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7章 ★宋皇后:怎么能这般作践于她?(宋皇后加料)(1 / 1)

金陵,宫苑

缀霞宫

长夜漫漫,皎洁明月高悬天穹,匹练月华照耀在的屋檐皑皑积雪上。

上元佳节的烟火以及鞭炮声在宫殿远处传来,带着几分节日的喧闹,而殿中一片静悄悄的。

那殿前的廊檐上,两只朱红色灯笼随风摇曳,似晕下一圈圈红黄不一的光芒。

此刻,正自隐藏在暗中的陈潇,撇了撇嘴,宛如薄霜微覆的玉容渐渐浮起一丝红晕,有些说不出话来。

无话可说,叹为观止,闻所未闻。

虽然看过不少贾珩的秀操作,但这般仍是第一次。

而偏殿,阁楼之上——

贾珩面色微怔,轻轻扳过丽人的雪肩,看向那眉眼绮韵流溢的丽人,说道:“甜妞儿,你就可怜可怜我吧。”

嗯,这句台词莫名有些熟悉?单立文版的西门庆,默默点了个赞?

眉眼雍容华美的丽人,那犹似丹霞晕红的脸蛋儿满是羞恼之色,樱颗贝齿咬着粉唇,道:“你别得寸进尺,快些走,不然,本宫……喊人了。”

丽人虽说着喊人,但丽人声音几乎却似乎轻不可察,并未太过声张。

显然不想让贾珩再这般逗弄下去。

贾珩也没有太过分,或者说,这本来就不是一下子能办成的事儿。

毕竟是母仪天下的至尊至贵,关要时刻还是有理智的。

现在再如何玩闹,终究是没有走到那一步,而且能够感受到丽人潜藏心底的忧虑。

或者说,没有人不忧虑,毕竟是九五之尊。

贾珩道:“可对我甜妞儿,真的情难自禁。”

丽人脸颊羞红成霞,听着那少年炽热直白的情话,暗道了一声冤孽,柔声道:“你帮然儿谋事,本宫就做主…做主奖励你一次。”

现在已经吃了不少亏了,索性就让这小狐狸付出一些代价。

这就是丽人的智慧,或者说沁润至本能的算计。

贾珩:“……”

还奖励,所以你是郑怡云?

贾珩思量片刻,沉吟说道:“甜妞儿这个要求,未免强人所难了。”

“也不让你亲自下场,你诡计多端…总有办法既保全自己,又能让…那人听从。”丽人抿了抿粉唇,目光灵动,轻声说道。

只是提及宫苑之中的那位至尊时,脸色略有几许不自在,到了嘴边儿,竟然成了那人。

至于先前所言,显然十分相信贾珩的能为或者说权谋手段。

贾珩轻轻抚着那浑圆酥翘,比磨盘还要多出几许不凡来,刚刚轻拍了下,顿时引起那丽人怒目以视,只能收敛几许,温声道:“可甜妞儿,难道不应该支付一些定金?”

“什么定金?”丽人蹙了蹙秀眉,目光羞恼而视,玉容似有不解,莹润美眸眨了眨,在灯火中映照下,竟有几许二八少女的俏皮意味。

贾珩行至近前,在丽人耳畔附耳说了几句,也不知说的什么。

丽人秀眉挑了挑,脸颊愈发羞红如霞,恼羞成怒说道:“你简直下流胚子…荒唐透顶。”

她六宫至尊,母仪天下,岂能低头侍奉于人,这人简直是痴心妄想,想瞎了心!

不,哪怕是这般亵渎,就已是百死莫赎,罪大恶极。

丽人芳心惊怒,已有些震惊地说不出什么话来,仍有些不解气,掐了一下那少年,啐骂道:“你该死。”

这位丽人出身名门大家,自小就被当做大家闺秀来培养,基本是循规蹈矩,虽然也曾从一些艳情画本之中增广见闻,但从未尝试过。

而崇平帝又是一个性情严苛、呆板之人,循规蹈矩,视礼教章法为天条,哪怕纳了宋氏姐妹进宫,但仍视此为荒淫祸国之道。

“不行,你现在就走,你太放肆了。”丽人仍有些不解气,弯弯凤眉扬起,那雍容丰艳的脸蛋儿宛如蒙起一层胭脂红晕,芳心已是羞恼不胜。

她是不是太过惯着他了,怎么能这般作践于她?

