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长公主府
悬于门楣之下的灯笼,伴随着一阵微风乍起,摇曳下一团光影,朱红大门上金漆铜钉顿时反射光芒,炫人眼眸。
“公主殿下回府了。”门外的仆妇唤着。
随着层层向里递送,仆妇向着两旁散去,女官、侍女一路围拢着,前呼后拥将晋阳长公主一行迎至厅中。
贾珩让锦衣府的扈从先行离开,然后,随着晋阳长公主进得府中。
这时,夜色笼罩着大地,天穹上一轮明月皎洁而照,月色如银。
行至后院一座锦绣妆成的阁楼就座,贾珩端起酥酪茶,饮了一口,轻声道:“殿下,方才一共查抄了六万两黄金,白银一百三十万两,加上各种田契、庄契,差不多能填补皇陵贪墨的亏空了。”
根据他前世所看的轶闻,说和珅抄家抄了黄金四万两,白银二百八十多万两,但这份儿和珅抄家清单,后世考证存疑,后来又出了一种可信度更高的一份儿清单,言其财富折合多达几亿两。
“这才哪到哪儿?不过才二三百万两的财货,所谓狡兔三窟,你不了解他,他自封王以来,搜刮敛财,贪鄙无状,其实哪怕是吴妃都未必知道他所有的银子放在哪儿。”晋阳长公主伸出纤纤玉手,捏起茶盅,粉唇合在瓷碗上。
吩咐着怜雪准备膳食。
贾珩皱了皱眉,好奇问道:“这是怎么说?”
方才他也隐隐觉得好像不符忠顺王的身家,几百万两似乎说不过去,只能猜测会不会是被其挥霍一空。
晋阳长公主轻笑一声,道:“皇陵贪墨是贪墨三四百万两,这些财货堪堪足够,可还有内务府没有入账的呢?他掌着内务府长达十余年,可没少抄别人的家,更不用说将查抄所获以及经营各式产业的利银,只要他随便隐藏一些,广储司和会稽司的账簿可不会记着,还有他在各地的别苑,他每年夏天都以巡视诸省茶、矿场为名,有没有藏着银子、财货?”
在抄家之中,按着惯例,黄金和白银是解送至内务府广储司,只有部分银子按着宫里的旨意,解送户部和地方藩库。
至于产业,也由内务府的相关吏员经营着,账簿繁多。
所以这般大的一个衙门,崇平帝才想着派着宋皇后的弟弟,过去担任会稽司郎中,也是汲取了忠顺王一手掌控内务府的教训。
贾珩看向晋阳长公主,轻声道:“殿下,觉得忠顺王打还有隐匿?”
事实上,在另外一个时空,清廷查抄王亶望家产时,乾隆对其家中收藏的米芾字帖十分期待,结果并未在抄家清单上呈现,由此查出查抄官吏的陈辉祖,竟然抽换查抄之物。
“不用想,肯定有所隐藏。”晋阳长公主秀眉弯弯,轻声说道:“他王府中密室以及府库中的银子,只是冰山一角,本宫怀疑他在王府或者晓绿园中,挖有地窖,潜藏着银子,明日,你寻人好好清点一番儿,最好是将晓绿园掘地三尺,好好搜检一番。”
“既然如此,不如讯问周长史以及原会稽司郎中,这二人必然知道。”贾珩沉声道。
晋阳长公主道:“也可,藏银不可能不寻人经办,如有知情人,就好寻找。”
贾珩点了点头,道:“那说来,应可能有千八百万两的财货,这已超过皇陵贪腐,但圣上其实并未说查抄王府一应家资。”
崇平帝的圣旨,并没有说要查抄忠顺王府全部家资,只是说着查封相关涉案吏员财货,以便追缴赃银,填补亏空,此旨意冠冕堂皇,并不明确。
许是觉得抄家忠顺王府,吃相有些难看,有损圣德,旨意都含混不清。
“他管着内务府这般多年,只怕还不止,怕不是能有两千多万两的财货,等你抄检出来,列成清单,一并递给皇兄。”晋阳长公主玉容幽幽,轻声说道。
她太了解她皇兄了,如果真的抄检这般多的财货,不是抄家也是抄家了。
贾珩赞同道:“我也是这般想着,这般多财货,都够打一场国战了。”
财帛动人心,那时将清单递送至崇平帝,除了心动,几乎不做他想。
“否则,你以为本宫方才和吴妃好言好语做什么。”晋阳长公主柔声说道。
贾珩看了一眼愈发明艳动人的丽人,暗道,这还得意上了。
不远处,元春听着二人叙话,心头有些惊讶。
暗道,这晋阳长公主落落大方,宜室宜家,的确是珩弟的贤内助。
“好了,不说这些了,这会儿本宫有些饿了,子钰可一同用些。”晋阳长公主玉容上现出盈盈笑意。
这时,怜雪进来禀告道:“殿下,后厨膳食已备好。”
几人就至偏厅,围拢着一张桌子用着晚饭,菜肴丰盛,色香味俱全。
晋阳长公主坐在主位,而贾珩与元春相对而坐。
贾珩好奇问道:“今个儿怎么没见小郡主?”
晋阳长公主道:“你是说婵月,昨日就留在宫里,住在端容贵妃那里,和咸宁呆两天。”
贾珩闻言,心头一动。
待用罢饭菜,晋阳长公主转眸看向一旁的元春,柔声道:“元春,本宫和子钰到鹿鸣轩,说说今日查抄的事儿,你先去歇息罢。”
元春心头微动,情知二人要去做什么,心头不知为何生出一股酸涩,柔声道:“那殿下,我先回去了。”
哪怕情知二人有着私情,关系非同寻常,但她与珩弟之间的事,也不好让晋阳殿下知道。
贾珩转眸看了一眼元春,冲其点了点头,然后与晋阳长公主说着话,向着鹿鸣轩。
鹿鸣轩,灯火通明,内里暖香宜人。
一进里厢,晋阳长公主玉容清冷,美眸流波地打量着少年,问道:“贾都督,你觉得经过此事后,皇陵监造应由谁负责?”
