第2章 柴房烈火(1 / 1)

银花阁时常都是很热闹,因为众女侠们经常围坐在一起,讨论一些江湖见闻。

今次正直九月秋高气爽,姐妹们摘了些桂花,让厨娘陆瑶做了点桂花糖果子,又温了两盏淡酒,就这么其乐融融的聊着。

酒过三巡,几个不太擅长饮酒的妹妹便已经红霞上脸,话匣子便也打开了,陆瑶趁机问道:“少年英雄会的日子就要到了,今年不知道是哪家的少侠拔得头筹呢。”

“依然是我燕云卫的玄骨。”大大咧咧的武念毫不掩饰,她所说的玄骨便是燕云卫最出名的少年英雄。

夏侯静无论喝了多少酒依旧是脸色苍白的病态,用袖子微微掩住嘴唇:“玄骨少侠虽已蝉联两届状元,可上次北狄一战,胸口遭敌人重创,我与他诊治,怕是现在仍留有些暗伤。”

听闻此话武念也把眉头拧作麻花:“唉,玄骨小弟,是我害了你,要不是当时贸然追击,也不会中了狄人的埋伏。”

“那…武当小剑魔如何?就是靛衫剑客陈三廿。”说话者乃是蓝十,苗疆五仙教的灵蛇使,模样完全是年方二八的佳人,实际上修炼祝融烛天功导致模样返老还童,故阁内仍以妹妹相称,苗疆少女热情娇媚,说道对方的名字时表情都生动了几分。

“蓝妹妹与那小剑魔有过几次面缘便一心扑在人家身上了?”陆瑶正打趣。

蓝十却毫不羞臊的之言:“那陈三廿早晚是我的裙下臣,若是我这祝融夜舞的功法再成些火候,定叫他有来无回。”

几个姐姐忍俊不禁,还是夏侯静一手捻过蓝十的小手放在手心:“那小剑魔年纪较之玄骨稍浅,修为有余实战不足,若是他真像他师叔青衣剑魔那班豪放,自是有进步的空间,你说对吧,朱姐姐。”

说到剑法,月华冰清剑自是比其他人更有权威,可此时的朱雯正愣愣的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待武念碰了碰她的肩膀,才回过神来。

“洪川…”朱雯莫名叹了一句,众姐妹先是一愣,赶忙都聚拢过来。

“朱姐姐,你说的可是那逍遥谷的铁洪川?”陆瑶第一个反应过来。

“嗯。”朱雯发觉自己方才失态,此时调整姿势正襟危坐,唯有脸上的红霞还未散去。

“逍遥谷已经多年不出弟子,如今参赛的铁洪川也已经二十二岁,和玄骨小弟同样是最后一届的年纪。”武念补充:“姐姐怕不是与这小子有什么前缘?”

朱雯见四女已经把自己包围起来,知道这次怕是避无可避,索性讲了起来:“三年前,我追查千面公子李俊至济南府,一路向东的山里,最终寻他不得,正当我欲打道回府时,山脚下的猎户家发生了一阵争吵……”

彼时彼刻,传来少年郎和中年男人的争辩声:“王大伯,我可是在你这儿买了十年柴了,怎么这次缺斤短两起来了。”

“哪敢哪敢啊,小哥,我这不是今天走的急,有点糊涂了,这样吧,你把这一捆柴都拿去,算我给你赔罪了!”砍柴人脸上有点焦急的说。

“那可不行,老和尚说过,无功不受禄,我给了你二十文,就得给我二十文的柴。”小伙子双手抱胸,一脸的认真。

屋内打柴人的妻子也从门里出来:“怎么了,勇哥?小洪川,怎么你们二人还吵起来了?”

“婶子您来的正好,王大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称也使不准,给我的也尽是些湿柴。”说着少年郎往柴堆里一摸,却发觉那湿乎乎的地方沾满了暗红色的液体。

“这是…血?!”王大婶只觉得一股眩晕上脑,当场就在王大伯身上检查起来:“当家的,你受伤了?伤在哪里?”

“不打紧不打紧,俺只是路上遇到了野貉子,想打上两只罢了。”王大伯赶紧解释。

“别唬人了,咱们都住在这山脚下多少年了,这山里从来就没有貉子,我听官府贴出告示,有一个能变人模样的大盗到咱济南府来了,怕不是你吧!”

青年抬手就要去摸王大伯的脸,暗中观察的朱雯心里一凛,那手法极快且有利,绝不是山野村夫的庄稼把式。

王大伯也是下意识一挡,手臂一震竟然把小青年弹开坐在了地上。

“当家的,你哪来的这么大力气,对不起了洪川小哥,这柴你拿走吧,俺们当家的怕不是染了癔病,害了失心疯了。”大婶上去就扶青年,对方是自己家的常客,如今又吃了亏,她便想着说两句好话含糊过去。

“婶子,你好好看看,那人哪里是你家大伯!”

