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9章 ★秦可卿:这……这简直,是在嘲讽于她吗?(元春+晋阳加料)(1 / 1)

大观园,蘅芜苑

宝钗拉着黛玉的手坐在炕榻上,轻声道:“应该快到了,也就在这两天了。”

她隐隐听到消息,林姑父这次进京述职,可能要担任户部侍郎,正三品大员,又是朝堂重臣,比起颦儿,她家里能够提供给他的助力,无疑是要差上许多的。

黛玉清丽玉颜上见着怅然之色,柔声道:“爹爹在南省这么多年,猛一下子回到京城这边儿,也不知身子骨儿习惯不习惯这边儿的气候。”

宝钗笑了笑说道:“应该还好吧,这边儿虽然干燥、寒冷了一些,但还算暖和,等到明年春暖花开就好了许多。”

黛玉轻轻叹了一口气,低头应了一声。

宝钗道:“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黛玉抬起螓首,看向那梨芯脸蛋儿粉腻的少女,说道:“宝姐姐也惦念着珩大哥?”

“怎么可能不惦念着呢。”宝钗轻笑说着,拉过黛玉的素手,说道:“妹妹如是在潇湘馆中无聊,可以过来过来找我。”

而在黛玉应下之时,丫鬟袭人说道:“姑娘,前院的瑞珠说,大爷递送了信笺过来,说给各房送去呢。”

黛玉闻言,瞥了宝钗一眼,柔声道:“将我的那封送到这儿好了。”

宝钗轻笑了下,也对着莺儿说道:“去将信拿过来吧。”

少顷,袭人从外间折返回来,手中已拿着两封信,递将过去说道:“宝姑娘,林姑娘,信。”

然后按着其上的名字递给两人。

黛玉瞥了一眼宝钗手上的信笺,星眸含笑,说道:“姐姐不拆了看看。”

“嗯?”宝钗玉容上见着一抹诧异,将手中书信放在一旁,轻轻笑道:“回头再拆不急,妹妹如是想拆信,只管拆看就是。”

说着,端起一旁的酥酪茶,轻轻抿了一口,水润杏眸凝视向那少女。

黛玉抿了抿粉唇,笑了笑道:“那我拆着看了。”

也不知为何,在宝姐姐跟前儿拆着书信,似乎有些别样的感觉。

说着,拆开信封,开始阅览着其上文字,随着心神投入,芳心不由涌起阵阵喜悦和甜蜜。

这反而让宝钗神色不自在了一些,尤其是看到那张含羞带怯的脸蛋儿,不由放下茶盅,拿起信封,犹豫了下,倒也拆阅起来。

而一时间,也沉浸在其上的文字。

贾珩的信笺用语其实很朴实,就是问着宝钗的近况,关心了一下饮食,此外就是大概说了回来之期。

这会儿,宝钗心满意足地看完书信,重又装进信封,丰润白腻的脸蛋儿上现出一抹澹澹红晕,然后抬眸之间,正对上一双笑意沁润眼底的粲然星眸。

“宝姐姐,我看看你的。”黛玉抿了抿粉唇,柔声道。

她也不知道为何,明知道看了宝姐姐的书信,心里会酸熘熘的,但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他究竟给宝姐姐写了什么甜言蜜语。

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宝钗:“……”

这颦儿是做什么?换信?

这单独给着她们的一封,也好看着的吗?也太荒唐了一些吧。

心头不知为何就有几许古怪。

宝钗瞥向黛玉手中的那封信,心头其实也有几许好奇,问道:“他给颦儿写了什么?”

她也好奇,他是怎么做到一边儿痴迷她的身子,又是另一边儿和颦儿私定终身的。

黛玉柔声说道:“也没写什么,就是让我多歇息,好好注重身体什么的。”

不像头一次的撩拨,这次的书信就有几许平和的家书意味。

宝钗迟疑说道:“妹妹,要不我也瞧瞧?”

