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4章 ▲◆★★陈潇:你这狗官,拿命来!(婵月+陈潇加料)(1 / 1)

就在贾珩前往楚王府赴宴之时,齐王府——

齐郡王陈澄则与一众幕僚以及忠顺郡王陈泓,端坐在梨花木椅子上,商议着朝局的最新动向。

陈澄笑道:“谁能想到那小儿也有今日?今日请战被群起而攻,如此贪揽功劳,父皇已是对他生出了猜忌之心。”

贾雨村手捻胡须,说道:“王爷所言甚是。”

许绍真开口说道:“王爷,这是我们的机会,这次西宁大战,王爷操持军需,一旦大军全胜,又是大功一件。”

先前帮着大军前往北疆抵御着女真的入侵,就使齐王从郡王之爵升为亲王,而且齐王也暗中笼络了一些京营将校。

陈澄皱了皱眉,轻声说道:“南安等人此次出征,究竟行不行?”

主要是贾珩先前的一些上疏请战,在这位齐郡王心头多少也引起了一些波澜。

陈泓说道:“南安也是老将了,如果对付青海边患,以京营兵马的军力,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陈澄笑了笑,说道:“也是,孤有些多虑了。”

这时,窦荣插话道:“王爷,卫国公今晚去了楚王府上赴宴。”

陈澄眉头一跳,惊声道:“这小儿真是昏了头了,他一个手握重兵的武将,去赴楚王的宴?他想做什么?”

陈泓面上现出思索,说道:“殿下,也未必是昏了头,自卫国公与咸宁成亲以后,与魏王一支关系天然近一些,如今与楚王走的近一些,似乎有意为之。”

窦荣苍声道:“王爷,那甄家的两位姑娘,都被卫国公带至京城,两家原本就十分亲厚,如今俨然成了连襟。”

陈泓道:“这就是了,这样一来,在宫里心中,看着也就没有那般扎眼。”

陈澄想了想,说道:“兄长是说?他以此法不使旁人误会他为魏王一党,以防将来引起父皇猜疑?”

陈泓点了点头,道:“以此掩盖其真实意图,却是最为合适不过。”

“那他为何不与本王交好?”齐王眉头紧皱,冷不防道。

陈泓、窦荣、许绍真:“……”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

齐王冷笑道:“这小儿分明是觉得本王得了父皇厌弃,可有可无,再无问鼎之机,这才不假辞色。”

他就等着让那少年请罪认错的时候!

陈泓说道:“殿下不必太过沮丧,时过境迁,当初三河帮一事,陛下已经渐渐释怀。”

“本王没有沮丧,本王现在斗志昂扬。”齐王轻声说道。

等他荣登大宝,贾家要被他连根拔起!

宁国府,大观园

厢房之中,橘黄灯火明亮煌煌,几道人影投映在靠着墙面的床榻里间。

贾珩拉着陈潇的手,看向那剑眉星眸的女侠,而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明显是改良风格的黑色夜行衣,这夜行衣看起来是颇为紧致将这女子那丰满妖娆的葫芦型身材是完美地展现出来,而这夜行服无肩无袖的设计也是让这女子那如同白藕一般的光洁玉臂是露在了外面,雪嫩的肌肤上也散发着油滑的光泽,白里透粉。

而随着她的素手被少年拉起时,也能看到她双臂腋下那修剪整齐的腋毛。

在胸前这敞开的领口两边则是被一片丝薄网纱所连接,而她那对在纤细腰肢映衬下,看起来丝毫不逊色于元春和宝钗、如同大雪梨一般的嫩弹乳峰,就这么藏在了这片丝网之下,肉感十足,几乎就要将这紧致的衣料狠狠压垮。

而在这对丰硕至极的弹软乳球上,两粒鼓胀粉珠也是高高翘起,将这夜行衣顶出了两个不小的凸起。

在扭晃不停的细腰上,也能看到那极为清晰的马甲线轮廓,而更为结实的腹肌线条也是贴着这柔软的衣料而微微显露了出来。

贾珩按下心中旖旎,面色一正,沉喝道:“你这刺客,好大的胆子,竟然夜闯国公府?意欲何为?”

陈潇:“???”

愣怔片刻,渐渐明悟过来,芳心之中娇羞与气恼交织一起,娇叱道:“你这狗官,拿命来!”

说着,纤纤素手攥起粉拳,向着贾珩迎面打去,招式凌厉无比。

贾珩手腕急动,眼疾手快,迅速使了个小擒拿,一下子就叼住陈潇的手腕,双眼扫过她的娇躯,那在束身夜行衣包裹下显得胸前那两颗越发鼓胀的大雪梨,因为并非真的夜出奔行,那对硕乳并未像往常一般裹胸束缚,此时反倒因为方才的动作使得前襟都已经绷开一大片,露出一道极为宏伟的深邃沟壑,此时随着少女的急促呼吸而肆意晃荡着,显得少女的动作异常香艳和挑逗。

但男人还没来得及品味女侠的波涛汹涌,少女的另外一只手虎虎生风,便向着自己侧脸打去。

自从潇潇钟情于他以后,两个人就很少过招了。

贾珩伸手格挡,擒住少女的手,忽而觉得腿上恶风不善,分明是少女一个撞膝向着要害撞去。

“你不知轻重,到时候,哭的还是你。”贾珩道。

真就以手抚…只因坐长叹?

陈潇冷声说道:“让你好色如命,这是你斩断祸根。”

陈潇扑棱几下,最终被有着霸王之勇的卫国公镇压住,不由分说将浑身香汗淋漓的陈潇横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狗官,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陈潇急得一双美脚乱踢叫道,然而却没有上一分力度,慌乱中为保持平衡两条粉嫩藕臂无奈搂住贾珩的脖子,在一旁早早坐在床榻上的李婵月看来,这两人纯属打情骂俏,羞人得很。

卫国公将被擒的“女刺客”镇压在铺就着竹席的床榻上,少女明洁额头上的刘海儿被撩起一些,见着汗津津的额头,那张清绝玉颜涨红一片,剧烈挣扎说道:“你放开我。”

她在贾珩的身下拼命扭动挣扎着,身下那酥翘弹嫩的紧致圆臀也是随着她的扭动而一左一右地蹦跳摇曳着,晃颤出一阵阵令人晃眼的肉浪,贾珩不用动手,就是是婵月都知道这翘臀拍打起来会发出多么地清脆酥爽的啪啪声。

方才的打斗中,她下面原先的裤子也被贾珩扯去,原先藏在里面的那两条丰熟紧致、被半透明黑色丝袜仅仅包覆的淫弹肉腿就这么暴露在厢房三人的眼中,从这嫩白光滑的大腿肉上,一圈被这黑丝中断的束带所勒出的肉痕是清晰可见,大片大片的纤软腿肉就从这束带上挤溢而出,

而从那暴露在外的腿间看去,那本该最隐秘的私处竟是空档暴露的,那状如满月的圆臀也仅仅不过是被一个小小的蕾丝亵裤所盖住,让两瓣肥臀之间所组成的诱人臀沟是清晰可见,看得让人是心神荡漾、色欲充脑,恨不得立刻扒开这亵裤,一窥其中之妖娆风韵。

至于在她那仅用一只手就能轻轻握住的一对白皙玉足上,则被贾珩的大手紧紧握住,即使这十只圆润诱人的小巧脚趾被黑色的丝袜所包覆,但依旧是如同十颗闪烁着微光的玉石一般耀眼,而脚趾前端的十片指甲上也是涂上了桃红色的蔻丹,为这白皙的玉足更是增添了一股淫媚十足的诱人感觉。

贾珩变换着各种角度、方位揉搓佳人胸前的一对至宝,时而将它们向中间挤压,在两座圣峰之间挤出一道幽深迷人的乳沟,时而向两边分开,十根手指感受着乳峰内侧的柔滑,时而又向上托举,让两座饱满的雪丘显得更加娇俏挺拔。

忽然贾珩感觉到怀里的娇躯愈发滚烫绯红,老于花丛的他心里立刻闪过一个念头,潇潇情动了,更加卖力地的揉搓酥胸雪脯。

很快这些努力就得到了回报,耳边开始响起陈潇刻意压抑而显得凌乱的轻喘,她那一头散发着清香的青丝也总是不自觉地靠在他左边肩膀上。

开始总是很快惊觉地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呼将螓首抬起从他肩膀逃离,但不一会儿又是不自觉地靠了上来,重复几次之后终于认命,将他的肩膀当作避风的港湾停靠了下来,让他有机会透过美人因挣扎而部份遮盖住脸部的发丝欣赏到她潮红的娇靥,在散乱的柔细青丝间若隐若现,分外娇媚!

贾珩双眸深邃,突然将左手伸到了陈潇胯下,扭动挣扎中少女毫无防备张开着的胯部突然被男人侵入,檀口发出一声惊呼两条宛若玉柱的大腿受惊以地夹紧,但是为时已晚,回防的两只大腿只是徒劳地将情郎的左手锁在了胯间私处,反而变得好象是她不愿意男人的手离开一般。

贾珩将被陈潇夹得紧紧的而扭曲的左掌蠕动了几下,体会着丽人一双丝袜美腿夹弄带来的滑腻触感,随后将掌心贴住了陈潇的私处,掌心紧紧贴住这两片粉嫩诱人的红唇轻轻地搓动着,尽可能将掌心的温度透过湿润的布料传递给丽人的私处花瓣,向这销魂部位诉说着自己对它殷切的渴望。

“唔……不要!”

身体最隐秘的部位初遭触碰,陈潇芳心凌乱似受惊的小鹿,然而嘴上说着抗拒,那湿漉的花瓣蜜穴却似乎为男人的殷殷之情所感,开始悸动起来,传递给少女一阵瘙痒空虚。

陈潇的私处在今日比贾珩想象中还要敏感,在他持续不断地搓弄下,“女刺客”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凌乱,身体的扭动也从开始的挣扎式的扭动变得享受式的蠕动,身经百战的卫国公从陈潇夹紧并绞在一起相互蹭磨着两条丝腿中敏锐地觉察出了娇美丽人的这一变化。

贾珩忽然在这个时候放弃了对陈潇阴户的进攻,将左手从陈潇紧闭的胯间抽出来不紧不慢地按抚她小腹,只是偶尔移动到耻部似有再次对阴户花瓣进行抚按的意图,却又围而不攻地徘徊一阵撤回到小腹前。

空虚娇嫩的花瓣本来在为男人更深入抚按自己做着积极的准备,却在这时遭到男人的冷遇,于是不满地发出抗议式的瘙痒蠕动,惹得丽人更加夹紧大腿相互摩擦着,以缓解这种难言的似万蚁啃噬似的瘙痒,丝袜的摩挲间发出轻轻的沙沙声。

当这种失望累积到一定程度,小穴心灰意冷地放弃等待渐趋安静时男人的大手又突然袭入胯内,隔着聊胜于无的亵裤准确地在小穴中央那道蜜缝上,蜻蜓点水式的划过,小穴立刻又重新被唤醒,兴奋地蠕动起来,积极等待男人进一步的侵入,可是换来的却是再一次的失望。

如此兴奋、等待、失望,又忽然地惊喜、兴奋、等待继而又是失望、绝望,小穴在这种高明的挑逗手法中越来越空虚、瘙痒,还在嗔怒着的陈潇那紧闭的两条黑丝美腿在不知不觉中放松打开,将胯部阴户渐渐开放给了情郎,以便他下一步的行动。

作为一名理论经验丰富,但初经人事的娇媚少女来说,要以身对抗贾珩如此丰富精细、处处透着高明的性挑逗技巧,显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心理的防线本就不算坚固,身体的防线更是几近崩溃,全仗着少年逗弄小猫般的促狭心态,才没有真的完全溃败。

见着两人闹着的一幕,李婵月玉颜酡红,轻轻柔柔说道:“小贾先生,别胡闹了。”

小贾先生怎么和潇姐姐这么好的兴致?