贾珩看向容仪明媚的丽人,情知荔儿多半是还没玩够儿,只得思索了下,正色道:“公主殿下,如是监修皇陵,许还是藩王负责,多半是齐王和楚王二人择选其一了。”
晋阳长公主看向面容清隽的少年,暗服其才智同时,柔声道:“本宫从宫中得来的消息,一大早儿,楚王去了宫中,而齐王也在父皇跟前儿,请求督监修皇陵,以父皇对陈澄的宠爱,想必是要应允着,估计今天晚上,皇兄给父皇晨昏定省时,许会提起此事。”
说到最后,语气已有几分玩味。
然而,片刻之间,忽觉背后一顿,竟是被少年自后环腰抱住,自家裙裳也被灵巧如蝶手解着。
不消片刻,便轻易将晋阳长公主衣襟解开,那两团硕美腴软的雪峰便犹如一对调皮的雪兔跃动到少年的视线之中,
嫩红的两只樱桃随着乳浪前后摇曳,划出道道淫靡的弧度,
而那樱桃之下便是一圈红嫩而娇艳欲滴的乳晕,这会儿因为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而蓦然浮现一点点小疙瘩。
而这对连少年的宽厚掌指都无法一手掌握的浑硕乳肉,尽管没有了胸衣的裹覆却依旧丰挺傲然,
这会儿正随着主人急促的呼吸煽情的摇颤出阵阵乳浪,恍若两枚熟透的蜜瓜,引诱人的采摘品尝。
“本宫还没说完正事呢。”晋阳长公主的柔荑轻轻捂着晃颤不已的两轮圆月,嗔怒道。
贾珩道:“殿下说殿下的,我忙我的。”
晋阳长公主:“???”
然而,说话间,就被解开裙裳。
顿时虚室生白,一只摄人心魄的大白羊映入少年眼帘,
贾珩的视线不住的浮动,那被自己解下衣襟后,露出的雪腻乳峰,到纤柔柳腰,再到因为裙裾卷直腰间而露出之外的两条丰满腴润的浑圆美腿,最后还是回到那两颗娇艳欲滴的嫣红蓓蕾之上停留。
墨黑如缎的长发披散在玉背之后,让那欺霜赛雪的肌肤便显得莹润滑嫩。
触手所及的更是一片柔嫩肉感,双手轻轻攀上她丰腴盈软的胸臀,惬意地陷入一片软腴丰满之内,
相较之下少年的唇色却更加主动,粗粝宽厚的红色如同要将这丰美如白羊的丽人吞吃入腹一般,霸道恣意地在那冰肌玉肤上游移。
先是略显急色的细嗅着晋阳长公主如天鹅般修长的脖颈,略显单薄的唇瓣每吮吻一次,便会在丝绸般光洁无瑕的玉颈上留下淡红色的淫艳吻痕;
紧接着粗舌复上了丽人馥郁娇滑的腋下嫩肉,蛮横无理的舔舐着长公主殿下非常敏感的娇幼腋窝,将甜美香汗尽皆卷入薄唇之内。
被贾珩拥着在怀中的长公主殿下,此刻便在年岁小了她近一轮的少年的恣意轻薄下,露出一副羞涩娇喜的小女人模样,
“如果陈澄监修皇陵,一旦竣工,就有可能恢复亲王之爵,甚至以此功,有立为太子的可能。”晋阳长公主螓首微扬,玉容桃腮生晕,低声道:“本宫知道你……得罪了他。”
忽觉身前有异,分明是雪子被叼住,恍若天狗食月,蚕食殆尽,再难保持镇定,声音已有颤抖,娇艳若雪的白皙粉颊浮现朵朵红霞,剔透晶莹如水晶般的明艳瞳眸中,已然满是丝丝诱人妩媚。
一阵阵兰麝般轻浅却勾动得人口干舌燥的芳香,更是沿着贴合倍近的鼻息传来,令龙贾珩亦是欣喜不胜,情欲被撩拨得越发高涨。
两人相拥着,晋阳长公主躺在床榻上。
“他先前之事,就已为圣上所不喜,他绝无机会。”贾珩言语含混不清,似口中吃着什么东西,
与此同时,曲径通幽,禅房花深,两只宽厚有力的大手毫不客气的顺着晋阳长公主纤柔的腰身向下,揉捏起来丽人弹白丰腴的蜜桃媚臀。
噗扭噗扭——光是享受着回馈到指尖那种棉花糖般柔软滑腻的美妙触感,贾珩就由衷的心情舒畅起来。
原先丽人的娇臀虽然规模也不算小,但臀肉的质感更像是果冻般弹性紧致,或许这也是清纯处子的表征之一。
而自从被他破身以及多日的灌溉滋润后,晋阳长公主那雪白娇艳的性感桃臀除了充气一般膨胀了一圈以外,柔软度上也增加了很多,
现在只要少年的手指稍一用力就能让手指深深陷入丽人光滑丰满的浑硕臀瓣里。
而上半神,贾珩也从从一入口的轻舔慢嘬,转到猛咬狠吮,直至满口留香,舍了这一团,又霸那一只,
少年粗粝浑厚的舌头在那鲁莽贪婪的舔舐之下不肯放过口中美肉的任何一处角落,就仿佛一只饿汉面对一桌满汉全席,便不管肚子的容量只管一个劲往自己的肚中填,对那乳峰顶端的嫩红樱桃乳首更是关爱有加。
粗鲁娴熟的吮吸与牙齿的轻轻啮咬,将晋阳长公主细嫩白皙的乳肉与本就娇艳红润的乳首磨得愈发艳丽,