然后两个人一拍即合,即刻换了书信阅看着。

而紫娟和莺儿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不知为何,就有几许哭笑不得。

黛玉阅读着宝钗的书信,芳心涌起一股酸熘熘的意味,幽幽道:“他对宝姐姐真是无微不至,还叮嘱宝姐姐多吃一点儿,不要饿瘦了。”

后面的话虽然没有写出来,但不要饿瘦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黛玉忽然就想到了当初那人牧羊的时候,说着要多吃一点儿。

宝钗翠羽秀眉之下,水润杏眸中见着几许羞嗔,轻声说道:“他对妹妹也很关心,还让妹妹多多调养身子。”

上面的文字可比写给她的文辞优美多了,还说明年春暖花开之时,前往蜂腰桥那边儿的桃花林中葬花吟诗。

嗯,之前还在信上给她说了滴翠亭扑蝶。

有些莫名其妙的。

两个人看着对方,心头都起了一些羞意。

宝钗说着,拉过黛玉的素手,笑着打趣道:“颦儿,如是让他知道咱们换着家书拆,不知该怎么罚你呢。”

黛玉道:“要罚也是罚宝姐姐,我年岁小,不如姐姐端庄娴静。”

“你呀,这张小嘴。”宝钗嗔怪说着,捏了捏黛玉的脸颊。

黛玉脸颊也涌起一抹羞意,轻声说道:“我和姐姐经常在一块儿说话,在一块儿的时间倒是比他都多一些,他早该想着的呀。”

经过换信之后,两人说着都觉得一股古怪的纽带建立起来,也不知什么感觉,大抵是一种没了羞意,好像是一家人般。

紫娟脸颊就有些羞红,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了一幕,自家姑娘和宝姑娘一同伺候着珩大爷的事儿来。

到时候许是珩大爷换着姑娘和宝姑娘……

少女念及此处,心头不由一亮,连忙驱散了心头的琐碎思绪。

就在钗黛二人正在说着话时,大观园秋爽斋之中,同样是一片欢声笑语不停。

三足兽头熏笼之中檀香鸟鸟,冰绡与沉香混和着燃起,一缕缕青烟盈于室内,香气馥郁。

湘云那张苹果圆脸,脸颊红润欲滴,柔声说道:“兰姐姐,你真该去试试那马驹,去年还小,现在都长大了呢。”

甄兰笑了笑,轻声道:“我在南方,平常不骑那个,等珩大哥回来的时候,教教我和妹妹,倒也不知有空没有空了。”

湘云灵动有神的大眼睛,眸光盈盈如水,柔声说道:“珩哥哥未必有空,我教你呀。”

甄兰目光柔润地看向脸颊丰润的少女,轻笑了下,柔声说道:“云妹妹这般小,如是跌倒了就不好了。”

湘云噘起嘴,笑道:“兰姐姐,我骑的可好了。”

她看就是想让珩哥哥教着,这才说着她这些,当她不知道。

探春脸上见着笑意,说道:“这几天倒不见宝姐姐和林姐姐。”

宝琴轻声说道:“堂姐这几天管着外间的生意,这几天天冷,林姐姐倒是常在房中下棋,溪儿妹妹不是和林姐姐玩的好一些?”

甄溪轻声道:“前几天下棋,这几天林妹妹练着书法,我就没有过去打扰着了。”

湘云轻声说道:“上次我见着爱哥哥,他倒是泪眼汪汪地看着我。”

探春:“……”

无语泪先流?

宝琴那张如白腻如梨芯的脸蛋儿,微微一顿,神色之中见着一抹古怪。

她刚来时候,见着那个宝二哥好像是这个性子。

金陵,晋阳长公主府

爆竹声声辞旧岁,春风送暖入屠苏。

崇平十五年,除夕夜

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灯火辉煌,红彤彤的亮光映照了整个黑夜,轩峻、壮丽的公主府廊檐前方,已经悬挂起两只红灯笼,晕下一圈圈大小不一的光影。

阁楼之上,两道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人影投映在屏风之上,窃窃低语。

原来,贾珩与晋阳长公主吃罢年夜饭,两人坐在罗汉床铺就的褥子上,抬头观看着夜景。

此刻,怜雪以及其他女官准备了各式焰火,在庭院中放着,随着“噼啪、噼啪”一声冲上云霄,五颜六色,绚丽难言。

“子钰。”晋阳长公主将螓首靠在少年的肩头,眺望着浩瀚无垠夜空中的绚丽烟火,柔美难言的脸蛋儿上见着几许痴痴之色,喃喃说道。

这样的日子在以往的三十年中,她不知向往了多少次,牵着爱人的手,在年夜看着星火烂漫的苍穹夜空,但她等了许久许久,才等来了这么一个人。

贾珩握住丽人的纤纤柔荑,温言软语说道:“荔儿,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吗?”

