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7章 ★晋阳:本宫就知道……(晋阳加料)(1 / 1)

及至傍晚时分,贾珩与元春、湘云、探春等人在朝阳宫游玩尽兴而归,才得返回,几个小姑娘各回庭院,洗澡的洗澡,泡脚歇着的歇着。

后院厅堂之中,贾珩落座下来,抬眸看向独坐品茗,默然不语的陈潇,问道:“潇潇,我去长公主府上,你去不去?”

其实,在游玩朝天宫之时,如湘云、宝琴都好奇这个时常冷着脸,腰间还悬着一把连鞘宝剑的大姐姐,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去吧,逛了大半天,我这会儿也有些累了。”陈潇闻言,柳眉下的清眸瞥了一眼贾珩,面色澹澹说着,端起茶盅抿了一口。

让她过去看什么,看他和咸宁怎么卿卿我我?而且用眼前少年的话说,咸宁还跟她有些像?

真是……

贾珩闻言,心头微微松了一口气,颔首说道:“那你在家歇歇也好,我先走了。”

陈潇捕捉到少年眉眼间流露的一丝轻快,陈潇玉颜寸寸覆霜,冷哼一声道:“那我去。”

贾珩愕然了下,轻声说道:“你还是别去了,在家好好歇歇。”

其实还是不太想潇潇一同去的,否则看到他和晋阳抵死缠绵,不知该作何感受。

“我随你一同去。”陈潇拧了拧眉,说道。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行吧,你正好给咸宁望风。”

陈潇眯了眯眼,轻轻甩掉贾珩的手,轻哼一声,显然贾珩提及的为咸宁望风这个事儿颇为恼火。

贾珩道:“好了,走,天色不早了,咱们出发了。”

晋阳长公主府

秋夜朦胧,夜凉如水,周围街道上早已没有了行人,只有偶尔几声犬吠,次第向着遥遥夜幕传去。

廊檐下的两只大红灯笼早已点起,将轩峻壮丽的门楼上那一尺见方的桐油木匾额之上的“晋阳长公主府”几个字,映照得略有几分喜庆。

红色廊柱下侍立的持刀侍卫和暗中的锦衣府卫护卫着,周围后院四方林木环绕的阁楼之中,柔和灯火透过窗纱照耀在临湖的水面上,水光一色,随着秋风的每一次吹动,湖中涟漪在湖畔山石上剪着光影。

晋阳长公主与咸宁公主、李婵月刚刚吃罢饭,品着香茗。

刚刚吩咐着女官和丫鬟撤去杯碗碟快,几人坐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咸宁公主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要不找本书看。”

李婵月怏怏说道:“如果小贾先生在就好了,还有故事听。”

晋阳长公主笑着看向两个怅然若失的小姑娘,说道:“你们平常两个不是玩的挺好的吗?跳的那么多舞蹈,他怎么不过来呀。”

咸宁公主神色微顿,幽幽道:“这边儿是没有宁国府那边儿热闹。”

她这几天和婵月又排练了一些舞蹈,都是先生喜欢的样式。

晋阳长公主轻笑道:“上次从粤海回来就是先到这边儿,总不让人回家。”

随着年岁渐长,她愈发感受到,贾珩的出现,于她而言真是一种天赐的幸运。

晚一些遇到,她已芳华凋零,早一些遇到,他还是小孩子,至今仍记得去年那个秋天,为那少年递送而来的三国话本触动,后来渐渐在一起。

咸宁公主想了想,挽过晋阳长公主的手,撒着娇说道:“姑姑,要不您打发怜雪去给先生送信。”

晋阳长公主给咸宁公主一个白眼,没有搭理咸宁公主。

“那我明天去寻先生。”咸宁公主赌气说道。

晋阳长公主道:“你去寻他,他也没时间陪着你。”

李婵月拉了下咸宁公主的手,秀美脸蛋儿上见着劝解之色,说道:“表姐。”

晋阳长公主压下心底的纷乱思绪,盈盈如水的美眸看向怜雪,温声道:“怜雪,去让秋芳将最近的账簿拿过来。”

这时,忽而见着咸宁公主与李婵月起身要走,丽人蹙了蹙秀眉,轻声道:“急着回去做什么?也帮本宫算算这个月的账簿,以后总归要管家,不知账簿怎么能行?”

咸宁公主闻言,只得拉着李婵月的手,重又落座,清眸看向那丽人,问道:“这是什么账簿?”