可雍艳熟媚的丽人似乎便是极为贪婪这种有些苛虐粗暴的快感,不断地挺胸摇乳又收紧藕臂,在情郎的脸上将雪峰挤扁压平,让两团如雪一般的乳肉染上属于贾珩的颜色。
而尽管晋阳长公主樱唇轻咬,压抑着自己呻吟喘息的冲动,但那珠光若腻的俏脸之上透出的赤色便同样代表着丽人的动情与喜悦,
倘若此时元春有在暗处窥探,便会发现,此时两人如同连体玉人抱在一起,
处于上面的少年的个头虽比身下那个散发着母性气场的成熟丽人更加高大挺拔,
但此时在旁人看来,却大有一种孩子依偎在母亲怀中撒娇喝奶的势头,令人怀疑两人的关系是否真的是一对母子,
然而只要看到少年那深深地塞入着丽人胯间探幽访奇的手掌,还有那娴熟地将乳肉抓揉成各种淫靡形状的动作,便知晓两人的恋奸情热。
“母亲”白嫩如酥的藕臂情切地抱住“孩子”的脑袋,而得到“母亲”允许的少年便毫不犹豫地选择听从丽人的命令,
似是浮现了来自身体残存的幼儿本能的欣喜与贪婪,如饥似渴得吮吸着,贪饮着。
那饱满水润的腴熟双乳便在贾珩的手中变成了一对沉甸甸软糯多汁的蜜桃,似是只需轻轻一咬便可以从其中挤出香甜的汁水,无需过分用力挤压便有源源不断的生命源浆从其中流出供少年吮吸,
这不过贪婪的却像是便不满足于此,在不断舔舐吞咽着丽人那白腻乳脂上浸着奶香气息的馥郁香汗时,
那双宽厚有力的大手,便富有天赋得开始挤压揉搓“母亲”的乳根,仿若在为一只乳牛催乳般,企图在丽人那犹如溢满奶浆的乳袋中榨出甜腻浆液来。
高几上的烛火彤彤映照,一根凤翅金钗步摇之下,流苏轻扬,晋阳长公主柳叶秀眉蹙起,玉颜染绯,轻轻搂着贾珩起伏不定的脑袋,奶着孩子一般。
“呜嗯~子钰,你停一下,有件事儿,本宫要告诉你?”
贾珩愣了下,手头的动作都为之一顿,咽下满口奶香气韵,轻声道:“什么事儿?”
暗道,不会是有了吧?
心头一惊,暗道,应该不可能了,虽然次次中……应不会出现这般巧合的事儿。
晋阳长公主纤纤玉手环住贾珩的脖颈儿,嫣然一笑,桃羞杏让的脸蛋儿,鬓间一缕发丝轻轻抚过贾珩的脸颊,轻声道:“你伺候本宫一次,本宫和你说。”
也不知,当他得知自家族姐为她心烦意乱时,他该是什么神情?
她并不打算将两人并无血缘之细情的告知于他,其实也想看看他会如何选择。
贾珩低声道:“你还上瘾了?”
吃完甜豆腐脑后,就不想吃咸豆腐脑。
“那我不想知道了。”贾珩轻声道。
晋阳长公主:“……”
“好嘛,就这一回,等会儿本宫也伺候你。”丽人轻声道。
见贾珩只是不应,羞恼道:“子钰,珩郎,珩哥哥,好嘛。”
说话间,丽人竟是主动用那柳枝藕段般雪白柔软的胳膊抱着少年的脑袋,同时谄媚似的将她饱满挺拔的熟糯白皙硕乳夹住贾珩的脑袋,轻扭腰肢,似是给他洗脸一般摩擦起来。
那丰腴匀称的双腿更是轻轻夹住少年的腰腹,腻滑腿脂夹紧摩擦,让自己的玉胯轻轻摩擦着那凸起的帐篷。
随即微微垂下嫣红欲滴的脸颊,在贾珩耳畔呵气如兰,乃至娇舌微吐,轻轻舔舐他微微红润的耳廓。
如果仅仅是听着声音的话,怕是还会以为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妹妹对着自己的哥哥撒娇一般的的可爱话语,
可当对象替换成一方是尚未及冠、青春年少的翩翩少年,另一方却是雍丽端容、熟媚至极的长公主殿下,
再加上两人此时紧密相贴、难舍难分的动作,便毫无半点温馨可言,反倒显得极为淫靡,极大的增强了那份禁忌的悖德感。
贾珩同样面色古怪,珩哥哥,这是丽人在极动情、极忘我时才喊出的称呼,还真是上瘾了?
尤其此刻,被抱在怀里,如花信少妇奶孩子一样,突然在耳畔喊出这么一句,实在……顶不住。
“好了,别喊了,头都大了。”贾珩炽热的鼻息烘烤着丽人白皙的脖颈,抚着那嫣红的脸蛋儿,不由捏了捏,粉腻入微。
晋阳长公主玉颜如霞,芳心甜蜜,将螓首靠在贾珩肩头,感觉到那陷入自己酥糯臀肉的炽热鼓胀的棒状物体,颤声道:“那就多谢贾都督了。”
却说元春,离了阁楼,神情施施然地返回自己所居住处,坐在床榻上,就有些心不在焉,手中反复揉捏一角手帕,哪怕明知不该生出醋意,但芳心深处难免还是阵阵酸楚。
长公主让她走时,珩弟竟全无反应?
