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国府
夜色低垂,内堂之中,灯火如昼,贾珩神情安然坐在椅子上,和秦可卿叙说着话。
贾珩道:“明日,宫里将有旨意降下,我领兵出京剿寇,应有十天半月回不来。”
此言一出,不仅是秦可卿一愣,就连尤氏、尤二姐、尤三姐或是担忧、或是好奇地看着少年。
秦可卿颦了颦黛眉,轻声道:“这临近年底,夫君也要派差事?”
贾珩温声道:“正因临近年底,明年大家都想讨个好彩头儿,京畿三辅的贼寇,如能为之一清,也算给圣上的年礼。”
心头默默补充一句,不仅是给崇平帝的年礼,也是给他的年礼,如能靖平三辅贼寇,他的爵位应该还能往上升一升。
不敢妄谈公侯伯子男等五等爵,但从三等将军提个一、二等,应该没什么问题。
加之检索三河帮财货,文官那边儿将不会成为阻力。
秦可卿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道:“那夫君在外出征,刀枪无眼,多加小心才是。”
尤氏也是道:“珩兄弟,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在外面多多挂念家里,不可太行险了。”
贾珩深深看了一眼尤氏,对上那一双欲说还休的美眸,轻声道:“尤嫂子,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和两位妹妹多替我照料照料可卿罢。”
其实,尤二姐和尤三姐比他要大上一些,但称为妹妹,也并无不当。
尤氏应了一声,柔声道:“珩兄弟放心就是。”
贾珩叮嘱了几句,看着小几之上的文稿,翻阅了下,问道:“这稿子,是三姐儿写的吧。”
尤三姐的目光,方才就落在贾珩面上,闻言,就俏声道:“是我写的,珩大爷有空可帮我斧正……斧正。”
这段时日,尤三姐也不少寻贾珩问询话本之事,与贾珩也算渐渐熟稔。
贾珩轻笑了下,说道:“我有空看看,如无问题,就寻人帮你刊版。”
几人说了几句话,尤氏笑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和二姐、三姐也下去歇息着了。”
贾珩点了点头,温和目光投向尤氏、二姐、三姐,道:“去罢。”
待尤氏三姐妹离去,贾珩看向秦可卿,笑道:“怎么了,愁眉不展的?”
秦可卿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夫君,先去沐浴吧。”
贾珩情知有事,看着秦可卿,起身,拉过玉人的双手,说道:“你我夫妻一心,若有心事,倒也不必掖着藏着,坦诚相见即是,走吧,一同去沐浴。”
说罢,当下伸出手不客气的环住秦可卿纤软柳腰,即使因为衣裙无法直接触及肌肤,但是贾珩的大手,依然可以体会到少女那曼妙腰肢的香软玉滑。
秦可卿虽然因自身羞涩和矜持,想摆脱贾珩粗糙火热的手掌,不过每每被少年温润沉静的目光抚过,心底都会一莫名其妙的顺从感觉,
仿佛贾珩的行为是正常的,哪怕与她从小接受的礼仪违背,但作为妻子的秦可卿也默许了他的爱抚。
秦可卿:“……”
少女强忍着爱人在她身上游走的手指,一张如芙蓉花蕊的玉容羞红,娇媚、婉转的声音响起,似在说服自己,说道:“妾身是好像还未伺候夫君沐浴过。”
纵是夫妻,这时代都罕有共浴,但秦可卿风流袅娜,在贾珩面前素来绵软,任由贾珩摆布,闻言,虽娇羞得合不拢腿,但也轻声应了下来。
宁国府,后院浴室
