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以下情节略不合理,但已经是最合适的走向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章前言

不是自吹自擂,我确实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不然也不会从小就在不爱学习的状态中偏偏每次升学考试(高考除外)都考到了理想的位置。

身边朋友都说我鬼点子比较多,邪门歪道奇技淫巧就是不用在正道上。

至少是面对一个问题的时候,是思维活跃的,灵光飞快,是能找到说服自己的对策的。

不管完美与否,自己心理建设做好了,事情就不会向着客观的糟糕发展。

就在当时,母亲脸色煞白,怒目圆睁,又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我,上齿咬下唇,呼吸急促。

就像小时候发现了我做了一些“逆天”错事,下一秒,一般就是就近抄家伙向我招呼了。

通常是打到了我,才会开始开口教训。

然而,这下算什么事,她该说我什么?

痛斥我“你居然连你阿妈都敢猥亵”“小畜生不学好”抑或是“当流氓强奸犯”?

而父亲就在边上,难道她真的敢把她内心对我的揣测,对我可能拥有的不“臣”之心,在父亲面前说开。

如此一来,以后一家如何相处面对,如何继续对孩子的教育。

我注意到,如果不是怕惊醒父亲,母亲应该第一时间对我拳打脚踢,甚至她自己一边既满腔怒火又伤心欲绝从而眼泪横飞,一边开口痛骂。

就彼此之间短短沉默数秒,千钧一发之际,我虽恐慌,却也脑子无比清明。

我想到了,难道这种事母亲没有责任吗,虽然是无意的,她终究在自己儿子面前暴露了自己诱人的躯体,更别说就在儿子身旁做了夫妻间的事;作为青春期的小男孩,受到了不良影响从而对自己母亲的身体产生了好奇,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况且我并没有找到那一步,只是用手用眼睛探索了。

如果母亲能想到这些点,她就不会把我们都不敢提及的禁忌摆上台面。

显然我给母亲出了个难题。

人的一生中会有无数次演技高光时刻,或帮你达成目标,或帮你逃避厄难。

那时候,我想起了整个初中生涯都在看的罗尔纲先生的《太平天国史》,想起了演技出色的东王杨秀清,依靠“天父下凡”的把戏,篡夺了大部分宗教神权解释权,甚至一度凌驾于天王之上。

有些行为,虽然看起来拙劣,但放在特定的背景之下,却又无比高明。

明眼人看出问题,也只能暗吃哑巴亏。

我决定演一出戏,顺便把父亲也惊醒,一来通过他的真实反应来使我的戏更加真实;二来寄希望于因为他的存在,令母亲对坦露某些事情有所顾虑。

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真他娘是个人才。

有人会怀疑,一个中学生哪能想到这么多。

其实不大不小的孩子脑子里坏水是最多的,很多时候,他们更加不顾虑后果,也不擅于权衡利弊,没有道德与法律的约束感,全凭心意。

说回当时。

我不顾母亲的目光与其他反应,也不再看向她,只直视眼前;开始装作全身颤抖哆嗦,并用嘴巴大口喘气,仿佛受到了某种惊吓一样。

当然,我无法做到杨秀清那个声情并茂的地步。

可在昏暗中,也勉强够用。

“不要……不要过来…啊…你是谁”,我用惊恐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开口,然后抱头装作很痛苦。

母亲估计看我这样发神经的表现,我猜她也是眉头紧皱并疑惑,厉声喝道,[黎御卿?你发什么神经!]。

这会她估计也穿好了衣服。

我不理会她,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却又含糊不清。

母亲看我没反应,直接伸出长腿踢了我一脚,还好是踢到我手臂位置,我假装不知道是母亲踢我,但也就力顺势往我自己床沿这边倒,停止了嘴上的“唠叨”,睁大眼睛,继续呆呆看着前方。

这下的动静总算影响到父亲,我已经能听到他睡梦中被打扰的嘟囔呢喃,似乎下一秒就要醒来。

我加大戏码,赶紧抱住母亲的大腿,母亲挣扎,我死死抱住,像是一个风浪中找到救生圈的溺水人,并用哭腔大喊“阿爸阿妈……我好怕啊”。

这声呼喊终于吵醒父亲,他缓慢起身,挠了挠惺忪睡眼,不知什么情况,只训斥道,“三更半夜搞什么鬼”。

然后他看向母亲,问[他怎么了]。

母亲眉头紧皱,一幅思考状,盯着我,似乎想看穿些什么,才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是刚被他吵醒]。

我听到母亲这样说,顿觉大喜,母亲居然第一时间忘记了控诉我的不伦行为,我预想到的极端糟糕场面看来不会发生了。

然后父亲直接起床,走到门廊处打开了所有灯,一时亮如白昼,在此之前我撒开了母亲的腿。[有什么事不能说的],父亲问道。

然后我捂着自己胸口,装作平复自己内心的样子,依旧呼吸剧烈而不稳,几乎哭出声来。

虽然说明的是,我当时真的想哭出声了,当然这个情绪是来自于恋母的求而不得、自认为的被母亲“背刺”。

“我…………我不知道是做噩梦了还是真的”,“我睡梦中看到有个女人在拉着我,就在我床边”。我颤抖地说道。

这下把他们都整沉默了,从小到大,父母对于怪力乱神之事虽然有所保留,但尽量不会在我们面前提及的。

在再早些年份,他们确确实实见识过装神弄鬼的事,甚至他们也见证过参与过那些在农村大行其道的神婆做的“仪式”。

比如曾经有一次村里来了个著名神婆,一时万人空巷,很多家里有孩子夭折的,或者意外的,都围了上去,通过神婆“沟通天地鬼神”,问问在下面的亲人的情况,以及对今后的指示。

当时我也在场,我至今都记得那个场景,以及明白为什么大部分人都信了。

因为神婆当场“露了”一手,她搓了搓自己的双手,突然发出一声巨大声响,且手中冒出了一股无气味的白烟。

有点像电视上的法师,就这一手,确实“折服”了愚昧无知的乡民。

日后我们谈及这事,都以神婆这个变戏法般的表演来证明,她确实有真本事在身。虽然后来明白了,大概是用了某些化学物质吧。

父亲点了一根烟,低着头,开口道,[胡说八道什么,世界上就没有那些东西。你是不是发烧了]。

母亲则是先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当时她内心想什么,只是当下情形,走向完全变了,也只得顺下往下走,她探过身来,用手捂了我额头一下。

说,[也没发烫啊]。

然后又说,[这么大个人了胆子还这么小,做个恶梦吓成这样]。

还责怪我,[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电影,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我觉得戏也差不多了,已经到达我设想的阶段,也就不再浮夸,[可能真是发恶梦了,在这宾馆睡得不是很舒服]。

[继续睡吧,我们都在你怕什么],母亲此时已经有了关怀的意味,似乎忘记了我刚刚的行为。

其实这桥段也不算太假。

因为我从小到大,在狂风暴雨或者打雷的夜晚、在听到村里一些怪力乱神的传言之后、在听到了寂静夜晚远方因丧事传来的刺耳又可怕的唢呐声、乃至仅仅因为自己看了恐怖电影被吓着,我都不敢一个人睡,要么在恐惧中硬撑一个晚上,通宵等到天亮;要么很不好意思地去到父母房间,直接说自己害怕不敢睡,有好几次,站立房门的我还把母亲给吓着了。

胆小,我是有前科的,所以当时父母不会过多怀疑,这也不算什么大事。那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浮生取义》里面说过:很多不能登大雅之堂、无法公之于众的事情,都可以发生在家里,隐藏在家里。

家庭这个最神圣的地方,又是最世俗的地方;而且,家庭的神圣性,往往就体现在它的世俗性上--正如孔子所说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不仅不会破坏家庭的神圣性,而且是家庭生活所要求的。

