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好吃。

主人的精液是牝犬的琼浆玉液。看上去像果冻一样可爱,吃起来像胶水一样粘稠,挂在牝犬的嗓子里,回味怎么都不会消散。

精液在狗盆里堆得满满当当,神奈琳犬伏在地上,没有丝毫犹豫,便把头埋进去,就连鼻子都插进精液之中,大口吞食。

身体早已被调教至对精液上瘾,舌头一尝到精液的味道,丰腴的臀肉便一阵阵颤抖起来,在轻微的绝顶里流出色情的蜜液。

如今的神奈琳,唯一能进食的东西,就只有精液。而其最喜爱的东西,也正是主人的精液。

而且,这盆精液是白岛诗音拉出来的。

它在白岛诗音的体内熟成,比寻常还要浓郁,又沾满了白岛诗音的味道,让神奈琳的味觉得到更多层次的享受。

其他的食物,神奈琳的身体也并非不能处理。只不过,凡间五谷会化作臭烘烘的污秽,积攒在肠道中,污染她的人格凝胶。

主人的精液——对于这一至尊至圣之物,其一进入胃中,神奈琳的精纯牝躯便会将其适度地转化为能量。

所谓适度,是指足够接下来数小时的活动使用。

而对于剩余的精液,则会慢慢进入肠道,堆积在人格凝胶的上方,缓慢地渗进人格里。

神奈琳的人格凝胶本就有一半来自主人的精液,被精液渗入,对她而言更像是吃了补药一般,精神百倍。

一盆精液很快见底。

神奈琳伸出舌头,贪食地舔干净狗盆,再舔去被她溅到地板上的精液。

然后,舔干净嘴角,再伸着舌头,想要去吃沾在脸颊与鼻子上的精液。

可惜神奈琳的舌头没那么长。

“琳,别动别动。”

白岛诗音跪坐下去,左手挽住神奈琳的下巴,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则伸出食指中指,帮她将沾在脸上的精液刮下来,送到她的嘴边。

“……汪!”神奈琳说。

牝犬本来想要说“谢谢”,可她的喉咙却好像被精液粘死了一样,怎么都没法拗出对应的音节。

情急之下,只好顺应身体的本能,说出最自然的声音。

说不出人话也没关系,毕竟神奈琳是牝犬,是一条母狗,本来就不会说人话。牝犬就应该狗叫。

白岛诗音理所当然地微笑着,任由神奈琳舔着,吮吸着自己的手指。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异常,好像只是单纯在和一只宠物狗玩耍。

饱经调教,神奈琳的口穴早已被刻入了侍奉棒状物的本能。

她已经转化成肌肉的牙齿像是在绞住肉棒一样咬着,舌头也在用与主人的肉棒玩耍时的技巧,在白岛诗音的手指上来回骚挠。

“怎么屁股都湿了啊……琳真是好下流。”

牝犬的舌头是成熟的性器,就像乳首,像蜜豆一样会产生性快感。似乎只是在舔弄另一只牝的手指,但实际上,这是货真价实的性行为。

一边与神奈琳的舌头嬉戏,白岛诗音又把另一只手伸到她的双乳之间。

神奈琳曾说过,这对巨硕无比的胸部是白岛诗音的东西。

不过,现在,在峰峦的尖端,穿着两个金环,和白岛诗音的小穴一样。

那是主人赐予的穿刺,是神奈琳成为主人的性奴隶的证明。

白岛诗音的手怎么都忍不住,指甲轻轻挠在樱桃色的乳首上,又用指肚小心翼翼地按着乳环。

“会痛吗?琳?”

手指从神奈琳的口穴里抽出来,白岛诗音期待着回答。

神奈琳伸着舌头,扭过头,意犹未尽地看着白岛诗音。

白岛诗音的身上,散发着让神奈琳着迷的气味。

气味不能够用香来描述。

它是一种奇异的臭,充斥着性的味道。

这味道像是精液与淫液混合,发酵,掺杂着少女身躯百合花味的清香以及妖艳的牝气,让神奈琳欲罢不能。

一用力,牝犬便把白岛诗音推倒在地。

“呀!琳……”

神奈琳舔着白岛诗音,像条狗一样。舔她的脸蛋,舔她的脖子,舔她早已变得硬挺挺的樱红乳首。

“汪!呜……汪汪。”一边舔,神奈琳一边叫唤。她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是那太困难了,索性就这么叫着。

“嗯……好痒,琳,快停下来啦,别,别。”

