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咸宁:惟独是那人,让她心头发慌……【咸宁加料】(1 / 1)

聚仙居

夜色迷离,灯火通明,席间众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谈话气氛甚酣。

而河南府或者说洛阳城的官吏,对贾珩也消除了心头的戒惧,见其谈笑自若,颇觉如沐春风,暗道,传言这位少年得志的武勋,手腕酷烈,峻刻严厉,如今一看,全然不是。

这其实就是杰出人物的多面性,或者说每个人天生就准备几张面孔。

这时,众人说话间,一些官员就来敬酒。

贾珩多是抿一口,其他人敬酒都是一口饮尽。

严格贯彻了中国大多数酒桌文化中,往往都是深刻的阶级地位体现。

贾珩不过还是解释了一句,微笑道:“今天不可饮太多酒,明日还有诸般事务要办。”

众人都纷纷笑着应和。

说白了,这次接风宴,原就不谈正事,而是一次见面会。

就在这时,一个书吏挑帘进来,拱手道:“诸位大人,楚王殿下已至楼下。”

贾珩当先起身,道:“诸位随我下去迎迎。”

不管任何时候,楚王在外都代表皇室,他虽为封疆大吏,也要给与表面尊重,不然落在旁人的眼中,就显得轻狂跋扈。

众人下了酒楼,站在街道上,而楚王同样是乘马车而来,不少王府护卫扈从左右。

下得马车,在众人目光瞩视之间,楚王面上带笑,说道:“诸位久候了。”

然后,目光一眼就看到了贾珩,面容上笑意和煦,近前几步,亲切说道:“子钰,许久不见了。”

贾珩面色沉静,拱手道:“下官见过王爷。”

这个楚王分明是想在河南府一众官员面前,造成一副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假象,但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也不好太冷言以对,否则就有倨傲无礼之嫌。

楚王笑了笑,说道:“先前王妃过府拜访贵府夫人,与你家夫人还说,子钰这一去河南经月不回,家里都十分惦念。”

这就是往通家之好上靠拢,王妃经常到贾府走动,这关系亲密不亲密?

果然此言一出,众人都是看向两人,听着对话,心思莫名。

贾珩面色沉静,说道:“公务缠身,许久不归,于家中亏欠良多,还要多谢王妃关怀拙荆,王爷,里面请。”

说着,就是截住了话头。

相比魏王的青涩,舔的痕迹太重,这位藩王还是有着几分手段,润物无声,反正就是……蹭热度。

这番话一说,能明显看到一些官员的面容见着思索之色,如阳武侯以及建昌伯,眉头紧皱,目中蒙上一层阴霾。

并非是所有的地方官员都对朝堂的政治风向敏感,因为洛阳不是政治中心。

将众人目光收入眼底,楚王笑道:“王妃与府上原是经年的世交,去看看贵府夫人也是应该的。”

说着,示意贾珩先请。

如是谦让两次,楚王才在众人的陪同下,上了楼,众人分宾主落座叙话,觥筹交错,因是应酬之宴,故而此刻不谈公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楚王笑了笑,道:“子钰总督河南,听说如今在忙着治河?子钰那封奏疏,我看了,治豫首在重农,重农首在水利,真是一句话道尽内政之关要,重本务农,兴修水利,河南得子钰坐镇,想来不久就能大治。”

众人也有一些阅读邸报的,笑道:“可不是,制台大人不仅擅领军兵,而且内政有为,真是文韬武略,无一不精。”

贾珩道:“蒙圣上不弃,暂督河南军政,无非是用心任事而已。”

众人纷纷恭维。

楚王感慨说道:“如非身上差事在身,真想在这中原大地,为老百姓做几件实事儿,这几年中原百姓过得苦。”

