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1)

官能 姬芸 5761 字 22天前

节一:真相

“呜…唔!…”清醒的那一刻,总是那么的令人不舒服…

“她醒了…”一种冷冰冰的声音这样说道。

“唔…唔…!”当芳云睁开眼看清楚四周景象时,她发现自己的嘴巴里虽然已没有了禁制球,但唇齿间好像麻痹了一般,全身冰冷的像被浸泡在水里似的,四肢肌肉是半点力气也没有。

她的头略略可以转动,这地方好像实验室一样,气味十分难闻,有两个人似乎正在附近走动,尽管这两人带着口罩、穿着蓬松的手术服装,芳云还是可以一眼就分辨得出,这两个人是一男一女。

她的身体里好像被部分麻醉了,一部份的知觉里,好像有些反应…然而身上肌肉可以很确定的,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这种感觉真可怕…丝毫反抗力量也没有,就好像变成了一头待宰的羔羊…

(这…这是什么地方……)芳云的眼睛不断环顾着四周,好像试图在寻找什么,视线里的两个男女不知道在准备些什么,正对着自己眼前的,是四罐盖有黑布的怪异瓶子。

“好了…准备手续已经差不多了,你去看看她的情况。”那名男性医生缓缓的说道,由于嘴巴里隔着口罩,那声音听起来不是很清楚,不过有种熟悉的语调跟感觉,却让芳云莫名的感到不安…

“你醒了吗?哼…睡的很愉快是吧…”走近芳云身边的女性,慢慢的取了下自己的口罩,对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冷冷的这样说道。

“捂…唔!…恶…”芳云眼睛瞪得大大的…心里的恐惧几乎到了极点,这…

她…就是她!

(…安…安婕…真…真的是她!!)难道…这连日来不停折磨自己的男人…

竟…竟然会是她吗?!

不…不会的!难…难不成…还有其它男人在帮她?…还是…她另有男人?

不…该…该不会…是…是她那白痴弟弟吧?……

芳云的脑子里完全混乱了……恐惧的影像快速的变成许多的片段,在失控的大脑里飞快的闪动着,她十分讶异会是这么样的一种结果,这非但是她始料未及的,更是她内心里最担心的一种结局…

她不知道,眼前的女子,早已不再是过去那个被强暴、孤立无依的女孩了…

在她眼前的女子,是有了一个新名字,叫做“妡蓉”的神秘女子。

“你不是一直都在找寻我吗?一直都想除掉我这个眼中钉…怎么?现在看到我却没有一点高兴的表情…”

“唔…呜…”芳云痛苦的想要挣扎,然而,除了头部勉强可以稍微转动外,她的全身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啪!…哼、贱人!”妡蓉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给了她火辣辣的一巴掌,眼睛里浓浓的火焰,似乎越接近芳云,就显得越难以按耐得住。

“之前那种控制不了自己的滋味是不是很过瘾?你可知道,接下来我会打算怎么对付你?”

“唔!…恶…抖…”芳云强烈的害怕着,身体禁不住胡乱的颤抖…就好像在等待宣判的犯人一样,内心里承受着剧烈的煎熬。

“看看这个,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妡蓉走到了芳云的正前方,缓缓的取下四罐瓶子上的黑布…

只见那培养瓶内透明的液体中,好像有什么东西有微微的蠕动着…一团像痰又像肉球一样的东西…有着乳白色、凝固状的物体,正在这盆子里…一点一点的在吸收着成分莫名的营养液。

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你看…这就是让你儿子疯狂不已的奇妙器官……”妡蓉似乎没有打算对芳云诉说这个东西的具体名称与用途,她只由手术台旁取了一根好像含有精液的针筒,滴了几滴在其中的一瓶瓶子里,只见精液一滑到白色物体旁时…竟快速的被那一团肉球给吸收分解掉…

“嗯、唔…?!”

