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 ★爵位太低,以致女强男弱……【晋阳加料】(1 / 1)

贾珩与黛玉、探春、湘云听了会儿可卿抚着古筝,重又返回书房拿起书本阅览。

及至将夜时分,鸳鸯果然来唤。

却是贾政在前院厅中备下了酒宴,招待忠靖侯史鼎以及儿子史浩,贾珩作为族长,自不好缺席。

前厅之中,灯火通明,人影憧憧。

曲乐之音咿咿呀呀,婉转动听,羊毛地毯上,几个年轻乐坊女子,或站或立,或手持琵琶,或手拿木扇,吴侬软语,分明是苏州评弹。

不仅贾政在,贾琏也被唤了过来陪客,至于贾赦,自上次被贾母罚跪过祠堂之后,几乎就不和贾珩再打照面,这次听说贾珩宴请忠靖侯史鼎,就以身体小恙为故而不前来。

贾珩有段时间没见贾琏,进入厅中,看了一眼贾琏,见其面色红润,与往日并无二样,浑然不受先前“偷母”事件的影响。

见贾珩进入厅中,贾琏、贾政一同笑着起身寒暄、招呼。

史鼎这会儿似摆正了心态,已然没有荣庆堂时的“长辈”模样,笑意满面道:“珩哥儿,就等你了。”

“史世伯,刚才在看公文。”贾珩冲史鼎打了个招呼,然后看向一旁面孔比较生的年轻人。

这是一个二十三四年纪的青年,与其父史鼎相貌五官肖似,比起史鼎的自我感觉良好,这位忠靖侯二子,对比自己年轻却已经是一等云麾将军的贾珩,姿态明显要恭敬许多,笑道:“珩兄弟,你的大名,愚兄是如雷贯耳了,今日一见,见面更甚闻名。”

贾珩点了点头,道:“些微薄名,不足挂齿,史世兄也是仪表堂堂,将门虎子。”

事实上,先前在荣庆堂,从头到尾也都是史鼎自说自话,最终落得尴尬的境地,也没闹得脸红脖子粗。

这次用饭,原是给贾母的面子,毕竟是史家头一次来,他作为贾家族长,不见见也说不过去。

不过,他心底奉行着一个主张,这次宴饮只当亲戚之间的寻常应酬,不作任何政治允诺。

众人说话之间,纷纷落座,一边听着评弹,一边说笑着,觥筹交错,气氛渐渐热烈起来。

因临近过年,都在提着年节之事,偶尔说说京中趣闻。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酒至微醺,史鼎终究没有忍住,脸颊红扑扑,笑道:“世侄,你和兵部的李大学士共事,可知浩儿这次回京中候缺儿,兵部那边儿是什么意思?”

见史鼎再次提及自家儿子候缺一事,贾珩面色沉静依旧,轻声说道:“武官铨选,向来由兵部文官主事,我也不好逾越过问。”

别说不帮史浩,就是要帮,也需得知其为人、才干,否则胡乱推荐,如果出了纰漏,在兵部那里也不好看。

而且他帮着史家活动,这一幕落在武英殿大学士李瓒眼中,大搞裙带关系?

正值年后接掌京营的空档,如何好没事儿找事儿?

至于借调到五城兵马司,后续更是麻烦多多,在自己手底下,怎么使唤合适?

史鼎见贾珩又是推搪,面色变了变,叹了一口气,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

然而,却听史浩笑着接过话头,道:“父亲,儿子等兵部候缺儿题升也是一样的,现在京营用人之际,想来总有地方安置的吧。”

贾珩闻言,倒不由高看了一眼史浩。

不管这人能为如何,起码姿态摆的很正。

当然,史浩与他就是同辈,也没有什么长辈的谱儿来摆。

贾琏许是喝多了酒,脸颊红润,道:“兵部现在候缺儿题升也不大容易,有个孙绍祖的世交,几个月前求到父亲头上到兵部解说,差遣现在还没落定。”

贾珩听到孙绍祖之名,眸光微冷,暗道,要不要将这厮调到手下炮制?

而贾琏此言一出,史鼎脸色倏变,拿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闷酒。

贾政在一旁看着,沉吟道:“珩哥儿,你现与李大学士共事,能否往兵部说上一说,往京营谋个差事。”

终究是不忍亲戚吃闭门羹,而且在贾政眼中,忠靖侯才干尚可。

史鼎也将一双期待的目光投向贾珩。

既不许在五城兵马司任职,那去京营为将也不是不行?

