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明媚的阳台,此时正娴静的享用下午茶的少女,正是已如约而至的光辉。

柔顺的银发在圆润香肩垂落,与可畏同样绝艳却各擅胜场。

滑嫩肌肤仿若晶雪似的白腻光洁,纤细微弯的柳叶黛眉之下,一双流光滟滟的澄澈蓝眸宁静的微垂;如樱桃般绯赤的朱唇微抿,小口的啜饮着由春葱玉指捏举瓷杯中的红茶。

有着一脉相承的端庄,身为皇家舰娘中最为年长的姐姐,光辉便是英皇王冠之上名钻一般璀丽烁目的宝石;即便只是坐在长桌边,也能从她端丽得体的姿容礼仪之中得见那种优雅的高贵气质。

即便是在和式风格的温泉酒店之中,也特意布置了可以享用下午茶与灿烂阳光的茶室,这也是光辉会推荐可畏来到这里疗养的原因之一。

前线的战事稍有缓和,让光辉也获得了短暂的假期;正借着这机会,她才会来到这里,探望两周前修养缘由而在此休息的可畏。

玉手轻巧的夹取一块方糖融入红茶之中,却突然听见了房门推开声音,光辉优雅的放下手中茶杯,看向门口纤细娇躯有些细微颤抖的妹妹,粉颊之上露出了温柔的浅笑:

“贵安。可畏,许久未见,休息的还好吗?我见你还在休息,就先在这里喝茶等候你了。”

“光辉姐姐…呜呜呜…”

而看到光辉熟悉的笑容之时,心底的委屈骤然翻涌,可畏终于是坚持不住了。

再也顾不得矜持与礼仪,她像是小女孩一样大踏步的扑进了光辉的怀抱之中,将螓首埋进那对白腻柔腴的丰满雪乳之间痛哭流涕:

“你…你终于来了…”

似乎是在极短暂的一瞬间,光辉的俏脸上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但在崩溃的可畏注意到之前便已转换成了包容的怜惜。

温柔的抱住怀里她因为哭泣而颤抖着的纤细身体,轻轻的拍着可畏光洁的玉背,有些惊讶的说道:“啊呀,这是怎么了?”

感受到姐姐温暖的怀抱,遭受了太多委屈的可畏再也没法维持那副在黑豖面前强撑的样子,而是毫无顾忌的放声痛哭。

一边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她一边将黑豖这些天对自己做的所有过分事情都告诉了光辉。

哭了好半晌,可畏心中的委屈才算是吐了干净。

而光辉也将勉强停下了流泪,但却还在微微抽泣的可畏扶到了一边的椅子上,给她倒了一杯红茶:

“原来是这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推荐你来这里疗养,也不会让你受这么多委屈了。你先喝杯茶吧,放心,姐姐一定不会看着你白白遭受侮辱的。”

“嘶…那就好…”

知道除了自己是因为舰装磨损送去维修以外,其他随身携带舰装的舰娘,想要对付一个普通人轻而易举,可畏这才真正的算是放下心来。

哭了太久,本就昨天被黑豖玩弄了整整一天还未恢复力气的她更是口干舌燥,丝毫没有任何戒备之心的便接过了光辉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大口。

完全没有注意到紧紧盯着自己喝下茶水的光辉露出了奇妙的笑意,天真的可畏以为到此自己的噩梦就已经结束了,尚还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姐姐,一定要让那个混蛋付出代价…?”

只是话还未说完,俏脸之上满是愤恨的可畏双眼便变得涣散起来。模糊的视线之中,她最后看见的只有所信任的光辉在自己面前闪烁着的俏脸:

“我…我好困…姐姐…”

言罢,可畏柔软玉手之中的瓷杯便坠落在地,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与茶汤一起破碎成满地晶亮的残片。

而搂着软软的瘫倒在自己丰满怀抱里,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可畏,光辉的唇间却挑起了一抹与那份优雅完全相悖的妖艳微笑:

“好好睡个觉吧…等你醒来,所有的委屈就都没有了哦。”

不知多久以后——

“唔…”

眼睑之上修长的睫毛颤动,可畏的琼鼻间流淌出如同小猫一样疲倦又慵懒的微哼;似乎是因为困顿而想更多的休息,但是一阵阵毫不压抑掩盖的女子娇啼和男人的低吼糅杂着传入耳畔,让她精巧的眉梢在睡梦之中也微微的蹙起。

“嗯…啊…再激烈点…咿呀…好舒服…”

“呼…”

男人粗重如野兽般的喘息越来越亢奋,越来越高昂,肉体碰撞的淫靡声响更是仿佛一阵狂暴的雨点落在鼓面上。

逐渐难以无视,如同用钢针刺破肥皂泡沫一般,可畏慢慢在梦乡之中被搅醒过来;而当她揉着模糊的睡眼勉强支起疲倦的身体之时,映入眼帘的一切却让她不由自主的瞪大了满是无法相信神色的美眸:

因为发出着如同禽兽般交配下流声音的男女,就正在自己身边的另一张床上。

虽然背对着看不到眉目,但可畏却认出了那个覆压在上面,如同公猪一般肥胖的恶心雄性便是将自己侵犯了无数次的黑豖。

而在他肥厚胯部之下,被狠狠压在柔软床榻之中抽插着的那个女孩呢?

看不清楚,只能看到因为种付位的原因被骑在身下,所裸露出的软腴丰熟臀瓣大片的雪白臀肉。

一双包裹着白丝吊带袜的修长美腿紧紧的缠在他油腻的肥腰之上,如同完全情投意合的恋人般哪怕丝袜被淡黄的汗渍染污也毫不放松;少女玲珑纤细的娇嫩莲足足尖挑着滑脱下来的高跟鞋,随着男人一下下狂猛的肏干而色情的摇曳,将被香汗浸透而更凸显雪糕般可口嫩粉质地的莹媚足底扬在空中。

至于少女如雪绵般柔腻腿心之中,饱满鲜嫩的阴阜犹如成熟的玫瑰花瓣一般粉润,更是淋漓着粘腻莹泽的蜜露。

只是这艳媚诱人的桃苞,却已被一根如同铁棍般坚挺粗大的黝黑肉棒从中径分的撑开,将肥厚熟腴的粉瓣吸贴在缠绕杆部的青筋之上,随着毫不怜香惜玉的抽插,就连鲜粉的穴肉都被倒翻而出。

噗咕咕哧咕哧!!!

黑豖的胯部每一次压下,都会将少女安产型的丰硕蜜臀挤成柔软淫靡的肉饼,在毛发杂乱的胯部压出色情的波纹肉痕;男人满是褶皱的睾丸更是甩荡着碰撞在淡粉的菊蕾之上,将被摏插而粘稠的浆汁浸润开一圈圈白腻的污浊痕迹。

而当中年肥猪粗大的肉棒恶狠狠的敲入女孩最为娇嫩的蕊心,将穴底那团敏感的软肉咕啾咕啾的顶撞之时,女孩已完全沉沦在性爱之中的酥麻娇喘与凌乱鼻息更是响起;雄性油腻污浊的体臭更是如同瘴气般蔓延开来,将少女的清纯芳香污染覆盖,只余情欲的荷尔蒙气味。

“怎么回事…”

看着眼前沉浸在做爱之中的男女,可畏艳色的粉唇颤抖起来。

这十几天温泉酒店都没有其余的人前来,她清楚恐怕这里就只有自己和黑豖这个混蛋而已;既然如此,面前被他按在身下的是…

咯噔一声,可畏浑浑噩噩的小脑袋一瞬间完全的清醒。

只是她却不敢相信,就算看见了令她熟悉的,在那个被黑豖放肆肏干的少女纤白莲足足尖挑着的黑色高跟鞋也好,看见了压在床铺和女孩丰满娇躯之间,已经被香汗和体液浸透而一片狼藉的精致洋裙也好。

这一切都在告诉她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赤色的美眸惊恐万分到收缩至针尖一般大小,可畏用力的甩着头,将柔顺的银发在空中疯狂的摇摆:

“不…不是…这不是真的…”

因为这正在被黑豖压在肥躯之下发泄性欲的少女,正是今天刚刚来看望可畏的光辉。

一直以来,她在可畏的心中都是可靠成熟的姐姐,皇家荣誉的象征,高贵优雅的姐姐…可是现在,她那双修长纤柔的美腿却仿佛欲求不满一般的紧紧缠在黑豖油腻的肥腰之上,更是随着男人猛烈的肏干而放荡的呻吟着。

“哦?醒过来啦。”