嗯,不对,还是给她点了点头。
不是,她希望珩弟能有什么反应?
其实,少女已如在热恋期中的女子,患得患失。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由远及近而来,落在元春那张怅然若失的粉面上,抱琴温柔如水声音响起在耳畔,轻声道:“姑娘,天色不早了,要不准备热水沐浴?”
元春回转过神,美眸莹光闪烁,低声道:“嗯,你去准备着罢。”
抱琴好奇看了一眼自家姑娘,在其羞恼目光中,连忙转身去吩咐着嬷嬷,自己则为元春准备着里外换洗衣裳。
元春坐了一会儿,走出厢房,扬起丰美妍丽的玉容,眺望着苍凉如水的夜色,花墙之下,凉亭矗立,一角斗拱飞檐如张开的燕翼,隐在梧桐树影后。
因天已放晴,明月皎皎,匹练月华落在亭上的青瓦、栏杆上,竟是如水一般流动。
晋阳公主府原就占地广阔,宅院几如甲第星罗,院中遍植阶柳庭花,回廊迤逦绵长,亭台轩峻壮丽,楼阁高立巍巍,轩室水榭得竹木溪流环抱,佳木花树蓊蓊郁郁,假山叠嶂余流翠微。
元春出神怔望着景色,心绪却无法平静,反而心慌意乱,贝齿咬了咬粉唇,映出一道浅浅印记,裙中的双腿不受控制般,向着鹿鸣轩而去。
这时候夜色朦胧,虽时有府中婢女往来,但元春仗着一手在宫中练就的轻步辨音的本事,仍是向着鹿鸣轩“潜行”而去。
只见鹿鸣轩书房果然灯火亮着,煌煌通明,周围廊桥下的溪水哗哗流淌。
因为,贾珩与晋阳长公主早已痴缠几度,怜雪也就不可能时时盯着。
元春寻着花树掩映的石径走得近前,寻到上次轩室所在的书房轩窗位置,蹑手蹑脚行了过去,从支起的轩窗往里瞧着。
“珩弟他竟……好专注?”元春美眸微微眯起,轻轻拿手帕捂住嘴,想了半天,竟然在心底浮起这么一个词,“专注”。
只见室内摆放雅致,器物精美,一道屏风四折五扇,绘画古朴,而且屋中还有一股淡淡的馥郁熏香,却也无法遮盖床帏之上弥漫着那股旖旎醺然的脂粉气息;
元春仅是稍微呼吸了一星半点,只觉脸颊滚烫,娇躯发软,只觉心头砰砰跳的厉害,然而越发水润的杏眸却怎么都无法挪开视线。
先前在少女眼中高贵典雅、雍容端丽的长公主殿下,此时她却已然被剥的春光尽显,赤裸着丰腴淫媚的窈窕雌躯,以一个十分浪荡的姿势叉开美腿,横陈在床榻上,
两只曲线姣好的丰润莲足虽套着罗袜,在此时却毫无遮掩作用,显得越加撩人,让元春越发面红耳赤,
只是房内的两人自然无暇顾及窗外的少女,似是毫无矜持可言的丽人,媚眼含春,气吐如兰,两瓣饱满莹润的红唇开阖间泄出一声声娇闷淫啼,
这会迎合着少年托起自己丰臀的动作,纤嫩雪白的玉手娇柔地扶着他的肩膀,撩人的足尖更是稍稍弯起,勾在少年的健硕的臂膀处,
而先前元春以为被丽人折辱的少年,此时正双手掰着了她丰腴浑圆的大腿,“专注”地埋首于胯间,面朝玉胯间那隐约可见的两瓣桃唇轮廓的位置伸出红舌,不住的舔舐,发出阵阵淫靡的吮吸声响。
“啊~……呜嗯…子钰…啊!慢些…珩郎…~~太刺激了啊!”
长公主殿下斜倚在被褥上,如凝脂般玉润洁白的修长大腿被少年有力的大手掰开,与两腿相连那浑圆肥嫩如满月的挺翘美臀更是脂汁满载,
此刻在少年宽大粗壮的掌指中被肆意变幻着形状,一阵阵水波般动人心魄的雪白臀浪顷刻摇曳颤动,即使是身为女子的元春,视线也一时被这抹仿佛绵密云朵般温润滑腻的柔软丰臀给吸引住。
只是随即少女便被更加诱人之处给转移了注意力,只见晋阳长公主那展露在元春视线中的玉胯,不仅仅是那羞人耻丘,就连臀脂与大腿交接处的丝丝肉褶,都已然沾满了不知是由什么体液构成的黏滑浆液,散发出糜腻的反光,
元春从窗外将这令人心颤的淫靡春景尽都收入眼底,裙裾中的丰润双腿不住的微微夹动,玉胯间更是骤生湿意,
不知为何,许是知晓房内两人并非胁迫折辱的关系,此时元春见着珩弟蜂蝶采蜜的一幕,却是感觉非是少年在伺候丽人,反倒是长公主殿下如同化作了珩弟的玩物般,被他乐在其中的挑逗玩弄,
看着丽人媚眼如丝、娇颤不止,情难自禁地从红唇中不断吐出销魂蚀骨的娇吟,甚至蜜唇间还分泌出不少液体,打湿了胯间被褥的模样,一时间,少女居然有种异样的悖德快感在心里不停滋生…
而长公主殿下这情动的行为,明显令珩弟变得更加兴奋,舌头不停滑过游走在那两瓣越发凸耸饱满的唇瓣上,甚至还一只大手伸向丽人胸前,对着其中一颗高耸圆润的美乳狠狠揉捏起来。
“哈啊~……好麻了…~珩郎,荔儿的下面可是特地涂了胭脂的……咯咯!!”