白岛诗音这么说着,但无济于事。

白岛诗音无法从犬吠里读出神奈琳的意思,又或者,牝犬其实没有在思考,犬吠里也没有所谓的意思。

而神奈琳,也像是无法理解白岛诗音的语言一样,又或者这只牝犬其实理解了,只是不愿停下。

琳真的变成了一条母狗呢——白岛诗音如此想到。

两只牝的灵魂连为一体,透过灵魂连接,白岛诗音知道神奈琳的行为是在喜爱自己。可是,没有语言,也就无法做出更明确的沟通。

虽说,也没什么明确沟通的必要。

白岛诗音是知道的。

神奈琳有严重的恋臭癖,并且,是针对主人的精液,肉棒,包皮垢……针对主人的性臭味特化的癖好。

闻到它身上的精液臭味,神奈琳当然会舔上来。

白岛诗音回忆起之前的经历。

它被封在精液淫箱里整整一夜,直到主人打开箱盖,拽住它的头,将它提起来。

白岛诗音像条死鱼一样一动不动,身上黏满了半干涸而像泥一样凝固起来的白浊浓精,头发也吸满精液,变成了一坨硬邦邦的东西。

好似白岛诗音已经被精液同化,变成了精液所凝结出的一个硬块,就和肉棒上所粘附的精垢别无二致。

主人创造出清水冲刷它,白岛诗音才在水流的刺激下缓缓醒来。此时,这坨牝肉已经被腌渍入味,身上的精液臭气无论如何都无法消散了。

在昏死以前,白岛诗音便在痛苦里挣扎着驱使身体自我改造。

在牝之道途上,它点亮了一个名为“精液共生”的能力。

如此,它的肉体便把主人的精液当作氧气一样呼吸,让精液进入血液里流淌。

与此同时,也谨记主人的教训,让自己的肺部永远承受被精液折磨的痛苦。

不过,白岛诗音不需要时时刻刻都去找主人补充精液。

它的储精胃袋里一直保存着大量精液,平时,当肺部缺少精液时,它只要从胃袋里反刍一些精液再吸进肺里就好。

这个过程痛苦无比——但这就是僭越的代价。

白岛诗音时刻被痛苦提醒着自己的地位,而主人所赐予的这种痛苦,又让它更加深刻地感受到主人的存在。

如今的白岛诗音,光是想着主人,身体就会兴奋着产生快感。

而呼吸时所感受到的痛苦,那种源于肺部的精液味的痛,更是让白岛诗音快乐得无法自拔。

总之,这具身体已经不是严格意义上的血肉之躯,而是由牝肉和主人的精液所构成的淫体,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精液肉袋。

没有主人的精液就无法存活——在这一点上,白岛诗音比神奈琳走得还要远。

神奈琳仅仅是食谱改变,而白岛诗音非但只能进食精液,更是连呼吸连身体构造都离不开主人的精液。

牝犬吮吸起白岛诗音的乳首。

看着已经彻底化作牝犬的神奈琳,白岛诗音心中满是扭曲的快意。

原本憧憬的人,如今已经没有半点人的样子,只是一条连话都说不出的下贱的母狗。

而自己——比她还要对主人有用,比她还要卑贱,比她还要依赖主人的精液。

怪异的优越感笼罩着白岛诗音。

神奈琳只是一条狗,而白岛诗音,则可以在主人的怀里,被主人抱着,插着,侍奉主人的肉棒,储存主人的精液。

白岛诗音的智慧,能力,神秘术,可以为主人排忧解难。

而神奈琳只是一只母狗,一个宠物,一个只会在地上汪汪叫的东西。

就连进食,也是白岛诗音先享受主人的精液。神奈琳只能可怜巴巴地等着,等白岛诗音蹲在地上,拉出精液施舍她。

神奈琳与白岛诗音已经不是平等的存在了。

在被主人调教前,曾经的白岛诗音会觉得自己配不上神奈琳。而现在,这种感情得到了扭曲的逆转。

尽管神奈琳和自己是灵魂相连的百合恋人,但神奈琳真的配得上自己吗?

——最近,白岛诗音越发频繁地产生这种怀疑。

白岛诗音的身心都已经献给了主人,但这并不意味着白岛诗音对主人有“爱恋”之情。

这是绝对的僭越,它只是飞机杯,是鸡巴套子,是牝,是无论如何都不配与主人谈情说爱的。

它的恋爱对象是神奈琳,母庸置疑。非但因为……白岛诗音与神奈琳之间本就是这种关系,更是因为,这样可以取悦主人。

百合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的演技,这份感悟,白岛诗音永远不可能忘记。

无论配不配得上,至少,都是为了主人——白岛诗音总是这么终结困惑。

一只手从后面掐住神奈琳的脖子,把她提起来。

是主人。

主人用肉棒恶狠狠地拍了拍神奈琳的脸颊。

“变回人形,准备上学了。”

神奈琳落回地上,挺着孕妇般的大肚子,像人一样站起来,一言不发——说话对她而言太困难了。

“主人……贱牝也想要……”白岛诗音说。

主人的肉棒更加用力地抽在白岛诗音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留下一道红彤彤的鸡巴印子。

……

二牝久违地穿衣服。

说是久违,但其实神奈琳与白岛诗音成为主人的牝的时间,满打满算还没满两天。

御牝仪式仿若一个巨大的裂痕,将少女们的人生彻底撕碎。

尚且还是人类少女时的生活,心情,梦想,自我,在成为牝之后都变得陌生,像一个遥远的噩梦。

不被主人拥有——牝无论如何都无法面对这样的恐惧。

而作为主人的牝,神奈琳与白岛诗音一直没有穿衣服。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顺其自然。没被主人命令穿衣服,仅此而已。

