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2章 ★李纨:这人又作践她呢!(李纨加料)(1 / 1)

紫菱洲

绣橘冷哼一声,说道:“姑娘,这等下人就是瞧着姑娘脾气绵软,这才惯会拿乔,姑娘以后还当立起主子的规矩来。”

迎春叹了一口气,感慨道:“多少男儿在后宅,对着这些耳牵面热的事,都不能制,何况我哉?”

贾珩道:“二妹妹不能这般想,你是主子,自要拿出主子的体面来,如果别人欺负你,就狠狠的打她的脸面,你越是息事宁人,她越是蹬鼻子上脸。”

他也不指望三言两语就让迎春走出舒适区,主要种下一颗种子。

说着,看向少女,轻声说道:“二妹妹以后还是得管一下家,等过几天,让你宝姐姐教教你,给你分着一批事儿,也锻炼一下杀伐果断的能为来。”

迎春的成长环境,没有给她锻炼着自强的性格,后天可以改观,让宝钗或者凤姐来教着。

迎春闻言,容色微顿,抬起皎如朗月的明眸,低声道:“珩大哥,我…我管不好的。”

贾珩笑了笑,温煦目光中带着鼓励,道:“可以慢慢练着,岫烟,你也帮着二妹妹。”

说着,转而看向邢岫烟。

邢岫烟正听着那少年说话,偷瞧着那少年俊美无俦的清隽容颜,闻言,玉颜微顿,回转神思,连忙“嗯”了一声。

贾珩道:“岫烟,这边儿有什么事儿了,你打发个丫鬟去前院寻我也行,不必见外。”

“知道了。”邢岫烟“唉”了一声,算是应着贾珩之言。

贾珩看向邢岫烟,目光见着几许感慨。

迎春在这儿,也不好拉着小手。

几个人正说着话,忽而楼外传来娇憨说笑之声,继而是花枝招展的几个姑娘,进入缀锦楼,笑声如银铃一般响起:“珩哥哥原来在这儿。”

说话之间,只见湘云、探春、黛玉几个姑娘从外间而来,说话的正是湘云。

湘云笑着近前,说道:“珩哥哥,你怎么不找我和三姐姐玩儿啊?”

贾珩起得身来,揉了揉湘云的刘海儿,也为其如海棠花的笑靥感染,看向湘云、探春以及黛玉,说道:“云妹妹,三妹妹,林妹妹,你们过来了。”

黛玉柳叶细眉之下的星眸微微闪了下,瞥了一眼邢岫烟,笑道:“珩大哥今个儿没有在外面忙着公务,这是到二姐姐还有岫烟姐姐躲着清闲了?”

这是……

对上那一双欲说还休的粲然星眸,贾珩面色平静,笑道:“过来看看二妹妹,回来之后都没见着。”

从回京以来,还没单独见着的还有探春、惜春、尤氏、鸳鸯,其他的基本都已见过。

“林妹妹怎么过来了?”贾珩问道。

其实,探春与黛玉、湘云三人时常过来串门儿,至于宝钗,前日刚与贾珩有着肌肤之亲,倒是不怎么见人。

黛玉轻笑道:“这不是这边儿凉快一些,就过来纳纳凉,珩大哥也是的吧?”

探春看向叙话的二人,明媚的眼眸闪了闪,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记得当初,她与珩哥哥还要亲近一些,现在…林姐姐以后都成她的嫂子了。

探春英丽修眉微微蹙起,问道:“珩哥哥,我刚刚过来时候,见着司棋领着嬷嬷捆着二姐姐的奶嬷嬷出去,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平常不到这大观园来,不想今日竟碰着了恶奴欺主,那徐氏仗着是二妹妹的奶嬷嬷,手脚不干净,偷盗了二妹妹的攒珠累丝金凤,平常也偷偷拿着二妹妹的衣物拿去典当,换了银子就去赌钱吃酒,这次让我碰着,就帮着处置了。”贾珩叙说完经过,低声道:“刚刚已经撵出府外。”

黛玉目光关切地看向迎春,柔声道:“二姐姐向来宽厚,这些人时间长了就觉得好欺负一些,也没个敬畏。”

