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的触感。
有些微微发晕,是脑袋撞得太重,脑震荡了吗?我应该赶紧起身……说起来,我现在的姿势,是土下座?
身体好像很熟悉这种姿势。
脑袋抵着地面,穿着暴露的衣服,对着男人摇首乞尾,小穴噗呲噗呲地偷偷喷着爱液。
浑身上下的肥硕雌肉都挤压着,巨乳在地上压成了乳饼,黑丝包裹着的脚跟也挤进光溜溜的屁股肉里,偷偷地掰开自己欲求不满的白虎淫户。
屈辱如同蟒蛇一样缠绕着心脏,又好似中了媚情的蛇毒,从倒错的劣情里汲取着变态的快感。
“行了。”是主人的声音,“给我打扫吧。”
我下意识抬头,迷离的双眼看到的却是主人的脚底板。穿着棉袜,带着酸臭的汗味,足尖理所当然地点在我的额头上。
“是!”我下意识地答道。可是……到底是?
我依然处于混乱中,身体却自然而然地动了起来。
嘴唇抿住袜子,稍微向外拉出一点,再用牙齿咬住。
一拽,一扭头,就把袜子完全扯到地面上。
“请让我用舌头为主人大人的玉足清洁……❤”顺着情势,我的口中说着不知所谓的话。
我跪趴在地上,用双乳当做托盘呈着主人的脚。
逐根舔过每一个脚趾,把里面积累的污垢全都吃下去。
我似乎早就被调教完全,哪怕脑袋昏昏沉沉地,身心也依然能完全投入进侍奉之中。
浸没在卑劣的喜悦里,我回忆起来龙去脉。
我是……一条冴,桜春女学院的生徒会长。文武两道,名门子女,比谁都优秀,不可能屈服于任何人,货真价实的贵族。
只是,我的内心却一直有着扭曲的欲望:想要被当做雌畜对待。所以,我成为了主人的牝奴。
“够了。”主人抽开脚,命令道,“屁股转过来,要用了。”
“是……”
我从回忆里缓过神,唾液却还像一道吊桥一样连在舌头和主人的脚趾上。转过身,任凭下流的唾液糊在脸颊,翘起屁股,低头,像狗一样趴着。
“请主人肆意玩弄卑微雌奴的下贱小穴……❤”
我是这么说的。
只是,当主人的龟头顶在我的蜜裂上时,我却感觉不对:
我该侍奉的不是这根肉棒!
世界像玻璃一样砰然碎裂。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怒吼着,死死拽住古泉,不顾一切催动意识深潜,向着现实世界上浮。
床铺的触感。
身体很热,脑袋有些发晕,记忆也有些混乱,到底是怎么回事……说起来,我现在的姿势,是M字开腿?
我正躺在医务室的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双黑丝过膝袜。
自己掰开双腿,乳首和阴蒂都装着跳蛋。
马达嗡嗡鸣叫,身体也随之震颤。
只是,这样的快感早已不能满足现在的我,充其量不过是在本就熊熊燃烧的浴火上再浇一把油。
让我变成这样的人,正在我的大腿上胡乱涂鸦。
母狗、变态女……尽是些让人羞耻的侮辱,与现在的我十分般配。
我原本不是这样淫荡下流的女人,但在主人面前,我的小穴总是不自觉就张开了。
浸没在灼热的情欲里,我回忆起来龙去脉。
我是……天宫寺华,学园理事长的女儿,所有人眼中的优秀学生。我也从不掩盖自身的高傲。本来,我是不可能和下等男性有什么交集的。
我的主人强行改变了这一切。
一个不知所谓的男学生,就靠手机上所谓的什么“催眠APP”,肆意玩弄我的身心。
被强制操控身体,强制发情,强制改变常识,浑身上下每个性器,都变成了他的玩具。
我当然不甘心,但连内心都被操控的我,也没能做出什么反抗。
甚至,在日复一日的催眠调教中,我变得越发顺从,成为了没有主人的肉棒就没法活下去的雌奴隶。
“快点插进来啦,主人的大肉棒……❤”
只是,当主人的龟头顶在我的蜜裂上时,我却感觉不对:
我该侍奉的不是这根肉棒!
