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贾珩:难道是……小郡主?【咸宁+晋阳加料】(1 / 1)

洛阳城,晋阳长公主府

夜色温柔如水,在夏夜晚风中笼罩了整个宅邸,廊檐下悬起一只只红色灯笼,凉风习习,灯笼随风摇曳,晕出一圈圈橘黄色的光芒。

花厅之中,前后左右各以屏风和木橱隔断,正厅中悬着一副中堂画,下方摆着长几,两侧是半人高的插着花卉的蓝白色青花瓷瓶,淡黄色帷幔,陈设精美,花香宜人,目之所及,钗裙环袄,珠辉玉丽。

地毯上,摆设着一方圆桌,罩着桌布的桌案上,摆放着杯盘碗盏,各式菜肴,玉壶流光,内里装着葡萄酒。

而绣墩上,晋阳长公主坐在主位,左手边儿是李婵月,右手侧是咸宁公主,元春、探春、湘云几个都围座左右。

“可去请了贾子钰。”晋阳长公主凝眸看向一旁侍立的怜雪,问道。

怜雪道:“回殿下,已经着两拨人去请了。”

晋阳长公主点了点头,迎着元春、探春、湘云以及李婵月还有咸宁公主的注视,轻声道:“再等一会儿吧。”

如是此间无他,倒也无心用饭。

恰在这时,从屏风后快步走来一个嬷嬷,笑着说道:“公主殿下,永宁伯来了。”

众人都是心头一喜。

不多时,屏风上倒映着一个颀长、挺拔的身影,一身蟒服的少年在女官的引领下,进得厅中。

“珩哥哥,怎么来这么晚?”湘云笑问道。

贾珩笑道:“方才在河南府藩库,与河南府的官员说了会儿话,你们等久了吧,先用着饭菜。”

将库银暂存在河南府的藩库,并着锦衣府卫和京营军卒看守。

贾珩落座下来,余光瞥了一眼咸宁公主,凝眸看向晋阳长公主,见其面无异色,心下稍松一口气,轻声道:“银子暂存在河南府的藩库,并着锦衣府卫和京营军卒看守好了。”

这时,怜雪招呼着丫鬟递来铜盆以及手巾等擦手之物。

贾珩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伸手在铜盆中洗着手。

晋阳长公主玉容温婉,丹唇轻启,柔声道:“本宫只负责将内务府库银押送到藩库,剩下的,你来做主就好。”

“给,珩弟。”元春就近起来,拿过毛巾递给贾珩。

贾珩道了一声谢,点了点头道:“大姐姐,明天需要会见河南府县官员,集议春耕以及大计事宜,大姐姐领着三妹妹和云妹妹先在府上转转,也是歇息一天。”

他总督河南军政,经过一段时间的筹备,正需借“大计”之机,对河南的人事进行大范围的调整。

京察大计,对两京官员的吏部考核为京察,在地方则为大计,而他最近就要对河南下辖八府十二州(含一直隶州)九十六个县的相关官员,进行考计以及职事调整,汇呈吏部。

所谓考计,包括不仅限于钱粮、户册、刑名、教育、水利等相关事宜的考核。

元春眉眼柔美,轻笑道:“不急,珩弟忙着就好,暂且不用管着我们的。”

昨天在船上久旱逢甘霖的丽人,已然心满意足,故而倒没什么四处游玩名胜古迹的迫切需要,去哪游玩都一样,纵是贾珩在自家闺房三日游,都不会觉得腻。

只有探春和湘云,原本存着想要游玩景色的心思。

湘云怏怏道:“珩哥哥还要忙啊。”

“也就忙着这几天,该休沐的时候,也会休沐的。”贾珩笑了笑道。

他需要在河南留下自己的影响力,就需得调整人事,提拔一批官吏。

可惜之处在于,只能在既有的士林官场中辗转腾挪,如是主持一次科考就好了,那样门生故吏就能遍布全国。

但也只是想想,武勋想要主持科考,这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儿,他这个总督差事也仅仅是临时差遣,事罢后,能不能在巡抚位置上廷推自己的人,都需好生谋划。

