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当我还想把妈妈的手牵向我胯下鸡巴时,妈妈将手抽了回去,制止道:“回去了。”

……

声音是那样的平淡,但我却如遭雷击。

只听到体内传来“咔嚓”一声,那是我心碎的声音。

这玩意儿从物理学角度有一个科学的叫法叫“骨传导”,它是那么的清晰。

我难受啊,我肝肠寸断啊,我心如刀绞啊…….!妈妈您是舒服了,但儿子我还没射呢,您说我怎么办?怎么办?

话说您这样做真的好吗?您这样玩弄儿子的感情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还有人性吗?还有道德吗?啊???

您这样搞还让儿子我以后怎么接社会主义的班呢?

诶…

面对妈妈这种管杀不管埋的作风我也只能在心中默默吐槽。真要是把我心中的不满说出来的话,受伤的还得是我自己。

此时妈妈眸光平淡,脸色红润,胸脯直到此时还在微微起伏。

我有些不甘心,因为我下身还直挺挺的僵硬着。

但是对上妈妈的眸子我又不能视而不见,因为我能分析出妈妈眸中的坚毅,那是一种不容质疑不可抗拒的威严。

说来也奇怪,这是一种跟动作和声音大小无关的威慑,一种摸不着的底线。

它可以是一个目光,也可以是一个神色表情,只要这根线一呈现我就能感受到的威严。

也许你们不知道我在讲什么,但它确实主观存在,从小到大我就是根据这根线来判断妈妈是否真的发火的。

而我现在就在妈妈平淡的眸光中捕捉到了这丝威严!

其实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现在倒也并没有到非要再来一次不可的地步,所以虽然心有不甘,但我还是只能选择避让。

怎么样?

残酷吗?

残酷就对了,因为残酷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而且原本我也没想过今晚能把事情一次办完,能和妈妈进展到这一步我已经很满意了。

虽然没能完成操母大业,但下身赤裸相见总是事实,就冲这点就已经让我喜出望外了。

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嘛! 所以心有不甘在所难免,但是要说多失落好像也谈不上。

我一边组装起受伤后碎片化的心,一边退出妈妈的卧室。

咱们乡下人母子之间也不存在早安晚安之类的,说句难听的话,刷牙都只刷早上那一次,有什么好互道晚安的,指不定我妈还得来一句:爱睡睡,不睡滚。

于是我滚得很是麻溜!

说实话,我一直都很想亲亲妈妈,我想好好感受一下,切身体会一下,认认真真的品尝一下和妈妈接吻的滋味。

这就仿佛我埋藏在心底的一个执念,既无法抹除,又无法实现…….

可是,给不给亲主动权在妈妈,但是刚才我觉得进不进去在我!!

刚才第一次我只需要稍微把妈妈的小内裤往旁边扒拉一点,就能一往无前的闯进妈妈的花心深处。

等我射完后,第二次的时候,想要进去就更简单了。

我的整根鸡巴的茎身都竖着被妈妈的大阴唇包裹着,稍微找个角度就能直捣黄龙。

但是我下不定决心,也狠不下心。

因为我知道,只要那一下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

妈妈不会原谅我,我自己不会原谅我,爸爸和全天下乃至世道伦理都不会原谅我。

是以我没有冒进!

不是说我有多冷静成熟,而是我不愿意主动地去承担这份责任,这份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责任!

这一刻我渺小,我虚伪,我懦弱……我找遍千翻理由也无法说服我自己。

除非……

除非是妈妈亲口邀请我进入!!

这一刻我恨透了我自己,我将人性的虚伪,贪婪,怯懦,丑陋,自私自利的卑劣嘴脸逐个在内心展露了个遍。

我希望是妈妈主动把这份责任抗下来,我希望是妈妈比我先忍耐不住,我希望是妈妈先迈出那一步,我希望是妈妈先开口说出来。

我痛恨和鄙视着这样的自己,却又一以贯之。人性的卑劣总是如此,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

