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1)

西湖遇雨 子归无言 4931 字 3小时前

人生匆匆百年,如梦幻夕花,而属于母亲的这十几年更是无法填补的空白。

这些年是她最美丽风华的时光,她怎么过来的,过的好不好,我不在的时间中,她会时常思念我吗?

这些问题我都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答案。那是属于她的答案,她无怨无悔,只求剩下的时光我能经常陪伴着她。那是作为一个母亲的最后的愿望。

她不想将我束缚在她身边,却时常看着我默默地流泪,当目光看及她时,却对上一双带着笑意的剪水双眸。或许在那一刻她是幸福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有些愧疚,这十来年,我有养母陪伴在身边,时常关爱呵护,她呢?是不是独自在某个夜晚,拿起以前的照片默默流泪。

可严丹卿毕竟是温婉贤淑的女人,她将所有的小心思都压在了心底,只展示了母性的一面。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我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养母静静地站在窗前,她回眸一笑,百媚横生,盘起的头发有一缕缕垂落粘在她的耳间,白色的莲花旗袍是那样贴合她的身材,火辣,清冷,诱人。

而坐在我身侧的母亲,却有些羞恼,娓娓长发随着女人的腿飞舞摇晃着,她置于我腿间的雪色双足,不断夹弄着鼓起的小山包,在一声轻哼后便要收回。

我忙抓住了她双乱晃的双脚。

白色的裙摆漪地而动,像一只只快要飞走的蝴蝶,轻吟浅唱般奏起了时光的诗篇。

母亲的长裙像是蓄满了阳光,在配合我的抽插间,裙摆摇晃,折射出道道光影,柔顺的瀑发打在我的脸上,一些晶莹剔透的汗珠像是能蒸发掉这午后的热气。

养母抱着洁白水嫩的双臂,冷冷地观瞧着这一幕,见我伸手过去,她忙向旁边移了一小步。

丁香红唇无声间吐出了两个骂人的字,没有给她太多傲娇的时间,在没预测好距离的情况下,她被我拉了过来,母亲似乎觉得这一幕有些好笑,刚想开口嘲笑一俩句,裸露的纯白的大腚便挨了一下,雪白的屁股上露出一抹晕红。

女人不依地娇嗔了我一眼,却还是乖乖转身跪趴在地毯上,养母看到这,似乎心情才转好,佯装抗拒地推着我的胸膛,却在我解开她旗袍,推搡着洁白的蕾丝奶罩时,嘤咛一声,主动抱住我的头亲吻起来。

养母是在我来到杭城的第二晚打电话过来的。

我犹豫地看着穿着小熊睡衣的母亲,她的粉色和我身上的白色很搭,不知道从哪搞来的情侣睡衣。

“你先接吧,我出去一下”母亲很善解人意地朝我笑笑,并没有一丝不愉快,抬腿穿上白色棉拖,就要起身。

我突然有些难受,毫无理由地,像是能够察觉到她刹那的心情一样。我下意识地抓住了严丹卿的手,“不用了,反正你们两个迟早也要认识的”

母亲低头看了看我拉她的手,笑了笑顺势坐了回来。

我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一时没有发觉,刚刚和我讨论完中国父母和子女关系的问题,严丹卿显得有些疲困,整张脸也显得很是娇柔,她伸手利索地将粘在我手臂上湿润的秀发卷起,麻溜地卷成一个发髻,垂落在自己胸口处。

我看着母亲贴过来的臻首,女人朝我眨了眨眼,眼神略显无辜,像只好奇的花猫。我无奈只能回拨了母亲的电话,当然了是语音通话。

过了好几秒,那边才有回应,似乎正在做别的事情,女人的声音慢慢传来,有些清冷,有些娇柔。

“到杭州啦?”

母亲伸手扶住我的肩膀,固定住自己蹲立在床上的身形,那显得有些挺翘的圆臀挤成一个满月的弧度,女人明显很好奇,另一个女人和我之间的关系。

我没有太多犹豫,自然地回道。 “嗯,昨晚到的,休整了一天”

“现在住在酒店里吗?”

