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蓉赦合流【秦可卿加料】(1 / 1)

夜色低垂,万籁俱寂。

厢房中灯火微微,贾珩和秦可卿并排而坐,二人一起洗着脚,说着话。

秦可卿仍是那宫装华服打扮,方才她要脱去来着,结果不知为何,却被夫君所阻,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夫君,凤嫂子寻你做什么生意啊?”秦可卿扬起一张秀美的脸蛋儿,问道。

贾珩轻笑了下,拉过自家妻子的纤纤玉手,说道:“还能有什么,缺德生意。”

说着,就将凤姐放印子钱的事儿给可卿说了。

夫妻之间,信任永远是最重要的,除却一些极为重要,关乎身家性命的事外,这种家长里短的事儿,只要可卿问,他都不会隐瞒。

秦可卿颦了颦秀眉,莹润明眸中有着惊讶,清声说道:“凤嫂子看着那般爽利的人,怎么能做下这种事儿呢?”

“她也有她的难处,但这并不是她可以无法无天的理由,我已经告诉她了,赶紧停了。”贾珩拉过自家妻子的玉手放在掌心,只觉触感光洁滑腻,丽人十指纤纤,削若葱管,涂着粉红的指甲,比之那个谁来着,美艳尤有过之。

秦可卿被贾珩的摩挲弄得有些羞意,一时想到先前痴缠时的“砸嘴舔唇”,但转眸看着自家夫君那饶有兴致、爱不释手的样子,又舍不得抽回。

只是芳心深处泛起一抹羞喜,抿了抿粉润泛光的唇瓣,“夫君他怎么对人家的手和足这般情有独钟。”

至于旁的,那都是正常……

秦可卿黛眉微蹙,明眸眨了眨,说道:“夫君,那凤嫂子……我以后还和她来往吗?”

贾珩笑道:“怎么不来往,我也不想都拘着你,只是你别往西府里去,她来找你玩儿倒是可以。”

自家媳妇儿太漂亮,容易惹人惦记,不说琏二,就说宝玉一旦见了可卿……不说了,光是想想,就挺膈应的。

秦可卿似是看出自家夫君的一些小心思,轻笑道:“我一个妇道人家,自不好去西府里,倒是凤嫂子经常抛头露面,可以常来,两边来往就隔着一个过道,也挺方便的。”

贾珩点了点头,道:“我停两天,都准备将过道那边的门儿拆了,垒上墙呢。”

秦可卿:“……”

“好了,和你说笑呢,西府那边儿也是有几个可以说话的姊妹,如珠大嫂子,你以后有空可以请个东道儿什么的。”贾珩搂过秦可卿的削肩,轻笑说道。

秦可卿嗔白了一眼贾珩,说道:“夫君,她一个寡妇失业的,来往的勤了,外间总有一些闲言碎语,倒是西府几个姊妹,听说品格、才情都上乘之选,不是那等踩高捧低的人,我请了来亲近亲近。”

说着,秦可卿顺势依偎在少年怀中,芙蓉玉面上带着恬然的笑意,全无引狼入室的危机感。

贾珩道:“随你吧。”

他自是体会到可卿的一番体贴心意,这是想帮他分担一些宗族压力,他先前虽集火了贾赦、贾珍,但又以族学祭田之事团结了旁枝宗族。

两厢扯平。

但在贾族女眷中,贾母,邢夫人那就不用说,王夫人对他应也颇有微词。

望着远处夜色如水的庭院,叹了一口气。

“家事,国事,天下事……不想当日之对联,竟一语成谶。”

前世他读《红楼梦》,也是发现这些人是疯狂立Flag,如今他身处这方似是而非的红楼世界,竟隐隐也有此念。

正在思忖之间,丫鬟宝珠、瑞珠笑着过来,手中各拿着一个干净的毛巾,轻声道:“姑爷,奶奶。”