难道这般苦苦痴缠,就是冲着她的身子来的?

她就知道,那什么喜欢,都是骗人的甜言蜜语!

显然,于丽人而言,这简直是难以忍受之事。

嗯,不过心底还是有一丝不该有的期待心绪。

贾珩看向丽人,附耳低声,或者说图穷匕见道:“既然甜妞儿觉得是作践,要不我自甘下贱,伺候一下甜妞儿,以慰甜妞儿相思之苦。”

丽人:“???”

什么伺候,怎么伺候?

这燕国地图的确有点儿长……

贾珩轻轻捏着丽人的下巴,在其怒目而视中,飞快地亲了一下那脸颊,在耳畔低语了几句。

说实话,纵然是凤姐、李纨都没有享受过他这般待遇。

但甜妞儿毕竟是不一样的,毕竟是艳绝六宫,风华绝代,颠倒众生……身份加成。

丽人闻言,目瞪口呆,娇躯微颤,芳心羞恼交加,啐骂道:“你…下贱。”

那等腌臜、污秽…嗯,她也不是自己骂自己,不是,这人怎么能这样自甘下贱?

但丽人不知为何,早已熊熊燃烧的心火,无疑火上加油,火势更壮三分。

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心底深处却隐隐有些期待。

贾珩也不多言,紧贴着丽人那丰腴娇躯,向着椅子上落座而下。

丽人玉颜酡红如醺,秀丽眉眼几近绮艳如霞,眉眼萦着羞恼之色,恍若玫瑰花瓣的朱唇微微张开一线,想要清斥一声,但却一句话也发不出,然后就见那少年施为。

贾珩追寻着宋皇后身上那飘来浓郁雌香的源头,滑过丽人的小腹与阴阜,双手虎口握住阴阜两侧的股沟,强行将宋皇后两条丰腻白皙的大腿朝两侧呈一字打开,

展开后的丰糯腿肉不再遮掩蜜处的味道,一阵扑面而来的幽香伴随着一小柱水花蹿出熟媚欲滴的蜜壶,胯间隐约突出曼妙曲线的耻骨将中央。

宋皇后双腿间粉嫩娇羞的香穴似乎正冒着热气,水晶般莹亮的阴唇玉肌泛着柔和的两抹绯红,一颗性感媚惑的黑痣点缀于右侧淫唇,粉嫩如初生的淫缝蜜肉上下起伏,勃起至顶出包衣之外的淫核挂满了透明潮液,蝶翼般的粉唇不知廉耻地朝两侧张开,露出刚泄身不久的尿口与淫洞,如鱼嘴般可爱地翕动着,一大片泛着点点亮光的清泉从穴口滑落,灌溉在娇颤不止的嫩菊上显得甚是诱人。

与少女那喷香粉嫩的玉穴相比,宋皇后两条饱满蜜腿间点缀着幽黑耻毛的饱满蜜穴更多了一份熟透鲜柿的晶莹质感,两片小淫唇也因此前被贾珩边把玩边捋直,以至于变成了如粉翼彩蝶般大幅涨开的姿态,透着熟媚诱人的玫红艳色,一左一右簇拥着正似瀑布一般泄出身体的晶莹蜜液。

在鹊桥相会,肌肤相亲的温热气息扑打而来时,丽人晕晕乎乎的脑海忽而闪过一念。

她也不算失身吧……

而后,丽人却如遭雷殛,柳眉微微扬起,一手按住那少年的两边儿肩头,那张国色天香、恍若牡丹花瓣的脸蛋儿酡红如醺,艳丽无端。

宋皇后已经完全没有了方才的面若镇定,全身细胞与神经仿佛陷入了淫欲与快感的深渊,肌肤与粘膜的每一寸软嫩之处都比平日自渡时敏感数倍,乃至于贾珩近身呼在熟媚阴蒂与尿口上的少许热息,都能令宋皇后的耻骨与蚌肉牵动着两条丰满的丰腻长腿一起蹿出阵阵娇颤。