宽厚都是高情商说法,主要还是懦弱好欺。

探春英媚脸蛋儿上见着恼怒之色,原本稚丽的少女,随着年岁渐至妙龄,已是见着几许文华精彩,见之忘俗的气韵,声音娇俏中不乏冷清:“我平常也听着丫鬟提及有这么一桩事儿,那徐氏仗着喂过二姐姐几天奶,就在这儿横行霸道的,二姐姐太过能忍了一些,早就该狠狠处置着了。”

贾珩道:“府上虽然宽厚待下,但也不是让这些仆人骑到主子头上。”

其实贾府经过贾珩几次整顿以后,这种风气已稍稍得到遏制,但毕竟积习难改,在贾珩看不到的地方,仍有一些残留。

探春面带歉疚地看向那少年,道:“珩哥哥,是我和宝姐姐没有管束好,不想园子里出了这等事儿。”

迎春接过话头道:“原也不值当麻烦的。”

众人闻言,不由一阵无语。

探春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二姐姐这样下去,人家更是柿子要捡软的捏呢。”

迎春垂下螓首,脸颊微热。

贾珩笑了笑道:“刚才二妹妹已经知晓下次遇到这种事儿怎么处置着了。”

邢岫烟见着几人七嘴八舌说着,秀丽岚烟的眉眼抬起,打量向黛玉。

毕竟将来同侍一夫,难免目光多关注一些。

贾珩道:“你们几个先玩着,我还有事儿,就不多留了。”

黛玉面前,实在有些担心等会儿提及他和岫烟的婚事。

黛玉罥烟眉下的粲然星眸眨了眨,掩嘴娇笑道:“真是稀奇,我们来了,珩大哥就有事儿了。”

贾珩:“……”

就你冰雪聪明?大聪明?

倒也情知少女这是在打趣。

大概也是他过往与黛玉过往亲昵种种,几同夫妻,时间一长,黛玉也…不装了。

贾珩道:“的确有事儿,回头再寻林妹妹叙话。”

当着众人的面,贾珩如此说,黛玉反而脸颊一红,垂下螓首,不好再打趣。

湘云又过来凑趣,白里透红的苹果圆脸笑意烂漫,说道:“我前天还说,赶明找个厉害的林姐夫辖治辖治,这可找到了。”

黛玉闻言芳心大羞,道:“云儿又胡说。”

一群人笑闹成一团。

迎春抬眸看向正在说话的几人,丰腻脸蛋儿上欣然笑意萦起。

贾珩笑了笑,抬眸看向邢岫烟,对上那如出云之岫的少女,点了点头,却见那少女已娇羞地闪过目光。

贾珩说完也没有多留,出了紫菱洲缀锦楼,打算去寻鸳鸯。

这种多人在一起玩闹,很容易顾此失彼,让人醋意大发,除非是同床竞技,百舸争流。

此刻天色已是申牌时分,未至黄昏时刻,而庭院中凉风习习,吹过树梢,行走之间已见着凉爽舒适之意。

贾珩沿着回廊走着,正要寻着贾母,忽而路过稻香村,见得树梢上杏黄色的旗帜随风招摇,而墙内红杏树枝向墙外探出。

题额四字“杏帘在望”,门口两侧则是一副对联:“新涨绿添浣葛处,好云香护采芹人”。

贾珩神色不由微顿,暗道,他也算是采芹人了。

就在这时,从远处假山后传来熟悉的说话声音,循声而望,却见李纨缓步过来,身后跟着碧云和素月两个贴身丫鬟。

李纨原本中午宽慰了王夫人,又陪着凤姐去了宁国府,陪着秦可卿、尤二姐、尤三姐说了会话儿,等到申牌时分才回到大观园。

“珩…珩兄弟?”李纨抬眸见着那少年,芳心惊跳,粉腻如红杏之花的脸蛋儿“腾”地红若胭脂。

这怎么在这儿碰到他?

贾珩面色若无其事,颔首说道:“纨嫂子,这是从哪儿过来的?”

李纨眉眼低垂,只觉芳心微颤,不觉腿心涌起一股尿意,定了定心神,柔声道:“从东府那边儿过来的,珩兄弟呢?”