“夫君,夜了,该歇息了。”秦可卿待玉足擦净,雪腻脸颊早已羞红如二月桃花,说着就伸手去解衣裳。

贾珩按住丽人的玉手,附耳低声说了几句话。

随即一只大手探入秦可卿的裙裳之下,抚在丽人那被丝滑衣料包裹的耻丘之上,噗滋的一声,粉腻娇嫩的媚穴感受到那温热竟本能地分泌出大股蜜浆。

秦可卿美眸瞪大,似是在震惊竟有如此兽行,莹润泛光的粉唇抿了抿,雪腻脸颊滚烫如火,嗔恼道:“呜~夫君,你等下别把……衣服弄坏了。”

然而此刻贾珩却不多言,大掌一覆在秦可卿的蜜处轻揉慢摸,将那些黏乎乎的媚热淫水给抹在娇妻的腿间,

而秦可卿都明明已经羞得快要昏过去,但却依然因为下身传来的酥麻,而按耐不住嗯嗯哼哼地发出细碎的娇吟之声,听得贾珩越发觉得她已经情动盎然。

终究架不住少年的循循善诱,秀靥彤彤如霞的秦可卿贝齿轻咬了咬下唇,倒也有起心动念,放下金钩,帏幔一时徐徐落下,遮蔽了旖旎烂漫。

外间,宝珠拿着一个蜡烛,蹑手蹑脚行至烛台旁,取了灯笼,轻轻吹熄了灯火。

举步欲走,就听得芙蓉帐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以及一声“可卿,撅好……”

宝珠一颗心砰砰直跳,连忙拔腿欲走,但脚下恍若生根了一样,站在原地。

只是此刻帷幔中的二人都已经无暇顾及这个颤颤巍巍的小丫鬟。

借着那窗外映入的微弱月光,贾珩那冷峭的面容上,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看着翻转姿势间羞不可耐的娇妻,不由神色一顿,

轻轻将她的宫裳往下一扯,露出一截香腻粉白的雪背,以及圆润晶莹的粉肩,俯下身去伸出粗舌舔在上面品味着兼具少女和新妇风情的丽人的晶莹汗珠,舔得津津有味,

同时两只大手又探进娇妻的胯间轻轻捏着那里肉乎乎的嫩肉,然后猛地将之抬起,强使秦可卿磨磨蹭蹭的胴体一时间被迫拱起丰满如云的媚肉蜜臀,

将她摆弄成上半身俯伏在床上,向后翘拱起圆润白皙的媚肉桃臀双腿屈起跪在床上的淫靡姿势。

他整个人都趴在秦可卿的雪背上,在上面留下无数黏腻的唾液,雄胯又压着那酥软弹滑的饱满圆臀,粗硬狰狞的雄茎怒蟒插在映着晶莹水光的泥泞腿穴之间就是一阵磨蹭,

不一会儿功夫就磨得羞不可耐的秦可卿都下意识扭捏着雪臀,玉壶中流出一小股一小股花蜜冲刷在肉茎之上,阵阵醺然雌息自那温湿之处喷出有一下没一下地呼在龟首钝尖上面,刺激得贾珩的铃口处雄汁直流。

“嗯哼~~不要……痒……”

连晶莹剔透的耳朵都完全红透的秦可卿下意识地抓住了被褥,十根手指用力拧出布料皱褶,然而白腻圆润的肉臀在磨穴快感以及玉背削肩被舔得发痒的刺激下,却本能越撅越高,恨不得都要撅到天上去了,

绵软媚弹的臀肉不时颤出诱人不已的肉浪,香软脂肉湿滋滋地磨在贾珩的腰腹上,丰软饱满的腿穴又夹弄着肉茎,爽得贾珩也是气息越发粗重,一个激灵后又一个,残存的理智都快要被上涌的情欲给淹没。

他沿着娇妻后背的曼妙脊柱隆起一路往下舔去,舔到腰后那被淋漓香汗浸湿后贴在肌肤上的淡红色绣花罗裙时,才终于抬起脑袋,

双手扶捏在那高高拱起的映着腻滑肉光的弹软肉桃上,十根用力轻易就陷进这些酥软柔滑的软肉之中,指间挤出白滑腻嫩的脂肉隆起。

情欲高涨的少年狠狠地揉着这仿如解压肉球的丰盈圆臀,胯下肉茎在对方双腿间一直磨蹭不止,磨得滋滋作响,

然后又抡起手掌,啪啪两声抽在这酥腴粉臀上,打得已经面红耳赤秦可卿都下意识骚扭不止,嘴里喊着黏腻勾人的痛呼后,又抓住两瓣晶莹盈满的臀瓣用力掰开!

