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如今种种,与夫妻何异?【宝钗加料】(1 / 1)

天香楼

经过贾琏与凤姐这对儿夫妻闹了一出好戏,贾母自也高乐不下去,而是拉着凤姐的手不停劝慰着。

伴随着环佩叮当之音响起,秦可卿与尤氏双姝、李纨、四春、钗黛、湘云,陆陆续续从屏风后出来,出言劝慰着凤姐。

差不多好好的为宝钗庆生儿,成了凤姐和贾琏的八点档家庭剧。

凤姐抽泣了一阵,拿着手绢擦了擦眼泪,瓜子脸上见着憔悴,转眸看向宝钗,致歉道:“妹妹,今个儿是嫂子的不是,搅扰了你的好日子。”

宝钗水润杏眸中带着关切之色,道:“嫂子可别这般说,嫂子如今也要事事放宽心才是。”

贾母也劝道:“凤丫头,日子过得长,哪怕是上牙和下牙还打架,何况是要过一辈子的两口子。”

薛姨妈在一旁帮腔道:“老太太说的是,凤丫头,你别看琏哥儿恼的不行,心头还是顾念着你的。”

众人都七嘴八舌劝慰着。

“好了,不哭了。”凤姐笑了笑,然后看向贾母,道:“老祖宗,孙媳妇儿今日身子实不爽利,还望赎罪,今个儿不能侍奉老太太了。”

“知你不好受,回去歇着罢。”贾母叹了一口气,慈祥而无奈的目光,逡巡过宝钗、黛玉,最终将目光投落在元春脸上,道:“你们姊妹们在这儿热闹着罢,老身身子也乏了。”

秦可卿盈盈起身,柔声道:“我送送老太太和凤嫂子。”

凤姐连忙搭在元春的手上,笑了笑道:“不用送,你们都在这儿,不要因我影响了兴致才是。”

这一刻的凤姐,只觉什么荣耀、体面,在贾府姊妹面前丧尽,只想一个人找个地方静静。

贾母毕竟年岁大一些,见凤姐脸色苍白,倒能体会到这种同辈人面前丢了大脸的难堪,摆了摆手,道:“珩哥儿媳妇儿,不忙送了,老身劝劝她就是了。”

秦可卿见此,幽幽叹了一口气,也只得作罢。

待贾母、王夫人、薛姨妈与凤姐离去。

贾珩在一旁小几上落座,转眸看向宝钗、黛玉、湘云、四春几个,道:“你们不用管这些,和薛妹妹庆生就是。”

“珩哥哥,琏二哥哥怎么这般?”湘云近前而坐,红扑扑的苹果脸上也现出唏嘘之色。

贾珩轻声道:“夫妻之间,磕磕碰碰正常,不定多久,两个人又和好如初了,所以你们也别伤怀了。”

哪怕是原着中,凤姐与琏二因为尤二姐反目成仇,但贾琏被斩首之时,多年夫妻情谊,也不是一载而断。

湘云苹果圆脸上现出思索,一手支颐,道:“可珩哥哥和嫂子,我见就从来没红过脸。”

元春听着这话,蹙了蹙秀眉,拉了拉湘云的胳膊,面带歉意看向秦可卿道:“云妹妹小孩子,童言无忌,弟妹别放在心上。”

秦可卿笑了笑,正要开口。

却听耳畔传来浑厚如金石的声音:“也是你嫂子让着我。”

湘云看向秦可卿,笑道:“我瞧着也像是,嫂子是温柔平和的。”

当着这般多人的面,秦可卿娇躯微震,心头既是羞涩,又是涌起阵阵甜蜜,娇嗔道:“你别听你珩哥哥瞎说,都是他让着我。”

众人见着这一幕,暗暗称奇,尤其是对比方才的贾琏与凤姐,更是对比直观。

宝钗抬起恍若梨蕊的脸蛋儿,凝睇而望,瞧着琴瑟和鸣的夫妻二人,不由抿了抿粉唇,心底也不知什么滋味。

黛玉秋水星眸闪了闪,同样暗暗一叹。

众人重又落座听戏,随着时间流逝,原本天香楼因凤姐与贾琏一事,而变得沉闷、低落的氛围,渐渐喧闹、轻快。

事实上,没有人对别人的痛苦能够感同身受。

众人叙话了会儿,元春开口道:“昨个儿,听三妹妹说,二妹妹已定了婚事,不知是怎么说的?”

