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得频频点头,惊诧于他居然如此考虑周全,连可能有人会被抓都想到了,众人心中更是佩服无比,霍夫人和霍兰更是都美目含情,不约而同盯着小虎不放,众人纷纷结成小队,两女无人认领,自然与小虎组成一队,一待晨曦微露,各队四散而去。
小虎带着二女一路潜伏在山路,先注意查找车辙最深的小路,因为这些路最可能通向匪巢,三人顺着一条车辙混乱,压痕深长的小路,向前摸索着走了,一路上并无人踪,也无车辆通行,三人从上午清晨走到中午,山中上午还阳光明媚,三人走得口干舌燥,浑身是汗,但三人都心怀情愫,在警惕的同时,也悄悄地互相亲昵地说些玩笑话,倒也还轻松,谁知一到中午,天空却突然暗了下来,倾刻之间,一声惊雷,一道闪电过后,开始下起了倾盆大雨,三人无处藏身,淋得浑身湿透,幸好这山中天气风云突变的,暴雨也只下了一会儿,立时又云开雾散,天气马上又晴天艳阳,好像刚才的大雨就没发生过,只有林中树叶泥土被雨水激发的清新气息和偶尔从树叶上满落的水滴提醒刚刚是一场大雨降临。
三人寻了个远离小路的隐秘处,小虎脱了上衣,露出健壮的上身,拧干了,挂在临近树枝上让阳光能晒到的地方,霍氏母女有些扭捏着走远些,也如法炮制,脱去上衣,只戴着胸罩,去阳光下晒干衣服,霍兰突然发现母亲露出的雪白后背上泥土枯叶碎屑沾了一背,“妈,你后背上脏死了,怎么弄的?”
霍夫人脸色一变,一下就泛起浅浅的红晕,幸亏西女性格历来大胆泼辣,对男女交欢之事也很平常心,霍夫人平静下了嘭嘭乱跳的心脏,“妈妈掉下那洞,在里面呆了这么久,身上有泥有碎叶子太正常了吧?”
虎子远远听她母子用英语说着什么,便靠过去轻声问:“你们说什么呢?”霍夫人眼含桃花剜了他一眼,心想就是这小子在欢爱时把她最后摁在地上把精液射进自己肚子,弄得自己一背的灰土叶子,如同他小女友一般恶狠狠地道:“关你屁事,我们母女没穿衣呢,你想偷看是吧!”哪还有仪态万方的贵妇感觉,活脱脱成了个娇俏活泼的小女孩儿!
霍兰捂嘴而笑,“妈,我感觉你来这一趟好像年轻了二十岁,平时在家里也这样多好!”转身抱住妈妈,背对着小虎那边,不让母亲性感到爆的雪白绝世尤物般的身体让小虎看见,口中骂,“臭小子,敢偷看我妈,回去打死你!”娇憨而恶狠狠的口气已经俨然是自认小虎的女朋友或妻子的身份了。
霍夫人却被这事激起自己一直没太重视的事,“对了!这小子射了那么多精液在我体内,又没做任何避孕,这山林中连事后避孕药也没得买,千万别中了啊!”一算时间,正是安全期前后,心中不禁一阵忐忑……
突然,只听得远处小路一阵马达嘈杂,三人赶紧把衣服穿上,循声摸了过去,见二个挎着AK的匪徒骑着摩托呼啸而过,正是顺着这条路而去。
三人见状大喜,知道小路尽头可能就是匪巢,精神抖擞地连忙跟了上去,果然半小时,便见炊烟袅袅,一个十几间木板屋的小小居集点便出现在眼前,小虎要两女藏好,自己独自往靠近这匪巢方向摸去,想要靠近进行确认。
摸到这营区跟前百十来米处,但见一片开阔草地,无法再接近,他便爬上一棵大树,身形如猿猴般迅捷两三下就到了树顶,清水村童年就练就的本事此刻大展身手,放眼一望,便见这居民点由十几间木屋组成,呈长条形分布,由一圈低矮木栅栏围住,入口正停着那天车斗中立着一挺机枪的白色皮卡,而且居民点内四处停着两轮摩托,心中有了分数,下了树,对两女肯定地点了点头,“九成就是了,先回去!”
