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半年后(1 / 1)

转眼半年过去了,每日伺候夫妻俩,不知不觉中,我160斤的体重,已经缩到不足一百。

我是没什么感觉,也没觉得不健康,身子虚,只是辛媛有一天意识到我的体重已经不过百,大惊失色,她责令我暂时回家休息两个月,把体重恢复到120斤再来伺候。

于是我的生活一下子又恢复了正常,我回到家里老旧破败的屋子,这是一个伙单,一个单元里有三个住户,公用卫生间和厨房,又脏又老,灯光昏暗。

另外的两家早已闲置,甚至这个老小区就没几户人家,这里就像这个城市被遗忘的角落。

过去我自己住在这里的时候,我就把这里的钥匙送出好几套给朋友,包括辛媛夫妻,那些损友们过去总说,时常会来看看,防止我这个鳏寡孤独,在屋里独自死去。

不过这半年我的消失,辛媛对这些损友里说,我心灰意赖,和她发了一个消息说,自己去了南方打工,暂时不回来了。

另外,老屋子要卖了,所以委托她收回劳务的钥匙销毁了。

从那之后,我就彻底从这个圈子消失了。

台式电脑上积满了灰。

这是我过去用来在网上做网店生意的,半年过去,网店都被自动注销了,看着陈旧而熟悉的老屋里的一切,我发觉很久没有回来过了,在立柜里翻出我已的银行卡,里面还有不到1万,想了想,去补交了电费水费,恢复了用水用电。

辛媛在我离开那个家的时候,给了我2万块钱,让我补身体,说,什么好吃吃什么,休息好,才能回来继续伺候爸爸妈妈,辛媛张口闭口都是妈妈如何如何,爸爸如何如何。

她已经彻底成了我的主人。

她和李伟识特意在我的手机微信里,建立了一个微信群,群名是家,群里只有三个人,名字分别是爸爸,妈妈,儿子。

根据辛媛夫妻的作息,我一天早中晚,都会给他们请安,就像在他们家请示一样,我也会发消息在这个群“求爸爸妈妈恩准奴去厕所。”

当然吃什么也要汇报后,允许了才能吃,刚开始的一个星期,我吃了睡,睡了吃,专捡油腻的补充,但是一口吃不出一个胖子,对那个家的思念与日俱增。

夫妻俩每星期,都会同城快递给我,她俩人这星期穿过的内衣,内裤,和袜子让我像平时那样手洗干净,辛媛说,这样我就不会忘记爸爸妈妈的味道,内裤裆部一滩滩黄色的迹,我当然会先舔干净,然后再洗。

我知道,夫妻俩家里干净的内衣还有很多,夫妻俩也对我说,洗好晒好,两个月后带回家,甚至有一次辛媛把手机拿到卫生间,撒尿对着手机镜头给我看,让我想象自己在喝她的尿。

我们彼此成了对方的毒品。

于是,一个想法从我心里萌生。

我开始一天起早贪黑捡瓶子,捡破烂,运气好一天赚得到30~50元,现在是冬天,这些日子天气还好,没有遇到刮风下雨,每天都能赚点。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我赚了800块。

我想我是最奇怪的捡破烂的,一天就赚几十块,三餐一天要300多。

典型的入不敷出,但是在我心里明白,辛媛给的钱只能用到吃上面,不过我还是用这些续了电费水费,尤其是为了和为了和夫妻俩联系,其实从几个月前,我就没有再使用手机,手机续过手机费以后,我发现那些损友的短信,都是问我在上海混的如何,我瞎编了一大堆,搪塞过去,防止他们突然出现在我的老房子里。

有了网络我每天晚上,都会有半小时和夫妻俩在网上聊天,我光着跪在地上,夫妻俩远程观察我是不是长肉了。

我说没有爸爸妈妈的尿喝,好难受,辛媛也说没了我的嘴巴,很多时候不舒服,让我赶紧补完身体回来伺候,再说回我这捡破烂的800块,我另有用途,我去了牙科,我要拔掉自己前面上四颗和下四颗的牙齿。

对于我这个奇怪的要求,医生百思不得其解,我也没有任何解释,一颗牙100,正好800块。

拔完了牙,我听到医生小声嘀咕,难道有牙癌?