在妈妈房间中那么一会儿竟然弄了一个小时出头……值此十一点来钟,兴许今天真的是累了,在纠结和自责中我很快便睡了过去,期间并没有听到爸爸回来的声音。

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外却想起了吵闹声,吵了好一会才消停下来。

老爸摔门而去,只声妈妈嘤嘤嘤的抽泣声。

我疑惑地起床,来到妈妈房间,妈妈坐在床边眼眶通红却并没有哭,可我刚才明明听到妈妈哭泣的声音啊。

房间没有开灯,一片黑暗,但是妈妈脸颊上的巴掌印却很是显眼。

我走近妈妈身边轻轻抚上妈妈的脸颊,妈妈见到是我,一把撞进我的怀里顿时委屈的放声大哭起来。

一边痛哭一边倾诉:“儿子,妈妈以后只有你了,以后就只剩你了……”我不禁吓了一跳,拿手背拭去妈妈脸颊上的泪水,问道:“妈,这是怎么了?我爸干嘛要打你啊?”

妈妈抽泣着道:“还不是你…..你爸知道我们的事情了。现在要和我离婚!”

我如遭五雷轰顶,好一会过后,我心中居然没有多少愧疚,反而生出一丝难以抑制的窃喜。这么说以后妈妈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可是妈妈又抱着我一直哭个不停,泪水一直往下掉。

我也来不及多想爸爸是怎么知道的,一把就亲了上去,舔舐着妈妈脸颊上的泪水。

亲着亲着就亲到了妈妈的嘴唇,妈妈没有推开我,大热天的我竟然有点冷,我紧紧搂住妈妈,妈妈也紧紧抱着我,嘴里也在回应我的亲吻。

我开心到无以复加,妈妈和我接吻了?

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将妈妈推倒在床,这时候才发现妈妈身上衣衫褴褛,朦胧的诱惑中好不诱人,妈妈显得格外动情。

两个人三下五除二便把衣服褪去,赤身裸体,相互爱抚着。

不消片刻,两个人就情难自禁,妈妈已经张开大腿,气喘吁吁:“嗬…快,嗬,快进来…….”

“妈,真的要进去吗?”我有点犹豫,还有些冷。

“快进来,快,妈妈难受…….”

于是我再也忍将不住,挺着鸡巴就往前送,但是房间中太黑暗,妈妈下身模糊一片。

我找了好久才貌似找到了地方,就在我快要插进去时,妈妈朝我张开嘴巴,口中喷出大片白雾。

冷的我直打哆嗦,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想操妈妈,将鸡巴大力往前一送,没什么感觉。

这是妈妈张开的嘴中竟然长出深深獠牙,喷吐著白雾。

周围发出“呼呼”冷风声,我给吓坏了,爬起来就想跑,可是房门“哐”的一声响给关上了。

我看着这个面目可憎的妈妈,吓得脸色惨白,一个劲的往后退。

但是身体像是被下了禁锢,身后宛如被什么东西抵住了怎么也退后不去一步。

周身越发冰冷,妈妈一个闪身来到我身前,张开獠牙朝我咬来,就在这时,外面轰隆一声天雷炸响。

我一下睁开眼睛,外面天色暗沉。

我说梦里怎么跑不动,原来我他妈睡觉脑袋抵住床头了。

外面正下着暴雨,昨晚睡觉前有一半窗户没关,只有一层防蚊的纱窗。

此时外面横风直扫,有些雨水都斜进窗内来了。

我面朝窗户的侧卧睡着,外面狂风直扫我面门。

南方的天气就是这样,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上一刻还热的头昏脚踢,下一刻风雨到来时就能把人冷的直打哆嗦。

我赶紧起身将窗户关好,地上的水只能白天再拖,又跑去卫生间上了个厕所,回到卧室一看时间才早上六点不到。

正常这个时间外面早已天光大亮,只是今天暴雨天气,外面黑沉沉的。

被那个奇怪得不知该叫春梦还是噩梦给惊醒,好像没什么睡意,可这么早起来又好像没什么事做。

躺回床上探寻着刚才梦中的情形,妈妈可是和我接吻了,我竟没出息到哪怕只是梦中也让我回味不已。

甜到叫人心满意足,好像吃了蜜糖。

还是梦中的妈妈最乖了,我想怎么亲就怎么亲。梦一醒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风不停吹过去,雨洒落我心底,只有平添无奈的思绪……从此两分离,从此千万里,留下黑夜缠绵滴思绪……无奈无奈,无奈的思绪啊!

歌声一直在脑中盘旋,迷迷糊糊间又睡了过去!