贾珩端起酒盅,目光闪了闪。

这就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想来,这就是这位楚王在士林中颇有名声的缘故。

比起齐王的混不吝,一副胸无点墨的模样,而楚王以其王者身份,愿意放低姿态,自然让人如沐春风。

其实,在阶级森严的封建社会,单单一个折节相交,卑辞厚币的品质,就能让无数士人,觉得这人有王者之风。

哪怕是后世,工厂保安都对前呼后拥的大领导,给自己递了根烟,能吹嘘很多年。

因为在社会网络中,每个人都有社交尊重的需求,这是马斯洛层次需求理论的具体体现。

有目的的社交规则,放低姿态,弱化自己,突出社交对象,就能让社交对象感觉到特别舒服。

如果,想上之所想,急上之所急,本身笔杆子不错,那基本就是一个合格的大秘,如果再能出谋划策,甚至本身能力就十分出众,只是从不显山露水,揽过于己,推功于上。

那基本就谁也离不了,走哪带哪儿,附随骥尾,青云直上。

众人互相恭维,多是说着一些奇闻轶事,而不提及公务,几位致仕官员,包括前山西巡抚项孟清更是在席间活跃着气氛。

一直到戌亥之交,宾主尽欢,众人才在家仆的搀扶下纷纷散去。

而贾珩也上了马车,向着德立坊而去,至于卫郑两藩一事,则由洛上千户所负责移交给楚王。

德立坊,贾府

已是亥时,后院宅院西厢的灯火还亮着,窗前,咸宁公主正百无聊赖地拿着一本书读着,身形高挑明丽的少女,着一身藕荷色长裙,玉容晶莹,柳叶细眉下,明眸弯弯,琼鼻之下的樱唇微微抿起,芳姿婧丽。

只听到外间传来仆人、丫鬟的见礼声。

咸宁公主芳心一喜,连忙将手中的书本放下,离了太师椅,迎了上去,就见廊檐下一个青衫直裰,面容清俊的少年缓缓而来。

咸宁公主迎了上去,柔声唤道:“先生。”

贾珩抬眸看向荷绿衣裙的少女,笑了笑,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咸宁公主秀眉拧了拧,嗔怪道:“先生忘了?先生走之前说……说好的。”

她等会儿还要给先生跳舞呢,怎么忘了?

贾珩面色顿了顿,一边儿朝着屋里进着,一边轻声道:“今晚喝了几杯酒,有些累了,我等会儿沐浴过,就去睡了,你也早些歇息罢。”

跳舞看了不少了,最后忙碌一通,只能在雪子和别的地方想办法,半封闭的环境,也难有什么温润可言。

再说,阈值终究会提高的。

咸宁公主:“……”

这是腻了?

明眸黯然了下,抿了抿樱唇,心头有些委屈。

是了,那人要来了,已没有心思再陪着她玩闹,说不得还需……养精蓄锐?

嗯?

贾珩正要寻张椅子坐下,在沉默中察觉到少女的怅然情绪,看向彤彤灯火映照着的咸宁公主,温声道:“就是有些累了,你别多想,等会儿,一起睡也好。”

前几天,有两次和咸宁玩闹的累了,咸宁腿软如泥,懒得动,直接在他屋里睡下,两人相拥而眠,除却最后一步,与真正的夫妻也没什么两样。

“嗯。”咸宁公主玉容幽幽,轻轻“嗯”了一声,转身提起茶壶,给贾珩倒了一杯茶,道:“先生,那先喝茶罢,也好醒醒酒。”

贾珩接过茶盅,饮了一口,然后吩咐着人准备热水,等会儿沐浴。

“楚王兄说什么?”咸宁公主坐在贾珩身旁,关切问道。

先生这般意兴阑珊,难道是因为见了楚王兄?

贾珩放下茶盅,沉吟片刻,道:“倒也没说什么,他见见河南府的官员,今个儿也没谈什么公事。”

“楚王兄八面玲珑,滴水不漏的,先生。”咸宁公主柔声说道。

她能明显感觉眼前之人不仅对楚王兄不假辞色,对魏王兄同样若即若离。

不过这些事儿,她也不好问着,无非是夫唱妇随罢了。

念及此处,绕到贾珩身后,伸出纤纤玉手,揉捏着贾珩的肩头。

贾珩诧异了下,说道:“怎么会这个?”