入夜,十人全部聚齐,大家互相环顾,心中都松了口气,无人被发现被抓,意味着偷袭的主动权在自己这方,四组人马有两组一无所获,小虎与另一组核对双方找到的匪巢位置,发现居然在同一方向,距离这个汇集处距离也一样,那么说明小虎他们队与这一队发现的是同一地点,只不过这一队他们是从别的方向找到的。
所以两组队并没遇上。
十人补充了水与食物,飞速在月色掩映的树林草从中向目的地悄无声息地移动。
很快便来到离匪巢营地百米远的树林中,大家再次检查装备补充水分。
“好了,大家打起精神来,事不宜迟,凌晨三点仍按四组分开行动,这是放哨守夜最恍惚的时候,记着,打开对讲机,戴上耳机,在找到霍先生前,不准开枪,当然,你的生命受威胁了另说。遇到任何在这个时候没睡的人全部用刀杀掉,妇女小孩同样处理。”
最后一句话让霍氏母女心中一颤,霍兰刚要张口,霍夫人知道女儿和自己一样心思,握了握女儿手,要她先别插话。
果然,小虎话锋一转,“我知道我们大家都只是保镖而已,很难象刺客或杀手一样行事,杀人已经不容易了,用刀比用枪更加难以下手,所以,我很担心你们因侧隐之心一时犹豫而造成灾难性后果,而且,更重要的任务就在我们身边。”小虎将目光转向霍氏母女,一大一小两个美女都眼露柔情望着他,“所以一定要有人留下来保护她俩。”
霍兰闻言又要出声,可一想到可能要面对用刀杀人的挑战,马上转头望了母亲一眼,霍夫人摇了摇头,母女都知道这个行动她俩无法参入。
也知道对有些保镖只怕也是巨大挑战。
“我计划从这个长条营地前后首尾两个方向进去,前后两队一共四五个人就行,剩下其余人任务更重要,一定保护好霍夫人和大小姐。根据绑匪的这次行动判断,他们不光要赎金,还要杀光来谈判交赎金的人,我怀疑我们的人员组成以及行程都被监视,他们受人指使来打击对付霍家,霍先生生死还……,”小虎声音不禁低了下去,“所以,霍夫人霍小姐绝对不能出事,现在能接受用刀杀人的举下手。”
众人互相打量,有人坚定举手,有人犹犹豫豫,小虎选了李启辉与和死去老赵的铁哥们小李等三人。
只有迫不及待要报仇的才能下手杀人,这些保镖不缺技术,打斗枪法比这些匪徒不知要高到哪里去了,但杀戮他人的心狠手辣就比这些天天刀口舔血的匪徒毒贩差远了。
四人组了两队,小虎带小李走正门攻入,李启辉与另一香港保镖绰号鱼丸从后面翻栅栏而入,前后夹击搜寻霍总。
剩下四个保镖就在原地保护母女两人,小虎又道:“万一爆发枪战,我们如果呼叫支援,你们四个留下她们再过来。”又转头望向霍氏母女,“你们一定一定不要参与枪战,回到那个陡崖集合点等我们。如果我们没呼叫支援,你们六人就直接离开金三角退回泰国吧。好了!对表!”
小虎掏出消声器在枪上装好,心中有些忐忑,后悔自从得了这宝贝却还没来得及试用一下看看效果,求老天爷保佑吧!
又反复检查刀具,其它三人也仔细检查装备,作好出击准备。
时间指向凌晨两点,四人便准备动身先去潜伏,一到三点便动手,鱼丸性急,领先便往树林外快步走去,突闻一声大喝,“谁在那儿!”用的当地语言,只见歹徒营地方向的草从中猛地站起一条人影,拉动枪栓就要开枪,众人大吃一惊,不想匪徒居然在离营地这么远的地方布下暗哨,而这喑哨又居然如此警觉,看来对方也在提防他们这些漏网之鱼又回头报复。
小虎也“噌”地站起身来,那暗哨猛见了又多了一条人影,枪也不开了,转头就往营地跑,月色下,山风阵阵,小虎不慌不忙岳立悬庭,不动如山,屏气凝神,双手紧握手枪瞄准,只听“砰”的一声闷响,如同一根木棍猛击在棉被上的声音,那奔逃暗哨的身影头部液体飞溅,一声不响一头栽倒在地。
众人纷纷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长出了一口气,“好险!”如果对方枪响后果不堪设想。
众人无法置信眼带崇拜地看着小虎,这么远的移动目标又是在黑夜之中,居然被他用手枪只借着月光一枪爆头,而早知小虎枪法的同事倒是惊诧这消音器的质量,纷纷俯低身形围了上来,低声七嘴八舌议论纷纷,“这东西效果可以啊,哪国产的?啥牌子的?哪儿弄的?”