“刚刚去紫菱洲看了看二妹妹。”贾珩道。

素云目光欣喜地看向那少年,说道:“奶奶,这般热的天,不如请珩大爷进屋坐坐,喝口茶歇歇。”

作为贴身丫鬟,自也知晓自家奶奶与眼前这位国公爷暗中相好。

李纨粉腻玉颜几乎酡红如桃花,也只得忍着一股羞意,邀请道:“珩兄弟去屋里坐坐。”

“纨嫂子请。”贾珩点了点头也没有婉拒,随着李纨进得稻香村做做。

进入稻香村,数楹茅屋周围编就两溜青篱,庭院中分畦列亩,佳蔬菜花,漫然无际,俨然是一派竹篱茅舍之象。

贾珩随着李纨主仆三人向着庭院中的茅屋而去,在其引领下,穿过月亮门洞儿,进入后院李纨平日所居的厢房。

贾珩好奇问道:“这一路过来,怎么没有见曹婶子和纹绮两位妹妹?”

李纨仪态端庄地落座下来,素手里攥着一方素丝手帕,弯弯柳眉之下,美眸秋波潋滟,柔声道:“她们今个儿在老太太府上了,这会儿还没回来呢。”

素云和碧月奉上香茗,悄然出了厅堂,前往庭院中望风,一时间屋内就剩下贾珩与李纨两人。

李纨一张脸蛋儿又是彤彤了几分,手里端起一个茶盅,低头啜了一口,只觉手心都起了一团汗,不知觉呼吸急促了几分。

贾珩端起茶盅,喝了一口,环视周遭的摆设。

李纨居所布置堪称简素,内里不见多少名贵家具,墙面上倒是挂着一些字画,西窗上还有一个书柜,墙壁上挂着一些手书,从字迹而言,遒劲挺拔,颜筋柳骨,似是……贾珠生前所写。

嗯,角下还盖着印章,正是贾珠的私章。

贾珠是秀才,自然有着手书存世,分明被李纨挂在了书房用来睹物思人。

贾珩目光凝了凝,心头就有些异样,转而目光温煦地看向花信少妇。

花信少妇此刻一身荷色花卉刺绣镶领雪青比甲,下着霜色花卉刺绣马面裙,透着一股素雅,因为羞怯,端起茶盅轻轻抿着,倒没有察觉到贾珩的奇特心思。

见那少年沉默不语,李纨抿了抿粉唇,那张温婉如水的脸蛋儿浮起浅浅笑意,声音微颤,轻声道:“今个儿婆婆那边儿也是愁闷着一双儿女的婚事,珩兄弟不要往心里去。”

贾珩看向那婉丽眉眼蒙着几许局促不安的花信少妇,顿时起了几许逗趣之意,沉声道:“纨嫂子,如是我往心底去呢?”

他原本以为李纨经过两次,已有些归心于他,看来,李纨对他还是欲远多于情。

否则,李纨平常翻阅诗书的书房之中,应该挂着他的字或者对联才是吧?

李纨:“……”

一时错愕不已,然而说话之间,却见那少年不知何时,起得身来,坐将过来。

“珩兄弟。”李纨芳心一跳,眉眼羞不自抑,颤声说道。

他怎么说着说着又过来了?

不由想起那天在狭窄、潮热的东府茅厕,李纨微微垂下螓首,马面裙下的双腿拢紧了几许,脸蛋儿已明媚娇艳一如喷霞似火的杏花。

一回生,二回熟,花信少妇原就无法拒绝贾珩,或者说早已认可了贾珩对自己身子的痴迷。

贾珩轻轻伸手捏住丽人光洁圆润的下巴,凝神看向那张温宁秀雅的脸蛋儿,少妇肌肤莹润,触感柔腻,而柳叶细眉之下,那双眸子正流溢着一簇簇慌乱、娇羞。

贾珩面色沉静,轻声问道:“二太太这个当婆婆的不知厉害,纨嫂子这个做儿媳妇儿的,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

李纨此刻被居高临下瞧着,只觉一颗芳心羞臊不已,此外又混合着丝丝难以言说的异样,声音不知何时已然娇媚几许,颤声道:“子钰,你想我做什么?唔~”

还未说完,却见那熟悉的温软、炙烈气息扑面而来,自家唇瓣已被噙住,旋即迅速湮灭在江河洪流中。

贾珩扶着细气微微的李纨肩头,看向玉颊肌肤白里透红的花信少妇,轻轻摩挲着李纨的脸蛋儿,只觉触感细微,一股如兰如麝的幽香浮动于鼻翼,轻声道:“纨嫂子是不是要替着二太太给我赔个罪?”

