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1章 ★咸宁:所以,婵月和……她要来了?【咸宁加料】(1 / 1)

河南巡抚衙门,后院

贾珩与咸宁公主用罢晚饭,只身一人来到书房中,借着明亮煌煌的烛光,可见方形红漆梨木上摊着一张泛黄的舆图,正是黄河水经流域图。

先前,贾珩召集诸县知县协调民夫,接下来就全力投入到营堤造堰之事中,这几天更是频繁查察黄河水道河堤。

“据关守方所言,今年夏雨倾盆,黄河成汛,河南之地不论,怕就怕淮扬等地。”贾珩目光深深,凝眸看着黄河走向图,手指在黄河故道图上来回丈量比划。

黄河过境之地中下游,河南和淮扬,屡受黄河之灾,一旦溃决,沿岸百姓死伤无数。

他总督河南军政,自信能够保得住河南一地不失,但途径淮扬之地的沿岸河堤,能不能挡住夏汛洪水,他没有把握,一切要看南河总督所营建河堤能否经受住洪水。

“南河总督高斌,其人是浙江绍兴人,应属浙党,高斌与两江总督沈邡还是连襟,高斌能出任南河总督,也与沈邡的鼎力支持有关。”贾珩放下手中尺子,冷峻目光在淮扬等地盘桓。

此处有淮河、洪泽湖等湖泊,一旦黄淮齐齐泛滥,不知多少百姓蒙受水灾。

“明日行文南河沿岸府县,咨告以夏汛之警。”贾珩目光深深,思忖道。

他虽为河南总督,军机大臣,但也不能跨省施令,只能予以提醒。

“或等半月后,再上奏疏给朝廷,那时走通政司,传抄邸报,此后半月一封,足以引起天子和朝臣重视。”贾珩思量了下,想了想,“最后以私人身份给高斌,沈邡等人去信,至于他们听不听就看他们的了。”

这是他能够做出的应对,如非头上挂有军机大臣差遣,跨省干涉别省民政事务,都是招人忌恨的事儿。

“先生。”就在贾珩面如玄水,陷入深沉幽思之时,从书房屏风后传来一把清冷如冰雪融化的悦耳声音。

只见咸宁公主此时一头秀郁青丝挽成云髻,别以碧玉珠钗,而娇小玲珑的耳垂上,耳孔配以耳饰,尾端坠以蝴蝶形,借光而耀,光影交辉,明艳动人。

而身上则是换了一袭水绿色长裙,纤腰高束,相比起平日的装饰,此时的水袖舞裙,更是将少女高挑明丽的身姿衬托的淋漓尽致,勾勒出动人心魄的曲线。

再加之此时“慢束裙腰半露胸”的合度裙裳,更是将她精致修长的玉颈与莹润玲珑的锁骨下,两团乳白柔腻的娇翘奶脂展露出大片雪白,

虽然因为年岁天赋而未发育得丰熟爆涨,但却好似两只水嫩多汁的蜜梨,胀鼓鼓的将胸口的裙裳抹胸支撑出诱人的轮廓。

沿着少女因藕臂轻抱胸前而格外圆润挺拔的白嫩乳肉轮廓,向下便是她紧实平整的香腹,还有难堪一掐的幼细柳腰。

连接着娇软香糯的乳球与圆润娇翘的蜜臀,尤擅舞艺的少女腰肢自然是格外柔媚娇细;

哪怕她的雪白圆臀尚缺一些分量,只能称作挺翘弹嫩的程度,也足以勾勒出极火辣媚人的腰臀曲线,让人不仅臆想在背后掐住这只柳腰,将这无瑕隽美的公主殿下玩弄在掌心之中的畅快。

此刻,咸宁雍容雅步,款行而来,许是因为刚刚沐浴过,原本白腻、莹润的玉颊,雪腮微红,娇艳欲滴,幽清眉眼之间更是萦着一股慵懒之意。

两条纤美莲足在水袖长裙的裙裾之下交替浮现、左右轻摆,尤其是被裙裾包裹紧勒之下勾划出来的丝丝肉痕更是秀色可餐,

形似高跟鞋的礼履在地上扣出哒哒声,不紧不慢,就像她扭动的诱人腰肢一样。

之前,咸宁公主答应贾珩跳着一支舞,于是,刚刚就去沐浴,换了一身衣裳,重又过来,准备给贾珩跳舞。

贾珩循声而望,抬眸看向姿容清妍,亭亭玉立的少女,目光在低胸裙装衣襟处趔趄了一下,夸赞说道:“殿下这身绿裙水袖,倒有几分清水芙蓉,荷露风中的意韵。”

此刻,咸宁公主白皙秀颈之下还挂着一串儿晶莹项链,沿着精致如玉的锁骨藏在衣襟中,将她酥翘雪乳修饰得更为白皙动人,让贾珩颇为好奇,究竟是什么材质所制。

“先生。”被贾珩目光打量着,咸宁公主芳心羞喜,春山黛眉之下,明眸微垂,雪肤玉颜不知何时已然泛起如霞红晕。

贾珩点了点头,离了书案,近前伸手捉住咸宁公主的纤纤柔荑,问道:“咸宁,你这项链挺好看的?珍珠作的?”