李婵月低声道:“娘亲,咱们吃饭吧。”

说着,偷瞧了一眼自家表姐的神色,见其玉颜清冷,似无喜无悲,暗道,先前没发生着什么。

晋阳长公主轻笑说道:“好了,都别坐那看着了,动筷用饭罢,再等会儿,饭菜都凉了。”

说着,当先拿起筷子。

元春连忙轻笑应着,招呼着探春和湘云两个妹妹。

不管是元春、探春、抑或是湘云,终究是与国同休的武勋之家,与宗室贵女相处,虽有礼节性拘谨,但也不至于战战兢兢,连一同坐下用饭的资格都没有。

而探春和湘云两个小丫头,一个英丽机敏,一个娇憨烂漫,这几天原也颇为得晋阳长公主的喜爱。

众人纷纷用着晚饭。

咸宁公主此刻就在一旁,低头用着饭菜,只是偶尔抬眸看一眼贾珩,眸光清闪,意味莫名。

却见那少年只是埋头干饭,根本与自己没有太多眼神交流,偶尔抬眸,只是瞧一眼正在吃饭的自家姑姑。

心头不由气沮不已。

在长公主府上,还不如回到贾府的好,有些人盯着,先生连看她一眼都不敢。

而且,她先前还要陪着小心,姑姑也太霸道了。

心念及此,少女抬眸看向对面的少年,再用余光扫着一旁的晋阳长公主,忽而心头一动,不由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继而眸光盈盈如水,神色犹豫了下,旋即,右脚所穿的绣花鞋在桌椅一角蹭掉,带着罗袜的玉足,穿过垂下圆桌半尺的桌布,小心翼翼地向着坐在对面的少年探去。

少女原就身形窈窕明丽,嗯,也就是大长腿,不多一会儿就碰到贾珩。

贾珩面色微顿,“铛”地一声,手中的筷子差点儿落下,目光深凝,心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饭菜不合胃口?”元春在一关切问道,旋即夹起一筷子鱼肉放在贾珩碗里,道:“珩弟,要不尝尝这个鱼。”

因两人是族姐弟,此刻夹菜至碗,在外人看去,倒也没什么异样,反而亲切自然。

晋阳长公主正拿着碗筷用着饭菜,丽人动作优雅,不疾不徐,用饭也深谙养生之道,饭菜入口,都是细嚼慢咽。

这时,听到元春的轻语,瞥了一眼贾珩。

李婵月拿起筷子的手也顿了下,目光诧异地看向对面的蟒服少年,看着那少年的嘴唇,不知想到了什么,心神微震,连忙垂眸下来。

贾珩面色如常,夸赞说道:“今天的菜挺好吃的,这是谁做的?”

所以,这搞怪的究竟是谁?

晋阳还是咸宁?

这时候又不能将头伸到桌子底下去看,不由转眸看向晋阳长公主,试图从一些蛛丝马迹中看出端倪。

却见晋阳挑了挑秀眉,那张国色天香的芙蓉玉面上,眉眼间满是贵妇的柔美慵惓之态,而挺直秀立的琼鼻下,丹唇微启,开口解释道:“这厨子是从京里来,做的是淮扬菜。”

贾珩笑了笑,道:“厨艺不错。”

却见咸宁公主拿着筷子低头夹起青菜,放在碗里,就菜吃着米饭,文文静静,乖巧柔顺,抬眸之间,道:“如是好吃,先生可多吃一些。”

贾珩点了点头,暗道,这都是一副若无其事,事不关己的模样,都有些不像。

难道是……小郡主?

心头一跳,嗯,这怎么可能?