丽人被贾珩舔的容光焕发,不停吐着香气,声音酥媚软耳,听着她撩拨的话语,简直如同一剂猛烈的春药狠狠扎进他的心口,催使着他狠狠的舔舐咬弄那已经变得湿润不堪的唇瓣,
然而过程中,每当舌尖扫过唇瓣上方凸起的玫红蕊蒂时,这美妇都会不受控制的娇颤一下,然后立马装作不在意的继续媚笑娇喘,
只是那般娇躯晃颤、乳浪翻涌的模样,即使是元春也能看出那胯间蜜豆就是长公主殿下最为敏感的地方,此时舔着的贾珩,更是早已了然。
长公主殿下粉胯摇曳,精致诱人的脸蛋上逐渐在这场淫靡的春戏下布满醉人红晕,她媚眼如丝,轻咬红唇,玉手紧紧扶着少年的脑袋,一双腴软美腿甚至在接连的快感浪潮中情难自抑的夹住了他的脖子。
而看着长公主殿下浪荡春笑,娇躯不停扭动轻颤的模样,元春亦见着珩弟胯下那根羞人的粗硕阳物似乎愈发变得肿胀硕大,在衣裤间凸起了一个让她面红耳赤的弧度。
而他的舌头更是凶猛得如同饿极了的猛兽品尝猎物一般,舔地长公主殿下娇吟不止,晶莹的水渍更是从那两瓣越来越显眼的丰艳肉唇里流个不停,
或许感受到这美妇体内即将要达到临界的快感,贾珩神色一顿,忽然一下咬住蜜唇上面那粒十分显眼的嫣红肉蒂,旋即一阵捻磨轻咬。
随即房中就突然现出一道酣畅淋漓的声音,正是晋阳长公主发出。
“呜呜呜……嗯嗯嗯~啊…疼…好麻……要,要要…要去了呀!”
下体敏感的阴蒂受到剧烈刺激,使她媚眼圆睁,娇嫩的玉手死命按住贾珩的脑袋,丰腴妖娆的娇躯随着体内高潮的到来剧烈颤抖,
从那敏感蕊蒂上涌上心头的刺痛化作微妙的快感,瞬间从溢散全身,大股晶莹液体瞬间不受控制地从她那两瓣颤缩着的蜜唇里喷射而出,
伴随着一阵痉挛,一部分蜜液迎面喷射在了贾珩的口中,而溅射开来一部分却依旧打湿了整片粉胯。
眼见长公主殿下在少年的侍奉下展露出那副妩媚春情,元春早已羞得面色酡红,
可听着丽人那酥软诱求般惹人躁动的娇呻,元春那攥着手帕的柔荑却是不自知的捂着心尖剧颤的胸口,神思迷离间,竟恨不得以身待之。
待元春回过神来暗啐自己的不知羞时,才见着珩弟从长公主殿下泥泞不堪的粉胯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像是品尝美味般将嘴唇边黏腻馥郁的液体尽数咽下,面色轻佻的舔了舔嘴唇。
而此时的长公主殿下慵懒高贵,神色充斥着痴缠交欢过后的诱人韵味,
只见她一只胳膊撑起身子,轻轻抚过耳边一缕秀发,对少年魅惑般勾了勾手指,美眸意有所指的瞥了眼立在他胯间高耸入云的狞恶阳物,嗔喜说道:“好了,本宫也伺候你。”
元春见得此幕,不由捂住了嘴。
这就是珩弟上次说的?
果然,晋阳殿下她并非轻贱珩弟,只是这怎么可以?
“咕呜…咕…呼噜…唔、唔嗯嗯嗯嗯…”
只是当元春回过神来湿,率先在耳边响起的却是伴随着含混难辨而模糊的勾人嗫嚅,与喉舌被堵塞而发出的粘腻水声,
紧接着,那张先前因为视角而看不真切的俏丽容颜也在视线之中盛放,令窗外的少女不禁呼吸都为之停止了一瞬。
黑亮曼妙的发丝如绸缎般柔顺,好似遮掩天际的沉静夜幕,梳做端庄高雅的云鬓。
同样颜色的刘海遮掩着如白玉般的光润香额之下,那双细软微弯的柳叶月眉正因做着的龌龊事情而微蹙,水波潋滟的湿润晶眸,此刻夹杂着依恋、羞赧与嗔怪,却唯独没有恼怒,湿润颤抖的在少年坚实腰腹之下,那如擎天玉柱般的双腿间微微仰首。
无消多说,此时映入元春眼帘的丽人,真是平日高贵典雅的晋阳长公主。
只可惜,身为天潢贵胄、矜持端庄的晋阳长公主,此时在元春眼中的却并非是她平日在少女眼前凛然不可侵的身姿。
丽人如凝新荔的水润粉颊,正被什么东西撑鼓得向两侧胀起,樱粉湿润的艳红檀口,则是被一根丑陋狞恶,粗如儿臂的暗红肉茎径直的从中撑开。
这令她雍艳华美的娇颜之上浮现令人心折的不适颜色的同时,丝缕透明香津也沿着无力闭合的唇边妩媚的垂落,流下一根淫靡的银色丝线;
而少年骨节分明的十指,则是轻车熟路地恣意穿行在丽人洁净的柔顺发丝之内,按压着晋阳长公主的螓首,让青筋缠绕的粗硕雄根不断进出她几被撑至涨裂的娇美唇瓣。
在元春愣神之间,所率先传来的甜腻声音与粘稠模糊的抽插水声便来源于此。
“唔…”
雍艳丽人的性技早已被少年开发得恍若蚀骨吸髓,此时晋阳长公主厚腴娇嫩的绵软硕乳紧紧夹住粗硕肉杆,温暖蜜润的乳肉完全包裹住阳物的灼热根部;
而滑腻灵巧的芳舌则是旋转着剐蹭过龟头最为敏感的冠沟边缘,再在丽人柔媚的眼波里低下头“啾啾”的嘬吮着猩红马眼。
如此一套让人骨酥筋麻的侍弄,即便是精力过人的贾珩也差点腰杆一麻,把持不住就要一泄如注的喷射在丽人樱桃檀口之中;
急促火热的喘息了几声,少年才勉强压下在脊柱中乱窜的快感电流,抚摸着胯下丽人如丝绸般柔顺的长发,微微闭上眼眸,问道:“方才,你和我说什么。”
“咕噜…咕呜呜呜…”
晋阳长公主白了少年一眼,仿佛与爱人亲昵缠吻般的在口中吮吸舔舐着少年的那颗浑身猩红的龟头,墨发随着螓首起伏摇曳而飞扬摆动的吞吐着,
直到将已涨大了两圈的粗硬龟菇吐出,丽人娇柔媚软的香舌尚还与黑介肉茎马眼上牵连着一条白浊黏丝。
一边呼吸起伏的微微喘息着,晋阳长公主也未停下动作,捧着娇嫩酥软的饱满乳峰搓揉着雄性硬挺肉茎;
而她布满淫媚潮红的俏脸则是扬起,一双百媚丛生的莹润美眸,迷醉情动地望着少年微微垂落的英俊面容,颤声道:“是元春的事儿。”
此言一出,就让外间偷瞧的元春心头一惊,这时候,提她做什么?
