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生贽妻- 麻纪子 小野 3412 字 21天前

甜美的陶醉被打破了的智也,很不满意地咋舌说:“妈妈,我们假装不在家吧。”

身体已经无力,但麻纪子的肉体仍旧沉湎在快感的喜悦中,射精后的肉棒依旧膨胀地留在阴户中,智也抱紧柳腰。

“不,不知是谁,星期天的这时候会是谁呢?也许是邻居的人,那样就不能不回应了,快解开绳子吧……求求你……”

门铃继续响,这次从对讲机传来声音:“麻纪子老师,我是玲奈,妈妈叫我送东西来的。”

她是钢琴教室的学生中井玲奈,十二岁的美少女,声音清脆悦耳,这使得麻纪子想起身体尚未成熟、阴户却完全成熟的模样,身体不由得又开始兴奋。

智也已明白那是姨妈扮演男角的同性恋少女之一,此时,稍萎缩的肉棒瞬间又勃起,顶到子宫口上。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美少女,年轻的淫兽不由得露出满意的笑容。

“怎么办?我这种样子不能见她。”智也看到姨妈红着脸狼狈的样子,迅速解开绳子,有一点不情愿地从阴户拔出肉棒,从床上抱下姨妈,来到对讲机前。

阴户内的精液流到大腿根上,麻纪子不由得发出惊叫:“不管怎么样,快回答,让她进来,我一定要见到你喜欢的女孩,现在让她看到淫浪的表情,也没有什么好难为情的。”

智也在姨妈的雪白屁股上拍几下,继续说道:“你不答应的话,我就出去把她带进来,是不是想让她看到沾上男人精液的身体?要不要让她在我面前和你玩同性恋游戏?还可以把她倒吊起来,让你们互相舔对方。”

受到残忍又充满情欲眼光的凝视,麻纪子不由得感到恐惧。

或许智也和前夫一样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残暴野兽,但是后悔也来不及了,麻纪子已经把自己的身体和爱献给姊姊的儿子。

门铃声又响了,智也的手打在雪白的大腿上,留下红色的手印,使麻纪子发出痛苦的哼声:“啊……饶了我吧……我和他说话……让玲奈进来,介绍给你,但你得答应,不得对她有邪念,我不想看到你和别人上床,不过我答应,一定会做一个令你满意的女人。”

在拼命哀求的姨妈痉挛的脸颊吻一下后,智也拿起话筒交给麻纪子,麻纪子只好按下开关:“玲奈,抱歉让你久等了,我刚刚再洗澡,现在就给你开门。”

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麻纪子的脸又红了。

“她的声音像妈妈一样甜美,快把精液擦干净,年轻女孩对这种味道很敏感的。”智也拿来装卫生纸的盒子,发出嘲笑声。

看到姨妈用卫生纸擦拭淫液的样子,智也一面幻想将共同享受快乐的美少女的新鲜肉体,一面去拿睡袍。

如果是真正的母女当然更好,像和姨妈这样已经有同性恋关系的美少女当然也能获得美好的滋味,扮演强奸母亲和妹妹的色情狂角色,也挺有意思的,智也带着满意的笑容看着跑向玄关的姨妈的背影。

智也用姨妈的三角裤擦干胯下,只穿上衬衫和裤子,来到能看见玄关的位子。

“玲奈,谢谢,这是我最喜欢的,要代我谢谢你妈妈。”戴上浴帽的姨妈声音变得冷静,颤抖和喘息都完全消失。

原来放在玄关的智也鞋子也不见了,在鞋箱上有华美的花瓶,盛开着让人想起女人丰满屁股的白色桃花。

智也看着站在玄关的少女,身穿牛仔裤和白色T恤的样子,像个青苹果,比想像中更可爱,原本开始萎缩的肉棒又猛然勃起。

姨妈说未满十三岁,然而胸和腰的曲线看起来很成熟。

姨妈好像要少女回家,但少女好像无意回家,两人站在玄关,面对面地望着对方。

“玲奈,是不是和爸爸发生什么事了?”姨妈把少女轻搂在怀中,姨妈的声音很温柔甜美,像个慈祥的母亲。

少女掉下大颗泪珠,小小的红唇微微地颤抖:“吻我,我要老师爱我……”

麻纪子想到智也一定在偷看,但还是抱紧玲奈,比男人更热情地接吻,隔着睡袍和T恤,依然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以及勃起的坚硬乳头。

想到及将要扮演男角玩弄这个美少女,而智也将在一旁偷看时,麻纪子就感到异常的兴奋,隐藏在体内的魔性,使麻纪子露出淫邪的笑容。

含着淫笑,偷偷向躲在楼梯边的智也看过去,不由得露出媚笑,智也也回以笑容。

欣赏最理想美少女肉体滋味的机会终于到来,姨妈刚才问少女和父亲间发生什么事,难道玲奈以成为父亲的玩物吗?