“哼哼…这个东西可是专门吸食男人精液里的养分…你没想到世上会有这样好玩的东西吧…”

(什…什么?!)芳云不敢置信的看着她,看着眼前的数团肉球…一股冰凉的寒意,竟难以控制的不停涌了上来。

这几团未成形的肉球、肉块,原本是被研究来代谢人体多余的糖份与脂肪…

没想到在人为的刻意改变下,却可以发展成专门吸收男性精液里的各种养分…

“这东西一旦植入了你的体内,就会代替你身体上的一部份消化器官…”

“…我要把你的乳巢取下,换上比你儿子大三倍的脯乳肉球,接着再把阴唇也给割下来…植入像这样富有弹性的魔鬼息肉…”

“唔…啊…唔唔…”这是什么样可怕的景象,芳云脑子里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不停的想摇头、身体内躁动不已。

“你知道接下来会怎么样吗?”

“每当你口渴的时候,你唯一想喝的东西,就只有精液,哼、哼…很快的你会不自觉的渴望精液,疯狂的需要大量的精液…你身体的分解速度永远大于你所吃进去的恶心东西…”

“你的肉穴会变得跟嘴巴一样的可怕,它会像口腔一样拥有吮吸的力量,还有…我现在正在考虑是否要让你的皮肤也进行换肤手术…只是这样做的话…你可就不再算是人的身体,你将彻头彻尾的…变成所有男人的玩物…”

(不!不要…这不是真的…不!!)芳云控制不住的哭了出来,这种疯狂失控的痛苦…根本不是一个正常人所能够忍受的,全身无法动弹的女人,只能用滑落的眼泪,来表达内心的极度悲伤与恐惧。

“你的身体只做完百分之五十轻度的麻醉,相信等一下的手术必定会让你舒服的很,还好你自己曾经长期锻炼过许多自虐的变态淫戏,相信等一下的手术,你会很能忍受的住才对…”

“那种刺激对你是会加倍的,这会让一切的痛苦变得更真实,原以为会痛晕过去却晕不得…这样的刺激是否已经让你感到很过瘾呢?”

“唔、呼…呼…咿!”芳云多么希望自己可以突然间活动起来,可以立刻逃离开这可怕的肉刑地狱,然而不管她是如何的躁动、扭曲,身体的一切就是无法离开这冰凉的手术台上。

“好了,手术刀给我…三号刀。”一旁的男医生,在妡蓉说完以后,已经整齐的滑过芳云的胸乳旁,准备在轻度麻醉中,进行着一项可怕的肉体实验…

“唔!恶、恶!…恶!救…救命…啊……”拼命、疯狂的大声叫喊…这是她最后的一线希望…一丝即将就要被剖解开来的…唯一的希望……

这样浑身彻底的大手术,很快的在医生跟妡蓉的手上顺利的结束了,妡蓉静静的一个人,就走向那属于梦萝的房间里去。

在她眼神里所拥有的,却不是报复后的快感,而是那种做过了之后…内心产生出的一股莫名失落感。

她不知道为什么,以往的她,只要能看到芳云痛苦,就觉得这一切所作所为都是值得的,然而当真正看到仇人痛苦不堪的挣扎时…除了恶心之外,那种感觉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中的兴奋滋味。

难道说…复仇,就是这么样的痛苦、可悲,这样不断的自我摧残与无尽折磨吗?

不,她跟梦萝都没有解脱,也永远都不要解脱!她们要永永远远的折磨芳家上下所有人,要彻底毁灭所有让她们挣脱的可能性…

她静静的就坐在梦萝床边,看着最心爱的人平静的躺在舒适大床上,脸上微微的产生出甜蜜的表情,没有惊动梦萝…她伸上双脚,只安静的躺卧在他身旁的大床边。

休息的感觉好舒服,能躺在属于自己的宁静中,竟是这么样的幸福…

像个撒娇的孩子似的…妡蓉就这样舒服的躺卧着,只有在这个时刻里,她的内心才能真正的感受到平静,能躺在自己深爱的人旁边,不知怎么的,对妡蓉来说,却是一种过份的奢求…

梦萝已经三天没有醒过来了,她知道这个身体已经越来越差,经常服用刺激性药物,终究是会有失去效用的一天,然而她却没有感到担心…这孩子以前最爱缠着姐姐不放…如果有一天他真的醒不过来,姐姐也绝对不会离他太远…