贾珩看向李婵月,道:“嗯,这还有一个同党?”

说着,拉过坐在床榻文静秀气的少女,一下子拉在怀里,对上那慌乱躲闪的稚丽眉眼,低声笑道:“小姑娘,你是想以身相代了?”

李婵月羞不自抑道:“我…唔~”

还未说完,就见少年已经凑将过来两片唇瓣,丝丝缕缕的喜爱已经覆盖、渡将过来。

贾珩的嘴唇与少女纤薄的美唇刚一贴上,就侵略性地吸嘬起了美人的朱唇,一根有力的舌头破开牙关,带着唾液在小郡主的口腔里搅和起来。

两张同样精致的脸庞挤压在一起,显得异常和谐,而他也停下了对于身下“女刺客”的“审讯”,抽出的湿滑手指熟稔地伸到另一个“同党”的胯间,轻轻掀起迷糊少女的衣裙,同样开档的诱人丝袜,只是小婵月的是象征着纯洁的白色。

隔着同样湿漉的亵裤轻轻扣弄起少年的蜜穴,在将阴蒂玩弄得充血红肿后,又向里一勾,在阴道前壁的敏感点上用力刮擦,李婵月敏感的下体被爱郎突如其来的刺激一惊,两条纤细美腿居然直接一弓,连带着美臀都离开了床榻。

少年也趁机把玩弄椒乳的那只手挪到了美臀之下,一把揪住臀瓣,将娇嫩美臀拉扯成了滑稽的椭圆形,一松手,回弹的臀瓣“啪”的一声拍击在一起,又刺激得小婵月挺直了腰。

“啵”的一声,贾珩依依不舍地从少女香甜的檀口里抽出了舌头,一道反射着光亮的水线连接着两人的唇瓣,李婵月的眼神愈发迷离,意识已经渐渐蒸腾出体内,还沉浸在与夫君的亲吻中无法自拔,而男人又马不停蹄地把玩起了身下丽人的硕大雪梨。

陈潇轻哼一声,有些想拨开少年在衣襟中作乱的手。

真是还未见圣皇气象,却已有荒淫无道之势。

与两人闹了一会儿,贾珩看向陈潇的眼眸,欲言又止说道:“潇潇。”

陈潇柳眉凝起,说道:“什么?”

“要不,你伺候我吧。”

陈潇闻言,玉颊羞红如霞,冷哼一声,没有说其他,撩起耳际垂落的一缕秀发,为爱低头。

只见那裤头已被贾珩解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根泛着腥臊之气的紫红肉茎先是因为过于粗壮而卡在了裤子里,陈潇用素手将那裤子向下稍微一拉,那根多享伺候而并未多少异味的粗屌一下子打在了丽人的脸蛋上,把少女的俏面打的啪的一声脆响,那粗长肉枪都颤了三颤,更是把少女螓首袋都打的向后一缩。

少女羞恼着瞪了眼那作为罪魁祸首的男人,然而一旁的李婵月清晰的看到潇潇姐姐一看见眼前的巨根,不自觉地双目就变得迷离起来,小巧的瑶鼻还下意识的嗅了嗅,好像在确认这根阳物的味道有多浓郁,而且陈潇的咽喉部位明显有唾液下咽的痕迹,就如同面前这根耀武扬威的棒儿真的是什么可口的美食一样吸引着她的味蕾,刺激着她全身上下每一个敏感细胞。

陈潇重新垂下脑袋看着眼前紫红的棒子,嗅着贾珩身上特有的味道,心中一荡,媚了他一眼,素手抓住根部,先用粉嫩的小舌轻舔两下,感觉并无什么味道,便张开玉唇含进口中。

贾珩看着少女乖巧顺服的模样,倒也把口中的话语暂时压了回去,神色不变的看着少女跪伏在自己胯下,一手抓着自己肉棒轻轻撸动,正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陈潇依旧没法像是咸宁那般毫无芥蒂的品味满嘴腥臊,时不时抬起眼眸像是娇俏的小猫一般轻瞄贾珩表情,俏脸上浮起一片嫣红,小嘴撑大便将贾珩的龟头含在口中,丁香舌缠卷,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棱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棱,舌尖舔顶着渗出汁液的马眼。

一轮过后,在婵月羡慕又难言羞意的目光中,用一手一只抓着自己胸前饱满雪梨夹着肉棍擦动起来,每次上顶时,还用湿润的丁香舌舔挑两下。

然而就在这时,满脸畅快的贾珩正了正神色道:“潇潇,停一下。”

在少女疑惑的目光中,轻轻捉住陈潇的一条黑丝美腿高抬到嘴边,隔着薄薄的蚕丝,似有柔腻在指间微微流溢,最终落在踝骨上,这双藏在柔顺黑丝里的白腻美腿是那般的修长丰盈,就好像裹了一层巧克力的圆筒冰淇淋,看的人口舌生津。

贾珩看了少女一眼,在她被吐着脚掌上的热气烫的酥麻的同时,对着那已经不知道把靴子甩到哪里的美足就一口含了进去

“唔!”

美脚被袭,陈潇不由的娇躯一颤,她的足部也是敏感点之一,那刚刚沐浴过的身体没有一丝异味,但脚底板因为刚才的打闹而变得有些汗津津的,现在裹在丝袜里还觉得发粘。

在婵月羞红了脸和陈潇仿佛看变态的眼神中,贾珩却如获至宝的一口将陈潇的五根脚趾一起吞了进去,有力的大舌头卡在丝袜脚趾的缝隙中来回舔舐,像一条发情的野兽品尝着最美妙的食物,少女感到足部一阵阵酸麻,连挣扎都突然忘记了。

然而少女的羞恼妹持续多久,贾珩的另一只手便拉拽起那湿透的丝绸亵衣,让那已经被浸泡发软的布条来回在陈潇敏感充血的嫩屄处摩擦,手指还不时的轻弹少女的阴蒂,一旁的婵月看到自家潇潇姐那藏在被褥里的脸部已经涨的通红,竟然小嘴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品味着什么。

贾珩状若痴迷的舔着陈潇的玉足,舌头缠绕在少女的大脚趾上,隔着丝袜牙齿并拢用力的咬下去,疼的少女倒吸一口凉气,一双美目立刻泛起一层水雾。

随后便如法炮制,把陈潇剩下四根笋头一样的香艳脚趾挨个品鉴,最后抬起少女的丝袜美足,有力而灵巧的大舌头呲溜呲溜的吃冰棍一样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的来回舔着丽人脚底板的皱褶,使得少女的小嘴里发出细如蚊蝇的娇媚低吟。

那种又痒又麻的快感从脚丫传遍全身,贾珩品尝完那皱褶分明的香软脚底板最后大嘴一张对着陈潇红润的脚跟一口咬住,轻轻吮吸着。

在足底强烈的酥麻中回过神来的陈潇,感受着身下的吮吸感和黏腻湿滑,双腿猛地一抽,在床榻上蹭了蹭,羞恼说道:“你…你不嫌脏啊。”

“不是洗过了吗?”贾珩俯下身子轻轻捏着陈潇下巴,问道。

抿了抿檀口里腥臊的津液,以及黏滑的双峰,反应过来的少女猛然瞪着那个再度把玩自己玉足的男人,羞恼着怒声说道:“唔……对了,既然你不要那样……为什么刚才不说~!!”

“我想说的啊,只是看着潇潇难得这般主动,怎么好拂了你的心意…你看,我也赔罪了啊……哧溜……”说着又舔了舔手中的纤足。

再度大力抽回双足的陈潇终究耐不住那少年的央求,遂了他的心意。

陈潇便将自己的丝足轻轻踩踏上了贾珩的肉棒。

不得不承认,丽人的玉足再搭配上宫中织造局特制的超薄黑丝袜简直就是对贾珩的绝杀兵器一般。

光是被陈潇轻轻丝足足底踩踏着肉棒,贾珩就爽的有些开始颤抖了。

陈潇学着先前看到咸宁的做法,挑逗似地开始搓动起自己的双足,将他的阴茎紧紧抵在他自己的足弓上,连带着让足底摩擦起贾珩的肉棒下沿区域。

丝足踩踏肉棒的技巧并不熟练,甚至可以说因为是第一次显得生涩,但是即便是少女简单的踩踏着肉棒,在那滑腻触感的加持下,与其说是“踩踏”,不如说是陈潇正在用自己的丝足足底照顾着情郎的肉棒,涂抹了不少粘腻先走液和唾液的肉棒很快就脱离了与丝袜摩擦时产生的那股干涩酸麻的刺激,浸润黏液的黑丝就像是第二层滑溜细腻的肌肤般,来回在贾珩的肉棒上磨动着,创造出美妙的快感。

这时,一阵酸痛突然从贾珩胯下传来,却是有些沉迷于回忆比较先前咸宁公主足交记忆的贾珩,下意识的在丽人还在伺候时,挺腰耸动起来。

然后就遭受到了被黑丝脚尖轻轻踢了下敏感子孙袋的提醒,陈潇那一如往常的清冷,但又能听出几分娇柔的声音随之传来:“接受…唔…我的伺候时,坐好不准乱动……也不许胡思乱想。”

“唔,明白明白,只是潇潇郡主,好像还有些不太熟练啊。”在欢愉时称呼对方头衔也是贾珩的情趣之一,作为权势越发深厚的国公,玩这种下克上的play机会不多,大观园的少女们大多羞答答的,不愿意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表现得过于强势,即使是凤姐和李纨在自己面前,也不过是凤儿和纨儿,而甄晴那种妖妇气质和晋阳那种母性气质,都不如陈潇这般咄咄逼人。

当然了,表现主动和表现强势是两回事,比如陈潇……

这是理所当然的,如果是考较武艺,或者情报能力,没人会小看作为白莲圣女和周王遗女的陈潇,但要是论到这种情趣play,而且还是在贾珩的怪癖下,穿着黑丝裤袜,只许用丝足来服务贾珩那根兴奋得不行的大宝贝,陈潇嘛……就只能略显笨拙的,模仿着看过的妹妹咸宁公主的技巧,并拢双脚足心相对,用黑丝足弓的弧线组成一个丝滑的足穴,夹住肉棒来来回回的上下套弄了。

被脸上浮起了红晕的俏丽少女瞪了一眼,那羞中带煞的嗔怒模样,让贾珩在心中大呼过瘾,一想到平时满脑子给自己黄袍加身的陈潇,此时穿着紧身暴露的夜行衣,用套着黑丝袜的小脚为自己搓着肉棒,那含羞带嗔的别样风情,贾珩就几乎要忍不住的肉棒跳动,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情射在这双匀称修长的黑丝玉腿上了。

