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1章 ★贾珩:……就说本官知道了。【甄兰+甄溪加料 甄溪初夜】(1 / 1)

大观园,栖迟院

甄兰与甄溪姐妹两人用罢晚饭之后,两姐妹坐在床榻上一起低声叙话。

甄兰柔声道:“珩大哥这次回来,立了这样大的功劳,怎么没有提到封赏的事儿?”

甄溪玉颜雪肤现出思忖之色,说道:“许是刚刚国丧,还没有顾上,等再几天就有了。”

就在这时,外间丫鬟说道:“珩大爷,你来了。”

甄溪闻言,一张俏丽玉颜上喜色笼起,转眸看向一旁的甄兰,柔声道:“姐姐。”

说话间,贾珩缓步进入厢房之中,轻声道:“兰妹妹,溪儿妹妹,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说来,也有一个多月没有见甄兰和甄溪了,心头也有些想念这对青春烂漫的姐妹。

至于磨盘和雪儿,在南方也不知怎么样。

甄兰秀丽脸蛋儿上欣喜之色流溢,近前,拉住贾珩的胳膊,声音娇俏说道:“珩大哥。”

她原本以为,珩大哥回来要先去陪钗黛两人。

府中这么多姑娘,甄兰自然知道排序,肯定是先秦可卿,然后尤氏两姐妹能近水楼台先得月,而后是钗黛。

当然,如果是咸宁公主那边儿,那就先去咸宁公主府。

最后才是栖迟院的自己和妹妹。

贾珩点了点头,问道:“兰妹妹,最近在家里怎么样?”

甄兰柔声道:“平常就在家呀,和姊妹一块儿玩的。”

贾珩落座下来,端起茶盅,抿了一口茶,转而看向一旁的甄溪,原本眉眼柔婉、宁静的少女,愈见甄雪那种秀外慧中的明丽气韵,说道:“溪儿最近又长高了一些,真是女大十八变。”

甄溪婉丽眉眼蒙起一抹羞嗔之意,低声道:“珩大哥。”

贾珩说着,轻轻拉过少女柔嫩细腻的纤纤素手,捏了捏香肌玉肤的脸蛋儿,轻声道:“溪儿妹妹。”

甄溪眉眼含羞带怯,道:“珩大哥,唔~”

却见那少年凑近而来,道道温热气息扑打在自家脸上,少女弯弯睫毛微微垂下,芳心深处几是羞喜不胜。

甄兰在一旁看的有几许吃味,端起一旁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茶,压了压放心的酸气。

贾珩感受到少女的青春芳华气息,伸手拉过甄溪的素手,温声道:“溪儿妹妹。”

不得不说,那种青春妙龄的确让人心神悸动。

甄溪一张白净如玉的脸颊,几是酡红如醺,将螓首依偎在那少年的怀中,心头已为欣喜和甜蜜充斥。

甄兰抿了抿粉唇,眉眼之间涌起失落,她坐这儿半天了,也不知道亲亲她?

这时,贾珩行至近前,看向那甄兰,笑了笑,说道:“兰妹妹,怎么闷闷不乐的。”

甄兰柔声道:“珩大哥,没有什么,唔~”

却见那少年已捏起自家的下巴,然后凑近过来,印在自己唇瓣上。

不大一会儿,那股熟悉的恣睢气息,几乎让甄兰心神迷醉,双手抚过贾珩的肩头。

过了一会儿,贾珩打量着甄兰,说道:“兰儿妹妹也长大了。”

甄兰随着眉眼长开,柳眉凤眸,眸光清冽,似有几许甄晴的妖艳风采。

甄兰秀美脸颊羞红如霞,晶莹明眸恍若泛起一层蒙蒙雾气,在贾珩的挽手下,向里厢而去。

嗯,甄溪也在一旁默默跟上。

甄兰娇躯绵软如蚕,细秀柳眉之下,狭长凤眸沁润着明媚之波,柔声道:“珩大哥,前段时间,大姐递来了书信,说已经坐好了月子,这几天想回京来着。”

贾珩拥着甄兰,低声道:“在金陵不好吗?正是春暖花开,风和日丽的时候。”

磨盘这个时候回京,可真是挑了个好时候,帮着楚王夺嫡是吧?不过,现在的确是夺嫡之始,魏楚两藩要开始他们的表演。

当然,也不是说梁王与八皇子陈泽就完全没有机会。

甄兰任由那少年堆着雪人,柔声道:“大姐说是楚王那边儿的意思,也是将孩子带回京中,好抚养一些。”

贾珩点了点头,附耳问道:“那你二姐儿呢,这次也一同回京?”

