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章 ★★臣等为圣上贺,为大汉贺!(晴雯加料/双妃加料)(1 / 1)

宁国府

午后时分,天朗气清,日光明媚地照耀在庭院中,四季常青的松柏随风晃动,绿意惹目。

随着贾珩与一众江南官员应酬,元春已经领着探春、湘云以及甄兰、甄溪返回宁国府,另一边儿的钗黛以及宝琴也返回了府中。

刚刚吃罢午饭,在厅中落座叙话的一众莺莺燕燕,欢声笑语。

晴雪兰溪、纹绮元探,钗黛云琴坐在厅堂中,叙话的叙话,下棋的下棋。

湘云笑道:“等珩哥哥回来,让他给咱们好好讲讲战事经过才是。”

“云妹妹还惦记着战事呢。”宝钗轻笑说着,水润杏眸中见着好笑。

湘云轻声说道:“长这么大还没看过打仗呀,平常看着珩哥哥的三国话本,倒是瞧见了不少,也不知和那些有没有区别呢。”

甄兰与甄溪两姐妹也在低声说着话。

此刻,甄晴与甄雪也找着借口过来,正与小萝莉水歆说话,尤氏则在一旁相陪。

水歆糯声说道:“大姨,娘亲,干爹该回来了吧?”

“一会儿就回来了。”甄雪伸手搂着水歆,白腻玉容上浮起清丽恬然的笑意。

就在这时,一个平日伺候黛玉的嬷嬷面带欣喜说道:“林姑娘,珩大爷回来了。”

厅中的众人闻言,心头情绪各不相同,只是纷纷起身向着门槛而去,只见沿着回廊来了一个身穿蟒服的少年。

“珩大哥。”湘云年岁小,心性娇憨烂漫,一边轻笑唤着,向着贾珩扑将过来。

“干爹。”水歆在甄雪怀里张望着,见得那人,迅速挣脱了自家娘亲的怀抱,向着贾珩跑去。

贾珩看向两人,或者说看向此刻出了前厅,站在廊檐下的众莺莺燕燕,神情一时间有些恍忽。

在心头不由涌起八个字:“百花盛开,争奇斗艳。”

“干爹,你回来了呀?”水歆跑将过来,脆生生喊道。

“哎。”贾珩近前抱起水歆,任由小萝莉抱着自己脖子,亲昵着脸颊,转眸看向拉着自己胳膊的湘云,笑道:“云妹妹,你们两个别冒冒失失的,再摔倒了。”

此刻,身上的超品坐蟒袍服未及退下,腰间仍是悬配宝剑,英气逼人,但一手抱着粉凋玉琢、娇笑不停的小萝莉,在众人眼中,那身上的威严肃重气质无疑少了许多。

宝钗蛾眉之下,水润杏眸几是目不转睛的看向那少年,只觉坚毅、清隽面容上的澹澹笑意,恍若蕴藏着一股让人醺然欲醉的气韵。

在道道注视的目光中,贾珩抱着水歆进入厅中,问着水歆道:“歆歆重了呀,也长高了,都有些抱不动了。”

“哪有。”水歆眼睛笑成弯弯月牙儿,搂着贾珩的脖子,粉都都的小脸上笑意盈盈。

甄雪静静看着那一幕,只觉嘴角的笑意都抑制不住的上扬,柳叶细眉下的美眸莹莹如水,一时间竟有些失神。

她也有些想……

嗯,这时候不适胡思乱想。连忙将心头的一丝杂念驱散。

甄晴清冽狭长的凤眸笑意微微,冷艳、妩媚的脸蛋儿,白腻雪颊晕红成霞,声音都带着几分说不出的酥软娇媚,道:“珩兄弟,我二叔和四叔回来了吗。”

因为甄溪的关系,再加上甄韶与甄铸随着贾珩一同前往海门与虏寇大战,众人虽觉得两人似乎有些亲密,倒是并不相疑。

贾珩看向甄晴,目光平静无波,起码外人看不出任何端倪,说道:“已经回了。”

说着,抱着水歆坐将了下来,看向楚王妃甄晴,凝声说道:“两位甄世伯这次身先士卒,奋勇争先,斩获不少。”

甄晴闻言,心头微喜,感慨说道:“珩兄弟,这一仗可真不容易,城里这几天不少人都关注着,府里提心吊胆,今天可总算是打赢了。”

探春俏丽玉颜浅笑盈盈,眸光焕彩地看向贾珩,接过话头说道:“珩哥哥,这几天金陵城中各种流言都有,听说还有不少弹劾奏疏递到京里。”

贾珩笑了笑,轻声说道:“南国少历战事,初逢大战,人心浮动,在所难免。”

元春看着在一众姐妹跟前侃侃而谈的少年,美眸柔润如水,心头的自豪和甜蜜彷若涌满了少女的身心。

这就是她找的情郎。

相比一众少女你一言、我一语的好奇询问,年过双十、丰姿聘婷的少女,反而浅笑盈盈地看向那少年。

宝钗抬眸看向那少年,杏眸伸出涌动着强烈的思念,几是欲说还休。

总有结束下来,她询问着他的时候。

黛玉星眸熠熠地看向贾珩,捏着手帕,玉颜上见着好奇之色。

甄兰问道:“珩大哥,小妹至今没有想明白官军是怎么打退着多铎领着的大军。”

少女声音珠圆玉润,那张线条削刻的脸蛋儿,薄施粉黛,此刻明眸一瞬不移地看向贾珩。

甄晴蹙了蹙秀眉,清冽凤眸似轻似重地瞥了一眼甄兰,低声说道:“三妹。”

甄兰嗔恼说了一声,说道:“我就是好奇嘛。”

贾珩看向甄晴,笑了笑,示意无妨,解释说道:“虏寇远途而来,虽说人多势众,但分属多股,其力难以合一,而且女真不是五万,应该是三万,核心主力是朝鲜水师,仅仅有着万人,我军得地形、甲械之利,克敌制胜,并不出奇。”

甄兰听着,目光晶莹闪烁,道:“地形、甲械之利?”

贾珩笑了笑,不欲深谈,道:“这个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了。”

甄兰还想再问,却觉得衣袖被身旁的甄溪扯了扯,旋即,对上一双灵气如溪的眸子。

“姐姐,说不得牵涉到军事机密,姐姐不要再刨根问底了。”甄溪软声说道。

贾珩目带嘉许,低声说道:“溪儿妹妹倒是善解人意。”

也不能只养鱼,不投饵。

一句话倒是让甄溪红了脸颊,连忙垂下螓首,眉眼低垂,双手绞动着手帕,韶颜稚齿的少女,霞飞双颊,如不敢见人的小媳妇儿一样。

不过众人都知道这是贾珩的妾室,见得少女含羞带怯的一幕,心头暗笑。

甄兰抿了抿粉唇,凝眸看向那少年,捏着手帕,心思莫名。

这是什么意思?溪儿妹妹善解人意,她就不够通情达理了?

贾珩道:“有些的确事关机密,等到时候再说吧。”

关于红夷大炮的威力以及战法,现在还不好多说,将来对女真之战时起码能有一些出其不意的效果。

不是指望女真不知红夷大炮,但具体的威力参数哪怕产生了一些错判,对大汉都是优势。

宝琴柔声说道:“珩大哥还生擒了那女真亲王多铎?那多铎竟如此勇猛?”

湘云问道:“珩哥哥,那多铎先前不是从你手里跑了一次?”