京营十二团营,总有差遣的吧?

贾珩摇了摇头,说道:“京营现在裁汰军将,去芜存菁,于外调将校,尚需考核,审慎收拢将校,如是史兄弟想要入京营为将,可耐心等待,档案都会进入考察。”

贾政诧异道:“不知谁来主考此事?”

贾珩道:“李大学士总领,具体细务由我主持。”

史鼎:“……”

说来说去,还不是你来主事?

贾史王薛四大家族,原本同气连枝,你既用事,提携一下同族,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事实上,贾家的军中根基就在京营,虽因后继无人为王子腾接掌,但贾珩异军突起,如今逐渐掌控京营,不仅落在史家眼里,就是在一些军将看来,也没什么惊异。

哪怕是李瓒也觉得让贾珩这等年未及弱冠的少年来接管,似也没有什么不妥。

否则,能力出众的人多了去了,真找不来接掌京营的人?

这就是贾珩这个贾族族长名头带来的底蕴效应,说起来虚无缥缈,但偏偏在潜移默化中发挥作用。

贾政打了个圆场,道:“史大哥,既京营正值整顿,不大接受迁调武将,那再过一段时间也不迟。”

史鼎心头虽有些郁闷,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贾珩这时也给了一些希望,道:“等年后,京营会逐渐补齐空额,兵部的武将案牒也会开始审议。”

彼时,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事实上主导京营整训,在选将任将的话语权上会重许多,而不是现在,还需向李瓒建议。

史鼎闻言,虽觉得的是搪塞之辞,但脸色也好看许多,想了想,转而问道:“世侄,我有意谋个差遣,为君分忧,不知贤侄可有建议?”

贾珩沉吟片刻,道:“史世伯为国家公侯,荣禄奉养,如要领兵为国效力,可向圣上陈情,以世伯的资历,到五军都督府任职也好,到边关为将也罢,都是足够的。”

“如是出镇地方呢。”史鼎眸光微动,不死心问道。

史鼎之所以心心念念要外放,自是因为京中好缺儿已满,与其去五军都督府干个无所事事的都督佥事,倒不如外放地方。

以他的超品之阶……

最好的差遣,就是在地方为督抚,出镇一方,封疆大吏,威风八面。

贾珩瞥了一眼史鼎,心思电转,就猜出其想法,道:“明年,朝廷将在北境用兵,史世伯可向圣上上疏。”

其实有些不大看得上史鼎的手段、能为,但就怕比,比起贾赦,这史鼎还是要强一些的。

贾政点了点头,道:“子钰所言甚是,北虏虎视眈眈,正是武勋效命,报效社稷之时。”

史鼎皱了皱眉,道:“我听到一些风声,年后李大学士将要出镇河北,但河北之地直面胡虏,我离开军中已久,于领兵之事多有生疏,贸然北向,只怕误了国家大事。”

幽州苦寒之地,还要和东虏对阵厮杀,况北疆有守土之责,一旦有着闪失,后果不堪设想,那里就是个火坑。

贾珩举起酒盅,心头也有几分失望,道:“那就不好办了,世伯赋闲在家有一二年,若想放外省督抚,除非有阁臣举荐,天子属意。”

众人饮罢酒,贾珩并不多留,遂返回宁国府。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儿,贾珩起床后,领着大队扈从,先去往京营督导营兵操演。

及至午时,则前往晋阳长公主府上。

他这几天的行程安排基本就是,上午京营督军,下午五城兵马司或锦衣府处置公务,中午或者傍晚去一趟晋阳长公主府上,用午饭或晚饭,夜不留宿。

晋阳长公主府

厢房之中,屏风后的罗汉床上,晋阳长公主正在与元春相对而坐,小几上摆放着一摞蓝皮账簿,两人原本谈论着最近在东城一些铺子的账簿收支,说着说着,就提到了过年。

晋阳长公主凝眸看着雪颜玉肤的少女,心头也有几分赞赏,眼前少女心思聪慧、性情淑婉,说话办事,落落大方,谨慎仔细。

元春看着对面艳光照人的丽人,未尝没有同感。

这位大汉长公主,雍容华贵、端庄娴静,身上不见一丝一毫天潢贵胄的傲气,待人接物也让人如沐春风。

晋阳长公主眉眼之中笑意流溢,轻声道:“元春,这几天就过年了,本宫想着你需得回去走访亲戚,也不用一直在这儿侍奉着。”