压下心头的惊疑不定,静静听着里间叙话。
“大姐姐,她……怎么了?”少年的声音隐约有些发颤。
眼睁睁看着这么一幕,元春的耳边已被充血所带来的嗡鸣与剧烈搏动的心跳充斥,无法听见任何一点声音。
元春愣了下,却见长公主竟又坐了下来,头上的金钗映照着烛火,炫着远近不同的烛火。
这怎么能行,这不是……乾坤易位吗?
恍惚放大的瞳孔之中,她能看见晋阳长公主意乱神迷的娇颜之上芳唇翕动,如娇羞如诱求般面若桃花;
而一双修长曼妙的丰润美腿所支撑的雪嫩蜜臀则是慢慢压下,以早已微微张开的桃源蜜洞欢迎着身下硬挺直立的雄性粗实阳物。
丽人腴熟丰软的白嫩女体早已彻底被这英武不凡的少年征服,即便少年正在分开双腿之间昂然挺立的暗红硬挺肉茎如同怒立狞丑的巨蟒恶龙,
但丽人却早已沉沦于这根属于英武少年的狞恶阳物,迷醉于那将她如狼似虎的娇媚饥渴蜜径的彻底撑涨顶满的酥麻快感。
正因如此,雍熟丽人那妖冶水蛇般细软娇窄的蛮腰毫无廉耻的下流摇曳着,在好整以暇的少年腰腹之上如脱衣舞女似的放荡求欢;
姿容艳丽的丽人雍容玉靥盈满意乱神迷的情欲渴求,甜涩蜜浆早已顺着丰腴圆润的曼妙大腿渗落,将绷紧于酥沃美腿的柔顺黑丝都浸染得一片湿泽晶亮。
“嗯…嗯呀,子钰,你大姐姐许是……对你有情?”晋阳长公主秀眉微蹙,秀靥潮红,
伴随着一声婉转酥麻的诱人娇啼,那根涨粗坚硬的灼热肉茎再一次分开丽人娇嫩紧窄的莲瓣蜜唇,在媚汁滋润之下完全挤开塞满了那饥渴难耐的窄稚腔穴之中,继而丽人的柳眉才缓缓舒展开来。
“嗯?你……你胡说什么?”贾珩先是一愣,惊声说着,不由起身。
噗呲一声,这个英武少年那胯间狰狞粗长的凶恶巨蟒则是随着他的动作,彻底齐根没入,将丽人水润绵腴的娇嫩雌穴彻底侵占夺走;
浑身腥浊的龟首更是猛地撞在丽人雪粉肉穴的蕊心深处,将属于自己的浑厚汁液标记般占据着被无数青年才俊众星捧月般的雍艳丽人那柔软雅丽的皙粉宫蕊。
只是如此令人羞赧、母子媾和般毫不相衬的一幕,但那骑坐在少年身上的丽人的倾城娇靥之上,却全然不见寸点恼恨痛楚。
正相反,虽然一双妩媚凤眸如惊慑般圆瞪,但却并非是被玷污而感到羞怒,仅是一时间无法承受如此爽快满足罢了。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珠白贝齿相击脆鸣,粉软樱唇阵阵痉挛,绝色桃颊上满是快美到几欲迷乱的淫贱媚色;
若不是美人一双纤媚柔荑按在那蓦然起身的少年的坚实胸膛上勉强维持平衡,恐怕就要如投林乳燕般翩翩坠下了。
过了片刻,稍定心神的丽人才颤声道:“本宫……本宫骗你做什么?她那天弹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分明是情思缠心。”
“荒唐。”
此言一出,几让窗外的少女,贝齿咬了咬唇,心头甚至生出一股羞恼,哪怕知道知道珩弟是为了遮掩而在矢口否认,可为何……仍有些气呢?
谁荒唐了?