不过嘛,他也不在乎多射几次就是了。

而陈潇这边,也渐渐领悟了,怎么只用自己的丝足,来挑逗贾珩的胯下长枪。

一边用柔软的足弓侧面贴着竖立的肉棒扶住,一边曲起足尖按在肉棒的顶端,黑丝下的脚趾灵巧的拨动揉弄着硕大的龟头,黑皙柔嫩的足趾裹着细腻丝袜,按在整根肉棒顶端上,像是在弹奏着乐曲一般刮蹭着,让弯起的黑丝足尖几乎包住龟头顶端,还偶尔张大五根玉趾,一会用足趾间撑开的丝袜磨蹭着顶端的小眼,一会儿顶着丝袜的弹力,用脚趾轻轻地夹住龟头,再缓缓上下撸动,专注的刺激着肉棒最敏感的冠头处。

只不过,今天的贾珩可是欲望满满,陈潇忙活了好一会儿,不仅没能快速完成这个羞耻的奖励环节,那根通红的肉棒反而更加精神了。

火热坚挺的棒身紧贴着她的丝足,中间仅仅隔着轻薄的丝袜,那股滚烫炽热的温度就像是穿透了肌肤一样,直让陈潇小脚发软双腿发酥,热意仿佛从足心顺着双腿一直流到了心里,随着呼吸不自觉的加重,高耸柔软的胸脯也肉眼可见的颤抖起来。

李婵月看着两人渐入佳境的变态淫戏,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羞红如霞,娇躯微颤,一双穿着白丝的纤细小腿不断地夹弄着,仿佛自己的脚心也能感受到那股滚烫,轻声说道:“小贾先生。”

“婵月,你不是要跳舞吗?”贾珩伸手轻轻抚着婵月的脸蛋儿,轻声说道。

李婵月凝睇含情,娇俏说道:“真要跳舞啊?”

贾珩看向李婵月,轻笑道:“跳吧,这次只看婵月一人跳舞。”

李婵月闻言,芳心一动,樱颗贝齿咬着莹润饱满的粉唇,“嗯”了一声。

小郡主今日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宫装襦裙,长裙摇曳拖地,衬托得她清雅脱俗,清纯可爱。

当她莲步款款地步入厢房中央的时候,倒真个犹如九天之上的仙女降临凡尘,旖旎如画,令贾珩都神情一顿。

李婵月窈窕玲珑的美丽身姿静静地俏立房中,欲唱未唱,欲舞未舞,犹如下凡的巫山神女。

即使并无配乐,李婵月那犹如黄莺轻啭的悦耳歌喉,随着先前习练的节拍破喉而出。

歌喉清奇的小郡主,此时的独舞如同一只对镜高歌的鸾鸟,随后,当她开启舞姿的时候,她便像那高歌的鸾鸟陡然间殿开了五彩的双翼。

她的舞姿轻盈曼丽,轻柔飘逸的衣裙,伴随着她悦耳动听的歌喉,舞姿在场中飞扬,真个是动静有致,曼妙无双。

而最令人动心的,便是那彤彤如霞的俏脸上,一双饱含情意的美眸没有一刻离开自己的夫君的位置。

在李婵月开始起舞的时候,陈潇有些失神的盯着,被夹在微微透肉的黑丝中间,异常显眼的通红肉棒,那硕大膨胀的龟头,好似磁铁一般吸引着她的视线,黑丝小脚也放弃了费力的姿势,只是用略显肉感的前脚掌夹在肉棒,扭动着丝足一上一下搓弄着,似乎已经放弃了快速完成奖励的想法,转而尽力的用黑丝美足侍奉起肉棒来。

从与婵月的对视中回眸过来,瞄见陈潇略显迷离的神情,以及红晕越来越重的脸颊,贾珩当机立断的伸出双手,握住那对诱人至今的黑丝玉足,开始将主动权抢回自己手中:“这样下去不行啊,潇潇,这么长时间伺候都没有完成,不如我帮一下你?”

“唔……”

双脚突然被贾珩握住,就算是小龙女一般清冷的陈潇,那双精致秀气的黑丝玉足,相对于男人的大手来说,也只能用小巧可爱来形容。

而贾珩掌心里那股灼热的温度,更是让陈潇心头发软,那双支持她跋山涉水的双脚,也变得柔若无骨软弱可欺了起来,下意识想要挣脱掉贾珩的双手,竟一时没能挣开。

又或者,用力的踢开贾珩,将黑丝双足从贾珩手里解放出来,却不敌贾珩力气从而失败的结局,只是陈潇心里的一个幻觉,实际上她,根本就没有使力。

察觉到握在手心里的丝足,只是扭动了一下后,就瑟缩着乖乖不动,而坐在床榻上,理论上可以一脚把自己踢开的白莲圣女,也只是红着脸攥紧双手,扭头看向一旁,除此之外再无反应后,成功将主动权握在手里的贾珩,当下毫不客气的操作起来。

虽然借口是赶时间,但贾珩实际上一点儿也不着急,这等难得可贵的机会不好好享受一番,那也黑瞎了咸宁这番准备了。

贾珩先是仔细的用手心感受了一番,双手笼罩住黑丝玉足那美妙的丝滑手感,然后再将握在手里的黑丝美足并列并拢,用柔软的足弓内侧夹住自己的肉棒,舒适无比的慢慢挺腰耸动着,就像是在用肉棒抽插着黑丝足穴一样。

“嗯啊——”

下一刻,贾珩直接埋头扑进了陈潇的双腿间,大腿之间的敏感私处突然杵进了男人的脑袋,那火热的呼吸扑在腿心上,让陈潇心头毛毛的发痒,双腿也下意识并拢夹住贾珩的脑袋。

而对于贾珩来说,此时就像是进了天堂一般了,呼吸间尽是甜美的湿润香气,紧贴着脸颊的就是裹着黑丝的柔嫩大腿,只要稍稍扭头,就能品尝到丝袜下,大腿内侧那敏感的柔软嫩肉,而面前,虽然还有着碍事的白色内裤挡住视线,但口鼻间扑面而来的湿意,以及裆部上渐渐渗透出来的湿痕,都让贾珩兴致大发连吞口水,当下便毫不犹豫的凑近过去,张嘴含住那饱满湿滑的阴阜。

接下来,几乎是贾珩单方面的享受时间了,先是用脸颊感受着,紧贴在脸边的股间嫩肉,大腿内侧柔软敏感的嫩肉上,还裹着轻薄滑腻的黑丝裤袜,那混合着白腻肌肤的丝滑柔嫩触感胜过世间无数顶级丝绸。

侧脸贴在这玉润雪脂之处享受了好一会儿,再加上那滑腻柔韧的嫩肉下,有着仿佛火山爆发般的力量在悄悄聚集,贾珩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对着近在眼前的饱满耻丘吹了口热气,让绷紧的黑丝美腿瞬间酥软下去。

从腿心传来的麻痒热意,轻易就让陈潇下身的力气消散一空,然后便是从穴口传来的湿软触感,即使间隔着丝袜与内裤两层阻碍,那轻轻的舔舐搔弄,依然让陈潇浑身发软,小腹忍不住的连连抽动,仿佛有着似真似幻的热流从身体深处流出,让一股抑制不住的温热湿意,以被丝袜和内裤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蜜穴为中心,在股间不受控制的扩散开来。

同时,贾珩的双手也没闲着,只需要轻轻使力,陈潇已经在发抖的双腿就被贾珩轻松掰开,再加上两人身体靠近后的挤压,让陈潇被迫向着身体两边分开大腿,再将小腿抬起好让丝足能踩在贾珩腿上,双腿大大摊开的同时,陈潇不自觉的挺起纤腰,无形中又把股间湿润的蜜穴送到了贾珩面前。

毫不客气地笑纳了陈潇的主动,贾珩扭过头伸出舌头,满意的品尝着已经浸湿了丝袜的晶莹爱液,一只手顺着大腿上的湿痕下滑,抓住陈潇的丝足按在自己肉棒上,一边挺动着腰肢让肉棒顶着丝滑足心蹭动,一边仔细抚摸着黑丝足背,肉乎乎的柔软足跟,与袜尖下的脚趾自然也不会放过,另一只手则顺着黑丝腿肚来回抚摸着,掌心的热意几乎涂满了陈潇的双腿,而另一只没被握住的丝足,也顺从的贴着肉棒根部,翘着黑丝足掌和被贾珩握住的丝足一起,两面夹击着肉棒前后搓动着。

如此享受了一会,贾珩抬头给了小郡主一抹肯定后,转眸看向陈潇,目光稍稍在少女湿润的跨步停留了下,说道:“潇潇,好了,差不多了。”

陈潇羞恼道:“就会胡闹,等会儿你别想让我用……”

贾珩道:“放心好了。”

陈潇定了定心神,说道:“你到了江南以后,别东跑西跑的,那两位有了身孕,不知吸引了多少目光,你也被人瞩目着,一旦落了行藏以后,就会被人怀疑。”

贾珩道:“我知道的,我会注意的,再说你不是跟着我?有你亲自下厨,我吃的饱饱的,去外间馆子吃什么。”

陈潇道:“胡说八道。”

贾珩起得身来,将陈潇拉进怀抱,无视那身优雅如月的气质,宽大的手掌直接将女人胸前半掩的松垮衣物扯开,滑入那道深邃的滑腻乳沟,那五根手指就仿佛饥饿的猎狗撕咬鲜肉,贪婪又下流地揉动那对饱满的乳房。

陈潇胸部的弹嫩度一如既往的惊人,伴随着女人逐渐湿媚的喘吟,一对饱满浑圆的乳房忠实地还原出男人欲望中的一个个淫靡形状。

另一只手掌埋在漆黑的秀发中,牢牢固定着女人的后脑,男人就这样用力亲吻着陈潇的嘴唇,猛烈的气势就仿佛要让她忘记思考一样。

雄性的强势爱抚似乎正中陈潇的下怀,柔美而结实的身躯紧贴着男人的腹部轻轻磨蹭,那幅罕见的可爱模样与其说是挣扎,倒更像是羞于启齿的求欢。

甘美的呻吟声被奋力纠缠的舌头搅得含糊不清。

“混蛋……啊~唔唔嗯嗯啊……不要、乳头……不可以~”

“先前和我做的时候,你也是这么说的,后来还不是做到没力气……”贾珩微笑着提起往事,深受鼓舞的手指变本加厉地揉拧那两粒红豆般发硬的小巧乳头,细密温湿的汗液从白腻的乳肉中泌出,平日里清冷淡漠的白莲圣女被这一个“狗官”的手指生生玩弄出了“乳汁”。

“呀啊——”

陈潇于是忍不住尖叫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仰去,颤抖不止的娇躯剧烈出汗,本就紧致贴身的夜行衣被热汗濡湿,更是牢牢黏附曲线毕露的胴体,露出的白嫩皮肤映出如红桃似的颜色。

“所以,潇潇的‘不可以’,其实都是与字面相反的含义喽~?”