贾珩目不转睛地抓着宋皇后显露在面前的雌香蜜穴,欣赏着皇后殿下水嫩嫩的骚魅雌穴,忍不住用手指揪住两片艳红的蝶翼粉唇,按在两侧穴肉上揉面似的上下磨擦。

宋皇后那久旷难耐的蜜肉晶莹剔透,绵软湿腻的触感让手指欲罢不能,将蜜洞与尿口周围的淫肉搅和成各种形状,沉迷于蜜穴软糯质感的贾珩,甚至没有意识到愈发情动的宋皇后正在拼命忍耐着不断涌上心尖的快感,一双纤手死死攥着自己的衣物……

揉着揉着,怎知美妇的腔穴里,忽然猛地射出一大股温热潮液,似有着比射精更为有力的冲劲,硬是喷到了贾珩的鼻尖与嘴唇上。

一国之母蜜浆的浓郁滋味令人神魂颠倒,贾珩保持着跪姿,双手伸入宋皇后丰硕丰美的淫臀下侧,将面前这饱满诱人的雌胯猛得捧起,

丽人的肉臀与柔腰先后离开椅面,直至最后只有肩膀与螓首撑在椅子上,绵软如云的两团巨乳形如已经熟透的木瓜,倒垂在宋皇后粉扑扑的俏颜两侧。

一双包裹着油亮光滑的丰腴肉腿完全呈V字打开,紧实修长的小腿于膝盖处微曲着悬在空中,末端两只娇美柔嫩的白腻玉足不安地上下摆动着,犹如一颗颗珍珠的玉趾轻轻微颤。

显然,这般受制于人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仿佛一道供人肆意品尝的珍馐,使得丽人愈发敏感。

每每双腿中央蜜口前端的粘膜被贾珩呼出的急促热息轻轻扰动,一对柔美玉足就会绕着脚踝不安地扭动,时而弯折,时而绷直,曲线诱人的玉足弓弯成两轮新月,用颗颗足趾蜷缩着贴住浸满汗珠的嫩足前掌。

水嫩嫩的雌穴蜜缝泉涌不止,似弯月花烛夜下的娇妻,骚魅万千地期盼着贾珩的垂怜,而一想到眼前的蜜穴骚菊恰是属于至尊至贵的皇后殿下,异常兴奋的心跳似点燃了全身,催促着贾珩俯下脑袋,吻住了丽人那饱满又软糯的凸起阴阜。

“嗯嗯…!!!”

丽人的娇声如毒药般刺激着贾珩的神经,令人不禁将怀中尤物的丰胯抱得更紧,左臂牢牢搂住丽人的一条白腻肉腿,粗鲁地揉捏丽人的大腿内侧,紧贴着滑腻如丝绸的皮肤感受脂肪的绵软与肌肉的紧实;

而另一臂则攀上皇后光滑细嫩的小腹,用手掌于肚脐下沿轻柔地按压,望着宋皇后突然瞪大的妩媚凤眸,想必是手掌没有找错子宫的位置。

贾珩贪婪地把嘴巴张大至极限,一副饿极了的野兽咬住猎物的模样,将宋皇后胯间高高隆起的湿润蜜壶整片含住,用力一吮…

啾——呲噜——

“唔嗯…!!放肆!嗯啊啊…!!!”两条浸润着香汗的肉腿猛得一抖,湿漉漉的雌穴立刻一缩一张地抽动起来,蜜缝肉褶间残留的清浆混杂着新涌出的熟媚鲜汁,都在瞬间被贾珩吸食干净,咕咚咕咚地灌入喉咙深处。

交合前奏期的蜜液还稀如清水,淡淡咸涩中混着一丝回味无穷的清甜,浓郁的牡丹艳香充斥鼻腔,化作最猛烈的媚药,催促着贾珩探出舌头塞入蜜缝内仔细舔舐起穴肉间粉嫩嫩的淫肉。

“噢噢噢…嗯啊……停下!!”