养母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质感,只闻声音,都能察觉出对方是个美貌的女人,严丹卿的眸子微微闪了闪,靠的更近了。

女人的体重靠了过来,使得我不得不向后靠一点抵在床头。

“嗯,提前预定好了酒店,所以直接拎包入住”

手机那端传来了摩擦手掌的声音,养母秦淮月似乎在擦护手霜。

“妈,你夜跑完了是吗?”也许我有些心虚,又或者是担心养母发现了我这边的不对劲,我开口主动问道。

“呵呵,已经跑完了,和小区里的王阿姨一起跑的”

严丹卿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像是玫瑰花中倒入了牛奶,我的脸不自觉地往旁边转了转,结果和女人的头撞在了一起。

严丹卿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示意我认真听课。

“这次去杭城有什么计划吗?”秦淮月问道。

我咳嗽了一声,说道“有本地的同学,假期跟他走就可以了”

我没敢把严丹卿的事情透露出来,一是我还没想好怎么和养母说,二是我现在和母亲的关系都没怎么处理好。

严丹卿明晃晃的眸子幽幽打量着我,见我和养母唠叨半天也没把她的事情说出来,心知这次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也不催,低头玩弄着自己的发髻,时不时地往我脖子上扫着。

我抓住了母亲的发髻,阻止她玩闹的举动,严肃道。“妈你有什么想吃的不,我过几天给你带回去”

严丹卿听到我说的话,有些受不了似地微不可查地撇撇嘴,随即又温婉地笑着,像是飞机上碰到遭心乘客的空姐。

秦淮月将自己整个身体都埋在被窝中,听到我的声音,只是轻轻一笑,“那好啊,我一直想吃鸳鸯蛋,你在那边学会了,回来做给我吃”

“额……我担心我会做成炸弹”

“呵呵,炸弹我也吃了……”

养母当年逛西湖时,吃到了当地正宗的鸳鸯蛋,此后十多年一直怀念这味道。

严丹卿美眸扑闪了下,有些吃味,但她没有说话,只是盘起了腿,看着我。

“额……你是我妈啊,我当然会努力学好,然后做给您吃的”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看着母亲的,当然是为了回应女人的诉求。

严丹卿朝我轻轻抽了抽鼻子,然后才微不可查地轻哼一声,靠回到了我的肩膀处。

看样子两个妈都不是好相予的,我心中微微有些无奈,严丹卿抱着我的胳膊,那饱满软弹的雪峰就这样挤靠在我的手臂上,女人伸出手指轻轻在我睡衣的领口处碰了碰,葱白玉嫩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锁骨。

那处有个微小的伤疤,虽然很浅很淡,但女人明显注意到了,这个伤口甚至连生活了十多年的养母都没发现,只有有心的母亲才会细细观察爱儿身体的每一处。

其实她很好奇儿子现在的身体,尤其因为十年前的那场车祸,虽然她知道他现在安然无恙,可出于母性的本能,她还是想亲身仔细地检查孩子的每一寸。

她这些年待他怎么样?

养父有没有虐待他?

吃的好吗?

睡的好吗?

作为孩子的生母,她其实有许多事情想要问他,但没关系,他们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

“出门看好手机,钱包之类的重要物品,还有不要接诈骗电话……”职业是警察的养母,为了孩子的安全可谓是操碎了心,明明是清冷警花的,耐心和性格都被这家伙磨平了不少,或许每个女人开始做母亲,或多或少都会变得温柔一些。

儿行千里母担忧,莫不如是。

“嗯……”我耐心地一一应着。

养母又零零散散地和我讲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清冷的妇人似乎早已习惯在自己儿子面前变成话匣子精。

我好奇问道,“我爸呢?”

“他外出公干去了”

“工作这么忙的吗?”

