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受缚的龙姬,于美母的见证下向地精认主的不知火流樱(1 / 1)

“……”

阴暗潮湿的地牢之中,躺倒在地的少女黑发如泼墨般倾泻于地,额前的发丝之下,本应娇俏可人的秀眉却微微蹙起,像是在睡梦之中梦到了些污秽之物一般。

如古檀木般清丽而华贵的轻丝和服包裹着玉体,散乱的衣物之间泄露的少许春光在黑暗中白皙得如同散发着荧光一般带着致命的诱惑感,胸前凌乱的领口之中凸显出的一抹雪白深沟上更是带着一块肮脏的爪痕,反而带上了些亵渎的美感。

“………”像是睡梦之中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物,少女的眉头皱的越发紧致,脆弱如蝶翼的纤长睫毛都随着睡美人的颦眉微微颤抖最终,倾国倾城的如玉丽人从梦中悠悠醒转。

“………”

刚刚醒来,冲入鼻中的就是浓郁的臭气。

周身都是火辣辣的感觉……腰间的长刀不见了,还有皮肤的异常粘稠触感,似乎是被什么肮脏的东西抓过。

亚人种族的习惯是不喜爱洗浴,对于大多数狗头人、熊地精等种族而言, “污秽”本就成为了它们生活的一部分。

由此推断,自己应该是偷袭打晕了之后被抓到了这里。

唯一的疑问:为什么自己会被打晕?

即使飞快地推断着自己现在的遭遇,不知火流樱浑浑噩噩的精神中仍有疑问。

按照道理而言,哪怕龙化身为人之后人形的状态下身体的能力会大幅衰减,自己也应当是一行中肉体强度最高的,而一般的亚人种族甚至未必打得过一个手持长柄农具的农民。

即使是能一击将自己打倒在地的熊地精、巨型豺狼人之类的变异个体,它们在集体进攻时的巨大体形自己也不可能看不到。

何况,作为低贱的亚人种族,它们遇到龙族的时候应该会因为血脉的压制而直接逃跑才对……

否决。

此时作为勇者一行的自己应当不去思考“如何发生”而是尽快解决这件已经既定事情。

还未等思索更多,龙姬的秩序本能便终止了无谓的考虑。

龙族的秩序灵魂就是如此方便的东西,有些情况下,它们甚至会像删除什么文件主动遗忘掉自己的记忆。

但是,唯独“某个人”的记忆,被不知火流樱在这趟旅途中细细保存下来。

被麻绳绑在身后的手腕微微用力,往日流樱能够轻松撕碎树木的怪力甚至没能让这根纤细的麻绳有一点被崩开的迹象,反而是少女凝霜般的手腕被粗糙的绳子勒的通红。

身后作为战斗的另一种平衡器官的龙尾试着用力,平时能一击抽断钢筋的龙尾此刻却也如同失去了骨头一般使不上力气。

果然,自己的力量在这里被大幅压制了……流樱心中放弃了靠着肉体力量一路横冲直撞冲出去夺回武器的打算。

只能静待时机了,这群熊地精没有当场杀死自己而是把自己打晕之后带回来,必定是有什么目的所在,只能等待他们打开牢笼的铁门之后,借机杀死开门者逃脱了……

修身的和服胸口,外露的半截雪白上还带着肮脏的手印的龙姬撕开了和服的下摆,闭上了双眼调息,为接下来的逃脱做着准备。

少女头上晶莹剔透如同极品的黑玉一般的一对龙角随着呼吸散发出淡淡的荧光。

这是魔力流转的证明,也是流樱有自信能够离开的保障。

只是,即使玉体如此诱人,却对于性一无所知的流樱,却不知道她接下来要面对什么……

“砰!”

格瑞恩咬着牙一拳打在地上,四裂的地面仿佛印证着勇者心中的愤怒。

无视了手上用力过大反震传来的痛楚,焦急的勇者看向正在占星的古蕾菲亚。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那场莫名奇妙却又突如其来的熊地精袭击中,流樱因为被偷袭而失踪了,而自己却在战斗结束,熊地精都逃走之后才发觉……

以熊地精天下地下只要是漂亮的雌性都会起性欲的天性,格瑞恩只要一想到流樱在被掳走之后遭受的待遇就感觉心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

勇者的心中也有着疑惑熊地精这种亚人生物一向是胆小懦弱的代名词,只要一个农夫举起农具就能让它们吓破胆子,怎么会有可能主动袭击一看就不好惹的自己一行?

何况它们出现了一会就火速撤退,这种明显有组织的行动会出现在熊地精身上?

“看起来……”四散的不可见魔法力量让古蕾菲亚的银发微微飘起,血族少女专注地盯着水晶球中的画面,“嗯,没有问题,那个孩子不会遇到生命危险的。占卜魔法给我的启示是这样的迷失路途的龙将与血脉的本能重逢,血亲将为她指引崭新的道路……说起来,达令你知道这片地方的传说吗?”

“嗯?”听到流樱没事的格瑞恩松了口气,“不知道,古蕾菲亚你也知道我对于历史这方面一向不熟。”

“龙佑之地传说百年前,这里陷入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地震,甚至一夜之间让山丘化作沟壑的变动,那时的人类力量还远不像现在这样强大。而他们是怎么在这样宛如天崩地裂的灾难之中存活下来的呢?”古蕾菲亚轻笑着用手指摆弄着飘起的发丝。

“是什么?”

“是龙。一头从天而降的巨龙用自己的力量平息了灾厄,庞大的魔法力量抹平了大地的震颤。如此巨大的出力也让巨龙感到了疲惫,选择了遁入这里的深山之中沉睡,幸存者们感激巨龙,在山外建起了城镇,并且坚信即使那位善良的巨龙陷入沉睡,它也一定依旧热爱生命。”

“那么,古蕾菲亚所占卜到的意思大概就是……”

“嘛,考虑到能平复这种灾厄的魔力起码也得是妾身这种前魔王四天王级别的力量,想来那头龙应该是曾经的巨龙王庭成员之一吧?”血族少女骄傲地仰起了头,不经意间夸耀了一句自己,“既然预言如此,那头巨龙肯定会醒来拯救不知火流樱吧毕竟,笨蛋巨龙们天生的秩序本能可不会允许它们看到同胞受难呢。”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格瑞恩的心中大定。

既然如此,那可以慢慢准备去救流樱了哪怕知道巨龙会救自己的爱人,但勇者依旧决定尽自己的努力。

毕竟,哪怕勇者有着天生的幸运,可幸运也不会眷顾懒汉。

“撒,达令,快去告诉小玛茵吧,那孩子可还是心神不定的呢~”

“嗯,好!”

向着不远处正在整备箭矢的精灵游侠走去,得知了爱人的安全的勇者心中却泛起了一丝失望。

想什么呢。格瑞恩将这一丝失望驱散殆尽,和玛茵讨论起追踪熊地精们的行踪的事情。

“……”

黑暗的地牢之中,流樱安静地闭目养神。

即使是完全看不到外界的环境,龙姬的本能也足以让她知道自己在这处监牢中度过了多长时间。

状态前所未有的好,除了腿有些酸软之外……是自己静坐的时间太长了吗?