沾满骚味蜜浆的舌头伸长到底筋都微疼的程度,悬着几道蜜液丝线的舌尖狠狠刺入蜜部最下方处的菊蕾,搅开紧实又敏感的后庭嫩颈,淫肠入口处的肉壁已经挂上了少许滑溜溜的肠液,只要舌尖于粘膜上轻轻一搅,菊蕾上方的淫洞便会翕动着涌出新出炉的清香蜜液。

浓郁的雌媚体香与爱液淫味肆意侵犯着鼻腔粘膜,焦急地想要立刻侵蚀贾珩的理智。

趁着温热的雌穴鲜汁还来不及顺着耻骨与大腿淌走,贾珩将舌尖从菊穴挪向花径,沿着蜜缝一路向上舔去,顺势将满溢而出的雌汁一滴不留地卷进嘴里。

“唔嗯嗯嗯…——!!”

舌面先是刺入菊蕾与雌穴之间微微泛红的软肉,轻轻戳弄几次,朝上‘呲溜’地滑进了由层层粉肉堆叠的狭窄蜜洞里;

灵活有力的舌尖挑逗了一圈皱在穴口的水嫩淫肉后便迅速抽离,不给宋皇后留一丝回味的余地,便立刻向上滑入潮液满溢的尿穴又是一阵蜻蜓点水的挑逗;

最后再顺着尿口上沿的粉肉用力向上推攘,直到舌尖将那颗水润光滑的花蒂高高顶起,压在坚硬的门牙上仔细研磨几回后,再沿着蜜缝一路舔回菊蕾,让舌苔完全贴合在肉缝间粉嫩的媚肉上,彻底嵌入两瓣丰美蜜壶的中央;

经不住如此爱抚的蜜部,便会再次分泌出新鲜又滚烫的淫靡雌汁,只要收紧双唇吮奶似的猛吸,来自宋皇后蜜处的大股晶莹淫浆便可顺着舌面涌入喉头,香腻得仿佛是在享用此生未曾品过的醇厚美酒。

“噫!!!咕呃…不行…这样舔…唔噢噢噢…!!!”

“肚子…不可以…啊啊…不要这样…用力按…!!”

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让贾珩更用力地抱紧了丽人的大腿与小腹,粗暴地将宋皇后大腿内侧的肌肤掐紧到泛出诱人的肉痕,另一只手掌则深深没入她丰腻的小腹上,愈发用力地按摩着藏于深处的娇柔花宫。

“啊——!!!!”

蜜径、小腹、大腿…宋皇后那被举至半空的整副雌胯,都在绝顶浪潮里陷入激烈痉挛,从未试过这般玩法的丽人,此次便碰上遍尝百花的贾珩,使得此时的娇躯像是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如此在外阴温柔舔舐,便似是要了她的命,刺激得她真是花枝娇颤、淫声不断。

双手本能地死死抓住贾珩的手腕,两团浑圆硕大的蜜乳被自身纤细的她柔臂夹紧,乳尖的玫红更是像是要喷出乳汁一般,硬如宝石;

修长性感的小腿终是向胯间弯曲了起来,两只被香汗浸润得油亮的白腻肉腿一齐捧住贾珩的脸颊。

浸满香汗的足掌肉又湿又热,软糯糯的质地配上肌肤滑溜溜的触感简直是难以言喻的刺激。

那十颗修长淫趾更是蜷住贾珩的耳朵,足趾因绷紧而微微颤抖的震感透过耳朵传了过来。

片刻之后,趁着胯间少年换气的间隙,宋皇后终于是有些适应了自己过分敏感的肉体,不再是只被轻轻一舔就使劲抽搐着泄水,却仍旧用双手死死揪住椅子扶手,一抽一抽地缩着小腹,曲起一对微颤不止的白腻玉足捧住贾珩的脸颊。

贾珩当然没打算就此放过她。

嘴唇缓缓挪到肉穴上沿,少年立刻吮住宋皇后的饱满阴阜顶端,将那颗玛瑙色的蜜豆搅入唇瓣猛地一吸,腮帮子使出在她乳肉表面种下朵朵红印的力度,仿佛是在吸食螺肉般,将敏感不已的阴核完全吮出包衣,含在嘴里来回舔舐轻咬。

。舌尖扫过这粒比往日更加膨大的蜜核表面时,被贾珩环抱于手臂内的雌胯直颤得蜜液四溢。

“咕噢!嗯啊……啊…!!!”

而当前牙轻轻将蜜壶中央那高挺着勃起的核肉咬扁、圆润饱满的光滑圆球被强行压成一颗小椭球时,本就高潮不断的丽人就像是彻底被折腾疯了,恨不能折断自己脊背一般,向后剧烈反弓着身体,仅靠后脑勺与岌岌可危的发鬓撑在椅子上。

“咕呃…啊…!!”

