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妻花劫 皮甲 3617 字 22天前

我和温丽环到肯德基里,狠狠地搓一顿,公款出差,吃多少也不心痛。

俗话说,酒足饭饱……然后那啥?

然后回到旅店时,我被旅馆店主,中年男人,我眼里的猥琐大叔留下来。他留下我的理由很简单,也让我无法拒绝,对我更具有莫名的吸引力。

他说:“你想不想知道答案?”凭我高达180的IQ,我知道,他说的,是关于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的问题,我很好奇他能给我什么答案,所以,我留下来,让温丽环先回房。

“跟我来吧。”中年男人昂首挺胸地引领我走进一间……黑房!

真的很黑,周围只有两只白白的不明物体漂浮在空中。

咦?它在看我。

要不要插插看?我脑海里浮现一个很有诱惑力的念头。

还在看我。

我插!叫你看我!

我终于忍不住,那如同瘾君子看到可乐因的巨大诱惑力,让我伸出食指和中指,往四十五角度,用力地,插上去。

哦……我过瘾了。我的心里涌出足以媲美射精时的快感。

“啊!”一声闻者伤心,听者流泪的惨叫过后,灯亮了,只见中年怪大叔两手捂住眼睛蹲在地上。

猛然,中年怪大叔站起来,顶着两只熊猫眼冲我大喊:“臭小子,你敢插我眼睛!”眼见怪大叔快要变身超级撒亚人,我连忙摆手解析,“哪敢,哪敢,刚才太黑了,我心里害怕,一不小心就伤到了您。”

“哼,痴儿妄语。”怪大叔脸色一正,顿时道貌凛然,可惜两只熊猫眼破坏所有气氛,他肃然说:“想我花荣三十岁神功大成,至今已臻化境,内息一提,全身肌肉坚硬如钢,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区区插眼睛这下九流伎俩,怎能伤我分毫?”

“在你吹嘘的时候,能不能先把你的一对熊猫眼去掉?”我后脑挂着几条黑线,小声吐槽。

怪大叔花荣挥手横摆,熊猫眼盯着我,凛然说:“小子,我知道你肯定对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感到十分困惑,在给你答案之前,你可知道,我这间店,在江湖上,有什么名堂?”我猛然醒悟,大惊,“难道……”

“嗯!”怪大叔花荣抱手在胸,声音提高八度。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旅店?”倒!

怪大叔花荣从地上爬起来,冲我大吼:“难道你就不会发挥,哪怕一点点想象力吗?”我仿佛变成三等身模样,弱弱地说:“我有……”

“罢了,念你年少无知,本掌门宽恕你。”怪大叔花荣顿了顿,高举右手向天,食指弹出,刚猛有力地落下,指向身后,大喝一声:“看匾!”我顺势望去,只见房间内墙挂有一个红色石质大字义,大字上方悬挂充满霸气的木匾,上面刻有三个布满肃杀之气的黑体大字:“忠,义,堂?”

“错!是劫花门!”怪大叔花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我。

我指着木匾冲他大喊:“我IQ180,不要以为我读书少不识字,假如这个叫劫花门,我把它吃了。”怪大叔转过身,大怒:“那你是吃……”看见木匾上三个大字,怪大叔石化了。

一只乌鸦飞过。惨了,刚刚忽悠过一条水鱼,忘记换布景……

我拍拍怪大叔花荣的肩膀,怜悯说:“别难过,出来搞笑不是你的错,快点完成你的戏份,告诉我你知道什么,然后去拿便当吧。”

“等,等一下,这是意外。”灯灭了,房间瞬间变成黑暗天地,两只无语的眼睛挂在空中……

不到三秒钟,灯再次亮了,当我眼睛适应灯光时,只见房间内墙已经变了模样,原来的红色大字忠变成百花缠绕的花字,木匾也换一块,变得古色古香,上面刻有各种鲜花,中间是劫花门,三个柔和的黑色大字。

我后脑拉出五条黑线。

这厮换背景的速度,倒是炉火纯青。

花荣站在内墙前方三步的中央位置,双手抱胸,傲然说道:“小子听好,这就是我劫花门总坛所在,我花荣,乃劫花门第一百七十二代掌门,在我对你两天两夜观察当中,发现你不论资质,或是品性,都满足我劫花门入门弟子之选,所以,特赐予你一个机会,你,可愿加入我劫花门。”费事理你!