也许是刺激脑部的药物太强烈,也可能是这样的命运受到了诅咒……由“梦萝”这个生命苏醒的那天开始,这可怜的孩子,就没有一天感受到什么是快乐…

她无能给予他什么…甚至,自己更残忍的决定,要封印他对姐姐的一切,让自己能安心的顺理成章帮助他、待在他身边,给予他包括性的需要…

“服用过脑部刺激药物,会让动物容易变得性冲动…”威尔医生曾经这样说过,他是创造出梦萝大脑力量的男人,然而,就连他自己,也还有着许多事情不了解、或者还没对妡蓉说明清楚的。

当初是妡蓉悄悄偷走别人的实验品,这样的药剂,其实本来就还没有真正的在人体内试验成功…

妡蓉尽最大的努力给予他性的满足,甚至沉溺在做为他的性奴隶,然而她却没有发现,这些跟梦萝接触过的女性,性欲也会变得异常强烈,在不知不觉中逐渐变得很需要…而且,就算像妡蓉这样冰冷、又拼命压抑的女人,最后…也只会变成了极度病态、情欲疯狂的女人…

也许梦萝早就发现到这一点,不过妡蓉自己却不知道,这些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只要能待在梦萝身边、可以报得了大仇,不管做了什么事情,都会是值得的…

她就这样的躺卧着,在梦萝的身边感受那一点点的自由与宁静,然而才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开始不由自主的想象着各种淫邪的画面…对于一个原本个性封闭、内向又朴素的女子,这才真正是一种极端残忍的自我折磨…

“你已经与医生对芳云动手了吗?”原本正在睡眠的梦萝,突然间就这样说道。

“你…主…主人……”妡蓉似乎被苏醒的梦萝给吓了一跳,睁开眼想跳下床去,要跪在梦萝的身边向他请罪。

芳云的事完全是她自作主张,在见到了芳云以后,她就再也禁不住的要提早动那一种手术。

“你过来…”梦萝这次的声音中,却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要妡蓉更靠过来他的床边。

“……”一靠近梦萝的身边,妡蓉的鼻子上,就忍不住的酸了起来。

梦萝只要一停止服用亢奋剂,身子骨就会变得很虚弱,这点在最近几天里,似乎越来越明显。

“主…主人…我知道错了…我…”,妡蓉的眼泪早已不听使唤,一颗、一颗的滴落下来。

“不,你没有错…”

“我知道你是一定会对芳云这么做的,尽管我命令过你…如果说要让芳云每一次都用自己的双手折磨自己,我相信你也会用催眠逼她就范…”梦萝好像能够看穿妡蓉一样,他实在太清楚这女人的一切,然而就某方面来说,说不定…无形中似乎有股力量也在驱使着妡蓉,让她亲手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极端无比的恨意,会让人判若两人、又爱又恨……当它的浓度达到一定的极限时,脑子里更会产生不希望仇恨消失的意念,他会想尽一切办法保留这样的恨意,不肯让自己稍微减低一丝一毫,有些时候,甚至还会让人精神分裂,变成相互对立的两个人格…

“主…主人……”妡蓉不明白他的用意,她只知道越来越强烈的仇恨与“妒忌”,已经压得她没办法喘息。

“我要你知道,没有人会跟自己的“双手”过意不去,只有克制它…却绝无断了自己手臂的道理…这是我要告诉你的话…”梦萝曾把她比喻为自己的双手,只是这双手,总是在受到激烈的刺激下,才不停的做出许多违反自我本性的事情来。

“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

“……”

“我已经累了…你离开吧…姐姐……”最后的几个字,虽然细如蚊蝇,然而传到了妡蓉的耳朵里,却听得是异常清晰。

“你…你!你说什么?…”妡蓉的耳朵,似乎听见了一句不可能的回答,颤抖的女人…整个身子就好像在崩溃瓦解当中…

虽然梦萝脸上的表情没有显露出痛苦,不过由意识的情况来看,他根本就是已经到了又快晕过去的地步。

说累只是要她不要担心,其实脑子里的突发病变,根本就毫无根源、十分难治。

“不…你不认得我的…你不能认我,我不是你姐姐…不!”