不论是热情的白岛诗音还是麻木的神奈琳,既已为牝,身体就是主人的东西,没有半点所谓的个人隐私。

在御牝仪式上,她们就已经把一切都展示在主人面前,用小穴在主人面前当面给放弃人权的誓约书上盖了印章,尿在曾经的衣服上,和这些布料彻底告了别。

就算要羞耻,也不会因为在主人面前赤身裸体而羞耻。

至于暴露在其他人面前……这两天来,二牝一直在诗音密艺的遮蔽下,从未遇到这个问题的考验。

但是,主人想让两只牝穿衣服。

赤身裸体太单调了,不好看。

没有设计新服装,主人只是借助御牝馆提供的力量,把两只牝尚为人类时的旧衣服稍作改造。

神奈琳依旧与以前的打扮类似。

她穿女士皮鞋,但裤袜换成了黑色过膝袜,再配上截短过的红色百褶裙,以及理所当然地不穿内裤。

如此一来,当切换至牝犬形态在主人前面爬行的时候,撅起的屁股会让裙子向上窜起,对主人露出屁股和小穴。

主人喜欢看那颗肛塞插在神奈琳屁眼里的样子,尤其爱看肛塞那带有绿宝石的尾部夹在丰满的臀肉里,将屁股缝硬生生分开的模样。

绿宝石的颜色与那白发鸡巴套子的瞳色一样,就好像是白岛诗音化成了一枚大头图钉,将神奈琳的命运牢牢钉死在贱牝犬道路上。

神奈琳上半身则更加淫秽。

依然是黑色的长袖衬衫校服,但材质稍有修改,变得像紧身衣一样能紧紧咬出身体曲线。

从肚脐眼到裙带的上方有一块菱形的镂空,方便神奈琳的子宫散热。

裹胸布彻底成为了过去式,但也没有穿文胸。魔改后的校服会为这对巨乳提供额外的支撑力,保持乳形良好,形成诱人的乳袋。

因为穿环而时刻挺立的粉色乳首像纽扣一样从乳袋里钻出来。原本系在乳环上的金链、以及脖子上的狗项圈都被暂时取下。

取而代之的,主人在神奈琳左乳的乳环上挂上了她的学生证。上面写着:

江川中学高等部/生徒会长

班级:二年A班

姓名:神奈 琳

另外,在人形态的时候,神奈琳脖子上也还戴着朝仓和当初赠送的黑色Chocker。

神奈琳站在那里,依旧维持着冷傲的表情。

然而,胸前的爆乳,被衣服紧紧勾勒而散发色气的丰臀柳腰,都让她的身体看上去只像是为了勾引为了满足男人而存在的天生尤物。

而改短的裙子与小腹的镂空,更是坐实了她是在刻意打扮地性感,主动做出对男人极具性吸引力的模样。

而像孕妇般鼓起来的大肚子,以及挂在乳首上的学生证,更是在像所有师生宣告:曾被称作高岭之花的生徒会长早在不知什么时候就被人肆意调教,藏在冷傲神情下的只是一个下贱淫荡的性奴隶。

至于白岛诗音,它的上半身只穿一条白色的短披肩,长度能盖住肩膀,并伸出两条三角形的布料微微遮盖胸部。

下半身只有一双白色长筒靴,里面灌满了白浊的浓精。

靴口与小腿紧紧贴合,将精液的臭气彻底锁死在里面。

对现在的白岛诗音而言,被精液腌渍的感觉以及不再是一种折磨。

光是被精液紧紧包裹,快感便从足底从小腿传来,就好像自己的乳首蜜豆在被什么人一直舔弄一样舒服。

而若是脱下长筒靴,其中的味道则会瞬间让神奈琳发狂。

除此以外,白岛诗音没再穿任何衣物。

不过,它的尻穴总是微微张开小口,已经无法合拢。

为了防止精液流出刺激到神奈琳,它的尻穴里塞着一根水晶制成的透明假阳具。

这假阳具的形状与主人的肉棒完全一致,只是略微小上一圈,让白发鸡巴套子心痒难耐。

换装完毕。

“变成反叛的神奈琳。”主人命令道。

眼神里浮现出恨意。

但“我”也很清楚,这只会变成助长色气的燃料罢了。而“我”甚至没法出声抗议——说话实在是太困难了。

“以后上学就这么穿。”朝仓和对诗音说,“不准用密艺。”

为了降低恶性神秘事件发生的概率,必须维持正常的日常生活。

只是……用这样非常识的打扮上学,怎么想都和正常的日常无关了,只会诱发神秘事件。

“那个,主人,这样……会很奇怪吧?”诗音不由发问,“虽然学校里都是泡沫,不值得在意,但穿成这样上学果然还是会刺激到这片区域的人类集体潜意识吧?”

“就是要刺激。”朝仓和说。

……

离开御牝馆,传送回校舍。

走廊里,朝仓和走在中间,左右怀抱着“我”与诗音,一只手揉着“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则在把玩诗音的胸部。

侧面,一间宿舍的门打开了。一个没有名字的泡沫男学生走出房间,似乎是生徒会的成员,见到“我”,下意识地打招呼:

“早上好!会长……呃?”

“我”没有说话,只看到这男学生的裤裆渐渐鼓了起来,但比朝仓和要小无数倍。

“它们是我的性用品。”朝仓和说,“怎么了吗?”