“在宫中给母妃揉过肩头。”咸宁公主轻声说道道:“先生忘了,我会一些医术的。”

贾珩笑了笑道:“怎么可能会忘了,那次殿下给我涂抹着药酒。”

咸宁轻声道:“先生那次有些险着了。”

那次也是为了救父皇。

咸宁公主捏了一会儿,忽觉自己玉手被扶住。

“好了,怪累的。”贾珩温声说道。

就在这时,外间传来丫鬟的唤声,热水准备好了。

贾珩道:“好了,我先去洗个澡,你看会儿书,等会再看你跳舞,这会儿不太累了。”

“先生去罢。”咸宁公主欣然说着,目送着贾珩离去。

心底忽而闪过一念,先生沐浴过后,那身缝制衣服是不是就换掉了?

嗯,她怎么还在惦念着这桩事儿?

连忙压下心头的古怪,回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妆打扮。

贾珩待沐浴过后,重新回到厢房。

此刻咸宁公主已等在里厢,换上一身轻薄丝纱的素色裙衣,腰间以红色腰带系起,而发髻高高束起,现出光洁如玉的额头,比之青涩的少女,多了几分丰丽。

尤其眉心点着的一颗朱砂,愈添几分明艳,宛如神女。

而雪肩披纱,秀颈至低胸在柔和的灯火映照下,大片大片光皙雪腻的香肌玉肤袒露在空气中,冰肌玉骨,晶莹明澈,粉雕玉琢似的诱人女体隐约氤氲着足以令任何男子口干舌燥的馥郁幽氛。

精致玲珑的纤细锁骨下,尽管少女的两团奶脂还略显青涩,可形状却是极美,若倒扣玉碗的莹白酥乳被单薄得若隐若现的绸布胸衣包裹托衬,勒出一道细腻皙幼的粉白沟壑,散发出让人想疯狂蹂躏的妖冶魅力。

而公主殿下雪糯奶脂的圆润轮廓之下,细窄得惊人的纤柔腰肢仿佛扶风弱柳,

令人不禁惊叹怎能生得如此娇细柔媚,恐怕双手若是粗鲁持握,甚至真能将高挑少女的纤纤蛮腰掐合掌中。

以香软雪腹做为分野,玲珑优美的腰线曼妙而下,于轻薄纱裙半遮半掩之内,衬托出妙龄少女娇润弹嫩的挺翘蜜臀。

即便未有其姑姑那般丰涨肥腴的酥沃轮廓,但青春活力的淡淡羞涩滋味却更是勾人心魄;

紧致软滑的臀瓣仿佛两片汁水丰盈的蜜桃果冻被素白裙裳勾勒出完美的弧度,让人不由得臆想若是掌掴其上,会令这窈窕少女的挺翘蜜臀奏出怎样清脆动听的悦耳肉响。

更令人难耐心醉的,则是她那明耀清澈的美眸之中,隐隐含着一抹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矜贵清冷与难以掩饰的羞涩娇意;

与那些秦楼楚馆中被调教得毫无礼节廉耻,故作扭捏媚态用以勾动男人的风尘女子相比,

哪怕是身着以极其诱惑妖艳的轻薄纱裙,她亦是仿佛纯洁高雅的神女一般纤尘不染。

贾珩眸光微顿,面色现出一抹异色,暗道,咸宁是懂打扮的,又纯又欲。

有种瞬间不困的感觉,这是……没玩过的船新版本。

捕捉到先生眉眼间的惊讶,芳心欢喜不胜,咸宁公主柳叶细眉,秋水明眸婉转流波,轻声道:“先生如是累了,可斜靠在床上。”

先生果然喜爱这种舞蹈,先前的舞蹈许是衣衫有些清素了,不够……艳媚。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倒不怎么困。”

咸宁公主今天的舞姿,更为柔美纤丽,撩人心弦。

风姿娉婷的少女,盈盈不足一握的纤美楚腰,轻旋曼舞,时而双手摆起流云水袖,明眸似秋水盈盈,时而屈膝,两条雪白藕臂一高一低,时而起身,盈盈转起,群裾璎珞随风而动。

而若隐若现的白色纱衣,雪白锁骨,柔润香肩……顶不住。

忽而,咸宁两只白皙的玉臂向上,轻纱缓缓垂下,白皙如玉的秀颈扬起,宛如一只羽毛洁白的骄傲天鹅,只是眉心一点红色朱砂,好似白茫茫大地的一树红梅,娇媚近乎妖艳,加上那秋水盈盈,含情脉脉的明眸……