此言一出,钗黛、探春、湘云、惜春都齐刷刷看向迎春,饶是迎春木讷、迟钝,被如此之多的目光注视着,心头也有些微的羞意蕴生,螓首垂下,低声道:“全凭太太和老爷作主就是了。”

探春凝了凝英丽的眉,清泠如剑鸣的声音就有着几许迟疑,道:“可珩哥哥说那个孙家人,不是个好的。”

元春拉过迎春的藕臂,婉丽眉眼带着关切,柔声道:“二妹妹,有你珩哥哥给你做主。”

贾珩打量着迎春,少女着粉红色小袄,下着豆绿色襦裙,容止安静,道:“此事终究要看二妹妹,如果二妹妹一心听着大太太和大老爷的安排,那我也不好插手。”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元春与藩王结亲,他理由正当,为了阖族利益,不涉夺嫡之争,再加上楚藩是冲他而言,故而他说不行就不行。

但迎春被贾赦许给孙绍祖,他理由的正当性就会被质疑。

当然,其实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想让迎春自己来说“不”,否则由他安排,何尝不是逆来顺受?

这时,司棋也拉起迎春另一只胳膊,摇晃着,忙道:“姑娘如不愿意,赶紧告诉大爷才是。”

迎春怯生生看了一眼贾珩,似在举棋不定。

贾珩想了想,觉得还是对这个藏秀于心的少女道明原委、辨明利害,因说道:“此事据我所知,是大老爷收了孙家五千两银子,允诺帮着在兵部候缺儿题升,但未给人办成事,那孙绍祖就想要索回银子,大老爷无法,再加上孙绍祖想要攀附咱们家,这才将主意打到妹妹身上,而这孙绍祖性情暴躁易怒,好色如命,二三年后,妹妹过了门,只怕是要遭受苛虐的。”

元春闻言,心头一惊,倏然色变,道:“竟有此事?”

其他人闻言,无不动容,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这岂不是说为了银子,将迎春卖给了孙家?

这大老爷能做出?

一想其素来贪鄙财货的性子,合情合理!

许是听贾珩说的骇人,迎春面色微白,凝眸看向贾珩,问道:“珩大哥……是从何而知?”

贾珩道:“你不用管我从何得知,关键是你,如果此事为真,你是否真的要受着大老爷和大太太摆布?”

如果迎春真是软弱到无可救药,那他救一时,不能救一辈子。

迎春心头微震,只觉对面少年一字一顿落在心头,重若千钧,半晌无言。

这位有着“二木头”之称的少女是软弱,但不是傻子,如果明知火炕,还往里跳?

探春解释道:“珩哥哥掌管着锦衣府,想来这些自是一清二楚呢,姐姐你还有什么疑虑的,反正有珩哥哥帮你作主。”

迎春闻言,抿了抿唇,低声道:“我不知还有此节缘由,让珩大哥费心了。”

众人闻言,都是微松了一口气。

“珩弟,二妹妹她性子柔和,你若是能替她作主,就替她作主罢。”元春凝了凝秀眉,妍丽玉容上见着柔和,柔声道。

迎着元春期待的目光,贾珩点了点头,道:“此事我与老太太说道说道,我贾家之女,不是什么人都能娶的,总要寻品行端方的年轻俊彦才是。”

哪怕是他,也只能从贾母这边儿使力,其他的也不是不行,而是没有这般轻便。

迎春这会儿心头也有几分羞,道:“多谢珩大哥。”

秦可卿笑道:“这件事儿,夫君处置妥当了就好,薛妹妹,你看再点一出什么戏才好,别只顾着说话了。”

黛玉秋水明眸瞥了一眼宝钗,拿着手帕,抿嘴笑道:“嫂子不知道,宝姐姐可是听得一个字都不落呢。”

“方才听珩大哥所言,就在想里里外外的事,千头万绪。”宝钗轻声说道。

她方才一时出了神,许是盯着看的久了,竟让颦儿疑心了。

而后,众人用着饭菜,听着戏曲,算是为宝钗庆生儿。

贾氏祠堂

正是午后,慵懒日光照耀在松柏上,只是五间正屋连成空旷的厅中,略有几分幽暗和冰冷,供案上的香炉,檀香袅袅而起,一股令人安神定意的意境无声散逸开来。

贾赦跪坐在蒲团上,脸色早已阴沉凝冰。

昨日被贾母罚跪了祠堂,算是严厉警告。

贾赦再不想跪,可也无可奈何。

一来这时候孝道大过天,二来,贾赦怄气贾母偏心,就在祠堂跪着,等贾母唤他。

正自跪着,听到祠堂外急促的脚步声,贾赦徇声望去,抬眸见着一脸倒霉孩子模样的贾琏,心头一怒,低喝道:“谁让你过来的!”