饱满酥腻如琼脂的无瑕臀肉之间,那条蜜浆慢溢的下流肉缝里,一个粉腻濡嫩的肉洞宛如鲜花绽放开来,

层层叠叠的蜜肉媚褶溢着香甜黏稠的花汁蜜露,宛如鲜花甘露,慢慢自穴口中溢流而出,在朦胧月光底下映着阵阵红润的瑕光,一股又一股的雌穴媚息宛如白雾哈气从这桃源蜜洞的深处徐徐飘出,

单是看着这粉润又湿腻的腔肉一起一伏,颤颤抖抖地翕合不定,贾珩就觉得有一股血气直冲大脑,悄无声息的吞了一下口水,毕竟成亲这段时间来,他也是第一次这般角度欣赏这位风华绝代的娇妻的蜜处。

似是被少年那宛如实质的滚烫视线看得发麻,伴随着秦可卿因为埋在被褥中的螓首发出一阵娇闷的呻吟,那娇美粉润的花腔蓦然收缩痉挛,一道银线牵连自媚穴粉唇尖端吊垂下来,落在贾珩那高高翘起的龟帽钝尖之上。

看见这一幕,他再也按捺不住心中冲天而起的情欲,肉茎往前一挺就半埋进那含苞待采的蜜穴之中,两片要露不露的花唇瞬间紧密地贴伏在龟帽两边,微微颤抖之间好像两条小舌在舔舐,无数细腻又软滑的媚口阴肉翕合之间好像在吸吮马眼一般。

“嘶~!!!”

贾珩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后缓缓挺进肉茎往这湿热娇柔的名器媚腔里插去,硕大钝尖一点一点撑开紧窄又多肉的媚淫穴口,感受着湿滑阴肉的吮吸和缠磨,

攻城锤头慢慢带着棒身挺送那满是细密肉芽和媚肉皱褶的榨精腔道里面,上面条条涨起的劲硬青筋狠狠刮过里面的细嫩媚肉同时,又反被那些阴肉缠咬住产生一种极致的压挤磨擦感,爽得贾珩大棍劲颤,呼吸越发粗重滚烫。

“嗯哼~呼……嗯…相公…好烫……好粗~~”

秦可卿在昏昏沉沉之间发出越发凌乱急促的娇喘,琼脂酥酪般的雪腻蜜尻微微发颤,十根秀气足趾也在渐渐扣紧。

她此时意识虽然已经有些不清楚,但感受着那火热如烙铁的东西撑开自己那早已是它形状的雌穴,慢慢被填满,

娇嫩濡肉紧致的媚肉缠住肉茎,反被这雄性阳器辗压磨蹭而产生的麻痒快感,她体内无数快感神经都会产生反应,产生直冲脑门的销魂电感,在这一阵快感冲刷下,她昏沉的意识竟然也有些转醒的迹象。

“呼~”

贾珩发出一声异样的闷哼,用力抱住秦可卿两瓣在红艳裙裳下如同两颗硕果般香熟丰盈又渗满媚汗的肉臀,腰胯往后一退,将那肉蟒抽出至只剩下龟头待在那雌穴里面,缠满青筋沾满淫水的肉杆在那里疯狂直颤,好像已然蓄力待发。

这么一拔,像是个雌犬般趴伏在床上,撅着白花花的肉臀被人从后抱住的秦可卿,都发出一声莺啼般婉转迷人的低吟,浑身白肉一颤,湿滋滋的媚腔又漫出一抹蜜浆。

然后,噗滋的一声!