推开轩窗,映入眼帘的是嘹亮的星甸与璀璨梦幻的星轨,初冬明润的月亮和簌簌微寒的夜风看的人心情顺畅,吹得人神经清醒,
无形微渺的力道扑扇着绵柔弥漫的蒸汽,满潮浴水应着风语呢喃,庞大的热感染清新的凉,和着嘶嘶水音与鸟雀的叫声在称不上宽广的浴桶里溢满。
一个浑身赤裸的英武少年人正浸润在浴桶之中,罗衫未蔽,展露出少年那雪肌铁骨的半裸躯体,肌体裸露,展现出天工雕琢的上半身,八块腹肌隐约可现,如刀刻铁铸。
一双修长健硕的手臂搁在木桶的的边缘,神色舒畅地靠在浴桶壁上,眼睛微闭,享受着热水的温暖,却并未继续动作,似是在等候什么。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慢慢地由远而近,一名素衣女子袅娜妩媚的走了过来。
柔顺如墨的青丝未做修饰,自然而然的轻漫双肩,羞赧的眼眸如同水晶般美丽,一点朱唇鲜艳如三月樱花,含苞欲放又引人垂涎。
白瓷般雪嫩的娇躯紧紧裹着薄薄的一层薄纱,大胆得将圆润皙白的香肩以及天鹅般修长的秀颈露出,胸前的饱满酥软将浴袍撑起一轮圆弧,可薄纱裙裳也掩盖不了这对雪乳,幽深的沟壑流露在外,胸前洁白的浴袍却凸出两粒鲜润的莓色,显露出成熟的韵味。
再往下一双纤嫩笔直的粉腿未有束裹,却让人更直观得感觉到那双妙物是多么富有弹性和绵软。
粉白软嫩的莲足如同受惊的白兔一样蜷缩。
直叫人想握住手中好好把玩。
秦可卿的姿容本就是顾盼生姿、眉目如画,这会儿在朦胧水汽间,更显得天香国艳,让贾珩都看得有些口干舌燥,热血上涌。
胯下赤红巨根高高耸立,像是对娇美爱妻的致敬。
秦可卿雪靥浮起霞红朵朵,显然她也看见了夫君高涨的情欲。
暗啐一声,却是迈着优雅的步子款款踏入水中。
涟漪荡漾间,少女已经步到贾珩身边。
含羞带嗔的白了少年一眼。
“相公,别看啦……怪羞人的~”秦可卿含羞带怯地扫了一眼贾珩火热的茁壮,仿佛对情人撒娇似的嗔怪道。
不知是浴室的润湿,还是少女血流涌动的原因,贾珩很清晰的看到秦可卿娇软酥胸前两粒红梅早已悄然绽放。
“我的娘子自是天姿国色,有何可羞的,好了,夫君有点累,给我擦洗一下吧~”贾珩恭维了一下娇妻,后半句则道出他的真实目的。
“唔~”秦可卿羞喜交加的接受了他的称赞,毕竟此刻她的心中,夫妻本为一体,是最为亲密的人。
回想着先前少年的指点吩咐,秦可卿羞红着俏脸绕到贾珩身后。
深吸一口气之后,秦可卿颤抖着手解开了身上几无遮掩作用的薄纱裙裳,顿时白皙无暇的润玉娇躯就袒呈在空气中,不过贾珩是背对着秦可卿,所以无法目睹这绝美的光景。
秦可卿忍着羞意将丰挺圆润的乳球贴在贾珩身上,绵软的乳肉在少年的背上淫靡的挤压成两团雪饼,感受着娇嫩如脂的丝滑触感,贾珩舒服的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
“唔……好软,好舒服。”
“呜~相公,别说……”
秦可卿听着贾珩下意识的叹息,心中羞喜难耐,却是更加乖顺的捧着自己玉润嫩滑的乳肉擦拭少年的背部。
直至将整个背部都擦拭了一遍,让那娇柔玉洁的雪乳名副其实的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好了,转过身来,给我擦一下正面。”舒爽的享受完娇妻的淫靡乳球擦拭,被挑逗心绪的少年,自然是不知餍足,贪婪得索求更多。
“……唔……我知道了……相公……”听到贾珩温柔的请求,秦可卿内心涌起奇妙的顺从感,让她乖顺的转过身子。
也因此,贾珩得以第一次在这个情景下欣赏着娇妻不着片缕的娇躯。
所幸的是因为浴水很清澈,可以一览无遗的舔舐少女全身。