霍夫人忙道,“好了好了,让他们去吧,小虎,注意自己安全,千万别勉强,不行就撤回来再说。”目光中满是柔情蜜意,万分不舍,一副坠入爱河的模样,生怕意中人出任何差错,霍兰拉住小虎的手,“千万注意安全,我…我等你!”脸己经红透了,幸好在黑夜中无人察觉,但霍夫人那明亮碧绿的漂亮大眼睛在月色中却更加迷人,眼波一个劲在小虎身上流转,一双美目粘在小虎身上都拉丝了,只看得几个男人心中嫉妒不已。
很快,小虎与小李匍匐前进摸到了营地前门二十米开外,李启辉他们在后面远远地把暗哨尸体拖进树林,将尸体旁的AK背上后,两人则往营地后方的木墙摸了过去。
到了营门栅栏前,小虎又用消音手枪透过栅栏缝隙“扑”地一声枪响,如同棍击棉被之声,一只趴在铁笼中的狼狗在睡梦中刚被声响惊醒准备吠叫时被击中脑袋,哀鸣两声伏地而死。
两人翻身便爬过栅栏,进了营地,见营地一片漆黑,只有中间一两间房有些影影绰绰的类似蜡烛光线,看来这个营地是匪徒临时集合处,并无电力,两人一间房一间房向前摸索,此时凌晨三四点,正是大多数人酣睡之时,对外界声响最不敏感的时间段,大门口有个了望塔,小虎爬上去一看,只听鼾声连连,一个值夜班的匪徒在上面抱着枪呼呼大睡,看来只有那营地外的暗哨稍有责任心。
小虎蹑手蹑脚走过去从旁边一把捂住那匪徒的嘴,飞快在他胸口直刺两刀,那看守一时并未断气,还在扭动挣扎,小虎向旁边目瞪口呆的小李使个眼色,小李早被小虎的心狠手辣吓坏,虽然自己有心给老赵报仇,可真要手起刀落哪有那么容易?
保镖也不过是一份普通工作,见小虎如杀手般轻松杀人,心中又是惧怕又有几分钦佩,见他向自己示意,便硬着头皮过去颤抖着也向那还在扭动的歹徒看守心囗捅了一刀,小虎才把勒着歹徒的手一松,撇下鲜血喷涌的尸体,不再看一边还在惊魂未定头一次杀人的小李,只说声“来。”便领头下了塔楼。
两人摸索着走到那有亮光房间前,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人声,不禁一惊,小虎探身从窗户缝间往里一瞧,只吓得三魂失了五魄,双腿发软。
只见他亲手扼杀又处理了的阮四正和一个干瘦如枯竹般的匪徒在说话,小虎竭力冷静下来细看,这“阮四”与那被自己干掉的阮四有些不同,这人个子较矮,身上纹身也比阮四更多更密。
“师长,咱们这回私下给孔家干了这么大一票,也没与彭司令打招呼,不会……”那瘦子轻声道。
“李参谋,放心,咱们这次白得两千万美金,霍老头还在手里,孔家还有重金,彭司令就算知道也不会怎样,死几个弟兄在所难免,咱们就吃的刀口舔血的饭啊!”
原来这股绑匪毒贩是缅甸果敢军彭恰恰的部队,彭给这几十百把人的头目也就是酷似阮四的这位封了个师长,平时制毒贩毒,但这绑架霍氏董事长的勾当,是这位师长私下与香港孔家结识接下的私活,帮助孔家彻底斗倒霍氏集团,在内陆房地产市场一枝独霸。
彭恰恰肯定是不大愿意自己部队卷入这种事情的,而且孔霍两家在香港总督府和天京政府都是有头有脸的,如果惹错人,天京方面一定会怪罪自己,万一影响了天京政府对自己部队几十年的私下援助,那岂不是因小失大!