舌尖顺着前牙上下缝来回横扫着这颗异常兴奋的蜜豆,用着间不容息的频率,将舌首紧紧按在被固定于牙齿间的花蒂表面,从右往左拨弄,从左往右猛刮,舔得这几克淫肉愈发膨胀与变硬。

“啊啊——嗯啊…!!”

紧贴着雌穴的下巴已被蜜液完全浸湿,无数蜜浆顺着贾珩的脖颈向下流淌,而宋皇后那成熟又妩媚的娇啼也是喘得越来越软,透过两只贴在贾珩脸颊与耳朵上的媚足灌入脑中,连贾珩愈渐加速跳动的心房也仿佛正被足尖指甲轻轻拨弄着,酥得心尖直痒痒。

宋皇后再一次陷入了快感的高峰,那熟媚诱人的娇喘绵长而动人,抽缩翕动的蜜口扑哧扑哧地飞溅着蜜汁,贴在少年脸上的一对玉足也触电似的抽动不止;

贾珩埋首于宋皇后的淫胯中缝,嵌入女人蜜穴之内的双唇吐出了那粒又红又肿的蜜豆,转而将细窄尿口与蜜洞彻底裹住,不放过一滴来自这位一国之母的潮吹蜜浆与蜜径甜浆,沉溺在爱液微涩又醉人的滋味中。

溢精的快感令身体似乎都在飞速升温,渴望占有这位丽人一切的愿望彻底淹没了理智。

咽下满口雌香蜜液后,贾珩抱紧宋皇后高潮不止的蜜胯紧贴上脸颊,让鼻翼与双唇彻底没入两片小阴唇间的淫缝里,直到每次呼吸,都伴随着浓浓的爱液与淫香灌进鼻腔,且舌尖能够拨开前端层叠堆积的肉褶,贴上淫穴前端上壁那处略显粗糙的柔韧肉脊。

“唔噢噢!!唔…~~”

怀里的雌胯挣脱了贾珩双臂的束缚,一对玉足也离开了亲昵许久的脸颊,转而由两段丰腻饱满的大腿猛地夹紧了少年的脑袋,滑嫩柔软的小腿肚与略显坚硬的足跟在脊背上交叉并拢,隔着丝滑细腻的皮肤来回磨擦贾珩的肩胛骨与背部肌肉;

两只纤手慌乱地推攘着男人的额头,可若贾珩将舌尖微微从那处淫褶上挪开,她便又焦急地将贾珩脑袋用力按紧在自己的阴阜上,俨然成了一位才刚挣脱伦理束缚的深闺怨妇,正在欲罢不能地享受着自己“奸夫”热情入骨的折身服侍。

被连绵不断地快感浪潮冲击得如醉云端的丽人,似乎想起许多年,自己只有八岁大小时,随着宋父,带着妹妹宋舒在杭州府观钱塘江大潮,那汹涌如雷霆,乌云似城墙,心跳急促。

那一天,钱塘江堤岸旁站了许多人,熙熙攘攘,人头攒动。

那是从未有过的感受,犹如死寂多日的火山在星火点点中骤然喷发,淹没了整个庞贝古城。

而丽人也不知如何作想,心神幽远,脸颊绮艳如霞。

丽人不知为何,忽而觉得鼻头酸涩,狭长、清冽的凤眸之中静静流淌下两行清泪,那是多年方觅知音的欣喜,那是地牢暗无天日以后的得见天穹,在微弱烛火映照下,被橘黄柔光扑打的那张白皙玉容,珠泪涟涟,泪珠晶莹光泽泛起,恍若一副世间绝美的画卷。

丽人螓首扬起,恍若翠羽秀的眉之下,凤眸眸光迷离之间,粉唇轻哼一声,目光不由撇向几案上,只见那铜镜中隐约倒映一张雍美、丰艳的脸蛋儿,美艳动人。

而眉眼之间似沉沦,似欢喜的绮丽凤韵,更是惊心动魄。

她都有多少年了呢?