注意到了瘫坐在一旁床上崩溃的可畏,黑豖油光满面的脸上露出一个丑恶的笑,但摆动的腰部却丝毫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更是肏的女孩一阵下流的娇啼。

旋即更是抬起将她娇躯完全覆压在床中的身体,如同炫耀一般的给可畏展示着身下的少女本来被遮掩的上半身:

光辉紧致平整的小腹如同豆腐一般滑嫩,只是这样雪白柔美的光滑玉腹却随着男人粗暴的挺入而被顶起,凸出淫乱的长条形轮廓。

此时光辉纤细上身的洁白衣裙已被扯破;而在衣裙的残片之中,光辉那对丰硕熟蜜的乳瓜已然垂落——洁白的乳肉如同羊脂一般雪柔细腻,即便是这样仰躺姿势也毫不松懈下垂,而是极娇挺的维持着完美的圆润形状,但与此同时又极柔软,因为黑豖的碰撞而一并的摇曳,在可畏混乱惊诧的目光中甩出一片丝毫没有礼仪体统的雪白乳浪。

中年肥猪满是体毛的黝黑大手,更是如同要给她展现那样的从两侧直接抓入其中,将光辉柔润如面团一般的肥腴硕乳几乎捏爆似的的粗鲁亵弄;可是这样的动作却未给光辉丝毫的反感,只会仿佛更加刺激着艳丽的银发女郎高亢的娇喘着,峰顶两颗艳丽的乳珠更如樱桃一般的充血赤红。

而最令可畏无法相信的,就是光辉已满是雌性媚容的俏脸。

柔顺的发辫披散而下,曾经如海洋一般澄澈碧蓝的美眸,现在却已被性欲所浸透融化,修长的睫毛妩媚的搭在微闭的眼睑之上。

无论何时,哪怕是在战斗中都从容优雅的粉颊,已变做樱花般的艳红;总是会用温柔的言语安慰自己的朱唇,现在却接连不断的吐出过去无法想象的淫言浪语…这一切都在表明着,她过去所熟悉的那个高贵端丽的光辉姐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会为肥丑男人肉棒娇喘的母畜。

可畏不敢相信,但却真实的在眼前发生。

看着光辉曼妙的美腿紧紧的盘着黑豖的肥腰,湿润的小舌垂在颤抖的唇间滴落着香津,如同欲求不满一般的呻吟,她只觉得自己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破碎了一样。

可畏已失去了血色的柔软粉唇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与自己所熟悉的过去大相径庭的一切。

于是到了最后,所余下给她的也只有一点几乎微不可闻的呜咽:

“光辉姐姐…你不是有舰装吗…为什么不反抗啊…为什么…”似乎听见了她的声音,已被黑豖干到几乎脱力的光辉略微扬起了波荡着水光的美眸,仰躺着看向瘫坐着哭泣的可畏;但所投给她的却并非是以往那样温柔又优雅的眸光,此时光辉的眼中只有完全被雄性征服,彻底屈从于性欲的淫媚。

中年肥猪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棱状的坚硬龟头又一次顶到了紧致滑软的敏感宫口,让她刚想开口便不由得酥软的娇啼着,在那张曾经高贵的俏脸上最终定格为妖艳的失神微笑:

“因为…啊…我也是…主人的奴隶呀…啊哈啊啊!?哦,哦哦哦,变大了……!?肉棒,主人的肉棒,膨胀起来了――!?”

似乎是满意于光辉的回答,黑豖的肥脸上露出玩味的淫笑。

不再去管如同被雷击一般呆做木偶的可畏,再一次将油腻的壮硕身体压下,将光辉熟媚丰满的娇躯完全复住,纵情的抽插起来。

可即便是被这样一个如一团肥肉般丑陋的男人夺走了一切,光辉却没有丝毫的抗拒和厌恶,反竟是顺从又渴求般的轻启芳唇,任由黑豖肥厚的大嘴亲硕,如同最亲密爱侣一般主动将柔滑细舌与他那条裹挟着津液雄臭的肥舌交缠着,不断发出淫靡的咕啾水声:

“主人的肉棒啊啊…咿叽咿咿咿――!!?主人大大的,超粗鸡鸡,在子宫里暴走着――!主人…啊…好久没被主人肏了…嗯…光辉想要”

见到她失神的求欢媚态,黑豖怎可能忍耐呢?

当即便用力拉下光辉柔细纤软的玉臂,将胸前本就丰挺的乳球更凸挤的饱满高耸;中年男人肥壮的腰部更是摆动起来,肆无忌惮的抽插光辉早已爱露泛滥的滋润蜜穴。

粘腻的蜜液裹满雄性粗猛的肉屌,让已被摏撞成泡沫的浆汁沿着缠绕的青筋溢流而出,途径被撑做圆洞的鲜红穴瓣滴落下来,淋漓的滴挂在光辉雪腻得如同琼脂的肥腴肉臀之上;而真的如光辉所说,许久未被干过的小穴紧仄非常,光辉粉艳的屄肉如同不愿将这根雄壮肉棒放开一般的缠裹着,即便已经拔出体外还牵附着紫红滚烫的龟头。

而男人最爽快的棒顶被光辉肥熟饱满的肉穴紧紧的夹逼绞裹,更是让黑豖爽的低吼连连;看着一旁双眼空洞的可畏,还有自己身下早已被征服的光辉,他狂妄的大笑起来:

“哈哈哈…可畏,怎么样?我早就与你说过,你们这些皇家舰娘,只不过是为了满足男人性欲而生的精液便所罢了。”

可畏不敢相信,更不愿相信。

因为这是一种背叛,是一种将她的美好过去全部推翻的可怕真实。

光辉是可畏的姐姐,也是她所敬慕和追随,最能够代表皇家荣誉与高贵礼仪的优雅淑女,一直以来她都期盼着成为和光辉一般强大而优雅的舰娘…

可是现在,她看见的却是自己曾经向往的光辉姐姐,正躺在肥猪般男人的身下,发出着丝毫没有廉耻礼仪,如同发情母畜一般求欢的喘息。

对她来说,虽然自己被黑豖强暴夺走贞洁万分痛苦,但那份感觉,却绝对及不上眼前所呈现的这一切所给她的刺痛万分之一。

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所从小浸淫并以之为荣的皇家荣誉,竟然全部都是无所谓的泡影;毕竟就连光辉姐姐都不以为意,那自己所坚持的…又都是为了什么呢?

痛苦,仿佛无数条毒蛇一般噬咬着可畏的内心,将少女本就天真而单纯的芳心撕裂得千疮百孔。

她本以为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噩梦,挨到结束自己就又能回到过去的生活;但可畏却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人生竟然只是场粉饰华丽的舞台剧,所曾视若珍宝的一切,不过只是幕前用做演耍的道具。

心中的信仰骤然崩塌,哪怕可畏再怎么坚韧,也终究是支撑不住了。

如同无法负担身体的重量,疲惫与绝望令她跌倒在床铺之上,大滴大滴的泪珠更是从那对如红宝石般的美眸中滚滚的滑落,在娇嫩的侧颊上漫开一片模糊的湿泽,如断气一般的呻吟着:

“不…这不是真的…你们…你们骗我…”

这一刻,可畏多希望光辉姐姐能像往日一样温柔的安慰自己,可是所回应给她的,却只有男人野兽一般灼热的低吼,还有光辉一浪叠着一浪,一直在高潮边缘流连令人骨头都要酥软了的淫靡娇啼:

“啊…主人…嗯…人家…人家要丢了啊…嗯咿啊啊啊啊嗯嗯――!!求你了,射精,射在人家的骚屄里啊咿咿咿~~!!”

“呼…光辉真是淫荡啊,缠的这么紧…你和可畏都喜欢被满满的内射在里面的感觉吧?”

久违的光辉蜜穴无比紧窄暖热,再加上已被征服的她全身心的以柔软丰腴的娇躯拥抱缠绕着中年肥猪的身体,完全做好了接受精液的准备,恐怕任什么男人也绝对无法忍耐住这将优雅高贵的皇家淑女播种成受孕母猪的冲动,更不用说黑豖要将已经摇摇欲坠的可畏彻底击垮恶堕了。

玩味的瞥了一眼双目失神的可畏,黑豖猛烈的压下胯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着光辉肥美的娇臀,冲刺着早已在高潮边缘而无比敏感的柔嫩穴心:

“光辉现在是危险期吧?要是射在里面,会怀孕的哦?”