咸宁公主:“???”

情知少年又在捉弄自己,明眸嗔白过去一眼,正要说话,忽而觉得暗影欺近,不由闭上明眸。

公主殿下嘤咛的低声娇叫着,清潋幽澈的水媚星眸中羞嗔与期待来回闪烁,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只觉得一具坚实滚烫的身躯将自己包裹。

少女敏感的水蛇腰身只是被贾珩粗糙热烫的手掌一碰,不可言喻的快感触电般从已然逐渐性器化的莲足涌起,

让咸宁公主连象征性的反抗都难以组织,高挑明艳的窈窕娇躯一软就绵绵的倒在了贾珩坚实宽厚的怀里。

这已经是……她和先生的日常了。

从初始不大适应,到现在沉浸其中,乐此不疲。

嗯?

贾珩自然不会辜负咸宁公主的满腔期待,轻车熟路的用他单薄的唇瓣含弄住少女娇小柔软的樱嫩唇瓣,

粗粝灵巧的红舌当然是毫不客气的长驱直入在公主殿下的清香檀口中肆意搅动,不断攫取着这位窈窕少女的甜美香津。

而一边品尝着咸宁公主的琼口,贾珩的手掌可没有闲着,在紧紧搂着那堪堪一握的细柳腰肢,让少女的酮体越发紧贴住自己的同时,

另一只宽厚有力的大手毫不客气的顺着咸宁公主高高束起的纤柔腰身向下,及至那臀股交界线,同时摩挲爱抚起少女弹白紧致的蜜桃媚臀和纤柔合度的修长莲足。

噗扭噗扭——光是享受着回馈到指尖那种水球般柔软滑腻的美妙触感,贾珩就由衷的心情舒畅起来。

咸宁的娇臀虽然比不上晋阳那般腴熟浑硕,但也称得上饱满圆润,

可似是因为长时间训练舞步的关系,臀肉的质感更像是果冻般弹性紧致,或许这也是清纯处子的表征之一。

过了一会儿,贾珩拥住娇躯剧颤的咸宁,温声说道:“你跳什么舞蹈?”

咸宁公主红透的玉靥直若抹了一层胭脂,颤声说道:“我想跳一支湘夫人,这是母妃在宫中闲暇时,整理楚人《九歌》之舞,根据水袖之法编排而来的,其中有一小段是独舞。”

贾珩目光失神了下,喃喃说道:“湘夫人?”

他知道湘夫人,还是因为……天仙妈妈。

只是,那虽说是跳的古典舞,但更多是后世复原出的古典舞蹈,未必有如今古人来跳更具神韵。

咸宁公主欣然说着,然后,拉着贾珩的手,向着里厢而去。

贾珩也顺势起得身来,前往里厢,寻了张椅子坐下,从小几上端起一壶茶,轻咂慢抿,打算欣赏舞蹈。

“可惜此间并无曲乐。”贾珩目不转睛地看着气韵神清骨秀,身形袅袅婷婷的少女,暗道。

似乎当着贾珩的面,咸宁公主有些害羞,深吸了口气,却让两只酥沃挺翘的凝晴雪乳随着主人呼吸晃漾起来,映得少年满眼的雪白娇嫩。

轻轻平复着胸口的震颤,少女做了一个起手势,柔软如细柳的身段儿,恍若弱柳扶风,轻絮堆烟,只是手中的流云水袖刚刚甩起……

蓦地,书房外传来夏侯莹一如金石相碰的清越声音:“大人,京中传来飞鸽传书。”

贾珩面色一肃,放下手中的茶盅,目光略有歉意的看向愣在原地的咸宁公主,温声道:“殿下稍候,我去看看。”

不等细言,绕过屏风,看向着飞鱼服,面容如霜的夏侯莹,与那清莹眸子对视片刻,问道:“笺纸呢?”

“在这儿。”夏侯莹递将过去,目光幽光流转,心头五味杂陈。

眼前这位少年,当初翠华山断匪巢时,她还以之为能。

谁曾想,是那等三心二意,拈花惹草之人,以往是勾搭着晋阳殿下,现在这几天又和咸宁公主卿卿我我,以致为了掩人耳目,她现在替换了刘积贤在外的护卫、传令之责。

那么,等晋阳殿下过来河南,要不要告诉她?

贾珩这时伸手接过经锦衣府卫编译而来的笺纸,就着灯火观瞧,面色微变,皱眉不语。

而这一幕自然被早已看过笺纸的夏侯莹瞧见,皱着眉,晋阳殿下过来难道是坏了他的好事了吧?

