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和寡妇的一夜(1 / 1)

戴玉书忽然发现自己对王玉琴并不是一点感觉也无。若非这样,她的那些脸孔怎么会那样清晰的刻印在戴玉书的脑海里?

想着,戴玉书慢慢开始回应王玉琴的吻。

双手也搂住了寡妇的身子。

戴玉书有点分不清自己真是喜欢王玉琴还是纯粹在报复薛晴。

或许在理智看来戴玉书正在犯错。

BUT就算这是一个错误戴玉书也不想管它了。

因为人生就是由无数个错误组成的。

说实话,王玉琴的吻技很差。

戴玉书甚至怀疑她以前从没和人深层次的接过吻。

估计她那死鬼不知道舌头的妙用,以至于王玉琴只晓得用嘴巴使劲滴啃呀啃的,根本没想起自己身上其实还有另一件更锋锐的武器。

可是这种笨拙的技巧和她熟脸透了的之间所形成的强烈反差却出奇的让戴玉书兴奋。

当戴玉书回吻她的时候,当戴玉书的舌头挺进她的嘴里的时候,当戴玉书一点点她的舌头的时候,戴玉书居然有了一种调教的。

妈的,调教熟妇的。

他们吻了很长时间,直到两人都感到气竭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唇分后,二人同时大口的喘着粗气。

寡妇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灯光下之极。

她定定的望着戴玉书,双目中仿佛要淌出水来,黑黑的瞳仁里毫无遮掩的全是心底的,那样子就如一只发了情的雌兽。

呼吸稍匀,她便又再迫不及待的吻了过来,这次戴玉书没有片刻的迟疑,在嘴唇相触的同时,双手紧紧的搂住了寡妇。

一面训练着她的吻技,一面在心中暗道:她该不会在她死后便从没XX过了吧?

那可是九年时间啊!

若真是那样,她岂非可以约等于一个了?

这又是一个长时间的激吻。

口舌间的纠缠,无情滴压迫,头顶的灯光,近在咫尺的床榻。

种种情形,都让戴玉书想起了来仓库之前的那个夜晚。

本来那晚戴玉书应该咪西掉薛晴的,可是因为对她的爱太过深沉,终于功亏一篑。

不过对于王玉琴,戴玉书却没那种沉重的负担。

今日一X之后,他日恐怕连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了,根本不须担心要对她负责任。

而她之所以要来和戴玉书,估计也只是想在别离前给彼此留下一段美好的回忆。

没有负担的爱做起来才够畅快!

戴玉书拥吻着怀中的这个女人,晚饭间吸食的那些酒精渐渐涌上戴玉书的头脑。

理性在酒精和肉欲的双重作用下早已荡然无存。

一边着她的舌头,一边用左手搂抱着她的腰,另一边,右手翻转过来,慢慢爬上了她的。

在戴玉书登顶的那一刹那,寡妇的身子激凌凌颤抖了一下,接着,她更加痴缠的挨贴过来。

戴玉书被她这种重度挤压弄得如包青天一般刚直不阿。

心神迷醉之下,手足口并用,亲吻她的同时,引领着她一步一步来到了床边。

原想着到了床边就势就把王玉琴放倒。

哪知倒下之后才发觉原来是自己被寡妇推倒了。

她在戴玉书上面,居高临下的望着戴玉书。

这感觉又让戴玉书想起了薛晴,想起了那个大雨滂沱的夜。

可是戴玉书却并没有生出推开王玉琴之心,相反戴玉书反而更加期待起接下来的事情了。

因为戴玉书想按戴玉书的脚本把那晚应该发生的事情演译一遍,哪怕是由寡妇顶替了薛晴。

王玉琴望了戴玉书许久,深吸了口气,接着伸手慢慢将自己的睡裙往上卷,当她的露出来的时候,戴玉书忽然回想起了她洗完头后所说的那句话:晚上姐去你那儿,让你看个够!

说来惭愧,戴玉书屋里的灯一直都开着。可能是因为戴玉书内心深处一直都在期待着看她的吧!

寡妇脱下了睡裙之后又开始大幅度的起伏,不知是出于紧张还是出于兴奋。

戴玉书回想起她往日的蛮泼性格,忽然忆起一句话:愈是泼辣的女人在就愈骚!

正在猜测这是不是真理,王玉琴忽然伏下起来,紧紧的搂住了戴玉书。

此刻戴玉书身上也只余一件小裤裤,那种相亲的让戴玉书再无法忍受。

当下双手也攀在了她光洁的背上,二人的终于毫无保留的纠缠在了一起。

屋外的青蛙蛐蛐突然间都停止了鸣叫,仿佛商量好了一般。一时间四下里静极了,只戴玉书俩的心跳声一交一替的响着。

戴玉书搂着近乎的寡妇,将脑中的所有思绪全都排除。

在这一瞬间戴玉书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性爱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你只有简单的去面对它,大脑才能空闲的去体味那种极致的感觉。

因为说白了,不过是上的一种简单接触。

在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戴玉书体味到了以前幻想过千百次的那种感觉。

又或许是戴玉书无法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抛开一切思绪去享受这的过程。

最起码戴玉书抛不开薛晴。

自打戴玉书进入寡妇,薛晴的影子便不停在在戴玉书脑海里闪着。

戴玉书甚至会很无聊的去想:薛晴的那里是不是和寡妇的一样湿滑温热呢?

王玉琴却像是完全陶醉了。

她脸上的表情很让戴玉书有一种成就感,看起来戴玉书还真是一个自学成材的典型案例啊!

可能因为怕叫大了声音被小可或是老宋听见,寡妇一开始没敢放出声来呐喊。

有时实在忍不住,便会胡乱扯过戴玉书的枕巾被角咬在口中。

她的这种表现愈发催生了戴玉书的征服欲,戴玉书动作的更加卖力。

心里隐隐有种很猥琐的想法:看你能不能一直忍下去?

果然,最后寡妇终于忍将不住,大声的出来。第一声叫出来后,她便没了顾忌。于是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她的声。

有人曾经说过,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过了五十还坐地吸土。

他也曾说过男人二十多岁是奔腾,三十多岁是微软,四十多岁是松下,五十多岁是联想。

不信?

寡妇那幸福死了满足死了快活死了爽死了的眼神便是明证!

只是戴玉书望着她眸子的时候想起的却是薛晴黑漆漆的瞳仁。若戴玉书能让那双眼睛流露出如此的情感,那又该是怎样的一种幸福啊!

王玉琴却怎知戴玉书心中想的会是另外一个女人,在戴玉书的冲击下她除了也许再体会不到其他了。

每次的时候她都会拼命的抱紧戴玉书,戴玉书也会反抱着她,只是整个心里装的全是薛晴。

也许这一切就像米兰?昆德拉那本小说的名字:《生活在别处》。

五点来钟的时候,戴玉书们双双精疲力尽。

闷热的小屋里弥漫着汗味,口水味以及的味道。

戴玉书仰面躺在,寡妇侧头枕着戴玉书的胳膊,左臂横伸过来着戴玉书的胸膛。

小戴!

她在戴玉书的耳边说,吐出来的气弄得戴玉书的耳朵很痒:你真厉害!

戴玉书心道那是,却听她又道:你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