“嗯唔…人家想要主人的精液…啊…想给主人生孩子啊…”

完全没有了矜持和优雅,听见自己会怀上这样一个肥猪般丑恶男人的后代,光辉却只是更高亢更兴奋般的娇喘着。

早已被莹润香汗浸透而湿漉粘腻的白丝美腿紧紧盘着他的肥腰,一双莲藕嫩臂缠着黑豖的脖子,迷离又艳媚的与他热烈的缠吻,湿紧滚烫的腔道更是为即将到来的播种而渴望的痉挛着绞住男人已经开始抽动的肉棒,就连少女纯洁柔嫩的子宫口都已降下,套住了那一次次顶撞进来的坚挺龟头,爽的男人不由得一阵倒吸凉气。

而被这样完全的接受着,更是已感受到了做好受孕准备而沉下的子宫,黑豖明白光辉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都早已被自己调教的彻底恶堕了,肥脸上露出龌龊的淫笑,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中年肥猪一双大手用力抓入光辉蜜瓜般腴熟娇涨的肥臀之中,手指轻而易举的陷入银发女郎柔软的臀肉之中,留下一片青紫色的肮脏指痕;她胸前两团娇酥丰柔的傲人雪乳更是被恶狠狠的挤压在男人肥厚的胸膛上,变做两片摊平挤开的粉白面团。

中年肥猪将少女丰满的娇躯几乎摁进床中,黑豖贪婪的吸吮着光辉的小舌,榨取着甜美的香津;而毛发杂乱的胯部更是一下下极用力的猛烈撞打在颤抖的大分双腿之间,发出下流的啪啪肉响,将肉竿齐根挺入几乎光辉被撑裂的粉穴之中,只剩黝黑的睾丸晃荡的垂在淡粉的菊蕾门口。

看着曾经高高在上,无数人心生爱慕的光辉,如今却露出这样索求精液的下贱淫态,银发美人雪白的肌肤更是已覆染着一层诱人的玫红,龟头上酥麻震颤的电流快感与征服的绝妙感觉一同的翻涌上来,让黑豖最后的一阵低吼,猛地将疯狂跳动着的棱状龟头狠狠顶入光辉紧致柔软的宫口:

“射了…光辉…接好我的精液吧…”

“呜呀…啊…好烫…主人…啊!!啊咿咿咿嗯嗯,射进来了――!”伴随着少女一阵最为高亢,销魂蚀骨的浪荡娇啼,黑豖再也忍耐不住,将大股粘腻浓厚的雄性浓精全部射入了她颤抖痉挛的纯洁子宫之中。

之前为了将可畏也骗到手,他不能直接让虽然已经是自己性奴的光辉受孕,不然就会被发现了;既然现在她们都已经是自己的玩物,那黑豖当然要让这两个优雅高贵的皇家淑女都怀上自己这种肥猪大叔的后代了。

正因如此,一想到现在的光辉正是排卵期,黑豖更是亢奋异常;在她高潮之中极其敏感的紧致蜜壶里疯狂的捣弄喷射,直到将光辉的纯洁子宫的每一个角落都灌满自己的种子为止。

至于光辉,虽然知道正值排卵期的自己被如此浓厚的内射灌满必定会受孕,但早已恶堕她没有丝毫痛苦,只有因为身体终于被满足而淫荡的啼叫着。

螓首猛地高昂,将修长的白皙脖颈紧绷,让淋漓的香汗仿佛荷叶上的露珠般滚动晶莹;痉挛的修长美腿收紧的盘在黑豖腰间,虽然悬着的高跟鞋坠了下去,但湿漉嫩粉的足尖却还在卖力的勾缠着。

至于蜜穴之中,子宫柔嫩紧致的肉环更是接连不断的吸吮黑豖疯狂喷射精液的肉棒,如同要将最后一滴都榨取出来一般…

可畏就这么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大脑内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对,不清楚自己还要不要像过去一样的追随光辉姐姐;想要逃跑,但是身体却一丁点的力量都用不出来,因为喝下了被光辉下药的红茶而仿佛失去了骨头一般酥软。

难道那些都是假的吗?

是光辉姐姐教给自己优雅的礼仪和体态,怎样像是淑女一般矜持庄重;可现在她却正做着最违背皇家礼仪和高贵身份的事情,即便已经被内射过,颤抖还未闭合的深粉桃苞之中正在粘稠的倒流着浓白的污浊精浆,却还是迷醉的喘息着跪在肥猪一样男人胯间,为他吸吮着粘附精液的肮脏肉棒。

黑豖毫无尊重与怜惜的抓着她柔顺的银发,将她的红唇半强迫的按在自己身下,可光辉面上却只有尚未从高潮余韵之中醒神过来的残存快感,更多是渴望的用柔软灵活的香舌舔舐裹缠着那根腥臭的家伙。

而当肥厚肚腩之下的肉棒被扫除口交清理干净,锃亮着紫红淫光的昂扬着之后,光辉便再一次的将自己丰腴的柔软娇躯投入了他油腻的怀抱,染着粉媚的娇颜仰面迷离的看着黑豖:

“主人…我还想要…”

“平时装得那么矜持,骨子里就是骚货啊。”

淫笑一声,搂抱着光辉肥熟娇嫩的蜜臀,黑豖又一次将粗大的肉屌填满了她还在滴落浆汁的湿润粉穴,以对面座位的姿势大力的抽插起来。

登时,本来稍有平息的房间之中又是一片春景,肉棒抽插的淫靡咕啾水声骤起,将光辉成熟蜜桃般的香气与性欲的下流荷尔蒙味道交缠着蔓延开来。

自己的迷茫丝毫未被在意,但不知为什么,可畏却没有移开目光的失神看着,看着自己记忆之中温柔优雅的光辉姐姐,在肥猪一样的丑恶男人的身上娇喘着摇动腰肢。

这一刻的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法回去了。

而在崩溃与绝望将所有理智摧毁焚尽之后,一点她曾经一直压抑的淡淡感觉,也终于是又一次的在身体之中蔓延开来。

虽然可畏并不愿意承认,但是她的身体却已经在这十几天的调教之中变得无比敏感和色情。

正因如此,当可畏终于在混乱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光辉才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蜜穴又被紧锣密鼓的猛攻所发出的下流喘息一阵阵的拂过耳侧,还有飘荡在空气之中,已将淡淡硫磺味盖过的情欲荷尔蒙味道,瞬间便像是触动了开关一般,令可畏纤细的腰肢不由得一阵动荡的痉挛,小腹中更像是窜起了火苗般的麻痒,让她下意识的夹紧了丰腴的粉腿。

如果是往常,有力气的话她一定会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再不济也会闭上眼耳。

可今天却不同,可畏虽然清楚做这些事情不符合皇家礼仪与淑女身份,但,但明明就连光辉姐姐都不在意了?

…难道说,自己曾经视若珍宝的东西,本来就是不必要的吗?

这无疑是个可怕的想法,因为一旦这么去想,人就会放下底线和自重,做出曾经自己所不耻的事情来。

本来的可畏绝不会如此,就算再怎么被黑豖玩弄凌辱也好,她都会坚持着不堕落;可当她亲眼目睹着曾经引领着自己,一直是自己希望成为样子的光辉姐姐,现在却被雄性的肉棒肏到高潮迭起还要求欢的样子之时,可畏心中最后的信念也崩塌了。

正因如此,失去了坚定意识这道最后的屏障,可畏被调教到无比下流的身体,便已经开始一点点的被房间中淫靡的春景所点燃。

那股她曾经所厌恶的荷尔蒙雄臭,现在再次传入她的鼻腔之时,却令她在常服洋裙之下那对傲人酥胸峰顶的可爱蓓蕾开始娇挺,裙摆之下夹紧的玉腿之间粘腻的蜜露更是渗出,将长筒白丝的袜口都濡染的一片湿漉媚香。

不知不觉间可畏的喘息渐渐的剧烈,赤色的美眸一点点迷离,已泛着桃色的香滑玉肌更是因为身体中的燥热感觉开始渗出细腻的香汗,浸透的沁开仿佛象牙一般柔腴的玉泽。

在这时刻,昏昏沉沉的可畏回想起黑豖曾经对自己说过那些龌龊的话:

“就这么堕落下去,不是也很不错吗?每天都会很舒服的哦,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顾忌…”

湿润的美眸失神的看着又已被肏到高潮的光辉,看着那根曾经一次又一次满足过自己的粗大肉棒,现在正紧紧的抵在姐姐蜜穴的最深处,黝黑的睾丸抖动着向内喷射着精液,可畏用力的咽了一口口水。

回想起自己过去的那两周,真的是在痛苦吗?