沉稳有力的手臂托住了陈潇的双肩,轻轻调笑过女人可爱的动情姿态后,贾珩便闭上嘴,连同她鲜艳的乳头和色泽柔媚的乳晕一起含进口中。

战果累累的手指娴熟地伸向女人的腿间,进一步地兴风作浪。

陈潇身下的床榻上与她的那双水润明眸里,下起一场短骤的春雨。水汽迷蒙间,佛洛蒙的下流气味在厢房里迅速漫开。

平日里杀伐果断的陈潇就这么两眼迷离地趴在男人肩上,饱满的乳房即使垂于半空中,也呈现着近乎完美的水滴形状。

瘫软无力的腰身和紧紧并拢的发颤双腿,让她看上去就宛如压弯枝条的熟透果实,唯一期待的事情,就是得到男人的采摘。

等着少女回神的间隙欣赏了一番小郡主含羞带怯的诱人舞蹈后,大手拍了一下少女那被套在滑腻黑丝中的圆臀,算是报着上次新婚之夜之仇。

这一掌打得不算轻,轻微的刺痛感将正云里雾里的陈潇给吓醒了过来。睁眼见贾珩大喇喇地挺着狰狞肉棒,似示威一般。

陈潇清哼一声,万般羞恼之下却又顺从地翻过娇躯,屈膝转过身去,将臀儿高高地翘了起来。

下一瞬,锋利的牙齿已啃在黑丝臀肉上,又有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丰美的臀肉被他吸走了一大股,含在嘴里饱尝一顿才放归原位。

贾珩可没循规蹈矩,而是将这瓣臀肉提拉而起,才忽然松口。

充满弹性的臀儿重重地弹回原位,又晃荡出盈盈波涛。

贾珩忍不住又是啪啪两掌,啧啧地由衷赞道:“潇潇的水肉淫臀当真是妙之极矣。”

“哼,你……乱起名儿干什么……”

“我平生所起的名字,绝没有一样比这个更好。”贾珩全然不顾她的反对,在黑丝包裹的臀肉上摩挲不停。

湿滑黑丝中透着白皙的臀肉被他蹂躏出一片粉红,丝臀又因汗珠的沁润而变得更加滑腻,隐隐的水光更衬水肉淫臀之名。

汗液在原本轻薄的黑丝浸染出更为湿媚的深色,整条开档裤袜紧紧黏附在少女的腿上,将完美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少女乖顺的跪伏下来,岔开那双曲线无暇的修长丝腿,将那从开档黑丝中不着寸缕、光洁湿润的私处呈现给贾珩的双眼。

小股隐隐约约的雌汽从那双粉嫩的唇肉中升起,阴唇周围一小圈残留着被女人手指牵带出的晶莹黏液,红豆似的阴核在水润淫软的媚肉中兴奋挺立,黑、白、红的交相辉映,照的贾珩眼神恍惚。

陈潇的胸腔被震得砰砰作响。

贾珩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腿心,也可想而知将黑纱包裹下的白嫩臀儿翘得高高,幽谷大展大放之下是如何的淫靡。

先前的销魂滋味犹在脑海萦绕,对肉棒再度塞满花径,让陈潇不愿承认自己其实期待万分。

不想贾珩只是以一根手指轻轻逗弄着,不疾不徐,不急不躁。

粗糙的手指探入花径温柔地抽送,旋转,按压。

舌头却掠过会阴,舔在了后窍上。

陈潇彻底僵住了,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不可置信,显然以往的逾墙窥隙无法真切看到少年舔舐后窍。

在少女心中无论洗得再干净,那里总是不好,这人居然舔了上去。

那舌尖细心地绕着菊瓣周围的每一条褶皱刮弄,由外而内,由内而外不住画着圆圈。

往返了不知多少回,舌尖又迅捷地轻挑菊门。

陈潇的脑海里电闪雷鸣,狂风大作。

被温柔舔舐的小菊酥麻透骨,而探入花径的手指也在不断地搅动。

双管齐下,陈潇早已丢盔弃甲,下身汁水淋漓,经由手指搅拌过后泄出体外。

而喉间仿佛被堵死,呻吟声怎么也呼不出口。

可本能之间,她仍不愿贾珩这个少年国公做这些低贱事。

想要抵抗,不敢抵抗。想要制止,舍不得制止。

陈潇从不知道这里也会如此敏感,浑身像千万只蚂蚁在爬,爬的又热又痒。

意识里仅存的一丝清明让她咬牙哼道:“夫…君不可……万万不可折辱自己……”

“胡说八道!”第一次唤着夫君的哀求换来的臀肉上的一掌,与后窍处所遭受的更猛烈地进攻。

贾珩的舌头与手指同时加大了力道与速度,陈潇溃不成军,花汁四溢。

最后一丝意识似也被快感所吞没,她低低地呻吟出声,娇躯像过电一样一颤一颤。

而先前不自觉躲闪的纤腰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连臀儿都越翘越高,以更好地迎合!

贾珩好好抚慰了一番,让陈潇小泄了两三回才直起上身。

陈潇仿佛在天堂与地狱间打了几个转,晕晕迷迷间,直觉贾珩的手指冰凉滑润,正一下一下地在后窍口上涂抹。

少女回眸看向那少年,蹙了蹙眉,说道:“你说话算话?”隐隐然已知贾珩的心思,陈潇羞与恼皆不可抑,又无法拒绝。

何况贾珩的肉棒正抵在幽谷口,将沁出洞口的花汁全数涂抹在龟头上。

那热力如此逼人,让她倍觉煎熬。

贾珩愣了下,轻声道:“嗯,看潇潇你的厨艺。”

潇潇许多事情都能亲力亲为,完全不用他指引,但今天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滚烫粗长的肉棒像是烧红的烙铁般,却是不疾不徐,此时只在臀沟中挺动,以感受这只臀儿的腻滑丰弹。

陈潇轻哼一声,正要说着什么,然而贾珩已然握住丝臀,以龟头对准了菊蕾。

少女腻滑的花汁早已将内外都润得透了,当下再不犹疑,腰杆一挺,龟头撑开微张菊瓣,艰难地挤了进去。

陈潇惊呼一声,秀眉紧蹙,目光眯了眯,不再言语了,只觉整只臀儿都被烫得发疼。

紧窄的后窍更是火辣辣地酸胀无比,羞意难忍,整个娇躯都觉麻痹了起来。

或许是贾珩准备功夫做得细致周到,或是陈潇那习练武艺的娇躯本身强韧,撑开的裂痛相对来说不算强烈,但少女还是不禁收缩着菊穴,本能的想要阻止肉龙的肏入,但却感觉到更强烈的撕裂般的剧痛。

随着这股剧痛,内心深处也充斥着的满足感,后窍被撑开的奇异快感让陈潇感受到极致的刺激。

陈潇拧扭着娇躯,几声低低的呼声里除了些许疼痛之外,大半倒是娇羞。贾珩感受着内里惊人的窄小逼仄,稍作停留以待陈潇适应。

不想少女居然主动挺着纤腰向后凑来,将肉棒又吞入少许。

疼痛与不适俱在,异物侵入也引起后窍的强烈排斥,正以绝大的力道推挤着,想将肉棒赶出去。

可少女总是如此,似乎侍奉已成了她的本能,总是下意识地迎凑而上。

从后看去,她丰满的臀儿奋力鼓起,与纤腰正似一只葫芦。而臀儿迎凑之时也在不断地扭动,寻找调整着更佳的角度。

贾珩自然不回让辜负丽人的期盼,紧紧握住潇潇两瓣挺翘的丝臀,狠狠地一挺腰,沾满了淫水和前列腺液的肉棒便在少女的迎合下,捅开了陈潇的娇嫩菊穴,顺着柔软的肠道,那个吓人的硕大龟头全部插入其中,那粉嫩的菊穴先生被完成撑开,褶皱被完全抚平,本来殷红的软肉也微微发白

两人合力之下,肉棒一寸一寸地送入菊蕾,居然与先前初夜的侵入幽谷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后续推进的速度肉眼可见,插得少女柳眉越发紧蹙,美目圆瞪,随着紫红神枪的深入不停地倒吸凉气。

陈潇浑身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痛楚正渐渐变得麻木,又升起被胀满的酥麻快意。

菊蕾更是温暖有力地勒住了肉棒,被肉棒推挤着,像是抿起的小嘴一样没入洞口。

紧致的包裹感和顺滑的谷道产生的摩擦,让贾珩舒服的浑身一颤,肛门的蠕动与紧致的包裹,不停的挤压着肉枪,好似有一种强大的吸力一般急促的将其吸入屁眼之中,肠道因为没有阴道那样的螺旋纹理和息肉,复杂的褶皱并没有什么阻碍作用,显得无比的光滑顺畅,硕大的枪头破开防线后,轻轻用力,粗长的半神便顺畅的滑入谷道,直达陈潇的肠道深处。

然而肉棒刚至洞底,仿佛适应那股撕裂和充实感的陈潇像是刻意讨好一般,扭腰前送,将那沾满粘液的肉棒一点点抽离后窍,菊穴的软肉随着棒身的抽出往外翻,像是藤蔓一般攀附着紫红铁枪。

这份主动让贾珩心急难耐,又贪看她扭腰摆臀的淫魅身姿,不忍打断。

往复几回,陈潇的迎凑扭送越发流利,适应了那股酥麻和涨裂的后窍在抽送之间也越发顺畅。

顶着被肉棒深入后窍,几乎顶穿了五脏六腑的窒息感觉,陈潇扭着腰肢,极富韵律地一前一后。

上身悬垂得直达床面的大雪梨像是瓜熟蒂落般甩荡,不时还齐向中央撞击在一起,掀起的肉浪在烛光照映下反射出道道让人炫目的白光。

细密的汗珠从上身各处向低而流,滚过豪乳,汇于两瓣莓珠之上,再滴落床面。

下身则是一只浪臀前摇后摆,几让贾珩看花了眼。

随着大幅度扭摆的腰肢,臀肉也正激烈地甩荡。

当后窍深深尽根吞没了肉棒,两瓣丰臀在腰腹间一撞,被挤得向两侧溢出,不住地盈盈晃动。

待肉棒抽出时,被挤得变形的臀肉又迅速弹回原位,颤出席卷一样的大浪。

少女武艺非凡的身体在此刻被用作淫戏欢愉,如此有力,又极富韵律。

她甚至还有余力控制着方向,让肉棒以不同的角度深入后窍。

贾珩享受得难以言喻,叹道:“潇潇动得这般厉害,好像是你在吃棒儿一样。”

陈潇还来不及羞恼,贾珩便借着她向后推送吞没肉棒之机,重重地一挺腰杆。

啪的撞击声响彻屋内,陈潇几乎被撞散了一样脱力趴倒,只剩臀儿还高高翘起,迎合着贾珩疯狂的抽送,仿佛看着两人淫戏的婵月也似乎感受到了这一撞,早已酥麻无力的小腿陡然一软,躺倒在铺就柔软地毯的地面上。

贾珩此前就已忍耐到了极点,他一手扶稳了腴腰,一手拉着陈潇的右臂,将她上身侧起道:“看着我。”

肉棒被艰难地抽出体外,层层肠肉像是藤蔓一般缠绕着,却被龟头的肉棱如犁地般挖开,只稍作停留趁着那菊穴本能地收缩痉挛,又一鼓作气地破开洞口,插了回来直至尽根,紧致的后窍被硕大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侵犯,那细腻的肠道软膜被棱形的大龟头刮开。

腰臀相撞的脆声响起,胯间与小腹把圆臀撞出一层层淫荡性感的肉浪,两颗饱满的卵蛋不停的拍打在湿漉漉的花唇上。

每次菊蕾被撑开,前端的幽谷都起着感应一同收缩。

前后呼应,竟有一股绝佳的别样快美。

陈潇此时几乎失去了自控力,胡乱地呻吟着。

被贾珩拉起的娇躯上身贴在少年的胸膛上,星目回眸凝望,小巧的鼻子里正放肆地将呻吟声伴随着火热的呼吸,一同恣意释放。

迷蒙的双眼里金星乱冒,全是情欲快意与满心欢喜,面庞上动情得销魂。

这本是最羞人的模样,现下她已全然顾不得房中还在的表妹,也不愿隐藏,只想全部表露给贾珩,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黑丝裹覆下的十根细嫩脚趾狂乱地挣动了起来,如同离岸的鲜活小鱼,最终十根脚趾连同足底褶皱一起向内死死扣紧,高潮的瞬间在这对变形的黑丝小脚上凝固。

肉体与精神俱受刺激,两人几乎都已到了快乐的顶点。贾珩忽然嘶吼一声抽出肉棒,揉开幽谷一插到底!