养母道,他不一直都是如此。

严丹卿似乎看出了我的疲惫,她静悄悄地起身去客厅倒了俩杯水,回来放在了床头上。

这些妇人的家常事,我听的有些累,但严丹卿却仿佛听的津津有味,也没一开始的醋味了。

我拿过水杯汩汩喝了一口,那放松的感觉让我下意识地就去搂女人的腰,严丹卿有些猝不及防地看着我的动作,可还是被我搂进怀里。

真软啊,好像比养母的腰更好抱,不亏是熟透了的女人。

严丹卿察觉到了我有些逾矩的动作,漂亮的眸子转了转,瞪着我,女人味十足。我对她嘿嘿笑了声,脸皮厚点,就能有肉吃。

“钱还够不够?要不要再打点给你”养母刚刚去了洗手间,把敷好的面膜撕了,现在回来。

老实说被丹卿姐瞪着,又被养母开口问出了这句话,我感觉自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

咳嗽了声,我强装大方道“不用不用,钱什么的,我最不缺了,妈,要不要给你从苏杭带个金手镯回来?”

话一出口,电话那边的养母还没笑,我怀中的生母先笑上了。

端庄优雅的大美人捂着小口,眉眼弯弯,好看的眼睛似在藏星映月,她似乎在说,“你哪来的钱?”

我有些不服输,最让我羞愧的是,电话另一边的养母也在拆我的台。

“好好好,你不缺钱,但妈妈不要金手镯,把它换成钱打给妈妈就行”电话那边似乎传来女人捂着肚子的笑声,若隐若现,极不稳定。

严丹卿甚至拿起手机,向我展示了转账页面,女人眸子含笑似地微眯,示意我金额随便输。

“艹!”

“没法玩了”

“莫欺少年穷!”我心里不断地呐喊,可身边两个女人的反应丝毫不给我留一点面子。

“好啦……”秦淮月有些笑抽的声音,慢慢传来,女人似乎在平自压抑着情绪。“你老实说,学校做兼职到底赚了多少钱?”

“快一万了吧”这次我不敢再装了,老老实实地回道。

严丹卿此刻也调整好了情绪,她有些好笑地望着我,我立刻撇开头不去看她的眼睛,这个女人的眼睛太遭人恨了。

“自己留着花吧,等下我再转俩千过来”养母温柔的声音传来。

严丹卿推开我碰到她大腿的手,两个雪白的小腿在床下晃呀晃。

“一眨眼都这么大了,也不需要妈妈再给零花钱了”秦淮月摸着自己有些湿润的脸蛋,有些开心又有些莫名的惆怅。

碰不到严丹卿的小腿,那我就摸她的大腿。“我已经长大了,可不能再把我当小孩看了”我还在为刚才的丢份耿耿于怀。

严丹卿上半身靠着我,眼睛里似乎带着笑,她用发髻的尾端扫着我的脖颈,我的下晗,像只高贵优雅的波斯猫。

“而且都快二十岁的大男人了,该赚钱给妈妈花了”

“呵呵……”电话那边传来了女人的轻笑声。

“可别……我还指望你带个女朋友回家,你那个兰兰谈的怎么样了”养母似乎又想到了某个让她八卦的话题,一下子谈兴高涨。

窝在我身上的丹大美人,此时也放下了手中的逗猫棒,目光直直地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居然有些紧张。

支吾了好一会才说道, 我才理清思路,不急不缓道,“我和她之间本来也清清白白,她说她要考研,大学期间不想谈恋爱”

严丹卿眼皮低垂,也不知道真的信了还是假的信了,靠在我身上打着盹儿,完美火辣的娇躯就这样亲昵地贴在我身上,像是个百无聊赖的小猫,她用垂落在胸口的发髻打着我的脖颈,我的下晗。

我抓住严丹卿扫啊扫的发髻,低头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女人漂亮的大眼睛瞪了我一眼,随即又泯着嘴微笑,闭上眼,似乎不想再听我和养母的谈话。

我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掌,以示安慰,女人则仿佛睡着了一样,只是那灵巧的手指轻轻地勾着我的头发,那葱白的手指在黑色发丝间卷了又散,散了又卷。

电话的那头,母亲似乎再次呵呵地笑了下,她抚了抚自己被吹风机吹的有些弯的头发,安慰道。

“没关系的,这个不行再找一个,大学里有很多很好的女孩子,你要抓住机会”

