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光辉与可畏两只皇家主力的航母舰娘,本就未能说的上皆在掌握的战事更是捉襟见肘。

就像是被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即便指挥官如何用尽浑身解数,港区连连败退,不得不退守至近海范围。

已是焦头烂额,指挥官天真的相信了光辉所说的可畏只是去执行了皇家的内部任务,却没想到又是四个月过去,无论是光辉还是可畏都鸿飞冥冥,就连半点信息也未传回。

曾经对光辉无保留的信任,可她们却在战事急迫之时消失了八个月,这让指挥官也逐渐怀疑起事情的根由所在;偷偷询问了胜利与不挠,没想到她们竟然全都对所谓的皇家内部任务一无所知。

不安感觉更是放大,终于醒悟过来自己被欺瞒的指挥官心急如焚;可是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没法再联系上她们,就好像蒸发了一般从此消失。

不知道她们去了哪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指挥官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自己所熟悉的光辉和可畏,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与此同时,在古旧破败的稻荷汤寮之中。

“叮咚”一声,昏黑的房间里手机屏幕亮起;一只满是体毛的黝黑大手抓起了手机,当黑豖看见所发给自己的图像之时,油腻的肥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龌龊的淫笑。

因为在照片之中的正是光辉,不知道她身在何处,所拍摄的是镜子中自己身着誓约花嫁,挺着鼓胀如饱满西瓜般孕肚的熟媚娇躯。

洁白的婚纱在胸口处色情的深v,将两团已因受孕和调教丰盈至柔软蜜瓜般的娇挺乳球勾勒出下流的弧线,雪白轻纱无法遮掩因发情而涨起的艳丽乳头,透出一圈嫩红的可口乳晕;本来平坦紧致的小腹已是高高隆起,八个月的时间已经让光辉到了临盆的边缘,白嫩肌肤被孕肚撑至如晶雪般半透明的晶莹,可爱的小肚脐更是反凸而出。

只是虽然已孕育着肥猪大叔的后代,光辉未拿手机的右手却轻轻捧着自己饱满的孕肚,柔媚粉颊之上更是迷醉与满足糅杂的妖艳微笑;纯洁美丽的婚纱与淫贱熟媚的身体相映衬,将这一幕极下流的美景定格在照片之上。

满意的看着照片中能为自己生育后代而无比荣幸般的可畏,黑豖赤裸肥厚肚腩下本就一直昂扬着的肉棒更是涨至紫红的跳动,将几滴腥臭粘腻的汁液飞溅出来,眯着眼睛淫笑道:

“所谓的皇家淑女,最为优雅高贵的光辉,不还是要沉沦在我这种人的胯下,心甘情愿的怀上我的孩子,一辈子做我的性奴与泄欲工具吗?”

“…你说是不是,可畏?”

在男人油腻的大象肥腿之间,从上向下的俯视下去,只能看见可畏由丝绸缎带簇拥起来的柔顺银发华美的披散在雪白香肩上,螓首随着粘腻湿润的咕啾水声摇动,露出头纱与银发间隙仿佛粉玉般娇俏可爱的小耳朵。

可畏本来被礼服包裹收束的丰腴硕乳,此时已解开了香颈间的纽扣,将一双酥软如酪的紧实蜜乳赤裸的垂下,捧在春葱玉指之间;紧接着这对任何男人都会为之艳羡的饱满乳瓜便被可畏纤白素手托起,夹住了黑豖那根已被香津涂浸至锃亮淫光的粗黑肉棒,就连中年肥猪满是褶皱的污秽卵蛋都连根的没入其中。

有着津液油汁做为润滑,可畏本就柔腻芳腴的软弹乳肉更为紧密的将硕大肉根包裹;再加上可畏这对被调教玩弄得愈发硕大的雪绵爆乳罩杯已至惊人的程度,哪怕是黑豖远胜常人,如若儿臂一般粗长的肥壮肉棒,都会被可畏的傲人胸器轻而易举的整根埋进,只有撸动之时才能看见顶端紫红龟头一下子挺出雪白深邃乳沟,再被可畏吞含进樱桃檀口之中吮裹。

中年男人黢黑肉棒与可畏白腻酥嫩的娇腴雪乳一相对比,好似无暇白纸和墨水一般泾渭分明反差极大;但可畏银亮发丝下的精致娇颜却毫无半分嫌恶,只顾着调用起自己已无比熟稔的性技,双手托着丰满高耸的胸脯,夹紧雪柔乳肉中那根粗大肉竿摇晃着撸动套弄。

银发爆乳美少女还未完全脱下,包裹在绸布胸襟中的两颗乳蕾将纯洁的婚纱抹胸支起下流的痕迹,隐约透出鲜艳嫩红的媚色之外;香甜的皇家奶汁更是丝缕渗出,浸透了雪白纱绸,在空气中蔓延开一股将大脑都要麻痹的醉人乳香。

这代表着可畏的身体已经出于亢奋的状态,仿佛可畏为肥猪似的中年男人做着这般淫秽不耻事情对她来说还能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银发美人朱红色的瞳眸潋滟着湿漉漉的魅惑水泽,樱唇轻启吐出几丝甘甜柔糯的喘息:

“嗯…咕啾…呜噜…主人…嗯…咕噜…能够像这样侍奉主人…是我们的荣幸才对…咕啾…”

听着可畏的谗言媚语,中年肥猪爽快得腰眼都一阵痉挛,黑豖不由得一阵粗重喘息,更是毫无尊重的侮辱着身下的少女:

“完全没有了过去那副矜持骄傲的样子啊。我可还记得第一次见你,我偷偷看你那对大的快从衣领里溢出来的大奶子,还被你恶狠狠地警告了呢。”

如果是曾经的可畏,听见黑豖这样肆无忌惮评头论足,以最龌龊淫秽思想将她揣摩诋毁的肮脏话语,恐怕早已气得粉颊涨红,恼恨愤懑的瞪视着他,恨不得将这恶心的肥猪碎尸万段了。

但是八个月过去,可畏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已被彻底的调教完毕,从那个清雅高贵的皇家淑女堕落成为中年肥猪胯下的雌豚肉壶。

正因如此,当黑豖的淫笑传进可畏耳中之时,雄性粗鄙的言语反而像是挑逗,让银发爆乳美少女娇颜酡红,纤细柳腰更是一阵应激的痉挛,带动已近临盆的鼓胀孕肚危险的曳动,蹲踞圆润肉臀仿佛水波般下流的摇摆着挤出让人血脉偾张的肉痕褶皱,粉润腿心间的蜜露更是汩汩的渗出,将轻薄的纯洁婚纱都染上了一片湿漉粘腻的润泽。

至于可畏粉光柔致的绝丽娇颜,像是能够这样侍奉着主人而透出由衷的喜悦,竟是露出一点就连指挥官都未曾看见过,仿佛与情郎缠绵的娇羞:

“…当初的人家不懂事…不知道主人的鸡巴有多厉害呀…又粗又烫…快把人家的奶子都撑坏了…”

柔媚娇嗔着,可畏纤细双手夹紧软腴雪白的乳脂,向上将黑豖一整颗乒乓球般紫红色的胀大龟头完全包裹在自己已被香汗浸润得粘腻湿滑的娇嫩乳肉之中,一上一下摇动起两只下作淫熟的傲人爆乳揉搓起来。