我转身往门外走去。

“兄台请留步!”咋这句话那么熟悉的?我脑海里的电影院开始回忆播放模式,对了,是申公豹同志害死无数可怜人的那句道友请留步改版。

见我没有如他计划般停步,怪大叔终于使出绝招。

“既然如此,莫怪我花荣手下不留情了!劫花神功第一式!”怪大叔花荣左脚前挪,成弓步而立,双手屈指成爪,微举,分放身体两侧。

我回过身,脚踏两仪,肃然,以不动制动。

猛然,怪大叔花荣熊猫眼里闪过一道凌厉杀气,怒喝一声:“英雄留步!”只见怪大叔花荣凌空而起,如大鹏展翅,又如猛虎出山,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我左脚,大哭:“英雄,留步啊,英雄。”我倒!

我爬了起来,用右脚使劲地踹他的脑袋,怒嚎:“混蛋,浪费我的感情,放手,快放手!”怪大叔花荣却像无赖一样,泪一坨,鼻水一坨的抱着我的左脚,死活不肯放手。

“不放,就不放,你踹死我好了。”我听后更怒了,右脚不由用尽全力。

“那你就去死好了,混蛋,信你一成都会死。”在一片噼里啪啦的殴打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中,花荣终于放开我的左脚,只见他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本陈旧的书籍,右手摇摇晃晃地把书送到我面前。

我完全被怒火淹没理智,一把夺过旧书,右脚狠狠地踹上怪大叔花荣面门。

“碰!”我狠狠地踹开门,迈着八字步,怒气腾腾地离开,徒留可怜的怪大叔花荣有气出没气进地躺在地上,盯着两只熊猫眼,脸上挂着鲜明的大脚印,无语问天。

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回到房间,温丽环正抱着两条浑圆的大腿,眼睛一闪不闪盯着电视,她望我一下,问:“回来啦?”

“嗯。”我做几下深呼吸,将怒气驱走。

“店主找你有什么事么?刚才你生气了?”我坐在温丽环身边,无奈地说:“没办法,遇到一个出来搞笑的怪人。”

“怪人?”温丽环知道我说的是旅馆店主,她回过头,看到我手上的旧书,好奇地问:“你刚刚去买书了?是什么书?能不能给我看看?”

“书?”我有点无语地看着从怪大叔手中抢来的书,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觉得还是不要看的好。”

“来嘛,给我看看嘛。”温丽环把书夺过去,兴致勃勃地打开,随即,她面色古怪地侧着脑袋望向我。

我不解了,急忙把脑袋凑过去,只见,颇有年份的书页上,印刷有各式各样的日式动画人物性交图,我甚至还能从中找出许多熟悉的大师作品,比如鬼月,inkey,linda……

我已经无力吐槽了,我已经绝望了。

“书是我从这间店老板那里抢过来的,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说他是怪人了吧?”温丽环把书塞到我手中,说:“他是不是怪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从他那里抢这种书,肯定不是个好人,哼,我洗澡去,不跟你说。”崩溃!

之前我弱小的心灵受到严重欺骗,现在我脆弱的感情受到致命的打击。

不过,这书虽然旧了点,但内容还是不错的嘛,人设也不错,是我喜欢的类型……

当温丽环进入浴室,我认真学习性教育,不时发出啧啧的感叹声。

时间快进至晚上十一点。

一如既往的,欣赏过美妙音乐盛会后,我和温丽环相互拥抱,躺在床上,夜深,彼此却没有睡意,彼此都在贪婪地吸取对方气息,感受对方体温,精神和身体的疲倦,却因为对方的身体驱走,变得兴奋。

温丽环的衣服已经相当少,只有一套不算厚的棉质保暖内衣,而且没有戴乳罩,我可以很轻松地握住一只椒乳,经过接近一个小时的抚摸,温丽环刚刚经历一次不大不小的高潮,现在看我的眼神妩媚如水。

“环环。”

“嗯。”温丽环妩媚的声音才响起,又被我的嘴巴堵住。

我含住温丽环两片朱唇,饥渴地吸吮她口中津液,滋润我被欲火烫的干裂的嘴唇,在和温丽环十数次的实战中,我学会如何和女人接吻,虽然,依然显得笨拙。

我将舌头伸进温丽环口中,勾住丁香小舌,在那小小的温软洞府中追逐,舔吻。

温丽环的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被子里,两条诱惑的大腿把我的右脚夹在她两腿之间,抵住那潮湿的私处,柳腰轻摆。

唇分,我看着温丽环美丽妩媚的眼睛,柔柔地说:“环环。”

“嗯?”