晋阳长公主转过那张秀美婉丽的玉容,凤眸盈盈如水地看向那少年,嗔怪说道:“记得倒是记得,当时就是没有看出来,你也不是老实本分的。”

那时候她是为他锋锐无匹的才气所吸引。

贾珩轻声说道:“如是老实,你现在想要孩子都没有。”

晋阳长公主掐了下掌中的素手,轻声说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贾珩伸手抚着丽人的秀发,眺望着深邃、漆黑的天穹,面色一时幽晦莫名。

说来,他也来这方世界也有一二年,不知不觉中有了这么多的羁绊。

过了有一会儿,晋阳长公主忽而幽幽问道:“什么时候走?”

“初三吧。”贾珩轻声说着,心头也有几许恋恋不舍。

“不去见见那甄家姐妹?”丽人讶异问道。

贾珩:“……”

想了想,倒也没有隐瞒,说道:“应该是初二去。”

晋阳长公主柔声道:“去见见也好,道个别,她们两个毕竟怀了你的骨肉,也不能太冷落了。”

贾珩心头叹了一口气,却没有应着这话。

这话他没法接,虽然晋阳宽容大度,但他也不能总是在晋阳面前提及另外一个女人。

晋阳长公主将螓首靠在贾珩肩头,柔声道:“你回去也好,北边儿战事才是当紧。”

贾珩默然片刻,说道:“到了京里,过了上元节就前往北边儿。”

晋阳长公主道:“那你路上小心。”

贾珩轻轻应了一声,道:“天色不早了。”

“唤上元春。”晋阳长公主轻声说道。

贾珩一时无语,暗道,这是过过眼瘾是吧?

两人说着话,不觉时间流逝飞快,及至戌时,两人返回厢房歇息,当然元春也来了。

……

晋阳长公主府阁楼之中

贾珩躺倒在柔软的床榻上,神色无奈地顺从着晋阳长公主和元春大姐姐的动作被两双素手缓缓解开衣裤,露出那因为勾起的欲念而变得如同钢矛一样坚硬挺直的分身,“口嫌体正直”地看着两个丰腴美人在胯下伺候着。

被两张小嘴,两条灵舌竞相服侍的感觉相当美好,两对柔软滑腻的乳房随着她们吞吐的动作,厮蹭着他的大腿小腹,更是让贾珩迅速让心中的无奈情绪消散,快活得飘飘欲仙,心中欲念迭起。

在他的目光中,美目迷蒙的元春主动握住了那被两个美人津液浸淫的晶莹发亮的狰狞巨物,对准了自己的桃源蜜洞,缓缓坐了下去,虽然早已不知多少次的三人行,但或许是因为难得主动求欢而带来的羞耻感,她感觉到那根东西进入体内的过程格外刺激,刚硬的银枪尖端缓缓破开那紧致的肉壁,刮蹭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情不自禁娇吟出声,她微翘的饱满丰臀也不由自主的扭动起来。

躺在下面的贾珩清晰看到自己的坚挺正慢慢消失到那嫩红的小穴中,他只感觉到自己的肉龙进入了一个狭窄、温暖、滑腻的腔管,并且向更深处缓缓滑落,在那敏感的尖端周围更似乎是有无数的柔软寸手在按摩挤压着。

还未等贾珩多言,情欲高涨的晋阳长公主便从背后搂住了元春,她用自己愈发丰腴的豪乳厮蹭着同样绵软丰腴的少女玉背,她捉住了她如同弹球一般柔软却弹嫩的硕大丰乳,轻轻揉捏着,用指尖去玩弄她双峰顶端的那两颗正变得坚硬的粉嫩红豆。

听到少女的娇吟,她更恶作剧般吻住了她花瓣一样美丽的红唇,手指更滑到她跟贾珩交合的地方抚弄起来。

“啊……”忍不住叫喊出来,却让身躯的欲念更加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峰,元春不由自主挺直了身体,用力套弄起来。