元春妍美玉容上笑意温婉,道:“多谢殿下,待小年那天再回去不迟。”

晋阳长公主螓首点了点,道:“那也行。”

就在这时,一个嬷嬷从外间而来,道:“殿下,云麾将军来了。”

晋阳长公主美眸之中喜色渐郁,但脸上神色却不显分毫:“怜雪,你引领他过来。”

只是一声“他”,还是有着一些端倪。

怜雪应了一声,迎贾珩去了。

元春轻笑道:“年前几天核销账目,珩弟倒是过来得挺勤。”

这话本意是示着两家亲近的凑趣之言。

然而晋阳长公主心中有鬼,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腻脸颊上悄然浮起两片红晕,涂着玫红色眼影的美眸也有几分不自然:“是啊,许是子钰年前公务少了一些。”

这几天,贾珩往长公主府里来得颇勤,都是打着过来看元春核销账簿的名头。

故而元春虽觉得贾珩与晋阳长公主过从甚密,但只因为二人私交甚笃,倒也不疑有他。

但这显然持续不了多久,就在元春眼皮子下,总有一天会发现。

不多时,身形挺拔、剑眉朗目的少年,大步入得帐中,向着晋阳公主拱手道:“殿下。”

一旁轻柔如水的声音响起,“珩弟。”

“大姐姐。”贾珩目光温煦地看向一旁的元春,唤了一声。

此刻,元春着一身淡黄色裙装,云堆翠髻,粉面朱唇,细细柳叶眉下,明眸熠熠,一张白腻如雪的丰润脸蛋儿,笑意盈盈。

这时,晋阳长公主语笑嫣然道:“子钰这是从哪儿过来?用过饭了没?”

贾珩看向晋阳长公主,见着丽人艳冶、明媚一如桃蕊的玉容,道:“刚从京营过来,还未用过饭,殿下和大姐姐呢?”

晋阳长公主道:“说着过年的事儿,还没来得及用饭呢……怜雪,吩咐后厨,去准备午饭。”

怜雪应了一声,吩咐嬷嬷去了。

元春明眸晶光流溢,静静看着那少年,轻笑道:“珩弟,家里这两天还好吧?”

贾珩道:“一切都好,还有几天,就过年了,说来这还是大姐姐出宫以后,过得第一个年呢。”

晋阳长公主浅笑盈盈地看着“姐弟”二人话着家常,玉容恬美。

元春方桃譬李的脸蛋儿上,笑意愈盛,道:“正是呢,记得上一次在宫外过年,都有十来年了,这趟回来过年,意义不同。”

晋阳长公主笑道:“过年之时,一大家子也能好好团聚。”

念及此处,看了一眼那正襟危坐的少年,暗道,今年对她何尝不是意义不同,只是过年之时,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来?

似察觉到丽人眼神蕴藏的莫名意味,贾珩与其目光相接,一切尽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儿,有嬷嬷、丫鬟送上菜肴,众人来到一旁小厅,落座叙话。

用罢午饭,元春情知贾珩与晋阳长公主有话要说,遂告辞离去。

贾珩与晋阳长公主进入厢房,对坐品茗。

晋阳长公主云袖挽起,洁白如玉的凝霜皓腕,提起茶壶给贾珩斟了一杯,关切问道:“听夏侯说,你昨天被言官弹劾了?还被皇兄唤到宫中问话?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

贾珩道:“是忠顺王,因着大慈恩寺遇刺之事,借机攻讦五城兵马司,以此向我发难,想迫使我辞了五城兵马司的差遣。”

晋阳长公主蹙了蹙秀眉,美眸泛起冷意:“你不找他的错漏,他倒找你的来了。”

贾珩眸中倒映着那张冷艳、华美的玉容,心头也有几分暖流涌动,端起茶盅,道:“幸在圣上并未听其所言,不复相疑。”

说着,将赏赐自己桃符门神,以示安抚说了。

晋阳长公主沉吟道:“皇兄正用着你,他这些伎俩根本瞒不过皇兄的法眼。”

贾珩点了点头,道:“不过,虽说如此,也提醒了我,五城兵马司是不好一直把持着。”

五城兵马司担纲京城治安之任,干系重大,等他功爵更高一步,需得避祸的时候,第一个就要辞了五城兵马司的职事。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道:“你现在倒不用急,等你什么时候成了京营节度使都不急。”