小郡主和他又没有……

不过还是忍不住瞥了一眼李婵月,却见少女春山黛眉下,粲然星眸眨了眨,似乎正凝神偷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之间,连忙眼神慌乱地躲开。

李婵月眸光低垂,拿起筷子,低头食用着饭菜,一颗芳心砰砰跳个不停。

这……刚才偷看小贾先生,竟然被发现了。

她也不知为何,听着小贾先生说话,就多瞧了一眼。

贾珩抬眸之间,再次看向晋阳长公主,却见其神色淡淡,分明全无异状,而目光再向一旁略过,借着彤彤灯火映照,咸宁螓首微低,玉颜微红,脸颊俏丽,带着梅花耳饰的耳垂已是红润欲滴,晶莹剔透。

竟然是咸宁?

咸宁之前用脚给他……而且她的腿好像也足够长。

不是,她也大胆了一些,大家这时候都在吃饭。

不对,或许她只是心头不平衡?

是了,还有什么比当着晋阳的面,与他在餐桌下玩着游戏更能……不是,咸宁什么时候觉醒出这样的癖好?

仔细一想,只怕还是有他的一份力,两人在开封府,虽无夫妻之实,但正因如此,反而整出了一些许多花样,以致咸宁有些古怪了起来。

倘若此时有人窥见桌下的情况,便会发现一只清滑细腻的纤纤莲腿,正不偏不倚地搭在贾珩的雄胯之间,

而它的主人——坐在贾珩对面的咸宁公主,仍在默默低着螓首,仿佛一切都与她无关。

而当贾珩知晓是咸宁在作怪,即使不低头目见,他的脑海中也清晰地勾勒出少女那条在先前被他吃干抹净、爱不释手的纤纤莲足的细致曲线了。

毕竟咸宁公主这双光滑纤细,粉光致致的美腿实在是稀世难寻,不仅仅体现在和高挑身材构成黄金比例的修长匀称,还有腿型甚至粉腿的弧度都恰到好处。

并非过于纤瘦到会硌手的伶仃嶙峋,也不是丰满得影响观感的程度,而是纤秾合度得精致娇腴;

大腿肉感饱满摸着绵滑柔顺,小腿窈窕秀美捏下去满手的弹润紧致,堪称兼具了实用性与观赏性的罕见名品。

贾珩面色微顿,目光深深,桌面上发生的一切是那么和谐,但若配合上桌面下那条修长美腿,却又显得分外刺激。

隔着衣裳只觉不染纤尘的罗袜,缘上游走,最后……

刹那之间,便唤醒了那沉寂的巨龙。

那根粗硕灼烫的肉茎在裤裆里猛地勃起,好似一头不服输的野兽,势要突破那姣美莲足的压迫,却被轻巧地踩压在裤裆里,反复蹂躏。

贾珩的眉头皱了皱,面如玄水,平静无波,低头拿起筷子,用着饭菜,他这时候还不好捉住咸宁。

时节如夏,原本就衣裳单薄,炎气繁盛。

这个妖精……自从前天让他饱食一顿后,她已经有些向奇奇怪怪方向走了。

莫非真的应了一句话,食谷者慧而巧,食肉者勇而悍,食……者淫而荡?