她觉得姑姑这两天也是深闺怨妇的样子,只是姑姑掩藏的比较好。

晋阳长公主蛾眉微蹙,丹唇微启,柔声道:“有一些内务府最近的利银账簿,还有一些是你的贾先生他在京中的一些铺子,你等下帮着看看营生利银,回头也好和他说,别成天只顾着和婵月玩。”

贾珩的许多产业都交给了元春打理,当然如果到了京中,可能也要分给宝钗一些。

在红楼原着中,宝钗过往在家中藏拙,不怎么理着薛家的产业,但却对荣国府的管家权十分上心,因为这是女主人的权限。

咸宁公主闻言,柳叶细眉下的清澈明眸亮了亮,恍若飞泉流玉的声音响起,说道:“那我和婵月帮着看看。”

晋阳长公主瞥了一眼咸宁公主,心道,她以后得给咸宁还有婵月找个正经事儿做,不能总是缠着他跳什么不正经舞蹈,那都是魅惑心智的东西。

过不多时,怜雪领着傅秋芳将账簿册子都抱将过来,道:“殿下,这是这半年的,详细的收支账簿更多,还未送到家里。”

咸宁公主扬起螓首,明眸明亮晶莹,问道:“永宁伯府上的产业在哪儿。”

傅秋芳看向那气质高贵的少女,声音轻柔,低声道:“公主,都在这儿了。”

说着,将其中的一摞簿册递将过去,一只纤纤玉手拿过簿册。

李婵月眉眼弯弯,一如弦月,声音柔软道:“表姐,我先看这本。”

咸宁公主拿起一本簿册,浏览着其上的记载文字,拿起毛笔在一旁记录着。

晋阳长公主也拿过一本账簿翻阅起来,主要是内务府的账簿,就在三人各行其是,沉浸在帮贾珩理财之时,一个衣衫明丽的女官站在廊檐下,高声道:“殿下,永宁伯来了。”

厅中的几人闻言手下都是一顿,咸宁公主以及李婵月闻言,都不约而同地丢下手中的账簿,起得身来。

咸宁公主轻声道:“姑姑,我和婵月去迎迎。”

晋阳长公主心头也有几分欣喜,倒也没有再拦着,目光望着如面带雀跃之色的表姐妹,低声道:“去罢。”

不大一会儿,听着吱吱呀呀的楼梯声音,眼前的屏风上倒映出几道高低不同的人影。

贾珩与陈潇从回廊中随着咸宁公主以及李婵月登上阁楼二层,绕过几座屏风,进入待客的厅堂,一眼就瞧见那丹红衣裙,绾着桃心髻的丽人端坐在坐垫上,玉容雍美,笑意嫣然。

贾珩看向那丽人,唤道:“长公主殿下。”

因为陈潇随行,他也不好太过张扬。

晋阳长公主放下手中的账簿,站起身来,尽力保持平静无波的声音中仍然难掩惊喜流露,柔声道:“子钰,你过来了。”

正要行至近前,忽而瞥见一旁的陈潇,美眸眸光潋艳,讶异道:“潇儿也过来了。”

陈潇行至近前,朝着丽人规规矩矩行了一礼道:“姑姑。”

晋阳长公主螓首点了点,春山黛眉之下的美眸柔润如水,轻声说道:“潇儿这次去粤海,又跟着与女真打了一场仗,辛苦了。”

虽然她先前关于子钰身世的说法仅仅是善意的谎言,但对漂泊江湖的这个侄女还是有些心疼的。

说着,近前拉过陈潇纤细的素手,端详着少女,柔声说道:“这天天风餐露宿的,看着黑了,也瘦了。”

感受到亲人的关怀之语,陈潇眉眼低垂,心头也涌起一股暖流,抬眸看向雍容华美的丽人,低声说道:“不辛苦。”

少女原是不擅言辞,这些年更是沉默寡言了起来,也就是贾珩平常能多逗着陈潇说话。

贾珩转而看向陈潇,笑了笑道:“潇潇这一两个月的确没少累着,鞍前马后的。”

晋阳秀眉蹙了蹙,莹润如水的美眸瞪了贾珩一眼,问道:“你没有欺负她吧?”

潇潇这就唤上了?关系什么时候就这么亲密了?

贾珩将目光从陈潇脸上,低声说道:“我欺负她做什么。”

陈潇看向贾珩,清眸之中似有刀光剑影闪烁,少顷,心头生出一股疑惑,这两个人的对话,怎么有种莫名的既视感。

……老夫老妻。

晋阳长公主转而看向咸宁公主,妍丽玉容上见着清冷之色,柔声道:“咸宁,你和婵月带着潇儿先回房,本宫与永宁伯议着正事。”

咸宁、婵月:“……”

你们能有什么正事?

陈潇:“???”

少女芳心深处更是涌起一股狐疑,但旋即,就觉得自己可能有些多想,上次不是说要将婵月许给他。

可能两人有着什么机密要说。

咸宁公主压下心头的一丝失落,拉过陈潇的手,清声道:“堂姐,我们先回厢房说话吧。”

李婵月看向那青衫少年,低声道:“小贾先生,我先走了。”

贾珩看向咸宁公主以及李婵月,温声道:“你们先去吧,等会儿我寻你们。”

李婵月说着,随着咸宁公主以及陈潇下了阁楼,一时间就剩下在楼中伺候的怜雪。

待几人刚刚离开,贾珩看向晋阳长公主,只觉这几天的思念在心底中翻涌上来,伸手揽过晋阳的腰肢,低声道:“荔儿。”