你今天中午……可不是这般说的。
而神色迷离间,看着自己随侍的长公主殿下平坦光滑的小腹上赫然隆起了珩弟那粗硕阳物的凸出狞痕,
那丰软艳糜的红唇被撑成一圈浅白的箍在狞恶雄茎根部颤抖着微蠕的淫猥肉环,元春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心尖剧颤,
攥着手帕的柔荑不自觉地罩住自己的丰软乳脂,轻轻揉搓起来,玉胯间更是湿意蔓延,及至腿肉之间都是一片腻滑…
“对了,你打算怎么办?”晋阳长公主轻笑打趣道。
不过早已迷醉于和情郎痴缠的放荡雌乐的丽人,在说话间也未停歇动作,上下摇摆这发育成熟的丰绵硕臀,仿佛轻盈雨燕般腾挪翩飞。
似是完全褪去了曾经的矜持,和被无数才子文人称为孤高自傲的过去毫无半点联系,如最饥渴的荡妇般的吞吐着少年那粗实硬挺的肉茎起来。
当丽人腿心的娇嫩膣腔内湿暖蜜肉仿佛万千触手绞吸着浑硕龟首,夹紧着雄根茎竿之上鼓胀青筋之时,
纵使是贾珩也爽到双腿僵直,不由皱了皱眉,轻声回应:道“什么怎么办?好端端提这些做什么。”
他和元春的事儿,不好让旁人知道,如果晋阳自己发现也就算了,如果没有发现,他也不会主动告知。
晋阳长公主轻笑道:“你敢说你没有别的心思?”
“我能有什么别的心思?”
“亲事落在你身上,这可是你当初自己说的吧。”
贾珩:“……”
“这些你从哪里听到的?”贾珩翻了个身,轻轻拍了下丰圆,顿时,一道清脆声响响起,
紧接着一股如同波涛般绵延荡漾的腴沃臀浪顷刻间从相接肉体间弥溢出来,那莹润如脂的臀肉上,更是泛起了令人怜惜心痛的掌印红痕,
“咕咿!?”突如其来的袭击让晋阳长公主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娇闷悲鸣,丽人贝齿轻咬,浑身微颤的身子蓦然一软倚在了少年的胸膛上,敏感的胸乳摩擦着他的肌肤,让她因羞嗔而涨红的脸蛋上浮现一层异样的红晕。
不过待丽人回过神来时,她本来嗔恼不已的娇媚玉靥,却是蒙上了一层羞人的茜红;
刚才还骑乘在少年雄胯之间的酥嫩胴体,便乖顺地四肢并用,仿佛雌兽般趴在了床榻之上,向着神色舒畅的少年高高翘起丰熟腴润的肥嫩肉臀。
这一幕,自然落在元春眼中,瞳孔微缩,旋即心头酸涩。
也不知是为这种默契,还是为着这种场景。
“你别说你没心思,你难道就一点心思都没有,本宫不信。”
既说了要帮着元春,她就需得问一问才是。
贾珩微微皱眉,用力扇打了一掌晋阳长公主那酥软弹嫩的腴白肉臀,顷刻间便盈起一阵重叠娇绵的肉浪,沉声道:“别说这个事儿了,堵不住你嘴是吧?”
咕叽!
说话间,少年的宽厚手掌在两边揽住丽人肥嫩肉臀与娇软腰腹相连接的边缘,充做用来发力的炮架把手;
而他健硕腰肢同时也是就势前压,灼烫硬挺的肉茎裹挟着腥臊浑厚的气息,轻而易举便挤开本就张开翕动如同在欢迎般的嫩腴唇瓣。
“你……还不承认。”丽人羞恼说着,反而起了兴致,腻哼了一声,美眸微张,俏声说道:“说不得我和她一起伺候你,就这样,并排……”
贾珩顿了下,心头猛地一跳,好似心悸一般,只觉得热血上头,眸光一直从那雪白玫红的玉背,延伸至云髻上的金钗步摇,光芒熠熠,几乎被炫花了眼。
下意识地腰腹向前猛然一顶,昂扬挺翘的肉棒突入丽人痉挛收缩的敏感膣腔,粗实硬挺的肉茎上缠绕的青黑筋络将逼仄紧合的蜜穴撑开,更是导致娇柔敏感的宫颈被雄性钝平的龟菇贪婪沉重的嘬吻了一下。
这个荔儿,都说的……有画面了。
而随之带来的,便是晋阳长公主仿佛被箭矢射中了的美丽天鹅似的,修长雪白的玉颈绷紧,螓首扬起令曼妙柔顺的如墨青丝一阵激烈摇晃;
绮丽如琥珀般的美眸几乎失去意识般了的圆瞪,细软粉舌更是在急邃张开的娇嫩樱唇间承受不住的僵直。
腰肢反弓,带动着娇柔丰软的腹部仿佛被投石的水波般涟漪摇曳;纤媚嫩足亦是十根莹润足趾蜷曲收紧,将身下的被褥都扯出道道沟壑。
“你果然有心思。”过了好一会,晋阳长公主才转过螓首,美眸似笑非笑,颤声道:“我可试出来了,你还真有此心。”
方才的反应,决然不是作假,那种紧密相拥,哪怕是一丝一毫都被放大到极致,更不用说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甚至几令她都心头一悸。
她好像发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随即似是在索求着更多,丽人已被少年的坚实雄胯撞出一片红痕的绵白肉臀,如同妖冶魅惑的美女蛇般摇晃起来。
贾珩面色微红,几是恼羞成怒,愤然道:“你胡说什么呢,越来越胡闹了,她是我……”
后面的话,实在不好说出口,只是此刻怎么都有几分气急败坏的欲盖弥彰。
一双宽厚有力的粗粝大手,如同发泄般蛮横无理的径直抓入晋阳长公主那两瓣雪绵腴嫩的娇蜜桃臀,顷刻间丽人滑软紧实的皙盈臀肉便充溢于指缝之间,被香汗濡染得光洁油亮,几乎抓握不住般的甜润糯腻;
才刚刚一口气掼入的粗实肉茎,更是如同企图让她神思恍惚般的粗暴肏干起丽人娇蜜温润的莲穴。人家…人家明白了啦…
“嗯唔…那不是更好?呼…呼呜…亲上加亲?…呼姆嗯嗯嗯……”似乎见贾珩心情急促和恼怒。
贾珩作恼道:“还说是吧?”