龟头抵住了那颗敏感的小肉粒,压实,灼烧,陈潇惊声尖叫。那快感之强烈,直令她无从抵受!

可惊呼声戛然而止,只转作密密频频的媚吟浪呼,只因贾珩以极小的幅度密密频频地抽插。

肉棒像一根极粗大的长枪,探入穴心,将骚处死命地揉转,研磨。

陈潇那堪这般手段,全身神智都被幽谷里的快感狂潮所吞没。

那不可思议的充实与激烈,正彻彻底底地将她占有,吞噬。

过了许久,陈潇秀眉微蹙,感受着两穴交替涌现的充实胀裂感,脸颊彤彤如火,已经春潮的少女仿佛进入了片刻贤者时间,心头暗斥,这个咸宁,真是太胡闹了,怎么能想出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而且他还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

贾珩抬眸看向翩翩起舞的少女,素来以容易害羞的娇躯少女,此刻早已羞红了脸庞,藕臂并举,朱唇紧抿,美眸紧闭,左腿踮起脚尖,右腿顺势一划,一身衣裙便化作清风流云。

翩翩佳人,独自旋舞,青丝乱舞,裙摆飘逸。

不多时,阵阵撩人香风袭来,那淡黄色的盛装襦裙片片碎裂,眨眼间竟像是是变幻成无数深谷幽蝶,朝四面八方散去,待黑发重新垂落,玉腿重新站定,李婵月娇躯之上还剩下小半截短裙,可就是这刚好暴露出大腿根部与半个屁股的破败裙摆,反而让这个美人看起来更为……美味……诱人…

其余的便是那身穿了比没穿更诱人的亵衣绳裤以及白色丝袜了,此等舞艺,淫得高雅,浪得脱俗,端的是雅俗共赏。

看着丽人淫靡诱人的讨好,少年的目光不由得柔软了几分,说道:“婵月先别跳了,这天怪热的,过来帮我捏捏肩。”

李婵月妍丽脸蛋儿微微泛起红晕,鬓角果然已见着一层细汗,裸露的娇躯更是泛着红霞,颤声说道:“小贾先生,我不怎么会的。”

贾珩道:“我教你。”

“呀?~不要……”

伴随李婵月的一声娇呼,少女像是女儿坐在父亲肩部上一般,被贾珩抱到了肩膀上,只是两条穿着宛若雪糕的白丝小脚并非垂落到胸前,而是贾珩的背后,湿漉漉的阴阜正对着男人那略带潮红的面容。

贾珩双手从小郡主的白丝大腿摸到柔软紧实被开档白丝裤袜包裹的挺翘肉臀,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过了一阵,吸了吸鼻子,似要将空气中夹杂海风咸味的小郡主的奶味体香全部吸干净。

而后在李婵月的惊呼声和忍不住本能用小手遮挡的动作中,拱白菜似的用脑袋顶开那本就毫无遮挡作用裙摆钻入小郡主的裙底,近距离目睹小郡主那完美的娇嫩粉唇,芳草萋萋,白腻如脂,因为表姐与夫君的淫戏而有些花瓣凌乱,沾着露珠似的淫水,微微敞开的粉色肉缝里花蜜似的淫水依旧在溢出。

于是都已经被灼热气息喷得小高潮过一次,本以为小贾先生都放弃了要舔她屄的李婵月,正强忍着羞涩,用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给男人揉着肩,只是那酥软力度说是按摩却更像是爱抚。

此时,在猝不及防之下被贾珩湿热的唇舌贴上阴阜,下腹能感觉到少年的鼻息,菊穴也几乎和男人有点胡茬的下巴挨着,白丝大腿内侧贴着那冷峭沉静的脸,李婵月瞬间就羞耻到极点,俏脸发烫发红得让人怀疑可以泡茶喝,大腿张开也不是,合拢也不是。

白丝小脚在贾珩的背后晃悠着,实际上全身大部分重量都靠男人的双手抓捏捧着她的白丝肉臀支撑,她根本做不出什么反抗,就如同一个生来就是要用作亵玩的精美性爱人偶。

双手更不知往哪放,便按在了男人湿漉漉都是她淫水的肩部上,一时间更加羞耻,羞耻和羞耻叠加,很快就让她再度进入到高涨的发情状态里,淫水越流越多,被少年唇舌贴着的粉嫩蜜缝也越来越热。

吸了好一会儿小郡主的馥郁体香,往上一看就能看到小郡主无遮拦真空,香汗淋漓的柔媚胴体,小巧可爱的嫩乳和白软的小腹全都一览无余,甚至还能和透过椒乳看过来的,俏脸羞红的小郡主对视,感到淫水量突然增多打湿了下巴,贾珩不禁好笑。

“还没开始舔呢就流这么多水,难不成,婵月你其实很期待?”

“呜…”被一语中的,夫君说话的滚烫气息喷得嫩屄瘙痒不已,李婵月顿时破防,抿嘴闭眼,不敢再看少年。

这种娇羞腼腆,惹人欺负的样子却让贾珩更加兴奋,轻笑着,贾珩一低头就把额头鼻子贴上小郡主芳香柔软的小腹,大舌卷动,像老虎舔肉骨头一样重重刮舔过整个小小的还不到铜钱圆孔直径,却能容纳贾珩怪物一般巨大阴茎爆操的软糯蜜壶。

淫水一下子就被舔干净,李婵月也不禁娇躯战栗,白丝玉足在夫君背后荡起来。

噗噜噗噜。

舔整个阴阜只是开胃小菜,巧舌如簧,品味过大观园诸多金钗的贾珩对于口舌侍奉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熟练又登峰造极。

大舌覆盖着小郡主粉嫩的阴阜肆意用正面的舌苔和背面的舌下刮舔,不同的触感和力度和同样的湿热给予着李婵月蚂蚁爬身一样的酥痒舒爽快感,氤氲水雾的纯黑美眸止不住地向上看,小嘴也忍不住张开想吐出香舌,白丝小脚荡起来就不想落下而绷直在空中,双手按着少年的后颈和脑袋恨不得把阴阜贴得贾珩的唇舌更紧更近,一缕缕压抑的嘤咛娇吟声流泻出来回荡。

贾珩闭眼保持着,舌头舔弄的动作时而温柔时而爆裂,硬生生把李婵月的蜜缝给舔了开来再探入进去,初时还有点咸味,但慢慢的只剩下甜味,贾珩变态地和丽人最私密的内阴黏膜亲吻,舔舐,舌尖上下舔过内阴,阴蒂和穴口,不时钻舔穴口,令李婵月的小穴止不住的收缩蠕动,吐出更多的蜜液琼浆滋润贾珩的大嘴的同时,也爽得李婵月双腿越抬越高,抱着夫君的脑袋哈啊哈啊轻声娇喘着。

李婵月的快感愈来愈强,终于在贾珩又一次把舌头探入她腻润多汁的幼穴中时猛烈地高潮,紧紧拥抱着夫君的脑袋,双腿踢蹬抬高又用大腿夹紧夫君的脸颊,小腿交叉在夫君的背上,白丝玉足用力卷曲蜷缩足趾,失去焦距的美眸瞪大着把瞳孔缩成小点,

“咕、噢噢噢——啊啊~”

鲜红的小舌歪斜地吐在唇边,沉溺于过激快感中几近昏厥的及哦啊能少女狼狈不堪地发出呜咽,浑圆翘嫩的臀瓣在男人的脸上不住地抖颤着脱力,而后重重一沉,摔在了男人大手中,被他放在一旁湿透黏腻的床榻上。

这时贾珩回过神来看着胯下的丽人,方才便诧异潇潇竟然没有羞恼嗔怪的少年,才发现她早已失神恍惚,气喘吁吁,娇躯微颤,只剩下被粗大肉棒撑开的蜜缝本能地收缩夹弄着。

贾珩从后方将她抱起,轻轻扭转身体,深深插在膣穴底部的阴茎得以让她享受到一阵旋转研磨媚肉的刺激快感,将少女恍惚的意识强行凝聚回一部分。

丰满柔腻的臀肉落在腿面上漾出肉欲的微波,随着臀部抬放频率的逐渐加快,水花声与肉体拍击声变得格外响亮且淫靡,令陈潇进一步沉溺在性爱的氛围中。

她用力搂紧男人的脖子,喘着凌乱湿热的呼吸与男人深深接吻,脸颊如同醉酒般的鲜红。

不得不承认,窈窕少女的身体比起婵月还可发育的少女娇躯来是更加优秀的泄欲玩具。

被方才的停滞弄得不上不下的陈潇热情主动地摇晃腰肢,丰满的双乳紧贴男人的胸膛不住地上下磨蹭着。

被清冷的白莲圣女卖力服侍着的男人索性放松身心,双手随心所欲地抚摸着陈潇的蜂腰玉背,任凭那湿热绵软的雌穴贪婪地吞吃肉棒。

“啊啊~”

黑夜般的长发如触手般飞舞在昏暗的空中,白腻的娇美胴体伴随着淫靡的汁液搅拌声,卖力地上下颠簸着……檀口盛满痴悦的呻吟,每一次将柔腻丰臀砸向男人根茎,便不可抑制地满溢出唇。

少女原来的肃杀淡漠已经完全被发情雌畜的表情所掩盖,那副主动寻求着欢愉蹂躏的下流模样,若是被遇到贾珩之前的自己看到,一定会惊讶到绝对无法相信吧?