少女的葱指轻轻滑过带着污渍的雪肤。

按照平常的习惯,喜好干净的流樱应当立刻把这些恶心的污垢擦掉才对。

但……为什么?

流樱放弃了去思考这种对此刻的自己毫无意义的问题。

当务之急是解决掉可能前来查看的熊地精,然后夺得钥匙逃出这里,和勇者会和。

“当啷~”

金属的大门打开的声音响起。

就是现在!

几乎毫不犹豫地,不知火流樱从地上冲起,双手在前向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扑去。

只要能解决掉必然携带钥匙的来者,自己便有信心一路冲出去,哪怕现在的力量远不如正常时刻,但面对一群亚人种族,龙姬完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可怕的“你在干什么呢?女儿……”像是哀怨,又像是挑逗的成熟女声响起。

刹那间,本想前扑的流樱停下了脚步,瞬间足以划出残影的脚力停下的惯性让少女滑稽地摔倒在地。

撕开下摆之后本就松散的和服在这一摔之下几乎被甩了下来,被劲风掀起的下摆下,露出的挺翘的蜜臀狠狠抖动出一个娇媚的曲线。

但不知火流樱此刻完全没有在意自己春光乍泄的余裕,她只是看着黑暗中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身影。

“惊讶。母……母亲?”

不管是血脉的感应,还是那与自己有八九分相似的面孔,以及那只存在于记忆之中的熟悉声线,都告诉着惊讶的流樱一个不折不扣的事实。

在这亚人种族群居的部落下,关押自己的地牢之中,自己看到的第一个人,居然是自己父亲寻找多年,却一直失踪的母亲不知火晗墨……

“阿拉,女儿居然主动宽衣解带……是已经等不及主人的宠幸了吗?”少妇成熟如蜜桃的身姿即使是本就宽松的和服也无法遮掩,不知火晗墨用手轻掩自己微笑的脸庞,如同端庄贤惠的东方人妻一般对着滑倒在地的女儿轻笑。

“疑惑。主人?我不理解……”短暂的母女重逢的惊喜很快就被某些不好的预感所压过,不知火流樱感到有些不对。

“发问。母亲大人,您既然已经清醒,为什么不……”

“还是这样的发言呢,流樱酱~”纤细手指点在俏脸上,明明是女儿已经成人的人妻却如同妙龄少女般娇俏地露出苦恼的神色,“这样可不行呢,死板的性奴隶可是不会被主人嘉奖的哦?至于你的问题哦,流樱酱一定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回到龙族的领地吧?”

“………”更多意味不明的话语让流樱感受到了某些尚不理解的底细。那种像是被什么粘稠的东西吞下的恶心不适感……

“因为我找到了真正能让我们摆脱那些‘诅咒’的东西啊。”曼妙的身姿轻轻站起,如同变魔术一般从身后摸出了一个看起来就很可疑的碗。

“疑问。母亲,这是……?”

“阿拉,是我给流樱酱准备的药,最高等级的呢~为了这些,妈妈可是不眠不休工作了三天三夜。看起来,果然现在流樱酱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接受主人的宠爱~♥来,快点喝吧~”

“质疑。母亲,这到底是……”

“再不喝的话,妈妈就要生气了哦?”不知火晗墨的凤目微眯,流樱顿时心里一跳。

在龙姬与母亲相对她的生命并不算长的相处时间中,每次一向温和循矩的母亲眼睛眯起来,父亲都会乖乖正坐接受龙母毫无愤怒却好似针扎一般的批评……

不知火流樱只得在这稻草堆积的地牢中乖乖正坐,按照族中规定的礼仪,双手接过碗后顺时针旋转三周,移到自己的面前。

药碗拿到手中,跪坐于地的少女这才得以观看到碗中“药物”的真相浓稠而浑浊的某种白色液体,散发着龙姬只在湖边溺死的鱼上闻到过的腥臭气味,就在刚刚旋转碗三圈的礼仪中,龙姬在不适中不由自主发抖的手还让小部分药液还洒出了碗边,即使是相信着“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一古老谚语的不知火流樱面对这碗散发着诡异气味的药汤也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流樱酱,倒是快点喝啊?难道你想辜负妈妈的‘辛勤劳动’吗?”像是挑逗着什么的温柔声音从母亲的口中发出。

是错觉吗?

流樱总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往下吞咽口水的声音……

“咕噜……咕噜咕噜……”

(妈妈的……妈妈是……不会迫害自己的女儿的……)

在妈妈的劝说之下,龙姬只得扬颈啜饮碗中腥臭不堪的疗伤药。

少女的小口根本容纳不下碗中的可疑药汤,浊白的液体顺着鹅颈流下,在精致的锁骨上积起浅浅的小沟。

“咕噜……哈……呕……”流樱自暴自弃般地放下碗。

并没有什么“散发可疑味道的药液喝起来以外的好入口”之类的奇迹,粘稠的药液中甚至还混杂着不明所以的毛发,配合上腥臭的味道,想要喝下这么一碗药哪怕是对于食物基本百无禁忌的龙而言也是项挑战。

而且……

(身体……好热……)

也许真如不知火晗墨所言,这种浑浊的粘稠白浆就是对于龙女们来说最好的良药。

放置已久,本应冰凉粘稠的腥臭药液顺着食道流下,顿时某种火热的感觉从身体内部传来,少女羊脂白玉般的洁白雪肤都染上了一层红晕,未经人事的不知火流樱只知道自己此刻的身体不太对劲,却仍然不知道自己这具“强大”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

“嗯嗯~流樱酱这样子才比较可爱嘛,果然是妈妈的女儿呢。”不知火晗墨却露出了不出所料的表情。“但是,不是还有不少剩下的吗?”

(剩下的……)

看得出来,无论药效到底是什么,这种闻起来腥臭的白色药液对于龙女的身体确实起效的很快。

不知火流樱只觉得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燃烧着的东西越发壮大,之前的粘稠不适感像是未曾存在过一样倒不如说,龙姬的意识此刻宛如飘飘欲仙一般轻盈……

迷醉感充盈着大脑,浑浑噩噩的意识中,流樱只是下意识地执行着身为上位者的母亲的命令。

纤细的葱白手指挑起锁骨那一洼白浊浅泊中的粘稠白浆,送入口中,像是品尝什么稀世美味一般吮吸得干干净净。

似是这一点点漏下的药液不足以让少女干渴的喉咙满足,流樱作出了绝不应该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做出的失礼行为少女捧起还剩余有少许药液的碗,像是家养的宠物般伸出粉嫩香舌在碗边的可疑白色斑点上轻轻舔弄,将其上还未凝固的白浆全部卷入檀口之中……

做出这一切之后,流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端庄地放下药碗,宛如东方传统的大和抚子在母亲面前正坐。

对于此刻的龙姬而言,这些看似失礼而荒诞的行为并无差错自己不过是在执行上位者的命令罢了,至于方法……以“绝对正确”而着称的龙,所采取的方法一定就是最正确的吧!