“这次在崇明沙上,纵然想跑也不好往别处跑。”贾珩清声道。

如果算上浣花楼的那次刺杀,按说应该是两次,但现在的多铎终究落网成擒。

众人闻言,面上若有所思。

贾珩轻声说道:“女真亲王过来本来是要乱我江南,现在折戟江南。”

湘云闻言眼前一亮,柔声说道:“珩哥哥以后不会太忙了吧。”

此言一出,众人都看向那少年,目带好奇。

贾珩轻声说道:“最近是清闲了许多,正好带着云妹妹在江南四下转转呢。”

湘云闻言,红润如霞的苹果圆脸上满是雀跃,说道:“珩哥哥要说话算数啊。”

倒是引得几人轻轻笑了起来。

贾珩点了点头,笑了笑道:“这几天正好得空。”

与几个少女随意叙着话,贾珩看向笑意盈盈看向自己的黛玉,道:“在扬州时候,见着林姑父,说是让林妹妹在金陵城也多走走。”

黛玉闻言,柔声说道:“不耽搁珩大哥的公事就好。”

这会儿,宝钗静静听着,抬眸看向那目光温煦的少年,心思有些复杂,珩大哥现在都不找她说话的吗?

从贾珩自粤海回来金陵,并未再寻宝钗叙话。

贾珩凝眸看向宝钗,目光中带着几分莫名之意,说道:“薛妹妹,宝琴妹妹刚到金陵,你平常多陪陪她。”

宝钗闻言,心底深处隐藏的失落彻底消失不见,轻笑说道:“珩大哥,宝琴她自小在金陵长大,对这金陵的一草一木比我都要熟悉的多。”

贾珩点了点头,道:“等这两天清闲一些,让宝琴妹妹当个向导。”

嗯,这简直比与多铎大战五回合都耗费心神,既要与黛玉叙话,又要顾及到宝钗的感受,还不能冷落到其他人。

还是元春看出贾珩脸上的倦色,轻声说道:“珩弟,你刚回来,先去沐浴更衣吧,这一路风尘仆仆的。”

元春说完,甄晴也反应过来,笑了笑道:“珩兄弟,别光顾着说话,回去洗个澡,好好歇歇才是啊。”

黛玉面带关切,轻声说道:“珩大哥累了不少,先回去歇息罢。”

贾珩点了点头,将水歆放下,看向甄晴以及甄雪两人,说道:“那我先过去了。”

说着,在众人的目光相送中,起身离了后院厅堂,这时晴雯在廊檐下接应着,凝眸看向日思夜想的那张面容。

“公子。”

少女一身葱绿色的裙裳,身形纤细,颜色出落的愈发妍丽,眉梢眼角的那股花芯初开的气韵无声流溢。

贾珩近前,笑着揉了揉少女额头前的空气刘海儿,问道:“嗯,怎么了这是?”

晴雯噘了噘嘴,轻声说道:“没什么,方才一屋子的莺莺燕燕,七嘴八舌地向着公子询问,我都插不上嘴。”

贾珩看向玉颜俏丽的少女,笑了笑说道:“嗯,走,伺候我沐浴更衣去罢。”

其实,他与晴雯的相处算是比较多的,因为三天两头总是要洗澡的。

有些时候不着笔墨的反而是最多的,谁会天天写自己早上、中午、晚上各自吃了什么饭?

念及此处,不由想起京中的可卿。

晴雯闻言,俏丽玉颜上重又浮起笑意,轻哼一声,随着贾珩前往厢房。

不管公子身旁有多少人,只有她帮着公子洗澡。

贾珩随着晴雯来到厢房, 浴室内热气腾腾的,水雾缭绕。

“公子,奴婢为你更衣。”

娇美的小丫鬟晴雯已然脱去了外裳,露出雪白如玉的粉腿藕臂,只剩下一件勉强可以护体的粉红肚兜,兜住了她的乳头部位,小半雪白的乳肉暴露在外,两个椒乳被紧紧的挤在一起,

初具规模的小荷露出一丝诱人的沟壑,单薄亵裤包裹住晴雯浑圆酥翘的玉臀,被水打湿的布料紧贴在娇躯上,隐隐现出晴雯迷人风情,粉嫩的花蕾和阴蒂一览无遗。

在贾珩的目光注视下,娇吟了一声,忍住羞意上前为少年褪去了衣裳。

晴雯跪在地板上为他解开腰带,居高临下,贾珩可以轻易的看到晴雯肚兜内的诱人风光,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两只白嫩玉乳在肚兜的束缚下挤出一道诱人的沟壑,白腻滑嫩的散发出少女甜香。

“呀……”

晴雯忍不住低低娇呼了一声,原来当她解开贾珩的下裳时,少年胯下那挺直粗壮的肉棒从里面弹了出来,那吓人的大家伙啪地一声拍在了晴雯光洁的额头上,马口已经溢出白浆,肉棒拖着黏液的水印在晴雯的娇艳容颜上从脑门滑到唇间,中间经过她美得惊心动魄的杏眼上,如同娃娃般的长睫毛留住了马口溢出的大半液体,一瞬间乳白色的黏液都把晴雯的眼睛给糊住了。

啪啪啪啪啪……

当肉棒即将插进晴雯性感的妙口时少年体内积压的情欲,忽然起了坏心思,左右摇摆起了后腰,大肉棒像一根粗黑的鞭子抽打起了晴雯姣美的脸颊。

“啊啊啊啊……公子……你抽死晴雯了……啊…味道好重……要把晴雯熏晕过去了……”

“公子这几天辛苦……唔……”晴雯还要说些什么却突然被少年的硕大肉龙插进了嘴里。

“呃啊!”贾珩也是感到一阵湿滑滚烫,发出一声轻吟,硕大的肉棒被晴雯娴熟地吞下,大半根都插进去了。

“唔唔唔……唔唔唔……”贾珩像捣蒜一般肆意的插弄着少女的樱唇,那白皙无瑕的腮帮一次次地鼓起了大包,捣在中间时则似乎要把晴雯的香舌都碾破!

晴雯是那种类似甄晴、晋阳般明艳妩媚的丽人,并非黛玉那般那种檀口窄小的娇柔少女,但在贾珩粗大的肉棒对比下晴雯的檀口一瞬间变成了樱桃小嘴,两瓣水润晶莹的樱唇必须张得大大的才能勉强容纳下贾珩的巨物,可即使是这样晴雯也没有只是任由贾珩抽插,早已被贾珩调教开发醇熟的她,主动的耸动着螓首配合自家公子的肏干。

“滋滋……叭……滋滋……”

晴雯一次次的把数日未见的硕大肉棒紧紧地唆住,两腮都因此陷成了坑,然后并不直接放松,而是脑袋左右晃一晃,让唇舌在肉龙上画画圈再松开。

“啪啪啪啪啪……”

紫红膨大的肉棒在晴雯的粉唇中进进出出,与她雪白的脸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可是晴雯的认真却超乎现象,在她伺候小半刻钟后少年拔出肉棒,浑浊的液体扯出了黏涎连接着贾珩的马口和晴雯的舌尖。

窗外阳光射来那黏涎似乎反射出五彩的光芒,下面是完美的红唇和雪白的脸颊,而上面则是紫红的龟头和青筋遍布的棒身。

更诱人的是被晴雯吮吸过的那半截看上去比另外半截颜色浅了一些……晴雯的整齐如玉的贝齿和性感的红唇舔舐洗去了少年在这几日出海间肉棒上积攒的骚腥的泥垢……

这时晴雯缓缓俯下身子双手着地,扭过身子往一侧的凉塌爬去,白嫩酥翘的娇臀对着贾珩来回晃荡,天生丽质的晴雯就连大腿根的颜色都是嫩白的,与白腻大腿的其他颜色毫无差异,只是少女紧致闭合的阴唇稍深一点显出了性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的黑草丛以她的年龄来说比较浓密,也许象征着她性欲较强。

心中有意诱惑自家公子的晴雯摇晃着小屁股,如母狗般爬到凉塌上,扭过酡红滚烫的俏脸,看着自家公子再次按耐着情欲,仅仅是投来欣赏的目光,就是不愿意给自己开苞破身,娇艳的面容上浮现了一缕嗔怪的神情。