所以这师长口中虽这么说,心中仍是忐忑,但转念一想,自己有这二千万,几十百来号人,大不了脱离果敢军,自己出来单干,不当这狗屁师长也罢!
姓彭的要敢动咱,咱去投了缅甸军政府都不一定!
小虎正犹豫要不要冲进去干掉这两人,又听那“阮四”阴冷笑着说:“霍家有个这样的儿子,注定不是孔家对手啊,要不我们上哪儿能绑到这种级别的香港大佬,那边都不是咱的势力范围。”
“师长,这钱你准备……”那瘦长匪徒问道,眼晴眯成一条缝,散发出贪婪的光芒。
“阮四”斜眼瞥了一眼放在屋角边的两个从小虎车中搜来的箱子,摸了摸自己锃亮的光头,“你小子难怪这么晚还不睡,想着这些美金睡不着了?哈哈哈哈!反正老子不想彭司令知道这事,这钱就不用分给他,全放我们师的小金库吧,过段时间,给兄弟发奖金,还有死了兄弟的家属也要打发。”
“师长周全,周全。”瘦子一听发钱,顿时眉开眼笑,双眼放光。
两人无意间的机密对话全被小虎听了去,虽然不知两人口中彭司令是何方神圣,但孔家他能猜到一定就是要为绑架自己爱母负责的香港老板孔德中的家族,这师长与阮四只怕是孪生兄弟,都替孔家办事。
霍英杰来泰国访友应该是很私密的,就是防止意外,而他访友消息的泄露听这所谓的师长说的很可能就是他那在美国上学的儿子造成的。
小虎耳机响起李启辉声音:“一队,一队,找到目标,over。”小虎抬目搜寻过去,见远处一所房屋有手电连闪两下,正是约定找到霍先生的暗号,当下便决定先救出霍老板再说,打个手势与小李悄无声息地循亮光方向摸了过去……
闲话少说,两队四人集齐,小虎一看李启辉他们,好家伙!
李启辉也是手上身上鲜血四溅,背了两把AK在背上,他的另一同伴更是夸张,身上背了三四支AK步枪,“你们这是杀了多少暗哨?”小李不禁问道。
李启辉在黑暗中露齿一笑,显得狰狞无比,“两个而已,我弟的仇还没报完。”原来,这些步枪倒是两人连抢带偷地弄了这许多,准备装备林中保护霍氏母女两人的兄弟。
“老板在这间房?”
“从后窗看了,没错。”
这栋板屋有一前一后两间,霍英杰就睡在后屋,一条铁链系在脚踝上,现在正睡在床上,倒是鼾声连连,看来绑匪倒是让他好吃好睡没太为难他。
从窗外观瞧,见前屋坐着个抱枪的壮汉,守在后屋门边,也在打盹,深夜三点,正是人睡意正浓时,小虎示意三人在外等侯,自己去门口大咧咧地拍门,那壮汉从睡梦中被惊醒,迷迷糊糊认为是同伙有事敲门,哪想来救人的会这么大胆直接拍门,口中喃喃报怨着,一边打开房门,还没见来人模样,只觉心口一凉,嘴巴立马被人捂住,被来人当胸一刀压倒在地,小虎死死压住壮汉,手中尖刀在那匪徒胸前一拧,那壮汉“唔唔”两声,便一声不吭在他身下不再动弹。
霍英杰早从梦中醒来,循声拖着铁链“唏哩哗啦”从床上跳下,顺手打开床头充电台灯,挣扎着跑向门边,“呯”的一声响,只见小虎一身血污如同凶神一样在昏暗灯光中出现在自己面前,霍英杰惊喜交加,一把抱住小虎,“小虎,你怎么来了?”
“霍先生,我来救您了!你还好吗?受伤没有?”小虎一边说一边拿着在壮汉身上搜到的钥匙打开他脚踝上的铁链,“我没事,能跑能跳,放心!”