贾珩心头一悸,连忙压了压目光。

至于两侧耳垂上的翡翠耳环,耀着烛台上的灯火,炫出一圈圈亮晶晶的辉芒,一如那令人目眩的诱人乳波。

比起民族舞或者说西方舞的热烈和炽热,更多动作集中在腿上,就有太多别样的意味,而在手部的动作较少。

最早作为祭祀之用的古典舞,舞姿动作多集中在手和胳膊,以及腰肢的柔韧舒展,侧重在手臂和腰肢的优美形态。

说白了,祭祀时跳的舞蹈,腿上动作太多,就不庄重。

当然,还有许多民族性和审美情趣的区别。

因为盛唐时受胡风影响,兼容并蓄,唐时舞蹈不仅衣衫华丽,色彩鲜艳,在画风和表现形式上,又多了几许热烈和奔放。

在装束上多现雪肩和低胸,不过也没有在腿上多做动作,可恰恰是若隐若现,风姿绰约,更让不少帝王……面现痴汉脸。

总之,前者好似伏特加,入口辛辣,而后者,则好似后劲绵长的茅台,酒至微醺,甘美醇厚。

不过,贾珩觉得眼前的画面感,更形象一下,大致有些类似大闹天宫后,嫦娥领舞的舞蹈,肌肤胜雪,藕臂舒展。

白的晃眼,红的艳冶。

反正,身为三界之主的玉帝,看的是笑的合不拢嘴,如来都拈花一笑。

贾珩思忖着前世的一些经历,不由想起前世一首古风曲子,《铜雀台赋》。

记得,仅仅是听着空灵的音乐,都能想出江南二乔,在灯火通明,曲乐大起的铜雀台上,翩翩起舞,楚腰婉转。

雀台深,九重纱幔夜风拂,迢迢寒星渡,轻月流云复……

眼前之舞蹈,如有曲乐配合食用最佳。

贾珩起得身去,盯着仍在跳着舞的少女,几滴香酥薄汗顺着玉颈滑落至胸前稍具规模的沟谷间,肌肤若樱艳桃,姣好的五官间愈发显露出方才所未有的娇妍媚态,心头终于有些难以抑制,轻轻拥住少女的腰肢,低声道:“咸宁。”

咸宁的确能歌善舞,舞姿优美动人,也不知端容贵妃又是……

又是怎么教出来的呢?

咸宁玉颜生晕,恰如花树堆雪,感受到少年的喜爱,芳心羞喜不胜,颤声说着。

“啊~先生……我,我还没跳完呢。”

先生果然是最喜爱她跳着这种舞蹈。

“芷儿,跳完就没感觉了。”

咸宁:“???”

终究是得贾珩口口亲传近月,清澈明眸迷茫了下,旋即明悟过来,娇嗔和羞恼在清冷的眉眼中涌现。

呀,她可算是知道,先生为何每次都不等她跳完了。

少女好似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只觉芳心悸动,心湖荡漾出圈圈涟漪。

然而不等咸宁公主多想,就已陷入如往常一般无二的如坠云端。

反正,贾珩是根本就没有欣赏过一支完整的舞蹈。

欣赏舞蹈,相拥一起,对咸宁方才的舞姿赞不绝口,津津乐道。

“啾……嗯啾……咕啾……嗯……啾呜……”

连绵不断的亲吻脆响在厢房中再度响起里,方才还凛然不可侵的神女,此时却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仰面躺在床榻之上,

双手被十指紧扣着压制无法移动分毫,完全是一副捕食者姿态的贾珩正以四肢撑起坚实的躯体骑在咸宁公主身上,

一次又一次地轻吻着那对粉嫩樱唇,少女也毫无保留地回应着挚爱之人的亲吻,努力地昂起螓首想要将每一次痴缠都在脑海里刻印得更深几分。

伴随着如凝新荔的水润粉颊满是斑驳水迹,少年一路向下,一如平常那般在公主殿下的如天鹅仰首般修长玉颈、精致娇俏的锁骨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哈,嗯呜呜……先生~呜嗯…好痒…”