贾珩阅览而罢,一时默然。

“怎么了,先生?愁眉不展的?”就在这时,咸宁公主从里厢轻步出来,秀眉之下,那双熠熠流波的明眸,好奇地盯着那蟒服少年。

夏侯莹瞥了一眼咸宁公主,见着贵为天潢贵胄的少女穿着一袭水袖舞裳,目光不由幽清几分,拱了拱手,转身到廊檐下护卫去了。

贾珩放下笺纸,挽着咸宁公主的玉手,向着里厢走着,落座下来,迎着那双晶莹目光的注视,温声道:“圣上因河南之乱戡平,晋我之爵为三等永宁伯,另,追封我先妣为超品诰命夫人,封赏的圣旨还在路上,等几天就行六百里寄递传来。”

咸宁公主闻言,清丽眉眼之间现出喜色,轻声说道:“这是好事儿呀。”

“嗯,永宁伯?”

只是片刻之间,少女明眸眨了眨,目光柔润地看向贾珩,心湖中泛起圈圈涟漪

这是……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

先生,永远属于她咸宁?

可,晋爵应该是喜事,先生怎么看着面有怏怏之色?

贾珩凝神看向眸光清透的少女,道:“还有一桩事,圣上听我上疏治河,打算拨一笔银子过来支援。”

“父皇他知河务事关重大,能拨付银子而来,也不奇怪,这应也是喜事儿啊。”咸宁公主点了点头,清冷如霜玉的容颜,见着疑惑之色。

贾珩默然片刻,顿声道:“押送银子过来的是……小郡主和晋阳长公主。”

咸宁公主:“???”

什么?

所以,婵月和……她要来了?

她在京里好好呆着就是了,非要千里迢迢过来做什么?

贾珩面色顿了顿,解释道:“现在圣上也有一些犹豫不定,故而着飞鸽传书,过来问着我的意思。”

他也不想让晋阳过来查岗,可他如果这般拒绝,又会伤了晋阳的心。

晋阳多半是想他了,而且定是想的不行那种,不然也不会离京来此。

而且,一听他两三个月不回来,相思之苦愈发难抑。

咸宁公主蹙了蹙秀眉,清眸深处幽光一闪即逝,默然须臾,玉容幽幽道:“那先生不妨和父皇说,中原方靖,诸事纷繁,寻一内务府差官过来就好,倒也不用大张旗鼓的。”

贾珩:“……”

迎着少年惊讶中带着玩味的目光,咸宁公主花容月颜的脸颊“腾”地绯红如霞,樱唇翕动了下,支支吾吾道:“先生……中原她们也没必要过来的。”

有她就足够了,那人和表妹过来做什么?

“长公主和小郡主这趟过来是代太后过来在洛阳探望太后亲眷,顺便代圣上看看河南的局势,估计停留不太久。”贾珩沉吟片刻,轻声说着。

心底不由生出一念,三个和尚没水喝。

咸宁公主明眸定定看向贾珩,默然半晌,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道:“先生,那就让她们过来吧。”

她能看出先生的纠结心思,其实先生心头也有思念那人,毕竟,他和那人已有那般亲密的关系。

念及此处,不由再次想起去年那阁楼之上,似乎鼻翼仍是盘桓着……

贾珩默然片刻,道:“暂且也不急,这边儿,修河堤的银子还够用着,再等半个月,中原之地清静一些,我亲自去接她们。”

如是旁人去护送,他也不放心,只有他领着骑军和锦衣卫赴潼关去接,待亲眼见到荔儿,才能放心。

咸宁公主玉容微顿,抿了抿樱唇,芳心深处没来由生出一股酸涩,纤声道:“嗯。”

亲自去接吗?还真是体贴入微呢。

贾珩伸手挽住少女的纤纤柔荑,轻轻带入怀中,这几天的相处,也能感知到咸宁的一些失落情绪,宽慰道:“明天咱们将河道勘定完毕,就去下面府县巡视,你随着也下去,主要也是陪你一览中原风光。”

说着,捏了捏咸宁清冷如雪的脸蛋儿,只觉肌骨莹澈,触感柔腻。

咸宁公主的聪颖天姿,估计早就知道他和晋阳之事,偏偏飞蛾扑火……横刀夺爱。

咸宁公主玉颊染绯,眸光流转,轻嗔了贾珩一眼,幽幽道:“那等她过来,先生好好陪着她就好了。”

贾珩:“……”

现在咸宁连喊人都不喊了?言谈之间,竟是称呼着她……罢了,不称呼也好。

“可真是小醋坛子。”贾珩轻声说着,在咸宁的娇羞不胜中,低头噙住。

咸宁公主腻哼一声,明眸再次阖上。

过了一会儿,咸宁公主将酡红玉颜的螓首依偎在贾珩怀中,听着那坚强有力的心跳,轻声道:“先生,是我不好,是我……”

“与你没什么关联,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贾珩轻声说道。

咸宁:“???”

谁是苍蝇?叮什么?

咸宁公主压下心头的古怪,忽而想起一事,俏声道:“舅舅那边儿准备了酒菜,明天想邀着先生小酌两杯,先生可有空暇?”

贾珩想了想,问道:“他最近忙着主持整顿吏治,怎么得空暇请我用饭?”