“啊……呀……唔,女生都是泄欲道具,确实是这么回事……抱歉,只是没想到会长也……但是,嗯,失礼了。”

虽然集体人类潜意识中的常识已经被修改,但出于过往的惯性,还没有立刻表现在泡沫上。

而通过刺激,才能帮助集体人类潜意识反应过来,让这些常识适用到日常生活里。

男学生弯着腰匆匆跑开,撞到了一名无辜的女学生,便干脆把她压在墙上。

“呀!”女学生尖叫起来,“你做什么!欸、什么东西?”

男学生脱下裤子,隔着裙子,肉棒已经顶在了少女的屁股上。

“帮我泄欲,你该做的吧?”男学生一边说,一边扯着少女的内裤,“你怎么还穿着这么麻烦的东西?”

“啊、好像是哦。对不起,我这就脱下来……”

少女停下挣扎,温顺地脱下内裤,主动对男学生撅起屁股。

“那个、我还是第一次,可能做不好……不对,这种事不能当众做的吧!破坏舍规的啊!”

少女再次开始反抗——但却更像是在做表演。身为泄欲道具,她没办法真的拒绝男生的要求。

肉棒强行分开小穴,粗暴地撞进去,处子之血从交合处流出。

少女发出痛苦的哀嚎,反抗渐渐变得无力。她慢慢瘫软着,勉强趴在墙上,绝望地接受男学生的欲望。

“啊……我……我还不想被处刑啊……”

宿舍并不允许当众交欢,若破坏舍规被发现,女生将被处以极刑,直到精神崩坏。

留下的肉体残骸将被改造成校舍资产,运气好或许可以成为装饰,运气差只能被安放在厕所里。

除非成为最下贱的母猪,或许会把这种事情当作是奖励。否则,对普通的泄欲道具而言,破坏舍规的惩罚都是恐怖至极。

至于男生,似乎并不会因为破坏舍规而被惩罚。

“闭嘴,你不过是个对谁都能张腿的婊子!”男生一巴掌扇在屁股上,“对你们来说巴不得被处刑玩坏才对吧!”

“才不是!我明明只对……只对……”

少女的头被男生用手侧压在墙上,脸颊挤成滑稽的模样。她努力地想要说出什么,却像卡带的磁带机一样止住了。

“我”知道,她是想说出名字。

泡沫是没有名字的。

古泉说泡沫只是末日后留下的残渣,集体潜意识海洋的短暂幻觉,而非真正的人类;糸小姐说末日前的大部分人也只是泡沫,他们不同的意识被睡眠分割成一个个独立的段落。

在知晓了泡沫这一概念以后,“我”发现自己能够很轻易的区分出泡沫与真正的人。

泡沫站在面前,看上去只像是塑造氛围的背景板,不起眼,不重要;而真正的人类,则像是漫画里被特写的角色,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忽视。

泡沫与人类的区别在于其本质强度的不同,而这区别的表现之一,则是存在感。

当那男学生的下体勃起时,他的存在感上升了。

当他与女学生开始激烈的淫事——可以说是强奸级别的激烈——他们两人的存在感都在极具提高。

就好像是粗糙的线条一点点变细致,像是从纸片变成立体。

他们的本质在升华,在生命之树上攀升,从泡沫向着人类转变。

但是,还差一点,只差临门一脚。

泡沫没有名字。没有名字,就无法成为人。

一种冲动从“我”的体内涌现。

要给他们起名字——

只是,真的要这样做吗?

要认同淫虐女性能促使泡沫成为人,并用自己的能力推波助澜吗?

要让世界上多出一个强暴女同学的男人吗?要让世界上多出一个被当做泄欲道具对待,在恐惧里等待处刑的可怜少女吗?

真的,要让这个末日的世界上多出两个绝望之人吗?

“我”不知道。

现在的“我”,还没法做出这种决定。

“明明只会给你用啊!”少女放弃寻找名字,哭喊着说出告白一般的话语,“是其他人的话,我才不会同意的!”

被朝仓和的手指玩弄着,“我”从这两名泡沫的身边走过。

于是,他们的故事便结束了。

……

朝仓和是高中一年生,“我”与诗音则是二年级。在学校的大部分时间里,“我”终于得以同朝仓和分开。

前往各自的班级。

一路上,一直有泡沫学生对“我”与诗音嘀嘀咕咕。

“好过分……在那种地方穿刺……”女学生捂着嘴,但忍不住偷偷看向“我”与诗音。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两人那副下流的装扮。”女生。

“方便性欲处理吧?常识啊,常识。”男生。

“明明听说她们是百合……结果果然是男人的玩具吗?不,正因为是百合?”另一个男学生。

“这可是那个生徒会长……明明只会把男人踩在脚底下,那个肚子是怀孕了吗?可恶,我也想肏那双腿啊。”有成为下一个强奸魔潜质的男生。

然后,终于有泡沫学生站在了“我”的面前。

“喂,生徒会长。”他指着自己的裤裆,“我勃起了,帮我解决掉。这是你的职责吧。”

“走开。”诗音挡在“我”前面,替无法说话的“我”回答。

“你是白岛诗音对吧?小穴被锁着屁眼里塞着那么大一根自慰棒还装什么?跪下来一起侍奉我的鸡巴!”