如果母亲不提及昨夜的情形,我想正是大概基于这样的无形约束。

当然,也可以认为是被我的“装疯卖傻”唬住了。

第二天早早被父母的洗漱动静吵醒。中国父母在作息上有着坚定的自律,无论昨夜经历过怎样的折腾,依旧早早醒来,也无所谓睡眠时间。

醒来后的我并没有立即起床,假寐着回想昨夜的种种,像是做了幻梦一场,不敢相信真的触碰到了一些我渴望但觉此生无望的事物。

手上似乎还有对前凸的后翘的美好肉体的触感记忆;我再举起昨晚没有清洗的左手,搓了搓手指,如同稀释的薄薄一层胶水在手上风干后的糙滑感,忽然对这只手很陌生,感觉它像一个恶魔,不属于我自身,它真的做出了“毁人清誉”的暴行,进一步摧毁了母亲在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

经此一役,道德束缚感、伦理约束、羞耻感,在我这边,或多或少地坍塌了。

生理上的食髓知味,精神上的禁忌快意,性癖上的欲壑难填,得到了充足的滋养。

我没有计划去安抚躁动的心,但我知道,总有更合适的机会,或者更能激励行动的心境,到那时,我又会得到什么呢。

不久后父亲就凶巴巴地叫醒我了,说早上要去喝早茶,让我赶紧洗漱收拾。

就在我刷牙洗脸的时候,我发现母亲时不时在门口踱步,偶尔低头偶尔盯着我,也不说话,眼神似笑非笑。

我最怕她这个眼神,在过去往往意味着看穿了一切,掌握了你所有“犯错”事实,就等着你扛不住压力而投降招供;如果你狡辩或者装作如无其事,她便会神色转为鄙夷冷哼,开始点明我的十宗罪了。

昨晚的戏都演了,这下我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不打而招,好歹快初中毕业的人了,还能没点定力。

我也不理会她,无视她勘探般的目光,自顾自照着镜子刷牙,甚至还欢快地含糊不清地哼唱了起来。

我瞥见母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开了。

一切搞定后,就和父亲朋友一家一道去隔壁酒楼喝早茶了。

话说这位叔叔的妻子曾经也是我的意淫对象,她长得普普通通,甚至体态上看上去比我母亲年纪还大点,皮肤状态也没我母亲好,她脸上挂不住肉,法令纹鱼尾纹都挺明显的了,但眼睛特别勾人,且身材属于标准型;最重要的是,因为她是在镇上开服装店的,不事农耕,半点时尚,带有一点市侩世俗味的乡镇“少妇”,这点令年少的我着迷。

一来在我的臆想中,这类人比较好拿下,试想一个普普通通的妇女,竟然能吸引到我这样的中学生,她本人很大可能会心生涟漪,迷失于青少年的爱慕中而沦陷;二来,最实际的,她这幅身体没有令我反感的点,作为性意识觉醒,恨不得日天日地的青春期少年,看到正常点的女性都能勾起性欲,说得难听点可谓饥不择食,而这位阿姨的条件还远远未到饥不择食的定义。

他们有个比我小几岁的儿子,昨晚我们一家去到他们房聊了几句,这位阿姨刚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他们的儿子也在房间。

我瞬间将自己的肮脏想法套到了他们母子身上。

并且因为她儿子年纪更小,显得更加刺激。

我自己也对她产生了幻想。

试想,当你在宾馆房间这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场合看到一位能挑起你性欲的女性,你脑海中定会无视其他人的存在,总觉得似乎有机会发生点艳丽的事。

我一度觉得,如果我们有机会仅仅两人同处一室,保不准我能吃到点豆腐。

这位阿姨算是我日常能见到的可以一冲的女性了。

我一时觉得身边人遥不可及,一时觉得身边人不应该是唾手可得的吗,利用你们本来的关系,有什么不能进行的?

无论我做什么,关系就能兜底,不至于把我送进牢笼深渊。

而因为没有独处的机会,因为自己胆怯不前,终究未能在最性情蓬勃的时候得偿所愿,这种遗憾令我十分难受。

那天喝完早茶,已经是大中午,我们一行就继续下一项行程,逛街买衣服。

父亲在给予我的物质上总是以尽可能的高规格,那时候安踏李宁361堪比小县城的奢侈品,在父亲的支持下,我买了一双3百来块的李宁鞋子,和一件361T恤。

母亲还责怪他,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跟其他同学格格不入不好,而且不利于形成勤俭朴素的消费观。

然后女人逛街必看内衣店,当母亲和那位阿姨进去志玲姐姐代言的都市丽人后,我们男的自觉远离这类场所,站在门口等待。

但对于产生了不伦意识的我来说,我第一次留意起母亲买内衣这事,我想看看她会买些什么款式,什么颜色,会不会买成套的,还有丰腴的她买的尺码会不会比那位阿姨明显大很多,她们之间会怎样谈论大小这种女人私密问题。

我看到了店员在母亲身上比划,突然有种母亲被男凝规训的意味,虽然那店员是女的,对于胸部的丰满,在那个年代,尤其是传统女性而言,并非是一个自豪的事情吧,甚至还会有一丝羞耻;人们对于丰满的女性,不仅戴有有色眼镜,还会给她们带上侮辱性的外号。

然而母亲不同,我分明看到了那店员真心赞赏的眼光神色,不仅仅顾客是上帝的规则,更多是母亲的胸型丰挺饱满,足以令同为女性的店员羡慕赞叹。

我什么时候,才能对母亲身上的某些地方指指点点呢,真到了那时,应该是我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了吧。

当我看到母亲举起的那件紫色文胸明显比那位阿姨拿起的大很多,竟觉一丝淫靡一丝滑稽,母亲很自然地笑了,不知道当时她们说了什么,母亲是自豪呢还是觉得有一些羞涩呢。

我还看到母亲拿起文胸在自己身上虚空试穿了起来,这样的场景竟然让我觉得她不是看是否适配自己,而像是展示给某个人看一样,将女人的一面展露无遗,我想我什么时候会是她的展示对象。

母亲进出了几次试衣间,给我留下了无限念想。

我没有关注她最终买了什么内衣,因为,不管她同意、知情与否,当以后在家,我总会能亲手把量的。

不到五点,我们就回到了宾馆,等待着晚饭与宵夜时间。

然后父亲和他朋友进入了“工作状态”,而我们其他人,则百无聊赖,看起了电视。

那时候的县城度假在今天看来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住宾馆确有新奇感有种在大都市的体验感,而酒楼晚茶或宵夜这类所谓夜生活,我们也能品出获得感和满足感。

总之,是那个年代那个地方标准的“资产阶级情调”生活。

这一夜我不敢再“造次”,老实巴交的,母亲似乎也忘记了那回事,我算是彻底度过了前夜的罪恶审判。

第二天喝完早茶,我们便离开了县城,回到了镇上,我则回了学校。

临走前,母亲欲言又止的,最终也就说了句“其他别多想了,有什么事考完试再说”,只是那眼神颇有深意。

回校后就是浑浑噩噩的日常了,只有当幻想母亲的时候,感觉自己精力旺盛。

有时又舍远求近,我甚至在英语课堂上,看着英语老师,撸了一发,由于近在咫尺,幻想画面特别真实,手被桌子挡住,轻微动作就出来了,足够隐蔽,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

不过发现了又怎样,应该没人知道我在做什么吧。

只是不知道英语老师看向我这边的时候,会不会发现我眼里那团淫邪的火焰。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极度饥渴的人,毫不节制,应该没人有我这样“自残”的频率;同时又沾沾自喜,获得了一个轻松的捞取极大满足快感的途径。

青春期中开始手淫的人不在少数,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事,大部分人都能随着年纪增长,或自己有所经历而节制乃至不感兴趣起来。