躺下白嫩的身子,双腿上了床,整个身体都在凉塌上,脑袋却悬空倒着垂在床沿,双眸露出顺服的神色让自家公子过来。

贾珩沉静的面容上露着欣赏的神色,心中也有些无奈的看着急切想要做姨娘的小晴雯,挺着依精神抖擞的肉龙,缓步走到她的面前,双腿半蹲着把坚挺如铁的肉棒插缓缓插进了晴雯嘴里,然后俯下身子把脸埋进晴雯的娇嫩花苞中。

只是情欲被晴雯撩拨起来的少年迅速按下了一丝无奈,仿佛要惩罚晴雯的调皮一般,两只大手如毒钳般娴熟地抓住了少女的双乳,毫无顾忌的抓捏好像要把一双椒乳捏爆,嘴也不老实,一大口一大口的吮吸着乳肉,甚至还用手按着晴雯的椒乳把白腻的乳肉往嘴里塞。

只是晴雯那正当豆蔻少女时期的椒乳弹嫩过人,让他像抓了解压橡胶球一样无论捏那里更多的乳肉都会顺着指缝溜出去,粗暴的玩弄让晴雯的椒乳留下了一片片红印,而这般肆意蹂躏反倒是更能调动起他的性欲,因为晴雯感到紧贴在自己俏脸上的两颗睾丸似乎变大了。

当他再次品尝完晴雯的美乳后,直起腰,可以看到晴雯的樱唇已经张到最大,粗大的阳物缓缓的推进,大龟头挤压着晴雯娇嫩的舌头,顶撞着喉咙,冲破喉关,一会儿的功夫就进去了四分之三。

从晴雯的雪白的脖子上可以看到喉咙处一厘米一厘米的鼓起来,那是被巨物顶起的痕迹,一点一点的增长变粗,直到那隆起的长包一直快延伸道她娇俏锁骨之间,少年的肉棒才算在晴雯口中齐根没入。

而此时晴雯的高挺的鼻子已经被阴囊的包裹,两只大睾丸挤压在晴雯妩媚诱人的大眼睛和略显冷艳的颧骨上。

卵蛋上杂乱的长着弯曲的阴毛,和粗糙的阴囊外皮一起摩擦羞辱着晴雯的绝色的俏脸。

这是数月以来晴雯偷偷练习过的姿势……

之前贾珩第一次在晴雯羞红着脸的引导下进行如此操弄时,还弄得她咳嗽不止,让少年心生怜意,只是后来几次晴雯居然进步神速,也只能说是天赋异禀了。

把这个连最下贱放荡的妓窑娼妇都不一定能使出姿势,在着幼女的伺候技巧这反而算是正式解锁了,变成常态了。

少年的肉棒深喉到最深,开始如撞钟般的缓慢而有力的抽插。

晴雯喉咙处的鼓包慢慢的变短在突然变长,她强忍着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每当自家公子抽出肉棒的时候,就用小巧琼鼻猛然吸气,使得口腔更加的紧致了。

啪啪啪啪啪……

“小晴雯,你的嗓子,比处子密壶都紧呢!”

“唔唔唔唔唔唔……”

贾珩的动作越来越快,好像是用通条在通枪管,从开始的艰涩到后来的顺滑。

晴雯嗓子的肌肉慢慢被肏得放松,让自家公子的肉龙能顺利抽插,慢慢的发出唔唔声,卵蛋也拍打着晴雯的俏脸发出啪啪的响声。

啪啪啪啪啪……

“唔唔唔唔唔唔……”

啪啪啪啪啪……

“唔唔唔唔唔唔……”

这下晴雯的嘴真成了屄,不,是贾珩的自动飞机杯。

“哦……啊……”即使是沉静冷峭如贾珩也不禁在晴雯的深喉伺候下轻吟起来,而少女听着自家公子发出舒畅的轻吟,心中升起一抹欣然,竟然来了快感,一手伸到胯间揉搓粉嫩的花蒂,一手抓着椒乳抓捏。

啪啪啪啪啪……

一下一下的撞击声充斥着浴室之中,修长挺拔的贾珩深喉肏着晴雯的檀口,使晴雯胸前两只初具规模的弹嫩乳肉画圈摇晃,两只粉嫩的乳头似乎在对他打着招呼,情动的少年心中闪过一丝暴虐,大手啪啪啪地甩了晴雯的椒乳几巴掌!

白嫩的乳肉瞬间殷红一片。

晴雯玉润的嫩乳承受着刺激,非但没有躲闪,反倒是更加情动,下身严丝合缝的秘缝喷出丝丝淫液,同时用双手把两只椒乳扶住,让它们更加挺立迎接贾珩的扇拍!

“小晴雯,接好喽!”突然贾珩一声低吼,身体再次躬下,一口吸住了晴雯的一只乳尖,把晴雯四分之一的乳肉都吸进嘴里,另一手也死死地捏着晴雯另一只椒乳,手指在乳头一搓,竟搓下来一圈小银环!

并非是王夫人那般穿刺的,只是箍着,却也同样让少女的乳珠刺激地一直挺立着了,平常的行走坐卧间,粉嫩的乳珠便是这般被箍着,摩擦着衣物,好满足少年隐于冷峭表面下的调教心思,随时供其把玩。

片刻之后,晴雯的胸腔和腹部明显的在张缩,“咕噜咕噜”的声音传了出来……贾珩射精了,娇艳可人的幼女正在如一个马桶一般吞咽少年硕大阳具里射出来的腥臊秽物。

“啊……呵……”数秒过后,贾珩猛然拔出了只是微微软下的肉棒,一缕缕黏液还在巨物上连接着晴雯的嘴唇、鼻尖,同时还要些许滚烫白浊从少女的琼鼻中溢出来……

贾珩双手捧住晴雯的螓首,十指都插在她青丝里,把还在一顿一顿喷射阳精的湿润肉棒直接放在晴雯的酡红俏脸上,伴随着她轻轻吞咽和干咳的声音,熟稔地把她明艳娇嫩的雪颜玉肤当作手帕一样擦拭着自己的胯下巨物。

白浊粘稠的阳精和少女晶莹的口水在晴雯的无瑕脸蛋上被涂抹,没有花了妆容,从一个侧面反映出了晴雯的天生丽质,不施多少粉黛便已娇俏动人。

出海数日积攒的阳精在少女的俏脸上尽情喷射出来,一大片厚厚的精液糊住了她的细眉秀额,又一团精液挂上了她的鼻尖,还有一缕顺着脸蛋一直流到了耳朵,粉嫩的樱唇被全被精液糊住颜色都淡了几分。

待贾珩心满意足的把肉棒擦干净,心中的情欲再次被理智所浇灭,恢复如初的肉龙微微耷拉下来,依旧显得硕大的肉冠点着晴雯的光洁秀额。

这时晴雯才睁开那双情动地滴出水雾的妩媚双眸,张开有些麻木肿胀的小嘴给少年看她嘴里残留的精液,白浊的阳精荡漾在樱唇中,像是一条小狗在向主人表达它的忠诚。

接着晴雯嫩红的舌头开始在口中搅拌,喉咙微动,一点一点的把这些精液咽下去,如同在品尝天宫的美味,舍不得一口都吃下去,之后还卖力的舔干净了嘴唇,最后伸手把脸上杂乱的精液细细的抹匀。

看到自家公子已经躺坐在浴桶之中,才拖起有些娇软的白嫩娇躯,眼角带着春情绮韵,更具风情地扭着水蛇腰挪动过来,熟稔的跨坐在贾珩的大腿上,拿过香胰子抹在自己身上,娇嫩少女的体重并未给力能扛鼎的少年带来啥负担。

开始正式的伺候自家公子洗澡,方才的淫戏只是情动饥渴的晴雯引发的额外戏码。

只见晴雯那白腻弹嫩的小屁股做在少年的大腿上不断扭动,湿滑温热的肉穴紧贴着大腿感到丝丝瘙痒,被少年蹂躏后遍布红印的椒乳在坚实的胸膛上来回摩擦,让涂在自己身上的香胰子于两人的摩擦间攒出一簇簇泡沫。