或许,但肉体上的快乐一定要更多更多。

没办法克制了,身体之中积压潜藏的情欲熊熊的燃烧起来,彻底融化了她所有的理智。

看着黑豖和光辉姐姐换了个姿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性爱,终于没法压抑身体之中骚动的可畏再也没有了矜持,颤抖的玉手伸向自己已经无比渴求的地方…

与此同时,黑豖正在背后把着光辉与纤细柳腰形成极色情腰臀比的肥腴娇臀,一下下将虽然连战数次但却没有丝毫萎靡的硕大肉棒插入粉穴最深处,肏的她小脑袋用力埋进床铺之中,纤白双手抓揉的床单一片狼藉。

已经许久没有品尝过性爱的滋味了,渴求已久的蜜穴即便高潮痉挛着也未被放过的狂肏猛干,让光辉舒服到几乎要融化了;感受到中年肥猪滚烫坚挺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捣在酥软的子宫入口,将盈满粘腻浆汁的腔穴搅拌抽插的发出咕叽咕叽的下流声响,她更是只能在湿润的唇间滑出一阵婉转连绵的模糊娇喘:

“主人…呀啊…光辉…要被肏死了…又要去了嗯…”

听见身下少女淫媚的求欢浪叫,黑豖感觉到自己被裹在她穴中的肉棒猛地一阵火热的吮吸,仿佛旋转起来一般的将肉褶颗粒搓磨连续射精过几次的敏感龟头。

这让他不由得发出一阵粗重的低吼,淡黄色的污浊汗液随之滑落在光辉白腻的肌肤之上,如同标记般的染出不堪入目的油斑。

中年肥猪大手用力抓入光辉柔润挺翘的雪臀,将银发美人滑腻的臀肉脂肪从粗短的指缝之间溢出,黑豖压下胯部,将已涨到黝黑紫红的肥厚肉棒趁机猛地抽插又到了高潮而格外暖热湿紧的肉穴,仔细品尝着光辉柔软蜜道火热的缠裹整根肉棒的无上快感。

而一边享受着这极乐,黑豖一边看向此时在另一张床上的少女,得逞一般玩味的笑了起来;因为此时的可畏,在亲眼看见光辉都堕落了之后已经彻底失去了矜持和优雅,竟然开始顺从身体本能的自慰了。

洋裙束腰的上衣已被解开,两团紧实腴软的饱满玉兔便顷刻间跳了出来,极有弹力的在可畏纤细的上身胸前摇晃着,好似发起膨胀的雪面一般可口;而顶端充血至艳如樱桃的淫红蓓蕾,更是伴随着曳动,在房间之中浓厚如水雾般的淫媚空气中划出两道醒目的曲线。

可畏虽然被黑豖强暴了,早已经不是处女,但是却从来没有自慰过,生涩的手指有些不得要领的抚摸着自己峦顶的艳丽乳珠;可即便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当指尖稍微用力捏紧那里之时,两股浓白甘甜的乳汁还是骤然的从乳头里飞溅而出,在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一片奶香浓郁的湿迹。

喷奶的快感骤然传来,轻而易举便突破了她咬合不紧的雪白贝齿,让可畏发出着和光辉一样的下流呻吟。

忍耐着拉拽乳首的微痛,可畏粗暴的蹂躏着自己渴求更多的身体,丰腴嫩软的修长美腿之间更是早已湿的一塌糊涂。

已被彻底击垮了理性,现在的可畏只想满足自己看着光辉姐姐和黑豖做爱而被挑动的欲火;正因如此,即便已经觉察到了他放肆淫秽的滚烫视线,可畏却还是在床铺之上毫不避讳的大大分开了粉腿,春葱玉指将浸透了蜜露而粘糊湿漉的丝绸内裤拨开,紧接着便急躁的咕啾一声滑了进去。

即便昨天才做了不知多少次,但可畏的身体却已经欲求不满到了出乎她想象的程度。

纤细的玉指并拢进入如小馒头一般粉润的蜜穴,即便是在穴口轻微搔动就让她舒服的两条白皙玉腿都痉挛般的颤动着;轻轻咽了一口口水,似乎是有些担心这从未做过的事情会不会粗鲁到伤害自己,但下一瞬间,可畏就再也没法忍耐的将玉指深入了自己馋嘴般翕动着的湿漉桃苞。

不得要领,但轻微的勾动手指,挤压按摩着敏感处逼仄夹紧的穴肉,便已足够让她高亢的娇啼,将淫叫的尾音毫无顾忌的扬起:

“啊…呼欸……!?里面…哈噫,嗯呀啊啊啊!?!好舒服啊…”如同沙漠之中濒临死亡的人看见绿洲,可畏倚靠在床头,左手将雪白绵乳收束而起,吮舔着自己顶端娇挺的艳丽蓓蕾;迷离的看着正在黑豖身下承接雨露的光辉,右手有些粗暴的进出自己粉腻细糜的娇瓣,贪婪的汲取着那令她浑身酥软的快感。

而她腿心仿佛蔷薇般绽开的粉肉,更是随着她手指的进出挖弄而喷淋出大量媚香的蜜露,直到沿着玲珑玉手滑落下来,在本来整洁的床单上润开小溪般的潺潺湿泽。

“要丢了…啊哈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啊…”

熟悉的快感渐渐蔓延开来,可畏知道这是每次自己到达最舒服顶点之前的预兆;她曾经抗拒着这种仿佛臣服一般被黑豖干到高潮的快感,可现在可畏却只想再一次的品尝到这让她神魂颠倒,与现在的光辉一样的极乐。

“去了…啊啊…嗯…?”

平整紧致的小腹骤然绷紧,可畏娇嫩的足趾猛地勾住身下的床单;晶亮的爱液从指缝之间喷淋而出,她终于是达到了所期盼的高潮;只是与她所想的不同,本想和往日一样沉浸在余韵之中,但那快乐却仅仅像是间歇喷泉一般,远远未到达峰顶便一阵烟的消散而去。

迷茫又痛苦的转过头,疲惫万分的可畏看向另一张床上已被肏的像是一摊烂泥般的光辉。

只是她的视线并未集中在姐姐早已变做发情雌兽般,眼泪与香津糊涂一片的下贱媚态之上,而是在看着那个在背后狂猛的撞击着光辉肥熟肉臀,曾经被自己嫌恶抗拒的男人,还有他胯下那根青筋缠绕,即便已经射了数次却还是雄壮坚挺的黝黑肉屌。

她不由得回想起,曾经的自己是怎么被那根粗大的肉棒抽插的。

远比自己的手指厉害,又坚硬又粗长又滚烫,轻而易举的将闭合的穴壁撑开,摩擦过所有自己所不能触及的舒服地方,再咚的一声叩在痉挛着的柔软穴心…迷离的看着那根紫红虬龙一次又一次的齐根没入光辉的肥熟蜜穴,将鲜红的肉瓣撑成几乎无法闭合的可怕圆形,还有光辉那已经几乎无法听见,只剩喉头间无力的呢喃软语,可畏知道她已经舒服到快死了。

用力咽了一口口水,她想用手指更多的满足自己,但疲惫至极的可畏已经连手臂都快抬不起来了。

不,就算她还有力气,只用手指也不足够…

“…想要…”

即便只是极轻微的言语,但一直在注意着可畏的黑豖却还是听见了。

中年肥猪更用力的顶撞着胯下的光辉,将她木瓜般的饱满肥臀几乎挤压成融化的面团,干的光辉更是一阵失去意识边缘甜美的娇吟;男人回过头来,玩味的看向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俏脸上只剩余光辉完全相同下流媚态的可畏:

“说的大声点,不然我可听不到啊。”

“人家…人家想要你的肉棒…好想要…已经忍耐不了了…”

艳丽的湿润红唇颤动着,她终于说出了这曾经的自己无法想象的淫言浪语;而这一刻,过去那个以身为皇家舰娘为荣誉,优雅高贵的可畏便已经彻底的坠入深渊,如她的姐姐光辉一般堕落了。

听到这样的话,终于得偿所愿的黑豖放肆的哈哈大笑起来。

从光辉被蹂躏的满是刺目掌印的肥臀之中拔出被精液与爱露涂满而淫光锃亮的粗大肉棒,失去了堵塞,被肏干的还未恢复肌肉弹性的穴瓣之中立刻倒流出大股白腻的腥臭浆液,沿着光辉像是小狗一样无力耸着的肉臀向下滴落,直到融入堆积在跪在床铺上的腿弯之中,将洁净的吊带白丝变做擦拭精斑的狼藉抹布。

为了能够挑动可畏内心潜藏的性欲,光辉即便是高潮过了也被他毫不放过的猛肏,现在早就已经脱力;而男人搂抱的双臂和支撑的肉棒离开,几近昏厥的光辉立刻便侧倒在床榻之上失去意识了。

而黑豖,便挺着这根才刚刚从光辉穴内拔出,尚还粘附着腥臭精液与淫靡穴汁的肉棒转身坐在了床边。

看着双眼直勾勾的可畏,他大咧咧的岔开了双腿:

“这是你请求人的态度吗?给我四肢并用的爬过来!”