贾琏唤了一声“大老爷”,然后寻了一个蒲团,径直跪下,俊朗面孔上毫无表情。

贾赦:“???”

这是几个意思?

一旁跟着过来的林之孝解释道:“大老爷莫恼,琏二爷犯了错,被族长还有老太太罚跪到祠堂。”

说着,一五一十将经过叙说。

贾赦脸色变幻,再也跪不住,起得身来,朝着贾琏踢了一脚,啐骂道:“混帐东西!”

说着,拂袖而走,分明是觉得丢人,父子同跪,算怎么回事儿?!

贾琏挨了一脚,重又正身,跪在蒲团上不说话。

反正他没错!

想旁人三妻四妾,就连东府珩哥儿,还有一对儿姐妹花笼在身边儿,偏偏他媳妇儿,那般好妒,岂是过日子的长久样子?

问题他现在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不让碰,不能生,不让纳妾,这是过日子的?

不提贾琏心头暗暗怄气,却说贾珩这边儿,在天香楼与诸钗饮宴散去,正是将晚时分,廊檐、梁柱上的灯笼,在两府点得如火龙一样,里里外外,灯火辉煌,绚烂通明。

贾珩则并未送着宝钗前往梨香院,而是来到西厢书房。

刚刚进入书房里厢,贾珩就拉过宝钗的手,从背后轻轻拥住少女,嗅着芬芳发丝,不由轻轻叹了一口气。

宝钗白腻脸蛋儿泛起红晕,低声道:“珩大哥,叹气做什么?”

“总想着今天的生儿没给妹妹过好,改天咱们再单独补一个。”贾珩抱着温香软玉,寻张太师椅坐着,让宝钗坐在自己怀里,握住柔软细腻的小手。

宝钗眉眼低垂,雪颜晕红,脸颊好似二月桃蕊,娇美不胜,颤声道:“珩大哥不必如此的……嗯?”

忽觉手指有异,分明见着自家无名指上,缓缓套着一个翡翠戒指,翠意盎然,流光溢彩。

“珩大哥,这是……”宝钗凝起水露般的杏眸,眸中似映照一泓清泉,诧异问道。

贾珩笑了笑,温声道:“送给妹妹的,算是生儿礼吧。”

宝钗柳叶细眉下的明眸闪了闪,柔声道:“珩大哥前个儿才送了金钗,今天又怎么送着戒指?”

贾珩拥住丰盈有致的少女,灵巧如蝶地解着排扣,早已被香汗微微润透的衣襟布料沿着精致的锁骨曲线垂下滑落;

而少女腻嫩洁白,几如晶雪般玲珑剔透的肌肤也随之显露,仿佛未萌荷苞似的粉白纯洁。

丰润腴软的宝钗端是配得上那篇《长恨歌》中描写杨太真的“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而少女那馥郁幽淡的体香更是如同搔动心弦的轻羽,令贾珩都不由有些失态地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宝钗的妩媚芬芳萦满鼻腔。

随着衣裙半解,两团好似新鲜出炉海绵蛋糕般柔软饱满的软腴奶脂,也一下子从衣襟领口间跳脱出来,令房间中倏尔充斥着甘美乳香。

虽然年岁尚显稚嫩,但明艳动人的宝钗却已然具备了几分未来天香国艳的风韵,彰显着其令任何男人都不禁口干舌燥的丰盈窈窕。

挺拔高耸的酥胸覆盖在柔顺丝滑的绸布亵衣之中,仿佛一层奶盖般包裹着这对熟至恰到好处鲜嫩多汁的丰美蜜桃;

极其柔软又弹力十足,因刚被从衣襟中解脱出来而微微的摇曳,在空气之中翩翩起舞,让人恨不得立刻将这一对上天所赐的丰润雪乳抓进掌中,揉捏成各种淫靡艳媚的形状。

而贾珩自然也不例外,伸手将这对腴软娇柔的雪腻乳脂握在掌中亵玩揉捏,爱不释手的模样端是在盘弄赏玩两团无暇白玉般。

随后才轻声道:“妹妹生儿礼,总要送件礼物才是,而且戒指并非寻常之物,于我看来,这是夫妻之间才可送着,而妹妹与我,如今种种,又与夫妻何异?”