这份灌醉身心的欢愉以及那不愿服输的倔强更是引导着她,一把推倒坐享其成的贾珩,分腿跨坐腰部,双手撑胸,抚摸着那平日里深藏不露的肌肉,像男人玩弄她一样,揉搓起精壮胸肌上那两粒小小的粉嫩乳尖。

被骑在身下的贾珩粗重地喘气,目光直勾勾地仰视着她媚笑摆腰的淫荡身姿,仿佛第一次与少女交合的毛头青年。

稍稍联想下陈潇平日的清冷淡雅,与对待自己的,强烈的反差感结合着征服欲就让贾珩畅快得一时失神,等到回过神来,跨坐在腰上,卖力套弄肉棒的少女已经在加快摆腰的速率,凝脂雪腻的淫臀几乎形成了一片残影,好强少女的好色媚穴拼命收缩,试图榨取出浓郁的阳精。

然而已经恢复体力的少年不准备给给少女丝毫抵抗的余地,那双原本温柔抚摸陈潇背部的大手,倏然间,牢牢抓握住了她的腰肢,铁钳一般强硬到让女人心神恍惚的力道灌输进这具发情的肉体,下体内部再度收紧了几分。

贾珩翻身将陈潇压在身下,抓起那双颀长玉润的黑丝美腿扛在肩头,粗长阴茎有如脱缰野马一般,将陈潇紧致温暖的发情膣穴蹂躏得淫水四溅。

少女被大力肏弄得仿佛要在对方的身下融化一样,温湿的水液从性器结合处渐渐漫开。

贾珩一面专注地亲吻陈潇微微发肿的湿润柔唇,一面牢牢抓紧她的手腕,于脑袋上方交叠并拢,袒露出汗涔涔的光洁腋下。

连腰肢蛇扭的余力都被夺走,方才还能骑御男人,从容发泄欲望的女侠,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被快感征服。

贾珩趴在这具雌伏的肉体上,尽情挥舞胯间粗硬肉棒,拍击、抽插、穿凿……紧身诱人的夜行衣在凶猛的冲撞中,变得凌乱狼藉。

如刀刃般的锋锐和淡漠再也无人可见,取而代之的是,是一副由那男人亲手调教而出,早已司空见惯的淫肉盛景。

深埋于陈潇身心深处的淫贱欲望被贾珩的性器狠狠勾出,曼妙无暇的娇躯沦陷在肆意猖狂的快感洪流下,口水与眼泪带着滚烫的温度竞相逃离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庞。

肉体重重地相撞,阴茎用力地深插雌穴,口齿不清的娇吟,掺和着媚汁与肉响四散喷溅。

仿佛如大山般令人仰视的爱人此刻却被男人一边放肆地摁揉巨乳,一边大力地肏弄小穴,就连温柔的眼角都随之高高吊起,失神的眼白大片翻出,整个人仿佛沦为一滩瘫软在男人身下的高潮迭起的媚肉……

那便是浑身媚软无力的娇嫩少女,从一片朦胧的视野中目睹的景象。

她从两具忘情交媾的肉体后方醒来,身下的床单仿佛就是自己身体的写照——原先的平整干净已经被床上肆意交媾的三人完全破坏,湿漉漉,黏糊糊,纵情淫欢的痕迹凌乱不堪,宛如一滩噬人心智的幽湿沼泽。

脸上残留着温热的水液,她也分不清那是因极致愉悦而溢出的泪水,还是昏迷期间被那两人激烈交合的私处喷溅上去的淫汁。

耳畔满是姐姐淫悦亢奋的呻吟和小贾先生粗重的喘息声,让李婵月的心神进一步恍惚。

——就连潇潇姐姐也会露出这么……下流的姿态啊。

李婵月试着回想过去和夫君的交欢……基本上最后被弄到神色崩坏,涕泪横流的,都是自己啊。

而没有再次见到陈潇前,她的回忆中,陈潇在周王的教导下一直是那副坚韧清冷的模样。

而今,那份凄婉的梦幻感被雄壮威猛的肉棒彻底打碎,昔日冷若冰霜的陈潇紧紧抱住身上男人的宽厚脊背,两条裹着开档黑丝的长腿交缠在对方的腰后,浑圆柔腻的蜜臀被贾珩的体重一次次压扁变形。

完全是被强壮娴熟的猎手抓住了弱点的母兽,只得一再发出屈服淫乱的欢叫。

——已经没必要在意了,到了这种时候,只需要乖乖服从夫君的命令和身体的欲望。

李婵月怔怔地望着面前那一白一黑,狠狠挤压着彼此的臀部,喉咙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然后手脚并用地缓缓凑近了那处男女最原始的激战之所。

“滋溜滋溜——”

不顾黏热细密的淫水喷溅上自己的脸颊,闭起双眼专心伸出粉嫩小舌舔舐着男人阴茎根部的少女,完全是一副恍惚而痴迷的表情。

单论色气的程度,丝毫不输给正被贾珩狠狠肏干膣道深处,满脸雌豚般高潮淫态的窈窕少女。

“婵月也学坏了啊……”

陈潇蜜穴的极力吮吸加上李婵月小舌的温柔舔舐,让本就岌岌可危的精关再也无法守住。

只见贾珩身形一僵,而后陡然拔出深嵌蜜洞的肉棒,抽出的棒身像是经过流水线般,被婵月的小舌头从根到头舔了一遍,才重重压上陈潇的娇躯,用力冲开那缓缓收缩着的后窍关口,勉强收拢的菊蕾骤然绽开,直到那硕大粗长的肉棒全根而入,湿润的阴袋微微收缩,浓稠的子孙液统统注入陈潇的肠道深处。

混合着菊穴深处肠液的白腻精浆溢出两人下体的结合部位,被宛如乞食小狗般的黑发少女一点不剩地舔入腹中。

贾珩面露欣然的从陈潇身上下来,同时在婵月不过两指距离的注视下,将半软不硬的巨龙从少女那盛开的菊蕾中抽出,伴随着少女若有若无的轻吟,两女的呼吸也跟着那宝剑出鞘一般的登场变得越发急促起来,菊蕾深处的一部分红嫩肠肉也被翻出,牵连起数根质感粘稠犹如芝士的水线。

精液、潮吹液、乃至于小部分的肠液——被各式秽物覆盖的阴茎在昏黄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水光,丝丝热气升腾,宛如纤细温暖的手指,将青丝散乱的娇嫩少女引诱着趴伏在男人腿间。

在李婵月的身后不远处,身穿一件宛如从水中捞起的湿黏黑衣的窈窕少女正痴态毕露地翻着白眼,薄樱般的唇角凝固恍惚的笑意,悬挂在外的鲜红舌尖口水直流,一双丰润颀长的黑丝美腿毫无仪态地朝两边分开,精痕累累的红肿菊蕾心花怒放。

即便以武艺超凡的女侠体质也一时恢复不了那个被贾珩大力肏干出幽深圆洞,正缓缓流出泡沫状精浆的菊穴。

分明是一副被极尽满足过的模样,看上去却又使人感到一丝空虚与凄迷——简直让人忍不住继续狠狠宠幸蹂躏这位美丽又倔强的少女。

贤者时间像是被女人们连同精液一起吃掉了,贾珩的脑海中毫无倦意。

云雨,缠绵,交媾,做爱,欢好……什么称呼都好,他只想和这两个美丽的少女拼命享受这股最原始的快乐。

但性器的坚硬度已经在征伐“白莲逆党”的疲惫中低落下来,他只好暂歇强欲,将疲软的肉棒交给李婵月细心清理。

散乱垂落遮蔽视线的长直发丝轻轻拨拢至潮红的耳后,李婵月就像是品尝某种美味一样,专注地舔舐阴茎,为贾珩清理着黏附在表面的浓郁秽液。

“呼……婵月的技术越来越棒呢,看来咸宁也没有少教你?”

“呜呜……”

胯间传来一阵轻微的不满嗔吟,似乎是不愿在这两人“独处”的氛围中提到其他姐姐,遂即又被舌尖舔过冠状沟的淫腻声响所淹没。

舒舒服服地背靠床栏上,男人一边用手指作梳,轻轻理顺李婵月那头有些凌乱的黑亮秀发,像这样一边用嘴唇和舌头侍奉着贾珩,一边默默享受着头发被爱人手指温柔爱抚的感觉,是少女最喜爱的事后娱乐。

当然,李婵月对此从来不会亲口承认。

仿佛空气都变得稠黏,安逸的氛围中,急促的喘息渐渐恢复均匀。眼见那失神的被俘女侠慢慢从潮韵中清醒过来。

“那儿弄得这么脏,潇潇可是得承担一半责任呢……来和婵月一起清理吧?”

“……唔……我,我,知道了……”

贾珩的话语落入此刻恍惚的陈潇耳内就宛如不可违逆的谕旨。女侠撑起酥麻无力的身躯,神态恭顺地凑近那个将自己狠狠征服了的男人跨间。

与李婵月肩并肩,低垂脑袋。见少女正陶醉地舔弄着圆润龟头,陈潇便自觉地将舌尖伸向下方的茎柱。

两条温软滑嫩的小舌缠绕着粗大阳具,时而竞争,时而配合,无法言喻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想要闭眼享受,又舍不得放弃眼前少女们脸颊酡红,神情恍惚,舌尖温情脉脉地轻抚狰狞阴茎的淫靡画面。

在陈潇与李婵月无微不至的舔扫下,阴茎表面的秽物很快便被晶莹香甜的津液所代替,但以“清扫”之名的唇舌侍奉,依然被享受过高潮的美丽女人们耐心又细致地执行着。

“夫君的…唔……也得好好清理呢……”

在男人开口指挥之前,熟知男人身体喜好的李婵月便带着陈潇更进一步地俯首,隔着层层黝黑的褶皱,各自含住了他的一颗囊丸。

“嘶————”

贾珩冷不丁地打了哆嗦,按着李婵月与陈潇圆润脑袋的双手下意识地紧了紧。

“一边含着卵蛋一边抬眼往上瞧的样子也太诱人了吧……明天是不打算下床了?”

“唔…小贾…夫君……嗯…也一起休沐嘛……把我们弄成这样了,夫君也要奉陪到底啊……”

“哎呀,夫君可是很忙的哦,那么潇潇的想法如何?你也想被我插到乱七八糟,然后把一整天都浪费在床上吗?”