映入眼帘的是,秦可卿脸泛红潮,娇柔星眸里蒙上一层水雾,绸缎般的青丝一部分轻漫双肩,一部分因为池水润湿后慵懒的贴在纤细的锁骨以及香软的雪肌上。
少女双手环抱,许是因为想遮掩,却反而将本来就挺翘浑圆的乳球挤得更加凸显,胸前如栖着两轮无暇圆月,淫靡雪白的乳肉从手指缝间满溢。
两点似雪岭红梅的樱红乳蕾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下欢快挺立,娇艳粉润,让人想含在口中细细品尝。
贾珩幽深的目光沿着平坦雪润的玉腹往下,是陡然拱起的腰臀曲线,与绝美清纯容颜不符的是秦可卿生得两瓣熟圆玉润的翘挺粉臀,
淫靡得如同瓜熟蒂落的水蜜桃,轻轻一恰,甜美的汁液就会流露出来,让贾珩不禁回想着自己狠狠撞击少女翘挺丰隆的雪臀时,是何等弹爽。
如柳的雪腰与玉白的美胯之间披着一条绳结松垮的绸布亵裤,粉白色的亵裤艰难得包裹住少女饱满的香胯,被温水润湿的亵裤将丰满鼓胀的淫靡蜜贝曲线清晰勾勒出来。
再往下,莲腿修长粉润,莹白纤巧的玉足鲜嫩可口,足背雪润光洁,玉趾幼嫩圆润,让人想捧起这双妙足好好品尝。
尽管迷醉于秦可卿的美色,不过贾珩可还记得初衷,忍住扑上去蹂躏这身美肉的冲动,眼神示意着少女的动作。
与冷峭英武面容不符的狰狞巨根也已经完全勃起,高傲的弹出水面,狞恶硕大的龟首上涌动着粘稠腥臊的黏液,仿佛在对秦可卿宣告她早已成为这根阳物的奴隶。
“唔…怪羞人的…但…既然是相公的要求……”
秦可卿娇靥羞红,粲然星眸里雾气迷蒙,那模样与其说是陷入热恋的少女,更像是宠溺弟弟的姐姐。
按着从里厢过来前,贾珩的循循善诱,秦可卿缓缓的俯下身子,将浑圆饱满的乳球凑上去。
“咕叽……嗤嗤……咕叽……啾……”
绵软的乳肉哀羞的被肉杵挤开,不过又乖顺的贴合着巨根,变成它的形状。
但粗长巨根不甘被秦可卿丰挺的乳球束裹,屡屡冲出层叠雪浪,猩红的冠状沟不时的吐露腥浓的黏液玷污秦可卿无暇丰盈的玉嫩酥乳。
狰狞肉棒与雪润乳球之间拉扯出淫靡的水声。
“唔,嘶~可卿。”
少年惬意的靠在浴桶边壁上,欣赏着腮晕潮红的娇妻含羞带怯地用纤手捧着饱满乳峰夹住他的阳物来回撸动。
一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一边享受着弹嫩软绵乳肉的包裹感。
“呜嗯,已经出来了这么多的汁液了呢,已经满是相公的味道了呢。”
没有回应贾珩的话语,此刻的秦可卿脑海里几是一片空白,星眸迷离,樱唇欲张,肉根火烫的温度似已隔着酥软的乳肉击穿她的心脏,
明明闻起来那样腥臊的黏液涂上自己玉洁的酥乳,却让自己更加的兴奋。
秦可卿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样,只是那往日只会在床榻上嗅着的雄性气息,在这特殊的场合,似是弥散在朦胧的水汽中,让她情难自禁,她只想用自己娇嫩的雪润丰乳侍奉眼前这根勃然巨根。
不只是让龟头在酥胸间的幽深谷沟间划动,还使酥嫩雪乳轻轻的拍打在一起,秦可卿不时的将自己粉润的乳蕾擦过贾珩猩红的冠状沟。
两峰乳肉包夹取悦着贾珩的巨根,让爱人的阳物噗嗤噗嗤的欢叫着吐出更多黏液。
“好了,可卿,含住试试~”
虽然秦可卿柔润雪腻的乳肉包夹如同紧窄的乳穴一样给他带来了非凡的刺激,不过靠这个就想让他缴械可远远不够,
看着双眸迷离的娇妻,少年轻笑着循循善诱地引导着丽人的动作。
“咕滋……咕滋……嗯啾……唔嗯……”