北静王水溶领水师驻扎在台湾,如今的台湾巡抚还未确定人选,不过也就在最近了。

甄兰感受到那少年的亲昵,芳心欣喜甜蜜,道:“二姐可能也会一同回来,不过还要看三个孩子晕船不晕船。”

贾珩拨草寻隙,寻幽探奇,轻声说道:“那也好,等会儿你和她们回信。”

甄兰娇躯柔软成一团,脸颊恍若蒙起一层胭脂,颤声道:“珩大哥,大姐还说了,大伯和父亲那边儿,向宫中求情,能否从流放之地放回来。”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如今正值国丧,甄家没有派人前往京中吊唁?”

甄兰贝齿咬着樱唇,温声说道:“因为路途迢迢,老太太还在赶来的路上,不过这几天应该也快到京中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宫中过段时间,应该会大赦天下。”

一晃眼,甄家的事儿也过去快有两年了,纵然降旨放归,倒也没有多少影响了,因为太上皇已经驾崩,能够给到甄家的余泽也彻底消失不见。

甄兰柳叶细眉之下,晶莹明眸眸光熠熠,问道:“珩大哥是得了宫中的消息?”

贾珩摇了摇头,说道:“朝廷出了这样的逆案,刑戮之后,当有施恩。”

杀了忠顺王父子这等宗室,又将齐王陈澄赐死,不管如何,给天下人看来,就是宗室残杀,天子薄凉,而天子肯定会大赦天下。

不过,对贾赦父子而言,遇赦不赦,倒是没有回京的可能。

贾珩说着,拉过甄兰的纤纤素手,柔声说道:“天色不早了,不说这些了,早些歇着吧,明天还要去衙门。”

甄兰轻轻应了一声,说道:“那我伺候珩大哥更衣。”

这么久不见珩大哥,她这会儿也有想他。

不大一会儿,丫鬟端上一铜盆热水,行至近前,腾腾热气冒起,倒映出远近不一的烛火。

甄溪眉眼低垂,柔声道:“珩大哥,我伺候你洗脚吧。”

贾珩看向一袭青色衣裙,眉眼灵动如溪的少女,目光落在甄溪脸上,心思莫名。

嗯,刚才只顾着逗弄甄兰,倒是有些冷落甄溪,这是主动来找存在感了。

甄兰这会儿也有些娇躯绵软,低声说道:“珩大哥,我也伺候你洗脚。”

贾珩也不多言,洗了脚,就在甄兰的侍奉下,去了衣裳,躺在帷幔四及的床榻上,任由兰溪两个侍奉着。

灯火映照下,甄溪那巴掌大的小脸上,脸颊略有几许凹陷,秀眉之下,眸光也有几许迷离。

甄兰在一旁躺着,颤声道:“珩大哥,宫中会猜疑珩大哥的吧?”

贾珩伸手轻轻抚着甄兰的香肩,只觉柔嫩光滑,肌肤弹软,轻声说道:“高处不胜寒,有些事儿,难免的。”

贾珩凝眸看向小脸涨的通红,秀眉微蹙,似乎有些辛苦的甄溪,轻声说道:“溪儿妹妹,年岁似乎也不小了。”

甄溪娇躯微颤,抬起螓首,明眸略有几许恍惚。

甄兰轻笑了下,打趣道:“那溪儿妹妹就不用为我做嫁衣了?”