咸宁公主道:“先前一直忙于开封府城的公务,没有时间和先生畅谈,现在吃顿便饭,也好聊聊。”

“那就明天晚上罢。”贾珩答应道。

相比宋璟,与宋暄亲近一些倒也无妨,但还是不能过从太密。

“那我明天一早儿告诉舅母。”咸宁公主欣然说着,明眸中喜意留意。

“嗯,先不说这些了,咱们去看湘夫人。”贾珩想了想,忽而凑在少女耳畔,低声说道。

咸宁公主清丽玉颜微微泛起红晕,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两人重又回到里厢,咸宁公主长袖飘飘,如美丽蝴蝶,又似婀娜多姿的柳枝,细致长眉,眸子明净含情,鬓上的簪饰,腰间的丝带,曼美的舞步,轻云般慢移,旋风般飞转。

时而轻盈时而如春燕展翅,欢快时似鼓点跳动,缓慢时如低音琴声,高兴时似小鸟雀跃。

灵活时仿佛一条小蛇,可以自由地扭动,完全没有刻意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白莲。

莲花的花开瓣颤,小鹿的疾走惊跃,孔雀的高视阔步,舞姿尽致,尽态极妍。

而贾珩一睹舞姿,不等咸宁公主跳完舞,才一两刻钟,一舞未尽,就在惊呼声中揽住伊人,轻声道:“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柳无力,斜曳裙时云欲生。”

细密的汗珠从咸宁公主的额头渗出,沾湿了她秀美的刘海,一双眸子剪水瞅他,呵气如兰间,轻声道:“真这般好看吗?”

贾珩见着那被香汗微微浸湿的裙裳贴合在娇躯妙体上,隐约露出一处处皙白肌肤的同时,更笼出了少女的窈窕曲线,点头道:“真的好看,欲罢不能。”

咸宁公主娇声道:“比先生在神京看的那些歌舞还要好看?”

贾珩一顿,摇头道:“怎能相比,且我平日里极少观看歌舞。”

咸宁公主道:“依先生的身份,平日里怎能少得歌舞,若是少看,真不知都做些甚么。”

贾珩道:“咸宁想知道吗?且近前过来说,我也给你好好按摩一番。”

说着,粗糙滚烫的大手便悄然攀上了那双在方才跳出翩跹舞姿的曼妙莲腿,在咸宁公主玲珑粉嫩的莲足和纤润修长的美腿上流连。

莲足传来的燥热让未经人事的公主殿下有些无所适从,咸宁公主那张润玉娇靥微微晕红,只觉双腿提不起一丝力气,娇颤道:“先生…我要去换身衣裳,这会儿浑身黏糊糊的。”

贾珩轻声道:“为何要换,这般的咸宁却是更加好看。”

说完视线微垂,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只仿佛紧实蜜柑一般娇嫩圆润的丰挺乳果,这会儿正少女那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的纤薄胸膛前,弹力十足的摇曳,

此时更是不可避免的粘上了少女泌出的细密香汗,在厢房内长烛泛射开来的光线之中显得愈发晶亮油润,甜美可口至极。

也让那坠在一抹雪白中的珍珠项链显出几分莹亮光泽至于,犹如在波浪中随波逐流一般。

咸宁公主秀眉微蹙,水润星眸中嘬着浓浓的羞意,一只小手徒劳地按着贾珩肆无忌惮的魔掌,打着商量般,颤道:“先生若是喜欢看咸宁跳舞,回头再跳与先生就是。”

“如此甚好。”贾珩面露欣然,嗅着少女身上那一抹越发浓郁醺然的荷露幽香,意有所指地轻声道:“对了,咸宁,我看看这项链是何材质的。”

咸宁公主闻言只觉有些不知所以,正想着开口答应,却是伴随着哗哗的声响,贝齿轻咬的粉唇中泄出一抹腻哼,心尖剧颤,一时说不出话来,心中只道:

不是看项链吗?怎么这般……

却是贾珩不等公主殿下回应,在把玩着那双姣若冰莲的秀美玉足的同时,另一只大手轻轻一拉,便将公主殿下那精致腰封解开,把已然透着粉润肌肤的濡透外裙给扯了下来,

一时间,公主殿下那娇贵圣洁的上半身,除了略显凌乱的抹胸之外再无他物,润玉雪躯第一次这般模样在贾珩的眼前。

绸缎般的墨色发丝轻漫双肩,略显凌乱湿濡的刘海下是一双波光潋滟的狭长美眸,眼波迷离,似有万千情思。

咸宁公主藕臂轻抱,本想遮掩,却反而将浑圆酥翘的雪乳挤得更加凸显,胸前如栖着两轮圆月,

水绿色的丝质亵衣已经稍稍移位,将一点似雪岭红梅的樱红乳蕾出卖在贾珩的视线下,娇艳粉润,让人想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呜…先生,不……不要看……”