世界像玻璃一样砰然碎裂。
“你以为这种幻梦能够骗到我吗,古泉——!”
“我可从没打算骗你啊。”古泉这么说。我依然看不到他的脸。
泥土的触感。
林风吹在身上,除了黑丝,没有任何衣物御寒。脑袋晕乎乎的,什么也想不起来……说起来,我现在的姿势,是在散步?
我正像狗一样趴在公园的林地上,脖子被项圈拴着。
项圈上系着暗红色的狗绳,被主人牵引着。
虽说不知是怎么回事,但我的身体却早已熟悉了这一切,仅仅是凭借身为牝犬的本能,就可以优雅自若地跟在主人的脚边,享受悠闲的散步时光。
浸没在解放的快意里,我回忆起来龙去脉。
我是……柚子坂响,私立催眠学园的生徒会副会长。
不,才不对,我是神奈琳!
我在冲出水面,我在下坠。我拖着梦魇,冲破一层层梦境的边界,一同坠入现实世界。
重物落地的声音。
从梦中惊醒,我睁开眼,迅速起身。
我的临时主人正被斋藤樱逼在墙角,但两人的争斗此刻也被暂时打断,一同看向了突然出现在地板上的古泉。
我冲过去,趁他还没苏醒,掐住古泉的脖子——这下真抓住你了。
我打开白环面板,名为“梦魇入侵”的异常状态已经消失。危机暂时解除了,甚至,情势还对我们有利。
主人,准备好。
“放开他。”我对斋藤樱说,“你也不希望自己的主人被我扭断脖子吧?”
我把古泉提起来,对着斋藤樱摇着他还没清醒的脑袋。
剑道少女咬牙切齿地怒视我,不料朝仓和趁机一拳砸在她下巴上。
被击飞的斋藤樱应声倒地,把地板都砸裂开来。
而在她受身闪躲前,朝仓和的脚已经踩在了她的脖子上。
“……卑鄙!”气管被压迫着,斋藤樱吐出了败者的话语。
“要说起来,是你们更卑鄙。好了,接下来……”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保险起见,我必须杀掉古泉。
他的能力实在是太过危险,继续留在世上,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
至于斋藤樱,她应该也是受害者,只是,她又会怎么看待杀害了古泉的我们呢?
冲动在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我真的应该能够杀掉古泉吗?
我并不是第一次杀掉什么东西,在末日幻境的时候,我杀掉了不定型裂嘴犬,杀掉了屠夫。
但是,他们是末日幻境的恶魔,死后也没留下尸体,只是变成了灰石。
说是杀戮,更像是一场梦。
可现在,我身处现实里,手握着的不是什么恶魔的命根,而是人类的喉咙。
说起来,他是人类吗?
我看向古泉的脸。在现实里,我终于看清楚——他不过是普通的男高中生罢了。即使是昏迷的时候,也带着令人寒颤的微笑。
可我也没法把他们交给警察。
我怎么对警察解释都发生了什么?
况且,警察也多半没有能力管理好超能力者。
我多么希望这时候能冒出一个神秘组织,比如……白环,来处理拥有神秘力量的罪犯。
但现在并没有这样一个组织凭空冒出来,我只能自己成为英雄,去为受害的学生们报仇。
“你在犹豫,对吗?”古泉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他对自身的处境似乎毫不慌张。
“哼。”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不用虚张声势了,真正的人是很难杀掉另一个真正的人的。”
“害死这么多学生的家伙,可算不上什么人类啊。”我讥讽道。
“害死?不,我可没有害死谁。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先松开手,我们可以慢慢聊——”
“就这样说。”
我掐得更紧了。明明优势在我,神经却始终无法放松。
“我没有害死任何人,甚至,那些学生本来就不是人——而我在拯救他们。”
“你这是什么邪教徒的狡辩吗?”
“并非如此。”古泉说,“你能够察觉到吧?这个世界很诡异。提问!与你同班,坐在你右侧的同学,他叫什么名字?”