但我感断言,在青春期产生了不伦之心的那种人,他们会更疯狂。

相比其他人幻想的是普通女性,这类人在主观客观上面临更巨大的阻碍,迫使他们通过这种方式去消解邪欲。

六月底转眼就到,在中考的前几天一个晚上,我还和几个同学去通宵;翻墙时候还被巡查的教育处主任发现,反正天黑,他也认不出我们更抓不住我们,我们压根不鸟他的呵斥,风扯紧乎,颇像顽劣的猴子。

至于中考当天、考试的感受,我是一概不记得了,说重要嘛重要,说不重要嘛反正重点高中是手到擒来。

也不期待放榜,毕竟考得再好也没有什么奖励。

不过接下里整整大两个月的暑假,令我觉得生活万般美好。

暂时没有任何烦恼,就是玩,最令人激动的还是迎来了和母亲的朝夕相处,父亲基本都在外地工作。

也正因如此,从前令我感到无比痛苦的一点点农活都变得有趣起来。

母亲的存在,完全令我忘记做农活的疲倦。

当气温逐渐升高,当人心渐渐躁动,当人们身上的衣物愈发清凉,被青春期洗涤过的夏天,我期待着从母亲那里赢得另外的属于少年的禁忌体验。

与母亲朝夕相处的暑假里,我虽对母亲藏有觊觎之心,但也并非是完全被欲望所控制。

能吸引中学生注意的还有好多好多事物,一场篮球、山塘河流的一次野泳、捞虾抓鱼网鸟、清风半夜玩上单机游戏……所有这些事情一样能给我快乐,也令我看上去更像一个正常的完整人格的未成年学生。

只是,当外界的激情消退,当母亲在家中无意展露了女人的一面,我就会开启不道德的念想。

大部分是在自己房间、在洗澡时候的幻想。

没有好机会的情况下,我不会再打草惊蛇了。

以前的寒暑假,都只能跟寨子里的人玩耍。

无论是小升初还是中升高,一旦暑假来到,那些曾经在校园里与你形影不离的好同学好朋友,就直接相忘于江湖了。

因为通讯与交通不发达,虽然不算很远,可几公里距离就是天堑了。

毕竟我们也不能肆无忌惮地开摩托,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空闲的的摩托。

在同一个村子里的小学同学尚且因升学而生疏,何况来自不同村落的中学同学。

好在乡村的山野田河,依旧馈赠了我们一个独一无二的快乐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从没感到精神世界的匮乏。

乐极生悲的是,母亲那份工作的事情,一直是萦绕在我头顶的一团乌云。

很难说清楚那时的心态,就好像如今的几岁小孩不舍母亲的出门工作吧,至少感觉被抛弃了一部分。

那时的我还有着幼稚的自私心态,希望母亲围绕着这个家团团转,哪里能理解出去工作也是为了这个家庭,为了孩子更好的生活与成长。

我更担忧的是,母亲出去工作后,将会遇到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人,似乎有些我无法控制的事情要发生。

这种担忧源于我小时候看过的一场电影——1984年张艾嘉主演的《高粱地里大麦熟》。

张艾嘉饰演的妻子,因为丈夫重伤卧床,断绝了生活来源,为了家庭为了年幼的儿子,先是被抵押到妓院,后来又屈身于一个军官,丈夫在痛苦与生活的无奈中接受了这一切,不仅将妻子拱手让人,连儿子都送给了别人养。

可悲的是,这对夫妻仍旧恩爱,最终只能在夕阳西下于高粱地里野合。

这电影第一次让我感受到了一种由家庭悲剧催生的屈辱感,淡淡叙事感染上一重无奈的抑郁。

不过坦白说,首先声明我本人没有绿帽绿M情结,因为片中的妻子同时又是一位母亲,小小年纪的我竟然觉得后期沦落于悲剧的女主角反而令人更有欲求。

正是因为旧社会多灾多难给原本亲密无间的恩爱夫妻制造了一道鸿沟,后来的“偷情”反而更有异样的吸引力,更令人甘之若饴。

我或许有点被迫害妄想症,或是想象力过于丰富而极端,看到母亲即将出去工作,总会想起这部电影。即使背景与面临情形毫无相似之处。

那时候我内心确确实实希望母亲这趟“求职”失败。

可她在上次县城之旅之前已经“进修”了三个月,正式入职成为乡镇上班族是不可避免了吧。

在我中考之前,我就在想,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入职了。

考完试那天我恨不得马上到家,问问母亲现在是什么进展了。

那天到家后,母亲没有过多问我考得怎么样,她还是那个要求,有高中读就行了。

而我很多次想问她工作那事,又觉得开不了口,一个臭屁孩问这个总感觉怪怪的。

第二天晚上准备晚餐的时候,我在厨房帮烧火,母亲娴熟的炒着菜。

她穿了一件宽松的蝙蝠袖T恤,到膝盖的纯棉短裤,很普通的居家穿着,只是那袖口过宽大,稍微抬手就能看到内衣的样子,伸一只手进去也绰绰有余,在摇摇晃晃中,总有种叫人伸手去掏一把的冲动。

过肩的浓密头发扎了个低马尾再上折夹起来,留下一个鸡毛掸子一样的发尾,随身上动静而晃动,配上干脆利落的做饭过程,满满的良家少妇观感。

从她的表情,我无法得知她工作进展,再看这幅娇母身段,一种不安在我内心蔓延,我才忍不住开口问了她这事。

结果令我欣喜!

母亲也是从伯父那边得知消息,说那公司突然招了几个所谓专业对口的大学生,所以母亲这边一时就难以操作了,加上当时市国资委还掌管属下公司中层及以下人员的最终人事决定权,自行招募很勉强。

好在母亲也并不沮丧,毕竟我们也没付出什么代价,这工作也不是非要不可。

那个年代很夸张,听说有人二十万只为进国企拿3K月薪,二十万是行情价了。

而我们只是通过关系,用了一下人情,没如愿的话也没什么打击。

不过那边领导也没说绝对不行,只是说再等等。我那时就认为这是一种说辞而已,自身关系不够硬,这事铁定黄了,可以尽早另谋出路了。

至少短时间内母亲是出不去了,我也可以安心地过暑假了。

那时候父亲把电脑留下了,没带去工地,毕竟我也结束中考了,加上没有网络,我也没有办法玩网游,不担心我沉迷。

我一开始也觉得没网络的话这电脑确实没什么卵用。

不过我在发小家,看到他拿那种老式的白色的台式机玩一款单机游戏《帝国时代二》,一开始看得不明就里的。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向他借了游戏光盘,回家安装了起来,一玩,觉得挺有趣,尤其对于我这种世界军事通史爱好者来说。

作为一款经典的即时战略游戏,帝国二虽然画面一般,所谓即时战略也不够丰富真实,但它依旧带我们重温了历史上那些显赫帝国与军事人物的文明与荣光。

不同文明的特色也带给了玩家丰富惊喜体验感。

我最喜欢的还是经典战役关卡,仿佛置身其中,从弱到强,一路探索一路征服,亲手奠定了那些改变世界历史进程的战役的重大历史意义。

开局满图阴影,几个散兵游勇,前路未知,就在奇遇与挑战中建立一支荡平天下的军队,似乎真的与历史时空与那些历史人物与场景产生碰撞交集,这种游戏体验令我深深迷恋。

暑假某天晚上,我正深陷于帝国二某个战役关卡,塞尔柱土耳其帝国阵营,黄沙漫天下,经过一小时的发育厮杀,一路扫荡,我麾下一支重装骆驼骑兵集团逐渐成型,准备给拜占庭帝国沉重一击。