刚硬的胡茬剐蹭着软嫩的玉肌,宛若牛奶布丁一般细嫩的酥滑白皙肌肤被粗粝的舌头卷吮舔舐——

咸宁公主狭长星眸氤氲着水雾,被少年压在身下的藕白莲腿难耐的厮磨着,隐约间似有一股荷露幽香漫开。

公主殿下晃动着螓首,蛇腰扭动,本想摆脱——却只是让自己皙白玉嫩的娇躯更方便的被贾珩的唇舌亵玩;

自腿心湿濡的热意弥散全身,让咸宁公主不得不轻咬樱唇;才勉强堵住几欲冲出檀口的甜媚酥吟。

及至那从胸衣上显露出来的白腻沟壑,贾珩稍稍抬起头,满足地舔了舔嘴唇,

望着咸宁公主被吻得红痕遍布的玉颈锁骨,以及被他口水浸得潋滟润泽的雪莹香肌上,汹涌的欲望燃烧得更剧烈了。

重压在高挑女体上的男人起身,给了高贵的公主殿下些许挣扎的空间,咸宁公主腻哼一声,水雾迷蒙的星眸羞嗔地盯着面容上满是自己细密汗珠的贾珩。

贾珩面露欣然,却不多言,与少女十指紧扣的大手松开——可正当咸宁公主稍感放松与失落之际,

伴随着“刺啦”的裂帛声中,少年的狼爪猛得撕开了气质如仙的少女胸前早已凌乱不堪的素白纱裙,而少女脱离束缚的弹嫩奶果自然而然的随之晃漾出来,映了男人满眼的粉光致致。

“咿呀~”窈窕明丽的公主殿下如贾珩所料,发出了可爱动听的娇吟;

粉颊霞染,玉颈羞红,一双纤软雪白的素手象征性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只是绵软无力的手指配合少女愈发红润艳媚的俏靥,反倒像是恋人间的调情。

见着那跃动而出了两颗浑圆雪乳,即便此时仰躺的娇怜姿势任由他的轻薄淫弄,也毫不影响这对弹嫩雪乳的完美圆弧轮廓。

稍微欣赏了一下少女那两颗水涨艳红的乳蕾,随后贾珩便轻车熟路的重重地吻住了她粉光腻滑的白嫩乳沟,

经过方才翩然舞动的咸宁自然香汗淋漓,而此时一对乳脂夹挤出的一抹晶莹雪腻的香壑正是少女馥郁幽香最浓的地方。

少年只觉嘴唇所触一片温润细滑,咸宁的皙白沟壑虽然沾满汗珠,却并无异味,反而有股甜美馥郁的荷露芳香,

越发情热的贾珩用粗粝的舌头舔弄少女的雪乳,在少女娇嫩乳脂夹挤出的沟壑上留下粘稠的唾液。

胸乳本来就是敏感之处,被少年这么一舔,咸宁公主柔美如扇的睫羽都颤抖了一下,迷离恍惚的水润星眸微微上扬,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声悠长婉媚的娇吟就从咸宁的如樱嫩唇中逸了出来。

听到身下高贵清冷的公主殿下情难自禁的动情呻吟,贾珩更是欣喜不胜,

心下得意间也加速了舔弄,在少女粉嫩皙白的雪乳以及圆润瘦削的香肩上种下了一颗颗鲜红如草莓的吻痕。

“先生…不要…呜……”

当贾珩停止了在少女藕臂粉颈间的游弋,此时的咸宁公主也被剥走了反抗的气力,只能娇喘着任由男人施为。

尽管嘴上还不肯服输,可公主殿下平日幽清澄澈的星眸中此刻盈满的媚意已经出卖了主人的故作矜持。

直至贾珩物理意义上地从头到脚地享用玩咸宁高挑明艳的窈窕娇躯时,

咸宁公主已是浑身酥软,星眸润湿,微微汗湿的秀发黏在新雪般白嫩的肌肤上,如玉娇靥飞上两抹霞红如桃花初绽,又似海棠醉酒。

樱唇翕张着吸入弥散着自己馥郁幽香的空气,被少年舔舐后涂遍粘腻唾液的浑身娇躯泛着情欲的樱粉,娇嫩酥胸起伏间两颗被着重对付的红润樱桃愈发娇美。

翻起的素白裙裾下,包裹着柔滑亵裤的玉胯间春水淋漓,公主殿下雪润嫩白的蜜丘此刻微微凹陷,腿心沁出的深色蜜痕显示幽清姣丽的咸宁公主此时被身上的英武少年玩弄得春情荡漾。