拔牙之前,我的体重已经118斤,我也离开那个家50多天了,辛媛答应让我后天回去。

拔牙后,我忍住思念,没有再去视频,我怕对方看到自己没有牙齿的样子。

今天我最后一次回到我家的老房子睡,明天一早就会回辛媛家,睡到半夜的时候,屋子的门锁被打开了,门被推开,毕竟30多了,睡觉很浅,我在第一时间醒过来,朦胧中,我看到两道身影在站在门外,“我们家的狗呢?”那是辛媛的声音。

“对啊,我那个大儿子呢?” 紧接着是李伟识的声音。

我一下子醒了,连滚带爬下了床,跪在地上,鼻子贴着地面,手臂伸直朝向门口两个身影的位置,把臀撅起,就这样五体投地慢慢爬向两夫妻。

然后,低头跪好,等命令。

辛媛打开门口的开关,一个老式的白炽灯泡亮起来,上面一个简单的灯罩,掉在房顶上,屋里灯影晃动,室内昏黄。

“老公,你还记得这里吗?都没变样啊。”辛媛说。

“当然记得,那还是高中的时候,二力下课以后在ktv换影碟打工赚钱,很晚才回家,我就找他拿这里的钥匙。”李伟识的声音,“我俩下学偷偷过来……”

“打住,我是说当年我们一帮人在这个屋子里喝酒,二力炒菜,还偷喝二力家的酒喝。”辛媛说,“酒都藏在床下面,对,就那里,这里几乎没变啊,一个床,俩柜子,都还在。”

“什么叫偷酒喝啊,我们又不是不还。”李伟识三下两下,把阳具从裤子里掏出来,我很快用嘴含住他的阳具。

“还真没尿了,以后再还,先为我口。”李伟识酝酿了半天。

我的嘴将李伟识的龟头深深的含入,李伟识身体震了一下。

因为没有了牙齿,李伟识能感到我的嘴巴,特别舒服。

李伟识的龟头可真大,疲软的情况下就可以充满我的口腔,我卖力的吸允,用舌头卷舔,甚至将龟头顶到了喉咙,李伟识开始轻声的哼哼,身体慢慢的前后移动,渐渐的李伟识的阳具在我的口腔里膨大,我的口腔几乎容不下硕大的阳具,我轻轻吐出阳具,那龟头就像一个大号的酒盅倒扣在径体上,阳具足有十五厘米长,有大号铁皮手电筒那般粗,而且是笔直的没有一点的弯曲。

这时候,辛媛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开,拉着李伟识走向床边,一边走一边脱衣服,李伟识也在一边帮她脱,同时自己脱,躺倒床上的时候,俩人已经身无寸缕,辛媛翻身骑跨在李伟识的身上伸出玉葱似的小手扶正李伟识的阳具,丰满细嫩的大白屁股往下一沉,那硕大的阳具已经不见了踪影。

辛媛一声长长的带走颤音的啊的呐喊,接着便抬起翘臀一下一下的向下猛坐,每坐下一次就会发出欢愉的呻吟。

我爬到辛媛的臀部下面瞪大双眼看着硕大的美根进出辛媛的爱穴,上一次残留在美穴内的精液被有一点一点的挤出在阳具与爱穴的结合部泛起乳白色的泡沫,由于李伟识的阳具过于粗大,美穴将美根紧紧的包裹着没有一丝缝隙,辛媛坐下时美穴会深深的陷入他的身体,辛媛抬起臀部是美根会带着美穴向外凸起,辛媛的肉臀每撞击一次李伟识的身体就会泛起一层白色的嫩肉涟漪。

辛媛回手抓住我的头发按向他们的结合部,我的头已经枕在李伟识的大腿内侧,辛媛则把我的头当成了她的支点,奋力地冲击,一些泡沫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看清楚一点,看看爸爸的厉害。”我的身体我的意识已经由不得自己:“是,是,爸爸很厉害,喜欢看到妈妈满足的样子。”