宋皇后的敏感点即肥厚又宽硕,与其说是‘点’,更似一整片敏感至极的区域,集中于花径上壁处,自蜜洞口向内一段指节位置的地方。

贾珩也不知是错觉与否,总觉得自己的舌头能伸得比平日里更长,甚至能将舌苔完全复上蜜腔内这褶皱颇多的敏感区域,从前后左右不同方向狠狠刮蹭这片肉壁上凸起的肉粒与淫褶,妄图抚平每一道扭曲的肉脊。

“嗯啊啊……啊…咕噢!噢噢……”

“唔……呜——!!”

两段丰满软糯的大腿紧紧并拢,巨大的压力甚至令贾珩有些难以维持舔舐蜜穴的动作。

滑腻湿润的肌肤表面浸润的香汗也早已被一浪又一浪潮液瀑布完全洗去,只剩清澈又淫骚扑鼻的蜜液浸润双腿,

即使没有衣物的修饰,光滑又密实腿肉依旧显得极为诱人,能清晰地感受到大腿内侧绷紧的肌束纹理,正隔着绵软的脂肪与玉肌颤个不停。

潮液似鲸喷般从蜜缝间泄出,圆润饱满的肥臀猛得抬高了许多,宋皇后高潮时喷出的爱液渐渐变得浓郁,也许是子宫溢出的花浆悄悄给淫水勾了芡,满满淫骚雌香里也混入了一丝淡淡的乳香,那是她位于蜜径尽头的孕子花宫也渐入佳境的预兆。

雌穴蜜液一滴不剩地被舌头从粘腻的肉壁上刮落,待腔穴稍显干涩,舌头便又回到蜜径上沿有些微肿的蜜褶,持续拨弄又时而猛戳,让蜜穴内一次次的猛烈高潮将丽人的理性侵蚀殆尽。

也不知多久,贾珩拿过帕子擦了擦脸,或许是心有灵犀,或许是触景生情,或许是有意相戏。

少年剑眉之下,喉头似是动了动,目光落在那脸蛋儿红若烟霞的丽人,口中喃喃道:“甜妞儿,宋人周密曾如是记载:方其远出海门,仅如银线,既而渐近,则玉城雪岭际天而来,大声如雷霆,震撼激射,吞天沃日,势极雄豪……杨诚斋诗云“海涌银为郭,江横玉系腰”者是也。”

嗯,当初他十分喜爱读古文,这都是早自习时一口气背下来的,此刻一气呵成,酣畅淋漓。

当浮一大白。

丽人不住得喘着热气,柳眉轻扬,睁开一线凤眸,芳心大羞,嗔怒道:“胡言乱语。”

也是名门闺秀,从小琴棋书画培养起来,有着一定的文学造诣,如何不知这首小品文?此刻福灵心至,芳心羞恼不胜。

暗暗啐骂,这人真是胡闹,竟对前人诗词如此篡改?

不过……

想起方才那童年的回忆,丽人玉颜雪肤上也有几许失神,其实,倒也有几许贴切?

嗯,她胡思乱想什么呢。

贾珩抱起丽人,看向那正自脸蛋儿嫣红明媚如霞的丽人,低声说道:“甜妞儿这些年真没少吃苦。”

嗯,真就老中医系列,给丽人一点儿小小的舌尖震撼。

丽人此刻余韵流散,容光焕发,见那少年似有异动,连忙拉下裙裳,柳叶秀眉下,晶莹美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分明已密布着痴迷之色。

这样一个少年国公,那般屈身侍奉,她都已经人老珠黄了,就这般痴迷于她吗?

还有那山洞之时相处的一幕幕,那近乎剑及履地的硕大,丽人心神有些恍惚。

或者说到了此刻,虽非夫妻之实,但又与夫妻何异?

丽人心头也不知什么滋味,只是既是感动,觉得有些得意,也有些惶恐,只心底一团乱糟糟的。

这可如何是好?