正沉迷给贾珩乳交的秦可卿陡然只觉得异样的兴奋涌上心头,压倒性的雌伏感让少女温顺的听从了贾珩的命令。
用那两瓣薄樱般的柔润嫩唇含住了贾珩狰狞丑恶的巨根,为夫君那凶恶的肉茎献上的真切的吻。
一边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一边微微蹙眉地下意识吞咽着肉根上流露腥臊的先走汁,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秦可卿连续转动柔嫩香舌来回舔舐龟头,像是吮吸冰棒般侍奉眼前的巨根,令人怜爱的优美樱唇被丑恶狰狞的肉棒撑成o形,
甜美的香津一部分将肉棒的前端涂抹上一层晶莹,一部分顺着天鹅般修长的雪颈流到胸前,打湿了少女娇挺浑圆的酥嫩雪乳,香津的润滑却是方便了对侍奉的侍奉,爽得贾珩倒吸一口冷气。
虽然秦可卿第一次这般侍奉的动作依旧有些生涩,但是在原着中被誉为风流娉婷、内媚藏心的少女,这会儿乖顺讨好的态度加持下,
一边卖力的用唇舌侍奉巨根,同时乳球与肉棒的交媾也不停息,倒是让少年享受到了极致的快意。
随着侍奉的持续,渐入佳境的秦可卿,无师自通般伸出纤软的藕臂裹挟夹紧浑圆白嫩的乳球,如同雪浪翻涌般的丰美乳肉夹紧了贾珩的凶恶巨根,
一方面肉棒粗长,挤得秦可卿绵软的乳肉间形成了一个甬道,那是贾珩独占的形状,另一方面巨根硕长,直直穿过层层叠叠乳浪的束缚,被秦可卿娇嫩的唇瓣讨好的吻住。
“哈噗,哈嗯唔唔`,啾啵……滋滋滋,嗯嗯。”
沉迷于性事的少女不自觉的抬起了香圆翘挺的玉臀,目的是为了更深的容纳眼前的肉棒,这个姿势却更显得她弹嫩绵软的蜜桃美臀淫靡诱人,如此美臀想必在承受身后男人的激烈撞击时会荡漾出炫目的臀浪。
水汽氤氲的浴池内,施施然的躺着一个面容冷峭的少年,不过与英武面容不符的是他胯下的赤黑巨根上血管虬结,狰狞得像深渊恶鬼。
而在少年身前却跪侍着一个少女,冰肌雪肤,眉目如画,不施粉黛而绝色天成。
而且让人血脉偾张的是这娇美少女竟然一丝不挂,直将雪玉晶莹的赤裸娇躯暴露在男人面前。
而眼下,这本该受万人倾慕的佳人竟然双手捧着浑圆酥嫩的白皙乳球,夹着少年狰狞丑恶的赤黑肉茎,只见少女娇靥羞红,却是卖力的为少年口乳侍奉。
而巨根过于粗长,甚至连少女傲人的胸器也包裹不住,直露出半截棒身来。
仙姿国色的少女却心甘情愿的低下螓首,用自己本应品尝佳肴美食的粉润香唇含住少年腥臊肮脏还不断流着粘稠汁液的龟头,
还伸出丁香玉舌舔舐外翻的冠状沟,甚至调皮的顶开马眼,温柔的嘬吸,将腥涩的粘稠白液卷入舌苔后咕噜咕噜的吞咽。
“唔~可卿,你这……”
贾珩舒服的闷哼,一边伸出手揉搓秦可卿香软的丰挺乳球,一边以感叹着娇妻的乖巧和内媚。
白嫩鲜润的娇嫩雪乳在男人粗鲁的抓捏揉弄下浮起层层红晕,仿佛在鼓励少年的动作更加剧烈一般。
“嗯啾……咕唔……哈……哧溜……唔姆”
已然有些情动的少女,捕捉到贾珩欣然的赞叹后,却是愈发兴奋,更加主动的耸动着脑袋吞吐着肉根,
在像是乞求男人的手掌再多抚摸一些般地使劲摩擦的同时,使劲收缩脸蛋吞吐着贾珩的肉棒,
随着秦可卿愈发熟练流畅的吮吸,贾珩也感觉肉棒快爆炸了般的舒爽。
“唔……唔姆……呜呜呜……”
愈发强烈的快意让贾珩有些按耐不住情欲,下意识地耸动着肉茎,而秦可卿只觉得口中灼热的肉棒愈发胀大,即使没有使出力气,在那粗硕尺寸下,却依然如同在嘴里横冲直撞,凶猛的撞击让她呼吸困难。