但是由此带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刺激,女孩激烈的扭动着身体,前后左右,上下耸动,快乐像是海潮一样,一波一波向两个人的脑海中涌来。

突然,贾珩也运动起来,他在少女向下套弄的时候,突然猛力挺起,本来只没入大半的分身,一下子没根插入到大姐姐的身体深处。

“啊…珩弟…呜……被顶到了……被顶到那里了……”这一下冲刺,狠狠撞到了少女已经敞开花房的颈口里面,让少女的身子在僵硬了片刻后,一下子软倒在他的怀里,她被那欢乐的冲击彻底击溃了。

贾珩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放到被褥上,开始自己作为主导的冲刺,今日他似乎注定了没法主动,还未等他多想,怀孕后情欲多变的美艳丽人,似乎要尝试这个女孩对欢乐承受的极限,晋阳长公主主动的伏在他的胯下,开始用舌头去舔弄少女的菊穴,等那里足够湿润后,她将自己的手指伸了进去,先是一个指头,然后是两个,她的手指慢慢抽插着,随着她的动作,少女又亢奋起来,她喉咙里面含糊不清的嘟哝着什么,不时发出一声绝望似的尖叫叹息,面上的表情似哭似笑,她小腹肌肉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贾珩的脸上写满了赞叹,他的肉棒正在享受一种别致的、夹紧式的按摩,那种似乎被无数个柔腻有力的小拳头把握住整根坚挺的感觉,让他都面带潮红。

很快元春便浑身脱力陷入半昏迷的状态,瞧着那元春因为欢乐的余韵而痉挛抽搔的蜜穴,口角流涎陷入昏迷的惨状贾珩却越发感到神完气足,大有可以再干三百回合的欲望。

晋阳长公主的脸上都是艳羡和春情,没有那个女人在床上不会对这样强劲勇猛的男人而意乱情迷,她看到贾珩的坚挺从那个紧密的蜜穴中拔出,立刻温顺张开自己修长白嫩的大腿,用小手拨开蜜穴,等待着爱郎的宠幸。

贾珩瞧着这个成熟美艳的女体,面色一顿,喉咙里面咕嘟一声咽下了一口唾沫,不过,已经尝过小嘴和蜜穴滋味的他,更期待着侵犯她的后窍,而且顾及着丽人的身体,菊穴也能够更加尽兴。

晋阳长公主看看那巨蟒般狰狞的挺拔,面露期待和微微恐惧地缓缓转过身去,翘起了丰美的玉臀,她的手指不自觉抓紧了床榻,虽然早已品尝过那般美好,但是刚刚插入时以及事后的强烈不适,还是让丽人又爱又恼。

晋阳长公主两腿紧并俯首枕臂的美妙跪姿,雪白的臀部呈现出最完美的圆形,那圆形的靶心自然是那柔软娇嫩菊穴。

贾珩揉捏着她的丰满臀丘,指节叩着菊穴,等待她的肌肉放松,然后缓慢将自己的龟头挤压进入了那无比紧密的孔穴。

犁庭扫穴的工作艰苦而又快乐的进行,直到大半根坚挺都消失在了那雪股之中,他的手中更握着两只大奶,肆意捏揉。

紧!

贾珩的感觉只有用这一个字来形容,如果再加上一个字,那就是爽。

而且高贵美妇那盈盈雪臀因为酸麻痛苦而扭动,带给男人视觉上的享受和冲击异常强大,配合着她甜美的哀鸣呻吟,让少年不由产生一种生杀予夺、完全统治她肉体的快感。

晋阳长公主咬牙苦挨了一阵,渐渐又被那奇异的充实感觉所吸引迷醉。

尤其是那坚挺向外拔出时候的空虚跟进入时候的充实,强烈的对比错差,让她忘情的呻吟起来,前面的花穴更是瘙痒难耐,春水四溢。

“唔…好难受……好酸麻……”晋阳长公主已经忍不住呻吟出声。

“荔儿会喜欢上这样的感觉的。”贾珩慢慢的拔出一截肉棒,然后又慢慢插进更深处,这后窍的快乐,就是可以深入到极限,直到整根没入,然后又慢慢拔出……

晋阳长公主富有弹性的温热菊蕾像是婴儿的小嘴,不断地收缩吸吮着,每收缩一次都会给贾珩带来莫大的快感,让他冲刺得更加起劲,就连肠液也被肉棒给带了出来,随着她那被操得翻卷出来的嫣红肠肉而涂在她的臀瓣上,晶莹闪烁着。