“我们的身心都是主人的东西。”诗音平静地说,“别擅自乱碰别人的物品。”

“性奴婊子还装贞洁了!”拦路的学生破口大骂,“我勃起了,你是美少女,就必须让我射,天经地义!”

“……”诗音一时语塞,因为这学生口中所说的句句属实。

“我”从诗音背后站出来,一脚扫在拦路学生的胫骨上。

朝仓和也就罢了,毕竟他现在是“我”的主人。随便哪个泡沫学生也想碰“我”或者诗音……必须狠狠教训。

那学生摔倒在地,磕得七荤八素。他还没从眩晕里回过神来,“我”便已经踩在他的身上。

确切的说,是隔着裤子,一脚跺在他那根烂鸡巴上。

凄惨的嚎叫声。

心情愉悦。

这双脚可是能在末日幻境里踩爆恶魔的鸡巴,又用朝仓和的肉棒上锻炼过侍奉技巧。对付区区一个泡沫学生的杂鱼肉棒,实在是大材小用。

脚下再用力,左右来回一碾,精液就从废物鸡巴里滑出来,渗出裤子,弄脏“我”的鞋底。

真没用。

“我”提起脚,脚尖踢在他无能的裆部,直接命中藏起来的卵袋。他整个人在地上蜷缩起来,嗷地一声,痛晕过去了。

拉上诗音离开这里。

周围的泡沫学生纷纷让路,再没人敢来放肆。

教室。

佐藤老师上课时总是在盯着“我”看,但“我”瞪了回去。

课间,“我”抱着诗音,狂乱地接吻。

难得的独处时光必须珍惜。

只不过,接吻的时候不得不让诗音从体内分享一些精液出来……没有男人的性要素参与就无法接吻,百合就是这么一回事啊。

来自泡沫们的眼神不值一提。

中午。

午餐是朝仓和的精液。

挤进男厕所的隔间,也没避讳其他学生的目光。泡沫们窃窃私语,但“我”不愿在意他们。

坐在马桶上,头被朝仓和抱住,让那根肉棒撑满口穴,再径直插入喉咙里。

“我”的鼻子顶在他的小腹上,阴毛挠着下巴……但这种程度的屈辱不会让“我”动摇什么。

生理反应之下,眼睛被泪水模糊。反胃,恶心,我的喉穴在抽搐,做出呕吐反射。

但这更像是被刻意设计好的功能,是一个精心制造的工具。让喉咙对异物敏感而抽搐,就好像按下电动飞机杯的开关让其运作一样。

以“我”的苦痛为代价,喉穴绞着肉棒来回蠕动。朝仓和没有憋的意思,打开精关,精液像洪水一样灌进“我”的胃里。

就好像在对着马桶撒尿。

又像是在用管子给牲畜强行灌入食料。

既然已经成了所谓的牝,“我”和牲畜或者马桶也没什么区别,这是现实。

射精结束,肉棒从喉穴里一点点抽出。

“我”的口穴却还在嗦着,努力多榨出些残精,舌头积极地把沾在肉棒上的黏液打扫干净。等大肉棒终于完全从体内离开,“我”还在喘着气,望着它出神。

直到被诗音拽开,交换。同样的,像另一只牲畜一样,诗音也得到了食粮。

……

饭后,生徒会的定例会议。

生徒会的成员们陆陆续续抵达生徒会室,站在一旁等待。

“我”能感受到他们的眼神。

不论男女,这些学生都不敢看向“我”,又怎么都忍不住,只好用一种畏缩的表情,假装好像没有太明显,其实一直盯着“我”的身体没有离开。

无数人的视线在我的身上游走。

受灾最严重的地方是胸部,尤其是挂着学生证的乳首。

其次则是小腹,子宫一直在发热,让半露出的肚皮显露出色情的红晕。

也有人盯着短裙和过膝袜,多半是在想象裙下风光……

也正如他们所想,里面什么都没穿,只有泥泞不堪的处女小穴。

只是泡沫,不要在意——“我”这么对自己说。何况,少女要成为男人的性处理工具本来就是常识。

佐藤老师也走进来,穿着小皮裙,屁股一扭一扭的,发着牝气。

她是生徒会的指导老师,也经常给生徒会一些额外的任务。

以前“我”没太过在意,只觉得这算是正常的安排,毕竟学校总归会希望自己的意志也参与到生徒会中。

但考虑到佐藤老师是新世纪福音的信使,而这个学校其实总共也没几个真正的人类……现在的“我”觉得,影响生徒会只是邪教徒用于侵蚀江川中学地区的手段。

从结果上看,十分成功。

人到齐了。

通常,都是生徒会长,也就是“我”来主持定例会议。“我”依旧站在往常的位置,只是,“我”的嗓子已经不太能说话了。

朝仓和站在我旁边,代替“我”说话。

“我是一年C班的朝仓和,从今天起加入生徒会。”他说,“生徒会长——神奈同学因为变成了我的专属性奴,不再有能力处理部分事务。以后,这些事将由我临时代理。”

窃窃私语。

“好过分……把学姐变成性奴……”

“这种事情……可恶啊……”

即便已经看到了“我”淫乱的打扮,生徒会的成员们依然对突如其来的宣告感到震撼。

虽说如此,但生徒会之前只有“我”与佐藤老师拥有话语权。至于其他人……说到底,只是泡沫而已。他们有的在看我,有的在看佐藤老师。

“我没意见。”佐藤老师说。

“真的没问题吗?”有泡沫学生喊道,“会长!这到底是……”

透过连接,朝仓和的意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愤恨地看向他。

可哪怕屈辱,“我”也只能服从命令……毕竟“我”只是牝,而他是主人。

当着全生徒会的面,“我”蹲下去,卷起裙子,露出小穴。用早已在调教中学会的姿势,踮起脚尖,左右分开双腿,露出正在滴着淫液的小穴。

双手虚握,像狗一样将小臂举在胸旁,伸出舌头,说:

“汪!”