“嗯…我,人家知道了……请,请来侵犯我吧……!”

如果是往日,即便是被黑豖破处过后,可畏也绝对会对这样的侮辱感到无比的忿恨,虽然会因为大局而勉强同意他的要求,但也只会强忍着内心的痛恨,用羞怒的美眸瞪视着他再去做他要求的下流行为。

可是现在,已经将所有东西抛却放下,听见黑豖这样无比过分的要求,可畏的粉颊上却只有无比渴望的迷醉神情。

强撑起酥软的娇躯,她真的按照黑豖所说,四肢并用仿佛母狗一样的跪在地上缓缓的爬了过来。

回想起两周之前的初见,那时候的可畏是多么的高贵优雅,对自己这样油腻丑陋的中年大叔更是虽然礼节得体但却隐有厌恶;可是现在,她却已经完全心悦诚服的跪在自己胯下,奴隶一般的仰视着她的主人。

而看着她因为这样姿势而垂落在身前,仿佛两颗丰熟果实般甘美的雪白乳球与娇腴滚圆的赤裸肉臀一起随着纤腰扭动而摇摆,不只是欣赏这美景的亢奋,那种征服感更是令他即便射了这么多次还是毫无萎靡的勃起,黑豖本就昂扬着的肉棒更是坚挺至几欲爆炸一般。

看着终于爬到自己脚下的可畏,他耻高气昂的命令道:

“给我看看你这两周都学到什么了。如果让我舒服,我就考虑一下插进去。”只是他现在再说什么,可畏都已经听不见了。

如此近在咫尺,此时在她眼中,就只有那根悬在自己面上的黝黑粗大肉棒。

因为才刚刚射精过裹挟着精液的腥臭味道,但正是这曾经令她作呕的气味,现在再次传入可畏欲求不满的身体之中被她嗅到,却已经像是毒品一样彻底侵蚀了她的大脑。

“这味道…嘶哈…好厉害…身体要烧起来了…哈……嗯,呼,如何……人家的胸部的触感怎么样……?”

染着泪滴的修长的睫毛搭在微阖的眼睑之上,可畏曾经清澈透明的绯红美眸,如今却只剩嗅到这可以给她满足雄性味道的淫媚。

粉白的嫩颊染着两团下流的酡红,纤细的琼鼻娇哼着吐出如兰如麝的香气,湿润的红唇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张开,吐出那条柔嫩纤细的灵巧香舌。

再也没法忍受了,看着那颗仿佛鹅蛋一般大小的紫红龟头,不断迷离喘息着的可畏咽了一口口水,纤细双手抬起了胸前柔腴紧实的蜜乳,香舌垂下将一点香津吐做润滑,轻微揉搓了两下,雪白深邃的乳沟便已粘腻湿滑;紧接着,她便一鼓作气的从龟头顶端放了下去,乖巧驯服地将那根粗大肉棒整根的裹入了自己夹紧的乳瓜之中。

“不错,用胸部夹的再深一点!”

感受到可畏的乳交,黑豖不由得发出一阵爽快至极的龌龊低吼。

本就已经在光辉的蜜穴之中抽插到几乎射精,更是丝毫没有顾忌的连战,就算黑豖的性能力远超一般男人,现在的龟头也已经极度敏感了。

而无比渴望肉棒的可畏就远比之前不情不愿的她积极的多,如同要记住这根肉棒的棱角一般,纤细玉手紧紧的挤压着乳球的两边,更是就连一秒钟的歇息都没有,飞快的摇动搓磨着。

射精边缘的龟头棱起膨胀到远离肉竿,正是这样才更加清楚的品尝到软弹乳脂紧紧包裹挤压着最敏感部位的极乐;而被香汗与津液滋润的无比滑腻,每一次摇动着乳交更是会发出下流淫靡的咕啾水声。

虽然没有嫩穴腔颈那样紧致滚烫的包裹吸吮,但却更多了一分乳肉软弹的绝妙触感,再加上将曾经高高在上,身为优雅淑女的可畏征服在胯下的心理快感…这所有一切融合起来,便化作了令黑豖无法抗拒的极强烈射精冲动,如不是性能力强大,恐怕早就洋洋大泄了。

而此时的可畏,更是早已经失去了所有思考的余裕。

“好粗……好烫…这根肉棒…只有这东西才能满足人家…明明很臭……可是人家好想要……”

如同之前那样,龟头坚硬的棱角深深地烙印在可畏敏感软嫩的双乳之间,可是现在的她却并没有感受到丝毫耻辱,反而是随着激烈的摇动,在跪坐的双腿之间汩汩不断的流淌着蜜露。

每一次摇动,她都会清楚的感觉到几乎要穿透薄薄玉肌的滚烫温度刺激着丰富的神经与血管,本就娇挺着的鲜艳蓓蕾更是一并被挑动,在上下的摆动乳交之中不断渗泌着甜香的奶汁,仿佛琼酥酪脂一般盈落在雪腻的圆润硕乳之上。

可畏搓磨着黑豖的肉棒百来下,最后一次用力的将夹紧的蜜乳撸下,将其中那根被津液与浆汁涂满锃亮,已在射精边缘跳动着的肉棒露出了深邃的乳沟,呈在了可畏迷离的美眸之前。

如此近距离的看着那颗紫红色的龟头,还有顶端如同瞪视着自己一般渗落粘腻先走液的马眼,可畏也终于是忍耐不住,俯下小脑袋轻启红唇,还未由黑豖命令,便主动地将满是肮脏雄臭气味的龟头吞入了红唇之中。

“哈…咕噜…好浓厚…嗯姆呜呜呜,呼姆啾噜噜、呜噜啾……!!”刚刚吞入小嘴里,龟头上粘附的残余精浆与先走液立刻在味蕾上扩散开来,只是这腥臭咸苦的味道,却令现在的可畏更加欲求不满。

在被堵塞的喉头发出一阵模糊的咕噜声音,柔滑灵巧的香舌盘旋着在马眼边缘打着圈,将先走液与残余的精液都扫入口中之后,便卷缠着剐蹭起中年肥猪生殖器的冠状沟棱角;被顶入食道的应激干呕所带来的痛苦完全不足以抵过终于品尝到久违肉棒所带来的酥麻快感,可畏立刻便摆动臻首,激烈的吞吐起那根黝黑的粗长肉棒。

中年肥猪极敏感的龟头骤然陷入可畏夹紧暖热的喉咙之中,被银发爆乳美少女软弹的肉壁裹缠,深处更是仿佛真空般猛烈吸吮,这让黑豖不由得发出一阵龌龊的爽快低吼,心满意足欣赏着这副绝景:

银发的娇媚少女顺从的跪伏在自己的胯下,精致衣裙已被掀开扯破,只剩余一点缎带丝绸被香汗粘附在光洁的雪润肌肤之上。

而她那张曾经高贵优雅的端丽娇颜,此时早已变做下贱淫荡的发情模样,艳丽的水润赤眸迷离涣散,纤细琼鼻间流淌出诱人娇哼,已被情欲染红的樱色粉颊更是卖力的贴紧,以柔软朱唇更多的容纳吞下那根与可畏粉白俏脸相衬无比突兀丑恶的黝黑肉棍。

泪水与香津一并的滑落,就连纤细脖颈之上都能隐约看见可怕的龟头棱角凸痕,咕啾吞吐水声之间更是夹杂着她不受控制的干呕微喘;可少女的神情却并无半点抗拒,反而是如同如愿以偿般的陶醉沉沦。

而自觉粗黑巨屌的肉竿,则是埋没在她胸前那对丰腴甘美的傲人乳峰之中,就连褶皱重叠的肮脏卵蛋都未被放过的包裹在内,直到软弹盈硕的乳肉挤压在肥厚肚腩胯间杂乱的毛发之上,发出连绵不断的撞击淫声。

而做着如此违逆体统的下流行径,可畏丰满爆乳乳尖的可口蓓蕾却更是娇挺艳红,每次主动的为男人裹夹吸吮,绵密的奶白乳汁便会从中滴滑流淌,沿着傲人绵奶的圆润轮廓滚落。

而可畏蝴蝶骨明晰的光洁玉背与不堪一握的柔细柳腰之下,便是她那被调教亵玩过更显淫熟妩媚的浑圆肉臀。

紧实雪润的臀瓣盈着香汗的粘腻玉露,在微光的反映下仿佛奶蜜般甜美诱惑;一对玲珑纤美的白丝莲足更是乖巧的足心绷紧,凸露出年糕一样粉润质感;瑶足垫在肥熟蜜臀之下,将软腴肥腻的臀肉挤压出更为色情的凹陷肉痕。