刚才真真是魔怔了,让他那样欺负。

贾珩轻声道:“甜妞儿,真是人间尤物……”

那媚肉之香,沁人心脾…简直难以想象,打住打住,再想几乎是要瞬间爆炸,让他那未能尽情发泄而出的怒龙占据理智的高地。

说着,附耳说了几句。

丽人摇了摇云髻斜别的螓首,那张国色天香的脸蛋儿恍若牡丹花瓣,国泰民安,雍容华艳,因为先前之事而妩媚气韵寸寸流溢的玉容,蒙起坚定之色,说道:“子钰,你是答应过本宫的。”

男人都是这样,太过容易得到的,往往不会珍惜,她不能这般由着他胡闹了,需要吊着他才是。

而且她必须谨守最后的底线。

贾珩面色微怔,目光闪烁之间,不禁暗暗叹了一口气。

丽人心底仍有几许顾忌,哪怕都到这一步了,这是他遇到的最棘手的一个。

其实,丽人不知道一次以后,反而更为吊人,因为尝到了甜头儿,犹如提升了阈值,犹如摧毁了赌徒的金钱观,那么赢钱只是过程,输光才是结果。

但丽人显然有自己的考虑,或者说算计,乃至…愧疚。

毕竟是多年感情,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动摇的。

对这位身份尊崇的丽人,其实他真是熬鹰一样,一点点熬出,先前就不该京中有善…会宾客大宴。

但正如猪八戒吃人参果,如果囫囵吞枣,也没有太多趣味可言,丽人就是大汉帝国皇冠上的明珠,而且是最璀璨的一颗,如果采撷而下,或许某种程度上也代表着……神器易手?

贾珩心思繁乱,想了想,对视着丽人的明眸,沉吟说道:“既是如此,我就不强迫甜妞儿了。”

丽人看向那少年黯然神色弥漫,心头不知为何,有了几许愧疚,她好像有些薄情了?

丽人眸光莹润,贝齿咬着樱唇,轻声说道:“也不是不…是实在太凶险了,都这么长时间了,以后再说,还有妍儿…妍儿不是许给你了。”

提及妍儿,丽人语气也有几许不自然,似乎先前的青春靓丽之言,让丽人也有些芥蒂。

只是,丽人说话之间,忽而美眸瞪大,分明是那少年凑近而来,黑影遮蔽,一下子印在恍若玫瑰花瓣的朱唇上。

啊……

那淫靡汁液的气息猛然从少年的口中喷涌过来,冲刷着丽人口腔内的每一处空间,特别是那方才深入下身蜜唇的舌头,此时肆意剐蹭着丽人的檀口,纠缠着宋皇后那不断逃离的丁香小舌,直到两人的口中都是弥漫着淫媚甜腻的销魂雌香。

“轰”的一下,几乎是在丽人脑海之中炸开惊雷,将其震的外焦里嫩,难以自持。

或者说,自从丽人长的这般大,何曾经受过这般戏谑,也不知多久,伸手轻轻推开那少年,柳眉之下,绮韵流溢的凤眸中满是嗔怒,檀口微微,雪肤玉颜上红若胭脂。

“你…你……”

丽人已然不知说什么好,呸呸不止,只是那往日不觉得甜腻雌香却是挥之不去。

贾珩打趣了一下,目中带着几许莫名之意,柔声说道:“我都不嫌弃甜妞儿,甜妞儿总不能嫌弃自己吧。”

其实,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正如学术化的语言——通过通俗化的定义渐渐消解宏大主题的神圣性,嗯,就是击溃丽人的心理底线。

贾珩伸手轻轻抚了抚丽人那眼角方才残留的点点泪光,心头怜惜,宽慰说道:“甜妞儿,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

现在他有意不提双方的身份差距,只是唤着独属于他和她的昵称,这本身也是一种心理暗示。

她不是什么六宫之主,而是他的甜妞儿。

丽人正自心神恍惚之间,对上那温煦目光,那张雍美脸颊羞红成霞,感受到脸庞处指尖抚过的温柔,芳心有些感动,但还有些羞恼,清斥说道:“你给本宫出去,本宫看见你就烦。”

真是,简直作践她惯了,那都什么跟什么,怎么能如方才那般捉弄。

贾珩笑了笑,轻轻捏了捏那丰润、粉腻的脸蛋儿,在丽人柳叶细眉之下的凤眸嗔怒以视中,低声说道:“那甜妞儿你早点儿歇息。”