被如此绝妙侍奉,中年肥猪的雄性肉棒仿佛出海黑龙,在银发爆乳美少女两团雪峰之间进出埋没;可畏弹力十足的脂酪乳球滑溜溜的包裹着中年肥猪臭烘烘的鼓胀伞冠,白皙胜雪的光滑奶脂沿着龟头的冠状沟边缘挤压至贴回肉竿,更是仿佛要从两颗卵蛋中将精液榨取出来一般。

沉浸在这蚀骨销魂的刺激中,令中年肥猪的黝黑睾丸都不免鼓胀起来。

随着可畏的脂白爆乳上下摇晃的同时,中年肥猪硕大黢黑的龟头也裹挟着浓厚腥臭气味一下下的挺至可畏纤嫩粉唇面前,甚至就连粘腻的忍耐汁都飞溅到她颊上,将她清甜体香染的混浊不堪。

明明应该难以忍受中年肥猪的体味,但可畏却仿佛得到了赏赐一般,俏脸上弥散着满足的迷醉,娇艳妖娆的红唇轻启,“啾啾”的亲吻着中年大叔翕动的马眼前端。

被银发爆乳美少女挺着酥滑奶球夹挤肉根,就连龟头也被她无微不至的侍奉着,飘飘欲仙的快感让中年肥猪难以自制的摆动肥腰,侵占着美人娇小湿濡的口腔。

尤其是看着身穿誓约婚纱的可畏给自己乳交的同时,高贵优雅的皇家淑女却像是一条雌畜母狗,视若珍宝的亲昵吻着自己腥臭黝黑的肉棒,射精的强烈冲动更是从后背窜起。

“呼…说是什么皇家淑女,却穿得一个比一个骚;知道自己有一对会吸引男人的胸部,却特意下流的露着乳沟,被盯着看还要装作恼怒。实际上你们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么色情吧,不然怎么会就连所谓的宫廷礼服都做成那么淫贱轻薄的样子,不就是想被男人看吗?”

“嗯…可畏就是淫荡的孩子…所以请主人…用大肉棒狠狠地教训人家…肏的人家路都走不动,只能瘫在床上高潮…”

可畏说着过去无法想象的下流淫语,她已感觉到了被自己夹在丰软乳球间那根滚烫的肉棒颤抖得更加厉害;知道很快从这根棍子中就又会射出浓浓的粘稠精液,虽然曾经觉得作呕腥臭但现在早已无法离开雄性浊精的可畏当即便是深深埋下螓首,将中年肥猪整颗涨红滚烫的坚硬龟头裹进紧暖小嘴之中吞吐起来。

银发爆乳美少女的纤白琼鼻尖上凝着一滴晶莹的香汗,两瓣樱桃般细润艳丽的红唇紧箍吞绞着口中那根黝黑污浊的粗猛肉屌,随着螓首起伏进出,从中年肥猪青筋盘缠的杆部直到顶端涨至紫红的鹅蛋伞冠都被可畏娇香蜜嫩的粉舌刷得油光锃亮。

嘴里抵着如此一根几乎将下颔都撑裂的粗大家伙,让可畏就连香津都从唇间渗落,滴下一根淫靡的晶亮丝线;声音被搅拌着喉头而乌鲁乌鲁的模糊不清,却蕴含着极色情淫媚的喜悦渴求,翡鸟尾羽般艳丽烁目的动人美眸点着湿润波光,在翕动颤抖,沾着晶莹泪珠的修长睫毛间满是情意的扬起,望着黑豖油光满面的淫笑肥脸:

“咕噜…主人…请射在可畏的嘴里吧…人家和肚子里的宝宝…都好想喝主人的精液牛奶…”

看着可畏这副索求精液的色情模样,如果是平时,黑豖当然不介意就这么洋洋洒洒的射在她的小嘴里,把浓厚粘稠的雄精做为给她的赏赐。

但是今天不行,虽然光辉不在此处但她也已换上了誓约的婚纱,今天就是黑豖同时和她们结婚,将这对皇家姐妹一起收做自己的肉便妻的日子;替代了戒指的誓约浓精肯定要满满的射在可畏的孕穴之中,才能算做彻底为她烙上自己的印记。

正因如此,虽说黑豖已是低吼连连,尾椎都被可畏的口穴吮得酥软酸麻,但却还是强行遏住了射精的冲动;而他那根正在高潮边缘跳动,不断汩汩渗出先走汁的勃起肉棒,也是在可畏意犹未尽而紧紧吸裹着的红唇中慢慢的拔出,直到最后腾着热气悬在她有些未满足而嗔怪的粉颊上,投下一道粗长黑影。

“呜……主人…”

未能喝到精液就被拔出了肉棒,可畏不由得有些幽怨,挑逗似的伸出灵巧柔滑的细嫩香舌贪婪的舔舐着龟头背部与系带,聊以慰藉的将马眼中滴落的汁液吮进红唇之中。

看着银发爆乳美少女几乎泛出桃心的湿润美眸渴望的注视着自己,黑豖好悬就放松精关,给她这张满是淫媚之色的俏脸浇上滚烫浓精,敷上一层炼乳面膜。

深吸了一口气,中年男人才强行压住射精冲动,油腻肥脸上龌龊的淫笑:

“今天可是重要的日子啊。身为舰娘与我缔结你们所谓的誓约,和光辉一起成为我的婚舰,没有点仪式感怎么能行呢?就像婚礼时的结婚蛋糕一样,精液肯定是要在最后的关头,才会射给你的。”

“真…真的吗?”

其实已经更换了誓约的婚纱,但可畏本以为这只是黑豖喜欢的情趣而已;因此听见他说今天就要与自己结婚,早已没有了伦理廉耻的可畏粉颊上竟是露出受宠若惊,纤细柳叶眉下那对璀丽的美眸都是波涛荡漾般的颤动起来:

“能够和主人结婚什么的…人家…人家像是做梦一样…好高兴…”

“对象可是我这样又肥又丑的中年大叔哦?只是一个破旧温泉旅店的老板,除了性能力以外一无是处,油腻的像是公猪一样。”

微微眯着眼睛,黑豖肥厚的嘴唇挑起:

“和优雅又美丽,身为皇家舰娘的可畏相比,我就像是泥沟中的蚂蚁吧?”他说的话并无偏颇,甚至还并不足够。

确实,无论在任何人看来,油腻丑陋的黑豖与身材性感妩媚,气质又纯洁高贵的可畏都绝无半点相衬之处,简直如同云泥分别。

可是听见黑豖的言语,跪伏在他胯间的可畏俏脸上却露出了焦急而惶恐的神色,仿佛生怕黑豖反悔,不与自己结婚一般:

“才不是,您…您是可畏重要的主人…无论哪里,人家都最喜欢了…”

“可畏的身份那么尊崇高贵,与我这样的平民结合,很不符合礼仪…既然这样,以后我也不能和可畏做爱了啊。”黑豖似乎有点惋惜的咂了咂嘴。

“不…人家,人家不是皇家的舰娘,只是主人的小母狗,是完全属于主人,和物品没有区别的雌畜肉便器…”