至于少女绵白雪皙的娇嫩小腹,此时更是因为泌满汗珠,将本就晶莹细腻的皮肤滋润得几乎剔透;

只是如此白如雪玉,嫩若膏脂的细软柳腰上,却暴殄天物的横亘着一根粗陋腥浊,满是浮凸青筋肉瘤的狞恶肉茎;

而这根暗红粗硬的雄猛肉茎,更是杀气腾腾的直抵在咸宁公主可爱肚脐之上径直挤压出一圈细嫩绵软的肉环,

甚至兴致高昂的少年还在公主殿下的嘤咛轻喘里抽动阳物,将污浊雄汁都涂抹在她水光致致的香滑肌肤之上,骇人的狞恶浊色与少女那雪粉莹润形成极刺目的反差。

裹挟着浓烈腥涩与灼烫热力,粗硕肉茎的滚烫温度甚至要穿透少女薄薄玉肌,熨烫着公主殿下那稚软娇嫩的蜜壶子宫。

然而就在这时,贾珩抓握着咸宁因为扭腰而弹跳不休的酥翘雪乳,正要如往常一样,豹子头雪夜上梁山……

却见少女螓首凑近,玉颜酡红,眉眼之下已是羞怯不胜,颤声说道:“先生今个儿累了,我也伺候下先生罢。”

贾珩怔了下,便被推倒在床,蓦然倒吸一口冷气,将到了嘴边儿的“不必”话咽了回去。

一时间厢房中上演着淫靡的一幕;

一个身着素衣长裙宛如天仙的窈窕少女,跪伏在一个神色施然的少年胯间。

少女容姿极美,秀发似缎,星眸如雾;身段也窈窕腴润,酥乳饱满,香臀圆挺,玉腿修长,莲足粉嫩。

而这窈窕少女却用她鲜花般的柔媚唇瓣含弄着男人粗陋狞恶的骇人阳物。

然而倘若仔细观察,便会少女虽然秀眉微蹙,潮红雪靥也写满了羞嗔,但却好像是没有丝毫不情愿,乖顺地伏在男人胯下,为他吹箫吮屌。

贾珩一边欣赏咸宁公主酥胸起伏晃漾出的浅浅乳浪,一边享受着她温润狭窄的口穴侍奉,身心都愉悦无比。

公主殿下的腻软唇舌虽然生涩,但也别有风情。

“滋~~~滋~~”

伴随着淫靡不堪的吮吸声响,发情的少女终于不再满足于只是对表面的舔舐,粉嫩的樱色薄唇尽量张合,便想要将这个浑厚腥浊的“大蘑菇”吞入腹中,

只是过于巨大尺寸,哪怕是小嘴张合到了极限,初次侍奉的娇嫩口穴也只能堪堪含住那浑硕猩红的龟头,晶莹腻滑的粉嫩唇瓣早已经被撑大成了一个大大的圆形,

在初次尝试的局促生涩下,哪怕她再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再进一步了。

咸宁只好开动自己聪明的小脑袋,转而换了个取巧法子——用嘴唇包裹住那能含入口中的小部分粗硕棒身,

雪白贝齿并不扎人,反倒好似一种软硬兼施的按摩手法,香舌灵巧地剐蹭着肉棱下那敏感的沟槽,好似宣示主权一般,将自己的香涎一点点覆盖上粗硕阳物本身带有黏腻汁液;

而舌腹则随着剐蹭与伞冠的边缘细细摩挲,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引得少年爽快得不能自己。