虽被少年挑起了情欲,但还是第一次在情郎的眼前如此的裸露,每当贾珩灼热的视线扫过,咸宁公主都有种肌肤正在被触及抚摸的错觉。

“嗯?呀!”在公主殿下的惊呼声中,贾珩一只手干脆利落的扯下了咸宁公主那早已在肌肤相亲中显得摇摇欲坠的水绿抹胸,

信手拈来地将少女晶莹润泽的香峰掌握在手里,咸宁公主的乳质极好,入手绵软雪腻又饱满弹嫩,

唯一的可惜之处就是相比起元春、晋阳那般腴熟浑硕,仅仅能够盈满了自己的手心,堪堪能与尚显稚嫩的宝钗一较高下,

不过少年下意识地觉得在自己日后的浇灌下,势必能丰润起来,胀大不止一个尺寸,毕竟可卿就是这般情况。

一边遥想,手下却不停着,轻拢慢捻抹复挑,咸宁公主酥翘雪乳被贾珩肆意搓挤把玩,峰顶的嫣红乳蕾在男人粗糙的掌指夹捏下愈发娇挺,如同硬质玛瑙一般艳丽。

“嗯……哈……”

咸宁公主在贾珩娴熟的挑逗手法下不自觉的娇吟起来,酥胸起伏,少女原本淡粉色的乳晕也变成了樱红色,

两条粉润莲腿厮磨不止,玉胯轻摇,纤腰慢扭,原先拼命按着少年大手的细嫩葱指都渐渐放松了力气。

显然公主殿下已经被挑逗的情难自禁,很是受用。

贾珩伸出手拢起公主殿下的香软玉峰,然后俯下身张开大嘴同时含住两粒娇艳樱桃,

一时间只觉口中馥郁芬芳,丝丝甘甜混着少女乳香流入喉中,不禁兴致越发高涨;

粗糙的大舌一会蟒蛇吞食般大力吮吸少女的含羞蓓蕾,一会如扫帚清理般扫动撩拨着那挺立圆润的樱红豆蔻。

未经人事的公主殿下哪堪得已在她姑姑晋阳长公主那,习练出娴熟调情技巧的贾珩火候老到的轻薄爱抚,

咸宁公主只觉从未尝试过的微妙酥麻感如海潮般从身体各处涌上心头,娇颜流丹,星眸中水汽迷蒙,香臀轻抬,

娇软的腰腹随少年的大手微颤不已,双腿夹蹭的速度加快,一丝淫靡的咕滋咕滋声也越发响亮。

贾珩见公主殿下如此动情,也心中欣喜不胜,胯下的阳物更加昂扬。

贾珩右手下移,狠狠的托住咸宁公主那因习练舞艺而塑造成的翘挺雪臀,微一发力,手指就深深陷入娇嫩白皙的臀肉中。

“嗯——”咸宁公主不由得哼出娇媚的鼻音,美眸似嗔似喜,却是不仅没有对贾珩的突然袭击表示异议,反而轻拱雪腰,好教少年的大手能更好的淫弄她的香臀。

贾珩掌心感受着公主殿下弹腻绵软的玉臀,心想真是两轮上好的圆月,后入起来也不知和晋阳那般脂软腴硕的肉臀比起来谁更胜一筹。

欲念滋生间,却是轻耸腰腹,胯下雄伟的阳物就穿过少女正扭捏夹蹭着的修长美腿,直直的顶着咸宁公主圣洁的蜜处。

虽然隔着几层衣物,但公主殿下臀下的亵衣和裙裾早已经被蜜露浸透,紧密贴合出少女的樱丘曲线,勾勒出诱人的蹄趾,

如此一来,咸宁公主只觉一根烙铁般灼热粗大的硬物顶住自己的羞处,桃蕊般柔美的樱唇也轻启着吐出一句句轻柔婉媚的甜吟;

…怎么会这般粗硕骇人…这般滚烫灼心…这就是先生的……吗?

感受着玉胯被火热阳物肆意戳弄亵渎,想到以后痴缠之时,这根灼热粗壮的骇人物件进入自己的身体,咸宁公主芳心轻颤,半是害怕,半是期待。

咸宁公主玉颊生晕,心乱如麻间,素手却未曾推阻贾珩抵近的阳物,

也不知是因为此时公主殿下的娇躯酥软地提不起一丝力气,还是因为这根粗陋巨物带给了少女比起方才更加强烈的快感的缘故。

此刻只见卧榻上春光融融,容姿绝色的少女被一个兰枝玉树般的英武少年压在身下,

咸宁公主三千青丝披肩,润玉雪魇上桃红染遍,星眸迷离,樱唇轻抿,珠贝皓齿轻咬着一缕发丝,少女动情的呻吟却间或逸出唇舌。

往下看,公主殿下娇美浑圆的一对雪乳上两点红樱被贾珩粗鲁火热的舌尖吮吸含咬,酥胸欲挺,纤腰如月,

蜜桃般饱满圆润的雪臀和纤柔合度的莲足上却覆盖着一双宽厚有力的修长大手,绵软的臀肉和腿脂不时从大手抓捏间溢了出来。

玉胯间,少女娇嫩圣洁的耻丘上被一条水绿色裙裳包裹着,

然而一根仅仅是看着那硕大的帐篷便能看出尺寸之巨的雄根却是不怀好意的顶着少女的幽谷蜜穴,不时的传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粗大浑硕的龟首尖端浅浅陷入少女溪谷,顶得那条湿濡不堪的裙裳凹陷下去,显露出公主殿下圣洁玉胯的清晰形状。