“不抓了,此生有妈妈一个女人足矣”我抓住严丹卿的玉手,难得的也皮了一下,随后又解释道。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严丹卿嗔怪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好似在说,“你这句话到底是对谁说的?”养母似乎也挺开心,电话的那头咯咯笑个不停,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清冷幽兰,却眉眼弯弯,仿佛整个人都明媚了不少。

电话就在这种愉悦的氛围中结束了,虽然有些瑕疵,应该还是很完美的。

“在想什么?”母亲勾着我的头发,在手里打着圈。

看着我昏昏欲睡,想要闭上眼睛的面容。

“没什么?就是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犹豫了会儿,我还是选择说道。

严丹卿温柔知性,刚刚的谈话中除了对我表达不满外,并没有表现出对养母的敌意,甚至于对当年救下我的养母,带着一些感激。

严丹卿犹豫了一会儿,她当然知道我口中的她是什么,女人的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发觉没有湿都已经干了之后,便起身关灯。

“没关系的,跟她实话实说就好”

“要不……我主动和她沟通?”

严丹卿躺了下来,柔声说道。

“不用了,我跟她讲就行”

“嗯……”

顿了顿,女人似轻声细语又似撒娇道。“再喊我一声妈妈,好吗?从见面到现在,你只喊了我25声妈妈”

“啊……这还不够吗”

“……哼”女人在我身后皱了皱琼鼻,“你说咧?”

严丹卿订的总统套房,特别的大,看起来有俩百多平了,除去一般五星级酒店的设施,竟然还带会议室和书房,长而宽的双洗漱台,还有一个超大的衣帽间,主卧有半个客厅这么大,还有工作人员时不时送来的点心餐品,这一切都刷新了我的认知,有钱的富婆都这么豪吗?

当我说到富婆字眼的时候,换来了严丹卿的白眼,她放下手中的刀叉,拿起纸巾慢慢地擦去红唇上的酱料。

女人吃的很少,但身材很火辣,她将自己这边的牛奶移了过来,口中碎碎念道。“这些都是家族的财产,以后这一块是要留给你的”

也是在这时,我才知道丹卿姐是这家豪华五星级大酒店的幕后老板,难怪她需要什么,酒店经理都第一个供应给她。

严丹卿似乎不想和我说这些,她眨着明媚的大眼睛,支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我大快朵颐,“慢一点,别呛到了”女人柔声说道。

她那长而黑的秀发,高高地盘起像是云端上隐秘而尊贵的凤凰,端庄的秀发下是一张素颜温婉的瓜子脸,那明媚的眼眸仿佛蕴着夏晚的露水,雪白的脖颈高高仰起,白皙无暇,玉手支着个端庄宁静的素颜脸蛋,一只手端着奶牛的杯子缓缓倒入,葱白玉指之间自然的无需天然去修饰。

“今天跟着妈妈去,妈带你好好逛一逛周围的景区”严丹卿柔声说道,她换了身休闲的装扮,上身是件冰川蓝的法式小众衬衫,泡泡袖遮挡住了女人上半部分手臂,露出了洁白如雪的胳膊。

一只小巧的女式腕表扣在手腕处,两条修着图纹的湿巾从衣领处滑落,简洁大方。

下身是宽松修长的米色休闲裤,皮带将衬衫束缚进了裤里。

“好……”我的目光越是注意到女人的穿搭细节便越是惊叹,很养眼啊。

女人的腰部曲线很好,从衬衫到裤子无一处不吸睛,即便是用最挑刺的眼光,也不得不说她长得很好看,这样的女人居然是我妈妈!

严丹卿将我的一举一动都收入眼中,见我看的有些痴迷,心中不由有些得意,语气也婉转了不少。

“你不是有个同伴叫林月儿吗?”