而因为这样姿势而未能夹紧的匀称美腿之间,少女滴滴点点的蜜露更是随着激烈的吞吐口交而接连不断的溢出;将纤薄的丝绸内裤浸透穿过,直到沿着丰满大腿内侧粘腻滑落,在地板上浸润开一小滩晶亮的淫靡湖泊。

与此同时少女奶浆的甜美味道,蜜露的下流媚香与男人精液体味的腌臜雄臭混合在一起,让房间中充斥着最能诱动人类本能的情欲味道。

本就已经在射精边缘徘徊,此时一边享受着可畏的夹乳口交,一边欣赏着曾经优雅高贵的她那副渴求精液的淫贱媚容,黑豖也已经是支撑不住了——伸手拉住可畏的柔顺银发,将她的小脑袋强迫按下在自己胯间,直到一整根疯狂跳动着的粗大肉棒穿过已被挤压到仿佛布丁般融化的柔软爆乳,完全挺入可畏紧窄食道之内,就连芳唇都亲吻着胯间肮脏的杂乱毛发:

“射了…哦…都给我吞下去!”

只是虽然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可畏除却被刺激而渗出的本能泪珠,却仅是颤抖着用力吸吮那根几乎将自己喉咙都要撑裂的滚烫家伙。

终于,黑豖再也忍耐不住,一股股浓厚腥臭的精浆从抵在可畏食道深处的紫红龟头中猛热的射出;而感受到喷射进来的腥臭味道,可畏骤然睁大了赤色的美眸,但转瞬间却是沉醉的迷离下去,喉头翕动着卖力吞咽不断射入进来的男人子种。

这味道曾经令她无比厌弃和干呕,但现在再次灌入胃袋之中,却好像毒品一般给予了她根本无法独自索得的快感;这让可畏不自主的用力抱紧黑豖油腻的肥腰,哪怕柔软粉唇都沾上了男人卷曲的毛发,被顶的修长睫毛挂满晶莹泪珠也不管不顾,贪婪的吸吮榨取着中年肥猪尿道中残余的精液:

“咕噜…嗯…好棒…嗯呜咕呜呜呜呜呜!!嗯咕噫啊啊啊啊!”直到将最后一滴也吸吮殆尽,可畏的唇舌才极缓慢的裹缠着离开黑豖依旧勃起,此时已被清扫干净而淫光锃亮的粗大肉棒。

可畏跌坐在地,双腿之间湿粘的湖泊已经浸透的长筒白丝满是淫色的香气,她仿佛得到了什么赏赐一般的张开红唇,让黑豖看着积攒在柔嫩粉舌上他浓厚粘腻的腥臭精液;紧接着便像是琼浆玉露一般一点点的吞下,满足的微眯着眼睛,享受着火热的雄性味道如同岩浆般被咽进胃中的感觉。

终于将最后的滴点吞咽而下,但可畏却还意犹未尽似的跪在黑豖的胯间,舔舐着丝毫没有萎靡的紫红龟头,让精液与香津混合的晶亮丝线黏连在唇齿与肉棒顶端,看起来色情至极。

见到可畏这副已经完全发情堕落的样子,黑豖伸手握住已被清理干净而再展雄风的肉竿,看着可畏直愣愣的美眸迷离的注视着在她娇嫩颊前悬着,不断散发着下流味道的硕大龟头:

“想要我插进去,把你干的和光辉一样浪叫连连吗?”

“嗯…好想要…人家想和光辉姐姐一样舒服…”

已经丝毫没有了礼仪和廉耻,此时在可畏眼里就只有这根能够将她更加空虚的身体满足,给予她那无法独自获取快感的粗大肉棒。

“给我土下座,发誓一辈子做我的肉便器。”计划终于得逞,黑豖淫笑着说道。

本就跪伏在地面上,被口交乳交挑逗的更加欲求不满的可畏就连丝毫的犹豫也没有。

俯下了丰满柔腴的白嫩娇躯,高贵的皇家淑女心悦诚服的跪倒在男人的脚下,任由他满是体毛的大脚踩在自己的小脑袋上:

“人家…以后就是主人的性奴了…”

脚下稍微用了点力量,可畏立刻发出一声可怜的嘤咛,但丰腴饱满的雪乳挤压在凉滑的地板上却是泌出更多的甘甜乳汁;而看着曾经高高在上的皇家淑女,如今却心悦诚服的被自己踩在脚下,黑豖更是爽快的哈哈大笑起来:

“太棒了。既然这样,我怎么能不好好满足我可爱的奴隶呢?去换身衣服吧,之后我就把你肏到高潮迭起,变成和光辉一样的受孕母猪!”

听见黑豖的淫秽言语,可畏却只为即将到来的极乐而兴奋的浑身颤抖。

就连一秒钟都忍耐不了,挣扎着在他身下站起,拿起放在床头的衣服踉跄的走向了卫生间。

端详着已经更换好了衣服的可畏,黑豖不由得露出色眯眯的淫笑。

与平日里穿的精致贴身长裙不同,此时包裹着可畏丰满娇躯的是一身能称作情趣的下流服饰。

华美的璀璨银发编做两股垂下,但却被香汗浸润粘湿着耷在淡粉的肌肤之上;修长脖颈与雪白香肩一览无余,缎带将玲珑细腰勾勒的如扶风弱柳般纤柔,却裸露出其中白嫩紧致下腹与可爱的小肚脐。

而那对饱满蜜瓜般绵盈的丰硕玉乳,亦是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诱人的圆润侧乳即便在纤细上身背后都能清晰看出。

所能够起到遮掩的,也只有一点由钢丝撑起的胸口绸布,但却因为可畏早已亢奋到乳尖娇挺而耷坠下来,隐约露出一圈樱色的艳丽乳晕。

点缀在领口的黑色领带垂落在雪白的胸口,本做遮掩却陷在深邃乳沟之中,更是因为娇翘轮廓而被高高的挺起,让人只想立刻攀登上这对入云般高耸的峰峦。

至于可畏的下半身,则是仅仅只穿着一条勉强能够遮掩私处的丝绸内裤,将两瓣娇涨酥腴的熟媚肥臀裸露在外,与被束腰收拢的纤细腰肢相衬更凸显这具已被调教的肉体多么下流。

丰满圆润的赤裸大腿夹紧摩擦着,粘腻的湿润蜜露从开缝内裤之中鲜粉细糜的翕动蜜穴中汩汩的滑落,沿着修长粉润的美腿一路沾染沁湿玉洁的肌肤,直到踏在地板上那双精致莲足的纤细脚踝。

而更令人亢奋的,便是虽然身着如此淫糜色气的服饰,将自己渴求般蜜豆娇立,滴滴点点流淌着爱液的湿润美鲍完全呈现在肥猪男人贪婪的视线之中,可畏的俏脸上却只有渴望的意乱神迷。

湿润的香滑小舌耷在微张红唇之上,与曾经被强迫要求身着常服服侍之时完全不同,没有丝毫的羞怒以及愤懑,融化的美眸中只余无穷无尽对未满足性欲的渴望。

迷离的看着坐在床边,胯下挺立着那根自己才用乳房和小嘴品尝过棱角热度肉棒的黑豖,可畏已欲求不满至鼻息都凌乱急促了起来。

就连一点矜持也未剩下,她竟是直接伸出纤细玉手,在两侧掰开自己早已湿漉不堪的桃穴,将大阴唇遮掩之下紧窄细小,完全被爱液浸透而的粘腻翕动的艳粉娇肉呈在黑豖龌龊的眼前:

“主人…人家…人家的这里好想要…”

见到如此色情的可畏,黑豖怎可能忍耐的住?

一下子从床中坐了起来,先走液从猩红马眼之中滴落飞溅,而他就这么挺立着胯下长枪搂住了不断细微娇喘着的可畏,淫笑着看向她早已不剩半点优雅的发情媚容,伸出粗短的手指轻轻挑逗着开缝内裤之中粘腻透湿的桃苞:

“已经这么湿了啊。就那么想要我这种肥猪大叔的肉棒吗?”