咸宁公主此刻那张曲眉丰颊的俏丽容颜也有些彤彤染霞,拿着筷子的玉手都在轻轻颤栗,一颗芳心几乎砰砰跳到嗓子眼,挽起的飞仙髻,玉颜鬓发间可见晶莹剔透的颗颗汗珠渗出。

那人就在身旁,而她和先生暗通款曲,这也太……

哼,谁让那人先前仗着长辈身份欺负她,少女只觉心头原本残留的一丝委屈,彻底挥散一空,甚至还有丝丝说不出的快意。

那只曾跳过各式各样的舞蹈的玉足,隔着轻薄的丝织罗袜,玉趾轻动宛如灵巧的蝴蝶,开始轻盈地舞上一曲湘夫人,在舞蹈之下,汽车人擎天柱马达轰鸣。

好似一条灵蛇吐信般,顺滑纤细的冰莲玉足先是隔着裤裆感受了一下那雄挺昂热的粗硕肉根的起伏趋势,

然后便熟练的顺着分外肿胀的硕根,缓缓向下滑动,直至抵住肉棒根部所在的位置,

五颗珍珠般剔透玲珑的幼嫩足趾在素白罗袜也难耐得蜷曲微颤,对准了贾珩青筋盘缠的鼓胀根部不断扣弄抓挠。

而这般短暂停留了一瞬后,又换成了软肉饱满而厚实的脚后跟踩在阳物根部,接着一点点将整只羊脂白玉如覆奶脂的嫩腻足肌落下,

高跷的雪糯足弓,甜香冰润的前掌,新剥荔肉似的圆润足趾……直至,让嫩白如荷菱的美足与那青筋浮凸的狞恶肉茎隔着裤裆无比吻合地贴在了一起,

然后,缓缓压搓粗大铮亮的龟头被裤裆绸布轻轻摩擦着,柔软的脚肉将粗糙外皮一下搓得左旋,一下又搓得右旋,

而那纤媚精致的足弓甚至能时不时包住浑硕猩红的龟头,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摩擦挤压起来,

从那被香汗浸湿得趋近透明的罗袜里透出的圆润雪趾,则蓦然夹住了龟头向上一拔,带来致命的快感。

少女愈发得势,秀眉下那双雾气蒙蒙的清眸,偷瞥了一眼那面色如常的少年,暗道,先生真是定力深厚呢。

明明都已经……

咸宁公主见猎心喜般伸出舌头轻舔红唇,同时见着情郎神色自若又有些不服输,

被素白罗袜所紧裹的姣美莲足以堪比手掌的淫巧套弄着贾珩胯下的肉茎,透肉秀足肆意地挤压夹揉,

又或是微屈脚掌让底下粉嫩的美肉褶起,再用足弓撸搓着昂扬怒挺的阳物,

这般娴熟技艺,就连久经淫场战阵的贾珩也有些难以承受,不一会儿狰狞炙热的阳物便开始一颤一颤的,越发地滚烫炙热,棒身上遍布的青筋也越发暴起。

咸宁公主感受到玉足按压下,那硬挺肉棒的骤然勃起反应,那筋肉虬结的巨龙是如此有力,也惹得她芳心也是猛地一跳,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难以抑制的燥热。

那素雅的裙裳下饱满酥翘的媚肉臀瓣随着修长莲足的翩翩起舞微微颤抖,淫靡诱人骆驼趾在亵裤的裹覆下被勒成了一副极为肥美的淫靡形状,

就在那柔嫩酥滑骆驼趾的中间能明显看见一处布料被染上了更深的颜色,粘腻湿滑的爱液从布料中泌出。

然而,过不一会儿,晋阳长公主放下筷子,转过雍容美艳的雪颜,低声道:“咸宁。”

咸宁公主正自绕柱旋舞,差点儿吓了一跳,连忙抽回,玉足几如惊惶逃走的老鼠一样塞进绣着梅花的鞋子中,“噗嗤”粘腻的声响在蓦然在脚底回荡,粘腻湿滑的汗水浸泡感瞬间将整只腿足包裹住。

原本柳叶细眉下,一双雨雾朦朦的清眸,倏然回神,只是原本清澈如冰雪融化的声音已有几分颤抖,问道:“姑姑,怎么了?”

“是不是不舒服了,脸上这般红?头上还有汗?”晋阳长公秀眉蹙起,目光关切地看向咸宁,语气中已见着几分温柔。

在她印象中,咸宁从来是像她母妃容妃,容颜清冷如玉,怎么一副……难道受了风寒?

嗯,这耳垂好像都红了?