“…姐姐……”紧闭双眼的梦萝,似乎在用最后的力气,对妡蓉说道。

“呜、呜…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妡蓉慌乱的哭泣起来,身体内所仅存做为人的良知,正在无情的摧毁自己…

姐弟通奸的事实,总是在发生过后的每时每刻…打击着身为人性的良知与自觉。

“我爱你…”彻底震撼的三个字,完全在毁灭了妡蓉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从今而后…这个女人的内心里,便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窒碍与隐瞒……

节二:极刑

人脑,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官组织。

它不但支配着人类的行为,更是管理人格一切的重要器官。

不过,它对痛的忍受,就好像青蛙滚水一样,如果太快给予它强烈刺激,这样的脑袋就可能随时会崩溃,甚至变得痴呆。

可是,如果你让它不断接受新的痛苦,由轻微的疼痛开始慢慢加深…一直给予它越来越大的伤害…它,反而可以适应的很好。

这不晓得该算是人类的福份还是天生的不幸,受过强烈刺激的脑袋里…总是能不断的产生出更强烈的抗体来,这是为了不让大脑崩溃,然而这样产生的越来越多的抵抗能量…人的脑子里,甚至…还会滋生出让自己尝尝看更不幸的奇妙念头…

这样的想法,很快的会浮现在芳云的脑子里,在脆弱不堪的身体内,逐渐加深那内心深处的恐怖阴影,并一点一滴在腐蚀她剩余下来的人性,直到最后连整个大脑里,都茁壮成强烈被虐的敏感器官……

一个礼拜的时间很快的过去了,芳云…这个不幸的悲惨女人,几乎…已经不再像个人一样的生活着。

距离这礼拜的晚宴还有三天,这段时间里,身体受到剧烈改造后的女人,正不停的接受各项最可怕的锻炼计划。

这种对肉体逐渐产生变化的魔鬼锻炼,正是在所有女人梦魇当中,最可怕的一种报复…

有一种在古代最可怕的极刑,叫做瓮人,是将女性的四肢切断,直接塞入一盆巨大的瓮里面,然后泡水让她的身体慢慢腐烂…有时为了加快她的痛苦,会倒入一些毒虫或异物,让她身体慢慢的开始滋虫、长蛐,最后被焚咬而死。

然而现在的芳云,一样被放置在一个像蛋型的透明大水缸里,四肢完全曲在一块无法动弹,水缸的上头接缝是很紧密,除了头部勉强可以转动外,如今她的身体,就好像变成了一颗蛋一样。

水缸的四周有着大大小小的管线,在那样的气息里,诡谲、实验性的意味相当浓厚,蛋壳的下方连接着一条粗大的水管,似乎由里面能把水排进蛋型的水缸里面,然而由外面是看不出来,其实水管内还有一条粗大的管子,是紧密的堵在芳云的肛门里。

而水缸里所浸泡的,也并不是普通的液体,里面……可是人类肉体上最原始的…含有十分营养、高蛋白的…男人精液。

隐藏在里面的粗管,其实是用来浣肠的特殊管线,每天都必须被打入三、四公升的精液,等上四、五个小时让肠胃充分吸收过后,才把里面的秽物全都再抽出来…

这样可怕的锻炼,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创造出来的呢?身在囹圄中的芳云,根本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身体内,究竟还会变得如何可怕…

“哼哼…这样的锻炼方式你还喜欢吗?”脸上戴者白色面具,身上换成了纯白色套装的窈窕身影,再一次的出现于芳云眼前。

那机械般的语调听起来还是一样的难听,戴着白色面具的女人…看不出究竟有何用意,既然芳云都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不知为何还要带着这样故作神秘的白色假面。

“你…你为何不…杀…杀了我算了…不要再折磨我…”每天一醒来,除了难受不已的折磨外,时时刻刻都还要担心害怕…这样的生活,芳云早已经厌倦…

“…杀…杀了我……我…呜…我不想活了…唔…”

“你真的这样想吗?”机械般的声音,听不出究竟是什么样的情绪反应。

“哼哼…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你……啊…痒…好痒……”

“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你……啊!…”芳云的头不停的摇晃着,已经泡在精液池里许久的时间,皮肤上也已差不多…该产生出预期的麻痒效果。