突然传来母亲的说话声,[喂,黎御卿,过来,有事找你]。

我听着怪怪的,母亲很少这样对我说话啊,神神秘秘又郑重其事。肯定不是一般家庭事务。我玩得正嗨,没有第一时间回她。

[啧,玩什么这么入脑,阿妈叫你都不应],母亲佯装生气地说道。

我这才把游戏暂停了,对站在房门口的母亲说道,[什么事啊,你倒是过来说啊真是的]。

母亲走了进来,说[你这么有空,帮我个忙呗]。

我这人其实也很“功利”,此刻母亲穿得相对严严实实又松松垮垮的,我也就没多关注,谁都不会整天像泰迪一样发情吧。

继续看回暂停的游戏屏幕问什么事。

母亲说,[帮我写个入组织(你懂的,这里就不明说了)申请书]。

这玩意我也听闻过,现在一听我就烦难了,虽然我挺能写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会感到无比煎熬。

这形成了我以后的工作中一大戒条,千万不能让人你知道你写材料很出色,不然以后公司单位的文字任务都得你来,也不管你什么岗位。

母亲也是多多少少认为我是个文史爱好者,平时乱看乱写不在少数,有一定积淀,写这种东西比较合适。

而她自身对历史方面的知识储备基本为O,觉得很难下笔,也就想到找我了。

那时我也不太在意母亲要入组织干嘛,后来才知道是走村委那边的线,是为了村委的工作还是日后的工作不得而知。

我面露难色,很为难地说道,[这个……还是自己写比较好吧],怕母亲继续严令我,我又说[这个应该不要求写得多么文采飞扬的,真情实感就行了,你写好我最多帮你修改润色呗]。

母亲一听不悦道,[哈,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问题是我都多少年没写过长篇大论了,就是想让你帮我打个版]。

说是打版,基本都是我通篇幅解决了。

估计看我一口就推脱,越想越气,毕竟儿子帮母亲是天经地义,应义不容辞,作为父母总归不会害你为难你,让你帮忙的肯定是力所能及的事。

母亲连环发炮,[平时又老是吹牛说自己读了多少书,写东西多么厉害,关键时候屁用没有!],[我要是自己写得了那用得着求你],[供你吃穿用度,帮你煮饭忙前忙后,现在让你帮小小忙都做不到,你们两父子都一个样,没良心的]。

我一听,坏了,这又捧又杀的越说越严重,连忙改口应允,[行了行了,我帮你写行了吧]。

然后我又学起电视上的情景,[帮你写好的话,我有什么好处]。

母亲轻轻戳了一下我脑袋,啐了我一句,[煮饭给你吃还不够啊,你还想要什么好处]。

这时我冒出了其他小心思,我想着,说不定写这玩意,我们母子因为需要深入交流,我能沾点便宜呢,顿时觉得这差事也不错。

按照老套的剧情,这时我一般提些以前没有过的奇怪的诉求,但我们哪里有母子间讨价还价这种传统啊。

也就暂时没多说什么,不过如果让我想到了一个隐蔽的满足邪念的迂回方式,我会提出来的。

小心思归小心思,这份材料还是要认真对待的。

于是我着手准备,因为以前没写过这么有政治意味的东西,翻了一堆书来供参考构思,包括自己的历史课本,还有向当老师的邻居借了本组织史相关书籍。

那时也没有手机,电脑也没网络,借鉴无门,只能无中生有了。

由于没有例子参考,不知道别人怎么写,但组织在我心目中是神圣的伟大的,绝对要用尽毕生所学来写这材料。

有十来天时间,非常充裕,我计划每天写一点。

这是难得的自然地与母亲亲密独处的机会,必须拉长战线,伺机突破。

首先打好框架,我直接应用金字塔原理的核心要义,结论先行,开宗明义。

先大概阐述动机与理想信念,结合自己成长经历所见所闻,第一第二故乡的日新月异,从历史与现实中深刻认识到了到组织的伟光正,遂渴望加入组织,将个人前途与社会价值有机结合起来。

接下来就围绕这些要点填充内容,最后还要剖析自身的优势。

然后我写的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掉书袋,横渠四句是常规操作,还专从冷门的南北朝骈文来找句子来引用。

没想到头几天母亲没有问我进度也没有来监工与指导,第四天晚上了才来详细探看。

我都急了,起码个人成长履历和她娘家那边的情况我得问她本人要信息啊。

那晚我写得正投入,虽然察觉到母亲已经进来了、就站在我身旁并半俯身子看着我写的内容,我一时也没理会她,当写完某个句子后,我才习惯性地伸个懒腰做了个扩胸的动作舒缓疲劳。

没想到右手手肘好像直接打到了一坨软绵绵的肉团,然后伴随一声不满的娇嗔,[啧,看着点],我才想起母亲在旁,也意识到了刚才碰着的是什么部位。

我就偏过头喊了一声妈,又继续低头恢复写作状态。

母亲也知道我无心之过,没在意,也再次俯下身子,用手臂撑着桌面,认真观摩起来。

显然母亲刚洗完澡,身上的洗发水沐浴露味道还很浓郁,垂下的发丝撩得我的脸痒痒的。

我就下意识地看了偏头看了一眼母亲,好家伙,只一眼,就让我注意到了她此时低垂的领口门户大开,红色的文胸格外突兀显眼。

感觉此时她的头发已经不是撩到我脸痒痒了,而是心猿意马。

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不,不止一眼,我故意缓慢开口,[你……的……头……发……弄……到……我……啦],眼睛却盯着她的领口处,里面白酥酥一片丰腴,文胸也不能完全抵抗地心引力,两只大白兔似的乳房软软地垂着。

文胸没有罩到那部分乳肉给人吹弹可破的感觉,似乎只呼吸就会跟着晃悠。

这一眼马上令我小鸡儿起了反应,还好当时下半身都被桌面遮挡着。

母亲也意识到自己头发问题,没发现我的偷瞄,说了句,[啊 ,不好意思]。

然后站直了身子,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娴熟地绑了起来并往上绕了个结。

只是这个动作也把我看呆了,双手绕后起了个挺胸的作用,薄薄的天蓝色无袖衬衣根本束缚不了双峰的雄伟,在胸前撑得饱满,袖口处露出文胸一角,若隐若现,加上那洁净又有几道皱褶的腋下,令人觉得风情无限。

这一次,我毫不避忌,痴痴的看着母亲的动作,甚至对视了起来,母亲边处理头发,见我盯着她,动作都慢了几分。

我们彼此没有说话,只是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温柔,没有回避我的目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啊妈很好看吗,这样盯着我],母亲嗔怪道,然后不再与我对视了。她这个反应,怎么让我产生了含情脉脉的错觉。

她弄好头发以后,见我还在痴呆般地盯着她,不知道能否察觉我盯的是她的胸脯。[还看,继续写啊]。

但我总忍不住用余光扫视她,母亲又看了一下我写的,笑道[都快高中生了,写的字还是那么丑],我一听就不爽了,我字哪里丑,只能说不漂亮,摆脱,我是在帮你忙诶,你怎么能说我的不是。

然后我又忍不住偏头看她,母亲的嘴唇离我不过5公分,说实话,她的唇色虽不鲜红,却也有种娇艳感,说话时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那声音都感觉软酥酥的,我差点就忍不住亲上去了,虽然我对亲吻没概念。

母亲下身是灰色的短裤,水洗次数过多,已经变得很薄,上身低俯,屁股却是站翘着,从腰肢顺下是个圆润的起伏。

最终我的目光还是看向了母亲领口内的风光,露出的细腻乳肉上青筋可见,多了几分真实感。

傻子都知道我看的哪里了,母亲见我痴汉的目光,低头一看,终于意识到自己胸前失守,竟让我大饱了眼福,于是轻轻拍了一下我脑袋,有点恼羞成怒,[什么都敢看,小心生沙眼],并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