完全没有了任何尊严与廉耻,可畏听见黑豖说以后再不会给她已无法离开的肉棒和精液时,竟然哀求般的跪在地上,紧紧抱住黑豖满是体毛的肥壮大腿,如同被主人抛弃的流浪猫:

“所以、所以请您收下我,让我这样下贱的奴隶,能够做主人的便器妻子,能够每天都被大肉棒抽插,用嘴和小穴喝到精液…”

明白可畏早已彻底臣服于自己,失去了任何清楚思考辨别的能力;听见曾经无比矜持,哪怕是自己要求她口交都会痛苦挣扎的皇家淑女,如今却说出如此下流淫贱的话,黑豖心中爽快万分,不由得哈哈大笑,在床中站起身来:

“既然可畏这么诚恳可怜的哀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将你与光辉一并收下吧。不过戒指什么的可是没有的哦?如果你要发誓…”

他右手握住在射精边缘,涂黏着香津与先走汁而油光锃亮的黝黑坚挺肉棒,拍打着可畏因为嗅到了雄性浓厚腥臭的荷尔蒙味道而迷离的粉颊:

“就对着老子的鸡巴发誓好了。”

“是…是的…您不只是人家的主人,也是人家最爱的老公大人…”中年肥猪坚硬分明的棱角摩擦着银发爆乳美少女柔嫩的脸颊,将粘腻污浊的汁液沾染了可畏白皙纯洁的肌肤,就连柔顺银发与丝绸头纱都染上了淡黄精斑,但可畏却只是为能够与黑豖这样的肥丑大叔结婚而万分喜悦,甚至超过了过去所有的一切,什么荣誉皇家的礼仪都完全不如此刻男人胯下的生殖器——对着那根抵在自己粉颊上的硕大肉根,还有兴奋分泌出粘稠先走汁的猩红马眼,可畏激动兴奋的浑身颤抖,喘息着说出了自己曾经想好,如果真的与指挥官缔结誓约之时的说辞:

“从今往后,可畏会将毕生之爱奉献给我的主人,喜怒哀乐,酸甜苦辣…”雪白喉头翕动,她用力咽了一口口水,为这纯洁的誓词做了下流的补充:“…一辈子,人家一辈子都是老公大人的精液便所…”

如此下流色情的话,毫不犹豫的在可畏艳丽的红唇中流淌出来,而她那张粉柔妩媚的娇颜上却只有急迫的渴望,濡湿的美眸仿佛令人沉溺的沼泽,从黑豖肥胖的胯下哀求又惹人怜爱的望着他。

如麝如兰般馥郁的幽香火热的吹拂着抵在她粉颊上的粗猛肉屌,令本就刚才差点射精的黑豖胯下一阵猛烈的跳动;无法压抑内心的亢奋与满足,油腻肥脸上横肉间隙中的眼睛眯起,欣赏着这自己所亲手调教缔造的淫靡美景:

可畏宛若流动水银般的长发被编做华美的发辫,柔顺的披散在雪白的赤裸肩头;似乎在等待着答案,水波氤氲的湿润美眸雾气萦绕,迷离又渴求的望着自己。

纤细琼鼻与湿软粉唇此刻也依旧绝美,给可畏粉柔的娇颜添上了几分楚楚动人;只是过去那矜持高贵,宛若蔷薇花一般骄傲的气质却已消弭殆尽,只剩余热盛玫瑰般浓烈馥郁的下流媚香。

而在可畏的丰满娇躯之上,则是穿着那身名为誓约礼服实则轻薄的情趣婚纱。

可惜本来服帖的裹束住丰美乳房的礼服领口,却因为刚才的乳交而被黑豖暴殄天物的扯落,裸露出胸口一对仿佛饱满芬芳蜜果般的紧实乳球。

高耸纯洁的峰峦顶端两颗艳丽的蓓蕾,更是呈现与雪润乳肉的洁白相突兀而极为吸睛的赤红,硕大傲人的爆乳渗着滴滴点点芬芳的乳汁;在深邃沟壑之中下流的滚动,令本就散发着芬芳的肌肤更多了一抹奶香。

沿着少女柔软纤细的如蛇柳腰向下,可畏已做好生育准备的安产蜜臀就仿佛两瓣木瓜般柔软丰腴,誓约礼服的短裙已经几乎无法遮掩,圆润娇嫩的臀边将婚纱撑得短了一截。

而可畏那双总是穿着丝袜的修长美腿,今天却纯洁的赤裸,将白皙如玉的晶莹肌肤完全呈现在男人面前——可畏的大腿丰腴肉感,小腿纤细笔直,直到最后收拢在白嫩莲足之上的精致脚踝…简直如同人偶般的无瑕绝美。

只是这双会令任何男人无法移开视线的性感粉腿,此刻却因为黑豖这样龌龊的肥猪而交缠绞叠;刚才的乳交与口交更是令晶莹蜜露在大腿内侧涟漪湿润,提醒着雄性此刻可畏已是一只发情的母兽。

而直到最后,黑豖淫秽的目光才聚焦在可畏已因八月怀胎而高高鼓起,仿佛西瓜般圆润丰挺的孕肚。

在披散覆蔽的丝绸婚纱之下,银发爆乳美少女的隆涨小腹宛若半透明晶雪般的白皙光洁;可爱的小肚脐反凸而出,华丽白色绸缎犹若和平鸽飞落的羽毛,让几近临盆的可畏娇躯交织着色情与纯洁,那是胜过任何催情剂的绝景。

就在她的肚子里,子宫中,正孕育着属于自己的孩子。

那个本应高不可攀,身为皇家大小姐的可畏,竟然真的心甘情愿怀着自己这样粗鄙家伙的后代。

她那从未被任何其他男人玷污的纯洁身体,从头至脚完全的属于自己,就如她的姐姐光辉一般,已是自己誓约的婚舰…

一想到这里,难以用言辞形容的亢奋,便令黑豖本就憋忍了太久未泄精的肥粗肉棒激昂的跳动着,将粘稠腥臭的汁液飞溅的可畏纯洁婚纱上点点污浊精斑。

而当中年肥猪滚热的视线落在可畏情趣婚纱半遮半掩之下的赤裸肌肤上时,极度敏感的少女更是嘤咛一声,仿佛被他的淫秽视线热力融化了身体般的酥软。

光洁柔腴的雪白美腿即便绞紧,细糜的蜜汁也还是被引动了欲望而粘腻的涟涟滑落,在丰润大腿内侧留下一片晶莹的沁湿玉泽;可畏伸出纤白素手,将婚纱的迷你裙摆掀起,裸露出浸透湿漉的丝质内裤中肥腴饱满的肉粉桃穴,散发着淫媚香气的布料清楚的勾勒出嫩粉耻丘上的肉痕。

而可畏那张已被情欲融化的妩媚娇颜上,只余迷醉沉沦的爱意与渴望:

“可畏的一切都是老公大人的…所以,请您尽情,狠命的肏人家,肏您的肉便妻吧…”

绝不可能有任何男人看见这一幕还能保留分毫理智,在这一刻任何思想都必须给性欲让路,令人类兽性的本能占据身躯。

一瞬间,黑豖的喘息亢奋至犹如野兽般粗重,在可畏一声娇吟中将她丰腴诱人的娇躯径直的抱了起来;双手把住可畏柔软大腿下的圆润腿弯用以支撑,令她仿佛被把尿的幼女一样依靠在自己肥硕怀抱里。