“玲奈,进来吧,坦白地告诉我,爸爸对你做了什么事?”

可爱的少女点头后,麻纪子搂着她的细腰,走向钢琴教室,两人进入钢琴教室后关门,只留下小小的空隙,知道这是姨妈故意留下来偷看用的,智也露出满意的笑容。

回到二楼卧室准备脱裤子和衬衫时,智也想到一件事而停止动作,那就是假扮窃贼,攻击一对沉迷在同性恋中的母女,同时奸淫两个女人的诡计。

智也已经有五次异常犯罪的经验,对象分别是酒吧女郎、在同一家银行工作的女职员、已年长的上司以及银行客户的董事长夫人。

还和四个人有多次性交,可以说是情妇,另外一个女人是在交谈中,无法克制情欲,真正用暴力强奸的四十二岁美丽家庭主妇。

他在某个夜晚,偷偷潜入高级住宅区的董事长家里,把拼命抵抗和哀求的夫人奸淫三次。

第一次是在床上用正常姿势,第二次是让她跪在地毯上面对壁镜,从背后插入肛门,第三次是把尚未生育的裸体吊在天花板的大灯下,尽情地享受成熟肉体的美妙滋味。

强奸有夫之妇的罪恶意识,以及想到隔壁房睡觉的丈夫而拼命反抗的新鲜滋味,使智也常到无比强烈的新鲜快感。

嘴里塞入三角裤,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以及成熟的肉体散发出的羞耻感,在在使智也无法忘怀,沾上夫人唾液和淫液的三角裤,以及临走时从洗衣蓝里拿到沾着月经血的生理裤,现在还是智也手淫时不可或缺的实物。

后来承办的工作改变,和这位叫雪子的女人不再有机会见面,而夫人当然也不会想到头套双层黑丝袜的强奸犯,就是中午在银行见面的英俊职员。

其他几个女人很快就识破智也的真实身份,他们都有被虐待欲,多少有一些反抗的动作,但感觉起来更像是在享受自己的演技。

虽然厌恶丈夫的虐待行为,但已习惯了的麻纪子,必然会配合智也巧妙地演出,只要让美少女感到恐惧,在最理想的状态下欣赏到年轻少女的阴户美妙就行了。

自从强奸雪子以后,智也就把尼龙的黑丝袜和瑞士刀放在公事包的底层,此刻智也套上黑丝袜,将瑞士刀和抽烟用的打火机放入口袋里,拿起绳子,来到钢琴教室的门前。

听到美少女的饮泣声和掌打肉体的美妙声音,智也从门缝往内看。

“请饶了我吧!不要打我了……今天的老师真奇怪,好像有男人的味道。”

玲奈身上只剩下三角裤,背靠在钢琴上,双手抱住可爱的乳房;麻纪子岔开睡袍的前襟,露出乳房和黑色阴毛,双手插腰,摆出男人的架势。

原本典型贤妻良母型的姨妈,在美少女的胴体前,看起来彷佛完全变成另一个女人,使智也产生新鲜的情欲。

虐待狂与被虐待狂是一体的两面,只要有机会的话,两者都有可能发生,智也一直认为,母亲绚子和姨妈麻纪子是百分之百的被虐待狂女人,去世的母亲确实是这样,可是受到残酷丈夫和那些女人的凌辱,尝到性地狱滋味的姨妈,把自己受到的耻辱和痛苦,发泄在未成年的美少女身上,找到代偿行为的喜欢成为可以随时变成虐待或被虐待角色的同性恋者。

麻纪子突然掌打少女的脸,少女不禁发出凄美的惨叫声。

“把手拿开,脱下三角裤,你说我和男人玩过吗?你和妈妈做爱,又让父亲奸淫,这样的淫乱女孩还敢说这种话!快脱下三角裤,跪在我的面前舔阴核,然后坦白说出来爸爸对你做了什么?”