心神羞恼间,这会儿的少年不顾丽人的黏腻蜜穴能否完全承受自己粗硕颀长的狞恶阳物,即便丽人两瓣丰艳桃瓣都被粗野肏干到有些油亮艳红,也还是蛮横粗暴地将粗长肉茎顶入丽人稚嫩娇穴之中。
少年那堪比婴孩手臂的肉柱,随着激烈如暴风骤雨的肏干而将晋阳长公主娇小窄穴的蜜肉撑至扩张极限;
甚至肥嫩腴厚的桃瓣有些泛白痉挛,一圈嫩红肉环更是被倒翻而出,惹人心痛的吸贴在青筋浮凸的肉茎根部。
而此刻元春就站在窗外,只觉半边身子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一般,白腻丰润带着婴儿肥的脸颊,已然绯红如霞,既是羞嗔,又是恼怒。
暗啐了一口,这两人好不知羞,自己胡闹,偏偏要言语带上她?
只是刚才那样,并排……
嗯?
她都在想什么?
与贾珩一般,画面感几乎是出现在脑海中,几是重现一般。
床上铺盖的被褥斑驳杂乱,尽是透明媚浆与馥郁汗珠湿迹交叠溅射;
而在床铺之上,两只丰润腴熟的佳人正仿佛雌犬一般并排翘起腴白丰臀。
在这对妩媚姐妹花耸起的赤裸肉臀之中,粉白腻嫩的稚软腔穴更是已被撑至了未愈合的漆黑孔洞;而粘腻如浓粥般腥臭浓厚的精液浆汁,则是在大大叉开的白嫩双腿间滴落。
元春拼命摇晃着脑袋,想要将这如实质般的一幕挥去;但脑海最深处却清醒的刺醒着她,告诉着她这并非不可能,而是在自己不愿承认的心底里,真的有一分被自家珩弟淫辱侵犯,被他毫无顾忌的内射播种的冲动。
然而还未等元春按下心中混乱的思绪,却听那丽人在那莺啼般婉转迷人的低吟间隙,又断断续续说出令人羞恼的话来。
诸如什么“到时候怕是得两个人一起跪在胯间,左右一同舔弄伺候着…”,“待你大姐姐怀上了珩郎的子嗣,那鼓鼓囊囊的奶儿怕是得先给你嘬个痛快……”之类的话语。
元春正要离开,但也不知怎么了,脚下竟如生了根一样,定在原地,直到自家一双绣花鞋紧紧并拢在一起,忽然有些想要小解。
而屋内少年竟抱着殿下,起得身来。
即便已然发育得宛如熟透蜜桃,但长公主殿下在少年那挺拔颀长的英武身躯面前,还是被轻而易举便被贾珩提着柔嫩腿弯举抱而起,
以仿佛为幼儿把尿般无比淫猥下贱的姿势举在身前,明明是早已身为人母的熟媚丽人,此刻却被少女如同正在享用的奢靡飞机杯一般。
呈现在如此刻颤颤巍巍、几欲昏厥的元春眼前的,正是一副无比香艳淫秽的绮丽景象。
丽人鲜嫩柔润的丰软美腿向两侧大大分开,少年宽厚有力的手掌毫不客气的箍入弹嫩肥腻的大腿媚肉,构合成亟待插入的卑猥M字。
先前便钗横鬓乱的金簪步摇早就因为激烈的交欢而甩飞到了不知何处,身上的华美宫裳也被扯的七零八落,只留下一点碎片被香汗黏在了肌肤之上。
丰熟丽人顺势倚靠在贾珩坚实的胸膛肌肉上,笋嫩藕臂反过来环绕着少年粗壮脖颈,丰满白皙的雌熟女体仿佛雪白肉铠般吊在少年如似钢铸一般的胸腹之间。
那双本来优雅的美眸已经被情欲完全的融化,无力的眼睑边缘盘旋着湿润的水雾,粉唇更是疲惫的喘息着,缓和还在急剧勃动的心跳。
至于她本就腴熟腻滑的乳球,更是因为胸口的剧烈起伏而摇动,流淌着黏腻汗珠的雪白肌肤,让上面贾珩留下的齿痕与指印更为刺目。
她的肌肤本就如同羊脂般白皙娇嫩,被撑起处半透明的晶莹剔透;
但如此光洁的肌肤此刻却嫣红如霞,还却沾满了各种体液显得淫腻不堪,甚至还能够看见被阳物撑起的狰狞凸痕。
而在白腻的小腹之下,丽人被大大分开的丰软美腿之中,红艳的穴瓣更是与英武少年胯下的狞恶东西结合,
齐根没入至只能够看见颤抖红涨的花瓣在他粗硕的根部箍紧,甚至还在隐约倒流出混合了阳精与蜜露的粘腻汁液,
顺着她的玉胯和臀瓣滑落,在床榻边缘的地板上滴滴点点的汇聚成一小滩水渍。
“嗯?”
正当贾珩准备开始继续云锸雨杵时,忽而觉得一股熟悉的窥伺之感袭来,下意识向着竹林花墙影蔽的轩窗看去,正对上一双躲闪的明眸,盈盈如水,润意丝丝。
然而,好似带着几分难言的羞恼,一触即闪躲开来。
“怎么了?”
“没什么。”
贾珩低声说着,重新将玉靥似醺如醉的晋阳长公主放下。
暗道,大姐姐总是……这是病,得治,需得打针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