又时而抱住贾珩坚实的臂膀,让他的手臂被自己的双乳夹着搓洗;时而一双藕臂往下伸去,轻轻撸动清洁着那不显颓势的炙热肉龙;时而来回晃动小脑袋,伸出舌头一寸寸地舔舐着少年的面容和脖颈;甚至捧起少年脚掌来回舔舐,将那一颗颗脚趾含入檀口中细细吮吸……

而贾珩此时也是微闭着双眸,由着少女的尽心伺候,释放着自己的疲惫,嘴中不时发出舒畅的轻吟声,让顺服着自己的少女伺候地越发起劲,发出痴痴的笑容,倘若不是浴桶中的姿势不适合,这个愈发意乱情迷的少女怕是会钻到少年的胯下去舔弄清洁那污秽的后窍了,这也并非没有试过。

在一场香艳的沐浴过后,神清气爽的少年换上一身秋裳,重新来到厅中。

另一边儿,厅中都在兴高采烈地议论着战事。

甄晴看向不远处那一身便服,英武不减分毫的少年,盈盈如水的目光中藏着一抹炙热。

此刻,黛玉也停了谈话,与宝钗也看向那青衫直裰的少年,目光见着欣喜之色。

贾珩温声道:“有些关于两位世伯的事儿和两位王妃说一下。”

说着,如上一次般看向甄溪道:“溪儿妹妹也过来听听。”

甄溪脸颊发烫,盈盈起得身来,声音纤弱了几分道:“珩大哥。”

任是脑洞突破天际,也不会觉得两位王妃和一位甄家女在书房中会有着旖旎情事,而且上次说着甄家的事儿,隔天甄韶和甄铸就去了通州卫港的江南大营,前去迎战敌虏。

因此在外人眼中,更加确证谈论的是甄贾两家的正事。

书房之中,进得里厢,甄晴柔声说道:“子钰,这次出去打仗辛苦了。”

说话间,拉着贾珩的手,仔细端详着,问道:“这次出去,没受什么伤吧?”

“没受伤。”贾珩说着,拉过甄晴解着自家腰带的纤纤素手,触感柔腻温软,说道:“别闹着,溪儿还在呢。”

他就不知道甄晴瘾头儿怎么就这般大,这分明不是情妇的自我定位,而是将他当作了自己男人,需要定期交公粮那种。

甄溪巴掌大的小脸红扑扑的,彤红如霞,明眸见着羞意,细声细气说道:“珩大哥,你们先说话,我站在门口望风去了。”

说着,转身逃也似地出了厢房,来到外厅,真的帮着望风去了。

贾珩拉着甄晴的手,来到床榻,坐将下来,任由甄晴忙碌着。

少妇缓缓滑下地,布满青筋的肉棒尽根插入她的朱唇中,柳眉微蹙,两腮涨得鼓鼓的,粗大的肉棒几乎要插到她的喉咙里,被她温暖柔软的小嘴包容着,酥麻麻的快感立刻扩散到全身四肢,肉棒被舔舐得坚硬如铁棒,肉棒上的青筋越发粗大,而丽人娇柔的舌头也更加温柔地舔舐着他的雄伟肉棒。

过了一会,甄晴彤彤如火的脸蛋儿,脸颊时鼓时陷,柳叶细眉之下,狭长美眸媚意流转,声音含湖不清说道:“子钰,再有几天,我就不能过来了。”

贾珩轻轻撩了撩甄晴耳畔的一缕秀发,忽而抬眸看向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甄雪,轻声道:“雪儿过来。”

甄雪娇躯轻颤,脚下却不受控制一般,走到近前,说道:“子钰。”

贾珩顺势伸手将甄雪拥入怀中,看向垂下螓首,低人一头的甄晴,说道:“我和雪儿说说话。”

甄晴:“???”

不是,她合着在为妹妹做嫁衣?

贾珩道:“上次回来战事匆忙,只顾着和你胡闹了,都没怎么和雪儿说会儿话,你不用管我们,你忙你的。”

甄晴:“……”

这个混蛋!

话虽如此,但甄晴还是熟练的用香舌卷起跨下的巨龙,依旧做着口舌侍奉,她熟练的上下套弄,用唾液湿润阳具的每一处,丝丝的唾液开始从嘴角渗出,在嘴边拉成晶莹的长丝。

乖巧的吐出舌头包裹着粗大的肉棒,上上下下地舔着,最后又将肉棒整个含进嘴里,“嗤嗤”地温柔吮吸着,让肉棒插进自己的喉咙,竭力张大嘴,甚至将紧缩成一团的肉袋一起含到口中,丽人冷艳娇俏的面容微微变形,犹如痴女母猪般。

不断揉捏着甄雪玉乳的贾珩也微微喘息着,享受着甄晴贴心的服侍,感觉那丁香软舌舔遍了自己整个下腹部,包括肉棒、阴囊、大腿根都被舔遍了。

甄晴感到贾珩的阳具在口中跳动了几下,已经有些酸麻的小口加紧了吸吮,舌头象条游蛇一样在撑满她小口的龟头上滑动,葱白的玉指也上下套弄着的肉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注视着贾珩,勾的他索性伸出一只手扶住甄晴的头,粗长的肉棒在樱唇中快速地进出,噎得她直翻白眼,最后将今天第二发精液都倾泄在甄晴的口腔中,丽人被动地大口大口咽下口中浓浊的液体,嘴角、琼鼻也溢出一些,顺着光滑精致的脸颊滴在地面上,才让其缓缓站起身来……

甄雪闻言,婉丽玉颜爬上红晕,芳心甜蜜不胜,眸光倒映着贾珩的轮廓,说道:“子钰你刚从战场回来,还是不要太操劳过度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雪儿说的在理,那你去望风吧。”

甄雪:“……”

她是这个意思?这人怎么这样不讲理啊?

忽而转眸见着刚刚起身还在吞咽阳精的自家姐姐脸上似笑非笑,反应过来是在取笑自己,拿着粉拳,捶着贾珩的胸口,嗔恼道:“你就会捉弄人。”

贾珩拥住甄雪,在丽人耳畔低语说道:“雪儿,我想你了。”

仅仅一句话让甄雪娇躯为之酥软了半边儿,温宁如水的眉眼抬起怔望着贾珩,说道:“子钰,唔~”

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扑鼻而来,甄雪眼睫颤,轻轻阖上美眸,任由少年轻薄。

贾珩堆着丽人雪人,低声说道:“这次南下终于诸事皆备,咱们就回京,嘶……”

除却最后一些手尾,差不多就可以班师回京了,不过在此之前,他还要去见见前国子监祭酒李守中,前后忙碌不停,说着去见见,这说着说着都拖延了几天了。

如果复起可以到户部去,如今的南京户部还缺着人,至于兵部两位侍郎,多半也要从京中调拨人手。

“嗯。”甄雪玉颜酡红,声音微微打着颤儿,说道。

此时贾珩已经一把将她按在床榻上,对着身下的娇躯啃咬舔舐,

他吸着一只玉乳,用舌尖挑逗着那红艳艳挺立着的乳珠,时而用厚实的舌头轻弹乳首,时而用两排白牙轻轻的研磨并咬住向外拉扯,时而吸吮得咂咂作响。

听着甄雪的娇喘和小奶猫般的呻吟,贾珩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只大手从被揉捏得红肿的一只奶儿上伸向了女子那不可言说的密处。

甄雪察觉到了贾珩的意图,还是本能的把又白又直的双腿用力并得紧紧地,可还是被有力的大掌强硬地分开,男子双腿也强势地挤了进去。

贾珩用腿压住他北静王妃一条细滑的大腿,另一只手捉住那形状秀美小巧玉足横压向她的胸前。

这个动作使甄雪的花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了贾珩眼前。

那花壶生得饱满,上面生着柔软短小的毛发,中间一条细缝透出裂开口的肉豆蔻一般的嫣红。

虽然甄雪早已并非第一次如此,但还是羞得满脸通红,扭动着身躯,闭着眼泣声道:“不要看,不要看……”