而中年男人胯下那根比平日还要更粗长几分的肉棒,此刻在可畏两瓣因为姿势而微微垂下仿佛可口蜜桃般熟腴浑圆的安产型肥臀之下抵着,以坚硬滚烫的龟头磨蹭着银发爆乳美少女臀股间被蜜露湿濡得粘腻不堪的湿漉丝绸。

中年肥猪虽还未排闼而入,但紫红龟头还是隔着纤透的丝绸内裤些微陷入了可畏粉白馒屄之中,几乎连带着丝绸内裤一起顶入进去,在湿黏的柔软桃苞外缘搅拌着。

可畏的情欲已被撩拨至了顶点,即便只是这样挑逗似的摩擦,当饥渴瘙痒的穴口嫩肉感受到了雄性粗硬肉屌的可怕硬度,还是让可畏酥软在黑豖怀中无力又渴望的娇喘着:

“老公大人…嗯…可畏的小穴…已经好湿好想要了…不要再戏弄人家…直接插进来呀…”

“这就等不及了?那就如你所愿!”

中年肥猪粗暴的将可畏被蜜露浸透而失去了韧性的轻薄内裤扯破,少女因受孕而更显肥熟丰腴的无毛光洁粉穴便以溪水潺潺的下流姿态裸露在了空气里。

银发爆乳美少女被调教好了的身体伴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起伏,令细糜鲜粉的阴唇仿佛热放玫瑰般鲜艳的盛开,含着窄小穴口一颗仿佛珍珠般水莹剔透的爱露,在男人涨红膨大的硬挺棱状伞冠顶端难以忍耐的翕动着。

即便只是这样细微的接触,少女娇嫩穴肉摩擦着坚硬滚烫棱角所回馈的触感,便已让可畏丰满娇躯在黑豖怀中一阵痉挛,高耸挺拔的硕大爆乳晃漾出一片引人注目的脂白肉浪;而感受到从龟头上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似小嘴吸吮的酥麻快感——如同诱惑着他直接挺入,再一次品尝自己已经享用过数不清次数的蜜穴,黑豖亦是亢奋至极点的低吼:

“用你的身体…永远记住契约的性爱吧!”

肥壮腰部猛地一挺,银发爆乳美少女早已彻底铭刻了肉根形状的湿润粉穴咕啾一声便将硕大无朋的膨胀肉冠吞下,被粗黑肉竿径直撑做了圆形;而黑豖也顺势将怀里可畏柔软丰满的娇躯放下,直到那根青筋缠绕的粗猛雄根齐根没入细糜娇肉之中,只余肮脏卵蛋垂在紧箍根部的穴瓣门口抽动。

就如同盛满了牛奶的皮袋骤然被刺破了一般,当可畏渴望了太久的肉棒一口气的直接插入蜜穴,狠狠地顶在格外敏感的蕊心嫩肉之时,晶莹的宫液与蜜汁顷刻间便从结合处喷淋飞溅,哪怕是中年肥猪如此粗大的肉竿都不足以完全堵塞。

大量大量的爱液沿着随剧烈喘息而颤动的黝黑杆部上虬结牛雀的青筋滑下,浸得中年肥猪的睾丸褶皱低一片粘腻湿润,而可畏肥熟蜜臀上更是被镀了一层油光。

至于可畏的娇啼,更是瞬间便突破了闭合不紧的细白贝齿,在湿润唇瓣间混着模糊哼唧高昂的扬起,她竟是刚被黑豖的肉棒插进来,就一下子高潮到喷水了:

“主人…老公大人…啊啊啊啊…!大肉棒…好厉害…把人家怀着小宝宝的房间…都要给顶坏了呀啊…”

“呼…插过这么多次,还紧的和处女似的…真要命啊…”

已经做过数不清次数,但可畏的蜜穴却没有丝毫的松垮懈坠,依然是极有弹力的紧致无比。

黑豖足有二十几厘米的硕大肉棒又一次的齐根没入,亢奋至恨不得将睾丸都顶进去,银发爆乳美少女嫩滑粉屄之中柔软细致的蜜肉就比往常还要热烈且亲昵,逼仄的包裹着肉根每一个角落,娇嫩的膣腔黏膜乖巧驯服地将膨胀鼓起到仿佛紫红鹅蛋一般的龟头伞冠紧暖的吮住,如同被新婚萝妻的娇柔粉舌怯怯糯糯的舔舐着。

而中年肥猪粗黑凶猛的肉竿也同样的未被放过,湿热软嫩的肉壁如同遇见了猎物似的贪婪绞合着,在雄性蓄满了精液的僵硬背筋上蠕动缠裹;银发美人蜜屄内一圈圈连绵紧致的肉环褶皱更是从根部至顶尖的撸动榨取,再配着吻在马眼上拼命吸吮着的宫口软肉,简直就是天生用做搾精的绝品名器。

本来中年肥猪刚才就已被可畏的夹乳口交差点吸出来,肉棒已在阈值边缘抽动;因此即便是还未开始肏干,仅是这样将整根肉棒包裹在可畏柔软多肉的温暖蜜穴之内,黑豖便已是爽的肥腰颤抖,几乎要忍不住射出来了。

只是虽然他想稍微歇歇气,将疯狂蔓延的射精冲动平息下去,但可畏却已是不满足仅是这样。

螓首扬起,可畏早已布满了妩媚潮红的俏脸在黑豖的怀中侧过,主动的献上粉嫩红唇亲吻着他,迷离的舔舐着中年男人肥厚的舌头,发出交缠的淫靡粘腻水声:

“还要、还不够,可畏,可畏还要更多…还想要老公大人…把人家像之前每天那样,肏成只知道娇喘高潮的下贱母猪啊…”

“他妈的,还敢神气…那老子就把你这怀了孕还要发骚的小穴给肏烂!”被可畏如此勾引,黑豖也无瑕再去管自己是不是快要射精了,现在他只想用肉棒狠狠地教训怀里的可畏,把她肏到连连求饶。

双手用力把住可畏修长圆润的性感美腿,粗暴得就连雪白腿肉都从指缝间溢出,留下通红的指痕;男人就这么将可畏双腿大大分开的娇躯上下抛动,将她当做飞机杯一般的肏干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噗嗤…咕啾…”

登时,可畏雪绵丰硕的糜润肥臀落下撞在黑豖胯部,与甩荡卵蛋狠狠碰撞的淫靡肉响,还有粗大肉竿在滋润粘腻美鲍中抽插的下流水声一并的响起,令房间中交织着情欲的乐章。

丝毫没有技巧,此时已亢奋至极致的黑豖与可畏仿佛野兽一般,单纯只为了交配受孕的性爱着。

仿佛狂风暴雨般激烈,可畏本来编成精致发辫的华贵银发上的丝绸与缎带随着狂肏猛干而摇动的身形而坠落,将柔顺的长发披散,在香汗与体液的作用下粘附在光洁玉背与赤裸肌肤之上;娇躯胸口两团灌奶西瓜般饱胀柔软的弹嫩爆乳,随着纤细身体的上下起伏而色情至极的摇摆曳动,甩出一片令人目眩神迷的雪白乳浪。