然后母亲干脆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了我旁边,这下我没有偷窥余地了。

就当我情人眼里出西施,从前老土的甚至像是老人家穿的衣服,放在母亲身上,配上她恰到好处的丰腴身材,竟更有居家少妇的感觉了。

事实就是这样,当我用欣赏的发现美的眼光去看待,一切都不一样了。

土气也好普通也好,不更有居家女性的独特气质吗,未成年的我偏爱这一款。

坐下来之后母亲终于开始指点江山,首当其冲的是本来我还沾沾自喜的名句引用,横渠四句太过虚太过宏大了,得改;一些古文连字都不认得何况意思,得改。

我认真想了想也是,倒不是歧视小镇妇女,但一个小镇妇女引用这种句子,不太真实。

然后母亲跟我说了说她个人成长至今的那部分,不过我压根没听进去,因为我正盯着她并拢双腿的根部想入非非,那在薄短裤下鼓胀的部位令人神往;那时候对长腿没什么性意识上的观感,但看着母亲短裤外裸露的双腿,圆润健美,有种力量感,我竟然有种奇怪的想法,好想被这双腿夹着,“绞杀”。

[清楚了没有],母亲最后问道。

我才中幻想中回过神,[啊……哦哦,明白了],其实啥也没听进去。

母亲也是将信将疑打量着我,[一点也不专心,都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啊!],是我,痛呼了一声,母亲不知为何突然掐了一把我的腰,看她脸色好像气冲冲的,我苦死不得的看向她,想问为什么。

[真是死性不改,也不看看我是你妈],母亲叉手抱胸,没好气地看着我,厉声道。

接着她起身往外走了,边说道[就这样吧,不用写太长,我到时抄都累]。

我起初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低头一看,糟糕,原来我坐姿不知不觉屁股靠椅背,球裤顶起的帐篷已经暴露,母亲稍微一瞄就看到了。

我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过内心却不是很恐慌,毕竟母亲也没过多深究这回事。

其实我还挺希望她深究,不管本意如何,母子间一旦谈论到这个问题,禁忌枷锁将不可避免松动。

母亲走到我房门,停了下来,背对着我,说了句[就快高中了,什么该想该做的自己心中有数]。

我无比懊恼,这么快就暴露,这趟写作之行目的还未达到呢,下回母亲必然有所防范,我也得畏手畏脚,连视觉享受估计都得断了。

一直到我写完,母亲这个甲方收货为止,我再没有逾矩行为,组织申请书这事就过了。

一直到稻谷收割时,我都没有机会接触母亲的身体,当然很大原因我的心也被夏天的乡村生活吸引走了,都在山野间放浪,不伦并非少年生活的主旋律。

这个时候已经流行收割机,加上我家耕种不多,稻谷的农活倒也不多,就是晒跟收,与反复无常的天气拉锯。

有时候吃着饭天气说变就变,也得放下碗筷去收起晒下的稻谷,人的潜能在磅礴大雨面前发挥出色,动作迅速,又感疲于奔命,是农民劳苦的一个缩影,是为孩提时代农忙时节一大记忆。

龙眼挂满枝头,稻谷开始收割放晒,丘陵旱地的花生也差不多成熟。

8月初,我们家也开始收花生了。

那天因为要运载装袋的花生,所以就开了男装摩托去。

去的时候母亲也坐我摩托,肩挑两个空簸箕,两把长伞,老旧的铝制长筒饭盒装上米少水多的稀饭,开始这一天的劳作。

与北方不同,我们这里没有大片的芦苇丛、高粱地,这些8月份的木薯林,就是我们童年时代的隐蔽乐园。

小孩子对于能藏匿的场景都十分好奇和喜欢,仿佛躲了进去,就真正拥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可以做很多事,可以做任何事都不怕被别人嘲笑;可以释放情绪,也可以只是静静的躺着,与山野与自然融为一体。

小山坡的旱地本来就少人来往,来的也在埋头苦干自己地里的活,钻进了木薯林,谁都打扰不了我们的小秘密。

我记得好笑的是,小学时候有个同学,很嘚瑟地带我去看了看他埋在木薯林的“宝藏”,偷摘来附近人家种的半梭蕉,在地里挖坑,覆盖上一些叶子,一段时间就成熟了。

当时没有熟,他还“警告”我不准拿他的蕉,这不是隔壁王二不曾偷吗。

最后我还是算了个时间,起了他的老底,将他的蕉一网打尽,直接当场就吃了几根,并把蕉皮填回那个坑。

我一想象他看到自己老家“被偷”的情形就觉得十分好笑。

蕉林也是个很舒适的地方,这种地方更少人穿行。

林正英的电影曾经出现过芭蕉林妖精,不过没吓着我,白天的光线还是充足,遮阳不避光天然的空调效果,置身其中,空无一人,消暑解燥,身心舒畅,颇有“独坐幽篁里”“返景入深林”的意境。

家里主要几块花生地正好在山坡边缘,被河道弯曲环抱,往外往下是树高草密的古河道河滩,虽然马路就在对面,但基本没人能穿行上来,只得绕一大圈。

也就是说,我家花生地,是人迹罕见的,除了我们自己,谁没事来这里。

虽然有时候有几个相熟的同寨人也在地里劳作,一声招呼过后,甚至人都没见着,又隐入黄土地里。

我首次体会到北岛的那句诗:沉默依然是东方的故事,人民在古老的壁画上,默默死去,默默永生。

望着远方的稻田,回望我周边木薯林、大蕉林提供的的秘密天地,想起了张艾嘉那部关于高粱地的电影,在最初的悸动中,我也期盼着某一天,就在我们脚下的土地,在大自然里,在孩童时代的隐蔽乐园中,去做一件不能在世俗中公开的事。

为了遮阳母亲也是穿得严严实实的,长袖的确良衬衫,戴上草帽,利索地干起活来,不像我,总要酝酿一下状态。

看着地里的这罐粥水平平无奇,可就是解饿解渴的神器。

需要的时候,直接倒一点到饭盒盖子,痛快地喝一口。

有时候粥水和一点米掉在黄土地上,饭罐粘上泥土草屑,引来少量蚂蚁在周围奔忙,这样看上去“很脏”的一罐粥水,最是滋养辛勤的劳动者。

到了地里后不管太阳晒着没有,撑开伞用扁担或者周边找条长棍绑着,插在地里,制造一个阴凉地。

不过很多时候都用不着,大部分花生地就是木薯地,二合一;木薯林8月正茂,为收花生的人民抵挡了烈日。

找个好地方坐好,阴凉又要坐得舒适,方便活动。母亲负责将花生从地里拔出来,我负责摘,扔进簸箕里,最后装袋。

接近中午时分,山地里的人民陆续回家吃饭,万籁俱寂,四周恬静而安谧,没有一丝清风吹拂松树和杉木,它们在烈日透射下挺直身子,只有乱石间淙淙的水流,像琴儿那样发出喁喁细语。

早上收获了两大袋后,绑上摩托,我自行运回家,母亲则是走路,也不远。

吃饭午饭休息到两点多,继续前去,直到把那一带自家的花生地都悉数收割。

在我装车完毕准备回程时,意外来了。

母亲看到不远处别人的年迈龙眼树下,有些砍掉的枝丫,想着自己反正是空手回去,就打算去捆了当柴火。

就在树下呆了那么一会,便被一种我们叫做“大蚕”的超级恐怖的某类毒蛾幼虫“袭击”了。

这个季节,正是它们的成长期,隐匿在树枝表面,有时又与树枝融为一体按,恐怖的是,正因为粗长肥大,不堪重力,时不时会掉几条下来,在我们见识过之后,从此经过一些高大的有一定年份的龙眼树下面,都得加快脚步。

说到这个大虫,忍不住废话几句。

不知道有没有朋友被它吓到过,爬树摘龙眼的时候,很容易就中招,因为不仅它自身毒刺毒毛,它趴窝过的地方,它的茧,它幼时的虫房,表面都有毒毛,人触之痛苦无比。

大的有两指粗,十几公分长,毛毛虫已经不能够形容它了,且它本身毛不多,甚至能看到它身上的皮肤。

直到2023年,我某度都找不到这种虫子叫什么。

我就奇了怪了,按道理这是龙眼树上常见的毒蛾幼虫,应该挺出名的,怎么找不到信息,莫非只有我们这里的龙眼树有这种虫?