“赔罪?”李纨被少年亲了一下,芳心中丝丝甜蜜和娇羞正自交织在一起,垂下螓首,粉唇翕动了下,颤声道:“如何赔罪?”

贾珩拥过李纨正面坐得怀中,一手从李纨脖颈边的空隙环过搂着香肩,另一手抱住两瓣翘臀,两人贴的不露一丝缝隙。

花信少妇心头一跳,娇躯先是绷直,继而软成一团烂泥,只觉心如鹿撞。

李纨扭了扭身子,被他抱紧后全身酥软哪里挣得开?

近日来两人相处犹似一对亲密夫妻,可毕竟是一场叔嫂背德的乱伦,李纨即使未对贾珠有什么愧疚,可念及贾兰便是内疚神明,每每自责贪恋温柔宠爱不知廉耻。

现下见贾珩目光中全是玩味,多日相处她已明白贾珩最爱如此,越是羞涩他越要调戏欺负。

如是这般赔罪,她…她倒也认了。

李纨忽而一震,分明是自家对襟盘扣被解着,秀颈只得微微扬起,鼻翼发出腻哼,连忙伸手抚住了少年肩头,暗道一声冤孽。

一对兢兢颤动的傲挺美乳挺立与内室之中,那乳肉灿若霜雪白光逼人,乳首却是殷红粉嫩诱人之极,像两只巨大的白凤蜜桃散发出醉人的甜香。

贾珩凑上前去埋首其间,深嗅重吻了一阵,美妇绵软的奶儿比乳酪更滑,比果浆更香,被少年捧起时向中央挤拢出一道深不见底的美妙沟壑。

贾珩伸着舌头不住向里头钻,脸颊被灼热而柔腻的乳肤紧紧夹着熨烫偎贴,舒服已极,如陷温柔仙境流连忘返。

享用了好一会儿贾珩才探出头来,顺着两座乳峰的中央裂隙上望李纨。

只见丽人双颊染上艳丽的酡红,弧线优美的鼻翼微微张合娇喘连连,正眯着一双媚眼娇羞无限地与他对望。

然而少年食乳而毕,却并未如以往那般,而是从雪峰中拔起脑袋,凑到丽人那已莹润欲滴的耳垂之畔,附耳说了几句。

李纨柳叶秀眉之下,那双原本阖起的秋波盈盈的美眸睁大,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下次让她穿着诰命服伺候他?

那今天呢……

贾珩温声道:“纨嫂子不是想着等兰哥儿出人头地,有朝一日封为诰命吗?也算是先一步遂了纨嫂子的心意了吧。”

太过轻而易举的幸福,往往不会珍惜。

本来想说着穿着嫁衣的,但想了想,这样对李纨可能有些难以接受,不可操之过急。

李纨那张薄施粉黛的玉颜通红一片,琼鼻之下的粉唇微张,芳心惊跳,忍着心底一股酝酿的羞意,声若蚊蝇道:“那诰命服…不好寻着呢。”

她又非诰命夫人,衣柜中更无这等诰命服,还有为何要寻诰命服?

难道是……他在承诺着她?

念及此处,李纨芳心惊喜交加,如是这样,兰儿将来的路也能好走许多了。

贾珩再次捏着丽人的下巴,端详着那张娇媚容颜,温声说道:“让人裁剪一套就是了,这个倒不是什么犯忌的事儿,又不是穿出去,让别人笑话。”

李纨轻轻“嗯”了一声,将彤彤如火脸蛋儿扭稍稍偏过一旁,芳心深处又是紧张又有着丝丝隐隐的期待。

但半晌过去,却未见那少年未再有何动作,芳心一时间又急又羞。

这人既然不…过来捉弄她做什么。

其实,这也可以看出李纨对贾珩欲多于情。

贾珩凝眸看向眉眼间浮起幽怨的丽人,说道:“纨嫂子,你得帮我个忙。”

刚才痴缠了一会儿,倒也有几许异样。

李纨容色讶异,晶莹美眸映照着一丝疑惑,她能帮着他什么忙?