说着,凑近过去,噙住那熟悉的温软和娇美。

晋阳长公主此刻目光中也只有贾珩,双手攀上少年的后背,美眸微微阖上。

高几上的烛火自两个脸颊的缝隙中透将而过,映照着白璧无瑕的脸颊与宛如山峰的眉眼,一股静谧与美好往来流溢,而耳垂上的翡翠耳环轻轻晃动着明丽辉芒。

贾珩一路从脖颈往下吻去晋阳公主剧烈地喘息着迎合,两人天雷勾地火,很快就纠缠在一起,激烈地动作起来。

晋阳公主靠在贾珩的怀里,衣裙半褪,露出圆润的肩膀和鼓胀胀的奶儿,那挺立的乳尖被两根手指向外旋转拉扯着,下身的亵裤挂在一只细白的腿上,露出樱粉色诱人的花户,那里正有一只大手撩拨着,大拇指按压揉捻着花蒂,中指则深入花径搅动着。

不一会儿,内里就湿滑无比。

许久,晋阳长公主睁开美眸,琼鼻之下,丹唇微张,细气轻喘,而芙蓉玉面的两侧脸颊已然嫣红如血,美眸熠熠流波地看向贾珩,似要将少年的面容一寸寸描摹至心底,金声玉润的声音难掩喜悦,说道:“还没问你呢,这次在崇明沙的海战怎么俘获了多铎?”

虽然这两天已从各种渠道得知了贾珩这场大胜,但此刻面对当事人的那种欣喜仍然不减分毫。

贾珩挽着丽人的纤纤柔荑,就近落座在里厢的床榻上,道:“这次说来也是天时地利人和俱备,否则,歼灭来犯虏寇容易,想要生擒女真亲王就不大容易。”

听着贾珩以平澹的语气叙说着,晋阳长公主冰肌玉肤的脸蛋儿上笑意浅浅,惊讶说道:“只怕皇兄那边儿都觉得不可思议。”

贾珩清声道:“这次功劳也就那样,又不是东虏奴酋,皇兄他也不会将咸宁嫁我。”

晋阳长公主轻嗔道:“皇兄是你该唤着的吗?回去该唤着岳父。”

如果叫顺了,以后只怕要出大麻烦。

贾珩道:“荔儿,想你了。”

晋阳长公主对上那温润如玉的目光,紧紧搂着贾珩,将螓首抵靠在少年怀里,道:“本宫也想你。”

两人相拥在一起说着话,贾珩轻声说道:“荔儿。”

晋阳长公主扬起那张丹红如霞的脸蛋儿,浅浅红晕自脸颊延伸至耳畔,笑意嫣然道:“你真要俘获了那奴酋,只怕这声皇兄你还真唤得。”

当年那个翩翩少年,如今已是大汉的柱国之臣,那种一手养大的养成快乐,寻常人不会懂得。

贾珩低声说道:“真的?”

“本宫开玩笑的。”晋阳长公主捕捉到少年目中的一丝亮光,芳心既是甜蜜,又是涌起一股莫名酸涩。

“好了,真到那一天,本宫也不在意。”晋阳长公主伸出纤纤玉手,轻轻抚着贾珩峻刻的脸颊,妩媚流波的美眸中笑意盈盈如水,低声道:“我们这样就挺好。”

贾珩握着丽人的手,轻声道:“等过几天,我领着婵月和咸宁在金陵走走。”

他好像还没有和晋阳在金陵城四处逛着,或者说两人在一起以后,除却神京西山,别的地方也没怎么去过。

晋阳长公主容色犹疑了下,低声道:“人多眼杂,不太好吧。”

“我只是邀着小郡主。”贾珩轻笑了下,温声说道:“等再有一段时间,就该回京了,咱们估计还不能一块儿回去。”

晋阳在金陵还要处置内务府的事务,而他班师回京要押着多铎,未必方便一起回去。

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那再等几天,看两淮都转运司这边儿还有没有事儿,如果诸事皆定,本宫和你一同回去。”

贾珩“嗯”了一声,说道:“好了,等会儿再说这些。”

他一直想给晋阳一个孩子。

晋阳长公主搂着贾珩的脖子,两个人向着里厢的床榻而去。

另外一边儿,几个青春芳华的少女沿着回廊向着后院快速行去,正是秋夜时节,夜风凉寒,穿过回廊沿着衣裙侵入肌肤。

陈潇拧了拧秀眉,心底仍然品着几人的对话,仍难以揣测原委,抬眸看向咸宁公主,问道:“咸宁,他和姑姑平常都说什么?”

咸宁公主玉容微顿,目光躲闪了下,道:“就是说着内务府的一些生意什么的。”

这种事情也不好告诉堂姐。

“生意?”陈潇面上若有所思,压下心头的疑惑。

当然,的确是几个亿的大生意。

随着咸宁公主来到厢房落座,这时,李婵月蛾眉之下的郁郁眉眼中见着好奇,问道:“潇表姐,你和小贾先生去了粤海,见了不少红夷?”