“呀……呀……子钰……本宫…唔……你慢一点,天呐……真的要被你弄坏了,快停下…”晋阳长公主红唇含着一缕湿透的头发,媚眼迷离,红艳小嘴里吐出一声声娇媚而又难以置信的低吟,就像是撩拨在贾珩心间的羽毛,那种欲拒还迎的媚态让贾珩更想要用力干她,肆意地蹂躏着她的肛菊,让她层峦叠嶂的肠道里摩擦出爱欲的火花。

贾珩结实的腰腹就像是不知疲惫的马达,高频率地重重撞击在晋阳长公主的丰满雪臀上,发出啪啪的淫靡水声,每一次肉菇撞击在她的直肠末端,她都会像是触电一般娇躯微颤,紧张忐忑,像是被顶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一样。

可随之而来的潮水快感却又让她欲罢不能,直到贾珩将肉棒尽数抽出来,她才会像是松了口气般如释重负,但立刻又迎来下一轮气势如虹的插入,龟头上的冠沟线都快要把她的肠肉给摩擦起火了。

趁着晋阳长公主越来越迷离沉沦的时候,贾珩调笑道:

“荔儿,以后我天天都干你小菊好吗?”

“好……啊,不,本宫才不要,去干她们去吧,坏子钰,小色狼……”晋阳长公主最后一抹的理智和矜持,让她还在嘴硬。

贾珩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反正晋阳长公主肛肠里的媚肉非常诚实,蠕动得愈发激烈,摆明了她有多么情动,而且她也开始小幅度地摇晃着她屈膝跪着的美腿,不自觉地用她那丰嫩的丰腴屁股往后迎送,配合着肉棒抽插的节奏,希望能让肉棒和她肛肉的摩擦更加完美,更让肉菇插得更加深入,几乎要顶到她直肠的末端小口了,臀瓣也被自己的腹肌挤压得变形,简直淫靡得比妓女还要下贱。

随着晋阳长公主的主动配合,贾珩就像是被加入了一罐汽油一样,马力十足地激烈操弄着她的菊蕾,都把她操得呜咽痛哭出声了,她再也无法保持矜持,放开嗓子“嗯嗯啊啊”地骚浪叫唤起来,有时候还会口齿不清地恳求着让她缓一口气,可是每次都会换来贾珩更加粗暴的蹂躏。

晋阳长公主的小腹涌起一波波邪恶的快感,久久地酝酿着,让她在高潮的顶峰中不断地被攀升被拔高,菊穴里活络火热,前面的蜜穴也同样汩汩地流出琼浆玉露,害得她的黑色芳草都完全湿润粘稠了。

“子钰……本宫会被你操死的,荔儿会死在你蹂躏下的……”

贾珩心中涌起无限的征服感,不料晋阳长公主连番高潮时候肛肉竟会如此的紧致销魂,那丰满臀肉的浪花冲击,还有那销魂菊穴的夹紧,双重的残酷考验完全消磨了他的耐性,贾珩猛地双手仅仅扣住她的香瓜玉峰,以此来作为发力点,腰部的打桩频率也瞬间提高几分,虎躯巨震,火热的阳刚精液尽数喷射在她的肛肠最深处。

待贾珩轻喘着从晋阳长公主的肛肠里抽出龟头的时候,已经有许多精液从她敞开的菊穴里汩汩流出,溢满了臀缝和股沟,顺着她的大腿一直流到膝盖,再流到被褥上的那一滩淫水里。

“呼……呼……”

就在晋阳长公主翻过身来,轻抚着肚子急促喘息的时候,方才昏迷过去的元春轻轻的攀了上来,轻声道:“珩弟,我来吧,殿下还是要小心着身子……”