跳动着狰狞血管的粗大肉棒直击妖娆丽人的花心深处,硬挺的龟头如同榔头一般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她水润肉弹的宫蕊软口上,

淫闷声中,肉团凹陷下去,娇嫩宫蕊嘬住龟头前端一阵吮吸,马眼处不停溢出的粘稠先走汁抢先一步流进少女温热子宫肉室内,尽情地玷染着这因为渴求雄性体液而不停微微抽动的宫内肉壁。

夫妻二人亲密相拥在一起,彼此的下体几乎不留缝隙,仿佛顶撞灵魂般的强力冲击伴随着一记清晰淫糜的响亮撞肉声,

那淫厚饱满的沉甸甸圆臀直接被撞得扁实尻饼状,臀肉来回晃荡出了好几波淫糜的尻浪,激烈的刺激让这位贝齿紧咬的丽人一时间泄了出来,朱唇撅成一个“O形”,发出一连串高亢羞绝的浪叫。

“齁噢噢噢……郎君的……进来了!好羞人…仅仅是进来,妾,妾身…就要泄了……不行,要…要去了……”

早已化作夫君形状的名器媚穴再度迎来了这根粗硕坚硬的大肉棒,炸裂开来的澎湃快感一口气贯穿肉膣,秦可卿的蜜处被塞得满满当当,

原本平坦白皙的小腹,都给撑出了一个隐约可见的浑圆轮廓,少女这样激烈的反应不仅仅是被快感所击晕,还有被强行撑大的酸胀酥麻,

她都不敢想象后面的夫君真的开始征伐时,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自己在过往的痴缠时,是怎么做到容纳这等巨物的。

“喔哦哦哦……好深…好烫~啊啊啊……”

极致魅惑的淫语落在贾珩耳中,平日里婉丽端容的声线,如今却充满了成熟女性的妩媚妖艳,这诱人的风情激得贾珩抽插的速度和力度又上升了一个等级,

压在少女身后的挺拔少年以一种惊人的的气势狠狠抽插着身下妖娆爱妻的蜜处,那凶狠的起胯动作每次将大肉棒抽出时,都会把秦可卿紧吸着的嫩润穴肉给拽得外翻出来,

然后在插回时又重新带回去,因激烈的交合而翻洒飞溅的淫液将身下被褥弄得四处都是淫糜的水渍。

当少年一次次将自己腰腹撞上去的时候,那象征着最美好弹力的翘臀便会发出一身清脆的声响,像是气囊一般再将贾珩向回弹去的同时,还不断地颤抖着,摇摇晃晃。

甜媚的喘息声不断传来,呻吟着的秦可卿实在没有办法将这种级别的快感完全处理,大脑里面都开始变得糊涂了起来,就像是被人扔到了离心机里面转了几十万圈一样,在秦可卿的眼中,现在的环境已经开始天旋地转了起来。

那种眉头微皱、满面通红的样子,成为了此时最好的催情药。

“不要…不行……不可以…不准…明明、刚才…才泄了一次…现在却又要……嗯啊啊…后面、后面好舒服…~!!”

嘴上不断抗拒着的妖娆丽人,膝盖却在剧烈颤抖着,一副随时都可能会沦陷的模样。

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装满了精种的肾囊与腹部不断撞在那饱满腻滑的臀肉之上,而每一次的抽插撞击,依然失神迷离的秦可卿都会撩人地扭动起自己的屁股,配合着情郎摇摆着自己的腰肢,来获得更加舒服的快感。

汗水、泪珠、唾液、蜜浆、先走汁……不知道有多少种液体就已经滴落在了完全浸湿的绣花罗裙上,就连帷幔中的空气都像是染上了那淫糜醺然的气味,所有的欲望都绽放在了这静谧的厢房里面。