“我要。”温丽环迟疑了,她避开了我的眼睛,幽幽地说道:“对不起,羽,我,我还是……”温丽环心里明白,事已至此,这只不过是她最无力的抵抗,假如我用强,她是不会反抗,也不会有任何怨恨。

然而,她摆脱不了那个影子,也不可能摆脱,丈夫、孩子、家,就像三座大山,挡在她甘愿向我献出最后一块土地前面,也像一只梦魇,不断侵蚀她的内心。

我信奉一个信条,偷人以偷心为上。这也是著名淫贼楚香帅的格言。

为啥我觉得自己形象那么光辉?我在心里感觉自我良好。

我无视弟弟的抗议,淫邪地笑了笑,说:“那给我摸摸。”说完,我又强调一次,“只是用手摸吧。”温丽环愣了愣,偷偷地看我一眼,红着脸,轻轻点了点。

我笑了,很得意,其实这个才是我真正的目的,刚才只不过是加深小环对我的愧疚,在我与家的天平在,对加一个砝码而已。

我故意慢慢地抽出右脚,两缩一进,偶尔还轻轻顶一下温丽环的私处。

温丽环知道我在使坏,可是她对敏感的身体没丝毫办法,这些天来,她发现她的身体是越来越敏感,尤其在我的挑逗下,要认真与以前对比,至少敏感两三倍。

看到我还故意露出淫荡的笑容,温丽环又羞又气,干脆闭上妩媚几乎滴出水的眼睛,来个不见为净。

然而,眼睛看不见,不代表身体感受不到,特别是最敏感的私处受到似有似无的摩擦,温丽环既想我快点把使坏的大腿拿走,又舍不得私处被我抵住的充实感,她两条结实的大腿充分展露小环心中的矛盾,时分时合,时而夹紧,时而分开。

当我的脚完全离开温丽环的身体时,温丽环情不自禁不满地发出一个小小的呻吟声:“嗯……”今晚的大餐终于上场,我舔舔嘴唇,右手稍稍用力抓一把软腻的乳峰,在温丽环娇媚的呻吟声里,顺着柔软而光滑的小腹下滑,第一次钻进小环裤子里。

我感觉到温丽环再紧张,她的小腹在微微颤抖。

右手先是来到一片芳草,没有过多的留恋,在我心里熊熊欲火指使下,快速下潜,终于,抵达那泥泞的秘地,我右手微张,小心翼翼地把这块神秘的地方包裹起来。

软,就像裹着一团水;滑,就像一层软脂。

我在心里将右手的美妙感觉慢慢描述为言语,刻画在心壁中。

温丽环夹紧我右手,慢慢地摆动丰臀,两手抱着我的颈部,把通红发烫的脸贴着我脸庞埋入我脖子里,红唇在我耳际轻轻吐出娇媚的呻吟声。

我右手分出中指,压入两片阴唇之间,细心地探索着,把这片陌生而神秘的土地的形状,慢慢地完整地探索出来,最后,中指来到微微张开的秘洞入口,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它是多么的饥渴,多么喜欢能有神秘进入,但是,我没有让它如愿,而是在洞口外打转,吊着它和她的胃口。

“坏人。”温丽环在我耳边吐出兰花般香气,她握住我的左手,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进去。”我把玩她的手指,尽管已为人妇,温丽环的手指却不显粗糙,我说:“进去哪里?”

“你坏,你知道的。”温丽环不满地轻轻捏我左手。

“你不说,我不知道哦。”温丽环犹豫一下,羞涩地说:“小洞。”嘿嘿,我得意笑了笑,中指稍稍用力,指尖进入一个紧凑的空间,随着温丽环肌肉的收缩,里面传来一股不大的吸力,在这股吸力下,我中指很快埋入肉洞里面。

在这刻,我知道了,为什么古人会用羊肠小径来形容它。

“嗯……”温丽环发出一声妩媚和满足的呻吟,勾引心魄。

妖精呀妖精。我对中指也失去控制,发自每个细胞的本能,它反复进出这条小径,努力地想要将它扩展。

温丽环配合地耸动臀部,淫欲湮没了她的理智,她开始放纵她的身体,投入和我的性欲之中,没有压抑的呻吟,在我耳边响起。

“嗯……嗯……”我接管对右手的控制,驱使中指猛烈地抽插,每一次都把中指拉到阴道口,只留指尖在里面,然后再深深地插进去,在温丽环动人的呻吟中,我很无良地忘记了以坚硬作抗议的弟弟,心里只想着追求更多,更多动人的声音。

忽然,一只狡猾的小手伸入我的裤子里,把受尽无视的弟弟握紧,突如其来的幸福,让我弟弟感觉无比的振奋,结果……

完了!