丽人眸光潋滟的美眸中,盈盈秋水荡起圈圈涟漪,心底涌起一股狐疑。

“嗯,许是天太热了,身子有些不大舒服。”咸宁公主芳心一颤,目光垂下,连忙解释说着,因为心绪有些慌乱,耳垂上的梅花耳饰都轻轻晃动着,梅花轻轻抚扫着脖颈上卷起秀发。

显然少女没有注意到,此时她那本来如脂嫩白的香肌漫布着火烧云般的绯赤艳红,沁透一层细腻温润的香汗,仿佛涂抹了珍珠粉末般粉糜诱人。

几缕飘香柔软的如墨丝被香汗粘附在秀额之上,琼鼻小巧,水眸丰润,樱唇如蔷薇花瓣般潋滟温泽,止不住的开阖,呼呜呼呜的小口吐着兰麝妙香,让她的绝色娇靥艳美得惊心动魄;

晋阳长公主闻言,却凤眸幽光叠烁,深深看了一眼咸宁,轻声道:“这几天天气易变,等会儿让怜雪寻个太医瞧瞧。”

咸宁在撒谎,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撒谎就发抖。

“是,姑姑。”咸宁公主柔声说道,此刻听着耳畔温言软语的叮嘱,心头不由生出一股浅浅的负罪感。

她怎么能这般“报复”姑姑,可方才为何又是那般……难以自持?

元春以及探春、湘云都是停了碗筷,凝眸看向对面说话的二人,面色现出担忧。

“殿下如是身子不舒服,要不先去歇息一下。”元春丰润、白腻的脸颊,涌起关切,柔声说道。

贾珩这时拿起筷子,俨然成了透明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咸宁实在是无法形容……只能说,宝藏女孩,他是捡到宝了。

嗯,哪里好像有些不对?

“没事儿的,可能是昨天着凉了,多喝点儿热茶就好。”咸宁公主轻轻笑了笑,说着,拿起茶盅,低头抿了一口。

这会儿的确有些口干舌燥,等会儿说不得还要沐浴更衣。

她都不知道,方才为何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悸动,比之先生吸她时都不遑多让。

就在少女沉浸于悖德刺激时,不知不觉间,清冷绮丽的粉靥变得愈发娇艳酡红,就连纤细精致的锁骨都莹透着一层光泽,乃至细削圆润的香肩沁润着诱人的霞红,

包括那如奶脂浇灌而成一般白皙细腻的藕臂,无不散发着浓烈馥郁的荷露幽香气息。

见着自家侄女的不自然表现,晋阳长公主秀眉之下,晶莹美眸中狐疑之色更为浓郁,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寻常,不由看了一眼咸宁对面的贾珩,却见少年面无表情,正在低头用着饭菜,看都不看咸宁。

咸宁不是不舒服了吗?他一点儿都不关心?

这怎么可能?

晋阳长公主幽丽眉眼间笼起思索,蓦然,心底忽而划过一道亮光,不对,桌子底下……有古怪。

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微立,美眸眸光闪烁,见着淡淡霜冷之意,轻声道:“既然没事儿,那就继续吃饭吧。”

这个咸宁……真是太胡闹了。

咸宁公主凝了凝眉,用那变得甜腻软媚的娇糯柔音轻轻“嗯”了一声,拿起一双竹筷,重新用着饭菜,方才倒是只顾跳舞了,这时候还真有些饿了。

众人见此,倒也没有说什么,重又用起饭菜。

贾珩这会儿正拿起勺子,看向探春,轻声道:“三妹妹,将碗给我,我给你盛些红枣糯米粥。”

“谢谢珩哥哥。”探春修丽眉眼间,满是欣喜,然后递着碗过去。

湘云甜甜笑道:“珩哥哥,我也要。”

“也给你盛一碗。”贾珩温声说着,拿起勺子,给湘云盛着一碗,然后重新落座下来,只是刚刚坐下,刚刚拿起汤匙,打算舀起一勺红枣粥,往口中递送。

忽地面色一顿,嘴角抽了抽,暗道:“咸宁,怎么还来?”