却听那那少年却凑到耳畔低声耳语几句。

李纨秀眉之下的美眸羞嗔交加,一颗芳心大羞,一张温婉的脸蛋儿已是红若胭脂。

她从来不会这些狐媚子取悦人的手段的。

那天在茅厕中已是羞得没脸见人了,如何又……

少妇原本出身金陵名宦,也是书香门第之家,从小读着《烈女传》长大,如何会那些口齿伶俐,搬弄是非的狐媚手段。

或者说在以往,几乎如凤姐一样,甚至还不如凤姐,贾珠原也是守礼之人,熟读四书五经,举止不敢放浪形骸。

“纨嫂子,在想什么呢?”贾珩提醒了两下说道。

李纨如遭雷殛,娇躯一颤,羞红了粉腻脸颊,阖上美眸,声音打着颤儿低声说道:“珩兄弟,我…我不会的。”

贾珩抬眸看向花信少妇,神色淡淡,清声道:“纨嫂子,那我先走了。”

李纨一颗芳心忽而生出一股慌乱,想也没想,急声道:“珩兄弟,别…”

这个冤孽!

贾珩看向李纨,轻声说道:“纨嫂子快些吧,等会儿,曹婶子还有纹绮两位妹妹该回来了。”

其实这会儿,素云和碧月在外间望风,而且曹氏在上次就知晓内情,应该不会进来撞破。

李纨幽幽叹了一口气,玉颜酡红,粉唇微咬贝齿,闭上眼眸,垂下螓首,挽起的云髻之间别着的一支珠花娇羞而颤栗不停,纤纤玉手颤抖着,有些不知所措。

贾珩也不催促,而是解着衣带,说道:“再过一段时间我要去江南一趟,纨嫂子如是在京中没事儿的话,可以南下探探亲,也有好几年未去江南了,李伯父现在安徽巡抚一省。”

话音刚落,便大喇喇地岔开腿,胯下那根狰狞的巨龙指天翘立,仿佛一柄出鞘的鬼头大刀又粗又长。

李纨缩在他怀里视线向下,一眼望见便挪不开目光,又是好奇又是心惊不已——自己那细细小小一指难容的幽谷花穴是怎生纳下这等恐怖的巨物?

此前被它侵入体内,火烫得犹如烧红的铁棍一下下冲击刨刮,念及销魂的滋味不由腿间又泛出一股潮湿花蜜。

李纨鼻翼之中腻哼一声,秀发挽成的云髻低将下去,螓首恰巧在肉棒之前。

还是第一次近在咫尺打量这支狰狞如龙的怪物,只见一颗圆大如鸡蛋的龙头暗红发亮,棒身周围盘绕着根根粗筋,越发显得凶恶,顶端更有一处孔洞正与她对视。

整枝肉棒仿佛一个棒状的独目鬼,凶巴巴,恶狠狠地择人而噬。

李纨越发心惊胆战,怯生生地腾出双手握住棒身,此前这支怪物也曾落入掌中,这般动作也是最可接受的一种。

那热度炙在掌心握着便觉烫手,不由心中默念:乖些乖些,莫要吓着人家。

其实在夜深人静无人时候,李纨也曾看着一些小人画册,心中这少年国公连胯下之物也非同常人。

她此时不敢看贾珩,想也知这冤家正一脸玩味似在看着她出丑,定了定神索性闭上双目奋力张开一张樱口向前一含。

丰艳的美妇双唇虽丰满,口型却不甚大,即使奋力张开也不过堪堪容纳巨物。

以口相就之下只觉一股腥臊气息冲口鼻而入,又浓又烈,猝不及防下不由呛了一口,牙关不由自主地一闭。

“咝~”贾珩连连呼痛地抽着冷气,李纨这一口可咬得不轻,至为敏感的龟头传来的那股酸痛感可如同要了命一般。

“啊哟,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上来便犯了错,李纨惶急下不住道歉,两只玉手也环上菇伞轻揉按捏抚慰遭锐牙啃咬之苦。

“无妨无妨。”贾珩苦着脸轻声道,果然调教绝非易事,兰溪、黛雯、咸宁婵月中的哪个女子也并非一帆风顺,宝钗那般上来便是能鲸吞深入的反倒是天赋异禀。

只是没想到纨嫂子这丰艳美妇竟也如闺中少女一般在此事这般稚嫩。

“不可用牙,便是要用也需轻轻的,纨嫂子想想先前我是如何伺候你胸前双峰的?”