……
我没能回答。
我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我认识他,对他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可是,我记不得他的名字。
不止如此,其他的同学的名字也是如此。
我明明是生徒会长,可对于整个学校,我真正能够想起名字来的人,寥寥无几。
“我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我调查过你的背景。你的家人都失踪了,对吧?而在失踪之后没多久,社会上的其他人,似乎就对这件事情毫不在意,没错吧?就像现在失踪的学生们一样,警察根本不上心,只有家人还在试着寻找他们。而再过不久,就连家人也会忘记他们——甚至于,现在已经有家属不再在意这件事了,对吧?”
听到家人的事情,我无法压抑内心的情绪,手指几乎都要狰出青筋来。
“为什么?”我追问。
“这是因为他们不是人。这个所谓的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不是人。世界是人类集体潜意识的投射,而在潜意识海洋上,如果说你是一座冰山,那你记不得名字的人,最多只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一个泡沫而已。随时会被海浪抹灭,又随时会被海浪造出新的泡沫来。他们并不存在,只是你,我,其他幸存的人类,是我们的认知为了在末日后自保,共同构建出来的虚假的背景。”
古泉在这里停下。过了一会儿,又转向了别的话题。
“血肉如草木,荣耀如昙花,草会枯萎,花会凋零,而死亡并非终结,亦如真理永远长存。”古泉念道,“你听过吗?末日真理的箴言。”
这个世界早就毁灭了。
古泉的嘴里说着些我不愿相信的话,说着些邪教徒欺骗世人的谎言。
1999年,世界末日降临。
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都在末日中悄无声息地死去,世界自身也迎来了死亡。
不过,正如末日真理的箴言所说,死亡并非终结,在世界末日之后——
“我们会迎来一个新世界。”古泉说,“你,我,所有真正的人,都将是新世界的一员。而曾经那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类,他们的意识本质都已经被燃烧殆尽,在新世界,他们自然也不复存在。”
“都是些支离破碎的疯人呓语。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说,我想救他们。”
哪怕他们只是泡沫,只是残渣,只是一夜的梦,只是残存的人类认知虚构的背景。
可梦也是真实的——至少不比这个所谓的现实世界要更虚假。
所以,古泉用自己的能力,把他们“保护”在梦境里,以免他们又在哪一次海浪中被抹灭。
“可如果只是这样,也不能将他们塑造成人。要从泡沫恢复成人,必须得到足够的‘意义’。我可以通过引导淫乱的梦境而创造出‘意义’,但仅仅是这种程度,依然不够。”古泉说,“而你,神奈琳,或者说,精神统合装置,拥有着能力。”
“……能力?”
“这是只有你能够做到的事情——‘起名字’。刚才,你已经帮忙取了三个名字,不是吗?现在,她们都从泡沫变成了真正的人。和我合作吧!你难道不想救更多人吗?”
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重新考虑一下吧!要在这个诡异的世界上活下去,你总归是要成为一只牝的,不是吗?而且……”
古泉看向朝仓和。
“与其变成那个‘泡沫’的牝犬,为什么不能成为我的力量,拯救更多人呢?”
掐着古泉的手指在动摇。
梦魇的话语宛若恶魔一样晃动着我的内心。我……我必须冷静下来。
不要被他的话语欺骗,好好思考一下吧。
片刻,我便下定决心。
双手猛然用力,势要把古泉就此掐死。斋藤樱睁大双眼看着这一切,而我只能承受她仇恨的目光。
但是……我做不到?
“跪下。”古泉命令。
我松开他,身体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我被控制了?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主人,快用斋藤樱威胁古泉!
我在心中喊着,可是,我的临时主人却被斋藤樱抓住脚踝撂倒在地。她之前只是担心古泉而装作无法反抗的样子,现在,局势被逆转了。
“为什么这么选?”
“就算你说的大多是真的……你也没打算去拯救那些泡沫,也没打算把她们当作人来看待,只是用我还不清楚的方式利用她们。”我低头回答,“何况,你的调教太纯爱了,根本满足不了我啊!”