贾珩轻轻拉过甄溪的素手,看向那灵气如溪的少女,轻声说道:“溪儿妹妹,我们做夫妻吧。”

甄溪脸颊微红,秀眉之下,目光柔润如水,颤声道:“珩大哥。”

说话之间,似有所觉,甄溪秀美蛾眉之下,粲然明眸凝睇含情地看向那少年,芳心一颤,连忙闭上眼,只觉脸颊滚烫如火。

这会儿,甄兰拉过甄溪的纤纤素手,轻轻拍了拍,宽慰说道:“妹妹,没事儿的。”

甄溪轻轻“嗯”了一声,粉唇莹润微微,开阖之间,可见樱颗贝齿,而那秀气笔直的琼鼻之下,玉颊明丽动人。

甄兰轻轻将有些紧张的甄溪抱入怀中,如给尚不能自行生活的婴孩把尿般,被不少液体沾染的素雅亵衣早已没有了之前的皎洁纯净,雪润玉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被甄兰呈现给了面前已经跃跃欲试的少年。

“……珩大哥~~~”

“…呜……请珩大哥把我变成和姐姐一样的大人吧~~”

顺着娇柔的声音望去,目光投入甄兰雪白的怀抱中,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甄溪那水润的漂亮美眸,

漂亮的眉眼早已经被即将与情郎做夫妻的喜悦压弯,羊脂玉般面颊上浸染一层动情的嫣红,秀气鼻尖微微颤动,

而上面似乎还挂着刚刚口舌侍奉时留下的些许透明液体,但她似乎没有丝毫的察觉,

再加上娇嫩的纯真面庞上还沾染着刚刚不适遗留下的点点泪痕,组成一幅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的淫靡场面。

顺着粉嫩脖颈向下望去,已经甄兰轻轻解开的衣裳之下,没有任何布料遮掩,压抑已久的雪白乳鸽自由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向外界昭示着小荷才露尖尖角的雪嫩椒乳,

粉嫩的乳首上带着还未扩散的淡淡绯樱色泽,而有些发肿发硬的痕迹更是显露着这及笄少女早已动情。

被爱液彻底打湿的胯下亵衣,坐在自己姐姐小腹上,被细滑丝料包裹着的浑圆嫩臀陡然拱起,泛着淡淡的液体光泽,衬出少女这个美好年纪的青春活力以及淡淡的色气。

娇嫩粉红的稚蜜腔穴形状早已经在被爱液浸透的素雅亵裤上清晰勾勒,好似还能从中看到那隐约可见的粉红色泽,

再往下望去,便是那双修长白皙的娇艳莲腿,在其姐姐雪腻修长的美腿上静静贴放着,

叠加在一处,好似两块体型不一的雪糕般让人想捧起好好摩挲一番,

粉妆玉砌的小巧玉足在空气中不自在地晃动着,在被褥中透出些许乳白粉嫩的肌肤。

“呜啊~~”

虽然已经说出想要成为一位妻子的宣言,但是还是第一次直面贾珩如此直白灼伤的炽热目光,甄溪依旧害羞着眯上自己水汪的眼瞳,只留下纤细柳眉不安地娇颤。

不过没有让少女多做等待,贾珩挺拔颀长的身躯就这样半跪在了少女的身前,一双修长大手精准地将少女那晶莹白嫩的椒乳完全把握在了掌心之中。

不同于甄兰那已有姐姐几分气象的丰腴,甄溪的乳肉不管贾珩接触多少次,第一感觉便是软糯腴润,好似一团蓬松棉花,尚未孕育子嗣的青春少女的椒乳带着惊人弹性,虽无法溢出指缝,但恰好被手掌完全收拢。

“嘤咿呀呀呀呀……珩大哥~~”

被挟住胸前要害的甄溪情不禁地娇鸣了一声,害羞的双眼无法再度安稳地闭合,只能眼睁睁看着浑圆白嫩的椒乳被肆意揉捏,

粉嫩的乳首渐渐染上了一丝胭脂浅红,她细腰轻扭,纤腿不自觉地合拢着,缠上了情郎坚实的腰部,好似祈求着少年的怜惜。

贾珩的动作越发轻柔,但使用的技巧却是越发放肆,两张大手直接将椒乳挤压至一处,樱红乳首相互碰撞着,惹得萝莉又是一阵悦耳娇啼。

随后少年再次张开了他的大嘴,一口将两个交汇于一处的樱桃蓓蕾一网打尽,尽数含入自己的口中。

娇嫩的粉红樱桃只是简单地舔舐,便能品味到一股馥郁乳香,让人愈发欲罢不能。

硬挺发胀的嫣红玉珠,在粗糙舌尖的摆弄下,被肆意的玩弄。

毫无还手之力的甄溪只感觉好像有人拿着小毛刷在自己娇艳欲滴的乳头上细细撩拨。

而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灼热硬物在贾珩的动作下不断摆动着,即将把自己变成姐姐般娇艳欲滴的丢人模样,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少女芳心便不自觉乱颤,