看向明眸皓齿,声音清越的少女,陈潇清绝如霜的面容上轻柔几分,清声说道:“那些红夷头发也不全是红色的,也有如你我一样都是黑头发黑眼睛的,不过长相的确异于常人,其实宁国府这会儿就有一位西洋人,婵月闲暇时候可以去看看。”

“我听元春大姐姐说了,好像是濠镜总督的千金。”李婵月俏声说道。

因为贾珩时常唤着元春为大姐姐,故而,李婵月也从贾珩这边儿论起。

咸宁公主给两人斟好两杯茶,问道:“潇姐姐先前在崇明沙,可见着先生与多铎交手大战?”

相比她从来没有上阵杀敌,堂姐才更像是个冲锋陷阵的女将军,先生上次都不愿带着她了。

陈潇看向那张如玫瑰花瓣的娇媚容颜,道:“与多铎动手,也就五六个回合吧,就生擒了多铎。”

那人武艺的确不凡,而力气也颇大。

提及力气,难免想起那抱着双妃颠簸往来的场景,少女心头一跳,暗暗皱了皱眉,抚平涟漪陡生的心湖。

咸宁公主闻言,明眸焕彩,似在想象着交手的一幕幕,追问道:“潇姐姐能说说先生是怎么交手的?”

陈潇面色僵了下,转眸定定看向咸宁公主,道:“等你问你先生不就是了?”

咸宁公主道:“那等先生过来,我再问着吧。”

三姐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陈潇忽而起得身来,说道:“你们两个先聊着,我去解个手。”

少女出了咸宁公主和李婵月的庭院,沿着游廊向着阁楼所在走去,行至月亮门洞立定身形,眺望着那座亮着灯火的阁楼,英秀如剑的眉锋下,眸光冷闪。

她要听听两个人究竟在说着什么。

此刻的阁楼二层,贾珩拥着晋阳长公主,两人早已去了衣裳,躺在床榻上。

传出动人心魄的呻吟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谱写着靡靡的乐章。

晋阳公主眨着一对勾魂秀目,捧起了她胸前那双柔情似水的浑圆肉峰,跪在贾珩双腿之间,轻轻将温热的阴茎给夹了起来,她丰满坚挺的乳房可以紧紧地夹住他阳具的根部,光滑娇嫩的乳肉给他以摩擦阴道内壁一般的快乐,

而身体的柔韧性又使她可以含住贾珩的龟头,使他获得口交的快乐,她努力把肉棒含入口中拼命吮啜,还用右手搓玩起这根肉棒的阴囊睾丸,把阴茎夹进乳沟来回耸动,淫荡的她抖动胸部配合着贾珩抽插的节奏温柔的乳交。

贾珩用手不断搓圆按扁着晋阳公主胸前的丰满乳房,两个包裹着粗黑肉棒的白嫩乳球荡漾起伏,给予自己无限快感,她用适度的力道搓揉,规律的舔吮肉棒,她胸前一对傲人豪乳如同熟透的水蜜桃,身段也保养得曼妙无比,还带着妖艳御姐特有的魅力,好身材一览无遗。

她又白又大的蜜桃状丰满豪乳,让人不禁想把玩一番来感受那不可一手掌握的幸福感,上头可爱的丹红色蓓蕾则性感的立了起来,和不时扭动着的漂亮细致、毫无赘肉的小蛮腰,一同诱惑着贾珩的视线。

晋阳公主不断搓弄着肉棒,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到肉棒上,舌头拨弄着血管,让肉棒不停地奋力颤抖,接着,鲜红的小舌绕着肉棒的前端轻轻舔弄。

阴茎在她的乳沟里很快地硬挺涨大,柔软的乳房暖暖地挟着肉棒,刚好把整根肉棒都裹住了,只露出涨大的龟头,肉棒泛着口水的光泽,少妇温热的舌头在肉棒上涂上唾液,麻痹的快感不停地窜至大脑,她温顺着吸裹着情郎的肉棒,轻轻地围绕着他带着咸味的肉棒转动舌头,随着小口吞吐的动作,晋阳公主捧起雪白的双乳,夹在深沟中的肉棒,幸福地陷没在乳肉里,只有伞状的菇头露出。

她捧高自己柔白高耸的乳房,用丰满的肉丘间的缝隙取悦着贾珩的棒子,垂首费力地用舌尖扫着龟头顶上的小孔,晋阳公主美玉似的肌肤跟酥胸隐约染上了一层美丽的淡桃红色,让本来冷艳的神态另添一份异样的妩媚。

在到达顶峰的那一刻,贾珩摁住了晋阳公主的头,“嗯嗯,嗯”

佛尔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随即感觉到那根巨物在嘴里胀大,一股滚烫腥臊的精液射入了她的口腔中。

随着“啵”的一声,贾珩的巨根离开了佛尔思的小嘴,那腥臊的精液还留在她的口腔。

“张嘴让子钰看看……”

随着贾珩的吩咐,晋阳公主张开了嘴,里面充满了那粘稠的白色液体。

“别吐出来哦荔儿,试着用它漱口……”