“呀啊…”

即便是如此轻微的挑逗,对现在的可畏来说也像是折磨般的酷刑。

男人粗糙的指尖爱抚着敏感娇嫩的穴瓣,轻轻按揉着挺立的充血蜜豆,登时便让她小腹一阵痉挛,酥软成一汪水般瘫在了黑豖油腻的怀抱里:

“想要…想被大肉棒肏到乱七八糟…还想…还想被射满在小穴里…和光辉姐姐一样…”

看着那个曾经以鄙夷厌弃目光望着自己的可畏,现在却完全被自己的肉棒征服,说出这样不可想象的下流淫语,黑豖已是勃起至几乎爆炸一般;现在他只想好好的享用这具已被他完全调教好,只会娇喘和高潮,用暖热小穴裹紧自己肉棒后听话的接住精液的熟媚娇躯:

“既然是可畏要求的,那我就赏赐给你吧!”

中年肥猪拍了拍可畏丰腴的臀瓣,她便已支撑着无力娇躯的爬到床上,渴望到颤抖的像是母狗般跪下,将饱满紧实的酥脂肉臀高高的翘起,变做任何男人都梦寐以求的炮架;白皙素手更是从肉感十足的大腿间探过,为他掰开自己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的湿黏粉穴,渴求的扭过小脑袋看向黑豖:

“主人…来肏人家啊…快,快来侵犯人家吧……!”

“他妈的,皇家舰娘真尽是些淫荡的婊子!”

肥粗的大手狠狠地拍在柔软的臀瓣之上,掌掴的雪白臀肉与垂坠娇乳一阵惊人的摇曳,但可畏却只是一阵婉转娇啼,因为肌肤牵连到了敏感阴蒂而在床上高撅着翘臀颤抖;趁着这机会,黑豖终于是在背后把住她与纤细的柳腰相接的肥熟臀球,将坚挺鼓胀至几乎爆炸般的黝黑肉棒抵住被她纤细玉指掰开的细腻穴瓣,咕啾一声恶狠狠的直接顶入阴道深处,填满了她湿黏暖紧的极品腔穴。

“啊…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好大…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呜呜呜――!!啊库呜呜,啊哈啊啊,啊呜呜!肉棒不停的在抽插着~好大的,插到了人家的小穴里面来了……哈啊啊~”

就连一点准备都未有,可畏欲求不满而收紧痉挛的桃穴骤然被渴望了太久的粗大坚挺顶满,撑开缠紧逼夹的黏连肉壁,磨蹭过所有那些自己所不能触及的肉褶,最后猛地敲在蕊心深处最敏感的柔软宫口…根本无法承受这极乐,全身每一个角落都因为快感而颤抖,可畏一瞬间便已达到了自己再如何自慰也不能取到的高潮。

螓首用力的埋在床铺之中,编好的柔顺发辫因为剧烈的痉挛而披散下来,在光洁的玉背之上散乱的粘附;因为心跳过于激烈而在修长脖颈上都凸显出淡青的血管,将娇软紧实的傲挺蜜乳挤压在床上而摊做两片腻白的面团。

就连骨头都好像酥软掉了,如果不是黑豖固定着她的身体,恐怕可畏就要融化成甘甜的汁液渗进床单之中;那张已意乱神迷的俏脸上殷红的美眸更是几乎翻白,泪水与香津一并的流下,将本来优雅绝美的娇颜变做下贱的淫容。

即便为了分散要将意识都摧毁吹飞的快感而咬住了床单,但贝齿间还是模糊的流淌出几欲断气的娇喘:

“好棒…好棒啊…啊哈啊啊,啊啊呜,哈啊啊,要飘起来了!小穴里开始变得嗯呜,哈啊啊,好舒服了!小穴…舒服死了啊…”

“呼…缠的好紧…很淫乱哟,那就按这个样子,给我进一步的堕落下去吧!”又一次插入了可畏的蜜穴,黑豖也是发出一阵爽快至极的低吼。

左手在背后拉着她的手腕,右手则是放肆的抓入垂坠下来的粉软乳球;而只是这样的动作,敏感至极的可畏也像是被挤奶的乳牛一般喷射着乳汁,将雪白的肌肤染的一片甘甜的奶香。

紧紧的搂抱着她柔软如绵的娇躯,黑豖肥厚的舌头贪婪舔舐着光洁脖颈与玉背之上淋漓的香汗,享受着一整根肉棒都被银发爆乳肥臀美少女包裹在湿暖紧仄蜜穴中的极致快感。

虽然黑豖早就已经给她破了处,这十几天也做过了上百次,但此刻可畏已被完全征服,渴求着肉棒的屄穴就比往次的更要紧暖。

已被粘腻蜜露滋润顺滑,柔软连绵的温热肉穴裹缠着这根闯入进来,将她一切全部夺走的可怕巨棒,仿佛要从中榨取着精液一般紧紧的绞着顶端膨胀的龟头与青筋缠绕的肉竿;抵在可畏穴心嫩肉之上的猩红马眼更是仿佛有张小嘴吻在上面吸吮,让中年肥猪的整个下身都融化一般了的酥麻。

射精的冲动接连不断的在脊椎中涌动,让黑豖暗自心惊的同时,更是赞叹于她这已被自己调教成极品名器的馨美蜜穴;虽然他一定会以接连不断的中出做为收尾,但却不是现在,肯定是要尽情畅快的享受肏干过后,再狠狠地喂饱射满可畏索求着精液的下流子宫。

啪啪啪啪!!!!

中年肥猪深吸了一口气,他便这么在背后搂着已瘫软在床上可畏的柳腰,以后入位猛烈的肏干起来。

可畏本就因为粗大肉棒一下子插进来而高潮,此时再被毫不留情的狂插猛干,可畏足心向天的纤嫩美脚如同要分散这无力承受极乐的拉拽着床单,被抓握在男人汗毛丛生大手之中的雪腻爆乳更是伴随着浪荡淫叫的喷溅着奶汁;一时间,肥壮胯部与绵软肉臀碰撞的啪啪肉响,粗大肉棒搅拌抽插湿黏蜜穴的淫靡水声,还有男人满足的叹息与可畏几乎刺破房帘的高亢媚啼一并的响起,令这房间中满是下流春光。

“啊…好厉害…嗯啊…肉棒一路摩擦着,都顶到最深处了……!啊姆啊啊啊啊,啊呜呜,姆哈啊啊啊ー!”

可畏露出了妖媚的笑容,自己的背只是被中年肥猪的双手抚摸着,就有了快感,可畏颤抖的同时发出了呻吟。

对于此时的可畏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如果说在目睹了光辉的淫行之后,内心曾经坚守的东西悄然的崩塌;那么现在所被黑豖一下下摏插着蜜穴,在背后撞的一塌糊涂所带给她的快感,更是令可畏彻底的放下了过去那令她视若生命的一切。

做为舰娘抗击塞壬的使命,身为皇家舰娘所要保护的名誉,这所有都已经完全的融化,沉坠在泥泞的沼泽中翻不起些点浪花。

原来…原来做爱这么舒服…就像他说的那样…原来什么都不去想,会这么快乐…在此刻可畏几乎已经融化混沌的意识之中,所深刻铭刻给她的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身后这根粗糙滚烫如烧红烙铁的炽热雄根。

目睹了光辉与黑豖的性交以及自己不得要领的自慰过后,可畏本就已被调教至无比敏感的身体更像是装满沸水的壶罐一般到了忍耐的极限,正因如此肉棒的插入才会给她带来如此之强烈的快乐。

当中年肥猪鼓胀膨大的伞状龟头抵入可畏窄小的蜜径之中撑开紧缠的穴口,破入银发爆乳美少女太过渴望而牢牢裹吮的糜肉之中;敏感柔软的屄肉根本无法抗衡这根家伙的滚烫和坚硬,仿佛烈火一般的炽热从空虚的小腹中流淌至四肢百骸,那坚硬更是轻而易举便让纠缠而上的蜜肉颤抖着投降,仿佛湿软胶绵一般任他捣弄肏干。

龟头坚硬的棱角更是随着挺入一路剐蹭过那些自己根本无法全部触及的敏感点,挖弄着最敏感的滞涩肉褶,最后再砰的一下撞在痉挛的柔嫩穴心之上,将银发美人娇小软弹的蜜壶顶的高高耸起。

中年肥猪圆硕钝平的坚硬龟头噗嗤噗嗤的冲击奸淫着可畏娇嫩蜜屄内螺旋盘缠的狭窄肉环,之后更是狠狠地肏入其中,由烘臭的坚挺冠沟拖拽随之收束的紧弹宫口;已被黑豖开宫过许多次,可这次的快感就比之前的累加起来还要强烈可怕,可畏品尝到最敏感娇嫩的子宫肉壁一下子被中年肥猪整颗硕大龟头涨开撑满之时,可畏几乎要舒服到死掉了。

就在这时,男人的大手更是狠命的抓捏揉搓她胸前一对丰盈爆硕的酥乳,手指用力的捏紧两颗涂浸着炼乳酥酪般的蓓蕾;彻底为这快感融化摧毁——可畏的艳红乳尖中骤然喷出两股甜美的乳汁,仿佛帘幕一般在摇动的银发间隙里淋在床单之上,粉润玉蚌更是死命箍住中年肥猪臭烘烘的黝黑肉根,在结合处飞溅出晶亮仿佛甘泉般的粘腻蜜露。

至于娇媚酥麻,又像是哭叫又像是喘息的下流呻吟,更是无法抑制,在她已闭合不紧的粉唇间与香津一同滑落出来:

“…呜呀…啊兮咿咿咿,姆嚯哦哦哦哦,子宫里面插进来了ー!果然还是子宫舒服哦哦哦~!啊哈啊啊,咿啊啊啊,啊呜呜,库呜呜呜呜……人家…好舒服…主人啊…小骚穴里面被顶的好舒服啊啊啊!”