元春俏脸满是醉人的红晕和春情,显然是在刚才的交媾中获得了巨大的满足,轻轻倚在贾珩的身上,弯下腰来给自家珩弟舔舐满是肠液和精液的肮脏肉棒,清理掉上面的污秽。

巨大肉棒在元春的口舌服务下再度勃起,贾珩精神抖擞地平躺在床榻上,炽热的肉棒高高地竖立着,而元春则张开双腿挪起丰臀跨坐在他的双腿间,她的纤纤玉手捉住贾珩的肉棒,将圆硕的肉菇抵在她的蜜穴花谷上,缓缓地磨蹭着,发出滋滋的水响。

“唔……还是…好大……”

元春再度缓缓地坐落下来,那水滑的肉穴先将龟头尽数吞没,随着玉臀摆动,整根肉棒都被吞没,巨大圆头一直顶到她子宫口,刚刚已被操弄过一次的蜜壶异常敏感,涨得她又酸麻又瘙痒,双手撑在贾珩胸前不敢乱动。

随着时间推移,元春那被撑开的娇嫩蜜穴也再次适应了那大肉棒,穴肉开始微微地蠕动,那充足的淫水也让她的温热蜜穴里更加顺畅火热,贾珩一时间没忍住,不由得平躺着挺动强而有力的腰肢,从下面顶上她的蜜穴,一时间拍打得她淫水四溅,呜咽出声。

“啊……珩弟,先别那么快……”

由于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元春的双腿分得很开,贾珩也能更加顺畅地研磨她的花房壁垒,许多高深的性交技巧都能圆润地施展开来,尤其是一边支起身子跟她拥吻一边耸动腰肢,将巨硕肉棒连连送入她的花心,让她很快就忘掉了先前的刺痛,反而被一股夹杂着微微疼痛的充实快感所淹没。

“啊…大姐姐快要融化了……珩弟…啊…真厉害啊……”

贾珩加大了力道,不断地蹂躏着她被撑得胀鼓鼓的饱满花房,一手也伸到她臀后,一如方才晋阳长公主那般用三根指头钻进她的菊蕾里,挑逗着她的肠壁嫩肉,双管齐下,一下子就让她很快就娇躯剧颤,像是疯了一样摇晃着满头青丝,淫媚的浪叫声也愈发高昂起来,她再也无法保持理智,只能放逐自己跟着澎湃的快感随波逐流,全无平日柔婉端容的姐姐模样。

元春媚眼朦胧中,开始主动地扭起纤腰,渐渐地开始上下地迎送着自己的娇躯,快速地用蜜穴上下套弄旋扭着火热肉棒,饥渴地配合着贾珩顶送的频率,希望大肉棒能插到小穴最深处。

贾珩低笑一声,双手抓住她荡动的雪白丰乳揉捏,腰部开始加力凶猛地插入着她水光四溢的花房,让她的淫液流得更多更欢畅。

“呀,珩弟……慢一点,快停一停,我受不了的…”

元春被他的猛烈攻势弄得兵败如山倒,快感就像是泄闸的洪水般让她再次连番高潮,欲仙欲死,娇吟不断,朱唇根本就闭合不住,喉咙里发出清脆悦耳的动听浪叫。

当大战结束的时候,两具美人的胴体或躺或趴,却没有一个有力气爬起来,只能由着少年在自己丰腴柔软的身上一边擦拭清理,一边抚摸把玩着。

因为她们一人的小穴,一人的后窍都肿得像一个红通通的小馒头,但是她们望着贾珩的目光却没有一丝羞恼怨恨,只是无比的温情和眷恋,因为这点酸疼跟他给她们带来的快乐相比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

……

玉兔西落,金乌东升,新的一天重新到来,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崇平十六年的正月初一。

神京,宁国府

贾珩虽然不在府上,但宁荣两府的繁华喧闹并未减少多少,大观园中欢声笑语响起不停,沉浸在新春将至的无尽喜悦之中。

后宅厅堂中,凤姐一袭彩绣辉煌的澹黄衣裙,狭长、清冽的丹凤眼凝视向那卸着诰命大妆的秦可卿,心头不无艳羡之意,问道:“可卿,你早上见到了太后和皇后娘娘?”