本就因胸前被肆意把玩而动情的眼眸中越发水光流转,小巧的雪腻香足在快感的律动下,在空气中可爱的摆动着,调皮抓挠着贾珩那健壮的后背。

似乎感觉到就差临门一脚,甄兰的微妙笑靥愈发灿烂,纤细的手掌微微握紧,便大胆地抓住了那抵在妹妹娇嫩小腹上疯狂跳动着的粗壮肉茎,

主动将其引导到了那自家妹妹浅浅的白嫩臀缝边缘,细长的玉指轻轻扯下湿濡大片的亵衣,拨动着妹妹的雪白臀肉,一点点将猩红硕大的龟头送到了那柔软温湿的粉穴大门前。

贾珩清晰地感受着那嫩白鼓起的肉馒形状,满溢而出的蜜汁只是简单接触,就已经打湿了粗长肉棒的钝尖,为其征伐做出更好的润滑。

堪堪迫开紧闭的粉嫩阴唇,来自其中紧致肉褶微微抽动,便可以让人预料到其中秘境到底有多么紧致柔嫩,让贾珩心中愈发火热,

再抬手看到这诱人的动情少女姿态,贾珩再也按赖不住自己内心高涨的情欲,不禁驱动着自己的腰间挺送着肉棒进入那纯洁少女的幽深蜜穴之中。

“嗯~~呜呜~~”

轻轻抵着少女那粉嫩唇瓣,感受着蜜腔不断吮吸钝尖的酥麻感的贾珩,这会反而停下的动作,轻声说道:“溪儿妹妹讲讲在金陵的小时候的事儿。”

嗯,有点儿像给小朋友打针时候,说一些别的事儿分散注意力。

甄溪似乎感受到那令人心跳加速的悸动,原本有些温婉如水的声音已是打起颤儿,道:“我是嫡出,后来娘亲走的早,爹爹又让二娘扶了正。”

甄溪是甄铸的女儿,其实也是嫡女,但从小并不曾得到母爱,因此养成娇怯、宁静的性子。

贾珩剑眉倏扬,语气徐徐而轻缓,说道:“那溪儿妹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虽说一番亵玩下来,被刻意避开的稚嫩蜜穴依旧紧致无比,几乎只能容纳拇指的进入,但是因为经过这么多的挑逗,早已经被稠密浆液彻底浸透,

猩红硕大的龟头虽然花了一些功夫,还是顺利滑入那翕动着的粉嫩阴唇之中,将其扩张到前所未有的尺寸,最后停在了那象征着贞洁的腔膜前。

而甄溪想要说些什么,忽而秀眉蹙了蹙,轻哼一声,在灯火映照下,搭在绣榻边缘的素手抓了下被单,两只白生生的小脚探出锦被,而白皙如雪的脚背绷直几许,涂着凤仙花汁的足趾在灯火映照下,光泽明媚。

毕竟是女孩子,虽是性情文静,但也有几许爱美。

而这时,自家的纤纤素手,却被一下子握住。

甄兰眉眼明丽,柔声道:“老太太平常很疼四妹妹的,小时候,大姐姐和二姐姐也比较照顾四妹妹,不过大姐姐和二姐姐都嫁人了,老太太也……”