……

再次醒来已经十一点多了,在楼梯口都能闻到妈妈炒菜的香味。

来到厨房门口,里面灶台上已经炒好一个胶笋炒肉了,妈妈右手拿着铲子在锅里翻炒,左手捻着调羹在调料盒里蒯调料,动作娴熟身姿曼妙。

随着翻炒i的动作,胸前一对大奶子还颤巍巍的晃悠。

见我起床,脸上不易察觉的涌现一抹羞涩,马上又装作若无其事对我说:“快端菜出去!”

我磨磨蹭蹭来到妈妈身边,腆着脸对妈妈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始做饭了?”

妈妈白了我一眼:“都像你啊,跟猪一样打死睡。”

我观察妈妈今天好像心情还不错,便凑到妈妈跟前,踮起脚尖挨近妈妈在妈妈脖颈间轻嗅了一口气,一股熟妇特有的体香弥漫。

谁知妈妈握铲的那只手,猛的一个肘击打在我肋骨上。

打得我胃里一阵翻涌,险些吐出一口苦水。

妈妈转过头,给我一个凶狠的眼神以示警告。

我只得悻悻然的退后一些,端起菜去了客厅,因为丝毫不怀疑如果我再敢作死,妈妈会拿铲子钊我头上来。

说来也是奇怪,我和妈妈的关系都已经发展到下体无缝接触了,按照黄文里的描述实在不应该的,可是换在我身上怎么连一点亲昵举动都不能接受呢?

啧…….只能怪黄文误我!

还有一点就是,我和爸妈之间的话题很少,有时候一整天也就寥寥几句话,跟妈妈嬉闹就更少了。

根本不想书中那样母子之间亲密无间,能经常嬉皮笑脸。

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家庭有问题还是我的家庭就是比较另类……

吃饭的时候妈妈又跟没事人一般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一点也看不出,刚被调戏险些要铲除逆子的的架势。

“快吃,吃完收拾一下给你爸送去。”妈妈吃完下桌前丢下这么一句话,人就跑楼上去了。

唉,我就像是爸妈从哪里捡来的,在这个家里没有地位,也没什么存在感,更没有一丝丝关爱。

还好我从小就是这么长大的,早就习惯了,毕竟放养才是我的生存之道嘛。

洗完碗,给爸爸装好饭菜打包好,因为今天妈妈弄饭时间很早,所以现在才十二点出头,比往常送饭时间提前了很多。

不慌不忙的又在冰箱拿了一瓶啤酒一起系进袋子里就踏上给爸爸的送饭之旅。

八队后山的路面窄小又陡峭,再加上早上下暴雨,山路上的青苔给泡湿了,稍不小心就打滑。

好在山路近很多,要是走大路的话要绕上很大一圈。

骑车的话,去水库一路上坡,回来是舒服,去得一路推。

废了老劲才爬上水库山顶,西边就是老杨家承包的大片山头,种满了整齐成队的茶树,下一梯次就是他家的果树林。

山脚下便是他家了。

雨刚停不久,往下看有些雾蒙蒙的。

天上麻雀,地上虫子叽叽喳喳叫个不停,还真有一种欧阳修的“烟雨微微,一片笙歌醉里归”的感觉。

下到水库沿着木桥往水库中央而去,好些鱼儿还成群结队的游到水面来张嘴呼吸。

还没到小木屋近前,隐约听见一些呻吟声忽隐忽现。

我微微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再走近几步,声音明显了很多。

我悄声靠近一些只听到里面传来谈话声“你让我走吧,叫人瞧见了要不得了……”是个女人的声音。

卧槽,老爸他……

“别怕,没人会知道,这水库附近没有人来。”

“啊…总这么弄,早晚要出事儿的,啊….”女人的讲话声还夹杂着呻吟。

“下雨天,这大中午的谁往水库跑啊,你别吓死!”老爸着话一说完,就传来一阵啪啪啪的撞击声。

女人的说话声被撞击的一顿一顿:“嗯……那你快点,一会儿你儿子,啊…啊…要来给你送饭了。”

“饭还要一会儿,没那快,现在我要先吃你。快挺起来一些,我要边吃边干。”

“不行,要死了,你赶紧吧,我真要走了!”

“我就喜欢你这股子劲儿,嘴上说不要,下面湿得很!别人装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来,可你有些不同。”老爸调侃道。

女人语气有些羞愤:“还不是你太畜生逼我么,在人家屋后就敢扒人家裤子,你快死起来。”

说话的声音大了几分,只是听这声音怎么有点熟悉?