不多时,贾珩面色古怪,眉头时皱时舒,盯着烛台上的灯笼,目光出神,身份尊贵至极的公主殿下,在侍奉人的天赋远超他的想象,

本来都做好了因为对方不熟练的动作而吃痛的打算,却没有想到只是简单实践片刻,这个内媚藏心的咸宁就好像天赋异禀一般,无师自通地摸索出了一套属于她的稚嫩动作,

更不用说如此一个天家贵女为自己尽心侍奉的模样,两者搭配达到了意想不到的巨大杀伤力,哪怕都他这个身经百战、天赋异禀的人都在快感的漩涡中节节败退,

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以图稍稍转移注意力。

世间女子,琴棋书画,所擅才艺多有不同,当一句各有千秋,都不为过。

咸宁舞技过人,流云水袖轻扫,舞姿翩跹轻灵,在这一点,不会跳舞的元春,则因极擅抚琴,师法琴弦乐器。

咸宁公主玉颜染绯,秀发垂下螓首,随着少女的上下起伏而随之曳动,仿佛华美屏扇般披散在圆润白皙的香肩上,遮蔽了清丽脸颊,如乌云蔽月,树影花蕊。

每当咕滋咕滋的空气从粗实肉茎与狭小口腔弥合的可怜缝隙中排挤出时,少女水嫩幼唇就与向外抽出的狞恶棒身牵拉出卑猥下流的晶莹粘丝。

只可惜这幕绮丽淫乱的美景被发丝遮掩,暴殄天物般的未能被任何人察见;

但单从不断进出檀口的粗实雄根变得越来越鼓胀,以及被甜蜜香津浸润得越来越晶莹油亮,

亦能知道咸宁公主是如何将自己湿濡香软的檀口,当做肆意发泄的飞机杯,以供身前这位英武不凡的挺拔少年使用的。

从少女红肿嫩润的唇间逐渐流下点点香津,汇起来的甜蜜津液在浸透发丝后,再缓缓聚拢在咸宁公主细致雪白的下颔尖端;

沿着天鹅香颈流经精巧锁骨,直到流入那一道隐约可见幽深雪腻的乳沟,勾勒出分外淫靡的香艳美景。

只是不得其法的吞吐,让咸宁公主在一次次陷入下颚发麻、快要窒息的难挨折磨里,

莫名想到那人不知是否这般侍奉过身前的少年,不服输的心态让她强行压下将口中狞恶阳物吐出的念头,继续轻吐慢送着。

只是这般行为,却让她不得不用精致柔美的琼鼻,去主动呼吸雄性浓密阴毛之下带着浓烈熏臭的空气,被迫将情郎那显得腥浊不堪的雄息烙印在大脑深处,

而那似曾相识的味道,让越发迷离恍惚的咸宁公主,依稀回到了那个夕阳西下的下午,阁楼上晚霞漫天,宛如混沌初开。

而贾珩目睹这气质幽清的高贵少女,那娇美清冷的脸蛋被自己的污浊阳物撑得香腮鼓胀的淫靡模样,莫大的征服感推动着快感席卷全身,

让贾珩忍不住低吼一声,未曾特意提醒,就在少女的粉唇琼口中射出来了粘稠腻滑的滚烫阳精。

而樱桃小嘴虽然早已经在龟冠剧颤时便已经本能更为主动的吮吸,企图将那令肉体沉沦的腥浊液体完全收入腹中,

但终究进入口腔之中的只是一小部分的熊根,精液恐怖分量带来的冲击力与肉棒射精的剧颤一瞬间便让肉茎脱离了那缠绕嘬吸着的口穴。

大股腥臊的白灼精浆就这样直接喷射在咸宁公主那宛如天仙一般的精致面容上,直接给少女做了一套浓精面膜的护理。

一小会后,那本就幽清绝艳的面容已经彻底被白浊的面膜所覆盖,伴随着咸宁公主艰难地呼吸,在鼻腔处生成了一个时大时小的白浊气泡,

而其他成块的浊液甚至顺着那清冷面容一点点滑落,在那雪腻肌肤上留下一条条腥浊的水渍。

本来樱红娇唇更是精液集聚的重灾区,不仅娇柔嫩粉的樱唇被粗肥的肉茎撑得有些红肿,

透过她翕张的琼口还能看到公主殿下的口腔肉壁还挂着为数不少的浓白精垢,

少女小巧嫣润的粉舌耷拉在外,本就勉强含入了一部分精液的口腔尽管全力吞咽,却仍然无法将其彻底收入腹中,只能遗憾地让白灼液体向外流淌。

结果便是与面容上精浆溪流所合流,彻底将嫣红唇瓣染上了白里透红的淫骚唇彩,随即顺着舌尖滴落,洇湿了酥翘娇挺的白嫩雪乳;