(但是……啊啊……还是好热……)

即使将剩下的“药液”吞入口中,龙姬的“症状”却依旧没有一点衰减,喉咙像是冒烟一般干渴,小腹处奇怪的感觉像是渴望着什么一般……可那绝不是饥饿时胃囊需要食物填入的痉挛……到底、到底自己需要什么?

下意识地微微拉开和服本就松脱的领口,露出外泄的一抹雪色。

身体里的热流逐渐压过了守序的本能,与此同时的,“母亲大人”与另一个流樱只在心底偶尔浮现的称呼冲突起来。

终于,龙姬还是颤抖着,发出了声音。

“妈……妈?”不再有死板而冷漠的语气形容词,嗫嚅的声音带着生涩,但这是少女出生以来,第一次带有感情地发声。

“妈妈就在这里哦,流樱酱~”来自身后妇人的温暖怀抱让流樱确定了这一刻并非邪恶的熊地精法师所制造的幻觉,也不是自己一年都未必能做一次的梦境。

时隔不知道多少年,不知火流樱,龙族新一代的天才,唯一能够不陷入沉睡的龙,骄傲而冷漠的龙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母亲,并且,即使生涩,即使并不熟练,即使……也依然对她喊出了那句自出生以来从未喊出的“妈妈”。

某种只在“他”身边感受到过的感觉,此刻在母亲的怀抱里,又一次降临到了流樱心中。

少女甚至开始生涩地幻想,母亲回到了族中之后,得到了“解放”的龙们会蜂拥在一起感受从本能中解放的感觉,而学会了那种叫做“爱”流樱曾经从某些历史中学会了这个名词的贵重感情的不知火流樱,将在族人们的祝福中,穿着洁白的白无垢礼服,和“他”定下那种名为“夫妻”的契约……

“哼哧,哼哧。”

脸上火热的触感打断了龙姬第一次关于幸福的想象。

流樱茫然地抬起头,面前的高大亚人正一脸不耐地用两腿之间龙姬从未见过的奇怪器官在少女的脸上拍打着。

散发着和药液相似臭气的黑绿色粗长器官几乎有婴儿的手臂粗长,末端的眼还不断地伸出粘稠的可疑透明液体,黏在流樱的脸上,随着来回的抽打带起令人恶心的透明粘丝。

是熊地精!

呆愣了半秒,即使是此刻大脑依旧浑浑噩噩,小腹的空虚感依旧并未被满足,来自龙类的本能也让流樱决定与眼前带着不明的上位者气息的熊地精战斗。

带着妈妈回到龙族,和“他”完成那种名叫婚礼的神圣仪式……那些都要在讨伐魔王之后,自己首先要带着母亲冲出这处亚人种族的据窝点,回到“他”的身边!

“呜……!?”

只是刚刚准备站起的下一刻,流樱就被来自身后的压力扑倒在地。

是偷袭吗?

如果这处地牢中还有隐形的敌人,之前自己不可能注意不到,而此刻能从背后对自己施力的人……

(妈妈?)

不敢置信的一个想法从脑海里想出,而背后温暖如白玉般的触感无情地让少女验证了这个想法。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呢,这可是主人啊~”

(主人……?)迟钝的大脑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个词的意义。

按照人类的定义,“主人”是被支配者对于执掌支配权者的称呼,曾经魔族将龙族作为奴隶的时候,就曾经傲慢地要求所有的龙族不可以以主人以外的名字称呼魔族,就算让他们去死,也必须以“主人的命令”这一原因而死。

正因如此,摆脱了魔族的奴役之后,“主人”这个词在龙族中是绝对的禁语,不论任何龙都对主从关系深恶痛绝……而此刻,在昏暗的地牢之中,自己曾经经历过魔族的奴役年代的母亲,竟然主动跪下,对一头肮脏低贱的熊地精称呼其为主人?

“妈妈的主人,也是流樱未来的主人呢~流樱,现在就是叫主人的时候了哦~”跪伏在地的流樱看不到母亲的脸,但凭借那声音也能想象到身后的龙女人妻幸福的表情。

这到底是怎么了?

迷迷蒙蒙的意识让少女无法理解妈妈的行为,但……如果这就是摆脱血脉中的诅咒的方法,那么违反族中根据诅咒而定下的禁忌却也无妨。

毕竟,母亲,是不可能坑害自己的女儿的……

“主……主人……”跪倒在地的少女生涩地吐出若是在族中说出,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的称谓。

称呼出口的一瞬间,眼前的熊地精的身影变得无比高大而伟岸,甚至比龙族之主龙帝的气息更加深沉,在刚刚还在流樱的脸上拍打的滚烫肉棒,也变得像是附着了令人无法拒绝的魔法印记一般,令少女的注意力不由自主地被它吸引而去。

明明是带着熟悉的浓郁恶臭的器官,黑绿色的肉棒却带着让少女无法升起反感之心的磅礴魅力,光是看着这根伟岸之物,流樱就感觉到体内的空虚感又盛了几分,双腿之间甚至浮现了些陌生的湿意……

熊地精不,应该说是主人又挺了挺腰,绿色的龟头直接插入了龙姬纤薄的双唇之中,初次体验这种行为的不知火流樱慌乱地想要后仰头部躲避,但很显然,身后伸出手捏开了少女粉嫩双颊的晗墨不会如此允许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在主人面前失礼之行。

“流樱酱,不可以哦~这可是主人的关心,主人想要亲自喂药给流樱酱呢……”

(关心……)

这种行为是关心吗?

学过的礼仪中似乎从来没有关于男人将器官塞入女性口中的行为是关心的说话……但,主人是熊地精,作为熊地精的礼仪和人类有所不同是理所应当的吧!

脑中自然地为主人的行为找好了借口,放下了迟疑的流樱立刻主动做出了认知中面对他人的关心最好的回报“咕唧……咕啾……♥”

粉嫩的薄唇不熟练地吞吐着口中的庞然巨物,滑腻柔软的丁香小舌轻轻在暴涨的青筋上来回滑动,催促着主人的深入。

秉承着“既然是礼物就要认真地收下”的理念的少女努力地试图将主人的整根肉棒都含入口中,但接近二十公分的庞然巨根又怎能是初次为雄性口交的流樱所能轻松容纳的?

鹅蛋大小的龟头粗暴地插入纤细的喉头却不愿仅仅在此停止,将少女口水当做润滑,直直地向着更深处抽插,将龙姬如天鹅般修长的秀美脖颈上撑出淫靡的粗长轮廓。

“呜……咕……咕啾……♥”

纵然熊地精巨根深入喉咙的抽插已经让流樱的双眼泛白,但这种程度的刺激还并不足以让身体强健的龙姬晕倒过去,恰恰相反,干渴的喉咙被填满的窒息快感和腹中饥渴的空虚感的奇妙对比,反而刺激了少女的感官,一阵阵的奇妙感觉侵袭着大脑,不断泌出越发美味的汁液的熊地精肉棒的抽插让少女珠圆玉润的匀称双腿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被撕开的和服下摆上,更出现了隐隐可见的湿痕………

熊地精的抽插愈发凶暴有力,粗壮的双手像是把着烈马的缰绳一样抓住龙女头上的檀色龙角,喉咙中的硕大龟头插入的越来越深,身下的龙姬却非但没有抗拒,反而随着熊地精的奸淫而配合起来……喉头的痉挛成了主人被插入最大的帮凶,在这淫乱的口交之中,少女沾满了流下的香汗的雪白俏脸都像是埋入了熊地精胯下的毛发之中一般……

终于,喷射的白色浊流整股灌入流樱的食道之中,将少女的胃囊整个填满!