而双眸微闭的贾珩此刻也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因为秦可卿那张绝美脸蛋被自己的阳物搅的白眼上翻,而感到难以压抑地兴奋,在少女的一时失神下,肉茎竟突入了秦可卿娇嫩的喉管,
贾珩只觉得肉棒前端探入了一个幽长紧窄又温热湿润的甬道,让娇妻的雪颈上凸出了肉棒的形状,仿佛在宣告这紧窄的口穴已经是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明明是很残酷淫虐的行为,但是心神迷离的秦可卿却更加情动,卷动娇软玉滑的嫩舌好似的缠绕着肉棒。
喉管的紧窄刺激不逊于少女那名器膣穴的夹紧吮吸,而秦可卿灵动的丁香软舌来回的刷洗肉根,强烈的快感刺激得天赋异禀的贾珩几乎要喷射出来。
不再等待娇妻的主动侍奉,贾珩双手抚着秦可卿的螓首。
像打桩一般的来回挺动腰腹,直插得胯间的娇妻美眸翻白,香涎涓滴。
“咕滋咕滋,哈……呼啊啊~”
淫靡的吮吸水声伴着娇美少女的呻吟回响在浴室内,尽管被贾珩狰狞肉龙以及粗暴的动作蹂躏得喘不过气来,
秦可卿还是尽力伸出玉舌舔弄巨根,一边收缩口穴,一边曲起光滑的雪背以让男人抽插得更加顺畅。
“唔,可卿~要射了……”
在秦可卿美妙嘴穴的尽心奉迎下,贾珩也无法控制汹涌的射精欲望。
他挺起腰,握住雪乳的大手不由得变得用力,身体剧烈抖动后,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汹涌而出。
“嗯咕……咕唔……呼呼……相公……嗯啊啊唔……唔姆……”
刹那间秦可卿感觉一股炽热的浊流冲入喉管,粘稠腥臊的气味从胃部翻涌,贾珩射的量过大,来不及吞咽的精液逆流涌上少女的舌尖,顿时一股厚重的腥涩味从舌尖蔓延开来,让秦可卿神情恍惚。
明明应该是很恶心的东西,但不知为何秦可卿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渴求着这腥浓的液体。
片刻之后,贾珩扭动着腰肢抽出肉棒,神色欣然的看着秦可卿大张着檀口露出被白灼涂抹的香舌以及口腔,过量的精液甚至溢出口腔,缓缓流下。
此刻的秦可卿显得淫靡至极,玉靥霞红,媚眼如丝,雪腋生香,蛇腰轻扭,嫩股流露,秀丽的青丝半是湿润的粘在圆润的香肩上,浑圆丰挺的雪润乳球上遍布着嫣红的痕迹。
点点白灼的浓精顺着修颈划过幽深乳沟流到少女紧闭的粉色门扉上。
如同海棠花醉,又似蔷薇漫舞。
……
……
金陵省
正是晚秋时分,昨晚刚刚下了一场秋雨,金陵府衙门外的青石铺就的街道上,被冲刷的一尘不染,着黑红衣裳的衙役,腰间挎着腰刀,站在廊檐之下,缩紧了脖子,抱怨着阴雨连绵,天气湿冷。
南方本就阴雨连绵,气候湿润,一入深秋,就需得多加衣裳。
后衙,花厅之中,晨曦穿过雕花轩窗,照落在一个着淡蓝色儒衫的中年人,只见那人方面阔口,直鼻权腮,身形雄阔。
此人正是金陵知府贾雨村。
贾雨村正在待客,隔着一方小几端坐的是一个着员外服,颌下蓄着胡须的中年商贾。
来造访贾雨村的不是旁人,正是周瑞家的女婿——冷子兴,这几日从神京城中南下金陵,想起一位旧识在金陵为官,就递了名帖,来拜访贾雨村。
二人寒暄罢,贾雨村就笑着问道:“子兴兄从神京而来,都中可有什么新闻没有?”
冷子兴笑道:“倒是有一桩,说来还是兄之本家荣宁二府之事。”
“哦?”贾雨村放下茶盅,面带疑惑。
冷子兴笑了笑,说道:“是三等云麾将军贾珩。”
贾雨村恍然大悟,讶异道:“原来是他,我最近在邸报上常闻其名,一封辞爵表为大江南北传颂,而后又因剿寇之功封为三等将军之爵,数月以来,只怕名头最盛的就是这位贾云麾了吧?”