我看了上百张毒蛾幼虫的图片,都找不到它的身影,其他毒蛾幼虫跟它比起来,简直是个弟弟。

如果有朋友知道我说的是哪种虫子,知道它的学名的,麻烦告知我。

有时我甚至想,不会这他妈根本不是什么么蛾子的幼虫吧,会不会这就是它本身的终极形态。

它对人造成的痛苦呢,我觉得传说中的洋辣子都难以望其项背。

不小心触碰到它的毒毛之后,仿佛甩都甩不掉,好像无数根烧红的细针埋进了你的皮肤,灼痛无比,而且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

你的手不红不肿,可就是莫名其妙的剧痛无比,你看不到你皮肤有沾上什么,可总感觉有无形的针刺在。

总之,因为忌惮这玩意,我们那里不少老龙眼树都没人敢摘,直接烂树上。

用竹竿做夹子在树下捞到多少是多少,爬的话简直有生命危险,这虫视觉和触角都给天不怕地不怕的乡下人造成极大威慑。

加上上了年纪的龙眼树结的果品质也一般了,不完整摘下也不觉得浪费。

据母亲所说,有一条直接掉在她后脖,她一时紧张,直接被虫子从衣服里面,自己的背部滑过,才掉落地上。

我看到母亲在哪里,面露痛苦,整个身躯扭动,伸手到后背像鼓捣着什么,我才过去,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痛死我了,大蚕掉身上了],当然,母亲言语上的反应也不夸张。

但灼痛是实实在在的,不断的用手搓自己的后背,想要缓解这种痛苦。

要是掉我身上,我恐怕当场升天,鬼哭狼嚎响彻天际得了。

我看到她脚下,那条罪魁祸首已经惨死当场,绿色的内脏肝汁流了满地,显然,被母亲一脚踩死。我暗暗咂舌,这鞋子不能要了吧。

我曾经就中招过,也不懂什么科学的缓解方法,基本是硬扛这痛苦,最多就不断在草地上或者自己的头发上摩擦中招的部位,试图把那似是而非的“毒毛”蹭掉;还有个土法,我认为没用,就是……涂口水。

农村嘛,也没什么常识,凡是中虫毒都用口水招呼。

回家后,母亲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涂上皮康霜。直到晚上忙完,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我以为这“创伤”就这么过了。

不过到了快睡觉的时候,[黎御卿,快过来],很小声,又似乎带点不好意思,母亲呼叫我。

现在回想,每当涉及到母子间过分的亲密举动的时候,母亲叫我的语气都跟平时其他事情的命令式口吻大为不同。

总有种下了某种决心,但还是淡淡羞涩,稍稍扭捏的感觉。

我应了声[来了],进了她房间。

母亲一边摸着自己脖子、后背,一边受尽折磨的神色,说道,[嘶,后背还是很痛,感觉有些针有些毛没弄掉],[你帮我仔细看看,有的话帮我弄掉它]。

我一听,精神为之一振,苦等的光明正大的亲密接触机会终于来了,感谢那条死去的大蚕。

母亲又开口道,[你去拿一块小毛巾沾点热水,这样好抹掉]。

我拿了毛巾回来后,就站在母亲身后,看着她手双手分别攥着白色汗衫两边,慢慢撩起,腰肢,文胸背带,几乎整个后背逐渐显露,像是一个女人在你面前等着你做那种事一样的脱衣姿态。

看得我小腹痒痒的,瞬间就龙抬头。

但这样两手提着衣服,肩胛骨处还是被遮盖着,不方便。我强装自然地说道,[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不然都挡住了,反正穿着内衣]。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稍微回了下头,然后就高举双手,利索地脱掉了汗衫,扔在床上。

客观说,哪怕皮肤再差再衰老的人,后背都是均匀滑腻的,就算不白,也是肉乎乎的耀眼。

何况母亲皮肤不算差。

母亲就这样站着,任由我将她只剩红色文胸背扣遮挡的顺滑后背,近距离地看了个彻彻底底。

我脑袋稍微偏移,就能看到她那被文胸包裹着的坚挺双峰,丰满而有种尖锐,撕裂了平庸的空间。

我浑身似是被某种火焰燃烧着,看得走神。

母亲开口了,[愣着干嘛,快动手啊]。

我这才再靠近一步,探头过去,并伸出了双手,扒拉着母亲的脖子和后背,由上而下地一路认真观详。

我整个脸都距离母亲滑腻的后背肌肤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妇人香,她一定也能感受到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因为我发现我每次呼气,母亲身子都微微颤动一下。

为了看清楚,我不仅凑得近,还直接上手,把她后背那层肌肤扒拉展开来。

[嘶……],感受到我手上动作,刺激到了母亲被毒虫“灼伤”的部位,母亲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

当我扒拉的双手稍微用力,[啊……痛……],母亲这一声,在我耳里如同娇喘,好像我对母亲做着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一样。

一时令我血脉喷张,小鸡儿硬得想刺穿裤裆。

[怎么样,发现没有],母亲问。

说实话,作为过来人,我知道是没有的,如果你自己不去搓,接触到毒虫的地方甚至都不红不肿,但确实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

我为了让这香艳时刻持续久点,故意说,[好像有……不确定,我再仔细看看]。

我一边观摩,一边不管有没有都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像是真的把一些东西蹭掉。

“嗯……”,我一擦拭,母亲就回馈以绵长的轻吟,似痛似爽,听着很难不让人想歪。

我都几乎想不顾一切把她就地正法了。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对我这种种初哥有多大的诱惑力吗。

当我‘摸到’母亲文胸背扣的时候,我又想到个坏点子。我用手指扣进里面,拉扯了几下背扣带,像是勒了勒母亲的双乳,动作极为淫靡。

[你干什么!],母亲警觉道。趁她未发作,我赶紧说,[要不这个也解了吧,挺碍事的]。

母亲没回应,我适时加多句,[这里又没外人]。这话挺搞笑的,不是外人也有禁忌啊,我就是要将这种禁忌模糊掉。

[烦人],母亲虽然这样说,还是双手绕后,娴熟地解开了背扣,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宾馆之夜那个旖旎的情形。

然后我察觉到母亲双手捂着文胸,肩带没落,但依旧很不放心的样子。

就感觉在提防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反而让我在母亲面前更像个男人,而不是让她放心的儿子。

我已经能看到她两个大白兔露出一点侧面,让人直觉肿胀饱满。此刻,如果我想摸,其实也是轻而易举的。

我没再纠结这上面,一路向下,直到腰臀连接处,下面的风光更诱人。

我己经半蹲下来,我的脸就正对着她柔软的腰椎,再往下是高高隆起的臀峰,女人的丰腴与凹凸展露无遗。

我注意到,薄薄的米黄色短裤紧贴母亲臀瓣,近乎透明,肉感真实,连内裤的痕迹都没发现。

本来到了腰椎处,我这次的“检查”就该停止了。但看着浑圆的美臀,我心有不甘。

色向胆边生,我从不吸取这方面的教训。

我摸着母亲滑腻微弹的腰椎,手掌已经触碰到她棉短裤的裤头了。

我见母亲没有出声,犹豫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勾着她的弹力裤腰,拉开了她的短裤!