而圣女峰峦山顶的两颗淫艳赤豆,更是因为发情而亢奋娇挺,渗出着甘甜的乳汁;转瞬间便又因为男人粗大肉棒抵住了穴心敏感宫口搓揉研磨而高潮至酥软痉挛,将大股瀑布般的香美奶浆喷淋而出,酥酪琼脂一般的覆在比硕乳更要丰挺的孕肚之上,仿佛牛奶布丁上涂抹的炼乳。

在鼓胀孕肚之下,可畏两条肉感十足的匀称美腿则是分开至一百八十度,被男人的大手抱着腿弯托起丰满娇躯。

而这样的姿势,更是将她已做好生孕准备而发育成安产肥熟的柔媚蜜臀完全的凸显,随着女体一上一下的被男人托举而在黑豖肥厚肚腩前水波似的摇曳而相互碰撞,如同多汁蜜桃一样滴落着混合香汗与爱露的媚香黏汁。

至于可畏的雪白腿心间,仿佛肥厚藻贝一样饱满光洁的粉瓣已被粗大肉屌撑开胀满,将粉白玉蚌顶至o形的只能被迫箍在黝黑杆部;雄性的硕猛肉根更是没有丝毫怜惜的狠命进出肏干,裹着一层已被摏打成粘腻泡沫的蜜液,不间断的抽插着翕动粉穴。

中年肥猪的生殖器实在太过粗大,嫩红鲜润的穴内在肉棒拔出之时,还在痉挛的依贴裹着鼓胀伞冠,被一并的倒翻而出,缠在男人的杆部上仿佛赤色的肉环。

即便可畏的孕肚已因几近临盆而高高胀起,小腹上却还是能够看见反复的凸痕,显然这意味着黑豖二十几厘米的坚硬肉屌正在一下下叩击在少女娇嫩的子宫门扉。

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可畏腿心蜜穴间滋润的汁液则是汩汩的渗落,仿佛清泉一般的流淌,最终在可畏双腿之下的地板上留下一滩淫媚的湿痕。

“肉棒,好,好舒服!!老公大人的粗肉棒……在我的小穴里不断的搅弄!”本就已被调教至片刻都不能离开肉棒,再加上能够成为主人的婚舰让可畏欣喜万分,因此每一次渴求着的滚烫坚硬肉棒撑开紧缠的蜜肉与闭合的穴壁,狠狠地叩击在她最为敏感的子宫嫩肉按摩搓弄的时候,都会让这曾经优雅矜持的少女发出一阵销魂蚀骨的酥麻娇啼。

银发爆乳美少女被黑豖搂抱着的腿弯前,两只细白玲珑的可爱小脚无力的垂落,曾因交际舞跃动的嫩粉莲足如今却因为与肥猪大叔性爱而亢奋的痉挛抽搐,新剥荔肉似的圆润足趾紧紧蜷在光滑足心,随着粗猛肉棒进出着自己身体而细微的摇摆;纤细藕臂则是仿佛溺水的人抓找着能借力的东西般向后盘在黑豖油腻的肥颈之上,侧过动人娇颜,朱红色的微张星眸中已没了丝毫的端庄与骄傲,只剩仿佛水波般荡漾融化的淫态媚意。

可畏的湿润红唇颤抖着,柔软香舌主动的探出,与黑豖肥厚的舌头在唇间交缠着相互吸吮,接连吞下男人雄臭的津液;模糊不清的呻吟娇喘因为被狠顶着最舒服地方而断断续续,却让人能知道,此时的可畏已经美的快要融化在黑豖怀中了:

“嗯…呜噜…咕啾…主人…啊…主人…好厉害…肉棒好厉害…在人家的小穴里…咕啾咕啾的搅拌着…顶着怀着小宝宝的地方…好舒服啊…再激烈点…求求您…再用力点…主人、好老公…老公大人…嗯啊…嗯哦、噗欸欸……♪嗯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

已经不清楚自己究竟在说什么,可畏只顾着顺从意乱神迷脑内情欲的本能,将淫言浪语在琼鼻间哼哼唧唧的吐出;而转瞬间又被黑豖大嘴猛地覆压下来一阵粗暴的吸吮香舌,蜜穴更是被中年肥猪的滚烫肉茎紧锣密鼓的狂肏,雄性毫不怜惜的粗暴力度如同真的要将可畏怀着小宝宝的松软子宫捣烂榨出汁液一般,一下下的挺腰贯穿中男人的臃肿肚腩将她两瓣肥熟的丰臀撞成了淫靡的摊开肉饼。

这令可畏就连一点清醒的意识都无法保留,只能又像是难受又像是太过快乐而无法承受的哭喘;泪珠与香津一并的滑下,在她桃绯的嫩颊上糊涂的漫开,变做一副完全为性欲沉沦的下贱母猪模样。

“明明都已经怀孕了,小穴却还这么使劲的吸着我的鸡巴,难道还不够吗?”中年肥猪恶狠狠的侮辱着可畏,黑豖仿佛想更多的刺激她,就这么一边走一边肏干,直到将她抱到了镜子面前:

“好好看看,你这个拼命吸着我鸡巴不放的皇家母猪,究竟是多么下流!”已被干到意乱神迷,可畏听见男人的话,才喘息着睁开那双微闭的湿润美眸,迷离的看着精子中自己的模样。

丝绸头纱早已随着激烈肏干交合而垂落,令可畏妩媚糜乱的娇颜毫无遮掩的绽放出来。

艳丽赤眸之中吐露着情欲的水波,修长睫毛沾着滴点晶莹泪珠,在微闭眼睑上颤抖;宛若果冻般的细嫩香舌在粉唇中垂落,滴下一条淫靡的晶亮丝线。

这哪里是隶属于皇家,从小熏陶礼仪的舰娘?

就连丝毫的优雅矜持也没法寻见,只有沉醉在情欲中的下流姿态;哪怕是风俗店的妓女,恐怕也不会露出此刻可畏脸上那完全被肉棒所征服的淫贱媚容。

至于两人的交合处,更是一清二楚的呈现在可畏眼前。

她就这么清楚的看着,男人雄壮粗大的黝黑肉棒,如何撑开她细嫩肉瓣,狂猛的插入自己宝贵的蜜穴;直到最后只有两颗卵蛋晃悠悠的垂在她收缩的菊蕾门口,那么粗大的一根肉棒完全的没入花径之内,将自己的蜜屄填得密不透风。

可畏的呼吸不由得为镜子中淫荡的自己停滞了一瞬,但转眼间,她便已蜜穴极度的收缩绞合回应着男人,用身体在告诉着他,此刻的可畏正因为自己被像他这样的肥猪大叔玩弄而极度的兴奋。

感受到肉棒骤然被一阵火热吸吮,令黑豖也是呻吟出声:

“裹得更紧了…你这淫贱的身体,究竟要喝多少精液进去,才会让你满足!”就连一秒钟都没法忍耐了。

换过姿势,黑豖以肥壮胳膊勒紧可畏的腿弯,将她的丰满娇躯折叠起来,让银发爆乳美少女的两条雪白粉腿几乎反背过去,娇嫩莲足高高的扬到可畏倚在黑豖胸膛的螓首两侧,甚至超过了黑豖的肩膀;而这样淫靡的姿势,也是令可畏高高凸起的孕肚更为的显眼,随着激烈的抽插碰撞而在残破丝绸婚纱中危险的摇曳着。