宝钗闻言,玉容滚烫如火,芳姿愈见明艳动人,星眸潋合,羽睫频颤,琼鼻中只是轻哼一声,也不应着。

——显然是因极为敏感的胸部被少年那粗糙火热的手指把握,已是让这位举止娴雅的丰美少女春潮暗涌。

只是少女在心神恍惚间,思量着“如今种种,与夫妻何异”,心底幽幽一叹,既是甜蜜,又是怅然。

她如今和他,与真正的夫妻也差不多,可纵是及笄之龄,仍要默默等待,尚不知等待多久。

正在失神之间,宝钗就觉得唇上那熟悉的温软袭来,颤抖的眼睫,微微垂下慌乱,在杨柳依依中,心头愁肠百结渐渐抛之脑后,下意识的粉拳轻握,推搡着少年的胸膛。

而宝钗欲拒还迎的挣扎,反倒是更激起了贾珩对于轻薄这丰美少女的浓厚兴致;

一边娴熟地抓揉捻动着少女那腴软酥翘的白腻奶脂,让宝钗雪润白皙的奶肉被迫染上妖艳粉糜的轻绯,一边更是恣意粗暴的吮着堪堪及笄之年的少女的馥郁香涎。

呜嗯,呜呜呜——

樱唇被封堵,宝钗一时间连出声的权利都被剥夺,只得用玉白的瑶鼻呼出哀怜的轻呜,似是显现着自己的羞嗔。

只是被吻得头昏目眩的宝钗,无意识的喘息中,却嗅入了少年熟悉醺然的雄性气息,一时间本就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莹透粉颊,也晕上了两抹桃红。

良久,等到贾珩依依不舍的松开了饱满的唇瓣,这位愁绪与羞喜交缠的少女那娇艳粉唇,已是被吸得水润莹亮——檀口微张,宝钗被吸扯出来的小巧粉舌还兀自滴着莹润的玉涎。

只是未等宝钗平复下急促的呼吸,忽觉自己被拥着腰肢,轻轻抱起,正对其面,少女那窈窕胸口撑涨着的两颗饱满丰硕的雪绵奶球,也是随着娇躯款动而波颤轻跳,

峰顶嫩红妍丽的娇蕾与贾珩粗糙温热的掌心微微摩擦,旋即便反馈来一股酥麻快感,令丰美妍丽的少女险些轻吟出声,

待宝钗略做稳定心绪,不由睁开一线含羞带怯的杏眸,羞不自抑地看向少年,丹唇微启,吐出甜软香糯的娇音讶异道:“珩大哥……嗯?”

却见,碍事的金锁早从温玉中拨至一旁,委屈地用金色璎珞荡着秋千,在熹微烛火的映照下,金锁光芒炫着一圈圈远近不同的辉芒。

“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八个字,几乎是伴随着那樱蕊般娇艳润泽的蓓蕾被贾珩含入嘴中带来的灵魂震颤,跃入少女的明眸、心湖,刻骨铭心,此生再难忘怀。

宝钗那花蕊似的幼嫩乳尖很快的就在英武少年湿热腻滑的唾液和粗糙红舌的双重夹攻下,膨胀成了可口柔嫩的樱桃。

即便分泌少女的两颗乳蕾因为充血的缘故而略微硬质,呈现近似宝石玛瑙般的触感,而整体上依旧充满弹性且富有柔软度。

更让贾珩心满意足的是,宝钗的娇弱花蕾上除了附着着和酮体上如出一辙的清幽冷香之外,还带有未曾妊娠的少女本不应该具有的甘甜乳香。

单薄而坚毅的唇瓣咧开,粗舌攒动着大口大口,连带着周遭一圈浅粉乳晕和大片白皙乳肉一道吞入嘴中。

雄性粗糙灵活的猩红长舌像是一把毛刷,刮过敏感娇蕾带来的效果甚至超过了贾珩的设想,

只是被他卷住乳尖吸吮几下,宝钗就抵不住那份全然陌生直击脊髓的高昂快感,两条光洁修长的饱满玉腿就禁不住的抽搐着,娇躯一下子柔软下来。

让她只得扶住少年肩头,十根洁白莹润的手指已然攥紧了肩头衣衫,贝齿紧紧抿着的粉唇,不见一点血色,除却嘤咛,不见一星半点儿声音。

只是英武少年这会儿,面对着如此媚态尽显的宝钗,自然不会停下动作,

反倒是得寸进尺般,一边顺着乳根捏住宝钗这两只丰软翘挺的沉甸雪乳,用上比方才更为粗鲁蛮横的压榨揉挤,让这一对宛若无暇暖玉的乳球被搓揉成各种淫靡新增;

一边放过这颗被吮得娇颤不休、油亮腻滑的粉嫩乳尖,换到另一边去继续开发少女还没被品尝过的蓓蕾。

“啊噫咿咿咿?!!珩大哥~呜呜…!!!”