贾珩哪里能依着她,他仔仔细细的把艳处看了又看,又把她的双腿环在精壮的窄腰上,复而用手拨弄起了敏感的花蒂,用指腹重重地拉扯捻弄,引得她连声娇吟,不多时就流了男人一手的黏腻香液。

那只手揉弄完了花蒂,又去挑弄两片柔嫩的花瓣,被濡湿的手指试探性地来回刺入狭窄紧实的花径。

花径细得不像一位久经贾珩粗大阳具操弄的少妇,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困难,内里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突起的小粒蠕动着推挤进入到身体里的异物。

甄雪感觉到那根手指在她穴儿的入口处来回地刺入抽出,抠挖着她敏感的内壁。

她的花珠被大拇指揉捻着,配合着中指进出花穴的频率,引得小腹阵阵酸麻,快感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席上她。

身下已经泛滥成灾,臀下的一方被褥都如浸了水般湿透,泛着光亮亮的水泽。

甄雪本身就不是未经世事的少女,被腿间的动作弄得难耐的扭动着腰肢,做着无声的邀请。

“啧,雪儿想要了?”贾珩看着美人难耐的模样,身下的肉棍早已坚硬如铁,抬头挺翘着,很是壮观。

那硕大的顶端泌出了动情的液体,散发出淫靡的气息,又粗又长的棍身时不时抖动两下,好不威武。

他拿开了浸满蜜液的大掌,伸到甄雪的眼前,用着命令的语气道:“睁开眼!”

甄雪看着男人伸到眼前布满了腥甜蜜液的手,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骨节分明的长指点在了她樱红的唇上,男人目光如炬,强迫地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放到她口里搅动着,然后把仍然满是体液的手凑到了高挺的鼻前,嗅着那淫糜的味道,好似品尝着美味一般舔舐干净整只手掌。

她眼看着男人的动作,满身如坠欲海。

贾珩松开了她被挟制住的双手,跨在了甄雪的胸上,腿间的肉棒大刺刺地立在她的眼前。

那柱状物青筋环绕,紫红色的龟头热腾腾的,一下一下地对着她点头。

“怎么样,喜不喜欢?”那根粗壮的阳具被往前送了送,势必要让甄雪说出喜欢两字才罢休。

甄雪红着脸,不得已之下用蚊鸣一般小声地回了声喜欢,那娇羞如未出阁少女的样子让火热的阳具又大了一圈儿。

贾珩哪里还忍得住,准备工作也已经做到位了,于是他重新跪立回了甄雪的双腿间,用手从那湿哒哒的穴儿里抠出一大滩蜜液,迅速地抹在了已如烙铁的肉棍上,对准花心,窄腰用力一入到底!

“嗯……”空虚蜜穴的充实感瞬间令甄雪娇吟出来,她媚眼如丝的望着身上颀长壮硕的身躯。

贾珩双手抚弄起又大又白的奶儿和因为刺激勃起的花珠。

包含住他肉棒的穴儿依旧紧得让人发狂,正因为极致的充实而缠绕着,内里密密麻麻突起的小颗粒剐蹭着棒身,使他从尾骨升起战栗。

开始缓慢而小幅度地抽动起来,同时观察着他雪儿的表情,待到美人汗浸香腮,似哭泣一般呻吟出生后,便大刀阔斧地开始整根没入,整根拔出。

甄雪也渐渐得了趣,放开了呻吟起来。

她脚背因为快感而绷直,腿间大力进出阳具带出了吸附着的嫩肉,水声渐大,除了肉体的拍击声,“噗叽、噗叽”的水声响个不停。

“太…太快了……啊……啊啊……子钰……慢些……啊……嗯…”女子的声音柔媚,甜腻腻地呻吟着,漂亮的柳叶眉微蹙,半睁着的双眸如如含着春水,波光流转。

朱唇微张,被操得连话都说不利落,只得可怜兮兮地用眼神求他入得慢一些,艳色无边。

这时候的男人怎么会听话地慢入呢?

他恨不得把两只卵蛋都塞入那销魂的小穴里,也尝尝那销魂蚀骨的滋味儿,更何况美人的双腿正紧紧地缠在腰上,做着和出口的求饶全完相反的动作。

“言不由衷的小骚屄。”贾珩嗤笑一声,猛地用一只手手把那白生生的腿压到了甄雪的胸前,空闲出来的另一只手伸到甄雪的头下托起了她的头,让她眼睁睁地看着两人交合的部位。

“雪儿好好享受吧……”

男子嘴里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荤话,不由分说地快速驰骋起来。身下女子的叫声更加的急促,断断续续的轻吟着。

这个姿势使男人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阳具在嫩穴里进出的画面。

紫红色的肉物把那穴口撑到了极限,紧紧地吸附在棍身上,花瓣裹着肉柱被绷得通红,整个花户被推挤得变了形,只能看到巨大的阳具来来回回的快速进出着,搅动间带起大量白沫、溅出星星点点的淫液,给人极大的视觉刺激。

甄雪看着如此色情的画面,身体的敏感度跃上上一层,小穴更是绞紧了里面那根火热的阳具,内壁蠕动吸吮着棒身,贾珩登时吸气呻吟起来,双手收回捧住两瓣肥腻香软的翘臀使朝着自己的小腹劲挤压揉捏,每每冲刺就捧着翘臀迎着压下去,入得又狠又深,身下的美人声音都开始沙哑了。

“不要……啊……不要了……嗯嗯,好……好深!啊……子钰……好热……啊嗯……慢些……被啊~”

美人那张小嘴里的淫声浪语煞是动听。

贾珩俯身去啄那唇瓣,喊着软香的嫩肉,嘬得咂咂响,身下的动作也没停,一下一下地狠捣,顶开花壶的入口,感受着龟头被一张小嘴一松一紧地吮吸,他的舌头也在美人上面的小口里模仿着性交出出进进。

甄雪体内的快感越积越多,被凶狠地顶弄入了花壶几下后,尖叫着泄了身,透明的液体激射而出,全部喷到了正埋头冲刺的男子的腹肌上,花穴剧烈地痉挛,内里猛烈地蠕动着,花心带着吸力嘬着龟头上的马眼。

贾珩的腰一麻,狠命地冲刺起来。

甄雪腹腔里的淫水被阳具堵着出不来,满满涨涨地让她有了想要小解的感觉,阳具极速捣弄的动作晃动着花壶里出不去的蜜液,惊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快感。

“就要来了!”清冷的男声刚刚落下,窄腰重重地往前一定,龟头出入了娇嫩敏感的花壶喷出大量又浓又鲜的精液。

热烫的白液顿时溢满了花房,甄雪被烫得又泄了一次身,脑海中一片空白,如脱水的鱼一般大口地喘着气。

射完精后没有立即软下去的肉茎还堵在肚子里,贾珩轻吻着甄雪汗湿的鬓角,那充满水汽的双眼,桃红色的香腮、微红的小巧鼻头、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无不诉说着刚才是如何被人狠狠地蹂躏着,他简直是越看越喜欢这被摧残过后的小模样,嘴里心肝肉儿的唤着。

经过一系列的肉搏,甄雪的身子连一丝力气也无,在贾珩抽出那根布满两人体液的半软阳具后,双腿无力地保持着张开的姿势,穴口重新缩了回去,只是还能看见一指粗细的圆洞,里面包笼着的浓白汁液竟是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

许久之后,贾珩抱着脸颊玫红,酥软不成、几近昏睡的甄雪,低声说道:“雪儿,你收拾收拾,我和你姐姐说会话儿。”

甄晴环着贾珩的腰肢,磨盘沉将下来,秀眉蹙了蹙,鼻翼中发出一声腻哼,讶异问道:“子钰,二叔和四叔他们这次在战事上表现如何?”