简直是巨大的视觉冲击。

里面居然没穿内裤,当我意识到这点后,整个呼吸都紊乱了,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是个率性的开放的熟妇一样,但她的随便却对我杀伤力十足。

在头顶日光灯灯光倾泻下,照亮了两片浑圆饱满的白腻屁股,肥嘟嘟圆滚滚,挺翘得看不见大腿根,猛烈地为我吹响了欲望的号角。

我盯着母亲裤子里的这对半球,小腹中兽血沸腾,脑子里霜雪扑面。

第一次在这种光线下,看着母亲的圆臀。

只要我再低头,就能超越宾馆之夜,与这对勾人美臀做个更羞耻的亲密接触。

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母亲马上察觉。

[喂!],母亲也不敢相信我这个举动,怒喝一声。

吓得我急忙松手。

[啊],母亲一声惨叫,松手太急,弹力裤急速回缩,显然弹疼了她的腰臀,好像屁股肉都晃悠了几下。

母亲转过身,也不管胸前只剩文胸挂着,日光灯下裸露着白腻的乳肉,面若冰霜,见我还敢看着她的胸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像看仇人一样说道,[整天想着乱看什么,没大没小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我想看看你屁股有没有中招啊……],然后换成低声[谁知道你没穿内裤]。有种恶人先告状的意思。

母亲估计是某种羞涩秘密被儿子揭穿,更加恼羞成怒,[你……我不允许的话,穿不穿你都不能乱动!]。

这话听来很容易让我产生误会,那你是有同意的时候咯?

母亲也发现这话怪怪的,一时也不知怎么继续教训我,只好转身继续背对我,[刚才弄干净了没]。

看母亲不再说刚才的小插曲,我松了一口气,用手摩挲着母亲的背脊,说道,[绝对弄干净了,现在还感到疼吗]。

[嘶……怎么还是那么疼],随着我的触摸,母亲倒吸一口气。

[可能毒素没清干净吧,还在你肌肤里面],这时我脑海里突然想起电视剧帮人吸蛇毒的画面,又一个更歪的心思冒了出来,可以将香艳的情景推向深入。

[我以前爬龙眼树经常碰到到这些毒刺,有个方法其实挺有效的……不过……唉……算了……难搞]。

[阿妈不如就这样吧,过久一点怎么都会好了]。

[痛着我怎么睡……你以前是怎么弄的],母亲说。

我故作为难道,[挺恶心的这办法]。

[婆婆妈妈的,快说吧什么办法],母亲不耐烦了。

我回答道,[用口水就挺好的]。

其实有没有效不得而知,估计是心理作用。

我以为母亲会很嫌弃这个土法子。

没想到她如梦初醒般,[对哦,怎么忘了这个]。

她还笑道,[你小时候被黄蜂蜇,还是我用口水帮你消毒,你还很嫌弃呢]。

[行了阿妈,这种陈年旧事就别说了],我连忙打着往事话题。

[行吧,那就试试吧],母亲说。

可我们都突然意识到,这怎么操作啊,气氛一时凝重了起来。

总不能让母亲吐在杯子,收集起来,然后我才……或者说我直接用手指伸进她的嘴巴,蘸一点再……先别说恶心了,这画面就令人顶不住。

我心虚地问道,[那……那只能用我的了?]。

母亲转过头打量我一眼,好像在思考什么,[你的就你的吧,母不嫌子丑,你都是吃我口水长大的,今日就让你报仇吧]。

[大不了弄完后过多一会我去洗个澡。]

我顿作大无畏气概,[放心吧啊妈,我是早晚都刷牙的人,干净得很。保证药到病除]。

只是我想到我们母子之间居然会在口水这个令人难以接受的东西上产生勾连,实在是怪异又荒唐。

同时又发散联想,口水就想到嘴巴,想到接吻,更想到用口去贴近那些与性有关的肉体,虽然恶心,确实又令人想去尝试。

就在我处理大脑复杂情绪的时候,母亲已经趴在了床上,后背裸露,对了,刚才她已经把内衣重新扣上。

母亲看我又站着像傻子一样发呆,她脸部枕着自己交叉的双手,偏过头来,眼睛飞速眨了几下,细长的睫毛像会说话般,眉目娇俏,对我说道,[快过来呀]。

天啊,你们可以想象我当时的感受。

一个只穿着文胸的熟妇,趴在床上,臀部高高隆起,这样的眼神侧过头看着我,看着一个青少年,说这样的话,就像是即将会上演一场不伦戏码,我怎么觉得此刻的母亲眼神好像有点暧昧。

想入非非中,我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用手装作不经意地压了下枪,不然小鸡儿顶出的帐篷将会很显眼。然后走过去,坐在床沿。

今晚的情节走向越来越失控了。

在床打量母亲诱人的后身躯,观感又是不一样。

也不管母亲同意与否,我探出颤抖的双手,开始解她的背扣,不用说,又是“踉踉跄跄”的不得要领,母亲也感受到我的笨拙,[啧,笨死了],边说边绕手自己做了每日都要做的动作。

听到母亲这样说,我也是不满了,[我又没脱过女人的我哪里懂]。

估计母亲也意识到跟未成年的儿子纠结这种问题不太适当,只好无言以对。

背扣由母亲自己解开后,我可能是脑袋犯浑了,直接双手脱掉了她的肩带,[喂,你别乱动,你还想把我脱光不成],母亲一边轻打了一下我的左手以示拒绝,一边不满道。

不过母亲脑袋枕着双手,其实我也脱不开,肩带卡在了手臂中央。

但是整个场面看起来更色情了一点,因受身体挤压在下面的两只大白兔都往外漫溢了一点乳肉,看得我口干舌燥的。

神奇的是,母亲也不拉好肩带,就任由它这样。

于是就开始了很“重口味”的行为了。我用手指沾了一下自己的口水,首先涂抹在母亲脖颈下,并轻轻打磨按揉。

接着是后背,顺着背沟线,摸着滑腻后背,我就一直在一个位置用指腹来回抚摸,看着这具身躯,总想做点别的。

没办法,当你长期对着吸引你的事物,你总有一天也会说出难为情的、奇怪的、荒谬的,甚至是不过脑子的话,做出一些有违人伦道德、生活常识的行为。

我当时就达到了这样的状态。

没有鼓足勇气,因为鼓足勇气这种预备动作在之前,在觊觎母亲的所有岁月里,我都做了无数次。

我直接说,[妈,我感觉你后背挺好看的,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很有力量感又很有女性魅力]。

母亲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但是女人天生对夸赞无防御心。[是吗,都是以前耕田辛苦锻炼来的]。

然后母亲又抬起头回身,看了我一眼,好像很无语,[懒叻,你一学生哥知道什么是女性魅力呀]。

又继续自嘲一句,[阿妈都一把年纪乡下婆咯,什么魅不魅力的]。

我又继续彩虹屁,[乡下就乡下吧,但以我这种聪明人的眼光来看,在XX镇其实没几个妇女比你耐看]。

母亲乐了,噗嗤一笑,[夸张,你爸都不敢说这种话]。

我回,[那是他不懂欣赏]。

母亲鄙夷道,[他不懂你懂?],[诶我说,你欣赏你妈有什么用,没大没小]。

说话间,我也不沾口水了,母亲也没察觉,就直接在母亲背脊轻抚。

然后我又采用温情攻势,[妈你看你背部的肉就很光滑,不像你前面脖子往下整天被晒到,都长有斑点了]。

母亲倒没多大感触,[老咯,还有,我一个人干那么多活你爸又帮不上忙,你以为还能是十八二十二的小姑娘细皮嫩肉啊],对于身体的自然瑕疵,母亲很坦然。

[我知道阿妈你辛苦,我以后会多帮你干活],我回应道。

[无所谓了,反正现在耕作的不多了,你呀,读好书帮你自己就得了],母亲教育道。

此刻禁忌与亲情搅拌,我做了个很不妥,但又很契合的行为。我低下头,亲了一下母亲的背部,蜻蜓点水般,也觉满嘴滑腻生香。

[嗯,你干什么呢],或许母亲的防御心也下来了吧,加上我这也不算很过分的举动,母亲没有怒没有惊,只是嗔怪了一下。

虽然这种行为从前未有过,但也算是母子亲昵的表现吧,总归不是坏事。

就今晚的言行,我看一些母子间的“潜规则”已经被打破,这时我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我开口道,声音都带着颤栗,因为这事实在太不雅太逾矩,[妈……我……]。因为紧张我一时无法完整说出。