她非要被人发现不成?

念及此处,眸光凝了凝,瞥了一眼咸宁公主,却见少女正认真用着饭菜,小口食用着,不疾不徐,脸上风轻云淡,浑然没有任何异样。

心头不由一怔,所以,不是咸宁……

念及此处,心头微震,下意识将目光掠向那艳若桃李的丽人,暗道一声坏了。

只见丽人那张眉目如画的芙蓉玉面,绮丽如霞,柳叶弯弯的秀眉下,涂着玫瑰红晕眼影,睫毛弯弯的凤眸莹莹一如秋水,而两瓣如玫瑰花瓣的丹唇,却噙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那一种冷峭的讥笑,还有几分洞悉一切真相的狡黠。

方才第一眼瞧着咸宁,果然如她所想!

晋阳长公主那狭长性感的冷艳美眸中闪烁起笑意,香舌不紧不慢的舔弄着两瓣红唇,像是要吃了贾珩般,

而桌下的那条仅仅略逊咸宁一筹的修长玉足则是径直踩在了少年早在方才咸宁的盘绕舞动中昂扬挺立的粗硕阳物上,力道狠辣而酸爽。

好烫……好硬…明明本宫对这…东西,早已熟悉至极……可是…呜…奇怪……

晋阳长公主的粉足同样是娇小纤细得仅盈一握,自然也不可能完全驾驭得住贾珩那根堪称狞恶骇人的粗长巨茎,

任凭她那只冰雪莲华般娇艳雪腻的白嫩玉足如何努力,也只是堪堪包裹住不到一半的棒身。

绵滑柔皙的玉足肌肤紧贴着雄性肉茎上爆凸的筋络,像是被肉根的温度传导了一般,少女本来白皙娇软的足肉也霎时间染上一层教人喜爱的轻绯薄粉,

烫得长公主殿下芳心酥麻微漾的同时,她纤润的嫩足也不自觉间完全塑形成情郎阳物的形状。

咕嘶,滋哧——晋阳长公主蹙着纤眉,却险些让那娇柔的闷喘溢出唇齿,

一只娇盈幼肉的嫩足本能地踩住情郎粗长的阳物,精致罗袜的细腻爽滑与那被裤子包裹性的雄根厚实硌硬互相摩擦,

结果当然是晋阳长公主新剥荔肉似粉莹白嫩的足趾,可怜兮兮的被剐蹭得愈发红润。

片刻之后,堪堪从那炙烫感回过神来的晋阳长公主却是有些迷茫,只是下意识地将罗袜包裹的足尖摸索着抵住了那敏感的龟头马眼,那染着玫红蔻丹的圆润脚趾尖,却是蓦然向里钻入。

“嘶——”

敏感至极的浑硕龟头一时间几乎要被从铃口挤开,阳物末端的生疼贾珩心头一震,只觉有苦难言。

虽然一联系到对方的身份,一想到姿容绝美、高贵艳丽的长公主殿下一脸冷色,却又似是与侄女争宠般,用她纤尘不染的腴嫩娇足为自己足交,难以言喻的征服感就扩散至少年的每一寸神经。

但是相比咸宁的身轻如燕,宛如掌上舞,而晋阳就没有太多技巧可言。

忽而想着,晋阳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由想起在船上,一口给你弄断,这是警告?