辛媛下体忽然吐出李伟识的阳具,拉着我的头发将我按躺在床上,身体正面对着我的脸骑在我的头上,我刚要舔,辛媛将双腿一夹:“不许舔。”

然后迅速趴着我的身上,骑跨我脸上:“老公,从后面进来。”李伟识立马骑在我胸口上跟进,就在我鼻子的上方贴着我的鼻子将阳具顺利插入,阳具上的少量粘液留在了我的鼻尖上。

这一次我看得更加清晰,阳具就在离我眼睛十厘米的上方,在辛媛的爱穴里抽送,向外抽时美穴里的嫩肉被从阴道里带出,推进时连大阴唇都会深深的陷进去,李伟识的阴囊一次次撞击着我的鼻子,抽出是带出的液体顺着辛媛的阴蒂滴落到我的嘴里。

李伟识的速度在不断加快,我已分不清是插入还是抽出,最后,辛媛彻底摊在了我的身上,李伟识的身体也不断的抽搐然后静止。

李伟识拔出依然硕大的阳具,几滴晶液滴到了我的嘴里,我没有躲闪,准备迎接辛媛美穴中奔涌而出的混合液体。

辛媛忽的坐了起来阴部正好封住了我的嘴。

我用力吸食着辛媛穴中那人间最美味的营养物质。

没有了牙齿,我的嘴像老人的嘴一样,但是口交的时候,对方的感觉特别好,很快,辛媛发现了异样,她推开我的头,翻起我的嘴唇,看到我没有牙齿,很诧异。

“奴的嘴巴没了牙齿,爸爸妈妈就会更舒服,奴去拔了牙,是自己自己捡空瓶子的钱,没有用爸爸妈妈的钱,那些钱都用在补充身体了。”我有些痴魔的说。

辛媛的表情,有些复杂,慢慢脸上的异样才恢复了。紧接着一个耳光狠狠打在我脸上,几乎是怒吼,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暴躁的辛媛。

“谁给你的胆子,你浑身上下的一切都属于我们,你怎么敢!”看着辛媛如此暴力的样子,我一下子吓傻了。

辛媛剑眉倒竖,但是很快,她的眼神湿润了。

“这也是狗狗送给爸爸妈妈最好的礼物,爸爸妈妈很喜欢,是不是老公?” 她一把把我拥入怀里,一手抚摸我的后背,一手抚摸我的头发。

“不错,不错,怎么我早没想到,狗狗真乖,实在是太懂事了。”这一切的一切,一开始只是她的尝试,她试图完全做到我小说里的主人的样子,因为她知道,这样做,可以实现我的梦想,也是实现她的梦想,随着时间不断前进,我成为了他们夫妻的催情剂,我越来越像奴,夫妻俩越来越像主人。

知道我拔了牙齿,只为伺候好主人,辛媛的心并不硬,也被感动了。

李伟识也感到了异样,坐起来看向我,用脚扒开我的嘴唇,端详了一会,什么也没说。

他一般不喜欢用手碰我,最多摸摸我头发,表示我乖。

“狗狗孝顺的心,妈妈可以清楚的感到,今晚收拾一下跟我们回家吧,回去你可以直接回笼子,好好睡一觉。明天你会很忙的。”

辛媛旁边说。

我用最谦卑,顺从的腔调求他们让我说话爸爸,妈妈……奴辛媛打断我说:说吧,狗狗今天表现很好,你可以说你的想法谢谢,妈妈,奴……

您们两个对奴来说越来越重要,我父母是什么样子,您们也知道,张茜芸还是我女友的时候,对我说,你父母什么都要教给你,但是唯独不教给你爱,这段时间,跪在您们面前,奴第一次感到了父母之爱,在爸爸妈妈胯下,奴觉得幸福。

今晚如果在这里,能让奴睡在爸爸妈妈的胯下,奴会感激不尽他们都看着我,似乎有点被触动,辛媛先开口你有没有想过,二力?

你为什么是一条狗?

你父母真的没有爱过你吗?