娇艳少女轻轻地低下了自己微微凌乱的靓丽螓首,看着向自己寻求帮助的少女,嘴角不禁泛起一如既往的温润笑意,安慰着不安的妹妹。

母性的本能终究被酥麻发情的欲望完全吞没,又或者说它们彻底融合在了一起,她吻上少女稚嫩的樱色唇瓣,

将自己口中的馥郁香涎如喂食递送给了怀中的妹妹,也将少女想要吐露出断续悲鸣尽数收入了自己腹腔之中。

丰艳少女与其面容相似的清纯妹妹热切舌吻的淫靡场景美不胜收,甚至在姐姐的“宽慰”下,贾珩感觉到那稚嫩幼穴,居然前所未有地放松,使得他的推进变得轻而易举,

早已浸淫情场的少年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绝好的时机,停下的腰部终于还是压了下去。

贾珩轻轻抚了抚甄溪微蹙的眉头,看向甄溪明丽、婉静的眉眼,心头生出一股怜惜,轻声道:“溪儿妹妹,以后我会好好疼惜你的。”

这年头,人都普遍缺爱。

最后的防线终于崩溃,狰狞肉棒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夺取了少女的纯洁,

一股体液伴随着抽插沿着紧密贴合的胯下外渗而出,在被褥上染上了几分异常显眼的鲜红。

而那即使是少女那熟媚丰盈的大姐都不能等闲视之的粗长阳物,此时甚至在少女的白嫩小腹上拱起了一道长长的隆起,

一路向着上方探去,直至进入那最深处的宫蕊的位置,彻底插入了紧致花径的最深处中。

开苞的剧烈痛苦让还沉溺于与甄兰舌尖缠绵的少女顿时发出了一声稚嫩的凄厉娇吟,但被死死堵住的双唇,所能流出来的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哀鸣,还有融合在一起的透明香津。

但很快,或是在满腹情意的加持下,初经人事的花径被完全撑开填满的异样满足感便将其他的一切盖过,所剩下只有如烧红烙铁般在自己小腹内搅动的微妙快感了。

姐妹的唇瓣终于分离,尖锐的啼哭终于得以外泄,只是它们早已变成了意义不明的妩媚娇喘,如百灵鸟的歌声般动耳。

甄溪弯弯秀眉之下,缓缓睁开眼眸,莹润如水的眸光,似将那少年的清隽的面容轮廓,一寸寸刻入心底。

从此以后,珩大哥就是她的夫君了。

珩大哥会好好对待她的呀。

甄兰在一旁听着两人叙话,心头就有几许感动,轻哼一声,似吃醋道:“珩大哥当初也没有和我这样说,果然还是喜欢溪儿妹妹多一些。”