晋阳公主意乱情迷地听了这话,撇了贾珩一个媚眼后便开始了这一荒唐的行为,灵巧的小舌在白浊精液中搅动,因为之前的口交使的嘴角麻木,有一些顺着那略微红肿的朱唇中流了出来,显得极其淫靡

“好的,可以咽下去了呢……”

随着喉咙一阵吞咽,晋阳公主来着贾珩的精液全部咽了下去。

“真是个乖荔儿…”

贾珩一阵轻笑,将沾满精液和淫水的肉棒在晋阳公主艳丽绯红的脸上蹭了蹭。

……

过了一会两人依偎在床榻上,晋阳长公主看向那在怀里堆着雪人的少年,丰艳明媚的脸颊绮红成霞,声音酥软而娇媚,问道:“有了红夷大炮,对付女真是不是要容易许多。”

贾珩声音则有些含混不清,说道:“起码在短时间内可以将汉军战力提升一些,等明年以后用兵,也能多提升一些胜算。”

晋阳长公主伸手搂着贾珩的脖颈,看向那容貌清隽的少年,宽慰道:“虽说胜过一场,但也不可轻敌大意。”

“嗯,你放心吧。”贾珩轻声说着,面色微顿,只觉十月的深秋不再寒冷,还是屋里暖和,目光深深几许,低声说道。

晋阳长公主美眸微张,腻哼一声,嗔恼地看了一眼那少年。

贾珩看向雪肤玉颜的丽人,俯下身来,温声道:“荔儿,这几天我时常过来找你吧,也好早点儿有着孩子。”

他最近觉得力气好像稳定了下来,可能是身子的毛病已经渐渐缓解了一些。

晋阳长公主此刻脸颊彤彤如火,螓首转过一旁,羞嗔说道:“你天天陪着府里的姐妹,哪…哪还有时间啊?”

“只要在金陵这边儿,你什么时候找我,我都有时间的。”贾珩轻声说着,遽然弯下身来,搂过晋阳的削肩,然后重新躺下,目光抬起,看向那宝相庄严,丰姿华艳的丽人。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艳如桃李的玉容,浅浅红晕早已泛起,羞恼说道:“花言巧语。”

她都不好去问着那楚王妃、北静王妃是怎么回事儿,前天刚刚回来,她派往宁国府打听的人就说两位王妃去寻着他。

也不知道是什么名堂。

而就在两人叙着话时,阁楼西南角挂下的屋嵴下方,使了个倒挂紫金蝉的少女,借着一簇簇细弱灯火观瞧着床榻方向的两道人影,伸手点破窗户纸,借着高几上的一盏烛火,向着里厢望去。

此时的房间内,晋阳公主正悬立在贾珩的肉棒之上,随后分开双腿,将自己艳红的肉穴对准了那高耸的阳具直接坐了下去。

“啊……”女子的呻吟如泣如诉。

“哦……”男人的低吼深沉粗重。

随着二人几乎同时发出的一声呻吟,贾珩的粗长肉棒尽数消失在晋阳公主的阴阜软肉中,拥有血脉联系的男女那饥渴的性器终于紧密结合在一起。

骤然的插入让贾珩双眼微闭,他感觉自己的硕大龟头被用力套弄进湿热的泥泞花径,粗长的棒身也被四面八方夹裹而来的腔穴全方位包裹住,无数柔滑细嫩的软肉好像一只只婴孩小手将龟头和棒身紧紧箍住,不断蠕动的内壁好像活物般亲吻舔弄阳具的每一寸表皮,从马眼到龟头,从冠状沟到暴起的青筋,没有哪一个部位能逃脱女人蜜穴的压榨。

“荔儿……”

保持仰面躺着尽根插入的姿势,贾珩抬头看着骑乘在自己身上的晋阳长公主。

俏颜潮红的晋阳公主微微低下螓首,妩媚的眸光越过挺翘的玉乳落在胯下健实少年身上,那娇俏美丽的瓜子脸上流露出一种魅惑众生的妖娆和春情,丰满圆润的玉乳已被琼浆和唾液沾湿,在烛光的映照下愈发光滑润亮,随着娇躯的前后摇动如同春水涟漪般晃荡出阵阵乳浪。

注意到子钰的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赤裸摇晃的乳房,晋阳公主心里涌起淡淡的自豪和满足,情不自禁地在前后耸动中更加放荡地抖动着自己的乳房,一想到自己正如此放浪地把赤裸娇躯展露在小自己一旬的少年面前,这种悖德的快感让晋阳公主雪白细嫩的皮肤浮现一抹诱人的粉红色。

察觉到晋阳公主正在卖弄风骚地挑逗自己的情欲,贾珩有些脸红地想偏过头去,却被娇媚的晋阳公主轻轻抚摸着脸庞,半是强迫半是撒娇地说道:“子钰,看着荔儿。”

化身成欲女的晋阳公主恶作剧似的稍稍用力将子钰的头扭正,让他目不转睛地欣赏自己摇臀晃乳的风骚姿态,同时还调皮地缩紧下体腔穴的嫩肉,用力夹紧子钰那根膨胀的肉棒。

感觉到突如其来的裹紧感觉,贾珩暗暗地咽下一口唾沫,他意识到晋阳公主已经彻底沉溺在性爱交媾中,而自己最后的一丝清明也即将因为丽人的挑逗和性器的交媾而彻底消融。

……

此时屋外的一张清冷玉容微微色变,心湖已是掀起惊涛骇浪。

这,她好像认得这一式,那个甄家妖妃就挺喜欢……

这怎么…

也不是,她早就该猜到的,一个霜居多年,雍容美艳的妇人,一个风华正茂,举世无双的少年武勋,两个人凑在一起,再加上他那些手段……

只是,此事,咸宁和婵月知道不知道?