“呜……晓得了!这下是意外。”李纨歉道,心中却想贾珩也是头一回便让她欲仙欲死,可没半分不适,轮到她便不成了显得自己笨得很,不由大是不服气!

理了理心绪,李纨努力回忆贾珩先前的做法,这一回不敢贸然行事,先吐出丁香小舌试着顺着马眼裂缝从下至上舔扫了一记。

只觉贾珩身体亦是剧颤了一下和她相似的反应,心中暗喜:是这里了,这里便是这冤家的痒处。

学有所得,李纨立即致用。

一只红润润软糯糯的香舌对着马眼上下舔扫不已,那怒龙在眼前变得更烫更大,忽而记起贾珩此前的诸般变化,便依样画葫芦舔扫间隙又划几个圈圈,又用两片湿润唇瓣夹上一夹,每一回都让贾珩脸色一顿。

既启朱唇又是效果上佳,便是开了个好头。

李纨大着胆子将肉冠吞入口中,双唇如包珠玉小心地不让牙齿触碰爱郎的敏感处,又试着用香舌绕着整颗菇伞打转,小心翼翼的动作虽极生涩,却让亵渎美人的贾珩目光垂下,面色见着一丝讶异,说道:“纨嫂子,别闭着眼了,莫要伤着了。”

这便是赤裸裸地欺熟艳少妇不明房事了,需知阳具膨胀时最是敏感,任何一分动作都难逃奇妙的感应如何需目光盯着才知对错?

此番作为自是为了看清丽人俯身胯下以口唇服侍秽物时丽色无边的媚态与心理上极大的成就感。

李纨闻听此言缓缓睁开睫毛弯弯的眼眸,丁香花与藤萝薛荔托缠乔木,微风徐来,枝叶摇曳。

得到这冤家的肯定与鼓励,李纨心中也是窃喜,又觉这般动作倒似两人欢好时的插入,只是将幽穴变作了小嘴,那舔吃时沾染着香唾翻搅的咕咕唧唧声当真是像极了,一时又有些羞涩。

但吃起棒儿的滋味倒着实不坏,适应了那呛人的腥臊气息也觉醉人,便似有一种强烈的吸引力一般。

李纨正自思量下一步该当如何,便觉贾珩已轻拿住她的螓首道:“别动。”

棒儿向着口中深处前行,原是真要将嫩口香舌当做幽穴儿般抽送。

李纨不由紧张起来,所幸少年并未粗鲁,只是缓缓送入一截后又慢慢抽出让她逐渐适应了几回道:“便是这样,会么?”

“唔……试一试……”李纨有些爱不释口含混不清答道,唇舌竟舍不得离开棒儿少许。

咽了口香唾,丽人嗫喏着将阳根缓缓吞入口中,初时多有不适虽只咽入小半只便感如鲠在喉,忙不迭地吐出。

往返数次后越发熟练顺畅,动作速率也快了不少,吞吐间香舌亦不甘寂寞,将含在口中的棒身反复缠绕舔洗。

柔嫩的香舌刮过伞菇沟壑便知他敏感,绕着棒身膨大的青筋又觉心中发慌,不知不觉微微闭上的双眸更像是生怕看见这羞人的模样。

许久之后,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别的缘故,只觉晕晕乎乎,心神杳渺,不知归途。

李纨忽而想起许多年前,在家中背着父亲偷喝着酒,那醺然欲醉,芳心砰砰的感觉。

李纨学得有模有样,说不上如何纯熟,牙尖更时不时剐蹭在棒身让贾珩龇牙咧嘴。

但那清丽人妻醉心品尝的模样煞是诱人,唇舌之香软比之幽穴又有同样销魂却截然不同的爽感。

虽尚未完美瑕疵不少,却已让贾珩大感满意,他张开大手握住两颗丰弹肉球把玩揉捏,将峰顶梅珠以掌心向乳肉内按压,目光更是片刻不离李纨舔吃肉棒的娇羞媚态,呼吸渐促中忽生一计。