“啵~”软化少许的黑绿阴茎从少女的口中拔出,发出像是拔出瓶塞一般的声音,拉起一道淫靡的白丝,流樱立刻牵起这一缕粘稠精液连成的细丝,也将其纳入自己的腹中在少女的认知中,既然是主人的礼物,就应当全盘收下,哪怕是粘连在主人的身体上的药物,也应当保证自己都好好地喝下去才行。

“主人……”努力保持着自己正坐的样式,思考着自己能够为给予如此厚礼的主人做些什么的不知火流樱并未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衣衫凌乱宽松的和服在之前粗暴的口交中中散落大半,只有半边的衣领还款款搭在刀削般的香肩之上,露出其下只穿着裹胸布的雪白娇躯,欲盖弥彰地遮掩着春光。

少女的挺拔乳房大小虽不如同为伙伴的古蕾菲亚和阿芙罗拉超出常识的爆乳,可那裹胸布之中露出一点的雪腻酥乳却别有一番清纯的美感。

白皙柔软仿佛上好的白玉一般的肌肤带着光润的粉红,跪坐于地的龙姬瞳孔浑散,如同任由亵玩的东方玩偶一般秀美而清丽,可那脸上流下的晶莹汗水、嘴边的口水痕迹和凌乱和服之上明显的湿痕,又完美地展现此刻少女无意识展现出的妩媚淫姿……

“流樱酱~”一如既往的甜蜜女声从耳边响起,温暖的怀抱提醒了流樱母亲还在自己身边。

是了,既然母亲已经在主人边上那么长时间了,她一定知道作为……

作为什么?

流樱思考了半晌也无法得出答案。

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发出悲鸣这样是不对的,母亲,自己,还有眼前的熊地精,更还有自己如此欣喜地接受“主人”用肉棒喂下的白浆的行为……

但是,又有哪里不对呢?

妈妈是自己的母亲,而眼前的熊地精是自己还有妈妈的主人……只要这样就好了,只要安心地听从主人的命令,和妈妈的教导就好了,什么都不用思考,交出自己的身体,任由他们命令就好,这样,就能从秩序的诅咒中摆脱,得到自由……

没错,这就是“自由”……

“哼哧,哼、哼!”

面前的熊地精发出不满地哼叫,建立了言语上的主奴关系的少流樱很快理解了眼前高大绿皮的意思“是,这样吗?主人……”

跪伏于地高高翘起蜜臀的流樱局促不安地询问着主人对于自己摆出姿势的评价。

用臀部面对他人并不能称得上礼貌如此想着的少女将饱满匀称的双腿缓缓向着两边分开,露出那从未有人触及的深谷,龙姬的纯棉内裤亦被那深谷之间的纤细春流所打湿,其下粉嫩的处女淫阜于这根本算不上什么遮掩的内裤下勾勒出凸起的潮湿山丘。

就连身为勇者的格瑞恩,都一直秉承着礼节不去试图窥探美人的玉体,而现在,少女主动展露的这份放荡春景却并非为特别的他而绽放,能欣赏这幅隐私春色的,只不过是一只脑子里尽是性欲的熊地精暴徒罢了……

尽管此刻摆出了如春日中渴求交配的雌兽一般的姿势,流樱心中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难以想象就在刚刚,少女还决心要和正在这娇翘蜜臀之后淫笑着竖起肉棒的熊地精决一死战。

但那又如何呢?

主人永远都是主人,而龙姬再强大无匹,又怎么可能违抗自己宣誓效忠的主人?

“啪!”

一声响亮的肉响,绿色的大手一巴掌拍在水嫩光润的蜜臀上,流樱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不安地回头看向主人。

是龙姬的举动忤逆了主人的心意,还是奴隶擅自理解,以臀面向他人的行为触犯了主人的尊严?

都不是。

熊地精只是发出了恶质的笑声,用肮脏的大手在流樱的臀瓣上来回拍打,以满足自己无聊的施虐心当然,在少女的眼中,主人不过是惩罚自己的侍奉不够努力的怠慢,能做的唯有努力弯曲柔软的腰肢,抬高臀部忍受着身后主人的惩罚,同时在心中反省自己的服侍不力……

熊地精沾满了油污、黏土的巨手在蜜桃臀肉上重重拍打而下,带起一阵宛如拍入水中的涟漪,留下带着羞红和污渍的手印,而后再次落下,在饱满的肉臀上盖上独属于熊地精的鲜红烙印。

而跪伏于地的少女非但没有半点反抗之意,反而迎合着巴掌拍打的节奏将布满巴掌印的雪臀高高撅起,便于主人更好地施虐。

疼痛过后带来的便是麻木,而后……像是打开了禁忌的开关一般,挥下的巨手扇在少女微微发肿的臀瓣之上带来的却是一阵阵的酥麻感,丝丝缕缕的快感汇聚成流一并汇向流樱的脑中。

慢慢的,少女忍着不发出的不再是肉体被击打的痛呼,而是快感催生的呻吟……

只是,忍受的能力再强,也终究有所极限。

积蓄的快感终究是超过了某个阀值,而后迎来的便是水泄少女唇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忍耐已久的呻吟,双腿之间潮吹的春液就如久化初开的喷泉般喷涌而出,四溅的蜜液不但让内裤完全湿透, 还打湿了熊地精正准备继续自己对奴隶的“娱乐”的双手。

而初次体验了高潮之乐的不知火流樱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初经如此刺激的少女沉浸在潮吹带来的快感之中,过了半晌之后,未能等到渴望的施虐的流樱甚至还半是失神半是疑惑地扭动着鲜红欲滴的桃臀,在熊地精面前渴望着这份来自主人的“美妙”惩罚。

而饥渴难耐的龙姬等来的,却并非是之前惩罚的继续撕开碍事的棉质亵裤,熊地精的双手按上了流樱盈盈不及一握的纤腰,已经看出自己肉奴隶的欲望的丑恶亚人理所当然地不会放过这个玩弄雌性肉体的机会,熊地精的黑绿色巨根紧紧贴着少女的下腹,进行着插入前的缓慢摩擦。

刚刚喷出了蜜液的幽径上满是下流的透明水迹,两片白嫩贝肉像是会呼吸的少女小口一样缓慢地开闭,露出淫软的处女穴肉。

滚烫龟头接触到潮湿的一塌糊涂的河蚌的一瞬间,流樱的身体便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禁忌之物一样颤抖了一刻,纵使心中已经向着如此慈爱的主人臣服,少女的心中依旧带起了些异动。

自己所做,真的……毫无错误吗?