辛媛的语调很郑重,“他们从不会夸奖你,你被他们还记得过去你和我们说过,曾经在大年夜你买了一件白色的风衣,被父母一顿臭揍,说触霉头,逼着你去换掉。他们如果不爱你,为什么花了那么多的时间关注着你,管束你,斥责你,教你什么是规矩,什么是忌讳。他们对你的爱,不像这个世界上大多的爱罢了。在你终于失去他们这种特殊的爱之后,你才发现这种爱对你来说是多么的珍贵,你才发现在他们的这种爱让你置身于规矩之下,无比的安全和幸福。于是你开始追寻这种爱。你渴望被管束,渴望有主人驯养你,渴望虐恋。最后你成了虐恋圈中一个合格的奴。”

“你的虐恋小说创造了一个完美的奴和人的世界,在这一点上,我和大伟都要感谢你的父母,把你塑造成我和大伟需要的样子。”

“或者应该说是你的小说,让我们知道了我们到底需要什么,在虐恋这条路上,你作为我们的儿子,教会了我们很多,让我们明白,爱一条狗正确的方式,严格的管束你,完全把你当做我们饲养的畜生去对待,你才会感到幸福,是不是?二力。”

她的语气不是在问我,而是在告诉我,但是我知道她希望我给她肯定的回答是的,妈妈,奴是最下贱的狗,眷恋在您们身边“二力,你一点也不下贱,你是爸爸妈妈的狗儿子,你现在所做的一切,不是下贱,是你的天性,或者说,是你亲生父母的后天教育,培养出的天性。”辛媛说,“你亲生父母对你的爱,不讲道理,充满了规矩,充满了斥责。如果他们有什么失误,他们没有在你真正听话之后,认同你,夸奖你。我想,这就是你在我和大伟胯下感到幸福的原因。在我们的理念里,奴做到奴该做的一切,谦卑,顺从,懂规矩,那么作为主人,我和大伟极有责任,认同你,夸奖你,保护你。”辛媛说的很投入。

“所以,张茜芸说的不对,你的父母并不是没有教会你爱,只不过这爱比较特殊的爱。这是一种大爱,这种爱是无论对错的谦卑顺从,这就是孝顺。”辛媛说出孝顺两个字,让我心头一颤。

“之前你因为对我的迷恋,而伺候我和大伟,所以妈妈虽然口头叫你儿子,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把你当做狗,当做自己饲养的家畜,而今天,你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你拔掉牙齿,只是为了爸爸妈妈舒服一些,这是你自发内心的感恩和奉献,这就是孝顺。所以现在,在我眼里,你不再是单纯的一条狗,一只家畜,而是真正成为我和大伟的狗儿子。”

听到辛媛这样说,和之前她叫我儿子很刺激的感觉不一样,我心中某个角落在真正的融化,第二次我流下了眼泪,就像第一次跪在她面前的时候。

李伟识看着我对辛媛说:大辛,狗儿子被你训练的真好我确实没想到效果这么好,狗儿子的奴性真是太好了,他这辈子应该都在等着这么个机会,我只是点醒他而已。

而且,老公,我要提醒你,二力缺乏的不只是母爱,还有父爱辛媛伸手抓住李伟识渐渐膨胀的阳具老公,你也很喜欢做二力爸爸吧。

她笑我确实体会到一种性奋。

李伟识回答,让一个人这么崇拜自己,甚至叫自己爸爸,孝顺自己,这感觉,好极了。

老公真棒。辛媛都雀跃起来。“虽然二力只是一个奴,但他的本质还是一个人,”

他们再次兴奋起来,李伟识的阳具完全勃起了,辛媛也湿了好。

辛媛说,今晚我们就睡在这里了,明天再回家。

允许你以后都在我们胯下睡,不过现在退后,跪成2号跪姿,我有话和你说2号跪姿,我跪在地上,臀部坐在脚跟上。

大腿最大极限的劈开,背挺直,低头,下巴贴在胸前。

双手放在大腿上,手掌朝上。

这也是我小说描述的一种跪姿,主要是主人训话,奴隶的跪姿。

有件事情,妈妈想告诉狗儿子。辛媛说,其实在你来家里之前,爸爸妈妈做爱是一个月一做,甚至几个月。

但是现在爸爸几乎每天都要和妈妈做爱,狗儿子,因为你的存在,爸爸的阳具现在象石头一样硬辛媛开始撸李伟识的阳具这是狗儿子你的功劳。

辛媛继续,狗儿子的孝心感动了爸爸。

知道吗?