五人合在一处,小李又把壮汉步枪捡了,搜了弹匣,学着香港保镖也背在身后。
五人俱是激动不已,但尚在敌人巢穴,便一言不发先往外撤退,很快,五人便奔去与林中众人会汇,此时,天际早有些微微发亮,林中众人见五条人影快速奔来,早激动万分,知道老板获救了,霍氏母女早禁不住泪如泉涌,迎了上去,三人重新团聚母女两人抱着丈夫父亲只是哭个不休。
霍英杰连连安抚两人,大难刚脱,早早恢复一方豪杰的本色,一番交谈下来,知道指挥官是年少的小虎,老怀甚慰知道自己没看走眼,只是哪想到他虽年少有为救了自己,却和自己那如花似玉的西方极品美妇老婆在险境绝地中一时激情迸发,恩爱缠绵了一整夜?
这时,李启辉等早已将枪支弹药分发众人,只留下两人带着霍氏三人往藏匿汽车处先行撤离,其余人要夺回赎金,并决定剿灭这伙绑匪,为死去兄弟报仇雪恨,用枪杀人对这些人来讲就容易多了。
霍英杰连声道:“大家不要勉强,钱可以再挣,我霍家两千万也出得起,大家不要再以身涉险了,已经连累三个好弟兄了,我不忍心再见有人不能回家。”说得老泪纵横,十分动情。
众人见霍总已然安全救回,人也生龙活虎没有大恙,情绪十分高涨,摩拳擦掌誓要去夺回赎金给这些匪类一个教训。
而且,更重要能是,经过上次交锋,他们了解到对手都不过乌合之众,军事水平低劣不堪。
加上又是偷袭,所以信心十是。
大家把AK枪栓拉得哗哗作响,检查弹匣,显得熟悉无比,个个对这种AK这种大路货的枪械都是精通无比。
霍氏三人见大家执意要报仇,也不再勉强,但却不愿先撤回藏车地点,自己和老婆女儿在这树林中留守戒备,万一有意外情况也能及时通知。
由于暗哨早被清除,小虎率队轻松再次潜入聚集区内,直奔二千万现金而去,以免开火时,敌人乘乱带现金逃跑,刚摸到那师长门前,突然房门大开,见那瘦子呵欠连天似乎是要去自己的木板房休息,猛抬头两方几乎脸贴脸打了个照面,都一时楞住了,“谁!”瘦子话刚出口,小虎抬脚便踹翻这瘦歹徒,屋内那师长早听到动静,抬手摸枪对着门口就是胡乱几枪,然后敏捷无比地跳上桌子,一下从后窗口钻了出去。
众人被这意外打断行动计划,一时陷入慌乱,此时,每间房中酣睡的匪徒都被枪声惊起,整个居集区马上嘈杂起来,小虎一枪打死地上瘦子,“马上分成两队,一组从这杀到前门,另一组从这往后墙杀,不留手,血洗此地!”
众人早慌乱成一团,听到小虎指挥,将AK端了便组队向敌方杀去,可怜众匪慌乱不知状况,很多都只穿条裤衩便出门看个究竟的,纷纷被AK近距离打得支离破碎,残肢脑浆满地,众保镖又是慌乱又是紧张,手中AK只管朝人影全力开火,继而又踢开有人声的房间房门,只管朝内乱扫,可怜众匪在稀里糊涂中被杀得人仰马翻,稍机灵点的早连滚带爬地趁乱逃得远远的,哪里还能组织得了反抗,偶有几个摸到枪还击的,立马被紧张刺激到肾上腺素狂飙的保镖们集中火力打成肉浆,只过了十来分钟,整个营地就不光没有站立的匪徒了,连躺在地上呻吟的也没有了。
偷袭变成了大屠杀,众人想到过交火开枪杀人,但最后演变成这种血肉遍地的屠杀却是意料之外,已经有些人被枪火的浓烈硫磺味和血肉残肢的血腥味的混合空气刺激过头,开始剧烈呕吐。
这时,黎明的曙光已经跃出山林的天际线,整个小型城寨散发出枪械发射后的硫磺味与满天血腥味,众人更加看清了现场的恐怖,毕竟激素分泌完成后,众人又成铁血战士变为了普通的保镖,个个看得心惊肉跳,抬了两箱钱只恨不能飞速离开现场。