因为贾珩《辞爵表》、剿匪寇封爵三等云麾将军等事迹,都是刊载在邸报之上,行于诸省,贾雨村身为金陵知府,自是能看到。
冷子兴感慨道:“可不是,这位爷,真真是了不得,现在封着三等云麾将军,又在京中提点着五城兵马司,前日在京中清扫东城匪寇,更得了满朝文武的彩头儿,此人以小宗成大宗,现为宁国之长的贾族族长,建族学教育族中子弟文武,又从内囊家贼中抄检银两,弥补公中亏空,如此运筹谋画,我瞧这架势,竟是有重振宁荣二府之相了。”
在数年前,冷子兴演说荣国府时,曾言贾府子孙一代不如一代,如今话风为之一改。
贾雨村闻言,心头微动,道:“的确是了不得,只是提点五城兵马司,扫荡贼寇,却是我所不知了。”
邸报之上,只说了贾珩《辞爵表》、剿寇封爵,对京中清剿东城三河帮都没有叙说。
冷子兴笑道:“雨村兄,贾族有此人在,说不得又可得数代富贵荣华。”
贾雨村闻言,笑了笑,说道:“古人有言,积善之家,必有余庆,这等钟鸣鼎食之家,但凡出一个才略出众的子弟,就能护住门楣不堕。”
冷子兴笑道:“雨村兄此言大善,雨村兄现在与荣宁二府也关系匪浅,那件事儿可曾有了眉目?”
“月前去了书信,但此事还没有下文,子兴兄的东翁在荣府做事,可曾知是何缘故吗?”贾雨村问道。
他月前向神京荣府的二老爷,寄送得连宗书信,倒是如石沉大海一般,想来是此事暂且不成了。
只是,以他的进士出身,主动与贾族连宗,互借声势,按说不该受此冷遇才是。
罢了,待明年往神京吏部述职,再去荣府一趟就是了。
贾雨村目光深深,如是想着。
而在贾雨村盘算之时,金陵府衙外,几个衙役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之时,忽听到一阵喧闹之声由远及近,却见一个灰色袍服的老者,带着几个家仆,来到堂鼓之前,从架子上拿起鼓槌。
“咚咚……”
鼓声密如雨点,伴随着老者的喊冤之声,在清晨的府衙门前响起,也将后堂正在思绪纷纷的贾雨村惊醒。
冷子兴诧异道:“雨村兄,这是有人击鼓鸣冤?”
贾雨村点了点头,道:“子兴兄,失陪,我得往前面升堂问案了。”
冷子兴笑了笑,心头就有几分好奇,道:“雨村兄若便宜,我可否至衙中旁听审案,也好一观青天老爷是如何明察秋毫的。”
这话自是恭维。
二人本就是多年的知交好友,一如红楼梦中言:“雨村最赞这冷子兴是个有作为大本领的人,这子兴又借雨村斯文之名,故二人最相投契。”
贾雨村闻言,也有心在故人面前显露能为、权势,故作沉吟,说道:“子兴兄可至后堂相候,待审案而毕以后,再做叙话。”
两人说着,贾雨村就至内厢在婢女、仆人的侍奉下,换上四品文官的官服,头戴黑色乌纱,出得内厢,微笑道:“子兴兄,请。”
冷子兴见了贾雨村身上的正四品绯色官服,忍着心头骤起的一丝惮惧,面上笑意愈发繁盛,弯腰伸手相邀道:“雨村兄先请。”
见冷子兴潜藏在笑容下的一丝谄媚,贾雨村心头既有几分不适,又有几分自得。
所谓,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在陌生人面前摆阔,哪有熟人面前“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更能满足人的虚荣心?
自贾雨村上次与冷子兴一别,已有好几年,彼时贾雨村刚刚被吏部革职,于淮扬游玩,仕途受挫,如今重逢,正是意气风发之时。
“一同去罢。”贾雨村面带微笑说着,然后却当先一步,而冷子兴则落后半步,心头怀着艳羡,跟着贾雨村前往前面。
及至大堂,贾雨村端坐拱形条案之后,整容敛色,一拍惊堂木,看向下方跪着的灰衣老者。
两方差官一列水火棍:“威武!”