明明自己的羞人之处被贾珩火热刚强的阳物侵犯亵渎着,神色迷离的咸宁公主,在下意识间却是抬起纤长玉白的莲腿,勾住贾珩腰腹,在少年的后背上勾了一个玉色的蝴蝶结。

少女玉腿轻绞,蜜臀微抬,两人股间因而贴合的更紧。

贾珩只觉得自己龟首被一张翕张的小嘴吮吸,哪怕搁着衣物,咸宁公主幽谷蜜唇的柔嫩以及腔膣的紧窄都清晰可感,

而少女幽谷蜜穴的丰沛浆液则打湿了自己身下的衣物,也让自己的顶戳更为顺滑,带来的快意也直白。

下意识地不禁加大腰胯动作挺送着阳物,一边含着蓓蕾一边含糊不清地轻声唤道:“咸宁…舒服吗~…”

听着少年的话语,越发迷离恍惚的咸宁公主回过一丝心神,然而却只觉玉胯被情郎顶得舒适,稍稍减少了些从媚腔汹涌的难耐瘙痒感觉,

羞红了双颊,并不作答,一双修长纤柔的莲腿却缠裹得更紧了。

“呲……嗯唔……啊…”

只听一声溅水声后,咸宁公主也嗫喏着无意识中吐出娇柔粉腻的媚吟。

原来是贾珩的阳物顶送太过霸裂,轻薄湿濡的裙裳被裹挟着深深地陷入玉胯,此时更是让那半个浑硕龟头顶着衣料挤开了公主殿下那不可容一指的娇嫩粉穴,

而内媚蕴心的咸宁公主在情郎多次挑逗下也早已抵达泄身的临界点,这突兀的一顶让咸宁公主只觉得玉胯酸胀不堪,

一股快感从下身流向四肢百骸,全身都为之酥麻,公主殿下生平第一次体会高潮的感觉,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来,狭长凤眸中甚至因为快意渗出泪花来。

贾珩感到咸宁公主的玉胯媚腔突然一阵紧缩,接着一股温热的浆液汹涌而出,热流浇在自己的雄胯上,顿觉舒爽。

“咸宁,这是……?”贾珩伸出手捉住少女的一双莲足,一边把玩一边佯装不知的轻声道,只是未等她回过神来,便只觉咸宁公主美足质感极佳,如一块羊脂暖玉。

看着那白润晶莹如同美玉一般的雪嫩玉足,贾珩胯下一热,张嘴将少女的玉趾含进嘴里,灵活的舌头在白嫩的玉足上舔舐。

顿时,粗粝的舌尖品尝到了少女雪足的粉润娇嫩,明明腻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却没有一丝汗涩味,反而有股如兰似麝的香气。

一双手也随之从咸宁公主的小腿到大腿根摸索,手掌触之只觉少女肌肤温软嫩滑,抚之如绸缎丝锦,犹似娇花蕴露,白玉生香。

“不要……嗯…先生…嗯…那儿…啊…那儿脏…怎…怎可这般……”

咸宁公主本来正在回味泄身的余韵,但贾珩舔舐脚趾的动作让她感觉触电般的酥麻快感源源不绝的汹涌而来,

原本无力的娇躯更加酸软,大手所及之处,冰肌雪肤上漾起桃红朵朵。

……

……

就在贾珩欣赏舞蹈,秀色可餐之时,神京城,齐郡王府——

书房之中,灯火通明,稍晚一些从渭南县回来的齐郡王,将肥硕身形窝在太师椅中,小眼中满是疲惫之色。

下方靠背梨花木椅上一排坐着窦荣、许绍真、慧通法师三人,此外还有一位特殊的之人,正是贾雨村。

自从忠顺王倒台之后,贾雨村已经投靠了齐郡王陈澄,先前就陪着齐郡王前往恭陵,在一旁署理机谊文字。

毕竟是两榜进士出身,对公文一道自然得心应手,渐渐获得齐郡王的信重,授以府中主簿之职。

齐郡王端起茶盅呷了一口,叹道:“可把本王累坏了,本王怀疑这趟出去,瘦了得有十斤。”

初始齐郡王和楚王两人刚刚接着监修皇陵的差事,还比着谁勤勉忠孝,但随着时间过去,也实在受不了一直待在恭陵受罪,兄弟两人遂约定你五日、我五日,然后剩下五日共同问事督查。

彼此监督着,自是谁也不敢动手脚,反而工程进度加快了许多。

贾雨村笑道:“王爷这些时日在渭南夙夜在公,孝心诚谓感天动地,待明日进宫朝见上皇和圣上。”

窦荣看了一眼齐郡王在烛火照耀下几是冒着油光的大胖脸,面无表情,起得身来,从袖笼中取出一个札子,苍声道:“王爷,这是河南的密报,还请王爷过目。”