随着青年的手看去,“王大伯”的脸上有一大块黑,脸皮的边缘居然焦黑打卷,清晰的能看到那脸皮下还有一张脸。

“妖!妖怪啊!!!”王大婶尖叫着,嗝的一声,昏死过去。

“若不是你小子强出头,或许这娘们还能留个活口,这笔账你们到阎王殿再细算吧!”王大伯一把撕破了面皮,向前迈出一步,重拳直击少年面门。

七伤拳,崆峒派绝技,亦是李俊的得意功夫,他出拳快如闪电,以易容之术混入人群中,再突然出手,杀人夺物而去。

却不想少年以手为刀在半空中横划一道,掌风炽烈势头更劲,李俊见掌至面门,忍不住低头躲避,自己的一拳也打了个空。

“西域火焰刀?”朱雯微微蹙眉,但又觉得不是:“火焰刀出手势大力沉,但这少年的招式诡谲,绝不是火焰刀那样的霸道掌法。”

两人战成一团,插招换式之间,青年已连变几种手型,或是掌或是拳或是指或是爪,每一击都破空生热,甚至有一次直接点燃了李俊身上的布料。

“我再问你一次,王大伯是否已遭了你的毒手?”

“哼,那你要问问他自己了!”说着,李俊已经将地上的人皮面具提在脚面,用脚一甩朝着青年脸上飞去。

利用对方看不见的盲点,顺势一拳击出。

“我叹世人,徒增业障”,一具低语,少年再次以手为刀,自上而下纵向劈砍,面具在空中就被一分为二。

李俊的拳头也跟着一分为二,随后是手臂、肩膀、头颅,从头到胸口一大块被切斩成了两段。

业火斩?!

一个武功招式在朱雯的心头腾的想起,世上唯一会这门功夫的便是已经失踪了快四十年的魔佛果报…

非魔非佛,皆为因果,果报僧以《叹世经》渡世人,与少林前任方丈行难和尚参禅,不分高低,后果报僧武压少林,直到普善禅师临场顿悟,施大乘佛手击败果报方解少林之急。

后果报僧便消失于世上…方才少年提起的老和尚或许就是此人。

朱雯抢进一步打算乘青年气息紊乱先一步出手,却不想对方身体晃晃悠悠,也昏倒在地上。

朱雯上前观察,少年通体皮肤通红,就像是五脏六腑都在燃烧一般,将手指放上去能感觉到非常人的体温,意识也模糊起来。

“《叹世经》引业火入体,以业火灼清天地污浊以业消业…”那一战已经距离现在太久,朱雯也只听过一些传闻,如今一看,《叹世经》的确可怕。

“大姐,大姐?”朱雯以寒冰真气在手上凝结露水滴落在王大婶的额头上,对方醒来,两眼老泪纵横:“俺这是死了?仙子可是来接我上天庭的?”

朱雯一时间哭笑不得,她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大姐,你家相公已经死于贼人之手,我此次来为的是将贼人擒拿,如今你要带着写封信前往济南府,告知…”

还不等朱雯说完,王大婶又嗝的一声昏死过去。冰清剑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将她安置回屋里。

看着地上一死一伤,朱雯思虑再三,决定将少年带至柴房疗伤,无论果报是什么样的人,眼前的少年至少刚击毙一名巨盗,不可见死不救。

《叹世经》功法或与火心诀或是焦木功类似,朱雯一边猜测着,一边褪去少年衣裤,功法的核心在于丹田,而泄去虚火的最快出口也就在丹田下方的位置。

“呼……”朱雯调整呼吸,不停告诫自己一切都是为了救人。

随后她脱去鞋袜,一只脚的冰肌玉足踏在少年玉茎之上,那温度灼热让朱雯心头一跳,若是再不泄出怕人命不保。

朱雯闭起眼睛,用一只肉足在那玉茎上踩踏按压,没一会,那玉茎开始膨胀硬挺,待完全舒展时竟有朱雯的脚掌长度。

“怎会…如此长度…”朱雯脚下热流不断,脸上也随着发烧,她索性脱去另一只脚的鞋袜,坐在地上,用双脚夹住玉茎,上下摩擦。

剑法以步法为根,朱雯腿功了得,足下却没有半点硬茧,一双肉足丰厚绵软,夹住那龙根在足弓之间来回跳动,顶端泄出的春水被足肉从上到下涂抹在棒身上,快速的摩擦让冰清剑也觉得脚心发热,暖流不断传来,不一会,娇滴滴的喘息声从朱雯丰唇中吐出。