这却没有丝毫破坏少女那清冷如仙的雅丽气质,反倒为其添加上了一层淫靡的媚意,就如同她本就应该是如此,显现出无比强烈的反差。

视线微垂的少年更是看得心头火起,矫健坚实的腰胯绷紧,还黏着少女香津和未干浓精的腥臊龟首蓦然一颤,

就猝不及防地再度喷溅出一股强劲的滚烫热流,带着浓烈而令她迷离的味道打在咸宁公主沾满腥浊浓浆的娇靥上,让她在喉头发出一阵不适又嗔恼的呜咽。

过了片刻,咸宁公主眸似秋水,如雾朦胧,转过俏脸去,秀眉微蹙。

贾珩拥住少女,拿着一条手帕轻轻为其擦拭着,温声道:“既然不喜欢,不必勉强的。”

“没有不喜欢,就是……就是还有些不习惯。”咸宁公主秀颈上的喉头动了下,发颤的声音,已然有些酥糯,带着几分娇媚。

口腔中精浆的腥臊味还未消散,素白的衣裙和脸蛋,以及发丝上都还挂着未曾擦净浓稠的黏精,这无疑于彻底凌辱作践的行为让咸宁公主羞嗔不已,但她却发现自己竟然……

咸宁公主无法相信自己,可那从玉胯间真实不虚的汩汩之势,还有小腹之中传来的饥渴瘙痒却不断的传来,让她羞得连娇嫩耳垂都染成细糜艳赤的诱人嫣色。

贾珩自是不知晓此时神色迷离的少女在自我怀疑的想法,轻轻“嗯”了一声,道:“先前见你……好吧。”

咸宁不比晋阳,咸宁回去以后,如果被端容贵妃还有宫里的嬷嬷瞧出端倪,那么他就会很被动,也显得不知礼数。

这也是他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缘由。

否则,早就毕其功于一役,而不用另寻他途。

贾珩起得身来,轻轻叹了一口气,提起茶盏递给咸宁。

少女伸手接过,喝了一口茶。

贾珩伸手搂住咸宁,低声道:“委屈殿下了。”

让一个云英未嫁的帝女,如此伺候,何其委屈?

咸宁公主将清丽脸颊贴靠在贾珩的胸口,听着少年的有力心跳,痴痴道:“先生,我不委屈的。”

她每次都能感受到先生的克制以及辛苦。

贾珩看着已成布条的流云水袖衣裙,温声道:“咸宁,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咸宁公主闻言,娇躯微顿,眼睫微弯,心头甜蜜不胜,声音呢喃道:“先生,我知道。”

她也不会让先生为难的。

少女忽而明眸微动,忽而心头生出一股古怪念头,鬼使神差一般,低声道:“先生,我刚刚比之她……如何?”

后面的声音细弱,就听不大清,但大意在此时此刻,却不言自明。

贾珩面色微顿,目光凝了凝,搂住咸宁,温声道:“芷儿,不要盲目攀比,比高下,心胸越比越窄。”

咸宁公主:“……”

“芷儿,我有些困了,明天还有事儿呢,要不咱们睡觉吧。”贾珩说着,拥住咸宁公主,低声说道。

这是能乱说的吗?

说不如,那多挫伤积极性,说更胜一筹,那就违心了。

其实,咸宁目前也就是早期晴雯的水准,也就后来本能之下的动作,能见几分火候。

不过,从目前来看,清冷外表下颇有一些混乱无序的因子,无意识之间带着反差。

或者说循规蹈矩的公主,都有这种向往自由的天性。

看着闭上眼眸的少年,咸宁公主玉颜滚烫如火,鼻翼中腻哼一声,也觉得方才实在是有些羞臊,她怎么能问出那般“羞耻”的问题?

可也不知为何,一想起他明天就要丢下自己,着急要去见那人,就觉得心底生出一股烦躁和失落,让她难以自持。

也不知为何,她好像对秦氏都没有这样的念头,反而能够平静看待之余,还有几分抢夺(牛头)的愉悦感觉。

惟独是那人,让她心头发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