陈潇秀眉紧蹙,倒映着白玉观音的清眸眸光闪烁,现出思索之色,旋即,心头忽而闪过一道亮光,忽而想起方才两人的反常举止。

应该是知道的?

就在少女心思异样之时,晋阳长公主忽而以莹润如水的声音开口道:“你是不是也把潇儿拿下了。”

陈潇正要离开,闻言,宛如柳枝的娇躯微顿,看向那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心头羞恼交加,忽而想听听那少年背后是怎么说她。

贾珩微微闭上眼眸,闻言,声音略有几分颤抖,说道:“潇潇她这些年一个人挺孤独的。”

晋阳长公主忽而蹙了蹙眉,难以抑制腻哼一声,冷笑道:“本宫就知道,她和咸宁生的眉眼相似,你怎么可能视而不见?”

两口子也是在一块儿久了,相处日久,丽人也能捕捉到贾珩的一些隐秘心思。

陈潇:“???”

她和咸宁长得究竟哪里像?

贾珩面色顿了下,轻声道:“其实和咸宁没关系的,潇潇她这些年漂泊江湖,都是一个人风里来雨里去,我挺喜欢潇潇的性子的,明媚大气。”

此刻,听着那少年称赞的话,陈潇面色怔怔片刻,而后,清眸闪了闪,心头幽幽叹了一口气。

她早就知道他与甄家双妃的荒唐,还不是……

而后两人不再继续说着话,只有古怪的声音在寂静夜色中传至陈潇耳畔,少女心头有些苦笑不得。

但一时间也没有离去,只是没有多久,就觉得周身酥软,几不能持,少女连忙起得身来,唯恐掉将下去。

“子钰,摸模本宫……”

晋阳公主的声音颤抖而充满诱惑力,她俯下如玉观音般的上身,用乳肉厮磨着贾珩的胸膛,感受着男人胸肌的结实有力,娇艳红唇轻轻吻住子钰的耳朵,把耳垂含在嘴里轻轻舔舐,柔嫩灵活的香舌好似小蛇般探入贾珩的耳朵里轻柔舔舐,顺势舔过少年清隽的面容,在冷冽的嘴唇上留下温柔一吻后,才盈盈抬直上身。

眉宇含春的长公主伸出柔荑,轻轻拉起贾珩宽厚的手掌,将略显粗糙的掌心按在自己柔嫩的乳肉上,藕臂轻轻绕到身后靠在贾珩弯起的膝盖上,斜撑着上身将丰满的乳房主动挺向子钰的双手。

双手微颤地揉搓着晋阳公主的丰乳,贾珩脸色微沉地看着宛如白面团的乳肉在自己手掌揉搓下变换着各种形状,看着那殷红两点在指缝间娇弱妖娆地晃动着,胯下的阳具仿佛不甘心被丽人的温热花径压榨而奋起反抗般越发鼓胀伸长,火热的大龟头也直接顶在公主殿下最娇嫩的花心软肉上,微张着吐露白浊精种的马眼把腥臊粘稠的体液糊满了整个子宫颈口。

敏感的子宫颈口被火热坚硬的龟头抵住研磨,那酥酥麻麻的刺激感让晋阳公主忍不住从檀口娇唇间发出诱人的呻吟和娇喘,已经不满足于只是享受泥泞花径被子钰肉棒填满的她玉足稳稳踩在被褥上,娇羞地与贾珩四目相对的同时,开始慢慢抬起自己的娇臀。

随着圆润肉臀的缓缓抬升,贾珩那根紫红色的粗长肉棒逐渐显露出完整的形状,上面的表皮和青筋已经被淫水彻底沾湿,在火光映照下显出淫靡的润亮光泽,而那紧紧箍住棒身的阴阜软肉也被圆柱状的肉棒撑成一个匀称的圆圈,紧密贴合的腔穴嫩肉仿佛与肉棒表皮黏在一起似的,顺着抬起的动作被青筋扯动着翻卷出来,上面的褶皱清晰地附着在棒身上,好像舍不得与火热的阳具分离似的,直到被反卷扯动到极限才恋恋不舍的蜷缩回柔嫩的腔穴内。