趁着李纨舔吃得身心投入的当儿,手握双乳略微加力引导掌控着丽人的身体,贾珩向后缓缓坐倒在足踝。

比起先前挺直的姿势身体向后拉开了距离,李纨不得不向前俯身低首娇躯几乎打了个对折,虽看不清她媚意四射的容颜,却将赤裸陡峭的美背一展无遗。

更能见一对高隆的桃臀微微撅起,臀心处幽深的沟壑紧紧闭合……

李纨似是甚爱舔吃肉棒的滋味忘乎所以,迷蒙中只感贾珩又向后缩了一截身体抬高。

羞涩的她双目紧闭不知少年如何,只是知晓他亦甚爱自己的朱唇香舌享受无比。

未免肉棒脱出口中,急忙双腿使力跪起娇躯亦向前倾,一手握住难以吞入口中的棒身,一手撑在床沿维持平衡。

片刻后便觉紧闭的双腿难以使力,自行将双腿叉开调整了个稳定的姿势。

贾珩又将身体伏低应是一屁股坐在床上,李纨紧追不舍俯首相就,终于变作贾珩满意的姿势。

一边享用着唇舌的温柔与牙齿搔刮的不适痛感,一边抽着冷气。

贾珩心神大跳,不仅因丽人的口舌功夫正持之以恒地点滴纯熟,更因这般姿势让李纨一颗丰臀高高撅起。

那只臀儿尚被衣裳掩住时便已入峰峦般挺翘,便似裙摆处塞了一只小枕头,此刻更显浑圆挺翘美不胜收,特别是撅起丰臀的人妻身后,那挂着的贾珠字画,更是大增男人的征服欲念!

也不知过了多久,“噗滋”一声贾珩看向葱郁秀发之间别着的一根珠钗颤抖不停的丽人,那根紫红的巨根直贯而入,瞬间填满了李纨的口腔,那张曾经温柔叫着贾珠名字的嘴巴现在成了卫国公肏屄之前的预备容器!

紫红的巨根立刻在李纨白皙修长如天鹅的玉颈下形成一个长柱型的轮廓,美妇的双腮涨的鼓鼓的,大量的唾液溢出,双眼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插而瞪得浑圆,溅出道道泪水,在这一刹那,李纨撅起臀瓣间的小穴里噗滋的喷出一股淫汁,强烈的刺激下,若非衣裙还未褪去,怕是会直接喷溅到了墙上的字画上。

看着丽人的确是从未有过这般经历,生涩无比。

贾珩也并未多折磨她,随即便缓缓抽出那深入咽喉的湿滑肉枪,带出一条淫靡的水线,俯身拉起李纨的手,温声道:“好了,纨儿。”

粗热的肉棒还挂着残留的粘腻香唾,四面滚滑滴落时犹如一根根盈亮的晶丝。

一句纨儿,几让花信少妇芳心颤抖,原本因为深喉窒息和腿酸而心底酝酿的一股委屈瞬间烟消云散,咽下口中几乎要溢出的腥臊口水,羞愤道:“你…你就会作践人。”

这人怎么就喜欢看她出丑?

贾珩拉过李纨坐在自己怀里,看向那张酡红如醺的脸蛋儿,轻声道:“纨儿,那这次你自己来。”

李纨玉颊通红,面色疑惑,旋即明了其意,心底暗暗啐骂,什么让她自己来?上次不是这人百般痴缠?

一张娇媚如春花的温婉脸蛋儿羞恼交加,这人又作践她呢!

但方才一番折腾,花信少妇早已心潮汹涌,只能忍着一股羞意破罐子破摔。

此时贾珩坐在罗汉榻上,而则李纨面对着他坐在了他大腿上,胯下的肉棒被她的玉手轻巧地握住,距离她那淫乱的小穴仅仅只有半指距离。

“呜……哈~……”

温暖湿润的热气拍打在贾珩的脸上,炽热的体温一并传到在他精壮的躯体上,内心的躁动和期待无需压抑,就这样纵情释放着,化作了情欲的燃料。

李纨微微抬起自己的丰臀,握住肉棒,熟练地将龟头抵上了自己湿润的蜜裂处,开始前后磨蹭着肉棒,试图将粘腻的爱液附着到硕大的肉棒上,以减轻进入时自己的酸疼。

令人身心愉悦的快感随着阴蒂与肉棒的摩擦而不断传来,一声声微弱而清晰的淫乱喘息声扰动着李纨的思绪,勾起了男人的欲望,而葱郁肥厚的阴唇刚一接触到那熟悉的棒体后便迫不及待地吸吮了上去,欢迎它的再次归来。

李纨扶住肉棒对准了自己的蜜缝洞口,开始引剑入鞘,丰润的肉臀开始缓缓下沉,弹性极佳的花径将这根粗壮的巨炮一点点吞入了身体的深处,随着粘腻爱液和淫褶肉粒一同再次包裹上了这根熟悉的肉棒,膣壁兴奋地开始收缩起来,花穴被填充的快感也随之而来。

反正这人前日已见过她最为难堪的模样?她早已没脸见人了。

“呜……插……插进来了……!又把……撑得好满……呜!”