“冤枉啊……”
那头发灰白的老者,一入大堂,跪在地上,高举状纸,口中喊冤不止。
“下跪何人!为何喊冤!”贾雨村一拍惊堂木,沉喝着,许是因为后堂有熟人,这一声沉喝,中气十足,声震屋瓦,头上的“明镜高悬”匾额,似有几颗灰尘抖落。
灰衣老者哭诉道:“青天大老爷,小老儿是冯家人,我家小主人被薛家人打死人,争买一丫头,被人打死,因那丫头是拐子拐来卖的,这拐子先得了我家的银子,我家主人说第三日是好日子,再接了去,一时未接那丫头,哪曾想那拐子又转头卖给了薛家,我家小主人去薛家论理,可薛家是金陵一霸啊!薛家少爷薛蟠,纵一伙豪奴将我家小主人活活打死!青天大老爷还请为我家小主人做主啊!”
说着,就是递上状纸。
贾雨村阅过状纸,阅览着,半晌之后,面色铁青,愤愤道:“一婢卖两家,纵奴殴死人命,天下竟有这样放屁的事情,来人,将薛蟠连同拐子,即刻捉拿归案!”
说着,无名指和中指夹起签筒中的红黑令牌,正要掷于地上,然而却听着,“咳咳……”
条案左侧,一个穿衙役服饰、身形略矮的门子(差役),摸了摸鼻子,咳嗽着。
贾雨村眼珠左右转了转,情知有异,摆了摆手,说道:“先行退堂。”
那下方的灰白老者,就是一愣。
离了大堂,领着那差人,入了内堂,正好迎上离座起身的冷子兴。
冷子兴疑惑道:“大人这是?前面案子不审了?”
因有外人在,倒也不好直呼其为兄。
贾雨村笑了笑,道:“贤弟先在这稍候,我先处置公务。”
说着,就是领着门子入了一旁的厢房。
冷子兴虽心生狐疑,但也不好多问,只是坐在品着香茗。
厢房之中
雨村刚一落座,那门子就上来请安,笑道:“老爷一向加官晋爵,八九年来,不认得小的了吗?”
“看着……有些眼熟。”贾雨村打量了一眼门子,端起一旁的茶盅,呷了一口说道。
门子面带谄媚的笑意,说道:“老爷可忘了葫芦庙的出身之处了?”
贾雨村闻言,手中茶盅就是颤了下,抬眸,定睛打量着门子,半晌之后,惊喜说道:“是你?原来是故人!”
说着,就招呼着门子落座,那门子欠着身子在椅子上坐了。
“你什么时候做了这个?”贾雨村面带笑意,问道。
门子回道:“自那年老爷入京赶考,不久,葫芦庙就炸了供,烧了前后半条街,小的无处安身,就寻了门路,就入衙门做了皂衣,混口饭吃。”
贾雨村听着,寒暄几句,皱眉问道:“方才为何不让本官发签?”
门子笑了笑,问道:“老爷来金陵为官,难道没有抄一张本省的护官符?”
贾雨村皱眉问道:“何为护官符?抄这个作甚?”
门子笑意敛去,说道:“护官符都是本省有权有势的乡宦士绅,如不抄护官符,这官怎么能做的长远呢?”
说着,就是从袖笼中取出一张簿册,递了上去。
贾雨村凝眉接过,阅览着,口中不由喃喃:
“贾不贾,白玉为堂金作马。
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念罢,抬头听着门子解释。
待听门子叙完其中关要。
贾雨村面色默然,缓缓放下手中的簿册,轻声道:“原来是他家。”
他的荐主就是贾家,而这贾史王薛互为姻亲之族,同气连枝,方才又听着贾家又出了个了不得的人物,权势又盛三分,这人……的确是不好拿了。
“想来你也知凶犯躲藏的方向了?”贾雨村沉吟了下,问道。
门子笑道:“老爷,凶犯、拐子、以及被拐的人,还有那被打死的死鬼买主,我也知道。”
说着,就是将其中原委道了出来。
最后门子似笑非笑说道:“说来这被拐的,还是老爷的大恩人呢。”
“嗯?”贾雨村凝了凝眉,抬眸,目光诧异。
“他就是葫芦庙旁住着的甄老爷的女儿,小名英莲的。”
贾雨村面色一震,骇然道:“原来是她!”
连忙问门子原委,那门子就将其中细情道出,听完之后,贾雨村脸色一时间,就是明晦不定,心头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