“这次立的功劳,并不足以让天子对甄家网开一面,你应该早有所料。”贾珩看向甄晴的眼眸,轻轻摩挲着甄晴的脸蛋儿,磨盘的肌肤是愈发好了。

甄晴默然了下,说道:“其实,我知道,无非是将来发落下来时候,能够轻一点儿罢了。”

如果将他换成甄家人,现在的功劳还差不多。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甄晴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地诱惑道:“那珩哥哥,能再帮帮晴儿的家人求情不,晴儿什么都愿意伺候……”

贾珩的欲火一下就燃了,哪里还能说出话来,翻身把她按在床上,二话不说长驱直入地把肉棒猛地插入到女人的肉穴里,一捅到底。

“小晴儿,吃我一棒。”男人把女人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用手扣住白生生的大腿下压靠近她双乳的两侧,把两只乳房向中间挤出深壑的肉沟。

甄晴的腿心完全贴近贾珩的耻骨,整根粗硬的阳具被全部塞了进去。

甄晴的小穴又湿又紧,里面不光沟壑连绵,热热地还会蠕动,弹性十足又敏感多汁,实属极品。

“珩哥哥…好威风…啊啊……”甄晴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狠顶了一记,剩下的话全部转换成了呻吟。

“安心地被我操……唔…今天就让你感受一下大肉棒的威力……哈……”

贾珩闷头压着女人就是一通猛干,那根炽热的粗茎如捣糨糊全根进全根出,穴口嫣红的嫩肉紧紧地攥住肉棒的柱身,故而被拉扯不休。

粗壮的阳具次次撞到花心,硕大的蘑菇头顶开宫口,一举进入丽人的花房,做着深度宫交。

“啊嗯~~~~~太深了……呜嗯~~~~~珩哥哥~~~~唔啊~~~~~进去了~~~~~不要画圈儿啊~~~~啊啊~~~~呜~~~”

压在身上的男人如同一只出闸的猛虎,健臀耸动的频率快如马达,他插穴的动作中带着暴虐的残忍,两人交合处的淫汁被大力搅动得发出噗嗤噗嗤的糜乱水声,白沫糊了整个穴口。

从后面看,贾珩的健吞与甄晴的“磨盘”相叠在一起如同一只大葫芦,穴口奔涌而出的蜜液流得到处都是,两个人的下体都被弄得湿滑一片。

贾珩的脚尖踩在床上借力,腿部肌肉绷直发劲,他的姿势蕴含着无限的雄性力量,摇摆的窄臀开足马力地撞击身下的女体。

“还敢撩拨不?”男人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一句,他身上的汗珠不断滴落在女人荡漾的丰盈双乳上,亮晶晶地反着光,看得人直眼热。

“晴儿很乖…呜嗯~~~~~子钰……本宫的小穴里面快化掉了……嗯啊~~~~快被插软了……啊啊!!好重……好用力……嗯呜~~~~~……”

贾珩实在是床事高手,他弄女人的技巧高超,每次插干都能顶到甄晴穴内最敏感的地方,然后龟头才冲破花口到子宫搅拌,甄晴被干得高潮连连,下身如失禁一样水液流个不停。

而随着贾珩肉棒的每一次的插入,两片粉嫩酥润的花瓣随着肉棒的挤入,已经被带入了膣穴,湿濡粉橘的穴口就好似一个被撑开的粉色橡皮圈,死死的箍在那根肉柱上,而周围一圈娇柔的肌肤被极限的绷紧着,仿佛已经薄得透明!

两人的阴毛搅拌着淫液刮着甄晴娇嫩的两片花唇,再随着肉棒没入湿滑的花径口,这样的阴毛再猛烈掠过她柔软花径内肉壁上每一寸嫩肉,带来强烈的刺痒。

每一次承受这样的奇痒,甄晴那雪白的臀肉都随着花径内剧烈的抽搐而紧绷,同时本就娇小紧窄的花径口更是猛烈的收紧,牢牢的吸住贾珩插入的肉棒,吞噬吮吸整根阴茎直到紧紧勒住肉棒的根部,仿佛深怕失去这根塞满她的阴茎一般。

而贾珩的肉棒也因可卿穴口和花径内嫩肉那紧紧的夹磨,变得更加充血而肿大,血脉贲张,这样也就让贾珩的肉棒和可卿花径内的嫩肉贴得更紧。

但是越是这样,贾珩的阴毛就更加外刺更加深入,对甄晴柔嫩的花径内的刺激就更大,百爪挠心一般的奇痒就更加难以停止,越痒越紧,越紧越痒,就好像是恶性循环一样!

而每一次抽出肉棒,都拽出一截嫩膣肉圈,把甄晴本是光洁雪滑,弧度优美的腿根拉得紧绷凸出,异常的下流而惊人。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抽插了几百下,然后猛然握着女人的丰腰大小腿齐施力一个蹲起立了起来。

他的姿势如同练功时扎的马步,甄晴此时整个身体只有脖子以上挨到床面了,其余的部分都悬空,唯一的着力点便是贾珩插在穴心里的粗硬。

为了稳住身体,她只有把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在他身体后交叉。

“我今天一定操得你下不了床。”男人如同保证一样宣告着,他今天一定要让甄晴尝到自己的厉害。

急于向女人证明自己实力的男人可以说是不遗余力地用大肉棒狠狠地捣干插弄肉穴,那势头像是要把女人操软,把淫洞操烂才罢休。

“珩哥哥……慢些……呜嗯~~~~小穴要被操坏了啊~~~~~~唔嗯~~~~~太快了…小腹好酸……啊啊~~~~~好用力~~~~嗯~~~~”

甄晴声音淫乱地媚叫,被插干得眼泪都流出来了,男人精力充沛地好像不会疲惫,用一个姿势操了她一会儿后便拔出肉棒把她的身子翻转过去,使她站在床边双脚点地,头部垂在双臂间看在男人挺着阳具掰开阴户从后面又撞了进来,抽插间体液都溅到了脸上。

后入的姿势使肉棒顶弄的角度变化,插入时的感觉也有细微的差距,甄晴的身高比贾珩矮上许多,她只得垫着脚尖用力抬起那丰腴肉臀配合男人的插干。

体内的那根阳具深入得不可思议,翻天覆地的快感层层不绝地流过四肢百骸,到最后甄晴竟真的被操到失去力气,浑身只有两只按在床面上的手勉励支撑着身子,两条双腿横向一字劈开,男人的双手兜住一边一只大腿,快速地耸动,她腿心被肉蛋拍打得通红一面,肿胀充血的小肉核不时被男人油黑的毛发剐蹭。

“咿……啊……爹爹……轻……轻些…啊……呼……”

贾珩呻吟着如捣桩般加速入了甄晴十几下后,顶着她的宫口喷出白稠的精水,把那花宫灌了个满满当当。

甄晴抽搐着被精液喷烫得双眼翻白,抒发过后的男人没有放开她,而是抱着她侧倒在了床上,调整她的姿势,堵着小穴从背后抓揉她的乳儿搓揉。

甄雪昏睡得并不太深,只是浅浅睡着,今天淫靡的一幕,如同走马灯般在她脑海里不断的浮现,特别是贾珩胯下那根宝贝,反复出现在自己眼前,变化着花样插在自己体内,一阵阵酥麻感觉让甄雪沉醉在春梦之中不愿醒来。

“爹爹…啊……用力……嗯……好爽……好深……晴儿还要……”春梦中甄雪,似乎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

体内瘙痒酥麻的感觉使她在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声音便更清晰了。

“是姐姐的声音!爹爹?这种羞人的称呼都能喊出口,而且姐姐的爹爹,若是从楚王那算岂不是……”北静王妃心头一颤,微微的张开眼帘,从眼帘缝隙中看出去,只见自己身旁便是两具裸体纠缠在一起,正是贾珩和楚王妃甄晴。