感受到性器厮磨的刺激快感,晋阳公主忍不住压低螓首注视着自己和贾珩交媾的部位,看着那被撑圆的嫩穴口和翻卷出的艳红色嫩肉,华贵少妇的美眸中闪烁着诱人的淫靡光芒。

当自己的臀部已经抬升到和膝盖齐平的高度,当粗长的肉棒几乎已经完全从泥泞花径中抽离之时,晋阳公主轻咬着红唇情迷地凝视着只剩一个龟头被吞在自己嫩穴中的火热阳具,清楚感觉到龟头冠状沟的坚硬棱角好似倒钩般扯住自己嫩穴软肉,她的眼神妩媚而热辣。

轻轻娇哼一声,晋阳公主忍不住再一次稍稍抬起玉臀,目睹着阴阜软肉被龟头撑开变成一个浑圆的肉圈,聆听着贾珩因为冠状沟被阴阜软肉箍紧而发出的低沉呻吟,在短暂停顿地体味了一会儿嫩穴被龟头扯动撑圆的异样感觉后,妩媚的饥渴少妇再也忍耐不住,轻咬着银牙用尽全力沉下自己的娇臀,再一次用自己娇嫩柔弱的花径把贾珩的粗长阳具完全吞没。

“嗯……”

又是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呻吟回荡在香闺之中,宣泄着两人激动而压抑的悖德快感。

但这一次晋阳公主没有任何停顿,但娇臀重重砸在贾珩的睾丸晃荡起阵阵臀浪时,当阴阜软肉紧紧贴合身下男人的胯部飞溅出点点淫水时,她微眯的眼眸中亮起淫靡的光亮,堪堪贴近的性器交合部位随着她飞速的抬升下体而迅速分离,湿润的腔穴嫩肉在夹紧棒身的同时滑过青筋棒身,层层叠叠的褶皱好似一圈圈软肉压榨着每一寸经过的肉棒。

快速而激烈的起落娇臀,也让贾珩粗长的阳具飞快地在晋阳公主的体内插入拔出,鼓胀到极点的火热阳具好似一根圆柱状的烙铁棍在少妇的花径里肆意进出着。

每每尽根而没都会在晋阳公主平坦光滑的小腹上顶起一条长长的圆柱状凸起,好像一条邪恶的怒龙在里面耸动长长的身体,坚硬的龟头就是昂扬的龙头把女子娇嫩的肚皮顶起一个蘑菇伞盖状的大鼓包,隔着柔嫩的皮肤甚至能看清楚龟头马眼的位置和冠状沟的棱角。

晋阳公主娇喘着痴迷地看着自己肚腹上凸起的圆柱形状,媚眼迷离地伸出柔荑隔着肚皮握住在自己玉道里肆意进出搅动嫩肉的阳具,香舌轻轻舔过红唇,脸上洋溢着妖娆魅惑的她竟然握着凸起轻轻套弄起来。

腔肉的压榨和玉手的套弄让贾珩再也忍受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吼,宽厚手掌松开晋阳公主的丰乳紧紧抓住她的两瓣臀肉,十指仿佛陷入泥沼般陷入柔嫩的臀肉里,同样坚实的双脚重重踩在床榻上,开始用力地向上挺动胯部,把自己的阳具一次又一次地上顶,飞快在自家荔儿的嫩穴里进进出出,那沉重的力道和飞快的速度,似乎都想把两颗鼓胀的睾丸一并挤入晋阳公主柔嫩紧窄的肉穴中,以期能尽快宣泄体内的欲火。

“啊……”

被贾珩的突然袭击重重顶撞到花心嫩肉的晋阳公主娇呼一声,她光洁的额头已经密布着细细的汗珠,娇柔丰腴的玉体仿佛失去动力而茫然飘荡在波涛中的轻舟似的,无力而柔弱地随着子钰的耸动上下颠簸着,一次次被动承受下方粗长阳具捅入紧窄花径的强大冲击,失去束缚的丰满双乳也随之晃动起更加淫靡的弧度,两点殷红好似黑夜中燃起的两点星火在男人眼中跃动着放荡的舞蹈。

每次贾珩近乎蛮横把他的阴茎用力上顶时,晋阳公主的肉臀都会跟贾珩的胯部撞击着发出厚实的肉响,而伴随着这声闷响,少妇的娇臀跟玉乳也会一起跳荡,并伴随着女人“嗯哼……”的连串娇喘摇曳出诱人肉浪。

湿漉的交合部位每每因为激烈的碰撞飞溅出一股股咸湿的透明淫水,沾湿了两人的胯部,更渐落在贾珩的脸上,被点燃欲火的清隽少年伸长舌头舔入嘴里品尝,而那两瓣柔弱的阴阜软肉像疲倦的蝴蝶翅膀无力耷拉在大腿内侧,随着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颤动着。

终于在激烈地全力挺动几十下后,贾珩咬紧牙关从齿缝间迸发出一声闷吼,整个身体方向拱起好像要把晋阳公主顶向天空,健硕的肌肉在飞快颤抖几下后开始绷紧,两颗沉甸甸的肉球重重撞击臀肉后开始有节奏地收缩鼓胀起来。