“呜……想……想要继续做……想和婵月一起泄身……”女侠的眼角竟然有些湿润,看得出来被快感伺候已久的身体已经开始喜欢上羞耻与兴奋交织的感觉。

很难想象平日里清冷淡漠的丽人会一脸心甘情愿地趴在男人跨间说出这么下流的台词。

“呼,既然如此,作为你们的夫君,不好好满足你们的欲望可不行呀……”贾珩轻轻揉搓姐妹俩柔软的发丝。

“月儿和潇潇帮帮忙,让这家伙打起精神来。”

“光是围绕表面轻舔可远远不够啊~”

既然潇潇难得这般主动乖顺,而且姐妹俩已经紧紧相贴,趴伏在自己的跨间了,他自然不会放过享用少女们口穴的机会。

埋首男人跨间,专心舔舐饱满阴囊,仰望着水光湿润的茎身,少女们的春潮朦胧的眼神里混合着对雄性强大性能力的畏惧与痴迷。

羞耻心和心中的傲气让陈潇犹豫了一会儿,更早时候便被贾珩开发调教出各种放纵玩法的小郡主于是抢先吞下了红润粗圆的龟头。

“婵月可别吃独食哦,要和你潇潇姐轮流来呦~……”

灵巧湿滑的小舌将马眼与冠状沟舔弄得滋咕作响,贪婪而热烈的口交让李婵月那张稚嫩俏丽的娇艳脸蛋双颊微陷,显露出一副痴媚又淫荡的神态。

龟头越是挤入口腔深处,潮热紧致的舒爽快感就越是剧烈,娇嫩少女也愈加流露出满足雄性征服欲的淫兽痴态。

气韵深邃的美眸渐渐翻起眼白,少女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口中这根缓缓向喉头进发的粗硬巨物上,嫩滑小舌求饶般地缠紧柱身不住旋转,却唤醒青筋之下更为夸张的坚硬膨胀。

粗大坚硬的肉棒轻易便将李婵月娇弱的喉管塞了个满满当当,失去更新氧气能力的肉体不论是兴奋度还是收紧的程度都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李婵月抱住男人臀部的手指都开始微微发颤,过于浓郁的雄性信息素对于本就处于发情状态下的少女来说,已经是一味堪称致命的知性毒药,毫无反抗余地地便将李婵月的大脑涂抹得一塌糊涂。

在夫君的胯间将本就所剩无几的脸面进一步抛弃,乖乖听从男人的吩咐,和自己的姐姐一起,轮流用舌头舔舐潮湿发亮的柱身,小嘴吞没龟头,一脸痴迷地吮吸着浓郁的雄性味道……

难以言喻的快感迅速侵蚀身体,预感到意志力将要瓦解的男人,用力握紧跪伏跨间娇俏少女的臻首,低吼着在李婵月的温软檀口内宣泄出毫无疲态的浊白稠精。

少女的表情仿佛要被在深喉爆开的激烈精流冲击到昏厥似的,但小脑袋被大手牢牢抓住,让她连轻微晃动脑袋都成了奢望,只能一边用鼻子哼吟出如小型犬般的可爱呜咽,一边尽力吞饮喉咙里的浓郁精液。

狭窄喉管吞咽的速度及不上男人阳具的肆意喷射,李婵月的小嘴很快便被精液填满,随着饱满阴囊有节奏的微微收缩,小股小股的精浆溢出唇角慢慢流向李婵月的下巴与细颈。

好不容易等到精液喷发的冲击变缓,男人却抓紧了她的头发,缓缓挺动腰胯,用力在小郡主温软口腔里抽动了几下,挤出最后的残精。

在少女嘴穴里充分发泄过后的肉棒慢悠悠地拔出,男人的脸上完全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胯下少女,则是美目翻白,唇角浓精流溢,嘴角附近的白皙肌肤上更是粘着两根蜷曲细长的阴毛,那幅荒淫狼狈模样,俨然就是一只被男人狠狠调教宠幸了一番的性爱雌兽。

也不知多久,贾珩又是拉过双手捧着脑袋,小脸红若胭脂的李婵月,道:“婵月,也给你潇潇姐捏捏肩。”

刚才还清理掉满脸污物的李婵月芳心一跳,看了眼再度撅起圆臀的潇潇姐姐,颤声说道:“小贾先生,夫君……”

上次是咸宁姐姐和潇姐姐闹着,她不想当肉垫子啊。

贾珩道:“婵月放心,任何时候,婵月都是挂在天上的。”

李婵月:“……”

这会儿已经苏醒过来,雪背如弓的陈潇正自微微眯起眼睛,想着起伏不定的心事,忽而感受到轻盈无物的李婵月,芳心深处涌起一股羞意,惊怒道:“大夏天的,你就不嫌热。”

贾珩道:“你小时候背过婵月吧?”

如果换个别人,可能就无法接受,也就是潇潇见多识广,在江南见过他与甄家妖妃,所以可能不觉得怎么样。

“潇姐姐是背过的,我小时候,潇姐姐待我和表姐可好了。”李婵月扶着陈潇的胳膊,柔声道。

“你别说话。”陈潇嗔怒说道。

李婵月趴伏在陈潇的玉背上,本就较为轻盈的身形在身下陈潇矫健和柔美完美契合的曲线衬托下显得更加娇小可爱。

残存的短裙垂挂到了腰间,男人伸手将它撩起叠放,露出少女纤细腰肢上的性感腰窝。

小郡主怯弱地回望着夫君赤裸裸的侵略性目光,和身下背负着她的陈潇一样,不管眼神还是姿态,都在倾诉着此刻身为雌性动物的淫媚与色欲。

贾珩此刻微微垂眸,黑白二色的圆臀好似阴阳大磨,道韵在磨孔流溢,那粉嫩的磨孔在被肉棒抽插凌辱过后充血红肿,一时间无法闭合上留下一个红艳的小洞喷出被内射的精液,在呼吸中一张一合的肉洞,甚至能够直接看见这淫荡蜜臀的内部那粉色的肠肉。

黑色裤袜紧裹勾勒的翘臀洋溢着窈窕少女特有的活力弹性,因为之前贾珩大力轰击的缘故,原本只是开裆的黑丝破损严重,大片雪白臀肉与蚕丝裤袜交织黑白,其中混入些许少女娇嫩皮肤不堪征伐的红痕,宛如一片磁石般的吸引着男人的视线。

而小婵月那娇小稚嫩的躯体正在陈潇的浑身只着诱人黑丝的娇躯上,像是刚刚出生一般稚幼浅粉的肉体上裹着象征纯洁的白丝,让人止不住的想要怜爱。

少年一下子就有些迷了心神,甚至都有些目眩神驰,不知今夕何夕。

前世是不是有款手游唤作黑白琴键?

陈潇正要说什么,秀眉蹙了蹙,粉唇翕动,“呃……”随着肉棒毫不留情地侵入,穴儿被牢牢地塞住,胸口被一团气堵死,后半截话就被堵了回去,只能发出些许濒死挣扎一样的微弱吭声,在断断续续中,芳心微颤。

那棒儿一路直探到底,像只宝杵一样直杵花宫,将花芯软肉狠狠碾落。

使得陈潇大口地喘气,胸膛微微鼓起,再深深地陷落,两团笋乳如成熟的雪梨般随着呼吸而甩荡,颤颤巍巍的异常丰嫩。

肉棒并不安分,不一时就便半嵌在蜜缝里前后挺耸。

李婵月哼声渐起,带着些满足的笑声与麻痒不依声。

乍听得近乎瘫软的陈潇也发出奇怪的哼声,一时明悟。

原来贾珩压低了少女的臀儿,两只花穴一上一下,各含着半根肉棒嵌夹着厮磨。

李婵月搂着陈潇的肩头,玉颊羞红成霞,在陈潇耳畔细声细气道:“潇姐姐,我会保护你的。”

听到婵月的话语,贾珩忽然抽出肉棒,弓腰猛挺。

龟头破开嫩脂,生生挤入一只紧窄肉圈,一路长驱直入撞开一扇肉感的小门,挤入一片幽兰密室里。

“啊……夫…夫君……这样硬来……”李婵月骤然遭袭,甚至直接破宫,蜜穴里的酸胀让汗毛倒竖,腰肢猛地一挺,险些一口气喘不上来。

“没有啊,月儿都湿成这样了,哪有硬来?”

“啊…夫…夫君……也不说一声……怎地忽然就来了……潇姐姐那里还没……啊……”

话音未完,就被贾珩一顿抽插生生堵了回去。

蜜穴幽深,兰心软嫩,二女的滋味各有妙处。

贾珩一挺一挺,每一下深入都让兰心花肉剧颤,仿佛一条灵巧的小舌迅速点扫着龟头。

陈潇:“……”

指望你保护,等会儿你保护好你自己吧。

贾珩也不再多言,想着即将到来的江南之行,心底已如十五个吊桶打水。

诸事都已抛诸脑后,贾珩将肉棒用力捣弄少女们湿媚淫乱的膣肉,狠狠地插入深处,搅动着紧致湿热的肉腔,让身下重叠辉映的姐妹俩从腿间与双眼喷出极乐失态的汁液,流涎的嘴角溢出亢奋又迷乱的呻吟春叫。

紧致的少女嫩肉给人以强烈的挤压吸吮感,龟头更容易抵到宫颈附近,得到的反馈也要激烈的多。

哭泣般的尖声悲鸣,李婵月的表情也在男人的粗暴蹂躏下迅速流露出心神崩溃般的狼狈,但强烈的快感依然操纵着这具娇嫩胴体,让她主动将白丝褴褛的翘润臀瓣一再撞向男人的小腹,粗长的阴茎在少女的祈求下一次次贯入幽径尽头,满足着少女肉体最深处的淫媚渴望。

而少女身下的窈窕丽人则更加甘美可口,幽深蜜穴犹如深情而美妙的小嘴,温柔地包容着他壮硕惊人的尺寸,阴道肌肉富有灵性地蠕动收缩,制作出真空吸吮般的极致体验。

他可以不必收敛欲望。

对待身体矫健的陈潇只需要倾尽全力,肆无忌惮地抽插她的蜜缝,抓揉她的胸部,大力蹂躏这具媚骨天成的完美肉体,粗暴的动作施加其身,足以让高度发情的少女在激烈的愉悦中忘乎所以,发出寻常性爱时难以听闻的下流绝叫。

肉棒在陈潇的蜜穴中抽送,用手轻轻扒开李婵月的稚嫩菊蕾,双指并拢探入湿滑的小穴搅动……无法同时兼顾两位丽人的潮悦,男人只能压制着射精冲动,阴茎与手指一刻不停地在两处雌穴之间来回抽动,始终不让一方停下销魂淫媚的雌肉呻吟。

像是要测试出少女的声带极限一般,即便两女用气息凌乱的软弱声线哀求放过也绝不停歇,李婵月与陈潇在淫液浸湿的床榻上,被男人随心所欲地摆弄成各种姿势,肆意玩弄着。

胴体相撞的啪啪肉响几乎一刻不停,被裹在丝袜中的皙白丰润臀瓣表面被男人的强硬生生蹂躏出熟艳的桃红色。

各有千秋的姐妹俩瘫软在男人那如同打桩机般沉稳用力的胯下,两双失去神采的美眸中,皆是流露出痴迷淫秽的神色。

噗嗤、噗嗤、噗嗤……

“啊啊啊……不行了……咕、唔唔哦哦啊啊啊啊啊……”

少女虚弱而妩媚的呻吟声几乎淹没在肉棒搅动穴汁的淫靡水响中。

贾珩也说不清身下的丽人们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奋力抽插的两处小穴即使红肿不堪,依旧在不知疲倦似地卖力分泌出汁液。

李婵月的娇弱求饶只是让他抽动肉棒的动作愈发激烈,陈潇引以为傲的矫健身躯在那份健壮雄性的最原始发力下也显得脆弱不堪,更何况男人本身就武力非凡。

到最后李婵月和陈潇只能听天由命地抵抗着那宛如铺天盖地般的快感侵蚀。

少女们的理性渐渐消融,直到连迎合贾珩肏弄的体力都无力组织,美丽而娇嫩的身体几乎完全沦为一滩单方面承受快感的美肉。

伦理道德乃至身份认知统统沦为男人抽送性器时最浓烈的兴奋剂,淫液飞溅得到处都是,女人身上精细的纺织物在他的摧残下化为了一条条浸透汗液的褴褛布片,性爱的气味与温度宛如实质,塞满了这间厢房的每一个角落。

感到头昏脑涨的贾珩松开紧紧抓握李婵月腰肢的双手,遂即双眼迷离嗓音沙哑的少女便软若无骨地一头栽倒在浸满三人体液的床单上。

李婵月的意识早已飞到天边,被精液、快感与疲惫填满的胴体毫无生息,一双几乎被肏到合不拢的丝腿轻微颤动,阐述着主人所经受过的极致愉悦。

他放任李婵月昏睡过去,转而抱起一旁呼吸黏热的陈潇,下床走了几步,紧贴轩窗边沿,将浑身酥软体力透支的陈潇抵在冰凉的玻璃上。

少女娇俏上的高温与热汗在窗前制造出一小片乳白水雾,欲坠的月亮透射来朦胧的光晕,勾勒着女人完美无暇的诱人身形。

自下而上地用力抓住女人的臀肉,紧致饱满的大腿便紧紧缠上腰,柔软的手臂圈住脖子,后背更是传来带着绵绵爱意的抚摸感。

挺动腰胯,抽送阴茎,陈潇的呻吟声便自然而然地在耳边响起。

或许是之前叫喊得累了,语调显得低弱而轻柔,但却是平日里从未听过的,纯粹至极的喜悦音色。

幽夜将尽,而贾珩所赏赐给她们的快乐却仿佛永无休止。

……

……

翌日

天光大亮,盛夏的池塘随风而动,散出一圈圈的涟漪,两株并蒂荷花随风摇曳,清香四散。

几只鸟雀在梧桐树枝上叽叽喳喳不停,伴随着夏蝉鸣唱,一派鸟语花香,万籁俱寂之相。

贾珩睁开眼眸,凝眸看向不远处躺在身旁的陈潇与李婵月,一个玉颜柔美,一个气韵幽清,白腻如雪的脸颊浮起团团玫红气晕覆盖,而眉梢眼角之间流溢着妩媚的气韵。

自从回京城以来,于脂香粉艳之中流连往返,不知不觉都有半个多月了。

问题,打了三年仗,不能享受享受吗?