“你也一样。”贾珩眉头紧了紧,捏了捏甄兰,柔声说道。

甄兰嗔怪了一下,轻轻拨开贾珩的手,凑到那少年近前,搂过贾珩的脖子,印了上去。

少女原就是如甄晴一般的性子,敢爱敢恨,自诩自己已是贾珩的人,倒也没有什么扭扭捏捏。

宛如烟雨蒙蒙的二月芳菲,经雨之后,桃花遍地,映照山林。

甄溪此刻明眸睁开一线,芳心就有些着急,珩大哥怎么……

幸在没有多久,那人凑近而来。

正是夏夜时分,乌云涌动,遮蔽星月,不知何时淅淅沥沥下了一场小雨,屋檐檐瓦上青苔沁润,光影斑驳。

少年粗重的喘息与少女享受着成为大人的欢愉娇吟交织着,最终融汇为了一曲淫乱的诗歌,回荡在房间之中。

初尝肉味的情动少女,甚至不再需要姐姐的安慰,她软软的腰际无师自通地舞动起来,白嫩秀颈反弓般地昂起,

唇瓣微微张合,露出可爱的粉舌,过去在晴、雪、兰三姝面容上出现的动情痴态完全被她的妹妹继承。

纤细白嫩的藕臂与腻滑双腿在快感的作用下死死地环抱上了面前贾珩的坚实腰间,完全名副其实地如一对热恋情侣的黏糊拥抱一般,

倘若从被褥外看去,明显的体型差距,反倒让甄溪此时如同贾珩的女儿一般,少女身后的甄兰反而更像年轻的母亲,此时正是一家三口温馨的抱在一起。

但是只有把目光放到两人那涌现白沫的交合处,便瞬间让这温馨的情景化作淫糜,让初经人事的甄溪,一时间更像是被安放那硕大肉棒上的人型泄欲肉套般。

而蜜穴中软糯肉褶甚至开始自行抽搐蠕动,层层叠叠的紧致软肉反复吮吸着进进出出的巨硕肉棒,

四面八方的温软挤压裹挟着不断挺进的龟冠,让贾珩不住地舒爽喘息,就好似它们本就为了服侍这恐怖尺寸而诞生一样。

紧致幼穴榨出了一股有一股的粘稠爱液,胯下动作愈发变得顺滑,

贾珩的大手再一次扶上了手感极佳的白嫩娇臀,将自己的下身慢慢地剥离开来,而下一刻再温柔的向前顶送,缓缓品味起这在了刚刚才被开发的娇嫩蜜缝中。

圆鼓鼓的肾囊狠狠撞击在可爱少女裹着白嫩浑圆的翘臀上,巨大的冲击力甚至让作为完美肉垫的甄兰都晃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浪,惹得娇媚少女又是一阵的淫液淋漓。

感受着怀中被情郎尽情宠爱的妹妹,再遥望镜中的自己,一大一小,两句雪嫩娇柔的美妙酮体重叠了一起,甄兰不禁想起了少年从樱国带回来的,所谓供奉给神明一种糕点——镜饼,

而现在将两具美肉扑倒在床的,也正是两姐妹日后生活中至高无上的神明;

已经彻底快感洗脑的甄兰不由得泛起一个幸福的崩坏笑容,感受着身上由妹妹传导而来的阵阵冲击,

她感觉就好像这些宠爱是直接作用在自己曼妙酮体上一样,素白的葱指无意识间已经自己探入了那幽深蜜壶中,肆意揉捏。

只可惜尝过那美妙滋味的她,哪里还能满足于纤指的搅动,没有得到宽慰的子宫愈发灼热,烫得她凤眸迷离,雪肤上荡漾起朵朵桃红,不由得吐露出娇艳妩媚的鼻音。

莫大的快感在少女甜美稚嫩的娇吟与明艳丽人的娇喘中交织下被无限放大,片刻之后,怜惜甄溪的贾珩未曾过多忍耐,顺势而为地在少女那可被誉为“朝露花雨”的蜜腔中放开精关,

玲珑少女那凸起的小腹下,滚烫的肉茎颤动愈发激烈,终于在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舒爽浪潮中,一波又一波浓稠精华就这样直接送入了圣洁幼嫩子宫的最深处,

子宫毫无保留地尽数将这象征着繁衍后代的浓稠浆液包容,巨大数量瞬间便将少女平滑的小腹撑满为了异常显眼的孕肚,

而更多无法被容纳的精液则在贾珩拔出动作下,直接喷洒在了姐妹俩雪嫩的酮体上,就好似为蛋糕浇上了一层可口的奶油。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柔情绰态的少女的脸蛋上,瞬间便被绝不应该出现的迷人红晕所浸透,眼眶似乎饱和着幸福的眼泪,像夏天早晨花瓣上的露水,手指那么轻轻一碰就会掉下来。