感觉到尽根插入自己体内的阳具开始剧烈颤抖抖动起来,感觉到火热坚硬的龟头马眼已经完全张开亲吻住自己的花心软肉,意识到贾珩即将射精的晋阳公主本能地缩紧腔穴嫩肉紧紧箍住贾珩的火热阳具。

她知道,此时此刻积蓄在父亲睾丸里的无数精种只能有一个去处,那就是自己下体湿滑温热的花房。

就如同自己饥渴而敏感的花心极度渴望男人精种的浇灌一样,子钰那灼热粘稠的精种也狂热希望涌进女人最宝贵的子宫当中,在那满是褶皱和颗粒的娇嫩肉壁上涂抹满满的一层白浊,以此宣示着对这个美艳女人以及这具娇美肉体的完全占有,哪怕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姐姐,哪怕这具肉体和他们有着血脉联系。

娇喘着把手绕到两人交合的胯部,温柔而用力的握住两颗肉球,一边挤压一边妖娆呻吟道:“子钰,射给我,全给……荔儿,喔……荔儿要怀上你的孩子……”

“啊——”

“吼——”

压抑而略微失声的呻吟过后,两人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一齐颤抖起来,晋阳公主的俏颜上除了满足神色外还带着一丝淫靡而慵懒的笑意,目光温柔痴迷地注视着身下的贾珩,柔荑轻柔而坚定地挤压掌心里的肉球,心里涌起一个荒唐而倍觉刺激的念头:

【好烫,唔……好多,满满的,嗯哼……进来了,子钰的……嗯……都射进来了……】

看着贾珩脸色微僵地颤抖起来,晋阳公主美眸媚得几乎要滴出水来,她也跟着他抖动的频率轻轻颤栗着娇躯,但在整个过程中,她的葱白十指不断揉捏贾珩的睾丸,仿佛不榨干他的精种绝不肯罢休似的。

同时她还娇喘呼吸着微微扭动玉臀,丰美的臀肉仿佛一个大磨盘似的在贾珩的胯部转动圆圈,驱使体内的阳具爆发出更多更大量,同时也更加灼热更加浓稠的精种。

被丽人使劲浑身解数压榨精种的贾珩完全绷紧了全身肌肉,身体像晒干的虾米反向拱起,双脚使劲踩在床榻上顶起骑乘在自己胯部的少妇,让胯下阳具完全捅入晋阳公主娇嫩的玉道享受嫩肉全方位的包裹和压榨,宽厚的手掌紧紧抓住丰美肉臀,十指深深陷入柔软丰腴的臀肉中,用劲把两片臀瓣往中间挤压,以此挤压丽人那被自己的粗壮肉棒完全撑成圆柱状的娇嫩玉道,给予不断抖动射精的阳具更加紧窄的压迫感和挤压度。

“嗯……哼……”

每当肚皮上的蘑菇伞盖凸起抖动一次,每当一小个鼓包出现在伞盖的前端,跨坐在贾珩身上的晋阳公主就会颤抖着娇躯发出一声媚入骨髓的呻吟。

那平日里端庄雍容的俏颜上如今写满了情欲和妩媚,微眯的眼睛上那美丽的长睫毛总会情不自禁抖动一次,昭示着她正在享受怎样灼热而猛烈的冲击,娇艳的红唇随着娇躯的颤动微微开合,宣泄着女人最原始最朴实的欲望和感情,而修长玉腿间那同样娇艳的阴阜软肉也随着男人肉棒根部两颗肉球的鼓胀和收缩一次又一次地颤动着。

慢慢的,粉红色的阴阜软肉紧紧贴合着阳具根部的交合处开始溢出一圈浅浅的乳白色黏液,随着肉球的越缩越小,粉嫩阴阜上的白色圆环越来越大,颜色也越发浑浊,状态也越发粘稠,直至白浊色的泡沫圆环糊满了男女紧密交媾的私处,量大而浓稠的腥臊黏液慢慢汇聚成一坨,从阴阜软肉和阳具的交合处缓缓流淌下来,流过少年的会阴,仿佛倾倒的浆糊般慢慢淌到柔软的被褥上。

……

“你去看看咸宁吧,时间长了,潇儿该起疑了。”晋阳长公主玉容妍丽如二月经月之后的桃芯,香腮凝雪,鬓发散乱下来,几缕青丝从鬓角垂下,汗津津地黏在气晕玫红如霞的脸蛋儿上,拉过贾珩的手。

贾珩心道,什么起疑,潇潇刚刚做了一回现场怪。

方才那一丝慌乱的气息已经泄露了行藏,如果他没有猜错,应该就是潇潇。

不过,也没有再折腾,依言行事道:“那等晚一些我再找你。”

晋阳长公主歪过螓首,撑起一只胳膊,丝被滑落,现出滑若凝脂、圆润如雪的肩头,抚着发涨的小腹,“嗯”了一声,酥声道:“你下去时候,顺便唤着怜雪过来。”

贾珩穿好衣裳,整理下凌乱的衣襟,轻声说道:“那我去看看咸宁和婵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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