“怎么,浸泡了两天两夜,皮肤应该已经变得很爽吧…”

“…快…快放我出来…啊!…好痒啊……”四肢蜷曲的无法动弹,全身靠着微微的浮力支撑着,全身到处快被精液泡得脱了一层皮…种种疯狂的刺激,早已超越过一般人所能忍受的地步。

“哼哼…让我稍微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好了。”

“想不想见见你的子女…”淡淡的几句话,似乎立刻就激起了芳云的生存意念与注意力。

如今的她,还能让她苟延残喘、拼命死撑的,就是这两个苦命的子女了。

“啊…你…求你……放过她…她们…我…求你…呜…呜…”

“你有什么资格求我!”白面人突然大声的吼叫道。

“我……我…”

“哼、哼…你真的想替他们求请吗?”

“只可惜你还一点都不知道,她们现在根本就不再是你的“孩子”了,等你见到了她们,说不定会很失望…”白面人讽刺的说着,她的话很可能会成真,不过现在的芳云,根本就没听的懂。

“不……放…了她们…求求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恶…”

“你真是在求我吗?哈哈…哈…你芳云…会在仇人的面前,哭着恳求对方原谅你吗?”冰冷的声音似乎在嘲笑着这个曾经极度高傲的女人,所有的自信与骄傲…在经过这几个月之后,好像就凭空蒸发了一般。

“我…呜……我…”芳云的话突然哽在嘴边,内心仅存的一点点自尊,似乎不容许她再向这仇人示弱、求饶…

“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哼哼…再过三天,我就会让你看一看,什么才是真相,而三天后的“芳云”,又将会变成怎么样的地步…”

“你…不……啊!…”突然间白面人拿起两条细小的管子,直接就塞入了芳云的鼻子里,只见细长的软物直直的插到芳云无法甩开为止,跟着转开旁边的开关,管口内就开始不断的分泌出浓浓大量的精液…

“啊…啊!…好…难受…咳…咳…恶…”受不了这样强烈呛鼻的刺激,芳云拼命的用力咳嗽…嘴巴里不断的吐出乳白色、浓稠状的恶心东西…

“怎么样?很刺激吧…哼哼…从现在开始,你身上的所有孔洞,都要能适应男人的精液…就好像水一样…变成你身体内不可或缺的东西…”

“如果说…女人的身体是水做成的,现在…我就要让你…彻底变成精液做的女人!”

“啊…啊……恶…呕…救…救命…啊啊…”

白面人接着又打开芳云背后的一个圆形开关,只见蛋壳后面竟露出了一个拳头大的小洞,她缓缓的不知倒了什么东西进去,精液槽里似乎快速的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啊…啊…这…哎啊!……蛇、蛇!”像蛇一样的东西,竟滑过了芳云的皮肤!

“这种东西叫做泥蛇…是亚玛逊河流域特有的生物,他们可以在泥巴里面长达五、六个小时不用换气,哼哼…不过它们却很喜欢待在洞里面,如果你的那里没有夹好的话,搞不好…会被它们给穿破肚皮而死…”

“啊…啊!!…”可怕的东西,像魔鬼般的不停的蠕动着…这些,正是芳云内心中,最害怕的一种生物!

“呼…呼…啊啊…呜啊!…啊!…”像发了疯拼命摆头的女人,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力气,全身寒毛竖立,肉体几近已经到了要崩溃的地步…

身心都同时堕入了难以想象的黑暗中,除了哭泣以外…她已经没有办法做出一丝一毫的反抗与挣扎…

“好好的享受这种高潮吧,这样特别为你准备好的,一种能让你真正的脱胎换骨的训练…这样的甜美感受,相信会是你一辈子都没有品尝过的…”

“你一定能适应这样新的人生,哼、哼…相信我,很快的…你就会发现,原来,自己的身体是可以这么样的下贱,你的嘴巴…能够这么样的无耻,芳云这个名字,就会是所有淫乱的代名词。”

“…不…恶…不要…啊…啊啊啊啊…”双眼立刻的倒吊起来,全身进入了难以想象的敏锐空间…这个人…正不停的走向越过极限的“官能”可能…

盆瓮中的女人已经疯狂,她…已经被安排好了,注定要走上这条永远无法回头的“痴狂之路”…

节三:嗜虐

可怕的梦魇似乎永远没有结束的一天,痛苦的折磨,总是能让短暂的几秒钟变得像无止尽般的那样漫长。

然而,如果痛苦由极度的伤害,变成了一种习惯,那这样的痛…到底算不算是一种恐惧呢?