如此,向生徒会的全员——也就是向整个江川中学宣告。

“我”,神奈琳,生徒会长,已经彻底变成了朝仓和的一条牝犬。

“就是这样。”朝仓和说,“生徒会长已经被调教成一条狗,没办法再像人一样说话了。以后,她主要负责处理我的性欲。”

一片哗然。

而“我”没法反驳。

但总有一天,“我”会杀掉他。

“安静!”朝仓和喊道。

灰雾在空气中弥漫。这是末日真理教的手段,邪教徒侵蚀世界的管用伎俩。身为牧首,朝仓和也能操控灰雾。

于是,生徒会室变成了朝仓和的领域。

泡沫们无法意识到异常,只是遵循朝仓和的意志,静下来。

“会议开始。”他说,“众所周知,女性是男性的泄欲工具。但在我们学校,这一观念还不够普及。”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一个女学生喊出来,“别开玩笑了!”

她一头栗色短发,普通地穿着校服与短袜,胸部平平。是个泡沫,但存在感正在攀升。

“我说,你是男性的泄欲工具,还不够清楚吗?”

朝仓和缓步走向她。少女害怕地向后退去,但却撞到另一个高大的男生。那男生的裤裆鼓鼓的,顶到她的腰,让她一瞬陷入混乱。

然后,朝仓和伸出手,掐住她的脖子,手法就像“我”所教过的一样。

少女被提到半空中,洁白的双腿在空中乱踢。

双手扒在朝仓和的手臂上,想要摆脱他,但无济于事。

朝仓和有着怪物般的肉体,力量绝非普通人类可以对抗。

“你是性玩具,是飞机杯,婊子,母猪,肉便器,精液便所,没有鸡巴就活不下去的贱畜。”

对着少女,朝仓和一字一字说道。

利用连接的能力,朝仓和控制少女的思考;利用灰雾的侵蚀,朝仓和污染少女的肉体。

区区泡沫……只能如同橡皮泥一样,被随意改变形状。

手指松开。

少女跌坐在地上,自然而然地变成鸭子坐的姿势。膝盖紧紧并拢,颤抖着,伴随着水声,尿液从裙子下扩散开来,在地板上流成一片。

“我……我……”

朝仓和弯下腰,将她的校服从中间扯开。纽扣四散崩裂,露出被白色文胸包裹的小小乳鸽。

“你是大家的性处理用品,以后别再穿这种东西了。”

说着,朝仓和就把少女文胸也扯下来。

又拍拍她的头,指着先前被她撞到,股间鼓鼓的男同学,说:

“去吧,帮他从性欲之苦里解脱吧,这是你的职责。”

“我是……啊……”

少女无助地看向“我”。

朝仓和,这个该死的混蛋——

怒火中烧。

“会长,给她示范一下吧。”

“……汪。”