同性恋男角的凶恶台词以及狂热的眼神,使麻纪子变成了另外一个女人,那正是智也期待已久的理想寻乐伙伴。

母亲绚子,不仅对男人,连对女人也是绝对的被虐待狂,而麻纪子固然受到残酷的虐待,但对年轻的美少女着变成残暴的同性恋男角。

玲奈感受到异于往常的气氛,含泪的眼睛露出恐惧的神色,美少女好像意识到有男人淫邪的火热视线凝视她只剩下三角裤的裸体,敏锐的嗅觉已嗅到美丽老师下体散发出男人精液的味道。

纤细的双手仍然抱紧小小的乳房,继续做出拒绝的动作,可爱的红唇发出呜咽声而颤抖,这模样看在虐待狂的眼里是最理想的对象。

“不要,太肮脏,老师竟然和淫邪男人睡觉,讨厌,我不要。”因嫉妒和伤心使少女说出严肃的话,可是麻纪子又在少女的脸上掌掴,发出毫不隐瞒充满虐待欲的声音:“你还要反抗麻?绝不能原谅你,你才是和父母性交的淫乱女孩。没错,我有心爱的男人,男人粗大的肉棒比你幼稚的阴户好多了,嫉妒了吗?不服气吗?你现在想要皮鞭,还是用针刺在乳头和阴核上,或用火烤呢?”

少女眼泪汪汪地猛摇头:“不,饶了我吧,那样我会死的。”

“不然,你就完全听从我,和我一面摩擦阴户,一面告诉我实情。”

“是……我会舔老师的阴核,也会坦白说出父母对我做的事……”美少女答应顺从后,用发抖的双手拉下身上仅剩的三角裤,可能是早熟之故,对不满十三岁而言,阴毛算是很茂密。

姨妈感到兴奋,抚摸自己阴户的手指发出摩擦的水声,呼吸异发急促。

少女的身体倚在钢琴上,照以成为习惯的同性恋仪式,颤抖的手指分开大阴唇。

麻纪子眼睛瞄一下门缝,像在说:这个女孩不赖吧,你喜欢吗?

智也握住振动的肉棒,想到很快就能插入美少女玲奈的肉洞里,使她发出凄美的惨叫和哀求声,智也感到头昏目眩,几乎不能控制自己,想到把这么美的少女强奸的父亲,不禁产生莫名的嫉妒。

还有,对和这样年轻的美少女强迫进行同性恋的母亲,以及教授钢琴的麻纪子,都觉得不可原谅,有一天,要让这两个成熟的女人以自己的身体付出强迫少女同性恋的代价。

要这个妈妈在丈夫和女儿的面前受到智也奸淫两个肉门,姨妈要接受玲奈父亲残忍的凌辱。

有美貌少妇和少女作学生的姨妈,是智也寻乐的宝库,要让麻纪子也享受在丈夫身上没有得到被虐待快感,以及做为少女同性恋男角的美味。

姨妈从大理石的小桌拿来很细的皮鞭,用皮鞭刺少女粉红色的乳头。

已勃起的两个突出物,受到甜美又痛苦的刺激,膨胀得更硬,从紧闭的嘴唇发出轻微的饮泣声,瞪大眼睛的眉毛向上翘。

“玲奈,从你身上闻到男人的滋味,爸爸又在妈妈面前奸淫你了?真是无耻的女孩,舒服了嘛。如果厌恶至极,为什么不自杀?女人受到厌恶的男人奸淫是不会泄出来的,老师就是例子,只觉得厌恶,希望早点死。可是你不同,看到沾上爸爸精液的阴户,就知道你是很舒服的。”

麻纪子不断地逼问少女,声音因虐待而昂奋,眼露狂热的光泽,毫不留情地挥动皮鞭,连连抽打乳房。

每少女用手指分开自己的阴户,用声音和表情显示痛苦,扭动年轻鲜活的身体。

“玲奈,今天无论如何都要让你说实话。”

智也对美丽姨妈演出的同性恋男角,打从心底佩服,她可能是模仿曾经虐待她的丈夫及其爱人们的同性恋技术,的确是逼真的演技。

皮鞭是用薄皮包鲸骨作成的,英国人最爱使用的工具,用这种皮鞭不会在乳房和屁股留下伤痕,而且还能产生适度的痛苦,是虐待狂游戏不可缺少的道具。

美少女只是饮泣而不作答,对受到卑鄙父亲奸淫的十二岁少女而言,这是十分残忍地询问。

麻纪子用皮鞭指着粉红色的阴唇和勃起的阴核说:“这里希望挨打吗?是想要你的父母在玩弄你的阴户之前那样地打吗?好吧,我要把你这里打出血。”

“不……老师,不要打了,我会说实话,所以不要折磨我了……”发出诱惑虐待狂男人射精的甜美声音,很显然的,美少女肉体里隐藏着被虐待狂的欲望,身体已经习惯残忍的凌辱。

“不行,绝对不可以饶你,前天你不是哭着发誓,再也不让爸爸奸淫的吗?你背叛了对老师的誓言,所以一定要处罚,先要自己玩弄阴户,舔我的阴核。”