已经不知道多少种液体打湿的纤柔美腿终于失去了最后力量,再也无力锁在贾珩的腰间,随着阵阵抽搐的抖动,紧接着便是温热的浆液从稚嫩蜜穴的深处喷涌而出,

初经人事的少女终于达到了她人生第一次交欢中的绝顶高潮,而身下姐姐似乎与妹妹心有灵犀,

如此刺激的场面下,哪怕只有手指的把玩,泄身的蜜浆也在同一时间飞溅而出,

与妹妹的温稠春水交织在一起,将身前的地面彻底画出了一片大大的水痕。

直到贾珩的射精彻底结束,甄溪的窈窕酮体依旧止不住的哆嗦,似乎还曾经刚刚泄身的余韵之中不能自拔,而胸前蓓蕾依旧挺立着,如嫣红挺樱桃般夺目,

向下望去,那被肉棒反复蹂躏的紧致蜜穴已经变成了一个散发白色雾气的粉红洞窟,萋萋芳草下,依稀可以看出娇嫩青葱的嫩白轮廓,

白灼浆液伴随着肉壁的微弱收缩,化为小小的溪流一点点恰好滴落到身下甄兰那泛着淫水露珠的蜜缝,将它染上一层淫靡的白浊。

贾珩轻轻放下手中的已经变为精液孕肚的痴态少女,将已经任由他摆布的甄溪塞入她姐姐温暖的怀抱中,

甄溪那鼓起的小腹与姐姐甄兰妖娆身躯只是轻微碰撞,便又是惹得少女全身一阵剧烈娇颤,

小于自己姐姐的稚嫩子宫根本无法容纳那么多的浓厚液体,以至于只是触碰,少女粉嫩蜜裂中本来已经停歇的精液泉涌又再度向外涌了出来。

使得这明明是如此安详美好的画面,却格外的色情。

而此刻,看着甄兰那情动的目光,贾珩也从善如流的调转枪头,温柔地满足着这位感情越发深厚的艳丽佳人。

也不知多久,或是子夜时分,雨停风歇,明月朗照,道道柔煦月光如霜流动,而屋檐上雨水汩汩而淌,滴滴答答落在青石铺就的石阶上,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

贾珩一下子拥住甄兰和甄溪的肩头,此刻温香软玉在怀,低声说道:“等过了国丧,纳你们两个过门儿吧。”

甄兰明丽玉颜汗津津的,唇瓣微启,声音娇媚、酥软,宛如黄莺出谷:“珩大哥,我和溪儿妹妹也不急的。”

贾珩面色微顿,轻声说道:“那就等将来封了郡王,再给妹妹请封?”

甄兰芳心一跳,难道是给她侧妃?或者说,方才是请宫中赐婚的意思?

但却听那少年说道:“给妹妹请封诰命夫人。”

甄兰闻言,只觉兜头一盆冷水,一时间又有些心头沮丧起来。

不是侧妃呀?

贾珩笑了笑,捏了捏甄兰,说道:“别胡思乱想了,等到时候再说吧。”

其实他倒是能猜出甄兰心头所想,无非是盯着侧妃的位置,但现在这个承诺却不能给,还要看后续甄兰的心性。

甄兰闻言,芳心一颤,不知为何,心头忽而涌起一股期冀。

珩大哥难道知道了她的心思?

另一旁,正在装死的甄溪明眸睁开一线,静静听着贾珩与甄兰叙话,芳心却涌起一股依恋。

珩大哥将来会给她请封诰命夫人的。

一夜再无话。

……

……

第二天,金鸡破晓,天光大亮,夏日原就比往常天亮的早一些,日光照耀在大地上,暑气渐渐回升,知了的鸣叫已经在院中的林木之间响起。

贾珩转眸看了一眼躺在身侧睡眼恬静的甄溪,此刻少女眉眼已开,有着江南水乡女子的温柔静默和缱绻氤氲的书卷之气,而玉颊两侧红润如霞,让人忍不住想要凑至近前,亲上一口。

而一旁的甄兰,细眉如柳,琼鼻秀挺笔直,粉唇莹润,似两瓣桃花,明艳妩媚。

就在这时,耳畔忽而传来“嘤咛”之音,甄兰起得床来,弯弯眼睫之下,美眸莹润微微,目中现出欣喜和甜蜜。

“珩大哥。”甄兰轻声说道。

不大一会儿,身旁的甄溪也醒转过来,少女灵气如溪的眉眼之下有着一股慵懒,而脸蛋儿香肌玉肤,吹弹可破。

可以说这个年龄的女孩儿,哪怕不用任何化妆品,都已是明艳靓丽,姝美绝色。

贾珩道:“今个儿去衙门,你陪着溪儿妹妹多睡一会儿。”

甄兰柔声说道:“让妹妹睡一会儿,我起来服侍珩大哥用早饭。”

说着,服侍着贾珩穿起衣裳。

说话间,贾珩起得身来,换上一袭蟒服,少年身形挺拔、修长,而蟒服愈显威势。

而甄溪这会儿也撑起一只胳膊,看向那一朵怒放其时的红梅,怔怔出神不停,旋即,抬眸看向那蟒服少年,心底忽而生出一股安宁感。

这会儿,甄兰在梳妆台起拿过一把剪刀,转过身来,递给甄溪。

而后,贾珩在甄兰的陪同下,用了早饭,前往锦衣府衙。

……

……

锦衣府,官厅之中——

贾珩前往锦衣府继续讯问忠顺王父子以及齐王陈澄相关案犯,此刻来到衙堂官厅落座,问道:“案子审的怎么样?”