但“我”得到了朝仓和的命令。

反正,她也只是泡沫而已……

“我”只能忽视少女的眼神,用“我”最熟悉的牝犬的姿势爬到朝仓和的脚下。用牙齿轻轻拉开他的裤链,用舌头将他的肉棒从内裤里掏出来。

巨根散发着令“我”迷醉的味道。

从下向上,恭敬地仰望这根肉棒。

先是轻吻玉袋,再吻上肉棒的根部。

一路向上,一点一点地啄吻着,刻意发出下流的声响。

最后,高高扬起脖子,深深吻住龟头,像一个世纪那么久。

如此打完招呼,“我”才开始伸出舌头,从侧面侍奉起这根肉棒。

本来,“我”从侧面舔,是下意识想要和诗音一起。但诗音并非生徒会的成员,不在现场。

看向地上的少女,“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这做法就好像是在邀请,诱惑。

看见“我”的淫靡举动,少女终于认命。

她学着我的样子,在地板上卑微地爬行,爬到之前那名男学生的身下。牙齿笨拙地啃在裤链上,怎么也没能拉开。

而那男学生已经按捺不住,自己掏出肉棒,抵在少女的脸上。

“我”不想再看。便转身,正面面对朝仓和的龟头,完全张开口穴,主动把这巨根纳入口中。

从身后逐渐传来下流的声响。喘息声清晰可闻,而“我”分明听出来,其中混合着少女发情的声音。

尝到了男人肉棒的味道,于是,她真的变成了一个泄欲用的玩具。

“我”害了她。

可她的声音听上去并不痛苦。

“我”知道这种感觉,知道屈服于男人胯下的快乐。

我可以理解少女的变化,更何况,她只是泡沫,轻而易举就能够被改变。

她会比我更快地接受自己的新身份,欣喜地成为男人的性奴。

“我”知道,她会很“幸福”。

越是如此,“我”的心就越是悲愤。“我”郁结着,像是心肌绞成了一个毛线团一样难受。

不知怎得,“我”抱住朝仓和的屁股。

含着肉棒,“我”的头一点点向前。“我”主动让肉棒在口穴里插得更深一些,直到碰到咽部,但还不够,还有大半截肉棒露在外面。

努力调整角度,让“我”的脖子仰得笔直,如此,让肉棒挤进喉咙里,插得再深一点。

直到吞下整根肉棒,直到“我”的头完全埋进朝仓和的胯下。

“我”的喉穴痛苦地抽搐,以此侍奉那根肉棒。“我”只能艰难地做着短小的呼吸,吸着他混浊的体味,嗅着雄性肮脏的性臭。

明明如此难受。

可这么侍奉着肉棒,这么被肉棒插进体内,“我”却感觉舒坦许多。

喉穴在抽搐,肉在抽搐,可身体却是暖的,背上酥酥麻麻,痒痒的,好像要长出翅膀一样。

那根几乎顶到胃里的大肉棒像是神圣而坚硬的铁锤,将“我”心中的郁结打得粉碎。

“我”不理解。

是“我”在痛苦,在侍奉,在对自己的惩罚里得到了宽慰吗?

又或者,只是单纯是“我”下贱?是因为“我”是牝,是因为成为牝就是女孩子最大的幸福?

不要想。麻木。“我”的直觉如此警告。

“我”知道,在朝仓和的命令下,“我”有四种模式可以切换。这四种模式都是“我”。

当前的“我”处于“反叛的神奈琳”,所以,要对朝仓和表现出“反抗”。

而反抗……和麻木天生冲突。

不,“我”并不是真的要反抗。这只是为了增加情趣,是为了欺骗佐藤老师的演技。所以,先不要去想了,至少对这个话题麻木起来。

只是用全身去侍奉他,去吮吸整根肉棒。

……

“回归正题,关于性侍奉观念在我校的缺席问题。”

享受着胯下的侍奉,看向已经变得淫乱的泡沫少女,朝仓和重新开始发言。

“除非被任一男性收为私人性奴,否则在江川中学,任何女性都不能拒绝任何男性的要求。换言之,全体女生是全体男生的性奴。然而对这一点学生们的认识还不够深刻,必须加强。”

“所以,为了推进女生性奴化,从今天起,设立性处理委员制度。”

“生徒会的所有女生,从此全员兼任性处理委员——除非成为任何一名男性的私有物。”

“对于每个班级,也可以对尚未拥有具体主人的女生进行投票,额外选出性处理委员。”

“性处理委员的职责,就是性处理。一旦意识到有男同学的肉棒勃起,就必须用自己的肉体侍奉,直到射精。”

“性处理委员必须通过淫乱的方式明确自己的身份,具体方式可以自由发挥。举简单的例子,你们可以在胸前挂好学生证,并写上性处理委员的职务。”

“作为全校女生的榜样,性处理委员必须对自己的穿着打扮做出能令男人兴奋的改造。”

“而生徒会的所有男生,从今天起,必须成为全校男生的榜样,主动调教女同学。”

“把你们喜欢的少女随心所欲地变成淫乱的性奴吧,任何没有主人的少女都可以被选为对象。不用负责,玩到怀孕、精神崩坏,乃至意外玩死了也无所谓。”

“只是——依旧要保持正常的教学秩序,所以请维持一定程度的克制。”

“以上,有什么问题吗?”

现场一片淫乱。

男人们早已因先前的表演而勃起,而少女们身为性处理委员,话至半途就不得不俯下身去,羞红着脸,替身边的同学拉开裤链。

跪坐着用口穴侍奉,被按在墙上按在桌子上肏弄小穴,又或是一前一后,被两个男人的肉棒贯穿……

自然,不会有人站出来反对什么。即使有,恐怕也已经被肉棒堵住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依旧埋首在朝仓和的胯下,听着身后传来的淫叫,手指也不自觉地伸进裙子里,偷偷挖起自己的蜜豆。

仅仅是被肉棒插着喉咙,“我”就已经悄悄绝顶了好几次,只是,在这种环境里,性欲怎么都不会消退,总想要更强烈的快感,想被更凄惨的对待。

从生徒会起,江川中学开始淫乱化。

…………

……

会议之后。

拖着疲惫的身躯,或是被人拖着,学生们离开了生徒会室。

有几个拥有可爱脸蛋的性处理委员被肏翻倒地,神志不清,像尸体一样被男人拽出去,之后恐怕还要遭受不少调教。

只留下一地狼藉,到处都是男性女性的乱七八糟的体液,像一个淫臭的蒸笼。

蒸笼里,朝仓和终于从“我”的口中拔出肉棒。

“咳、呵……”