秦可卿笑了笑,说道:“见是见到了,不过人挺多的,也不大看得清人脸。”

凤姐笑道:“我怎么听老太太说,皇后娘娘还特意拉了你的手,说了不少话呢。”

就在五更天去进宫面圣的时候,宋皇后拉着秦可卿的手,说了不少话。

秦可卿脸上见着一抹羞意,说道:“嗯,拉着我问了夫君的一些事,别的倒也没有问着。”

其实她还见到了那位咸宁公主,简单说了两句话,那位公主还说着,等到了时间就过来陪着她打麻将。

这……这简直,是在嘲讽于她吗?

凤姐笑了笑道:“珩兄弟是宫里那位至尊跟前儿的红人,皇后娘娘对你都要高看几眼呢。”

秦可卿笑了笑,说道:“其他诰命也有几家拉着手说话,别的也没有什么。”

说着,换下诰命大妆,对着一旁的宝珠道:“宝珠,将这衣裳收起来。”

“唉,奶奶。”宝珠柔声应着。

凤姐打量着图案和织绣精美的诰命大妆服饰,丹凤眼中目光复杂莫名,感慨说道:“这身衣裳,可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都得不到的东西。”

秦可卿轻笑了下,说道:“宫里一眼望过去都是,倒也没觉得多稀罕,这些戴在头上还沉的不行。”

“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凤姐轻笑说着,抿了抿粉唇,目光期冀地看向那少女,说道:“可卿,与你打个商量如何?”

秦可卿容色讶异,轻声说道:“什么商量?”

凤姐笑了笑,声音就难得有几许小心翼翼,柔声说道:“我能否试试这衣裳?这辈子是不能穿着这衣裳了。”

这一等武侯的诰命大妆,也不知穿在身上是什么滋味。

秦可卿闻言,面色愕然了下,旋即,打量着花信少妇,莹润目光在丽人艳丽玉容之上盘桓了下,似读到那失意眼神中一闪而失的羞愧,笑了笑说道:“那凤嫂子试试也好,咱们是在屋里私下试着,关上门别人不知道,也不怕人家说闲话。”

诰命服又不是龙袍,自然也没有什么犯忌之说,而且还是自家屋里,倒也并无大碍。

只是,凤嫂子穿这个……

凤姐闻言,原本提着的心这才放下,一颗芳心兴奋不已,柔声道:“那我试试罢,平儿。”

说来,长这般大,她还没有穿过这等造型华美的诰命服饰。

平儿应了一声,从一旁过来,轻笑说道:“奶奶。”

“你帮我穿一下,小心一点儿,别将衣物弄坏了。”凤姐芳心欣喜莫名,此刻拿着诰命服,只觉手都有些轻轻颤抖。

平儿帮着凤姐穿着衣裳,脸上笑意浅浅,低声说道:“奶奶,能穿上吧?”

凤姐经常忙着,其实不胖,原着也有描写,体格苗条、风骚。

秦可卿抬眸看着凤姐换上诰命服饰,笑意嫣然说道:“身形其实还差不多,凤嫂子穿着还艳丽一些。”

许是那股人妻的韵味,凤姐将诰命服装穿在身上还要艳丽一些。

凤姐穿上诰命大妆,秀发云髻之上戴着一顶滴翠玉冠,在冬日柔和日光映照下,熠熠生辉,衬托着脸蛋儿愈发雍丽丰艳,光彩动人。

秦可卿笑了笑,说道:“凤嫂子穿着这诰命服也好看。”

其实,秦可卿这种心态更像是一种站在山巅看着芸芸众人的感觉。

有点儿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以后,贾母看刘姥姥的心态。

凤姐此刻衣袖中的双手都在颤抖,脸上现出两抹异样的红润,柳叶细眉之下,凤眸明亮熠熠,秋波盈盈。

似乎就连裙下的纤细笔直,都不由并拢了几许。

“凤嫂子,在铜镜前照照吧。”秦可卿见着那红光满面,丰艳动人的丽人,脸上挂起嫣然笑意,柔声说道。

凤姐已是有些晕晕乎乎地来到铜镜之前,看向那镜中的丽人,只见铜镜中那张金玉滴翠冠垂下的璎珞,落在脸颊两侧,而那双丹凤眼中更是如一泓秋水,莹莹波动。

这就是她穿一品诰命服的样子吗?真是盛装华服,艳不胜收。

恍若梦里一般。

可惜,她这辈子都……都无法穿上这样的诰命服了。

凤姐心头欢喜之余,转瞬之间又涌起一股说不出的酸楚,如今的她只是一个寡妇,没有什么可以依靠的寡妇。

念及此处,不觉心意珊,心灰意冷,对着平儿道:“平儿伺候我脱下罢。”