霍总等几人也迎了上来,见归来之人都脸色发白,一副又兴奋又惧怕的样子,清点了一下人数,全须全尾无人折损,就在这时,小虎忽觉左腿酸软,有些站立不稳,伸手去扶这腿,却摸了一手血,众人大惊失色,李启辉上前一把撕烂小虎的裤子,只见他大腿上一个枪眼正汨汨流着血,忙脱衣掏出药物和绷带,手忙脚乱处理伤口,霍英杰,夫人,霍兰都围了过来,齐声惊叫:“怎么样了?怎么样?”李启辉抬头看了下焦急万分的三人:“老板放心,子弹穿过去了,没伤骨头,没伤大血管,没大事。”小虎皱眉道:“估计就时那逃走的匪首对门口胡乱开枪时打中的。”
霍夫人巨胸剧烈起伏,碧眼闪烁着万分焦虑的神情,又忍住不能表现得过于担心,只能用手抓紧女儿的小手,直抓得指节发白,浑身颤抖不住,又怕丈夫发现自己失态,便紧紧靠住霍兰,抱住女儿,两位金发美女一起蹲在小虎身边,帮李启辉处理伤口,帮助小虎清理衣物。
小虎见霍夫人双手颤抖,双眼根本不敢与自己对视,只是细心绑扎伤口,剪去带血的裤腿,又红着脸给小虎喂了一些水,直如一位贴心妻子一样,霍兰就只顾叽叽喳喳和小虎说话,问他“疼不疼?”“能站得住吗,走不走得路?”霍英杰指挥众人砍些树棍做成一副简易担架,抬上唯一的伤员小虎,提着钱箱,一行人匆匆便向藏车地点而去。
众人勉强挤满两台车,小虎被挤到伤口痛得呲牙咧嘴,这是他第二次受枪伤了,霍夫人霍兰双人夹着他坐着,尽量不让人碰到他的伤腿,小虎挨着霍夫人那性感的身子,伤口都不觉得如何痛了,霍兰则在霍夫人怒目而视中偷偷地不时亲吻小虎的脸颊,一时小虎只觉身处天堂,枪伤仿佛都不存在了,连自己远在他方的母亲也抛到脑后。
离开金三角的中途,从霍氏母女温柔包围中好不容易清醒的小虎赶紧要过卫星电话给杨柳儿打了过去,杨柳儿在电话那边哭泣连声,霍兰奇道:“你不象个妈宝男(时代不对,借用)啊,这种情况男人一般不是第一时间打给老婆啊?”霍夫人脸一下就红晕涌起,想起山洞中那段视频和接下来发生的羞事,又恨又嫉地用碧绿的美目白眼剜了小虎一眼,用英语对女儿道,“He is still a mom's kid!” 这话语带双关,可惜霍兰不能理解,小虎又听不太懂,只能是她自我解嘲了。
霍兰己经用卫星电话联系了的泰国皇家警方车队呼啸迎来,众人松了口气,将小虎抬进一辆宽敞的车内,朝清迈方向而去,余下几辆警车在李启辉带领下继续开往金三角,回收不幸遇难的李启辉弟弟,老赵等三人的遗体……
花开两人朵,各表一枝,镜头转向专案组,警方这边一直也没松懈,新来的副组长马军在吴征和李雷的陪同下去了清水村,三人先在附近湖边走了走,又去老办公楼转了一圈,尤其在那间办公室逗留良久,在密室内认真观瞧墙上痕迹,也在衣柜中仔细品味,口中喃喃,“这小子,这小子。”
吴李两人稍有些觉得怪异,直觉马军好象认识王中华,两人对望一眼,默契地闭口不谈。
三人出得楼来,马军给吴李递上香烟,三人各自点上,站在院中各想心事,良久,马军开口道:“李副组长,这王支书自杀是周横那小子结的案吧?”
李雷瞅了吴征一眼,“马处,的确是村派出所出的警结的案,现在周横死得不明不白,这王中华也根本不象是自杀。”
“李副组长,我觉得我们要从王中华这个案子查起,才能侦破现在手里这两起弑警案件,不知道吴厅长的看法是?”