咽下精液后,“我”的喉穴终于能休息一会儿。擦干净眼泪,站起来,心中的杀意并没有消散。

身后有其他人的气息。借助牝犬嗅觉,“我”分辨出这是佐藤老师。转过身去,警惕地盯着她。

这位年轻的女教师嘴角还沾着阴毛。刚才,她也顺手帮几位学生处理了一些胯下难题。

在其余人都离开后,她开始同朝仓和说起邪教徒的话题。

“做了多余的事情,牧首。”

“不好吗?”朝仓和反问道。

“效果还可以。江川中学是你的教区,随便你。”

新世纪福音认为,死去的旧世界的尸体将与世界外的混沌融合,迎来一个新世纪。

他们积极地用灰雾侵蚀世界,因为灰雾起源于世界外的瘴气,被灰雾侵蚀的部分,能够在一定程度上适应世界外的影响。

而这些部分,当然,在末日后也是由新世纪福音所控制的区域。

积极迎接末日之后——这就是新世纪福音。

侵蚀江川中学,这是新世纪福音该做的行为。而所谓多余的事情,则是朝仓和宣布的那些淫乱规矩。这部分……只是御牝师的变态余兴而已。

只不过,淫乱让神秘活跃,使得灰雾侵蚀的效果更好。对新世纪福音来说,也是乐见其成。

“我”的脑海里出现解说。这是朝仓和通过连接送来的情报。

沉默维持了一段时间。

随后,佐藤老师指着“我”说,“它已经变成牝了?”

“是也不是,信使大人。”朝仓和回答道,“让我慢慢报告。”

“我用白岛诗音和人格凝胶胁迫她,让她必须服从我的命令。但她心里想的还是怎么反抗,想要找机会杀掉我。你看,她的眼神,她还有二级的反发刻印,还没法‘使用’。”

“所以,我对她做了很多改造,让她的喉咙只能狗叫,肉体更是只能靠吃精液存活。”朝仓和这么说,“再慢慢调教,很快就能把反抗心磨平,让她接受现实,彻底沦为一只乖巧的牝奴。”

“提到牝的话题就兴奋了,牧首。”

“我是御牝师,信使大人。”

佐藤老师摸摸口袋,掏出一盒骆驼牌香烟。她从中取出一支,叼在嘴里,没打火,那支烟就自己点燃了。

“之前说过,教内对那件事情不是很满意,你兜着点。”混合着烟气,佐藤老师这么说道,“我不想再费脑筋处决一任牧首……换人也很麻烦。”

“弥赛亚教的事情?那不怪我——”

“你要对谁讲道理?”

“……”

烟味渐渐散开来,朝仓和没能忍住,咳了两声。

“一地淫液没感觉,一点烟味就不行了?”佐藤老师讥讽道,“大鸡巴的毛头小鬼,就这点本事,以后少整么蛾子。”

“能多给我点消息吗?信使大人。教内具体是为什么?”

“弥赛亚教有许多投资人。”佐藤老师说,“包括我们。”

“……啊。”

“弥赛亚教……斐川毕竟是货真价实的‘最后之子’,是[上天的使者],是世界的代言人。他是个绝佳的投资对象。你意识到这种能力的意义了吗?他需要精神统合装置,所以精神统合装置就自己送上门去了。”

“这我理解了。所以这事不是我的——”

“你要对谁讲道理?”佐藤老师吼道,“直接点把精神统合装置肏服栓好不就行了?一整周的时间你就光在玩那个白毛!”

“……拴好就有用?”

“斐川的能力来自世界本身,世界的力量越弱,他的影响力就越弱。在末日幻境,乃至只是在学校周边都不用怕。”佐藤老师沉下来解释道。

听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诗音一直没被弥赛亚教找到,或许不仅仅是因为她的密艺。单纯只是斐川的能力没奏效?

佐藤老师继续说:“总之,弥赛亚教的背后乃至内部都掺和着无数神秘组织。像一个别扭的角力场,各方为了自己的利益,都在试图对弥赛亚作出各种影响,很麻烦。”

“我理解了,信使大人。教内为了控制弥赛亚教放弃神奈琳……但弥赛亚教确实需要精神统合装置,所以教内不得不付出许多代价来运作?”

“不是控制,是影响。大组织没法被操控,哪怕他们自己也不行。只能影响它,祈祷它向着某个地方发展。好在,得益于[上天的使者]这一特性,影响起来相对简单……这也是为什么都想投资斐川,他的力量容易借用。”佐藤老师弹起烟灰,“这是政治,你们学生玩不明白的。”

“我明白了……等等,信使大人。我记得你之前送来的资料上面说,无须对斐川进行任何干涉。”

“那是给你看的,我一直让你离他们远点。懂吗?”

“……是。”

佐藤老师点点头,但又接着说下去:

“那资料没写错。教内对斐川的看法就是不接触,不干涉。但不能不投资弥赛亚教,哪怕是为了防御,也必须对弥赛亚教拥有影响力……那份资料你还记得多少?”

“几乎全部。”朝仓和说。

佐藤老师点点头,说:“斐川是世界最后的自救尝试,记得这一结论?不久后,尝试彻底失败,东京破灭,你必须提前准备好。”

“两周内,你必须完全掌控精神统合装置,用它的力量彻底侵蚀江川中学,建立据点。”佐藤老师如此命令,“东京破灭后,这里会成为对人类传播新世纪福音的桥头堡。”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