我心里一阵悲苦,中指重重插进肉洞里,腰部向前一挺,在温丽环剧烈的颤抖中,我弟弟痛快地将珍藏的精液,喷射在那只给它带来幸福的小手里。

第二天,前往普乡县的火车上早泄!早泄!早泄!

我脸色苍白地坐在自己的硬卧床位上,脑海里,我仿佛看到怪大叔花荣变成一只小恶魔,挥舞着手中的刀叉,无情地嘲笑我。

三秒钟!

万恶的三秒钟!

我崩溃了,我绝望了,我活在这世界还有什么意思?

我的前途,无亮啊!

温丽环知道我在想什么后,乐了,她放下内心的担忧,故意在我身体偷笑,不时将目光瞥向我两腿之间,然后轻轻摇摇头,完全无视我的脸色已经一白再白了,几乎要变成透明。

温丽环觉得心情好极了,得意地想,看你欺负我,看你还欺负我。啊,天是那么的蓝,地是那么的大,食物是那么的香。

“好啦,别这样嘛,真是的,不知道你的脑袋在想什么。”我哭了,抱着温丽环嚎嚎大哭,“环环,呜呜,我感觉,我的人生就像一场戏,演的是悲剧。”

“噗。”温丽环轻笑一声,伸出食指轻点我的额头,没好气地说:“你呀,不要再想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最晚只是你太累了。”

“太累?”我停住哭声,抬起完全没有泪痕的脸,以最期待得到肯定的目光看着她。

温丽环忍住笑意,非常肯定地点点头,“对,就是你太累了,你想想昨晚你饮了多少酒?能……已经很了不起了。”还好我们现在是用家乡白话在交谈,温丽环暗暗送一口气,不然被人听明白,她在大庭广众下说这闺房之事,只怕要羞死,即使如此,温丽环的小脸依然泛起浅浅的红晕。

“对,肯定是这样!”我双手抱胸,重重地点点头,“平时没半个小时都弄不出来,怎么可能就三秒钟,我就觉得奇怪。”

“嗯?你说什么半个小时?”温丽环觉得有点刺耳,盯着我冷冷地说。

“嘿嘿,环环吃醋了。”我把嘴巴凑到她耳边,小声说:“自慰。”温丽环心里一喜,微微红着脸,啐一声,“色鬼。”我抗议了,“什么啊,这时解决人生需要好不好,完全自力更生,哪里色了,不过……”我看着温丽环挑挑眉毛说:“以后可以色了。”

“呸,才不给你色。”

“嘿嘿……”一场早泄的绝望风波过去了。

随着火车越来越接近普乡县,温丽环的脸上渐渐失去笑容,当火车抵达沙河市站时,温丽环沉默了,静静地坐在靠窗口位置,看着窗外那飞闪而过的乡村景色,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却只有复杂的神色,她的内心更是在剧烈地挣扎。

火车下一站,就是普乡县站。

忽然,温丽环幽幽地说:“羽,我该怎么办?”她认为,既然她想不出个所以然,不如问问身边这个男人吧,无论怎么样,他都是她生命里的第三个男人。

我抱着后脑靠在墙上,说:“简单,我给你出两条判断题,第一,你能不能放弃我们这段感情?”温丽环心里生起一股怒火,赌气说:“我不知道,不要问我。”又生气了,女人呐。

我没有不耐烦,我知道直到回到普乡县的这段时间,她的情绪都不会稳定。

我轻轻抱住她,温丽环没有反抗,我说:“别生气,我并不是不在意我们的感情,只是没有顾忌太多。”我顿了顿,看着温丽环,用我最深情的语气说:“环环,我喜欢你,其实,这两天我都想在我们的事情,可我发觉我已经离不开你,所以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不过,我知道你不想离开你的孩子,你的老公,你的家,我也没有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那么,我们就保持现状吧。”温丽环转过身,把脑袋轻轻靠在我肩上,说:“可是,我害怕,我……”我左手食指点在她红唇上,打断她的说话,说:“不要怕,有我,一切后果由我承担。”温丽环拿开我的手,把它握住,说:“假如被发现,我会死的。”

“那也只是假如,只要我们小心些,就不会被发现。”这句话,连我自己也不相信,可在现在,却是温丽环最好的心理盾牌。

只要,不被人发现就好。

想到这里,温丽环忽然动情地说:“羽,你会不会离开我。”

“不会!绝对不会。”

“羽,你再说一次刚才的话,我好喜欢听。”我说:“不会,绝对不会。”温丽环扭扭身子,不满地说:“唔,不是这句。”不是这句?

我愣了愣,随即明白,我贴上她的脸,深情地呼唤。

“环环。”

“嗯?”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