这他妈可就太刺激了,实打实的出轨啊,我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等阵仗,这可比看a片更加冲击我的三观。

隔这么老远都把我裤子给听顶起来了,恨不能冲进去代替我爸。

老爸:“嘿,你要不愿意,当时干嘛不呼救啊,还推搡几下就湿了,不然我怎么进得去?”

“村子里那么多人,我一喊不全知道了?你让我这老脸以后还怎么见人?”说着女人好像情绪有些激动地反抗了起来。

老爸忙出言安抚:“好了好了,都怪我。别闹了赶紧弄完就让你回去。说罢,里边挣扎的动静似乎小了下去。”

过了一阵只听我爸低吼着说了句:“香儿,来了要来了!”

我心中一惊,赶忙清醒过来!轻声的往返离开这里,这饭是肯定送不进去了。现在进去不成堵门了吗?

………

我内心震惊无比,里面竟然是“香姨”,就是老杨的妈妈,那个有过几面之缘长得很是漂亮的香姨。

她竟然跟我爸搞在了一起!

得先找个地方坐下来等一下,待香姨离开,我再把饭送过去。

放假后几次去找老杨玩,和香姨几次打交道下来感觉是个很正经的女人。

为人干练利索,皮肤有些黑,一看就是经常干农活的女人,待人接物方面非常热情,每次找老杨玩都要留我在家里吃饭再走。

我对香姨的好感也在几次接触下来急剧上升,想不到啊竟然出轨了。

从她和我爸的对话中不难解读出来,今天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应该是我爸强迫香姨的,但是今天两人的情况来看,好像被迫的意愿不是太强烈了。

最让我不知所措的是,老爸表面道貌岸然,竟然做出这种事。

这还是我那个不抽烟不喝酒不打架不烫头的威严爸爸吗?

简直伤风败俗…….好吧,好像除了不烫头我爸啥都沾点。

现在首先这事儿肯定不能让妈妈知道,不然这个家就散了,我就要成为单亲家庭的孩子了,内心肯定是不希望发展成这样的。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为妈妈感到一丝悲凉。

但是我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直在觊觎妈妈,这么一想好像又没有立场谴责爸爸的道德行为。

啧,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们不一样。

没错,就是这么自私,道德标准就是如此双重。

况且我还没的手呢,爸爸出轨确实事实,这让我很不爽,虽然这丝不爽很是莫名,我也不知道源自于哪里。

现在我的脑子里乱的很,各种各样的信息和念头都挤在了一起宛如一团浆糊,根本理不清。

想到哪里思绪就跟着往哪里钻,然后又有别的念头挤进来就又马上往别的念头里钻,有点分不清主次。

可见小孩子的智商一但被一件事分摊走一部分,剩下那一部分便不足以处理剩下的事情。

思绪纷乱间突然脚底一下踩空打滑,身体不由跟着惯性往后仰倒,小孩子虽然心智不成熟,但是身体的本能应变还是很灵敏的。

我下意识的就用没提饭的右手往后撑,身体也试图先翻过来,避免后脑勺着地。

就在我翻到一半,堪堪能够看见身下的情形,顿时心中泛凉,暗道一声糟了。

“嘶…”我吓的倒吸一口凉气,但是撑出去的手也收不回来了,一根被当成柴给砍掉了之后留下的树桩,大概食指粗细砍得冒尖整个扎穿我的右手掌,掌心而入,掌背而出。

手掌触地后又本能的一下撑起来,手掌顺势拔出,“嗤”一声疼的我再次倒吸一口凉气。

双腿一软,坐了下来。

扎穿时没感觉到疼,拔出来那一下才叫一个酸爽。

现在清醒过来才发现,不知不觉间我竟然一直在往家里走,都离家就一里地的距离了,回家的路大多都是下坡,雨后青苔湿滑。

万幸的是刚才还好手掌着地,要是没我手掌后撑那一下,就直接扎进老子后背了。

这山林里又没人,失血过多导致休克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样的话后果就真的生死难料了!!