两人相处日久,早已坦诚相见,对政治上的事平时也谈着一些。

贾珩默然半晌,道:“此事终究还是要看圣上的意思。”

晋阳长公主轻声道:“好了,先不说这些,平白扫兴,本宫要午睡了。”

贾珩闻弦歌而知雅意,近前,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玉手,拥在怀中,附耳道:“那我侍奉殿下。”

晋阳长公主腻哼一声,任由贾珩扶着自己向里间的床榻而去。

坐在绣榻上,贾珩一边解开裙裳,一边温声道:“殿下,再过几天,年事颇多,许是没多少空暇回来了。”

“嗯,婵月明天也回来。”晋阳长公主玉容绯红,语气中却不乏怅然,这几天,却比过去二十多年都快活。

她这几天……

其实想法也有些转变,她不想只求一时片刻的温存,她想和这人长相厮守,她也想有一天,在家如妻子等待丈夫归来般。

贾珩双手攀上一对儿弹软、酥翘,凝眸之间,却是瞧见丽人脸上现出的一丝幽怨神情,一时默然。

他现在的爵位还是太低,无法堵住悠悠之口。

而晋阳之所以心底排斥着二人关系公布,说是担心小郡主发现,但更多还是担心为他带来困扰,比如说他为求幸进,勾搭孀居寡妇这等不堪说法。

这都不说,如是崇平帝、太后知道,会不会逼迫他给晋阳一个名分?

这些变化其实都是不可测的。

“爵位太低,连五等爵都不是,以致女强男弱,如是郡王,哪怕是公侯之爵……”

身为男人,却不能光明正大地与自家女人在一起……尽管这种偷情好像也……

似乎意识到伏在身上的小男人的失落情绪,晋阳长公主眉眼温宁,修长手指贴上贾珩双唇,像是示意不再允许少年的继续自责,轻轻一笑后,捧着贾珩额头印上浅浅一吻,用指缝梳动着少年的前额黑发。

晋阳长公主望着面前这个既成熟又年轻的英武少年那神色暗淡,鼻翼又传来一丝酸楚。

反而宽慰说道:“好了,来日方长,等过了年,你再过来就是了。”

面对眼前这个既是情郎又是看着长大的少年,晋阳长公主没有一丝平日的冷傲理性,只剩下无限的溺爱与包容。

横坐在贾珩腿上,成熟丽人的媚香耻丘隔着绸布亵裤,紧紧贴在贾珩胯间撑起的小帐篷上,双手搂着少年的脖子,温宁满溢的笑容甚是美艳动人,

温热急促的鼻息拍打在对方脸颊,仅仅是亲吻俏靥和额头显然满足不了心房空虚,彼此四目相对,柔软的嘴唇近到好似下一秒就会紧紧吻在一起。

随着一阵急促的呼吸声在里间响起,贾珩“嗯”了一声,低头噙住那两瓣红唇,攫取着甘美。

一对壁人捧着彼此脸颊开始激烈啃食嘬吸对方的香唇,晋阳长公主绸缎般柔顺的如墨青丝在发髻上调皮的松脱下几缕胡。

贾珩撬开晋阳长公主细润柔滑的朱唇釉瓣,两条舌头在丽人口腔里如同痴缠交欢一般相拥缠绕在一起,

在水嫩的舌苔表面与牙齿上来回刮弄,还不忘在敏感软糯的上颚来回清扫,贪婪地交换着彼此口腔内温热的津液。

时而分离双唇深情对望,唇齿间拉出道道绵密的银色藕丝,还未往下滴落,便被再度紧密贴合的双唇吸入彼此口腔。

数日以来的痴缠,晋阳长公主早已女为悦己者容,今日在华美裙裳下亦是如此,穿裹着往日少见的樱桃色亵衣,为丽人又添几分娇俏气质,

然而一对尺寸惊人的丰腴硕乳,似乎下一秒就要撑爆亵衣的脆弱绳结,显得异常熟媚诱人。

曼妙动人的身体曲线蔓延至极度收窄的纤纤玉腰,延伸出两瓣丰腴挺翘的饱满臀肉,如一颗水润新鲜的可口蜜桃,包裹在纤薄紧窄到堪堪遮掩熟女蜜处的樱色亵裤中。

从那丰圆白腻的臀肉延伸出来的一双浑圆玉柱压在贾珩身上,平滑过度的腿部曲线一直延伸至修长紧实的优美小腿肚,

微微渗出的馥郁汗珠在肌肤上泛着勾魂摄魄的道道水光,惊人的腿长与令人满足的饱满程度,配合上吹弹可破的水润肌肤,让贾珩略显粗大的手掌尽情爱抚着丽人的双腿不愿离开。

贾珩不知疲倦地用舌头撬开晋阳长公主柔软水润的丹红嘴唇,舌尖扫过柔软上颚和湿润媚舌,贪婪地品尝丽人口中的温柔与水嫩,捧着她柔顺如缎的秀发,那点缀着眼影的凤眸已然媚眼如丝,勾起贾珩心中愈发浓烈的情意。