也许,有些东西不太对……

但身后已经蓄势待发的熊地精可不会给自己未来的性奴一丝的后悔时间。

粗壮而挺拔的黑绿阴茎随着熊地精“哼哧”的哼叫贯穿了未经人事的少女蜜穴,将这还未开垦的宝地连同流樱的贞洁一并占为所有!

“啊啊啊♥”

内心还来不及产生一丝抵触,坚挺的阴茎就像是横冲直撞的凶兽一般冲破了流樱纤薄的处女膜瓣,轻而易举地突破层层叠叠的濡嫩穴肉,一路冲刺入初经人事的幽径最深处,才刚刚品味到高潮滋味的少女又如何能抵挡这般的抽插?

思考的权利一瞬间都被体内的火热所剥夺,渴望体内肉鞭的鞭笞的淫媚穴肉第一时间遵从了肉体本能的欲望,穴腔的嫩肉挤压着粗暴插入其中的狰狞肉棒,像是渴求着浓精的痴女一般渴求着精液的释放,让熊地精都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叫声。

“呜……主人……主……主人……这也是……惩罚吗……♥我……嗯啊……会好好接受的……♥”

龙女软玉温香的肉体如同神明为雄性准备的天然泄欲工具一般,只是抽出沾满蜜液淫汁的肉棒的下一刻,湿腻肉壁便自然而然地合拢,每一次的抽插都宛如插入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花穴,唯有紧致媚肉之间的淫水泛滥得越来越多,让巨根的插入越来越顺滑。

所谓的异常已经被淡忘了,严丝合缝的穴肉被一遍遍地突破的快感已经夺走了流樱任何思考其他事情的能力,清冷龙姬的一思一动,皆只能被蜜穴中畅快地进行奸淫的巨根所支配……

“主人……♥身体……嗯啊………好奇怪……♥又热了起来……♥”

龙女身后的纤长龙尾缠绕在熊地精肥硕的腰杆上,硕大的熊地精阳具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在娇嫩的肉壁之上,流樱蜜穴之中流出的琼浆玉液顺着肉棒的拔出而外泄,随着肉棒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那不可名状的饥渴欲望被满足的快感引得少女连连发出娇吟。

已经无需母亲的提醒,流樱已经明白了“侍奉”的意义只需要如此臣服于主人身下,为其献上自己的肉体,主人就会仁慈地赐下让自己不再沉浸于秩序的天性之中的美妙灵药……

于身下龙娘的嫩穴中横冲直撞的熊地精肉棒突然猛地颤抖起来,熊地精的大手粗暴地把在流樱腿上,将少女的身子整个抬起,龙姬高挑的身材在超过两米的巨型熊地精怀中却像大号的玩偶一般纤细,柔韧性极佳的双腿关节在熊地精的暴力对待中不但并未产生痛感,反而因私处的暴露产生了些许崭新的悖德快感于流樱的淫乱呻吟中,软得像根面条的尾巴无力地在熊地精的胸膛之上拂来拂去,幽深花径的深处涌出一股股的蜜液击打在肆无忌惮猛进的龟头之上,龙姬的娇涩肉穴愈发紧缩,像是要榨干肉棒中的体液一般包裹着抽插的巨根,早就已经被这贪婪的小穴催促地想要射精的熊地精也抖动着肉棒,在这紧嫩湿滑的花心深处射出狂暴的浓精,将处女蜜穴的每一处角落都被肮脏的熊地精精液所灌满!

“嗯嗯啊啊啊~♥主人的药浆,全都进入身体里了……♥谢谢……主人……♥……嗯呃……啊…… ♥我一定会……唔嗯……全部好好吸收掉的……♥”

深入的肉棒在素白的小腹上凸出粗长的轮廓,熊地精暗绿色的多毛小腹在俏白如雪的粉嫩桃臀上反复摩擦带起一阵阵荡漾的肉浪,初次与雄性一起共赴高潮的快感惹得流樱眼白都微微上翻,檀口不自主地张开,半拉香舌挂在唇边毫无形象地吐出不成字句的呻吟,而那下身可爱的饱满玉蚌更是不争气地喷溅出一股股淫水,飞溅的透明蜜汁甚至飞到了依旧正坐,却看着自己的爱女被熊地精的肉棒肏的娇喘连连面红耳赤,也只是露出痴媚笑容的不知火晗墨身上端坐的美妇非但并未因女儿这失礼的行为而动怒,反而像是品味什么美味至极的琼浆玉液一般将手上的蜜液舔舐殆尽。

“阿拉阿拉,真是的,流樱酱这样子,就好像当初的我一样呢~”

直到将射精的欲望在怀中的娇躯里尽数倾泻殆尽,高大的熊地精才低吼着将怀里抱着的不知火流樱像是玩腻的玩偶一样顺手扔在地上。

被扔掷于地的少女却好似毫无自己被当做雄性泄欲的性奴隶的羞耻感,反而再次翘起了蜜臀,连能堪堪遮挡的黑色龙尾都分到一边,主动对着“主人”展示自己刚刚被暴奸中出的蜜穴湿润水蜜的肥美肉唇在熊地精丝毫没有半点怜悯的暴力奸淫之中被肏干得通红一片,小穴中盈满的精液随着幽深肉壶内里的颤动一下一下地溢出,那流出的肮脏精液之中,还带着些许的鲜红红丝,悄然间暗示着胯下少女的贞洁,已经被这低贱的熊地精全盘占有……

“致歉。主人……流樱,没能把所有的药都喝下去……主人给予的药实在是太多了,已经连下面的嘴都装不下了……”哪怕是同为伙伴的格瑞恩见到这一幕,也不可能相信眼前这主动拨开小穴如发情母猪一般向着熊地精献媚,像是天生如此一样吐出淫贱话语的黑发美人竟是那个平素如东方仙子一般纯洁无暇的不知火流樱。

“哼哼!哼”

“主人并没有因为流樱的侍奉而生气呢,毕竟只是第一次进行侍奉呢。”一旁的龙母为已经同为熊地精胯下性奴的女儿做出了表率不知火晗墨像是对待价值千金的重宝一样捧起熊地精因射精而发软的黝黑肉棒上,满脸陶醉地用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红润的俏脸于其上摩擦,“但是,要是看到主人的精液却不发情,作为奴隶可就是失职了呢。”

精液?那就是主人所赐予的药汤的名字吗?原来如此,作为……奴隶?的我们,就是依靠着主人的精液而存在的……

擅自为自己的意义做出了评价的流樱心中再无迷茫,学着母亲侍奉主人的样子,双手葱白十指在熊地精的绿色阴茎之上来回撸动,粉嫩香舌更是顺着暴起的青筋脉络,将残余的精液,连同肉棒上的肮脏精垢一并舔入口中,小巧喉头微动,将这来自熊地精的宝贵精华全部吞下。

还未等将熊地精的阳具清理干净,肥大的绿色身体就已经在兴奋的吼叫中将发情的流樱压倒在稻草地上,粗大的鸡巴整根贯入刚刚才被临幸的幽深蜜穴之中,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恳求……主人……请赐予流樱……啊啊……更多的精液吧♥”