甄晴最终为她不知死活的诱惑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被刺激得进入狂暴状态的贾珩像打桩机一样抽动了半个多时辰,让她险些休克,不得不气若游丝地求饶。

可数日未发泄,还没解决问题的贾珩哪肯放过他。

抱着她翻过身来跪伏着,捧起甄晴雪白高耸的肉臀,用力分开丰硕而充满弹力的双丘,美丽的菊门微微绽开着,仿佛在迎接久违的访客。

贾珩粗大的手指轻轻触碰着羞人的菊穴,奇妙的刺激让甄晴扭动屁股闪躲,但在贾珩技巧的逗弄下,甄晴娇嫩的肉体已不受意志控制,本能的随着挑弄而颤抖起来,似乎迫切的期望的肉棒,能够快点进到体内,再次操弄着羞人的后窍,但是另一方面又畏惧那阴茎过于粗大再次撕裂菊穴,因此甄晴脸上是蹙着眉,张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神色复杂的看着心爱的男人,一副又爱又怕受伤害的模样,平日冷艳雍容的俏脸此时满是娇俏少女的娇软模样。

几秒后龟头对准肛门,享受着融化般火热的触感,慢慢进入,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到平日里想象不到的深处,刺激着久未被玩弄的菊花秘境重拾经验,缓缓的吞吃着闯入的肉龙。

随着粗长肉棒的进逼深入,虽然早已有过经验,也有大量淫蜜爱液的润滑,仍然不易插入,尤其是菊穴口附近的褶皱,紧紧地缠绕在肉棒顶端的棱沟,但更添增了无尽的舒爽快感。

包裹着肉棒的直肠那激烈的蠕动痉挛,按摩得贾珩舒服地呻吟出来,奋战的菊门像小嘴一样张合蠕动个不停,不停的对贾珩频频进出的肉棒做按摩,直肠由于小腹的努力运动,也在持续的痉挛蠕动,给贾珩肉棒按摩的同时带来额外的摩擦。

甄晴乌黑亮丽秀发垂下来,有节奏地甩动着,胸前一对硕大肥白的乳房,荡出耀眼的美丽乳波,以狗爬式边呜咽悲泣边摆动身体迎合抽送的菊穴内吸力也越来越强,让贾珩知道她快要泄身了,将她的双腿高高扛起,然后下半身象是火车头上的活塞不断地往前摆动,带动着肉棒在的嫩穴里面不住地进出,搞得她浪叫连连。

贾珩加强攻势,猛烈抽送已经亢奋至极的肉棒,翻搅着柔嫩的肉壁,让肉棒狠狠地击打那湿润的菊花,在两人体内挤压出蜜糖般粘腻不化的快感。

甄雪觉得自己连看都看得紧张喘气,真不知道姐姐是怎么容纳下去的。

这样的场景冲击性真的太强了,让刚缓过神来的甄雪心如鹿撞地看了一会,忽觉股间一麻,居然直接泄了出来……

两人的花样,先缴械的居然是旁观者,这让贾珩有些哭笑不得,但同样这种刺激对他也是十分难得,并没有坚持多久,便缴械而归。

三人气喘吁吁地清理完毕,甄雪躺得离他们远了点儿,嗔道:“子钰、姐姐、太羞人了!”

甄晴霸占着贾珩的胸膛,嘿嘿地笑了一阵,道:“其实习惯了也没这么难熬,感觉还挺特别的,妹妹要不要试试?”

“姐姐!”甄雪羞恼地转过身,不去理这对奸夫淫妇,心中还在怦怦直跳着……那么大,真的可以吗?

……

与甄雪、甄晴玩闹一场,天色已近傍晚时分,窗外不知何时又下了一场秋雨,裹挟着一股微凉的寒意,吹动着轩窗发出几声沙沙之音,倏然,竟已是崇明十五年的十一月了。

贾珩神清气爽地离了书房,仍是回到厢房沐浴,洗去了征尘,想了想,一时间并未去寻宝钗。

一来是与晴雪折腾一番之后,没有太多心思逞口舌之利,二来黛玉估计在关注着他的动静。

会不会在他去找宝钗啮噬金锁的时候,黛玉也去了宝钗屋里,说一句“我来的不巧了?”

他今天如元春所言,还是稍稍歇息一天算了。

……

……

神京,大明宫,含元殿

自崇平帝上次收货番薯,已是五六天时间过去,前段时间番薯的高产在京中引起热议,今天崇平帝专门召集一次廷议,集群臣会商番薯在北方干旱诸省的推广事宜。

内阁以及六部九卿、六科、都察院掌道御史,都在空旷、庄严的大殿之中聆听圣训。

这一次是工部侍郎秦业出班奏事,高声道:“圣上,据永宁伯所言,番薯种植几年需要轮作,以便恢复地力,是故在山东、山西、河北、河南这些年撂荒的土地种植番薯,同时在一些荒芜之地上种植,番薯作为民间主粮补充,以便缓解饥馑,此外工部会派出屯田主事,赴山东、河北等地主持堆肥、沤肥一事。”

番薯吃多了是胀气,而且粗粮不可以长期作为主粮食用,但总比饥馑之年吃树皮,吃观音土强。

贾珩还给老丈人提供了关于农学的相关思路,在平行时空的大明,徐光启早已经着述了《农政全书》。

崇平帝沉吟说道:“内阁,行文山西、河南、山东等布政使司,鼓励地方官府推广种植番薯,以渡旱灾。”

说着,目光投向杨国昌道:“户部方面以后收纳税收实物也要适时转变,在北方诸省,允许百姓以番薯等实物抵缴官府,同时更要根据灾荒,酌情蠲免赋税。”

现在的陈汉的税制仍是两税法,分夏秋两税,主要以实物和折色银为主,中央拿走大头用以全国统筹,地方自留下一部分,供用日常公务开支。

在北方一些颗粒无收的省份改收番薯实物用以缓解灾荒。

杨国昌拱手应是。

议完番薯的鼓励耕种一事,崇平帝沉吟片刻,看向施杰,问道:“军机处,金陵方面最近可有军报传来?”

此言一出,朝臣都在看向军机处全班员僚,心思各异。

兵部侍郎施杰道:“回圣上,六百里急递还未送至京城,浙江都司定海卫、宁波卫等水师大败,永宁伯已经出兵进剿。”

说着,犹豫了下,补充了一句道:“圣上,甄家前日送来了请战奏疏,已随永宁伯前往海门迎敌。”

崇平帝面色澹漠,轻描澹写说道:“此事,朕已知晓,甄家忠心可嘉。”

这时,下方官员今天却一改常态地对江南战事三缄其口,因为随着时间过去,大家也看出来,崇平帝对那位少年勋贵信任到无以复加,非言语可动。

而永宁伯在未出差池之前,最好是不宜公然唱反调。

现在战事焦灼,正好看看这对儿君臣的笑话。

如果吃了败仗……就有好戏看了。

但并非所有官员都甘愿沉默,浙江道掌道御史周平手持笏板,出班说道:“圣上,永宁伯这次出兵过于轻率,不待登来、福州水师相援,径直仓促迎敌,兵事凶险,微臣以为圣上当早作打算。”

崇平帝闻言,面色倏变,低声说道:“朕依稀记得,南京六部的官员上疏,还在说永宁伯拥大军而坐视敌寇犯境,京中颇见附和之声,现在永宁伯领兵迎敌,又成了轻率出兵,尔等前后之语何以自相矛盾?”

这段时间,其实主要是南京方面的官员在上疏弹劾贾珩避而不战,京中六部以及都察院的官员除了上次的反而弹劾附和的少,多是选择静观其变。

周平拱手道:“南京官员惶恐兵临城下,是故催兵进剿,京中官员不明就里,上疏附和,而永宁伯竟不能查察,为彼等言语所动。”

在场一些年纪比较大的官员,都看向那梗着脖子辩解的掌道御史,心头冷笑,又一个想着以直邀名的,只可惜天子宠信永宁伯,不会听这些逆耳忠言。

崇平帝脸色如铁,冷然不语。

这时,北静王水溶皱了皱眉,沉声道:“永宁伯既然选择出兵迎敌,当有通盘筹划,岂会因杂音而妄断军机?”