“嘁。”古泉呸道。
我站起身,向着古泉袭去。刚才只是猝不及防,下意识听从了命令,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受到什么控制——
只不过是之前被梦魇侵蚀的后遗症。
哪怕侵蚀停止,梦中遭受的调教却不是虚假。
我身上的[从顺 lv3],让我总是会想要去听从“主人”的命令。
显然,我潜意识里依然会把古泉误认为是主人。
但现在,迎接我的是斋藤樱。
“那么,只好抓回去,调教到你愿意了。”古泉下令,“樱,打倒她。”
这家伙,在这么狭窄的卧室里,也能挥动武士刀吗?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啊……
我向后一个铁板桥躲过刀锋,那是实打实的真刀,散发着金属特有的寒气。或许古泉只是想把我抓住,但斋藤樱对我却带着无法忽视的杀意。
“砍掉四肢也没问题吧?主人。”斋藤樱舔着嘴角。
“啊?是不是有点太残忍了……”古泉才是柔弱的一方。
而我则趁着斋藤樱收回剑锋的时机,滚到床上,抓起被褥对着她扔去。
几道刀花闪过,被褥变成了破破烂烂的粗大垃圾,但我也完成了姿态转换。
战斗风格:牝犬。
“汪!”
我四肢着地般趴在床垫上,伸着舌头,凶狠地看向斋藤樱。
“Bitch。”斋藤樱讥讽道,“这就是生徒会长的真面目吗?一头只会狗叫的母狗?”
尽情羞辱吧。
我并非不介意她的话。不过,越是被侮辱,我的内心就越是炽热。
我是母狗,是牝犬,是主人的宠物。
就算暴露在别人面前——虽然羞耻,但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耻辱不是束缚我手脚的枷锁,而是让我身心燃烧的催化剂。
我的临时主人实际上没什么战力。
之前在末日幻境的时候,他虽然能够使用《Dislimb》来削弱屠夫,但现在……不行,还处于冷却时间中。
不过,古泉似乎也没有。
绝大部分御牝师都没有直接的战斗力,他们的道途能力,除却强化自身的身体素质,大抵都是些用于控制牝、帮助牝成长的能力。
跑去淫秽的外衣,牝与御牝师的关系更像是宝可梦和训练家。
如同猎犬,我跃向斋藤樱。她提起剑,武士刀的锋芒映射着窗外的月光——
时间停止了。
我又回到了那一晚。
趴在地上,股间喷洒着淫液,面前放着一个盛满精液的狗饭盆。
我伸出舌头,屈服于体内的犬性,舔向主人的恩赐。
那天起,我真正成为了牝犬。
《Pet's Growth》:在目标生物上放置一个+1/+1和警戒指示物。(持有警戒的生物在攻击时不需要横置。)
我从侧面一爪子拍歪斋藤樱的剑,踏在她的头上,借力,扭身,向着古泉扑去。半空中,斋藤樱的剑锋从身后追来。
但是太晚了。
古泉并没能反应过来——在他的表情变换之前,我的爪子就落在他的脖子上。
先前,还在人类姿态的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扭断的脖子,此刻却像一张纸一样脆弱。
我靠着门口落地。
头颅抛在空中,我的身后,鲜血从古泉的脖颈喷涌而出。
斋藤樱跪倒下去,发出无法接受现实的难听的吼叫。
梦魇死了,可是麻烦的事情还没有结束。
我恢复成人类,扭过头,看着古泉的尸体和悲痛中的少女,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滴血的双手。
无论如何,我是杀人凶手。
就算想说能够理解斋藤樱的心情,也实在是无法开口。
这之后,还得想办法处理尸体,掩盖罪行……?
古泉的尸体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颗黑到几乎能融化进深夜里的灰石。
“啊……啊啊……呵……”
该死。
我来不及阻止,斋藤樱一口吃下了古泉所化成的灰石。她重新站起来,拄着剑,步履蹒跚地向着我走来。
如临大敌,我再次切换回牝犬姿态。
但是,斋藤樱的状态好像有点不对。
她的身体在崩溃。
是不能够承受灰石的力量?还是因为吞噬了主人而遭到反噬?又或是灰石本身就还有着许多我所不知的副作用?
斋藤樱的五官在流血,她摇摇晃晃地,咳嗽着,艰难地要向我挥剑,却止在半途。
她站不住了,单膝跪在地上,咳着血,只是用武士刀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倒下,向我投来仇恨的目光。
这太悲哀了。
如果被杀死的是我的……临时主人,我也会变成这样吗?