贾珩看着这位雍艳丽人此刻散发出的眼神,明明弥散着媚意,却又带着些冷冽,仿佛女王俯视下属般高傲娇矜的目光,

同时伴随着她娇嫩玉趾不断抠挖着自己细小铃口的动作,让贾珩佯装平静的神色都一时间变得犹如涨红的檀木。

心思微动,连忙将这思绪驱散,如老僧入定,拿起汤匙舀起米粥,小口进食,八面来风,不为所动。

晋阳长公主见得这一幕,或者是因为贾珩的一动不动,美眸现出一抹羞恼。

什么情况?为何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难道她不如……

好在这时候,李婵月放下筷子,打断了晋阳长公主的思绪,柔柔道:“娘亲,我吃饱了。”

说着,拿起手绢,擦了擦嘴角的米粥水,云烟成雨的黛眉之下,藏星蕴月的眸子,熠熠明亮。

晋阳长公主这时也不再闹着贾珩,将丹红长裙下的一只玉足迅速收回,穿入鞋中,目光柔波盈盈地看向李婵月,嫣然笑道:“喝口清茶,压压口中的腻气。”

这时,丽人眉眼温宁如水,侧照着烛火,愈发见着温婉静美的母性,对着自家一手养大的女儿的宠爱,一如往常。

李婵月应了一声,然后接过茶盅,喝了一口。

而后,众人也都陆陆续续吃好饭,漱罢口,离了座位,而怜雪吩咐着仆妇、丫鬟纷纷撤去杯碗筷碟。

晋阳长公主领着李婵月以及咸宁公主,元春领着探春和湘云,来到一座茶室品茗叙话。

贾珩看着晋阳长公主左右坐着咸宁公主、清河郡主,元春左右坐着探春和湘云,一时间有些心思复杂。

都是一带二,倒有些宝妈带着两个闺女一样。

“子钰,这是京中那几处铺子,这几个月的收支,你可以看看。”晋阳长公主拿起书案上的蓝色封皮账簿,柔声道。

贾珩却并没有接,道:“这些殿下和元春大姐姐操持就好,回头和我说一声就好。”

晋阳长公主笑了笑道:“也好。”

以她和他的关系,也没什么可看着,她都是他的,何况这些身外之物?

探春静静看着这一幕,修丽的秀眉蹙了蹙,不知为何,心底那股难以言说的感觉愈发浓郁。

看来,这位长公主和珩哥哥的关系,的确非同寻常。

“这般吃完饭,没什么事儿可做,倒也了没什么意思。”晋阳长公主轻声说道,眉眼含笑的看向贾珩,说道:“听元春说,你们家里弄出了一种博戏,听说唤作麻将?”

她倒不喜玩什么骨牌还有骰子,还不如寻一本好书,沏一杯茶,坐在窗前就能看一个下午。

贾珩放下手中的茶盅,道:“闲来无事,用来给家里人解闷的。”

“本宫倒不喜玩这些,如是有好书读来看就好,你那三国话本,最近可有后续回目?”晋阳长公主又问道。

在这个娱乐匮乏的时代,话本故事都是消遣读物,无论表现形式如何变化,人类对故事的审美需求永远不会断绝。

故事的表现在变,但内核却不会改变。

贾珩温声道:“最近没时间写着,先前不是刊行了第二部?”

“也是,先前又是忙着平叛,又是忙着治河的,的确不得空。”晋阳长公主柔声说着,又道:“不过,第二部,本宫也是看了好几遍了。”

湘云苹果圆脸上现出思索,开口提议道:“珩哥哥会讲话本故事的,珩哥哥要不再讲着后续回目?”

给惜春讲故事,让少女心头颇为羡慕,这次自是趁机提了出来。

晋阳长公主轻笑了下,柔声道:“那三国话本就是他写的,虽然想要知道后续,但这种演义话本,反而不如自己品读章句好一些,如是用说书形式讲出,难免失色几分。”

湘云目带期待说道:“那珩哥哥能不能再讲个新的?”

贾珩放下手中的茶盅,迎着众人目光注视,轻笑道:“故事倒是有着,只是故事太多,一时却不知讲什么好。”

在资讯发达的后世,的确有很多故事,各种各样的都有,纵是讲一辈子都讲不完。

但因为在场小朋友太多,一些比如聊斋艳潭,五通神,金瓶风月……诸如之类的故事,显然就不能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