可畏舒服到神魂颠倒,仿佛狂风暴雨之中浪尖上流连的小舟一般随时可能倾覆过去,黑豖也已是爽快至极。

幼女玲珑娇小,像是人偶一般精致纤细的娇躯固然可口,而像是可畏与光辉这样丰满柔软,搂抱着肏干尽是绵腴肉感的女孩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像这样在背后紧紧的拥抱,将自己肥胖的身躯与她极亲昵的贴紧,让油腻的汗液染污可畏少女甜美的娇香;双手大力的揸入可畏仿佛柔软面团般腴盈的肥美乳球之中,搓捏着顶端鲜艳的乳尖,让她仿佛乳牛一般喷淋着奶汁。

而他肥壮的胯部,更是在背后用力的一下下碰撞着可畏无力酥软美腿之上挺翘浑圆的蜜臀,撞的银发爆乳美少女已被粘腻蜜露浸透沾染的胯部和臀瓣满是碰杵的白浆;那根黝黑粗长的肉屌更是每一次都要分开肥腴鲜润的美鲍,直到整根插入进去,抵进可畏滑软销魂的蜜壶当中肆意蹂躏。

当肉棒大开大合的摏插可畏着粉软湿黏的美屄之时,那快感更是令床上老手的黑豖都不由得双腿抽筋般的酥麻。

少女紧暖桃穴之中缠绵肉环接连不断的裹束上来,如同要夹断一般的逼仄着刚射精过而格外敏感的涨红龟头;因为接连玩弄光辉与可畏所带来的心理刺激,黑豖勃起的就比平常还要坚挺,因此更是极清晰的品味着可畏蜜穴的滋味。

她已被调教的牢牢记住了这根肉棒的形状,因此每当挺入进去之时,扭拐盘旋的崎岖肉壁便会紧贴吸附着硕大龟头的隆起杆部;湿软绵软的穴肉拂过僵硬背筋,在冠部无数神经之上欢快的跃动。

当顶入可畏穴心最深处稚嫩纯洁的紧蜜子宫之时,本就已臻顶峰的快感更是连翻几倍。

早已被开宫性交过不知多少次,可畏的贞洁孕床已变得松软湿滑,轻而易举便会容纳吞下男人几如儿臂的粗大肉竿;与此同时更是格外紧致,因为喷奶高潮让肉穴愈发收紧,娇糯弹嫩的宫壁从四面八方紧贴上来包裹住中年肥猪的整颗龟头,仿佛真空般的吸吮着已能看见滴点白腻精浆的翕动马眼。

欲死欲仙的快感爽的中年肥猪几乎要发狂了,即便射精的冲动急促的涌上来,让黑豖的肥肉都有些颤抖,但他却还是不管不顾的狂肏猛干,一边在背后猛烈的抽插可畏的媚熟桃苞。

一边低下头,黑豖爱抚着她光洁柔顺的香滑玉肌,喘息的欣赏着自己青筋盘旋的黝黑肉竿一次又一次出入可畏已被撑肏成圆形的润粉阴唇,几乎将银发爆乳美少女粉白胯股间的鲜红穴肉都倒翻而出,噗嗤嗤噗嗤!!

细腻白浆沿着结合处流进睾丸褶皱,最后被拍打在淡粉菊蕾留下一片奶油般糜痕;可畏雪白挺翘的蜜臀更是被中年肥猪这样毫不留情的肏干挤压成几乎融化的嫩滑脂肉,如鼓点一样冲撞出连环的绵响。

每顶入一次进去,早已高潮的可畏都会一阵应激的颤抖,将本就湿暖的蜜穴更是缠紧滚烫巨棒;酥麻蚀骨的下流娇啼丝毫未断,放荡的说着曾经的她绝不会吐出的淫语:

“好厉害…啊…要被主人的大肉棒…肏死了…咿咿咿啊啊啊,像是一直在高潮一样啊啊啊……!如果在这么下去的话,就要坏掉了啊ー呜啊啊啊!”

仿佛催情剂一般的淫荡言词,让黑豖更是意识到曾经礼仪端庄的可畏已经被自己完全征服,彻底变做了淫荡母畜。

中年男人肥厚的肚腩在背后覆压上来,感受到男人重量与刺鼻汗臭味道的可畏却是主动的回过俏脸,将湿润芬芳的粉唇送上,探出柔滑香舌与黑豖放肆的交缠吸吮,如同真正的夫妻一般全情投入;上面与下面的嘴共同连接在一起,近在咫尺的看着可畏那双意乱神迷的美眸之中已完全对自己沉沦的媚意,黑豖终于是再也压抑不住射精的冲动了:

“呼…可畏…要给你射满了!”

只是听见男人龌龊的喘息,可畏却并没有半点不甘。

与曾经的她知道自己要被内射之时无比的痛苦全然相悖,现在的可畏感受中年肥猪剧烈跳动的龟头一下下猛烈的拉拽肏干着她敏感的子宫,清雅高贵的大小姐却只想完全接受他的精液,让肥猪大叔的肮脏种子彻底将自己标记染污。

细腻香舌依旧在被黑豖吸吮,这让她模糊的呻吟着:

“嗯…主人…射进来…可畏想要精液啊…嗯咿啊啊啊啊嗯嗯――!!求求主人了,射精,射在人家的骚屄里啊咿咿咿~~!!”

“射了…哦…你们这两只皇家母猪…都怀上我的孩子吧!”

伴随着一阵爽快至极的雄性低吼,黑豖最后猛地覆压上可畏的娇躯,将无法承受这重量的银发爆乳美少女狠狠压进床铺之中;而粉嫩蜜穴之中的硕大肉棒更是恶狠狠的抵入可畏最敏感的穴心,仿佛要将皇家舰娘尊贵娇软的子宫捣烂一般,将大股极浓厚粘腻的腥臭浓精完全射入了可畏的孕床,轻而易举的灌满了纯洁子宫的每一个角落。

“哦嚯哦哦哦哦哦哦哦~~!?精子进来了啊啊啊啊――!?啊咿呜呜,哦哦呜,姆嚯哦哦!?”

而可畏的紧软腔颈,更是仿佛渴求一般的紧缠吸吮着中年肥猪疯狂喷射精液的肉棒,在这一刻达到了最极限的高潮。

银发爆乳美少女从未品味过的强烈快感,轻而易举便突破了能够容纳的极限,赤色的淫润美眸骤然翻白,再也没有了丝毫优雅和理智,只剩余完全陶醉沉沦于性爱之中的淫贱堕落。

有些红肿的粉唇终于被放开,压抑不住,仿佛哭喘一般的扭曲呻吟骤然的昂扬;中年肥猪的一对大手最后发泄般抓揉搓捏可畏丰满硕大的乳球尖顶,如喷泉一般的乳汁更是与结合处的淫液一并的飞溅喷淋,将已被抓揉至一片狼藉的床单更是染满下流的媚香。

“呼…”

畅快无比的射精足足持续了几十秒,疲惫的喘息着,黑豖缓慢的从可畏似乎还不愿意将自己放开般的紧缠蜜穴中退出肉棒。

而失去了男人的支撑,被久违的强烈高潮彻底击垮了意识的可畏顿时瘫软下去,仿佛失去了骨头一般的委顿在满是淫靡体液湿痕的床单之上;而粘腻浓厚的腥臭雄精,更是从她微微翕动着,还未闭合而留下一个巨大圆洞的湿粉嫩穴中滚落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