被包裹在精液盆中的绝色美女,已经两天两夜都没有吃过东西,饥饿的肚子里,只能靠着鼻腔内缓缓不断流入的精液,一点一点吸收到身体内新的代谢组织里…勉强的维持她那完全疲惫不堪的乳白躯体。

五、六条的泥蛇,不停在女人的身体上打转,滑溜不已的黏稠肌肤上,早已产生过一次又一次的鸡皮疙瘩…全身各处的敏感程度,已经几乎强烈到难以想象的地步。

更悲惨的是,有一条粗大的泥蛇,正卡在湿润的骚穴内,拼命的想钻入女人柔嫩的湿唇里,如果不是唇肉经过特别的生化改造过,这样猛烈的钻入力道,想必早已经穿破这女人软绵绵的娇嫩肚皮。

原本嫩唇就是容易充血却不容易锻炼的,但在受到生命严重胁迫的威吓下,那异常敏锐的神经…竟是将那里拼了命的夹紧……

这些蛇已经是被换上来的第三批,一旦待在精液池里的时间越久,无法探头吸气、面临死亡的泥蛇们,就会变得更加凶猛。

这种蛇的头非常小,嘴巴不像一般的蛇类,反而更像是鱼嘴般的泥鳅,长长的身形仅靠这小小的嘴巴来进食,因此一旦被它吸咬过后,就会有种好像被针扎到一样的刺痛…

在精液盆里越来越撑不住的泥蛇们,偶尔也会不停吸咬芳云身上细致美白的皮肤,她浑身原本就发痒难耐的肌肤上,又加上这样不停、直接的刺激痛苦…一种莫名诡异的浓浓情绪,早已淹没了她肉体上原本应有的正常判断。

这样特殊的肉体训练,根本就是恶魔般的最终调教,一方面在女人的直肠、乳房、肌肤、嘴巴、胃等等所有敏锐的接触器官上,都逐渐适应习惯精液的浓稠与臭气,在每一寸敏感的肌肤上,也会做出像性器一样的兴奋反应。

阴唇不断被加深那股夹吮的力道,乳房、脖子不停受到滑溜的兴奋刺激…再加上肉体长时间忍受刺痛的咀咬酥麻…在这不知不觉当中,这个在蛋壳中不知泄身过几十次的敏感女人,就将完完全全的…变成极度敏感的超级被虐狂。

简单的说,一旦脱离了水缸,她的全身就会变得像性器一样敏感,整个娇躯上上下下…都会如同变成阴唇里的肌肤一样…再也无法回复成正常人的躯体。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经过…很快的,三天的时间,就已经来临。

“把她的“蛋壳”打开,我要看看她…到底孵化成了什么模样…”白面人指使着李姈与身后的仆人,一面先抽干里面的精液,在打开盆盖的一瞬间,地板上便到处滑满了沾有精液的条状硬块…

这些乳白色的条状硬块,都是一具具干硬掉的泥蛇尸体…

浸泡过了好几天多的皮肤上,好像连骨子里都会发出精臭味…但女人的全身每一寸地方,看起来却变得异常细密、雪白…在上面那一层层半干硬化的黄白精液块,似乎还散发着浓浓、剧烈的恶臭…

“解开她,把她抬出来…”

“…真…真臭…快…快受不了了…”结晶成硬块的恶心东西,直接就扑鼻而来,女奴们个个捏着自己的鼻子,撇过头不想与这难以形容的极恶气味相接…

被抬入一旁盥洗室的芳云,立刻被用强烈的水柱给不断冲刷着,强烈的冰冷寒意,很快的就让晕厥多时的女人,逐渐恢复意识…

“呼…抖…呼、呼啊…”女人身体抖的越来越利害,似乎这样冰凉的冲刷,可以让她的意识快点恢复…

“好了…停止,让她站起来。”当芳云身上的精液块被冲刷掉时,白面人一面对着女奴示意道。

“乳…乳头好痒…痒死了…哈…哈…”水柱才一停,没想到芳云却没有恢复意识…反而拼命揉弄着一双变得异常肥大的巨乳…

“怎么?你是疯了吗?还不快给我站起来!哼…李姈,给我拿鞭子来…”

