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一缕晨光唤醒了我,我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头上敷着湿毛巾,身上的衣服也换了。

梦瑜就趴在床边,她竟然就这样趴着睡了一个晚上。

我怜爱地看着她的侧脸,怎么感觉她有点儿哀伤的表情,她是因为我病倒而担心我吗?

我慢慢支起了身体,坐了起来,我的动作惊动了梦瑜,她渐渐醒来。

“我这是?”

“我发现你在隔壁阳台上,头烫得厉害……”

我想起来了,想必是梦瑜吃完饭回来才发现阳台门没关好,在阳台上发现了我。

“伊芸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那个贱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准你再提她!”

听到伊芸的名字,失恋和被背叛的痛苦又开始侵袭我的内心,我忍不住,泪水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梦瑜看到我悲伤的样子,便俯身上前搂住我的头,靠在她的胸口上,轻抚着我的头发,安慰着我。

我一直都觉得梦瑜不够成熟,所以无法像婉柔和伊芸那样吸引我,而现在我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被梦瑜这位大姐姐温柔地安慰着。

梦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件银色丝质睡衣,并没有戴胸罩,我的脸埋在她的乳沟里,感受到她的胸脯是那么的温暖,乳肉是那么的柔软。

我轻轻地挪动了一下头部,梦瑜似乎感受到胸部传来了酥痒的感觉,有点不自然,便放开了我,身体后退一步,让我的脸离开她的胸部,她不自然地捋了一下头发,别过脸去,似乎很后悔刚才把我抱在胸前的出格行为。

望着她的侧脸,我怎么感觉她和以前不同了,似乎少了一分稚气,多了一丝伤感,让她看上去更迷人。

我联想到昨晚的事,她已经自愿和志涛上床了,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她现在对我的温柔,不过是一种施舍,是在可怜我这个孤零零的人。

“我先回去休息了。”

梦瑜似乎不敢再面对我,她已经和志涛交往,却暧昧地和旧情人肌肤相接,让她充满羞愧,急于离开我的房间。

望着梦瑜性感的背影,我心里升起了强烈的欲望,我急切想从梦瑜的身体上索取安慰。

我想让梦瑜跟志涛分手,回到我身边,回到我认识伊芸之前、梦瑜认识志涛之前的那个情况,即便这想法不过是重蹈覆辙、饮鸩止渴,正如从前一样,我不爱梦瑜,只不过拿她来排解寂寞。

我拉住了梦瑜的手,不让她离开,她回过头来,带着一点畏惧的表情看着我。

我手一用力,梦瑜柔软的身躯便跌坐到床上,确切地说是被我拉倒进怀里。

梦瑜躺在我怀里,由于突如其来的袭击,使她非常紧张,胸脯不断上下起伏,而在我眼里,那上下起伏的胸脯,更加燃起我的欲火。

我开始吻着梦瑜,右手隔着丝质睡袍不断地揉捏着梦瑜的乳房。

我一把扯开梦瑜的银色丝质睡袍,那对美丽挺拔的乳房,便跳跃出来。

我的嘴离开了梦瑜的唇,下移到她的乳房上,开始吸吮她的乳肉。

梦瑜嘴里开始响起呢喃的呻吟声,而她洁白的乳房上渐渐留下了一块块红疤。

梦瑜的双手轻轻推搡着我的脑袋,似乎是不情愿,却又不敢抗拒我的侵犯。

我的嘴离开梦瑜的胸脯,梦瑜马上羞耻地用一只手横放在胸前,遮住两个乳头。

我轻易地把她的手拿开,然后将那件滑溜的丝质睡袍扒开,梦瑜性感的身体近乎一丝不挂地出现在我眼前,但我没有完全把梦瑜的睡袍脱下,只是任由她披着,而我的手伸到她胯下,一把扯掉她的内裤,她的那片黑森林便没有遮掩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起身脱下裤子,迫不及待地把已经微微勃起的肉棒捅向梦瑜的嘴巴,梦瑜摇着头,抿着嘴,并不情愿被我强迫口交。

“张开嘴!”

对于我的命令,梦瑜是绝对服从的,不管她是否情愿。

此时梦瑜坐在床上,而我双腿跨立在她的前方,肉棒抵在她的唇上,随着她嘴巴的张开便捅了进去。

我扶着她的后脑,用她的口腔缓慢地套弄着肉棒,由于口腔的温热,还有摩擦,使我的肉棒很快完全勃起。

“唔……唔……唔……”

梦瑜扶着我的大腿,被动地承受我的抽插,显得有一丝难受。

我放开按着梦瑜后脑的双手,梦瑜马上吐出肉棒,干咳了几声,扭过头去,不敢正视我的肉棒。

我把她推倒在床上,她的嘴巴瞬间得到解放,但随后便发现这只是拆了西墙补东墙,我放过了她上面的口,是因为要开始侵犯她下面的口。

我的肉棒抵在她的下身,捅了好几次才找准位置捅进去,梦瑜被我弄得很痛,皱着眉头,但还是没有反抗。

她的阴道虽然还没做好性交的准备,但刚才我侵犯她的乳房时,已经刺激她下体分泌了少量的爱液,让阴道不至于太干涸。

我的肉棒被久违的温暖所包围,非常的舒服,但我没有停留太久来,便开始了抽动。

我没有一点怜香惜玉,快速而猛烈地抽插着梦瑜的肉穴。

“啊……呀……啊……”

面对我带有强暴性质的侵犯,虽然梦瑜身体上没有明显的反抗,但是呻吟声中明显带有点哭腔。

由于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爱,很快就有了射精的感觉,我拔出肉棒,白色的精浆喷洒在梦瑜的肚皮上。

我看着胯下瘫软娇喘着的梦瑜,云鬓散乱,双目无神,就像我破开她处子之身那次,完全失了神似的。

我这才发现,她眼角闪着泪光,我竟然没有发现她被我侵犯时留下的眼泪。

“对不起,我刚才太粗暴了……弄疼你了……”

“没关系,我不觉得疼,我只是……”

梦瑜欲言又止。如果流泪不是因为身体的痛,莫非是?

她没有说出口,但我知道,她觉得对不起志涛,她才刚和志涛交往,身体却再次被我占有。

“志涛……想我过去和他一起住……”

我以为梦瑜只是想着对不起志涛,但没想到她却是在向我道别,志涛不仅占有了她的身心,还要彻底把梦瑜从我身边夺走。

我原以为刚刚那场性爱,是梦瑜屈从于我的淫威,没想到却是她施舍给我的“分手炮”。

“保重……”

梦瑜离开了房间,留下我一个人傻傻地呆坐在床上。

我很喜欢听陈奕迅那首经典的香港腔国语歌,“……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这句歌词广泛流传,被传诵成经典,而此刻的我便是对此深有感触——

梦瑜受到药物和催眠的操纵而对我百依百顺,我是被偏爱的一方,便难以对她产生心动。

而浩扬本来就对婉柔有意思,得到婉柔后,虽然婉柔也是对他百依百顺,但是心里面始终是爱我的,所以始终激发着浩扬的占有欲。

而当我和伊芸分手的同时又失去了梦瑜,才想起梦瑜的好,便有种得不到的才是更好的感觉。

人有时候就是那么犯贱,失去了才会懂得珍惜。我在失去婉柔后,不也更觉得自己深爱着婉柔吗。

但我不知道,我现在对梦瑜的感觉,是爱,还是仅仅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