“嗯…如此这般下去要弄到什么时候…”想到这里,朱雯双脚又变姿势,并排而立踩在少年阳物之上,再前后耸动,以足底按摩阳物底面,再以脚趾按压对方小腹几处穴道,这本事飞燕连环脚的腿法,如今又融合了几手点穴功夫,果不其然,效果拔群,那阳物被按在少年腹部,没几下就喷出梨花白浊。

“嘶…”被溅射到脚面上的元阳轻微的烫伤,朱雯上前检查,却发觉少年的阳物依然一柱擎天,体温也只升不降。

“若是如此泄元,怕是体温还没恢复就要脱阳而死了。”朱雯蹙眉更显得几分美艳,她凝望少年面容,带着几分迟疑,最终还是褪去亵裤,跨坐在少年身体上。

“还真是便宜了这毛小子…可见死不救又何以为侠…”

时方才泄出的元阳作为润滑,龙根没多费力就穿过了玉门,朱雯的甬道依然紧窄,包裹龙根时有轻微的疼痛。

“嗯…”

一声闷哼自冰清剑鼻息发出,感叹少年的尺寸优异,更是被那升温玉柱烫进了心里。

朱雯常年修炼冰清诀,此番便是要以体内寒冰真气注入少年身体,助其降温。

却不想那炽热玉柱顶住花心,护体真气被搅动,业火之力外泄,直直的击在她的元阴法门之上,让美熟女美艳半逼,连声娇呼了三次:“哎呦!”

再便是张开花心,让阳物入宫,以真气灌入马眼,顺流而下。

“你这小子也是命大,若尺寸再小几分,想要入我宫中还甚是困难,嘶…”朱雯逐渐撤去护体真气,没撤去一分,那龙根便推入一分,先是抵住花心,再是嵌入花心,最后便是要没入花心。

门户大开,元阴法门尽数宝具,朱雯不禁感慨:“小子,若是此刻你动了什么歪心思,月华冰清剑可就是你的人了。”

看着少年模样,对方说不上俊俏小生,但也算是浓眉大眼,仪表周正,若自己是什么魔教妖女,将其带上山去做个捶腿舔脚的男宠倒合格。

“啧…兀自在想些什么…”许是阳物入宫带来的爽快,朱雯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仿佛置身云朵之中,腰肢忍耐不住,开始随风摆动。

花容柳腰此刻都被那少年阳物制住,冰清真气输送时,朱雯仍旧忍不住以宫门和玉门两处摩擦棒身。

“嘶…怎么忽的更大了几分…”朱雯眉头扭在一起,脸上非哭非笑,传输真气时产生的交合动作让她情欲高涨。

“好热…竟是…如此舒畅…我月华冰清剑也不是没经历过男人,可这少年的……阳物,居然让我如此享受。”朱雯的四肢酥软,特别是蛮腰,更是酸麻,身子已经完全贴在少年的胸口上。

“已经这把年纪,居然还在一个少年郎身上贪欢,真是好不羞耻…”朱雯羞愧的低下头,索性解开衣扣,把少年脑袋埋在自己玉乳之间,不去看他。

未尝人事的少年哪里经得住熟女玉门的研磨,要不了一会,元阳便要脱出,灼热的元阳和寒冰真气相互交汇,朱雯感觉小腹又难受又舒服:“若是寒冰真气耗尽,怕是要做了孩子母亲了。”

为防止少年的玉柱软榻下去,朱雯催动内力,宫门一阵收缩,箍在龙根的沟壑上,同时玉门也是紧紧锁在玉柱根部。

“这玉门金锁本是用来防止被淫贼入阴破功的招数,现在竟然用来把男人留在自己身体里。”朱雯先是一阵苦笑,随后突然娇呼一声,少年的龙根在两道门户的交错挤压下再次膨胀起来。

“少年郎…力壮如牛…蓝妹妹说的还真是呢…”朱雯感觉了热流自小腹一路向上,直冲天灵,怀里像是报了一块火炭,擅自撬开男人嘴唇,把玉乳嫣红塞了进去,身体彻底放弃了冰清剑的矜持,沦为贪欢的雌兽。

“要…要至顶峰了…寒冰真气也要守不住了…宫门大开,被直捣黄龙,怕是那汲阳教主也要泄身绝顶…来吧…姊姊想要你…功力什么的全全拿去吧…我的好弟弟,好哥哥,好爹爹,快让奴家泄身吧…”

一冰一火相互冲刷,一浪高过一浪,热浪拍打宫墙好比海浪洗刷礁石,无孔不入,激起千堆雪。

朱雯眼前一阵白芒,似天地反转,似斗转星移,柴房的天花板都跟着不停转动,元阴泄出功力转瞬之间就丢了大半,这下要恢复怕是至少三个月的时间闭关。

双腿酸麻站不起来,就这么徒然的坐在男子身上,双臂勾着对方的脖颈,却不想少年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过来。

“仙子姊姊…”

“你…!”朱雯瞪大了眼睛,她此刻面若桃花初带露,雨打樱红尽是羞,睁了好一会才说出后面几个字:“你是何时醒来的?”