身上的娇美人妻双手撑在了男人的肩头,酥软的身体发出了舒爽的战栗,坚硬的男根直直地顶上她那柔软的花心宫口,撞得花道内的蜜液荡漾出了足以令她高潮的激烈快感,弄得李纨几近失神,只得紧紧抱住了贾珩的身躯,趴在她的肩头开始喘息起来。

贾珩的双手突然抱住了李纨丰腴的臀部,手指肆意揉捏着兼具弹性与柔软的丰腴臀肉,最终陷入了臀肉的团团包裹之中。

一声娇淫的呼喊声响起后,连续的肉体碰撞声接踵而至,“啪啪啪啪”的声响成为了房间内的主旋律,而来自女性的一声声清丽而淫乱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化为了伴奏,与“啪啪”声一同构筑出一曲淫靡动听的协奏曲。

不等李纨的动作,贾珩直接开始起上下挺起自己的腰胯,阴茎由下而上地穿行在她湿热的花径中,大腿撞击着淫熟的美臀,坚硬的耻骨每一次都顶撞在光洁无毛的湿润私处上,将无比炽热的坚硬阳具齐根送入进她淫乱的小穴中,顶开层层的淫褶,撞击在娇嫩的花心上。

李纨那泛着桃红色红晕的娇美胴体在男人双手的帮助下再一次开始上下颠簸起来,似乎已经适应了膣穴内传来的美妙快感,轻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发出了妩媚的呻吟。

李纨伸出藕臂勾搭在少年的脖颈上,一双明眸媚眼如丝地看向了他,身下的性穴贪婪地包裹住了男人的肉棒,膣壁上的肉褶轻抚着男根表面,充盈精液的子宫更是淫乱地向下沉去,只为亲吻那颗坚硬的龟头,渴求起那股腥臊的性汁。

“要是纨儿能更主动一点就更好了……”

“呜…你这…就会…作践人…~~啊……”

听闻贾珩的请求,虽然辩驳了,但已经破罐子破摔的美妇顺从地轻轻扭动起自己腴软的蛇腰,丰腴的尻肉来回撞击着他的大腿,淫乱无比的膣室也激烈地渴求着至上的欢愉快感,变换着角度和形状刺激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的胯间用力向上顶去,每每撞击到李纨的宫颈口时肉棒便会快速拔出,仅留龟头部分浅浅地插入在她的粉腻肉穴中;当李纨的丰臀开始下沉时,肉棒又会携千钧之力向上顶起,冲击着她的膣穴和花心。

双方性器摩擦交合间传来的酥麻快感侵蚀着二人的忍耐,灼热的酥爽感从腰椎直冲脑门。

李纨跨坐在贾珩的胯间,快速地坐落着自己的丰臀,淫熟的巨乳也随着身体的上下挺动和左右扭动而在胸前来回晃荡着,荡漾出一轮轮惊人的乳浪。

看着那淫白色的乳球和粉色蓓蕾在空气中划出的浪荡轨迹,贾珩的神经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抱着怀中愈发火热的佳人胴体,大力揉捏着她的丰臀,开始更加激烈地挺送着身下的肉棒。

“呜!要去……唔!!唔!唔……啾……唔……”

李纨的头微微低垂,贴上了贾珩的额头,几乎要在他激烈的攻势下再一次高潮而去,微张柔嫩的双唇却被男人强吻着,无处安放的香舌径直钻入了贾珩的口腔中,与他的舌头缠绵在一起,回应着他的动作。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贾珩紧紧搂着李纨,动作陡然一顿,正色问道:“伯父最近可有消息回来?”

李纨将螓首靠在贾珩肩头,神色恬然迷离,感受着身下的强烈快感忽然停下,被欲火烧得恍惚的神智回归了一丝,颤声说道:“这段时间…未见着书信。”

忽而,心神一惊,分明是视线不知何时高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