“叫上她一起吧,我挺喜欢那个女孩的”

“嗯?这我得问问她现在在哪?”我有些困惑,这家伙来这两天了,也不知什么个情况。

点开林月儿的信息栏,才发现她昨天和今天都有给我发了问候消息,只不过我没来得及回。

忙回了一个你好的表情包过去。

点开她的主页,才发现这妞这两天玩的可疯了,从昨天到现在她的动态就没停过,几乎去上一个地方就要点评一下。

有在小吃街品尝美味的肉丸子的照片,少女吃的嘴巴鼓鼓地,有穿着汉服逛文化街的,少女甚至cos了一下王昭君。

虽然我也不知道王昭君具体长什么样。

“咦?起的这么早?”林月儿突然回复了一条消息,我点了开来,还没来得及回,对面又发了个半遮面的小鹿表情包。

我不知道怎么回复,索性直接打字“昨晚睡得早呗”

似是能想象到对面的少女正穿着个睡衣,趴在被窝里,翘着两个可爱的脚丫,笑着打字的模样。

“昨天玩疯了?”我试着回问了一句

谁知道少女立刻啪啪地发来个让我苦笑不得的话。

“啊啊啊……昨天的西湖人好多啊,我真想捶死他们!把老娘的船都差点给撞翻了?汉服也湿了呜呜”

“第一天就敢去人挤人,你这么猛的?”

“没办法啊,我那个学姐临时有事要回山东,只能先把最着名的地方去了”我泯着嘴强忍住笑,开门见山地道,“组团吗?我,丹卿姐,还有你们”

“啥?”

“你你你!……你们…这么快就再一起了?”少女一连串地发了个问号。

“……”我有些头疼,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丫头解释,手机上三言两语的说不清楚。

我直接问,“去不去?给个痛快的?丹卿姐也是本地人”

“哼哼~首先声明噢,不准给我喂狗粮,如果要喂请单独找个我看不见的地方”虽然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劲,但我也没管那么多,将丹卿姐的微信推荐过去,便关了。

手机对面似乎能感觉出一个中二少女握拳的画面。

最终我们几个约好了去往千湖岛,一是这个距离我们几人最近的景点,二是其他的景点现在估计都处于爆满的状态。

路上,丹卿姐开着辆白色的保时捷,车是从酒店底下车库出发的,看样子保养的很好,内部豪华舒适,充分考虑到了驾驶者和乘客的体验。

我有些眼馋着这车的性能与豪华设备,这种豪车平时也就只能在广告上见着。严丹卿看我跃跃欲试的模样,笑了笑,没有说话。

我摇下车窗,吹了一下清晨略显湿润的风,今天的气温应该会比昨天低出一个量级,正是出门踏青的好时候,这都归咎于昨晚半夜下的那场雨。

千湖岛听说也下了。

“妈,林月儿还认为我们两个是情侣,到时候该怎么跟她解释啊”我有些苦恼地靠在车窗上,这声妈,我其实喊的还挺别扭,因为两人相处的时间还挺短,与其说达到亲人之间的默契还不如说看起来更像情侣。

严丹卿双手把着方向盘,头靠在驾驶位的靠垫上,闻言,轻轻笑了笑。“那就当我们是情侣呗,反正以后也不常来往”

相比于解释的问题,严丹卿仿佛更加倾向选择被误会。

似乎看出我比较苦恼的样子,女人柔声开解道,“放心吧,如果她问起,我肯定和她说我们是普通朋友的……呵呵”

说到最后,严丹卿都仿佛觉得有趣,嘴角徜徉温和的笑意。

昨晚女人还和自己的爱子发生了一段小插曲,两人睡着睡着靠在了一起,她将大腿插入在了孩子的双腿间,明明是亲昵无比的动作,却发生了片刻的旖旎。

也是在那时她才发现孩子已经长大了,拥有了让大部分女人在身下颤抖的资本。

孩子已经熟睡,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她不由地猜想他在梦中做着什么呢,她并没有打扰他。

凌晨三点半,这对于夜晚的大部分人来说都还是熟睡的时间,可对于严丹卿来说,却不是。

她静静地听着身边人儿的呼吸,平淡的满足与欣喜不由地充盈在心头,女人眼睛有些酸涩,又有些想笑。

她止住了,悄悄地伸出手指轻轻抚摸孩子的脸颊,像他刚出生时那样,小心翼翼,却又无比珍视。

真像啊?