“就在姊姊呼我好弟弟…好哥哥…好…”

未等少年郎说完,一双朱唇封住其口,香舌搅动津液横流,半晌,女子才松口:“不许你往下再说…”

冰清剑头枕在少年郎胸口,轻声喘息,散功后手脚发软,她此刻就是想也站不起来了。

“咔哒。”开门声传来,是隔壁王大婶醒了过来,随后就是腾腾腾的一阵脚步,朱雯听得心提到了嗓子眼,不知不觉更抱紧了怀里的少年,脚步越来越近,已经到了柴房门口,若是给她撞见自己在此野合,月华冰清剑怕是要名誉扫地。

想到这里朱雯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竟是自己忍不住漏出了黄汤…又气又恼,一双媚眼含羞带臊的瞪了少年一眼。

后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也不敢发声,直到大婶的脚步声绕过了柴房越来越远,看来是赶往城里报官去了。

“仙子姊姊可好些了?”少年郎抱住怀里的女子。

“你唤作什么名字?”

“铁洪川。”

“铁洪川,那我来问你,你与那果报僧人是何关系?”

铁洪川一脸茫然:“我不认识什么果报僧人,虽然我的确是一位老僧抚养长大,他倒是的确将什么因果报应挂在嘴边…”

“那僧人现在何处?”

“死了…三年前老死在村中,我将他葬在北岗村田边的墓里。”

“一代魔佛,终也归了尘土…”朱雯小声嘀咕,半晌,她又开口问道:“那你这一身功夫,还有这热症,可曾发作?”

“这功夫是老和尚传授于我,热症据说是功力抵达瓶颈时便会发作,若是能渡过煎熬,便是锻体成功…若是渡不过…”

“若是渡不过便是烧成人干?”

“那便是机缘不足,终是业报。”铁洪川说出这几个字时,眉宇之间有一种不属于他年纪的沧桑。

“你与我说这么多,不怕我杀了你,再夺了你的秘籍。”朱雯轻笑。

“姊姊与我做了那事儿……我…我便当姊姊是我媳妇,若是要我性命,姊姊救我一命,权当我还给姊姊可。”铁洪川笑起来好不憨厚,把朱雯逗得咯咯直笑:“你这小子,说什么媳妇,姊姊长姊姊短的,我这年纪,做你姨娘还差不多…”

“若我偏是要姨娘做媳妇呢?”铁洪川莫名生出一股血勇,竟抱住了朱雯,把她压在地上。

冰清剑也没有反抗,听了少年郎的狂言居然心头一甜:“反正姨娘此刻手软脚软,还不得任你摆布…”

柴房中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两人缠绵一番后精疲力尽的躺在柴堆上,朱雯对铁洪川说:“洪川…你这《叹世经》注定是门险路,若没有名师指点,怕是随时可能引火上身,更别说讨姨娘做老婆了。”

“姨娘不能传授于我吗?”

“傻孩子…这《叹世经》乃是果报僧毕生所悟,而且与我这冰清诀内功大相径庭,我如何引导你。”朱雯又开口道:“由此向南…鄱阳湖边有一处逍遥谷,谷主无瑕子许能为你指点一二,不过此去鄱阳湖路途长远,姨娘不能陪在你身边,若是你能入谷求学,姨娘便答应与你做一对鸳鸯。”

“一言为定…姨娘…”铁洪川说着,手又一次摸到了朱雯的身后。

“以后无人时…便叫我雯儿…”

此去一别已是三年,少年英雄会战报发至银花阁:“状元玄骨,榜眼铁洪川,探花陈三廿…”

朱雯站在阁中窗口:“终归还是差了一招吗?这次便…带些自己酿的杏花酒去给洪川儿补补身子吧…”

银花阁记载:天宇二十三年少年英雄会,决赛玄骨对战铁洪川,二人对攻六百回合不分伯仲,八百回合皆仍有余力,千百二十回擂台崩坏,二人跌至地面,又战数十招,双方同时力竭,玄骨意志更坚,昏迷却仍屹立不倒,终摘得状元。

由银花阁陆瑶编撰。

铁洪川赛后《叹世经》再度发作,高烧三日后出关,言:“下次必不会再败。”

由银花阁朱雯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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