一男一女、一位少年一位少女、一位丈夫一位妻子,所有的,

欲望。

……

……

翌日,天光大亮,贾珩如往日打了一套拳,用罢早饭,收拾了东西,已是巳正时分,就打算离了宁国府去寻蔡权。

蔡权已经说了他先去京营点兵,真正要走,还要等将近正午之时。

没办法,京营的老爷兵,起不了大早儿,好在秋日正午倒也不算炎热,否则又要拖延到午后时分。

正在这时,从庭院中快步走来一个丫鬟,正是晴雯。

“公子,西府老太太屋里的鸳鸯姐姐,过来找你,说老太太让你过去。”晴雯说道。

贾珩皱了皱眉,喃喃道:“老太太这时候寻我做什么?”

身后的秦可卿正在帮着收拾布包,往里面装着衣裳,因为这一趟奔往长安县,少说得两天。

“老太太想必是有什么事吧,这时候出发还早,夫君不妨去看看。”秦可卿递着衣裳,浅浅笑着说道。

贾珩想了想,说道:“行吧,我去看看。”

其实,心头也有几分猜测。

在他进宁国府的第二天就来寻他,只有一件事儿,关于如何安顿贾蓉和尤氏。

贾母没有昨晚就唤他,显然还是按捺住了一些心急。

出了花厅,抬头见到鸳鸯,只见容色清丽的少女,那张微微带着几个雀斑的鸭蛋脸儿上挂着柔美的浅笑,行至近前,柔声说道:“珩大爷,蓉哥儿和大老爷在老太太屋里正等着你呢。”

贾珩眸光敛去一抹冷芒,果然让他料中了,贾母寻他多半是为了贾蓉的安顿之事,至于还有贾赦……看来蓉赦已经合流了。

荣庆堂中——

贾母苍老目光多少有些无奈地看着贾蓉以及贾赦,叹了一口气道:“他还要一会儿才来,有些话咱们私下说说也就行了,等他过来,就不好狮子大开口了,蓉哥儿出去顶门立户,我是允准的,但是一张嘴儿五万两银子,那边多半是不许的,与其两边闹将起来,再生闲气,不若差不离儿就成了。”

那边公中银两也才五六万两,昨天建族学又花费了一万多两,哪里拿出来五万两银子?

这不是做不到的事儿,生闲气吗?

“母亲,蓉哥儿的情况,你也知道,好好的袭爵之人,现在落到这步田地,不贴补一些银子,这于上于下都不好交待。你没看东府里,简直不把银子当银子,肆意挥霍,迟早败完,等蓉哥儿办大事时就晚了。”贾赦劝说道。

贾母苍声道:“哪里用得了五万两,再说他那边也没有这么多银子。”

“母亲,怎么没有?”贾赦笑了笑道:“公中银两还有五六万两银子呢。”

贾母拧了拧眉道:“他昨天才说了要办族学,估计要花好大一笔银子。”

“可他若是不在了呢?”贾赦轻笑一声,说道:“那时候,族学还办得成吗?”

贾母怔了下,问道:“他不在,他能去哪儿?”

“母亲有所不知,我今儿一大早儿,就听到世交牛家派人送来的信儿,这贾珩要随着京营的蔡权去剿捕匪盗,这简直是自寻死路!”贾赦冷声道。

蔡权不可能在出发之前不和手下将校叙说,为得是叮嘱手下将校,见到贾珩不要无礼、失敬。

但这般一来,自然就走漏了风声,牛继宗安插的眼线第一时间就回报牛府。

牛继宗转头就派小厮告诉了贾赦。

“赦儿,你别做傻事儿,他刚刚得了好大一个彩头,若是再想害他,闹将起来,你别忘了珍哥儿,还在牢里呢。”贾母闻言并无喜色,反而倏然色变,急声说道。

“母亲,我哪有那般蠢?我绝对不插手,就是翠华山那伙贼人都不会放过他。”贾赦笑了笑,幸灾乐祸说道。

本来想着剪除其羽翼,再除首脑,现在好了,好好的宁国府不待,非要上杆子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