曲朗刚刚升任了锦衣府指挥使,面上不见丝毫喜色,温声道:“都督,忠顺王父子以及齐王等京营党羽的相关案犯口供已经录取,还有一些官员仍在审理当中。”

当初,除了拿下齐王陈澄以及忠顺郡王陈荣父子两人,还有不少恭请天子退位的官员也在诏狱之中,也要接受讯问。

贾珩道:“继续讯问,其中定有齐王之党羽,将案涉相关人犯一并逮捕,严加拷问。”

也不一定都是从众,肯定还有一些在事前得了齐王的资助和封官许愿,这些要找到证据,就是齐王一党,难免家破人亡。

至于从众的处置会轻一些,丢官罢职,流放充军,永不叙用。

贾珩说着,径直来到条案后落座,拿起一册书籍阅览着。

待到晌午时分,眸看向从大理寺返回的李述,问道:“三法司重审苏州织造常进的案子,让你打听,打听的如何?”

李述拱手说道:“回都督,在月前,三法司就重新开始讯问,相关卷宗已经具结、归拢,只是碰到国丧之期,等待这几日奏禀于上。”

当初忠顺王尚在恭陵,在三法司询问之时,为了以防节外生枝,耽搁袭杀之事,就对当年看上常进之妻庄氏,进而罗织冤狱一事,供认不讳。

并且嘲讽贾珩同样是见色起意,与他并无二致。

当年他是看上了庄氏,但贾珩看上了庄氏之女。

本身已经因为恭陵贪腐废为庶人,这桩陈年旧案,倒也难以再让忠顺王陈荣下狱。

只是,有了忠顺王的供词,彻底洗刷了苏州织造常进的冤情。

贾珩放下书籍,问道:“现在三法司几位堂官儿怎么说?”

李述拱手道:“常进的确是忠顺王陷害,确有冤情,大理寺建议平反昭雪,追叙抚恤,而刑部的赵尚书说,纵无谋逆之事,然常进主持苏州织造局事务,也难保不会有贪渎之责,整个苏州织造府在崇平初年亏空甚巨,理应追责。”

“刑部?”贾珩剑眉之下,目光微动,心头若有所思。

刑部赵默,这位曾经的阁臣,如今还在刑部任职,一直以来都对他有成见。

不过,韩癀上奏辞疏之后,浙党再无阁臣,声势大不如前。

“都察院怎么说的?”贾珩又问道。

李述道:“回都督,都察院的许大人提及,圣上平反谋逆之事,以免广为诛连冤狱,既有冤情,不宜再行节外生枝,如是确有贪渎之事,也牵涉三大织造局的陈年旧案,难以细究,故向上陈奏,为常家平反就是。”

李述道:“大理寺的王老大人认为可行,而赵尚书默然不语。”

贾珩思量了下,心头若有所思。

这是文官集团的喊话,或者说是主动示好之举。

而方才的一番话,更像是借锦衣府将校,故意传达给他听。

其实,他身为锦衣都督,完全可以凭借这次逆案,牵扯出藤藤蔓蔓,将文臣都牵扯下来。

要知道近四十名官员,低至科道、翰林,高至部司郎中都在诏狱之中,只要他想罗织冤狱,根据同年、座师的人际关系网,可以广为牵连。

让不少官员都装进这个谋反的筐里。

不过,许庐并没有直接寻他,算是某种无言的默契。

贾珩道:“去给许大人说,就说本官知道了。”

本来他也没有借机广为株连的意思。

李述拱了拱手,然后返身去了。

等李述离去,贾珩端起书案上的茶盅,轻轻抿了一口。

随着他封为太师之后,这种事情会愈发常见,因为已经引起了整个文官集团的提防和抗衡,在制衡他的立场上,差不多都是一致的。

或许,这也是天子想要看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