彼此的热吻越来越投入,晋阳长公主双手虎口捧住少年双耳,摆脱舌尖的纠缠,数道银丝粘连,

在少年的下唇微微轻咬,从脸颊一路吻上耳垂,将水灵媚舌探进耳道,还溢出几声成熟女性的动听娇吟。

“嗯啊…唔呣…子钰…啊啊……”

“嗯~~殿下……”

“唔唔唔……噗呲…呲噜……”

贾珩在晋阳长公主浓郁的舔耳侍奉下,未曾压抑地漏出几声欢愉闷哼。

晋阳长公主一边忘我地舔舐着孩子的耳内,一边缓缓滑落柔美纤手,一点点解开贾珩外袍,露出少年那坚实无比的宽厚胸膛。

晋阳长公主心神微颤,伸出纤柔葱指轻轻按上贾珩其中一处细小雄乳,时而来回拨弄,时而轻轻按压,给少年奉上挑逗十足的乳头责;

另一只柔荑在掀开少年衣物,戳了戳弹性十足的腹肌后,便向少年下身挺起的帐篷滑去,

玉带缓缓抽出的窸窣声音在情动的丽人听来,也是又几分动听,拨开里衫的阻隔,有婴孩小臂粗长的傲然阳物“啪”得弹出,被长公主殿下莹润高贵的纤纤玉手温柔握住,缓缓撸动起来。

“下面…和平日一个德性……对着本宫这么兴奋……登徒子…”

纤嫩葱指围成温柔手穴,拇指按住包皮系带,其余四指扶住龟伞与冠沟,来回扭转攒动,再用食指抠弄起精眼口细嫩的粘膜,

惹得青筋暴起的昂扬肉茎发出阵阵搏动,没过片刻便汩汩溢出许多晶莹先走液,

随即被玉手掌心涂抹至整个龟首与冠沟,让淫靡的绕柱旋舞更顺滑激烈,纤手虎口嵌进肉冠沟后紧紧握住,

借助腥臊淫液的润滑,向上用力压迫龟首,使粗大而敏感的钝尖嫩肉在令人舒爽无比的压迫感中,滑入狭窄手穴,刺激快感涌上少年的大脑。

“嘶~殿下……”

享受着丽人手交侍奉的少年一边倒吸着冷气,一边让那拥着丽人腰肢的宽厚大手却更是用力抓揉丽人饱满浑圆的酥挺蜜臀,揉面团似的把这两瓣愈发肥嫩盈熟的溢汁桃臀捏出各种淫秽不堪的形状。

晋阳长公主感受着在自己身下肆虐的大手,媚眼娇嗔,借着他握持双臀的支点,饱满浑圆的修长美腿在少年面前高举划过,让自己的姿势从横坐在少年大腿上,变成分跨两侧,

身体转动间,两双娇嫩雪皙、温润盈腴的饱满硕乳更是在不堪承受的亵衣中跳弹而出,在空气中细微荡漾出淫靡粉嫩的连绵乳浪。

随即她又往前挪了挪身子,握住肉棒按进了自己略微湿润的饱满耻丘中间,手指握住钝尖龟首的上沿一边快速撸动,一边用力将肉棒按入蜜缝。

两条饱满大腿在贾珩身上有节奏地前后律动着,带动着饱满蜜壶和丰腴大腿形成的诱人肉缝前后摩擦着系带与青筋盘缠的棒身,

绸布亵裤被浸湿后黏滑的质地为丽人的魅惑素股又增添了一丝刺激触感,顿时让少年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叹息。

而就在两人痴缠之时,却说另一边,元春离了晋阳长公主的院落,刚回所居院落的月亮门洞,忽地猛然想起,那几本账簿落在晋阳长公主处,忘了带,就折身返回。

刚近院落,说来也是巧,原本望风的怜雪,正好带着丫鬟,被一个嬷嬷叫着去库房,清点过节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