齐郡王陈澄豢养三河帮为奴仆时,曾利用积累而来的财货,组建了一支庞大的情报力量,而这支情报力量遍布全国,以为耳目。

齐郡王接过笺纸阅览着,脸上肥肉跳了跳,冷声道:“这个贾子钰,仗着父皇的信重,在河南是要折腾的底儿朝天!先是折腾官吏,现在又折腾着普通百姓修筑河堤,治政如此苛虐急躁,看着吧,等不多久,就有科道严参。”

笺纸上分明记载着贾珩前些时日在河南等地的举措,比如让附逆的百姓检举地方士绅的恶行,征发丁夫修筑河堤。

“王爷,贾子钰为一省封疆,纵然折腾的地方怨声载道,凭借平乱大功,最多灰溜溜返京,圣上也不会降他之罪。”窦荣面色凝重说着,低声道:“王爷刚刚回来,或许还有所不知,今天下午刚给贾子钰晋了三等伯,封号永宁。”

“永宁伯?”齐郡王面色倏变,目中寒芒闪烁,愤愤说道:“只是平定个小小的叛乱,就封以伯爵,父皇也太宠他了。”

贾雨村眉头也深深凝起,目光深处现出丝丝怨毒。

他昔日投在贾家门下,可谓一心奉承,极力巴结,却落得如今丢官罢职的下场,投了忠顺王爷,忠顺王爷又倒台,现在投着齐王,等他辅佐齐王荣登大宝,定要让贾家家破人亡,鸡犬不留!

窦荣苍声道:“王爷,现在于此多说无益。”

齐郡王眉头皱了皱,思量了一会儿,说道:“窦长史,你觉得这贾珩,究竟支持着谁?”

窦荣摇了摇头,说道:“从眼下来看,贾子钰是宫里的人,其与魏王因为在五城兵马司同衙共事,看似走的偏近一些,但据下官所知,贾子钰并不常往五城兵马司去问事,与魏王若即若离,不过,咸宁公主随军去了河南,王爷不得不防。”

在齐郡王眼中,宋家姐妹几乎不分彼此,对端容贵妃所出的咸宁公主,自然视为魏王一系。

提起咸宁公主,齐郡王面色幽幽,目中现出一抹冷色,沉声道:“王妃和本王说过,咸宁到了婚配之龄,多半是瞧中了贾子钰,孤这个妹妹整天是疯疯癫癫,不知检点,现在更是和一个有妇之夫勾勾搭搭,皇室的脸都让她给丢尽了!”

他比谁都了解他那个在深宫中的父皇,这是想招那贾珩小儿为婿,可惜小儿已成了亲,真要弃糟糠之妻,那反而是好事儿,贪慕富贵荣华,至此沦为天下笑柄。

慧通法师开口道:“王爷,魏王眼下在五城兵马司,咸宁公主又随军远行,宫里莫非心属魏王?在为他铺路?”

齐郡王摇了摇头,说道:“不能这般说,本王自认还是了解父皇的,不过他和南安家联姻……也得想个法子,削削他的气焰。”

低声说道:“窦长史,你让人找咱们在翰林院埋下的钉子上疏,就说中原之乱已平,二圣因前事接二连三晕倒,当立国本,以定中外人心。”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心头一惊,无他,国本之事太过敏感。

贾雨村闻言,面色变幻不定,目中现出苦思。

这位起先还需门子提点为官之道的金陵府尹,此刻随着宦海沉浮,两起两落,心计也开始用于琢磨人事上。

窦荣闻言思量了下,眼前一亮,赞叹道:“王爷,此策甚妙。”

慧通和尚目光闪了闪,心头有些疑惑不解,看向许绍真。

许绍真思忖了下,笑道:“那时科道清流,舆论大起,这可就是将魏王架起来烤了。”

齐郡王小眼闪过精光,点了点头说道:“翰林院是柳政在管,不少都是柳政的门生,那时父皇心有狐疑。”

翰林院掌院学士柳政,其有一女嫁给楚王为侧妃,如果翰林院首倡早立国本,那么崇平帝一定以为是楚王陷害魏王,势必要对楚王的印象不大好,这就是他的另外用意。

许绍真闻言,也反应过来,几是击节赞道:“妙啊,王爷,这是借刀杀人之计?”

齐郡王道:“不仅是借刀杀人,父皇自来多疑,故而多年东宫无主,悬而不立,科道舆论一起,本王就不信宫里那两位坐得住,会不会让人借机鼓噪?那时父皇因先前龙体不豫一事,心头正是烦躁不胜,见得满朝文武祈请立太子,他会如何作想?这就是引蛇出洞。”

多年以来,崇平帝不立太子,就是汲取隆治一朝,太子早立,易为诸藩攻讦,况太子党一起,也容易威胁皇权。

一旦立了太子,以后再不合心意,想要废黜,势必朝局动荡,动摇国本,那么一开始先不立,以观诸子品行。

贾雨村此刻听着齐郡王所言,已是暗暗敬服。

他实在没有想到眼前肥胖如猪,处置大大咧咧的齐郡王,竟有这等心计?