“我舔……让我喝淫液和尿吧,因为我喜欢老师胜过妈妈,我讨厌爸爸和妈妈,他们是野兽,相信我,我是被捆绑后,妈妈压着我,如此强迫我就范……既痛又羞……我只是哭……”

这是同性恋前必有的仪式,以便增添气氛,是男角和女角的对话,相当于前戏,但这还不是强奸者出现的时候。

“你的理由我听够了,你如果爱我,宁死也会保全身体,今天要用这个皮鞭把你淫乱的阴户打烂。”麻纪子好像能理解为了帮助男人淫邪快乐,丈夫的爱人们折磨妻子的心理,可以说任何女人内心身处都潜藏的魔性,也是女人的悲哀所在。

麻纪子的内心不由得渴望起智也来:“啊……智也……又想要你了……那么爽的感觉还是第一次,阴户好像快要融化了,我想看你用坚硬肉棒把玲奈弄得疯狂哭泣的样子,再残忍也没有关系,反正这女孩是父亲的玩物。啊……智也你的冷酷眼神看得我又快要泄出来了。”

玲奈含泪的大眼眸里看见麻纪子彷佛换了个人似地残忍,兴生恐惧,做出无言的哀求,那种样子既恼人又可爱。

就是这样使父亲变成凶暴的野兽,对男人奸淫这种美少女第一次产生共鸣和嫉妒,用狂热的眼神看父女乱伦的母亲的心理,现在似乎也能理解。

脑海里出现把女人湿淋淋的阴户压在被丈夫奸淫而哭泣的女儿脸上的母亲模样,他和女儿的类型虽不同,但在这个地区是名列前茅的美女。

“你这个倔强的淫乱女孩,我要吻你的阴户了。”麻纪子用绳子把饮泣的玲奈双手绑在背后,强迫她跪在地上,抓住少女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过来贴在湿淋淋的火热阴户上:“舔吧,一分钟之内没有让我泄出来,就要狠狠地处罚你。”

同性的男角露出胜利的眼光看着门缝,比先前更大的门缝,露出智也勃起到极点的阴茎,从马口渗出透明液。

麻纪子露出陶醉眼神注视男人的粗大肉棒,用力扭动屁股,把火热搔痒的阴唇压在美少女的嘴唇上摩擦。

“啊……好……还要用力吸吮……”从十岁左右就受到母亲教导同性恋技术所施展出的美妙舌技,使麻纪子疯狂。

麻纪子在婚后的几年里,也和一般的少妇一样,丈夫的口交使她兴奋,可是男人的口交技术,无法和完全了解女人肉体的同性爱抚相比。

自从离婚后和十名少妇和少女有同性恋关系,其中,玲奈的舌技是最出众的,会让对方陶醉得死去活来。

从年长的少妇那里得到被征服的喜悦,从年龄如女儿般的美少女身上获得虐待欲的满足,因此三年来,麻纪子从未想过和男人性交。

就在此时,智也突然出现,几乎是强迫性地奸淫了她,让她想起男人性器的强烈滋味。

又因为智也是姊姊的独生子,也是有血缘关系的外甥,使麻纪子产生背德的狂热感,本来相信姊姊绚子是典型的贤妻良母,但她竟然诱惑儿子,也和自己丈夫发生关系,还作性奴隶,这些是实现在成为麻纪子心理上的春药引发隐藏在肉体深处的淫荡本能。

“姊姊,看到了吗?我和智也性交了,真是太棒了,你可不要嫉妒,我会成为更无耻的被虐待女人,做智也的新妈妈,受虐待还能泄出来,真令我高兴。”

双腿用力夹紧少女的脸,受到口舌热情地吸吮,麻纪子发出甜美的呜咽声,心里说着:“啊……要泄了……智也,你的冷俊眼神好刺激喔,我泄出来后,你就进来吧,我们两人尽情地玩弄这个女孩,然后让她看相爱的男女是怎么性交的。”

麻纪子勉强地抑制想大声说出来的冲动,在男人的凝视下,不到几秒钟就达到高潮。

“啊……玲奈……淫水要出来了……你要一滴不漏地喝下去,如果漏出一滴,就用钳子把你的阴核拔下来……”这是前夫的女人们说过几百遍的话,现在从麻纪子的嘴里说出来。

痉挛的身体向后仰,喷出淫液的阴唇压紧少女的嘴,享受性高潮的美感,发出歇斯底里般的呜咽声。

现在由于智也的存在,能确实地感受到丈夫的情妇们为什么虐待麻纪子就能感到无比快乐的原因。

“很舒服,玲奈,继续舔吧。”身心都变成同性恋男角的麻纪子,正在想如何让心爱的男人折磨这个少女时,房门突然被推开,冲进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