被压倒于地的龙姬兴奋地张开了双腿,渴求着身上的熊地精更加粗暴的对待,刚刚高潮就因为舔舐精液而再度发情的湿润蜜穴只是被龟头轻轻搭上便立刻一泻千里,内里的湿腻穴肉更是不堪一击,连抵抗都做不到便让坚挺滚烫的阳根一一贯穿了娇糯的紧致肉环,一路冲入了守卫神圣的生命繁育之地的入口……

“感……激……呜哼……主人的熊地精肉棒……♥♥……又插进……最里面了……♥♥♥”

清冷的玉音如今在那对还残留着浊精的双唇中吐出,却带上了几分淫靡和放荡的春意。

只是单纯如同野兽抱对交配的后入似乎已经无法满足熊地精的控制欲,高大的暗绿亚人将那对黑檀色的秀丽龙角牢牢攥住,有如马夫驾驭烈马一般在这地牢之中挺动自己的长鞭,驱使身下的龙姬一边像狗一样爬行一边承受着身后主人那粗长阳具的“鞭打”。

“哼哼哼哼哼!奴隶!肏!生!”

“认………认同。流樱、流樱会作为……”本就敏感的龙角被如此粗暴地抓握,流樱的反应比起胸前的娇嫩玉乳被玩弄的反应更大少女的头后仰,支撑纤细身体的四肢都因敏感带被袭击不由得颤抖起来,无力再带动身体前进,然而随即这不按照命令行事的重大错误,便被身后主人的肉棒因娇躯停滞而更加深入的抽插所惩罚……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清澈的淫水,每一次插入都让软湿的水腻嫩肉在与龟头的剐蹭中更加紧缩。

毫无疑问,此刻的三无龙娘不知火流樱,哪怕熊地精抽出自己的鸡巴,也只会婉转哀求地缠绕上去,主动将主人的雄伟阳具吞入自己的泥泞淫穴……

(这样……不对的……)

又是一次潮吹,被短暂放置在干草上的流樱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转瞬即逝的念头。随即,少女便立刻试着反驳这个念头。

有什么不对的呢?

她将成为主人的性奴隶,将自己作为龙姬漫长的一生都寄托在那一次次给予自己摆脱了诅咒的守序本能的肉棒之上,从此这具肉体将奉献给无数的亚人种族:熊地精、狗头人、豺狼人……她还会把它们带回龙族,让主人们的精液射入同为龙姬们的同胞子宫之中,让她们也一同体会被主人的肉棒肏至高潮的快感;而最后,她会在同胞们的祝福中,定下终生的契约,和……

格瑞恩?

他是……自己不是已经向主人宣誓效忠了吗……可是……格瑞恩……他……很重要,是不能忘记的人……绝对不能忘记,无论如何都不想忘记……

曾经作为伙伴的点点滴滴不可控地回忆起来,曾经在温泉中裸体相见的尴尬、作为队伍领导的勇者一点点教会自己如何与其它智慧生命相处的日常、月下的他拔出剑来约定一定要打倒魔王,让所有人过上幸福生活,也包括独自听着这约定的少女的誓言……

主人……主人……主人的肉棒……但是……格瑞恩……

不对!

仿佛拨开云端见月明一般,某些笼罩在心灵之上的朦胧薄纱终于粉碎,流樱混沌而迷茫的精神才清醒过来。

只要回忆起在这地牢里的经历,某些奇怪的违和感才在流樱中被重新想起妈妈的劝说,真的只是劝说而已吗?

即使秩序森严的龙族,下位龙族也有资格对上位的命令发出质疑,自己面对着那样古怪的汤药,居然真的喝了下去……之后的宣誓效忠……“不得以任何形式遵从任何生物、死物为主”,这是绝对的禁令,而自己,却因为妈妈的命令而对一头熊地精宣誓效忠,称其为主人……想想这样的行为就让流樱感觉自己快要吐出来了,更别提,之后自己还……还……

下身的幽深蜜穴还在被中出射入的滚烫浊精刺激得颤抖,子宫壁上残留的火热感让少女不得不回忆起被催眠的自己主动送上肉体,被熊地精肆意奸淫的每一次高潮,甚至连熊地精抽插的次数、深浅都能一一回味。

流樱羞愤欲死地发出呻吟,两片通红的软嫩蜜肉又喷出小股的蜜汁只是回忆自己的记忆,龙姬便在那残存的快感之下又一次来到了高潮……

“阿拉阿拉,流樱酱居然醒了过来啊。”眼前的美熟妇难得少有地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只是立刻便用纤白的素手捂住了嘴,“明明以前的同胞们,都没有摆脱妈妈的暗示呢……”

“否定……咕……你才不是……妈妈!”绚烂的金黄色双眸死死盯着捂嘴轻笑的妇人,即使她穿着、习惯、语气都和自己记忆中的母亲完全相同,还拥有着在龙族以内的上位者权限,但……怎么可能?

骄傲的龙族怎么会如此……如此堕落?

“让妈妈猜猜流樱酱在想什么?嗯……妈妈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会自愿称呼一群亚人为主人,还希望着流樱酱也和妈妈一样成为性奴隶♥什么的?”晗墨俯下身子,双唇与自己的女儿缓缓贴合,“这个问题,流樱酱很快就会知道了~♥♥”

无数的画面在眼前闪回,外貌别无二致的母女两人同样灿金色的瞳孔相对,流樱惊恐地瞪大了瞳孔。

是记忆。

龙母用接吻这种诠释爱最原始也最密切的方式,把曾经的记忆赠予自己的女儿那些痛苦的、悲伤的、充满……欢愉和淫乐的记忆……

(此处想写的太多了以后有时间再写笑)

“呜……”妙龄少女的薄唇都被母亲吸得通红肿胀,而流樱心中却被那来自于母亲的记忆惊骇地动弹不得,更不慌说从晗墨的温暖怀抱之中逃脱。

最终,这场欢淫的母女相吻以不知火晗墨主动松开自己的爱女而告终。

“这就是我和‘主人’的过去啊,流樱酱。”龙妃将流樱的螓首放在自己肩上,凑近少女的耳朵:“懂了么?逃不走的,这便是龙的未来……成为主人们的肉奴隶,永远地沉沦于主人的肉棒和精液当中……”

面对着自己的女儿,作为母亲的不知火晗墨第一次露出轻笑和痴媚以外的笑容,流樱从未见过的笑容,像是雨后的雏菊一般凄美而端庄。

可从那对红唇中吐出的话语,却是比任何街边的妓女都更为淫乱而放荡之语:“来吧,女儿,只要从此心中只有主人的鸡巴,成为身心都只为了泄欲而存在的肉便器,我们便能找到幸福……”

“………不……呜啊!?”