就现在这样手掌都呜呜冒血有点捂不住的迹象,得赶紧回家止血才行。

我站起身来,左手捂住右手掌,右手稍微高抬,但是作用不大,那血马上就顺着手臂从手肘处往下滴。

现在除了有些受伤后的心悸感倒也不疼了,冷静下来后回家的脚步稳重了很多。

还没到家门口,在坪里忙活的邻居先看见了我,见两条手臂浸满鲜血,衣服裤子上也到处都是血迹,就开始惊呼起来:“哎呀,不好了,小川,你…你干嘛呀?”大呼小叫的又开始嚷嚷着叫我妈“阿惠啊,不好了,阿惠。不好了,你儿子一身的血!”

我刚到家门口,妈妈也听见动静,刚从楼上跑下来,见我这幅狼狈模样,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宛如天都塌下来了一般:“天老爷啊,你干什么了呀?”说完,眼眶就红了起来,手忙脚乱的把我扶进屋里,转头又骂我:“你哪就是憨子吗?都这样了手上还挂着饭干嘛?快扔掉。”然后就开始哭。

我被我妈和邻居这番哭天抢地的一阵嘈杂吵得头脑一阵发胀。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手挽上要挂一盒饭?

我他妈为什么手上要挂一盒饭?

我怎么没发现我手上有饭???

到底是为什么?

“妈,我没事,先帮我止一下血就行了。”我只得耐着性子,先安抚一下妈妈的情绪。

“还说没事,你脸色都煞白了,你都要死掉了……”然后匆忙拿来纸巾先给我裹住。

农村没有谁家里会常备医务用品和急救箱之类的,小伤都是捏一下或者纸巾随意一包,大伤直接送医院。

农村生活就是这么粗犷潦草朴实无华。

但是我的伤显然纸巾包不住,裹上去的纸瞬间就被血水染透,然后妈妈就张罗着送我去医院。

可是爸爸不在家,妈妈又不会骑摩托车,让妈妈骑我的自行车载我的话,我又很羞耻。

干脆走路去卫生所了,索性卫生所离我家走路也才十多分钟。

路上我把怎么摔跤的跟我妈大致讲了一下,隐去我爸和香姨的事情,只说去给我爸送饭在上山的时候滑了一下。

到了卫生所医生皱着眉头解开手掌上的纸巾,只看了一眼就说这种贯穿伤不比普通外伤缝几针就行,必须要去县医院,镇卫生所处理不了。

妈妈听了脸色更是不好,忙又给我爸打电话。

本来我的手只要不动已经基本不痛了,但是医生要先给我清创,拿来好几瓶不知道是什么水。

拧开瓶盖跟不要钱似的就叫护士吨吨吨往我手上倒,他自己左手牢牢钳住我的手掌就如同捏一块死肉一般,右手用钳子夹住棉花在我的破手掌上横擦直擦,就跟刷猪肉差不多。

疼得我直打哆嗦……

我感觉我应该不会流血过多死亡,但如果今天我非死不可的话,那一定是死在这个大夫手里的。

清创完又给我进行了简单包扎止血,打了破伤风,然后就安排车送我去县医院,整个卫生所就一辆金杯车充当救护车,出车了还没回来。

我爸倒是先到了,父子相视一眼皆无言,我爸就又跟医生打听起我的病情来。

医生说问题不大,但是镇上没有条件检查手掌里面是什么情况,不知道有没有扎到骨头或手筋,要去县医院拍完片才知道。

况且卫生所的卫生条件也不够,总的来说就是这种贯穿伤需要到县里做手术缝合。

又等了四十来分钟,老金杯才回来。

我们镇到县里相距八十里地,开车要40多分钟,等到县里都快三点了。

到了医院接诊的大夫将我手上的纱布拆开,又拿出几瓶水往我手上倒,尼玛还来???

结果又给反复清创了一次,又给我疼的死去活来。

然后就是量血压,做心电,拍ct。

爸妈领着我到处跑上跑下一阵忙活,最后被告知需要先办理住院。

我是怎么也没想明白,老子就是被扎了一下,怎么就闹到要住院的地步了。

我爸倒是冷静得很,交完费和我妈商量了一下然后给我招呼了一声就先回家去了。

七弄八弄等到快七点钟才开始手术,手术完医生说三个小时内不可以吃饭云云叮嘱了一番就走了。

这时候我才想起妈妈陪我折腾一天也还没吃饭。

“妈,我已经没事儿了,您要不先去吃点东西吧。”病房里还有一个男孩子看模样年纪和我差不多,手上缠着绷带挂脖子上,不知道是不是骨折,陪护的也是他妈妈。

而且也是右手,住院情况简直和我如出一辙。

“行,妈下去买,你想吃什么?”妈妈目光柔和,面现宠溺,说话也是轻声细语。如果能一直这般对我就好了……!