至于黑豖反扣过来的大手,则是毫不怜惜的直接抓入可畏两团在空气中甩摆晃动的雪面硕乳之中,大力的粗暴揉捏,仿佛要将这盛满甘甜奶汁的受孕泌汁乳袋直接捏爆。

“哦哦哦?!!嗯噫噫咿咿咿……!哈欸欸!?!好,好厉害……!! 这个好厉害啊啊啊!!舒服到要变奇乖啦啊啊啊啊♪”

被狠肏着蜜穴,同时又被男人满是体毛的大手抓捏着敏感乳房,更是令可畏高潮到几乎昏死过去。

雪白纤细的嫩润足趾在黑豖的肩头颤抖挣开,仿佛在踩踏什么的拉扯着,像是能够分担融化神经末梢的极乐;不断弹跳的腴硕爆乳顶端的蓓蕾分泌出的奶汁与性器结合处的爱液一并的喷淋,都说女人是水做的,此时的可畏就是最好的体现。

可畏散发着甜香滋味的乳汁与淫媚蜜露仿佛瀑布般的浇射,直在地面上漫开了一大滩色情的粘腻湿迹,将镜子都浸染熏蒸着湿润水雾。

因为对着镜子的缘故,自己的姿势被看的透亮;只是此时在可畏的眼中,任何羞耻都已烟消云散,只会给她更多刺激的快感。

正因如此,下流的娇喘啼叫更是在少女高高昂起的痉挛螓首间源源不断的传出:

“是的…人家、人家的小穴,喂不饱…要喝主人的精液,无论多少次都是…咿呀…可畏怀孕了…把宝宝生下来之后…还要再怀上主人的孩子…给主人…给老公大人生好多的孩子…啊啊啊啊…好棒…要死了…人家舒服到要死掉了啊…”

随着毫无廉耻的淫言浪语在可畏那张玫瑰花瓣般鲜润娇嫩的小嘴儿里流淌而出,皇家淑女高贵狭窄的蜜穴更是极紧致的收绞着,仿佛要将黑豖的肉棒给吸进体内一般。

可畏的身体与男人的肉棒已完全的契合,更是因为怀孕而格外的温暖柔软;当中年肥猪的龟头抵在银发爆乳美少女滑嫩嫩的子宫口软肉时,早已被驯化的宫颈主动的嘬吻着雄性猩红的马眼。

而被那圈湿黏滑腻的软腴肉环包裹亲吻,仿佛真空一般榨取吸吮着马眼中分泌的浓厚先走汁时,产生的极大快感即便是床上老手的黑豖也再难忍受。

嘶——

中年肥猪的脑内不断闪过一阵阵空白,酥麻的快感电流从龟头直窜到脊椎的神经,最后蔓延在四肢百骸之中,这让黑豖喘着粗气重重的抽动起来,撑满可畏的娇媚花腔,与此同时鼓胀的精囊将粘稠的精液泵入肉棒的顶端。

知道自己就要射了,黑豖并不打算再强行忍耐;因为他就要用这一次最浓厚滚烫的中出,宣誓着可畏已彻底的堕落,从皇家舰娘,优雅淑女的身份坠至心甘情愿臣服中年大叔的性奴隶妻子,一辈子都无法离开自己的身边。

噗嗤噗嗤!!!

可畏并不算娇小的身躯,在几近两米高的中年肥猪雄壮肥厚的肚腩中却还是显得如同瓷娃娃般纤弱玲珑。

加上体型差的关系,简直像是被爸爸抱着撒尿的幼女,以极羞耻姿势搂抱着银发爆乳美少女的黑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将怀中的少女仿佛飞机杯一样的抛起落下,更是挺动着臃肿如水桶的肥腰重重上拱;同时借着重力,可畏肥熟丰腴的圆润蜜臀垂落在中年肥猪顶起的粗大肉棒之上。

雄性顶端坚硬涨红的棱状龟头便更为猛劲的撞击着皇家淑女痉挛酥软的子宫入口,虽然并未直接开宫挺入,与他的孩子打个招呼,但却已足够将可畏的理智彻底融化在宫颈被蹂躏的快感海洋里。

啪啪啪啪!!

一阵如雷雨般连绵清脆的声响传出——银发爆乳美少女雪白娇嫩的蜜润肉臀上下翻飞,摇出一片惹人眼晕的肉浪;更是接连不断的与黑豖油腻的胯部相撞着,发出淫靡的啪啪连环肉响。

可畏蜜屄内的粘腻浆汁更是被中年肥猪的粗黑肉根捣成了绵密的白色泡沫,沿着结合处粗黑肉竿滴落渗出,最后被黝黑卵蛋蘸取撞在可畏淡粉菊蕾与雪白肉臀,留下一片如同奶油般的淫靡印痕。

雄性的喘息愈发急促,仿佛公猪一般油腻恶心的黑豖低吼着:

“呼…要射了…可畏…要在你的子宫里用精液烙上誓约的印记了…”中年肥猪的硬挺龟头恶狠狠的抵在银发爆乳美少女的穴心软肉将她娇嫩敏感的子宫颈撞得向后凹陷,紧接着更是一阵搓磨揉弄;把可畏淡粉色的腻润宫颈蹂躏得微微红肿——仿佛将可畏的五脏六腑都捣成了一团浆糊,让她的言语更是混乱而下流:

“呜呜…啊…老、老公大人…把人家的小穴…嗯…射满吧…让人家…还没生下来这个孩子…就立刻又怀上主人的小宝宝…”

“射了…哦…射了…给老子永远记住吧!”

终于,随着中年肥猪最后一次狠猛的冲击,黑豖膨胀的紫红伞冠深深进入了可畏的蜜穴,用力抵紧银发爆乳美少女颤抖微张的子宫入口,臭烘烘的龟头啾啾的亲吻着已完全属于自己妻子的穴心;精关一松,浓厚的腥臭精液便洋洋洒洒的从马眼中颤抖着喷射,畅美无比的将粘腻污浊的雄精完全射入了可畏仿佛渴求着的淫荡子宫之中。

“嗯…啊、啊啊啊啊!好烫…老公大人…浓厚宝贵的精液…都…都射进来了…啊啊啊~!噫――嗯啊啊啊啊啊!!!高潮高潮……高潮了啊啊啊啊!!!”