“是。”李姈恭恭敬敬的取了一节九尾鞭,双手合十的捧着奉上去给她的主人。

“你不起来…啪!给我起来!…站起来!…啪!啪!啪!”白面人手上的鞭子有如雨下,那种疯狂的程度有如想打死人似的,要把所有的怨气全出在她身上一样。

“啊啊…我…我……”现在的芳云身体已经敏感的不得了,就连乳头也完全硬的像食指一样粗大,完全消不下去的状态,还微微溢出一些乳汁,在经过这样无情的鞭打下,整个人很快的就由疯狂的痴态中,回复了一点身为人的意识…

(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我…我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么敏感?)第一个直觉,竟然是让自己不敢相信的错觉…这…这样的疼痛…不知怎么的,比以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剧烈数倍,然而…皮鞭在离开肌肤的一瞬间,却又能立刻产生出酥麻得要死的奇特滋味…

“哎啊…啊…!”鞭子没有停止的四处洒落在自己身上,芳云的躯娇倒像是久候多时一般,每鞭一次,都像在期待着承受下一鞭…

“啊啊…好…好痛…好…好刺激…”那种叫声十分奇怪,莫名粘腻的感觉,分不出她到底是兴奋还是难过。

“哼、哼…是这样的反应吗?…啪!…啪!…啪!…”白面人看到了自己期待中的景象,她的双手已经挥动的有些气虚,正逐渐放慢手上的力道。

“痛…好痛……啊…哈…哈……”芳云的表情十分吓人,竟好像正在被人用力强奸一样,双眼飘忽不定,好像能得到很大的快感似的。

“啊…不…不!我…我是怎么了…别…别…打了…哎啊!…”只是随着皮鞭的次数减缓,芳云却立刻惊觉到自己的转变,不停的想逃走…不敢接受这样的事实…

才一走动,她就看到自己剧烈的变化…下体湿答答的糊成一片,简直可以用失禁来形容。

“…你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吗?哼、哼…你已经是彻头彻尾的极度被虐狂…看看你自己,皮肤完全变得像性器一样敏感,受到剧烈刺激就会忍不住的一直流出淫液,嘿嘿…你自己说说看,你是不是最下贱的生物…”

“你…你!…不…不可能…哎啊…呜啊!!”清醒的意识总是脆弱的,芳云在这个时候,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哼…反应还算不错,等晚一点再好好治治你…”

“帮她身上那件衣服。”白面人一面命令着,只见身旁的女仆们立刻拱起来芳云。

“不…不要!”芳云想挣扎,但皮肤却像最敏感的器官一样,只是触摸一下就觉得有些受不住……最后任凭她如何哀声浪叫…身体还是被密不通风的紧贴皮衣,给完全的穿带在这身极度敏感的娇躯上。

这皮衣由脖子到脚上的高跟鞋面,完全是密不通风,胸前的拉链却因芳云的胸部实在太大,而变得有些过度紧绷,四周上下有着许多拉链,似乎在重要的性器部位上,都可以拉开。

“现在,我就带你去见一个…一个你最想见到的女人。”

(…最…最想见到的女人?!)芳云大吃一惊,这…这句话,正中了她内心所最害怕的隐忧。

莫…莫非…连…梦萝都被她们给抓来了?

她之所以要狠下心来与梦萝分手…其实,最大的因素,就是不想害了梦萝。

“不!不要…你不能…你不能!…”芳云哭泣的叫喊着,她却根本不知道,梦萝跟白面具之间,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关连,她只知道…就算自己要死,也绝不能让心爱的梦萝身陷于此…

“嘿嘿…嘿…”白面人似乎看出了她的念头,阴险的冷笑了几声,在芳云的脖子上套了一副狗链,就这样拖着她,往大厅的方向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