一计套着一计。

窦荣点了点头,却并不奇怪,说道:“王爷此策虽好,但万万不能让宫里查察出来,还是等王爷接替楚王去渭南后,再行发动不迟。”

齐郡王笑道:“窦长史所言甚是,那时楚王弟在京,父皇更怀疑是他在背后煽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而本王也就摘了出去。”

他之所大胆行此计,就是看出父皇不想早定储君的心意,谁提此事,谁就是和父皇对着干。

贾雨村揣摩着齐郡王以及窦长史所言,或者说学习着这里的门道。

其人本就是一个善于学习的人,先前活学活用,将那自作聪明的葫芦僧,发配到北疆充军。

许绍真目光闪了闪,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要不要将贾家也捎进去?”

“怎么说?”齐郡王起了一丝兴致。

许绍真笑道:“如是贾政上疏附和,王爷以为,那时宫里会不会疑而忌之?那贾家可掌握着京营二十万大军,还管着锦衣府。”

贾雨村眼前一亮,思忖着此策的可能性。

“王爷不可。”迎着众人奇怪的目光,窦荣面色微变,解释说道:“这就画蛇添足了,贾家当年吃过一次亏,多半不会参与此事,况且算计贾家,一旦贾子钰警觉,查察出真相,专心对付王爷……况且,宫里对那位言听计从,如是假戏真做,悔之晚矣。”

如是算计不成,反而让宫里坚定了立魏王的心思,那真就是为他人做嫁衣,滑天下之大稽了。

齐郡王面色顿了顿,心头也不由生出一股后怕,忙道:“窦长史提醒的是,如今贾珩军机辅臣,得父皇宠异非常,一旦事涉贾家,父皇多半要问及贾珩意见,如是贾珩胆敢言魏王有人君之相……虽然他很大可能不会这般说,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父皇真的……”

如果父皇一糊涂,那时候他真就是欲哭无泪。

许绍真闻言,悻悻然道:“王爷,下官不明就里,一时妄言,还望王爷见谅。”

“无妨,许先生不知这贾珩在父皇心头的分量,他火速平定河南之乱,父皇对他在边事上报以厚望,等他在边事上现了原形,那时候才是新仇旧帐齐算之日。”齐郡王冷声道。

现在那贾珩小儿就是他父皇的心头好,当初他何尝不是?

而边事就是这贾珩小儿的试金石,鞑子可不是好对付的,等小儿现了原形,不用他出手,就有人收拾小儿。

贾雨村眸光闪烁,思量着其中关节。

他刚在王府立足,还是多听少说,一旦说错,容易被人怀疑智计高下,还是需得仔细梳理才是。

其实,他倒觉得可以将贾家和魏王打成一党,炮制贾珩以京营、锦衣府拥立魏王,逼迫天子逊位荣养的传闻,从而引起宫里的猜忌,那时贾家才是真正死期不远。

只是,或许真如王爷所说,时机还不成熟,还需等东虏之事后,再作计较。

窦荣低声说道:“王爷,还有一事,甄家上京了。”

齐郡王皱了皱眉,绿豆大小的小眼精光闪烁,说道:“甄家?”

窦荣道:“王爷,是甄应嘉的夫人,她昨日到的京,今日去拜访的宁国府,恰巧贾珩晋了三等永宁伯,楚王妃还有北静王妃都去庆贺,说来,这甄家两位王妃前些时日,就时常去贾家走动,为楚王笼络之意昭然若揭。”

齐郡王目光现出思索,道:“本王记得,当初楚王弟不是派人提起纳贾家女为侧妃,被拒了,当时闹的也不大好看。”

“王爷,此一时彼一时,贾珩坐稳京营了位置,楚王纵然有气,也只能忍下去。”窦荣面色凝重,说道:“况且两家是几十年的老亲,倒不会因为这件事儿生出嫌隙,他们两家如互通有无……”

齐郡王冷笑一声,说道:“本王就等着他们勾结,父皇一旦有所察觉,等待他们的就是灭顶之灾!”

楚王勾结京营掌兵大将,父皇岂能容忍,纵是贾珩也不行,况且贾珩原本就是用来对付四王八公的刀,既然是刀,就应握在父皇手里,岂能另择主人?

许绍真道:“王爷,先前扬州的汪家,问王爷什么时候见上一面?”

“扬州盐商是谁都不得罪,告诉他们,如想上本王这条船,那就彻底断了和甄家的联系,专心侍奉。”齐郡王冷声道。

扬州盐商在扬州经营盐业,几乎碰到哪路佛祖和菩萨都会上一炷香,不管是江南甄家,抑或是分属浙党的两江总督沈邡以及江南巡抚衙门,逢年过节都会孝敬,可以说谁都不得罪。

但因为最近朝廷整顿盐务,扬州盐商花了不少银子在京城打点,当然不仅打点齐王,还打点着浙党。

“窦长史,明天你随本王要见着一个人,如果得其支持,我们如虎添翼。”齐王说道。

窦荣点了点头,心头已有一些猜测,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