还未等流樱吐出半个字眼,来自身后的早已腻烦了奴隶之间的私语的熊地精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眼前这个还未变成奴隶的龙女扑倒在地,在满脑子只有宣泄欲望的熊地精看来,没有什么比让雌性受孕更加容易让这些发情的雌性臣服的了就连另一边这个最好的奴隶,也是在它把肚子肏成孕肚之后才彻底对着自己俯首称臣的……既然如此,只要熊地精大人把精液射到这个未来的奴隶子宫里,迟早有一天她也会变成最好的奴隶的样子!

“哼哧……女人!怀孕!”

吐着不成字段的话语,绿皮的大手在因动情而染上艳丽绯红的玉肤之上游走。

熊地精虽然蠢笨,却也本能明白女人身上哪处最为敏感,亢奋的躯体给予了流樱平日三倍乃至五倍的敏感度,只是从那柔媚蛇腰之上轻轻滑过便带起一阵情不自禁的呻吟。

狰狞的黑绿肉棒毫无保留地贯穿红肿水腻的两片蝶翼,熊地精的抽插可从未有过半点温和的可能性,熊地精痴肥的体态却带着这般身体不应该有的强悍腰力, 黝黑大屌毫不留情地在女奴的身体中驰骋往复,直达这水蜜润穴最深处,肏得流樱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口中吐出的只留下柔腻的春吟!

“嗯呜……主人……不要………呜噫……插进来……要、要化掉了……只是……只是龟头……好热……”只是下意识的呻吟,少女自己也并未意识到,即使来自于母亲的催眠已经被解除,自己依旧下意识地对正在自己身上扭动腰杆的熊地精使用着禁忌的称呼……

“啪啪啪”的肉体厮磨声不绝于耳,无论抗拒如何,那些抵抗在这黑绿的巨根面前都如同白纸一般无力龙姬绝美的娇靥被阳根插入带来的快感所扭曲变形,常日面无表情的雪白娇颜染上情欲的粉红,两条纤长莲腿不知觉间已然锁上了熊地精粗肥的腰身,伴随着身上主宰者的前后抽插而颤抖,下沉的子宫更是昭显着肉体已经被面前的雄性所打上的主导权,只渴求更多的耕耘和灌溉……

“啊……嗯呃啊啊啊……不要……不要插进最里面……好热……脑袋、脑袋又要坏掉了……”

“为什么要拒绝呢?可爱的女儿啊。”身后两只柔荑轻轻攀上流樱的身体,为早已飘摇不堪的少女添上更多的刺激,指尖轻轻插入还并未被人造访的雏嫩菊轮,另一只手顺着腰身而上挑逗着白皙腻滑的腋肉,粉嫩舌尖探入耳侧,一时间,流樱的耳边尽是母亲舔舐自己耳朵的淫靡口水声。

“好女儿,这就是高潮的快感啊~什么都不需要想,秩序、天性,那些东西都可以抛在脑后,只需要抛弃思考地接受自己被肏干的快感~”身后早已臣服于肉欲的美母一声声呻吟都好似打在流樱精神壁垒的重锤,缓慢却时刻不停地摧残着少女摇摇欲坠的心灵。

“呜呜♥♥,啊呜♥♥――!这种……嗯啊啊啊♥……不想要……不想要这样的……”

否、否决……这样、不对的……摆脱秩序的本能的方式,不应该是……龙姬绝望地回忆起来曾经在自己身边的那个人。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对着自己的每一次微笑,偶尔两个人独处不知道该说什么却分外美好的沉默时刻。

那些时间,那些地方,那些时候,才是冷漠的“不知火流樱”的冰冷心房被撬开的时候……

而不该是……不该是……

流樱的思绪只是想到一半便被突入子宫的肉棒强横地打断。

娇嫩的宫口就这样被肮脏下流的熊地精阴茎占据,酥软媚肉像是挤压又像是吮吸着这突入的雄壮阳物,最终却被熊地精的肉棒无情地撑开,拓宽龙姬稚嫩的膣腔,一次次冲击敏感纤薄的宫壁……

“流樱,何必再逼迫自己忍受呢……如果我们龙女不是生来就为了被肏干的繁殖机器,那那个闻到精液的味道就忍不住发情的骚货,是谁呢?”

骗人的、我怎么可能……火热的肉棒抽插令流樱的思绪都仿佛随着身上熊地精的肏干而飘逸不定,龙姬忽地想起之前等待的无意识中,手指上粘稠的透明冰凉体液……流樱本能地恐惧着这个事实清冷高贵的龙姬不知火流樱,居然在闻到了熊地精们精液的味道之后,在黑暗中下意识地舔着精液自慰了!

“不……主人……唔呜……唔呜呜呜♥♥………嗯啊啊啊啊♥♥!!!!!!”

回忆中的格瑞恩与那被回想起的自渎快感,和此刻被高大的熊地精强奸的快感夹在一起,流樱再一次在悲鸣中达到了高潮!

可少女身上扭动着腰杆抽插的熊地精可不会在意自己的肉奴隶心中如何悲伤,熊地精的深绿色精囊猛地缩紧,一股股浓稠的肮脏精浆在高贵的龙女子宫之中中出,将神圣伟大的生命孕育之地化为承载欲望的淫壶!

淫悦的交欢告一段落,射出全部子孙储量的熊地精向后躺在地上,挠了挠肚皮懒得动弹,只留下被这毫不留情的子宫中出肏的失神的流樱。

龙姬的眼神失去焦距地望着地牢的棚顶,而一旁的晗墨身为母亲的龙妃慈爱地将女儿在奸淫中弄得凌乱的发丝抚平。

母亲轻柔的鼻息打在脸上,流樱却久久没有一点反应。直至那温柔细腻的声音响起,少女才勉强转过一点头,无神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流樱酱~现在还不懂吗?所谓龙啊,永远都逃不出曾经的影子的……”慈爱的奴隶美母声线依旧轻柔,可那些话语却如同钉子般刻在心底:“主人们的契约,将随着血脉流传下去,没有龙能幸免所谓高傲而强大的龙,说到底,永远都不过是主人们肉棒下的奴隶罢了……”

“现在……不知火流樱,向着主人们宣誓吧,越早地回到主人的身边,献上自己的肉体,我们离开主人,让主人的欲望积攒如此之久的罪孽,便得以偿还……”

“………”

相信她吧……心底有个声音在低语。

相信她。心底有个声音在轻言。

难道你的尊严不曾在主人们的肉棒鞭笞下分崩离析吗?

难道你在被那雄性之物贯穿子宫时,口中吐出的不是呻吟吗?

难道你的一切……并未在这淫荡天性的指引下被熊地精夺走吗?

想想吧,那些时候,在熊地精身下承欢的时候,没有对失去感情的未来的恐惧,没有对自己异于常人的悲伤,连与生而来的秩序都被忘记,在那里的,只有被一头雄性压在身下予夺欲求,全身心沉浸在交媾中的雌兽罢了……

“主……”艰难无比地吐出那个字眼,欣喜吗?

满足吗?

确实如此……继续吧……忘记一切,回到自己应该在的位置,别忘记了龙女们,本就是亚人种族的淫荡性奴……

“r……”

最后的音节卡壳了。自己有些东西不能忘记。

“我叫格瑞恩,”初次见面的勇者拘谨地挠了挠头,随即被身后一脸复杂的银发血族少女敲了敲脑袋,“总之……听说你是龙对吧!很厉害啊!以后我们就是伙伴了!多多关照!”