淫夜漫长而甜美。

贾珩作为房间里里最后一个睡去的人,也记不清结束时已经是什么时辰。

疲累与痛苦想要加倍报复这具身体,然而对于像是开挂般的身躯,却是毫无阻碍,让他再来几轮这般战斗都轻而易举、不在话下。

贾珩正要起得身来,只觉耳畔响起一声“嘤咛”,正是陈潇,丽人柳眉之下,狭长清冽的眸子见着一丝异样,声音柔软和娇媚充斥着,问道:“哎,什么时候了?”

贾珩看了一眼天色,说道:“这会儿都辰时了吧,潇潇你和婵月好好歇息一下,我今个儿要去军器监还有火器坊,去见见红夷匠师。”

“嗯,去罢。”陈潇嘤咛一声,有气无力地应着,然后拿过如树獭一样的李婵月的胳膊,清冷的声音中蕴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慵懒,道:“婵月,别搂着我,我有些热。”

李婵月眼睫微微颤抖,睁开惺忪的睡眼,小手雪白的手背擦着眼窝,一张嘴,就是酥腻而娇媚的声音响起:“潇姐姐不陪着小贾先生…夫君一同去着军器监吗?”

“今个儿就不去了,太累了。”陈潇羞愤说道。

她怀疑那人就是故意的,到最后就只欺负她,似乎是为了证明她厨艺不行,为将来之事提前埋伏,哼……

贾珩看向陈潇,心头生出一股喜爱,忍不住凑到那柔美脸颊上,亲了一口,道:“潇潇,那我走了。”

“去罢。”陈潇翻了个身,羞恼说道。

李婵月则有些眼巴巴地看向那少年,就在这时,那少年凑近过来,也在脸蛋儿上啪叽了一口,笑道:“婵月,也多睡一会儿。”

“小贾…夫君去罢。”李婵月“嗯”了一声,然后拉过被单,眉眼笑意浮起。

贾珩神清气爽地出了潇潇所在的院落,前往前院唤了晴雯过来沐浴,换了一身蟒袍,吩咐丫鬟去大观园寻宝琴过来。

不大一会儿,宝琴穿着一袭大红衣裙,少女雪颜玉肤,肌骨莹润,丰腻脸蛋儿上恍若堆出的雪人般,轻笑道:“珩大哥,你找我呀?”

贾珩道:“今个儿琴妹妹陪我一同去见见诺娜吧。”

宝琴如翠羽的细眉下,水润剔透的杏眸浮起讶异之色,问道:“那珩大哥,咱们现在就走?”

嘴里说着走,但小胖妞却老实坐在椅子上没有动弹,分明是在期待着什么。

贾珩心领神会,近前,拉过少女的纤纤素手,拥在自己怀里,在少女耳畔低声说道:“琴妹妹,许久没见了,想我了?”

每个人都得哄着,不如昨天一样捆绑扎堆,真是忙不过来了已经。

除非等他从此诸事皆备,一个人交代一句话的下落,那过程呢?细节呢?

宝琴雪腻脸蛋儿彤彤如霞,柳眉之下见着一丝欢喜,感受到衣襟处雪人被堆起,颤声说道:“珩大哥忙,我是知道的。”

贾珩道:“这次咱们去江南,在一块儿的时间也就长了。”

说着,凑到少女脸颊之侧。

宝琴“嗯”了一声,轻轻阖上杏眸,粉唇微抿起,白里透红的雪肤脸颊,丰腻柔嫩,带着一些婴儿肥。

贾珩愣怔了一下,暗道,这个小胖妞这是想让他亲她?

须臾,宝琴玉颜酡红,饱满如桃花的唇瓣上水润泛光,道:“珩大哥,爹爹给我说,老太太似乎想撮合我给宝二哥。”

贾珩让宝琴侧坐在自己怀里,问道:“你现在岁数不是还小,怎么也撮合不到吧。”

宝琴仰起粉腻如雪的脸蛋儿看向那少年,说道:“老太太说是有这个意思,珩大哥,我该怎么办呀。”

贾珩轻轻抱着少女,只觉抱着一个洋娃娃,堆着已略见丰盈的雪人,说道:“琴妹妹别担心,实在不行,我让你鸳鸯姐姐给老太太说说。”

宝琴这是不想偷偷摸摸,也想要与他定下来?

但此事与贾母说容易,但怎么给宝钗去说?

菀菀类卿,爱屋及乌?

宝琴娇躯轻颤,柔声说道:“我也不急的,可是姐姐她最近好像有些疑心了。”

她和珩大哥都这样了,珩大哥也不和爹爹说一声,就知道“欺负”着她。

是不是如那话本上写的,根本就没有想过与她长相厮守?

贾珩还真有些诧异,说道:“她疑心什么?”

他与宝琴真的就是不显山不露水,宝钗应该是不知道的。

宝琴玉颊羞红如霞,轻声说道:“她昨个儿拉着我的手,说我生的丰盈可人的,似是开玩笑说珩大哥喜欢我这样的。”

贾珩:“……”

宝钗说这个做什么?受刺激了?或者说,他当着宝钗的面时,总是喜爱杨贵妃之类的说法,让宝钗生出拉宝琴过来帮忙的想法?

应该不是,可能只是试探。

见少年思忖着,宝琴叹了一口气,柔声说道:“其实也怪我,她问我年岁也不小了,将来想找个什么样的夫君?我就开玩笑说姐夫这样的,就让她疑了心。”

贾珩:“???”

合着是你自己提的?故意的吧?

不过上次滴翠亭,宝琴就明里暗里暗示他,去给薛父提亲。

他早就知道,这小胖妞心眼儿多着呢。

贾珩抱着小胖妞,说道:“她应该没疑心,你在她眼里,给小妹妹一样,只当你是在说着玩笑话。”

宝琴柔声说道:“那珩大哥呢?你是不是嫌我小?”

贾珩看着琉璃雪世界的红梅,说道:“没有,不小了,但想着妹妹在园子里和姊妹们再玩一二年,急着定下也不好,那时候咱们来往也不大方便了。”

他绝不是喜欢这种偷偷摸摸与宝琴玩闹的感觉,就是觉得宝琴还是不要太早考虑这些。

宝琴“嗯”了一声,芳心有些娇羞不胜,贝齿咬着粉唇,颤声道:“那珩大哥……”

有些想问将来会娶自己吗?但话到了嘴边儿,却有些不好问着。

只是惊讶地看向那少年俯首,连忙闭上眼眸,感受着那阵阵折梅之时心惊动魄的颤栗。

许久,贾珩看向丰艳脸蛋儿已是红晕染到耳垂的小胖妞,轻声道:“宝琴妹妹将来定是要与我在一块儿的,纵然别人想娶薛妹妹,我也是不愿意的。”

他其实还担心一件事儿,如果宝琴也跟了他,薛姨妈会不会生出薛家大势已成的想法?

然后再整出一些么蛾子?

宝琴闻言,芳心欣喜,轻轻“嗯”地一声。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儿,见天色已近半晌午,也不再贪恋,离了书房,前往军器监火铳坊。

……

……

贾珩随宝琴先去见诺娜,诺娜先前还住在大观园,但终究和其他女孩儿玩不到一块儿,就移步至京城聚集葡萄牙人匠师的所在。

诺娜见到宝琴,玉颜上先是现出欣喜之色,道:“宝琴你来了。”

而后,看向那少年,疑惑道:“见过尊敬的侯爵阁下。”

贾珩看向秀眉之下,一双蔚蓝色眼眸的少女,笑了笑。

一旁的宝琴脸上挂着甜甜笑意说道:“诺娜,珩哥哥现在封公爵了呢。”

诺娜闻言,就是一愣神,而后目光崇敬。

在欧洲,公爵自是超大公国的领主,往往拥有无上的权力。

贾珩笑了笑,问道:“诺娜,听说你要回去?”

“在大汉也一年多了,想回去看看,这里的匠人不少开始思念家乡,但没有公爵大人的允准,我们也不能动身。”诺娜道。

当初贾珩与布加路爵士签订的和约,时间周期是三年。

贾珩道:“后天我们就出发前往金陵,等到那时,诺娜还有一部分表现不错的匠师可以坐船回去探亲。”

经过一年的学习,大汉的匠人基本掌握了红夷大炮的制艺,但他还有一些别的安排。

诺娜轻轻笑了笑,心头喜悦,说道:“公爵阁下,大汉的神京很是繁华,比着我的家乡国王的领地都要繁华,我会记住这段美好的游历。”

看向笑靥明媚似花的少女,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回去写一本《诺娜游记》。”

诺娜眼前一亮,说道:“公爵阁下此言可行,我正有此意。”

贾珩与宝琴以及诺娜说笑着,然后看了一眼匠师,匠师的头目是戈拉德。

“见过尊贵的公爵阁下。”戈拉德行了一礼。

贾珩点了点头,轻声说道:“戈拉德阁下请起。”

寒暄而毕,落座下来。

戈拉德道:“公爵殿下,我们的人在大汉待了一年有余,都有些想念濠镜,如今贵国的匠师也已学会了制艺。”

贾珩道:“贵国布加路爵士将你们租给我国三年,以抵消欠缴的租借银,如今过去一年,贵国是守约的国度,岂能背信弃义?”

戈拉德面上现出为难之色,看向一旁的诺娜,而诺娜只是摇了摇头。

贾珩道:“戈拉德阁下,两年时间转瞬即过,两年之后,在下定会亲自送在座的功臣回去,至于方才提及制艺已经学会,我国还有其他的火器研发之事需要委托贵国匠师。”

他想开发一些手榴弹之类的火铳,不要威力多大,就是那种木质手榴弹就行,而一些具体的工艺,大汉的工匠可能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