秦可卿看向丽人眉眼间萦绕的一丝怅然,如何猜不出究竟是何缘故,轻声说道:“凤嫂子,怎么了?怎么不多穿一会儿?”

凤姐心绪激荡,轻笑了一下,颇有几分强颜欢笑的意味,说道:“没什么,就是高兴,别给你弄坏了。”

秦可卿道:“弄不坏的,纵是弄坏了,再定制一套就是了。”

凤姐:“……”

听听这叫什么话?

秦可卿拉过凤姐的素手,叮嘱道:“凤嫂子,来日方长,还是一切往前看。”

凤姐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对着平儿笑着说道:“平儿,帮我换下来吧,别让衣裳弄脏了。”

这辈子她都穿不上这样的诰命大妆了。

凤姐心情复杂地将身上艳丽无端的诰命服脱将下来,目中泪光点点,笑道:“可卿,你是有个大福气的。”

她现在反思自己,许是以往太过狠毒,这才招了恶报?夫君因罪被流放,而自己也膝下并无子嗣可以傍身?

秦可卿目光带着关切,柔声道:“凤嫂子,凡事还是往宽处多想一些。”

她也不知怎么安慰着凤嫂子,这不是别的,而是守了活寡,总不能劝说着凤嫂子改嫁罢?

丽人宽慰着凤姐,笑了笑,相邀道:“凤嫂子,晚上要不还留这儿住着吧。”

“你明天不是要去走娘家?”凤姐点了点头,关切问道。

秦可卿柔声道:“等明天初二归宁,可能会回家住两天。”

凤姐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她纵是想回娘家看看,也远在金陵了。

就在两人叙话之时,一个丫鬟进入厅堂,说道:“奶奶,西府那边儿传来消息,林老爷从南省过来了,说招呼林姑娘过去呢。”

经过近一个月的赶路,林如海终于来到了神京,因为今日是大年初一,宫中的天子正在招待来贺的藩王,无暇接见外来臣子。

是故,林如海并未前去面圣,而是在驿官收拾停当以后,转而前往宁国府。

秦可卿道:“凤嫂子在这儿等着,我去和林妹妹说说。”

也不知那位林姑父知道夫君与林妹妹私定终身以后,又该如何作想。

而潇湘馆中,黛玉坐在一方红木书案之后,手里握着一支羊毫毛笔,那张妍丽玉颜上见着几许宁静。

随着笔走龙蛇,娟秀和干净的小楷在宣纸上现出,纤若葱管的手指在日光照耀下,白皙秀丽。

“姑娘。”紫娟来到近前,神色复杂道:“珩大奶奶来了。”

其实秦可卿不常过来,都是宝钗、黛玉、湘云几个前往厅堂寻着可卿。

其实这还是大观园落成以后,秦可卿头一次过来潇湘馆看着黛玉。

黛玉放下毛笔,清丽玉颜上见着几许讶异,不知为何,芳心涌起一股慌乱,放下毛笔,道:“紫娟,随我迎迎。”

而说话的工夫,只见那一身澹黄衣裙,身披兰色大氅的丽人,缓步而来,芙蓉玉面上笑意嫣然,亲切唤道:“林妹妹。”

黛玉轻声唤道:“秦姐姐,你来了。”

“老太太那边儿打发了人说,林姑父入京了,等会儿妹妹去荣庆堂见见吧。”秦可卿笑着看向柳眉星眼的少女,柔声说道。

黛玉闻言“呀”地一声,道:“爹爹已经来了?那我等下去看看。”

秦可卿拉过少女素手,艳丽娇媚的眉眼笑意盈盈,问道:“妹妹,昨个儿的书信收到了吧?”

黛玉柔声道:“收到了,珩大哥说再有不久就该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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