吴征长长吐出一口浓烟,“马处真是一针见血啊,现在看来所有事件的源头都在王中华身上,与这栋老办公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那起农民工无故失踪案也与此有牵连。”
李雷这时接话道:“两位,我甚至认为那农民工就死在这村里,徐伟那时提过抽湖水找尸体的想法,但这湖面太大,不知道省里能不能派两个特警的蛙人……”见案情扩大,天京中央都派人进了专案组,李雷也不再留手,不搞点大动作做出点成绩,迟迟没有任何进展,对自己今后晋升只怕不利,“王中华案我建议把原来卷宗调出来重新展开侦破。”
吴征知道爱徒心思,也知道不能再顾忌港商与省委的关系而再拖延案情侦办了,原本找人顶罪糊弄中央的计划因周横的被杀,警枪再现而无法施行,看来只有掀桌子查案才行,万一触怒天京,自己想再进一步谋求省公安厅厅长的职位只怕会泡汤。
这马军明明就是中央派下的督军,自己一定要不留下日后晋升时让人闲言碎语的口实,当即表态道:“我完全赞同两位的看法,省厅蛙人部队我来联系,李组长你牵头重新调查王中华死亡案件。”
马军忙接口道:“吴厅,我和李副组长一起过一过王中华案件吧。本人还没亲自查过刑案,也向两位学习学习。”
吴李连忙打起哈哈,“不敢不敢”,“多多指教”一时络绎不绝,三人又嘻嘻哈哈说笑一番不提……
镜头再次转回到清迈霍家一行人……
大家在泰国将三位殉职的保镖火化,骨灰随机一起运到香港,叶部长在泰国接应,安排偷渡船只送清川市公司的内陆保镖回国。
其余人等搭机飞回香港。
而小虎住进泰国医院,霍兰死活要留下来照顾自己心上人,霍英杰也同意了,并要求泰国皇家警方提供了安保。
霍氏夫妇一行数人风尘仆仆回到了霍家大宅,林总管率众仆人在门口早等着接风,连在美国读书的儿子霍刚也回到了香港,见父母平安回家,显得十分激动,父子相拥亲情十足。
众人见霍氏夫妇两人平安回来,而且精神抖擞,得知大小姐也平平安安,留在泰国照看小虎,都欢呼雀跃,众人欢声雷动中拥着三人进了家中……
当晚,一场盛大的家庭晚宴后霍夫人便扶着微醺的丈夫进了久违的夫妻主房,霍英杰被绑日久,但歹徒并没亏待,此时平安归来,紧张情绪一下放松下来,喝点小酒便要睡觉休息,霍夫人却转身锁好房门,站在门边将自己脱了个净光,露出如同维纳斯般的完美雪白胴体,对着准备休息的老公媚眼如丝,“老公,我想要……”
女神当前,赤裸索爱,霍英杰再想休息也强撑打起精神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妻子身边,一把抱起来放到床上,两人也不多话,便开始纠缠亲热起来,当霍英杰准备插入妻子那令人销魂的肉洞中时,又准备去床头柜边拿起他们过夫妻生活常用工具---扩阴器,因为霍夫人的紧小一直是两人夫妻生活一道屏障,以前一直要先用器具扩大一些,霍英杰才能勉强进入,但也只能抽插个数下便就交货。
谁知这次霍夫人主动用牝户一套,霍英杰的阳具竟能不太费力就进入美人体内,霍英杰一时大爽,也不及细想,开始在妻子那雪白性感的身体上使劲耕作起来……只有霍夫人自己清楚,自己的肉洞竟然神奇般还保留着小虎的肉棒尺寸的记忆,没有如分娩后和每次与丈夫同房使用扩阴器后便会迅速恢复之前的紧窄。
心中不由一颤,好像身上的丈夫馍馍糊糊成了小虎的样子,肉洞汁水不由得丰沛粘稠起来,霍英杰早已抵受不住,一股浓精激射而出,霍夫人早习惯了丈夫经受不了自己肉洞的缠夹早早射精,霍英杰本来就睡意正浓,勉强与老婆行房后便翻身沉沉睡去,霍夫人侧身将手搭着丈夫,却满脑子是在金三角洞底小虎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回忆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