严丹卿这样想着,白净圆润的手指依次触碰到他的额头,眼睛,鼻梁,母子间特有的奇异感觉萦绕在心头。

女人情不自禁地笑了,那种愉悦的感觉足以弥补这十多年的悲伤,苦闷,心烦,还有绝望。

上天仿佛和她开了个玩笑,收走了那独属于她的小天使后,十年后又主动送回来个更加成熟,更加值得她骄傲的回来。

严丹卿有时候这样想,要是时间永远停留在这该多好?

可转念一想,她又抑制住了这个想法。

她和他还有数不尽的未来,那是更加精彩,幸福,值得人珍惜的未来。

当思念的花结出了欲望的果实,守护就并不仅仅能满足种树人的期待,严丹卿静静地看着他,呼吸有些停滞,手却温柔而缓慢的抓住了他在睡梦中露出的把柄。

她还有一个竞争者,虽然对她充满了感激,但她更希望孩子是独属于她的。

如果钱能打发走那一位该多好?

女人冰雪聪明,对其他东西都显得无欲无求,落落大方。

但这些都是装给他看的,没有任何母亲想要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孩子。

无关情欲,只是单纯地想要霸占而已。

他的所有,他的一切,本应该属于她才是。

每个人都是复杂的,严丹卿并不回避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既要又要,就像是一个包装精美的糖果,即便再成熟的女人面对它时,也成了一个纯真的女孩,更何况,那是自己的孩子。

徐子健,你能够体会到妈妈的心思吗?

严丹卿这样想着,手慢慢地从男人的睡衣下摆伸入,抓住了那一抹粗壮的火热。

十年的等待,终于有结果了。

严丹卿想着,如果他醒了,那她就顺手帮他解决了,理由是什么呢?

呃,母亲要了解孩子的生理状态,听说美国母亲都会用口交的方式,帮助自己儿子渡过青春期的苦闷,她这种应该不算太过分吧?

她尝试着主导着节奏,看着孩子原本微蹙的眉毛渐渐舒展开来,女人立刻松了口气。

白雪般的手指在夜光下闪着水光,女人眼睛微眯,那性感的目光就像黑夜中隐匿的神秘波斯猫。

还想再动,却见身旁的男人突然伸手抓了下她,那被抓住的瞬间,女人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几瞬,发现男孩还在熟睡,似乎睡的更香了,女人撇了撇嘴,伸出另一只手弹了弹男孩乱跳的鸡巴,随即又伸手指粘干净龟头上的粘液,这才拨回睡裤。

男孩睡的很熟,可对女人手指的挑弄却喜欢的紧,下意识地抓住严丹卿的手掌心就按在半勃起的巨龙上,让女人又羞又喜。

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思念,就像沙漠里成群倒下的胡杨残骸,女人的心早已经枯萎成骸,没有一丝波动,即便往日的她看起来端庄宁静。

可今夜,那枯死的心焕发出新的生机,曾经那倒下的胡杨残骸也长出了一朵朵名为爱的花朵。

她爱他,没有任何人能够形容的那种,但她只要压制在心底,只有偶尔偷偷看他的时候,才能展露出一丝一毫。

没有人能够理解她当时的绝望,一个母亲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为了救她而牺牲,以那种尸骨无存的方式。

女人每每梦到那种场景,便会绝望到窒息,继而被自己的窒息而惊醒。

她亲手手刃了那个害死她孩子的东家,看着她在镜头里一边跪地求饶,一边哀嚎着高潮的样子,她有些报复的快感,可随后却是更加让人痛苦的绝望与深沉。

她仿佛置身于大海的孤舟,努力想要寻找出那一丝光明,却看不到。

那个带给她光明的小天使,她的宝宝,不见了啊……所有美丽的背后,都隐藏着破败的黑暗,就像纯洁无瑕的莲花,红白相间,娓娓绽放,可那根茎枝蔓下,却是污秽肮脏的淤泥。

而她,永远只会给他展示璀璨绽放的那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