如果是诗音死在我的面前,我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斋藤樱从来没有对我展露出过善意,可我却始终无法对她生出不满。对她来说,我先是个抢她主人的婊子,现在又是杀死她主人的凶手。
我对杀死古泉并不愧疚,但我没有办法帮她。
或许,死在她的刀下能让她得到些许宽慰,可我还不打算放弃生命。
我只能看着她的身体在我的面前崩解,带着愤恨死去。
我……我不想这样。
主人?
时间定格了。
在我的身后,我的临时主人伸出手。
白,蓝,黑,红,绿,五种颜色的光点排列成圆,环绕着斋藤樱旋转。
她被固定在了这一瞬间,像是一副油画,描绘了少女的最期。
======
《怨仇寡妇斋藤樱》
颜色:黑/红
类别:传奇生物 ~ 人类 / 武士 / 惊惧兽
稀有:Rare
消耗:2000玛娜
效果:
连击(具有连击异能的生物将造成两次战斗伤害)
当由你操控的另一个传奇生物死去时,可以使怨仇寡妇斋藤樱获得+3/-1和敏捷。若如此做,在回合结束时,牺牲怨仇寡妇斋藤樱。
力量/防御: 2/1
描述:她明知道吞服主人灰石的下场。
卡图:一名身着校服,手握武士刀的短发少女单膝跪地。
她的五官都在流血,蓝色的双眸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在她的对面,一只牝犬正护在男人身前。
======
然后,这幅画被无形的力量从世间抽离出来,变成了一张卡牌,纳入了我的临时主人体内。
我站起身,恢复人形。
“这是……你的那个能力?活着的人也可以吗?”
“不是所有人都行。”朝仓和看上去很疲惫,“我只是试了一下……”
虽然还有很多疑点,但是事件算是告一段落了。
我打开手机,现在是凌晨三点。
虽说,以我们经过强化的身体素质,一两天不睡觉也无所谓,但我的身心却疲惫不堪。
我看向窗外,城市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我的窗户被闯入的斋藤樱打碎了。
淋浴后。
我拉紧窗帘,关掉手机,用舌头打扫干净临时主人的肉棒,戴上眼罩,沉浸在精液的臭味里,奔向没有梦魇的平静睡眠。
档案袋
姓名:神奈 琳
性别:女
年龄:16
身高:174
罩杯:F
头发:深黑的长发盖过了臀部,两侧微微翘起,刘海向左斜
瞳色:赤
身份:朝仓和的牝犬 / 女高中生
称号:“神奈学姐” / 生徒会长
道途:牝之道途-牝犬
主人:朝仓和
状态:
瘴气护盾 3/5 欲求 21 SEN 73
玛娜 6380
异常:
[发情]
异常经验:
[精液口罩装着] [牝犬Play] [清扫包皮垢] [野外露出]
[疼痛绝顶] [舌绝顶] [精液佐餐] [放尿绝顶] [犬化战斗]
新增能力:
精神统合 S级
作用不明。
可以给其他事物起名字。
------
档案袋
姓名:朝仓 和
性别:男
身高:158
身份:神奈琳的御牝师 / 男高中生
称号:无
道途:御牝师道途
牝:神奈琳
状态:
瘴气护盾 3/5 精液储备 40/40 额外精液储备 800/800
玛娜 1380
馆之主候选 C+级
被虚空之馆承认,拥有最基本的权限。
可以将“合适”的事物作为藏品,纳入虚空之馆中。虚空之馆会保持藏品新鲜。
消耗1000玛娜,可以制作出“卡牌”。“卡牌”中会刻印入某一个藏品或馆之主候选亲身经历的场景,并且会拥有与之相关的效果。
消耗3000玛娜,可以将无法反抗的生物强行制作成“卡牌”。
该生物以成为“卡牌”瞬间时的状态被固定,维持意识与灵魂,作为藏品,永久收入馆中。
取决于强度,使用卡牌需要消耗不同的玛娜。并且,同一张卡牌在被使用后,需一周后才可被再次使用。
卡牌在使用时,仅仅是在现实中投影出卡牌的内容。卡牌内的藏品,将永远陈列在虚空之馆内。
新增收藏:《怨仇寡妇斋藤樱(Grudge Widow Saito Saku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