而可畏更是一瞬间便已被这融化神经的激昂极乐彻底的摧垮。

与其他地方相比,蜜穴这天生就是接纳精液的地方来收容精液才是生命的本源;正因如此,当中年肥猪岩浆一般火烫的浓精汩汩的敲打在可畏因怀孕而倍加敏感的子宫肉壁上之时,终于能够成为主人妻子与肉体的极乐一并的传来,让她达到了人生中最为强烈的一次潮吹。

螓首高高昂起,可畏天鹅般雪白脖颈紧绷,小脑袋疯狂的颤抖战栗,将覆盖着轻纱的修长银发甩荡的犹如银河垂落;光滑纤软的粉腿抽搐着,一对抬起的玉足摇摆的仿佛风中嫩荷。

纤细娇躯水波一般的起伏,淡粉菊蕾都是应激收缩;即便是被粗大肉棒堵紧了蜜穴,却还是随着粉糜肉瓣翕动而不断喷出晶亮蜜露,与玉兔般在空气中甩动欢跃的柔腴丰硕乳瓜尖顶艳红乳尖中喷出的股股乳汁此起彼伏,令房间中满是雌性淫靡甘甜的体香…

“哈…哈…快把老子的魂吸走了…”

足足几十秒过去,爽快得让中年肥猪头皮发麻的射精才缓慢的结束。

而黑豖的睾丸却也还在微微的抽动,停留在可畏紧暖湿黏蜜穴中享受着残存的快感,直到将尿道中剩余的最后一点精液全部射入进去,才缓慢的将肉棒拔出。

没有丝毫萎靡,粗黑肉屌裹缠着一层泡沫般的粘腻白浆而淫秽油亮;而当堵塞着窄小穴口的硕大伞冠仿佛木塞般离开之时,混合着蜜露与精液的浆汁立刻倒流而出。

黑豖伸手按压着可畏孕肚之下胀起的小腹,立刻便令她一阵模糊的喘息;但旋即大堆的精液也在还来不及闭合的痉挛湿糜穴瓣中下渗坠落,滑过嫩屄与淡粉菊蕾,最终掉在地面之上留下一片污臭的精斑。

“嗯…老公大人…人家…还想要…肚子里的小宝宝…也还想喝精液呢…”还没有恢复力气,瘫软在黑豖怀抱里的可畏疲惫的娇喘着。

可虽然身体软的像是失去了骨头,就连腰都挺不起来了,她却还是迷醉的亲吻着黑豖的唇间,湿润的嗫嚅着:

“能请您…继续肏人家…再更多、更多的把精液赏赐给可畏…吗…”对黑豖来说,一次射精本就是不可能足够的,再加上被可畏如此色情的索求着精液,这让他胯间杂乱毛发中的那根东西就连休息都不需要,便已是抖擞精神得再次硬挺昂扬了。

搂抱着怀里微微颤抖着的温香软玉,黑豖从镜子前走开,将可畏扔进床铺之中;紧接着自己也翻身上来,大咧咧摊开四肢舒服的躺下,只有胯下粗黑肉棒依旧如同标枪般的直指着天花板。

床垫的柔软感觉在赤裸后背传来,令汗流浃背的黑豖满意的眯起了眼睛,旋即伸手指向自己肥厚肚腩下那根被穴汁与精液涂浸的淫光锃亮的凶猛恶龙:

“想要吗?自己骑上来吧。”

虽然可畏的身体已经几近透支,但听见黑豖的命令,对肉棒的渴望还是令可畏强支着已丰挺到影响行动的鼓胀孕肚,有些困难的分开修长美腿,骑坐在黑豖肥厚的胯上。

中年肥猪回想起自己曾经利用照片威胁可畏,要求她穿着平日里那身常服侍奉自己,那时候在可畏脸上不甘与屈辱的羞怒神情,当时的她也是这样姿势骑在自己身上;而同一姿势,同一个人,现在的可畏俏脸上却再也没有了半点抗拒与痛苦,只剩还未从上一次高潮中挣脱出来的潮红余韵,还有心甘情愿以怀孕蜜穴榨取自己精液的妩媚渴求。

登时,强烈的征服感与将白纸染黑的破坏欲,令黑豖本就高涨着的性欲更是如野火般的燃烧着。

拍了拍可畏丰腴酥嫩的蜜臀,少女立刻便乖巧的勉力支起细软的双腿,压在中年男人肥厚肚腩上的熟媚娇臀抬起,将刚被雄性肏干过还未来得及闭合,细糜穴瓣被撑成圆形的鲜粉嫩屄呈现在男人面前。

而黑豖则是淫笑着握住坚硬肉棒根部,以顶端硕大伞冠从下面抵住可畏肥美湿漉桃苞,搅拌着发出粘腻的咕啾水声。

才刚刚高潮过,银发爆乳美少女的嫩红穴肉本就极其敏感,此时被黑豖坚硬龟头摩擦挑逗,尤其是亵玩着她穴缝内里那颗充血娇挺的樱桃蜜豆时,顿时令可畏发出一阵出谷黄鹂般清脆柔媚的婉转娇啼。

少女绵软无力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终究是坠在了黑豖的胯间,肥腴绵软的臀肉撞出啪的一声清脆肉响;而早就在下面抵住了微张穴口的硬挺肉棒,更是随着可畏蜜穴从上的坠下,滋的一声便顺滑无比地挺入进去,直到咚的敲在可畏还痉挛着的软嫩穴心,少女光滑肥厚的粉屄阴唇与黑豖胯间杂乱阴毛亲吻,又已将中年肥猪的一整根生殖器都完全吞入蜜穴中了。

突然被一下子插入,还偷袭了残留着高潮余韵的敏感宫口,这让可畏就连支撑立直的力气都已失去,柔软丰腴的上身俯下,将丰挺孕肚与黑豖肥厚肚腩相贴。

不顾雄臭油汗将自己晶雪般剔透的纯洁肌肤染上淡黄污浊,艳媚螓首用力埋在胸口两团娇滑绵乳间深邃的沟壑中颤抖着,因快感突破了承受的极限而意乱神迷的喘息:

“老公大人…啊…你好坏…人家的那里…还很敏感…”

只是黑豖却不会有丝毫怜惜,对他来说,可畏不过只是一个好用的飞机杯,会娇喘与主动的肉便器罢了。

中年肥猪刚射精过的肉棒无比敏感,冠状沟边缘的丰富神经所传来的所有快感都会倍增;再加上可畏同样的才高潮过,蜜穴内残余着粘腻汁液而显得无比滋润,被湿滑温暖的蜜肉裹缠在屄中铁棍般的肉棒,一圈圈的软嫩肉褶接连不断的蠕动拂过赤裸龟头,爽快的他根本不满足于仅是这样停在穴内,只想立刻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五指张开,黝黑大手狠狠地掴在可畏软腴丝润的蜜臀上,发出一声脆亮肉响,直扇得银发爆乳美少女两瓣柔软雪臀水波般下流荡漾,喘息着命令道:

“谁允许你停下来的?”

“啊!”

被中年肥猪狠狠地扇在屁股上,银发爆乳美少女雪白挺翘的臀肉留下一片刺目的艳红掌印,但可畏却并未感到疼痛与愤懑。

身体早已被调教得无比下流,被这样掌掴对可畏来说只像是情趣一般,令她箍在粗肥肉棒根部的玉蚌愈发饥渴的翕动,淡粉色的菊蕾更是颤抖收缩着,混合着精液与蜜露的粘腻穴汁更多的滴落下来,将黑豖漆黑的阴毛都染的满是晶莹水珠。

少女的樱桃小口中更是发出短促呻吟,虽然上身还软软的趴在黑豖胸膛,但修长圆润的美腿却还是支撑起肥熟蜜臀,主动的摇动起柳腰与鼓胀孕肚,带动着蜜穴吞吐那根直立昂扬的粗猛肉屌:

“嗯…老公大人…啊…人家的小穴…都快被捣烂了…咿呀…”可畏双腿一阵阵颤抖着绵软无力,刚高潮过的穴心被中年肥猪坚硬的龟头肉棒顶撞着,穴壁的敏感嫩肉被雄性生殖器滚烫坚硬的龟冠不间断的剐蹭搓磨,那快感几乎要将她融化一般。