本来我是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但是遭不住妈妈这样的眼神,被妈妈一宠溺我反而有点可怜兮兮:“我不是不能吃东西吗?医生一会要来给我吊瓶……”越说越哼哼唧唧略带撒娇起来。

谁知妈妈神情一收,语气突然加大好几个分贝,怒声道:“该,谁让你不看路的?这么大人了,走路都能摔跤。”好吧,妈妈总是温柔不到两分钟,剽悍的性格就能显露无疑,我只能无语凝噎!

“要不我先给你买上来,你等下再吃也行。”妈妈见我不说话,也不忍再骂。

我很是无语:“那不凉了吗?等可以吃的时候再下去买就是了。”

“烦死了,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说完妈妈扭头除了病房。

你说妈妈对我好,好像妈妈在找百般理由推脱。

要说不好吧,妈妈除了嘴上说说其实还是会去做,而且我心中能感受到妈妈的好。

更贴切的说,妈妈不是对我不好,而是妈妈懒得对我好,她就是懒得,就是懒!

妈妈走后旁边那个男孩的妈妈就开始朝我打听起来:“同学,你手上是怎么受伤的啊?”我随意应付了一下,闲聊中得知他们是随县城理人,男孩叫良仔比我大一岁,跟我一样也读初二,也是摔了,导致右手骨裂,比我前两天住进来。

不一会就相谈甚欢,两个同龄人兴趣爱好都差不多,聊到游戏游戏时,这小子唾沫横飞,激动异常。

大多都是他在说我在听,只是时不时的嗯嗯对对的配合他。

半个来小时后妈妈回来了,后面来跟这个长裙美妇,手里报这个小娃娃。我定睛一看,居然是我外婆。

外婆一进来就对我嘘寒问暖,“怎么样了?”,“伤的重不重?”,“现在还痛不痛?”,“怎么这么不小心?”等等等…….我都一一回答。

外婆声音柔和,语速缓慢,自然而然就给人一种温柔的气质。

想到这里我瞧了眼妈妈,其实妈妈的声音也很好听,只是跟我说话总是凶巴巴的,你再瞧瞧外婆,学着点。

外婆手里抱着的是小表妹,寒暄一番放下小表妹,自顾自寻了张椅子坐下。

小表妹就进门时冲我喊了声哥哥就一直看着我,待在外婆怀里不说话。

小表妹今年才四岁,舅舅舅妈夫妻俩在隔壁县做生意,女儿扔给外婆外公带。

外婆给我的印象一直就是宠溺,温柔,和蔼。

要吃的,买。

要玩的,买。

要钱,给。

对我从小就是要啥给啥,有时候即使调皮到很不合理的要求,外婆也很少拒绝,反正对我是真的没的说。

此刻优雅端庄的坐在我病床床尾,天花板上温和的灯光打在外婆圆润的脸庞上显得肤光晶莹柔美异常。

这一年外婆是53还是54岁我记不得了,可能是取决于皮肤白净的缘故,脸上除了眼角一丝淡淡的鱼尾纹外,岁月在这个鹅蛋脸的中年美熟妇身上留下的痕迹其实并不太多。

恰巧,得益于外婆肤白貌美皮肤白净这点我和妈妈都属于是一脉相承的获利者。

怎么样,这种优良基因代代传是不是十分可怕?

诶…有些人三十多岁就苍老异常,而外婆五十出头却还美艳风情不减,真是不得不令人感叹。

尽管外婆身上的长裙很是宽大,也仍然难掩那婀娜丰腴的身姿,最引人注目的是腰肢下衔接着的臀部曲线甚是夸张,长裙被撑胀的圆润饱满,宛如满月圆盘,尤为诱人。

以前只知道外婆面容和蔼对我很好,从来不会去观察这些细微的东西,但是自从性开窍后,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些色情的下三路。

就连看外婆都能衍变成看女人,观察角度之刁钻连我自己都觉得变态得不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