“不会很好地表达感情啊。我不太懂这些,但……你说你没有朋友这点我可以解决!”青年认真地对着少女伸出手,“我来当你的朋友就好了,朋友的意思啊……就是无论如何都要一起走下去的人。你和我,还有古蕾菲亚她们,我们要一起走下去,无论谁都不允许倒下。”

“其实我有时候也很害怕未来这东西啊。”勇者出神地看着璀璨的耀眼星空,而少女看着还并未发出光彩的他,“毕竟勇者虽然能打败魔王,但怎么实现可不一定……别等到时候我只能以尸骨甚至武器之类的形式配你们打败魔王了。”

和“那个人”的初次相遇,和“那个人”的初次交谈,和“那个人”一起在山林中的夜谈……不能忘记……绝对不能忘记!

生涩的魔力在身体中涌动,身为魔法天才的流樱头一次如此粗暴地运用自己的魔力,鄙陋的熊地精自然未曾见过如此的魔法灵光,骇的大跳。

闪烁之间,少女赤裸的身影便消失在地牢之中。

“哼?!哼哧!奴隶!逃跑了!”慌乱的熊地精在阴暗的地牢之中四处奔跑想要找到失踪的奴隶,可传送法术在魔力充足的情况下足以传送出几千里远,又怎么可能是一只熊地精找得到的?

熊地精简单的大脑中被怒火和尚未完全发泄的施虐欲填满,它也不过是地精们的首领之一罢了,放跑了一个如此重要的奴隶,恐怕……整整月亮从圆盘变成月牙这一段时间都没法享受那些奴隶了!

“主人……不要着急……奴隶的契约已经达成,她会回来的,现在的错误,迟早有一天会被纠正……”

不倒不如说,那个孩子也许才是正确的吧,要摆脱那份诅咒,唯有纯粹的爱才能做到……但是啊……

黑发熟妇收起了背后协助释放传送法术的手势,俏丽的脸上露出一抹美艳的苦笑。

然而,展露这份苦笑的红艳双唇在熊地精竖立起的肉棒前,再度化作了任由抽插的口穴。

“呜……主人的……大鸡巴……吸溜……♥♥……奴隶的大脑里……已经没有精液以外的东西了……请主人……用精液灌满奴隶的子宫,生下更多的熊地精主人吧……♥♥”

无论如何,如今的龙母,不知火晗墨,都早已臣服在亚人们的肉棒之下,成为了离不开性爱和奸淫的性奴……

几十公里之外,山林之中的某处泉水。

平日中这出冷冽的泉水都是林间野兽们聚集之地,可此刻却鸦雀无声,唯有风声路过的呼啸声,像是什么恐怖的巨兽于此定居,恐惧的气息让凶猛的野兽们退避三舍乃至瑟瑟发抖。

一丝不挂的少女将冰凉的泉水浇在头上,试图让发热的头脑变得清醒。

冰冷的月光打在少女雪白的肌肤上,映出空灵的象牙白,丝毫看不出眼前的美人就在十分钟之前还在地精的胯下婉转酥吟。

然而,再冰冷的水也无法冷却火热的身躯。

少女腴润紧软的纤腰不自然地弯下,踩在泉底的冰莲玉足更是反复重复着蜷曲到伸展的动作,而为何如此,只需要看看此刻流樱的神色便知。

“呜……嗯……”

潮红的娇靥上满是春情,娇软挺翘的香臀上,漆黑的龙尾不安地来回拍打水面溅起阵阵火花,而少女的手更是宛如完全不知廉耻一般探入两腿之间。

只是轻轻按压上湿润吐露的软嫩花珠,少女便在一阵酥软呻吟之中喷出点点春潮,为这秀美的山林浴图添上淫靡的一笔。

或许真如晗墨所言,如今龙族的血脉本就是魔族为了让亚人种族主宰这些高傲生命所做的改造,作为曾经魔族的奴隶墨奴的直系后代的流樱更是完美地继承了这一点即使将身体沉入冰冷的泉水之中,小腹中子宫的滚烫感依旧丝毫不减,恰恰相反,这份犹如剧毒的快感正在席卷全身,被那无比雄伟的阳具冲入子宫,将龙姬稚嫩的孕床以地精的肮脏精子占据的快感消之不去,更是让身体越发敏感,只是溅起的水花泼到大腿上,给予的刺激便不下于为地精奉上的口舌侍奉,更别提亲手抚上两片白嫩的蚌肉,自渎纯洁的剧烈冲击了……

“想要……”十倍以上的敏感度已经让流樱的意识模糊,口干舌燥中,连子宫中地精精液的充盈感都转化为了快感的一部分,“肉棒……主人的……肉棒……”

不行……我是为了格瑞恩逃出来的……格瑞恩……格瑞恩……

“流樱?!”惊喜的男声响在背后,错愕的龙姬连这瞬间的快感都忘记,惊讶地回头,勇者的身影从树林间出现。

“啊。”

“………”

“呃,抱歉,我不应该直接过来的……”看到了少女酮体的格瑞恩识趣地转头,“你没事吧?”

“………否定。”沉默许久之后,清冷的声音才隐隐约约传来,是错觉吧,总觉得流樱的声音有些……绵软?

“不知火流樱是龙族当代的最强,除了魔王以外,没有任何生物能让流樱出现异常。”

魔法丝线穿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年轻的勇者直到这声音停止才转过身来果不其然,又是熟悉的端丽和服。

“格瑞恩。”无感情的少女歪了歪头,这是表达疑惑的行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这、急……”格瑞恩整理了半天思路才努力理好自己想说的话,“古蕾菲亚怎么都没法用魔法侦测到流樱的位置,我还是放心不下你,就自己出来找,这附近的几十片座伤,我都打算翻个遍直到找到你为止,结果……”

“………”该说错误吗?

这个男人居然真的想要靠自己在八十七座山中找一个人,不管能否找到,最后花费的时间和精力难以估算,并且自己还是龙族当代的最强……

“啊总之我就是婆妈啦!”格瑞恩有些自暴自弃地喊道,“我就是放心不下你!说好了我们可是朋友,朋友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许抛弃对方的!让我就这么坐在旅馆里等着你回来我可做不到!”

没有回应。

“否定。”

“?”惊讶的勇者看向流樱。

“思考过后,得到结论。格瑞恩不是朋友。”少女一板一眼地说着,不知为何,即使淫乱的快感依旧灼烧着大脑,流樱却感到了一丝异样的、从未感受过的感觉,“格瑞恩是……”

黄金色的瞳仁在月光之下闪耀出艳丽的色彩:“恋人。”

事后,据因为不放心而在旅馆彻夜守候勇者大人的阿芙罗拉所言,天亮时,被勇者大人搀扶回来的龙姬不知火流樱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认真的微笑。

而也只有流樱自己知道,在真空的和服之下,只因为这一路上两人之间的身体接触,让少女因地精的精液而敏感无比的身体多少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