今天大抵已经心满意足,虽然船未入港,但港口已经实地勘测过,一看就是荒芜已久。

其他的,的确不是一蹴而就的。

丽人真是太可了,让人原地爆炸,尤其那种丰腴、柔软的娇躯,香气阵阵浮动,实在让人心神摇曳,不能自持。

不愧是艳后,让人沉沦其中,不能自拔。

可惜,这下子回京之后,再想如这般相戏或许就不大容易了。

不过如果真要找机会,后续应该也能找得到。

或者,他再晚一点儿去安徽的安庆府,或者想个法子,让丽人再托以忧郁成疾,再在江南稍稍多盘桓一段时间,给他一些推进度条的空暇。

不过晋阳应该是先回去的。

说来说去,丽人还是对那种事儿心存顾虑,毕竟是母仪天下的身份,让你吃点儿豆腐已是了不得,那时候还能反咬一口,逆臣调戏,那自身还能回头。

而真要实质地迈出那一步,那真就是再无回头路,以后就纠葛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而丽人已是母仪天下的身份,难免瞻前顾后。

贾珩心思繁乱地出了殿中,来到廊檐之下,仍有些贪恋那一抹松软绒绒,还有那山河洪流。

就在这时,一阵带着几许的凉风袭来,几乎让贾珩打了一个寒颤,回头望去,只见匹练月光之下,那位身穿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的丽人,冷哼一声,近前,低声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出来了呢。”

贾珩面色微顿,压低声音说道:“怎么会?”

陈潇冷笑一声,低声道:“说来说去,还是你实力不济,为人臣子,那艳后自然心存疑虑。”

现在就是激发他的自立心思。

贾珩默然了下,低声说道:“我良心也难安。”

其实,心底还觉得隐隐对不住神京城中的那位,这也是他方才没有特别坚持的原因。

否则,如果硬来,丽人自重身份,大概也不会声张,而是含泪屈从,但那样一步吃干抹净,可能就得不到丽人的心了。

嗯,他不是这般想的。

其实,人就是这样,如果宫中那位先对不起他,或许他也会心安理得一些?

看向那神色变幻的少年,陈潇默然片刻,幽幽道:“你以后不许亲我。”

其他人也就忍了,都是云英未嫁的少女,那妖后……真是顶不住。

这人真是不可理喻,难以置信,怎么能下得去…总之,实在不忍直视。

贾珩:“……”

少年愣怔了下,旋即明白过来,面上神情有些不自然,低声说道:“这也没什么,宫中贵人,一天不知洗几次花瓣浴。”

陈潇冷哼一声,没有继续理贾珩,说道:“你快回去吧。”

贾珩回头看了一眼缀霞宫,心头也有些恋恋不舍。

要不让甜妞儿在金陵多待几天,就说一起回去,再羁留几天,他再一路护送至京?

真是让人欲罢不能放,如痴如狂。

而此刻宫殿阁楼中的丽人,脸颊酡红,心神也有些羞恼,尤其是感受到,连忙收拾了一通,然后有些心虚地看向楼下,见始终并无动静,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应该无人发现才是。

否则,那小狐狸早就有警觉才是。

此刻,丽人心思繁乱之间,来到那梳妆台铜镜前,借着微弱的烛火,看向那铜镜中的雍美玉容,轻轻伸手抚了抚仍然发烫不止的脸蛋儿,酥麻娇柔的纤手划过微微红肿的唇瓣,不由暗暗啐了一口。

真是疯了,怎么能那般,那般胡闹?

而且,也太下贱了一些。

她方才都是全程晕晕乎乎的,想要推拒,唯恐招来侍卫查看,而且后来如果不是她执意坚持着,只怕被那小狐狸吃干抹净。

想起那啮骨入心之感,丽人容颜酡红如醺,凤眸渐渐失神,手中的帕子攥紧,素白骨节都有些发白,暗啐了一口。

怪不得能够写出那诸葛孔明前往江东的回目,竟是这般巧…如簧。

不行,她吃了这般大的亏,绝不能再让他含糊其辞了。

再等几天,等炜儿回来一同上京。

其实,根本不用贾珩绸缪留住丽人,经过此事以后,在没有得到贾珩帮着魏王上位的计策之前,丽人也不想就这般稀里糊涂的回去。

万一贾珩翻脸不认账,等到了京城,丽人也无计可施。

当然,是不是也在贪恋与那少年相处的点点滴滴,以及那怦然心动,这就不为人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