[嗯?怎么了],母亲慵懒地回应。

[不不不不如……我……学电视那样]。

[什么?],母亲很是疑惑。

[就是,电视上放的,有人被蛇咬到,然后就……另一个人用嘴帮吸出来],我小心翼翼地说。

[那你想怎样],母亲问。

算了,我踏马豁出去了,扭捏捏捏的何日才能圆梦。

我深呼吸一口气,为自己鼓劲,[不……不如我直接用嘴帮你……]。

踏马这话实在一下令人联想到床戏中的口交部分,我都算勇了。

不知母亲听到这种话心里是怎么想的。

母亲马上转过头来,先是很凝重地看着我,面无表情,我实在无法读出她的情绪。

然后我好像又看到她嘴角动了动,像是笑了笑,眼睛从深邃到柔情到耐人寻味,没有开口说话。

她接下来的行为令我目瞪口呆。

母亲下床站了起来,屁股挺翘,与薄短裤紧贴,双手捂着文胸,没穿鞋,走到了房门,轻轻地,缓缓地,把门关上,还顺便看了我一眼。

这一套下来,就好像母子间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明明家里不可能有人来打扰,不会有人看到我们接下来做什么,但母亲偏偏去关了门。

我竟然有种母亲要让我圆梦的错觉。

门掩上,母亲重新趴回床上,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似乎不想理会外界。母亲说话了,[就按你刚才说的吧]。

我一听,大喜过望,幸福感都快把我砸晕了,母亲居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很不合适吗,至少在母子间。难道,她也不在乎。

我压抑住亢奋说道,[可以的阿妈,放心,我不会嫌弃的]。

母亲扬了一下自己小腿,说道,[哼,我洗了澡了,干净得多过你]。[我等会要去再洗个澡才行]。

我也不再废话,跪坐在她左侧,低下了头,亲上了梦寐以求的母背。身心刺激,难以描述。

是的,很荒谬,此刻我对母亲的行为,就像你们平时去大保健被技师用嘴巴服务后背,太过怪癖又色情了。

如果第三方看我我们此时的举动,一定会觉得这对男女就是在做那种事。

一开始我真的只是单纯用嘴唇亲吻着母亲的娇躯后背,轻轻摩挲,感受肉滑肉香,炽热的鼻息喷在母亲肌肤上。

我很想伸出手,攀上那诱人的臀峰,也只是想想,这样就真的过分了。

都到这份上了,我没必要也做不到矜持了,我伸出了舌头,在背沟上下扫动。

“嗯……”,母亲这一声像是娇吟,我看到她还是深埋脑袋,只是脸颊看出来,好像红了。

此刻我活像舔狗,对着母亲的背部一时亲一时吮一时舔,“嗯……”,母亲软绵绵地发声,只是反应稍微大了点频繁了点。

我又吮吸了一下,“啊……”,不知母亲是痛还是舒服还是自然的敏感反应,我看到她手臂都起了一点鸡皮疙瘩,脸颊越发潮红,微汗渗出。

我一只手直接扶在母亲大腿根部,感受着其中的圆润。母亲没有反对,可能觉得我需要一个支撑点吧。但我不敢乱动,只是扶着。

很快亲到了腰间,“嗯……哼”,母亲这里明显更敏感,我发现她身躯都微微颤抖,令人浮想联翩的娇吟从被自己双手捂住的口中溢出,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受控。

“嗯……快点吧,怪难受的”。

我的脑袋几乎到达宾馆之夜最终到达的部位。

只有薄薄布料掩饰的圆臀,就在我眼前,布料稍微陷进股沟,将母亲的分割成两半圆球,我似乎都能闻到那里传来的迷醉人的气息。

只要我勇敢把这短裤趴下来,我就能用嘴巴尝到我魂牵梦萦的娇母禁地,尝到最美好的禁忌果实。

就想象间,我的小鸡儿都几欲喷发,欲火在全身乱窜,整个人都酥麻了。

我继续舔弄腰椎部位,弄得母亲似乎呼吸气息都紊乱了,只是她不再发出动听的吟语,双手成了紧握拳头状。

当我长长地舔了一下腰椎的背沟,“嗯……”,母亲臀部都轻抬了一下。

好像怕我误会这声呻吟,母亲说话了,[这大蚕真是毒啊,你以后最好也别爬那些老叔了]。

我嘴巴也离开了母亲的肉体,盯着母亲的臀峰,说道,[是啊,挺可怕的]。

我重新亲上母亲腰臀连接处。在情欲最高峰的时候,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

扶摸着母亲大腿根的右手,快速把母亲的短裤拉了下来,一个隆起的臀球,暴露无遗,臀肉还颤动了一下,圆润,白腻,耀眼,又似乎妖艳得吸人精魄。

母亲慌乱了,急促叫喊,[喂,不准碰那里!],她用一只手按、推着我的脑袋,这是自然的反应,本意是想阻止我的脑袋乱动。

没想到这一手,正正把我脑袋推向了她白腻的屁股,还按了下来,我整个脸与母亲的圆臀来了个亲密接触,脸上传来棉弹的触感,嘴巴鼻子正卡在她紧闭着的臀沟,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没有闻到什么,但都觉麝香入肺,神清气爽,血气翻涌。

母亲也发现不对劲了,怒道,[你给我住手听到没有!]。是啊,我手没再乱动了啊。

千钧一发,这只能算偷袭,不过我也很满足了,小鸡儿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

我发现母亲撑起双手,就快起身了。

趁着最后的空隙,我伸出舌头,挤开一点点母亲的臀缝,舔弄了一下。

这一瞬母亲已经起身了,屁股顶开了我的脑袋,让我最后感受了一把肉弹。

母亲拉上短裤,也不管上身快掉落的文胸,半个大奶都露了出来,颤巍巍的。

[黎御卿,你疯了是不],母亲怒气冲冲,脸色是又羞又愠,眼神想要吃人般。

似乎想起了宾馆之夜,想起了之前我的各种逾矩言行,没想到今晚又被狠狠地吃了一把豆腐,哪里还像正常的母子了,以后还怎么教育孩子了。

实在是怒不可歇。

这时母亲也意识到胸前风光暴露,赶紧捂住文胸,并拉好肩带,随着呼吸双乳更显坚挺。

然后母亲重重地打了一下我脑袋,咬牙切齿,[恶不恶心啊你]。

我向来怕跟母亲正面对抗,只得狡辩,[我……我以为那里也要]。

[刚说了不用你是装没听到啊],母亲瞪着我说。

[我忘了],我装作很不好意思,意识到犯了错一样,低头,挠头。

这时母亲也把汗衫穿了回来,并继续训斥,[是真忘还是假忘,你自己心知肚明],不知母亲说这话内心想的什么,还是面红耳赤的。

[就不应该让你乱来,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妈]。

[满脑子坏水,像当人儿子的样吗],母亲的怒气缓和了不少。

我有恃无恐,反正她不会真的对我怎样,打就打呗,反正超出正常母子关系范畴的话她说不出口的,我也就顺势再扯淡,[我也是一片好心帮阿妈你]。

[有你这样帮的吗],母亲嗔怒道,斜眼瞪了我一下。

[明明你自己同意的],我嘟囔道。

母亲都气笑了,[你……!总之你最近就是没点分寸,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妈你说的啥呀,我们增进母子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母亲冷笑道,[哼,是增进母子感情才好,别增了乱七八糟的],[我以后得多注意你才行]。

[行了,你出去吧]。母亲不再理会我。

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当务之急,我打算手冲最后一波,刚才的强烈刺激还没得到彻底释放。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母亲看着我的身影,眼神复杂,内心翻起了滔天巨浪。

即使自己不愿意也从没想过,可一而再再而三,不能明说的禁忌正在被一点点撕裂,各种不该存在的东西挤了进来,慢慢侵袭、腐蚀着传统家庭妇女、一位母亲的天然人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