这时,南安郡王严烨手持象牙笏板,开口说道:“圣上不用担心,纵然永宁伯兵败,诸省兵力相援齐至,金陵故都也安然无恙。”

崇平帝:“……”

严烨拱手道:“圣上,微臣请求领京营兵马南下。”

随着贾珩离开神京,南下督军,南安郡王已经开始试着插手京营,只是碍于崇平帝对贾珩的信任,一时间却也不知从何处下手,如果贾珩在江南兵事不利,南安郡王无疑得了机会。

崇平帝面色澹漠,沉声说道:“战事胜负尤为可知,严卿未免言之凿凿了吧?”

南安郡王严烨却昂起头来,义正言辞说道:“圣上,微臣南下也是以防万一,金陵为我大汉故都,天下瞩目,社稷安危不可轻忽。”

见南安郡王一再相请,崇平帝面色不虞,一时默然。

如果南安郡王南下,其实摆明了给天下人的观感,就是不信任永宁伯的带兵能力。

但几天过去,江南方面又没有消息传来,安静的让人心头发慌。

不仅是皇宫,整个大汉神京城都在议论着江南的战事,街头巷尾都在议着此事。

此刻,如杨国昌、韩癀、赵默等文臣都保持着沉默,静观着军机处武勋的内斗。

正在气氛僵持之时,外间一个穿大红袍服的内监匆匆跑上大殿,上气不接下气,道:“圣上,是永宁伯的密疏和战报。”

因为这几天崇平帝格外忧心江南的这场战事,就让戴权分派了几路内卫前往通政司、军机处值房、锦衣府等贾珩可能会派人递送奏疏的地方,务必是第一时间得知贾珩的军报。

崇平帝脸上神色微诧,继而心头大喜,吩咐着戴权道:“将奏疏和军报带来。”

殿中的众臣闻言,心头微动,暗道,军报?难道是败报?否则,怎么会这般快?

以往哪一次数万兵马的会战不是拖延上个把月?

戴权拿着奏疏,躬身快步前来,双手递将过去。

崇平帝接了奏疏,凝神阅览,随着时间过去,这位天子拿着军报的手都在轻轻颤抖,又迅速看了一遍,最终目光定格在最后的战果汇总上。

“是役,生擒亲王多铎,朝鲜水师降者无数,海寇亡魂丧胆,俘获无数。”

字越少,事越大。

殿中众臣都在偷偷观瞧着天子的神色,见得此幕,眉头紧皱,心头惊疑不定。

什么情况?

难道是大败了?天子震惊难言,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不会再如开封失陷那会儿晕倒吧?

念及此处,南安郡王严烨心头一跳,准备见天子气色不对,随时一个箭步冲将过去。

当初开封失陷,他正在西北查边,那天还是女儿以柳的大婚之日,偏偏碰到了开封失陷的事儿,好好的大婚之日被弄得鸡飞狗跳。

而杨国昌心头一跳,而韩癀凝了凝,心头迅速评估着此事的影响。

如果永宁伯兵败,齐党是否会卷土重来?

然而仅仅是片刻之后,崇平帝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声音带着几分爽朗笑声,道:“诸卿,永宁伯领兵全歼女真亲王多铎率领的三万余海寇,生擒女真正白旗旗主亲王多铎,取得一场大捷!”

自辽东失陷,女真何尝有此等大败?还俘虏了一位亲王,这是数十年间取得对虏战事的最大胜利。

恍若一块儿巨石砸入死气沉沉的含元殿,原本安静的略显诡异的群臣,心头掀起了惊涛骇浪。

群臣呆若木鸡,一时间竟没有反应过来。

哪怕一些朝臣会设想过会大胜,但未有这般突然,怎么说呢,还以为起码要打上个把月,或许又是一场烂仗,比如江南与东南之地寇祸连绵,如前明倭患一般,旷日持久。

但现在……女真亲王都被生擒了?

南安郡王严烨面色倏变,只觉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手中握着的笏板几乎都在轻轻颤抖,目光眯起。

那贾珩竟然胜了?

杨国昌苍老面容一片煞白,浑浊的目光中流露着一抹惊疑。

而韩癀眉头紧皱,这……又胜了?

全歼了虏寇不说,还俘获了女真亲王多铎?

可以说,这几天的京中政局十分诡异,因为但凡有识之士都知道,番薯的出现,让永宁伯这位武勋的威望在民间与士林节节攀升。

至于在天子面前,红的发紫,礼部侍郎庞士朗被天子格外送了一车番薯就是明证,这次是送一车番薯,下次是不是送着囚车?

故而齐党也好,浙党也罢,相关文臣忌惮之下,就没了一开始的喊打喊杀,某种程度上造成了寒蝉效应。

满朝文武臣僚明着不会反对,但心底还是会腹诽,一些心思阴暗的官吏,都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这次战事,隐隐有所期待。

不是说女真势如破竹,登陆江南云云,而是那个少年,总要输一次吧,哪怕大败亏输,有诸省之兵在,金陵也丢不了。

待到那时,群情汹汹。

但现在……

施杰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下激荡心情,率先问道:“圣上,永宁伯在江南打赢了?”

殿中群臣闻言,一时间也都纷纷抬眸看向崇平帝,再次等着确认。

平时不苟言笑的崇平帝,冷硬面容之上的笑意几乎掩藏不住,说道:“戴权,将军报都拿给诸卿看看。”

此刻,戴权脸上忧色也渐渐散去,白净面皮上的笑意难掩,接过军报向着下方群臣传阅。

内阁和军机处先行查看,见着其上的军报记载俱细,从出兵到与敌接战,再到最后的战果汇总,俘虏多铎亲王,朝鲜水师输诚无数。

直到此刻,杨国昌只觉眼前一黑,一颗心沉入谷底,目光失神,神情茫然,面如死灰,都不知怎么将军报递送给一旁的韩癀的。

那是一种犹如封彪面对刘华强的表情,给我刘华强拼,你有这个实力吗?

失魂落魄,如丧考妣。

而韩癀与赵默看着其上的文字,脸色也变幻了下,目光凝了凝,定了定心神,将军报递送给一旁的军机处几位要员。

韩癀目光幽深几分,心头思索着此事对朝局的影响。

南安郡王拿着军报,嘴角跳动了下,目光阴沉几分。

北静王水溶拿着军报,年轻俊朗的面容上见着感慨,说道:“贾子钰将略无双,为国之干城,中流砥柱。”

真是让人不服气都不行,从当初在京营整军,面对人事错综复杂的京营,再到如今连战连捷,就没有贾子钰办不成的事儿。

贾政这边儿也看完军报,儒雅面容上因为激动,胡须微微颤动。

子钰又取得一场大胜!

而崇平帝却拿着贾珩所上的密疏,认真阅览起来,奏疏之上主要是叙说火器之利,尤其是红夷大炮的威力以及引进红夷火铳制艺的建言。

此刻,殿中群臣传阅而罢,在安静了大约有一个呼吸,通政使程信率先拱手相贺,道:“江南取得大捷,微臣为圣上贺,为大汉贺!”

一时间,殿中群臣也收拾了五味杂陈的心情,不甘落后,拱手说道:“臣等为圣上贺,为大汉贺!”

不管心头怎么想,此刻含元殿中只有一个声音,胜利的声音。

从一个胜利走向另一个胜利,可以碾碎一切异议。

俘虏一位亲王,全歼虏寇三万水师,这是一场值得大书特书的大胜。

可以说,几个月的民乱让人几以为陈汉大厦将倾,现在好似一夜之间,又一幅中兴盛世之相?

变化之快,几乎让人目不暇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