可是有了黑豖的命令,她却也只能强撑着最后的力气,拼命的摇摆着丰熟饱满的蜜臀,主动的在他肥壮身躯上摇摆,令中年男人的肉棒不断进出自己一直在高潮痉挛着的湿热粉屄:

“好舒服…啊…好舒服…腰没力气了…老公大人…人家…人家真的不行了…”

“呼…简直就是天生用来搾精的名器…”

就在可畏一边绵软娇喘呻吟,一边竭力摇动着酥麻瘫软的娇躯在男人身上卖力的同时,黑豖则是爽快万分的放松躺着,享受着可畏的服侍。

才射精过不久,哪怕连扫除口交都未进行,黑豖的肉棒还没来得及脱敏,正是极度敏感的时候。

而可畏的蜜穴,早已经完全记住了黑豖肉棒的棱角和形状,是专属于他的极品名器;加上因为怀孕,可畏的蜜穴花径多肉又柔软,在紧窄中多了一分完美包裹的快感,令本来就已是名器的美穴舒服到了男人难以忍受,即便是稍微分神就立刻会被吸榨出来的程度。

银发爆乳美少女的蜜腻腔颈被蜜汁涂至又滑又黏,每一处肉褶与颗粒的深处都被浆液浸透;当肉棒插入进来之时,调教完毕的肉穴便会如同要将黑豖的家伙夹断一般紧窄的绞合,随着两瓣安产型的肥臀摇动而噗啾噗啾的吸吮,从生殖器的根部直到最顶端膨胀的龟头都被收缩痉挛的娇媚膣腔一并的套弄,未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最终当雄性的龟头捣在松软弹嫩的宫口肉环上之时,反颤的快感令黑豖腰眼一阵酸麻,如果不是刚射精过,恐怕就又要被榨出来了。

而以这样姿势在身上骑坐,可畏下流的身体更是被黑豖尽收眼底,更令他感到出离于肉体快感的强烈兴奋。

银发爆乳美少女本来穿着的丝绸婚纱,已经因为激烈的交合与黑豖的撕扯化作狼狈的残片,黏连在赤裸身体之上;白皙光洁的香滑玉肌,也是因为发情与性爱而浮起层层红晕,淋漓着细密香汗,令可畏浑身的冰肌玉骨仿若朦胧着一层樱花般的可口嫩色。

至于两团雪绵爆乳,虽然没有了乳罩的撑托却还是毫不下垂的高耸着,和浑圆的孕肚构成了更为淫靡的图景。

随着腰肢的妖艳扭动而在空气中淫靡的跳跃,甩溅出奶白色的甘甜乳汁。

少女那张曾经挂着矜持乃至于厌恶的粉颊,举手投足,一颦一笑中都浸透着优雅与高贵的娇躯,还有这双总是被包裹在白丝之中的匀称美腿…这一切都属于我,唯独只属于我,可畏是我一个人的东西,我永远的妻子与肉便器。

一想到这里,黑豖便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爆炸一般的亢奋,本还能坚持片刻的肉棒中骤然传来射精的冲动。

手指粗短的大手抚摸着可畏白皙鼓起的孕肚,感受着薄薄一层娇嫩肌肤之下,她的子宫中正孕育着属于自己的后代;而男人的粗猛肉棒也一并的感受着,中年肥猪的龟头伴随可畏上下起伏的肉臀而一次次的亲吻在可畏娇嫩的穴口,令这快感变得真实而倍增。

这一刻,黑豖只觉得无与伦比的满足。伸出满是体毛的粗肥胳膊,与可畏纤细素手十指相扣,男人在射精的边缘爽快的呻吟着:

“可畏…你永远都是我的东西!”

紧接着,黑豖阴毛连至小腹的肥厚雄腰便开始剧烈的摆动,带动胯间粗猛肉根仿佛狂风暴雨一般在下面肏干着可畏已无力酥软的紧暖蜜穴;就连丝毫技巧与温柔都没有,中年肥猪将可畏当做了性玩具一般的抽插——几乎将银发爆乳美少女光洁腿心间的娇嫩穴肉都拉得倒翻而出。

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紧接着更高过一浪的快感随着肉棒的撞击搓揉一并的翻涌,这让可畏已无力承受;足以淹没意识的快感化作从颤抖着的细白贝齿与湿润红唇之中溢出的高亢淫语:

“是…嗯…人家…人家一辈子都是主人的奴隶…是老公大人的妻子…可畏永远的爱主人…嗯呀啊啊啊!”

听着可畏妖媚的春啼,射精的感觉更是狂猛的翻涌上来,黑豖知道自己要到达极限了。

中年肥猪丝毫不顾可畏如同西瓜一样饱满的孕肚阻隔着两人的身体,肥厚的大手用力扣紧可畏的光洁玉背,将可畏的粉唇恶狠狠的压下,贪婪的索吻着,肥厚的舌头猛力的吸吮可畏柔嫩软滑的香舌。

而即便是被如此对待,但可畏却无比迷醉满足的献出自己的嘴唇,湿润的朱红色美眸沉沦的注视着黑豖油腻肥脸,与此时在她眼中就是一切的主人热烈缠吻;这让可畏如饮醇酒般迷醉。

螓首高仰着,银发爆乳美少女乖巧地将男人渡过来的腥臭津液吞下,纤细蛇腰下蜜瓜般丰腴的肥臀更是激烈的摇摆起伏,乖巧驯服地纠缠吞吐着那根将粉嫩肉穴撑得酥麻饱胀的雄伟肉棒——高亢的绝叫中,可畏用自己的一切,向黑豖这个又肥又丑的中年大叔诉说着爱与臣服。

终于,相交缠的唇舌间模糊喘息声音,变成了男人粗重的低吼,与少女高亢妩媚的娇啼;黑豖那根粗猛黝黑肉屌,也是最后一次的抵住可畏颤抖着的子宫入口,将大股大股极浓厚的精液再一次的注入进去,彻底的灌满了着属于他的地方每一个角落。

而即便是又被内射,将可畏孕育着婴儿的子宫都灌满了男人雄厚腥臭的精浆,可畏的俏脸上也没有丝毫的痛苦与不满,只有沉沦的迷醉与满足。

紧紧的拥抱着这个对她来说已经不能分离的男人,她忘我的高潮着,娇啼着,发出最色情淫靡的娇喘,与黑豖在床上久久的相拥…

至此,那个曾经身为皇家舰娘礼仪典范,优雅高贵,宛若凤凰一般骄傲的可畏,便已经永远沉沦了。

再也没有伯爵红茶,马卡龙与下午的阳光,所给她的只有污浊的津液与浓厚腥臭的雄精;再也没有曾视之如生命的礼仪与荣耀,可畏已变做只知道索求男人肉棒的淫荡母猪;再也没有了本应是生存理由的舰装与战斗,因为她再也没法踏出区区一丈见方的狭窄房间。

做为拯救世界,对抗塞壬的舰娘诞生在这世界上,但可畏却终究堕落,从此以后,所剩余给她的就只有充做肥猪大叔的性欲处理器,当做他的精液便所,为他一次又一次的生育后代这唯一一条可悲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