敏感柔弱的乳蕾丹蔻接连遭受贾珩这般肆意无度的舔吮淫亵,很快的就让未经人事的妍丽少女品尝到将意识搅弄得一片空白混乱的迷乱快感。

不多时,宝钗香软窈窕的玲珑娇躯忽地一僵,趴伏在贾珩的肩头的螓首如中箭天鹅般高高仰起,然后一串抵死般哀羞欲泣的悲鸣修然滑出樱唇贝齿。

宝钗那妍丽端美的白腻脸蛋儿余霞成绮,一直绵延至秀颈,被少年操持把握的两团绵沃酥腴的娇涨乳球瞬息沁出一层透明温热的香汗,

而两条修长圆润的饱满粉腿就更为不堪——完全忽略掉本来抱有的根深蒂固的矜持羞赧,下意识地不知廉耻的夹住英武少年的矫健腰腹死死扣紧。

根本动也不想动,只想抱着少年,唯有嗅闻到情郎脖颈间的熟悉气息,波澜暗生的心湖才能稍稍安定下来。

与宝钗亲密相拥的英武少年自是舒爽非常,只觉这丰美莹润的少女拼了命的将她柔软如棉脂般的娇美胴体缠上自己的躯体,

不说是宝钗挺硕饱满的娇蜜乳球那恨不得将自己的手指吞没带来的温柔慰藉,就算是此刻不屈不挠深深扣入他腰身肌肉的嫩滑美腿也是销魂无比。

更何况这般姿势下,他胯下那狞恶粗硕的物事还有恰好挤入宝钗娇柔甜蜜的粉腿交结处与她娇嫩挺翘的圆臀柔腿厮磨,

一丝丝温濡湿滑的液体就顺着被粗硕肉茎挤压得凹陷下去的粉腻幼唇泌出,润湿了胯间的亵裤,顿时,一股馥郁甜腻的雌媚气息在两人间弥散开来。

贾珩紧紧拥住宝钗脂软酥腻的身子,下意识抿了抿唇瓣,更觉软腻甜香在口中弥漫开来,附耳道:“妹妹放心,不会让妹妹等太久的。”

而少年垂首间,下身那灼硬如烙铁的粗热雄茎,却似是无意般,顶了顶宝钗娇腴软腻的粉白穴瓣。

宝钗此刻已是懵然、飘渺的状态,即便是隔着衣服,雄器的火热粗大还是烫得这娇矜娴雅的少女鼻翼轻哼一声,也不知是嗯,还是旁的什么言语。

感受着胯间不断熨烫着羞人蜜处的粗硕巨物,修长圆润的白皙玉腿情不自禁的夹紧,软腴娇嫩的绵密大腿好似肉感紧实的丰嫩蜜穴,侍奉得背后少年亦是欣喜不胜。

而贾珩这会儿也是一般感受着少女无意识的素股侍奉,一边伸手温柔夹揉着宝钗此时显露着甜蜜油润的玛瑙艳色的粉嫩乳蕾,

用指尖旋转拨弄着樱蕊般大小,在淡粉乳晕的簇拥中的妍丽蜜蕾,仿佛连接牵动着妍丽少女四肢的引线般令她娇颤不已——

可就在宝钗的俏靥浮现柔媚沉溺的笑意时,却是骤然停下了动作,双手顺着那沁出一层温润香汗的香滑玉肌缓缓摩挲,一手拥着少女的娇软柳腰,一手轻轻挽着她的酥翘臀瓣。

“珩大哥~…嗯…为什么…嗯啊…”

双乳蓦然间失去那温热粗粝的裹覆感和搓揉带来的酥麻,空落落的感觉让有些迷离恍惚宝钗有些不自然,微阖的水润杏眸中掠过一丝失落,还未等意识做出反应,樱唇已抢先吐出疑惑。

“妹妹仔细别着凉了。”贾珩想了想,“好心”地帮着宝钗整理着里衣衣襟,这会儿宝钗已如树獭一样抱着他,几乎不能自理。

宝钗任由贾珩施为,只是将绾着青丝的螓首埋在贾珩肩头,也不言语,就感觉娇躯颇为燥热,汹涌而来的空虚感从被情郎恣意揉搓挑逗得嫣红莹亮的乳尖席卷全身。

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平静着心绪。

贾珩起身,倒了两盏茶,递将过去,温声道:“妹妹先用杯茶,温茶,不烫。”

宝钗月眉轻蹙,螓首微垂,伸出还显着些许妖冶红晕的纤润藕臂接过茶盅,轻轻抿了一口,杏眸盯着茶汤,茶汤涟漪圈圈,一如伊人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