你为什么叫二力,那是我给你取的外号,二力就是狗,妈妈的狗儿子就是二力。

妈妈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叫你狗儿子了。

我想起了多年以前,我有一次失恋,在肯德基和辛媛倾诉失恋的感伤。

我终于明白了当时她微笑着看着我倾诉时候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我对着辛媛郑重地磕头,“妈妈,狗儿子真傻。”

唉,狗儿子是很傻。

她笑着说,也是我傻,如果早知道狗儿子是这么孝顺,十年前,我就会毫不犹豫收了你。

另外,你爸爸高中时候的外号叫大尾巴,每次狗儿子喊大尾巴这个外号的时候,我和大伟都会心里偷笑,因为大尾巴,就是大伟爸,大伟爸爸。

哈哈哈哈。

可以先照顾一下我的硬鸡巴吗?

李伟识掺和这当然不成问题了。

辛媛笑,狗儿子是不是特别想伺候你李伟识爸爸的大鸡巴啊是,妈妈。

我回答去恳求你爸爸,你有多想伺候他的鸡巴。

她对我说她还在撸李伟识的阳具,上面甚至隆起了条条血管,少许液体顶在他的马眼上,他们都笑着看着我,等着我回答爸爸,狗儿子非常想伺候您你还可以说得更好一点,李伟识回答,:我要听你说你多渴望,我要你求我,让我赏你这个脸求求您,爸爸……求您让奴用嘴讨好您的鸡巴,去舔,吮吸您的蛋蛋,把您的鸡巴一寸寸含进狗儿子的嘴巴,让您的鸡巴插在狗儿子的喉咙,狗儿子的舌头会卷住您的龟头,带给您高潮,然后请您允许奴喝下您的精液,狗儿子会用嘴给您舔干净下体李伟识笑了,他躺在床上,撸着自己的鸡巴,看着我的虔诚的样子。

“二力,好儿子,孝顺,懂得感恩的儿子会得到爸爸的赏赐,喜欢儿子叫爸爸的样子,继续叫爸爸!”

“爸爸!”

“哎,二力儿子。继续。”

“爸爸。”

“哎,叫一声爸爸,磕一个头。”

“爸爸。”我喊完对着床上的李伟识磕头。

“好,大声叫爸爸,告诉爸爸,二力的爸爸是谁。”李伟识得以地躺起床上,又用力撸了两把自己的阳具“爸爸,二力的爸爸是李伟识。”我又磕了一个头。

二力,爸爸的好大儿,现在我命令你,照你自己说的来伺候你最亲的爸爸我。李伟识舒服地仰躺下来。

我照做,上半身在床上,直到我的脸伸进他的胯下,辛媛还握着他的阳具,离我脸还有一寸远,她向前推阳具,直到蹭在我嘴上,“儿子仔细舔,爸爸对你这么好,要懂得感恩。”听到辛媛的命令。

我开始轻轻吻舔李伟识的龟头,然后伸舌头在他屁股缝里上下舔,从他睾丸下面一直再舔回龟头。

我感到李伟识的手抓住我的头,用力把阳具插入我张开的嘴巴,我含住整根阳具,很快他的阳具插进了我的喉咙,我有一点恶心想吐,我奴隶转移注意力,心里不断想着,爸爸,儿子要取悦您,让您舒服,于是想呕吐的感觉少了,但是我的下体却越来越有感觉,想射,为了不吐,为了不射,我的专注点不断在两者之间转换,都没有发现这时辛媛离开了床,李伟识开始大声呻吟,享受我经过改造的嘴巴地伺候,我知道他只要喜欢,随时会射在我嘴巴里,但是他很喜欢这么一直侮辱我,所以一直坚持不射。

一会,我感觉床一动,辛媛似乎拿东西来到我的身后,专注地为李伟识口交,辛媛走开,我都没有发觉,她排在我背后俯身在我耳边微弱的说,狗儿子,我要你跪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记住你的嘴不要松开爸爸的鸡巴我照辛媛说的做,我感到她的手伸到我两个屁股蛋子上,扒开,一些润滑油,涂在我肛门里外,然后她的手松开了,我感到一个又大又硬的东西顶在我肛门上,她的双手拉住我的腰,向前挺腰,看来今晚辛媛还带来了她的佩戴阳具,假阳具顶在我肛门上,它是那么大,她一点点插入,虽然不快,但是非常稳定。

我尽量放松自己,假阳具的头没进了我的肛门,辛媛继续插着我,我觉得每插入一寸,都让我发疯,最后她的胯部顶在我的后面,它整个进去了,我感觉自己被塞得满满的,辛媛开始有节奏的拔出插入,无情的用戴在腰上的假阳具操我。

这半年,辛媛几乎天天用这个佩戴假阳具操我,还训练我,被她操后面的时候,能射出来,所以,辛媛操了我一会的功夫,我要射的感觉更强烈了,但我知道,我一定要忍住。

因为与此同时,李伟识的阳具也在我嘴里进进出出,我绝不能在他射之前射精,李伟识正用力抓住我的头发,前后运动运动他的腰部,强奸我的嘴,我努力克制住自己射精的欲望,辛媛的假阳具插入我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我要喜欢李伟识操我的嘴,我简直就象夫妻俩的妓女天啊,我好喜欢这样,夫妻俩操我的节奏越来越快,三个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我能感觉到李伟识的阳具在我嘴里出奇的膨胀,他紧紧抓住我的头,浑身颤抖,一波又一波温暖的精液射进我喉咙。

他继续射着,我只是拼命喝下去,没有错过一滴,在我喝精液的同时,我终于放开自己射了出来。

几分钟后,李伟识松开了手,他的阳具软软的含在我嘴里,随后他把阳具拉出我的嘴巴,现在只有辛媛还在继续插我的肛门,她正特别兴奋的操着我,我没有一点疼痛,只是感觉里面很痒,辛媛的动作越来越强烈。

我知道辛媛要颅内高潮了,颅内高潮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是一种纯想象的性感觉,她完全把自己置于男性的位置,其实体验兴奋地方式,还是类似女性高潮,阴部收缩的痉挛感导致的,只不过这种痉挛不是因为男性的阴茎插入引起,而是她自我的肌肉控制。

她开始大声尖叫,在我背后颤抖,她高潮了,体内痉挛后放松脱离,颅内高潮是女性最长最强烈的高潮,因为这种高潮完全是女性最强烈控制阳具而获得的,1分钟她才安静下来,身体不动了,短暂的安静后,她从我身体拉出了假阳具,李伟识一直在看,明显很喜欢看。

儿子,把这个先收起来。

明天回家你再清洗。

辛媛脱下佩戴阳具,递给我。

灯关了,这个老房子安静下来,这里曾经留下太多关于我们青春的东西,再次相聚在这里,竟然是这种模式,我卷起被子脚,从下面钻进被窝睡觉,我很兴奋,我就睡在他俩的被窝里,左脸贴着辛媛的阴部,右脸贴着李伟识的阳具。

李伟识转过身子,把屁股对着我的脸,我善解人地轻轻舔舐他潮湿的屁股沟,肛门上隆起的小肉瘤,“嗯……真舒服,有儿子就是好。”李伟识的声音后,辛媛的声音,“狗儿子以后就在被窝里睡,舔着爸爸屁眼睡,好困啊。”

我含着李伟识的屁眼轻轻舔舐,很多事情现在我都想通了,辛媛和李伟识再也不是原来那对青涩的年轻人,两个人长大了,长大成为我的爸爸妈妈,保护我,饲养我,使用我,给我二次生命。

而我在俩人胯下,变得越来越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