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淫妇(1 / 1)

黛眉轻颤似蝶飞,明眸生光若星莹。

黑发少女缓缓睁开双眼,却未见那肥胖巍峨身影。

“啪!”一声脆响忽地绽在臀间,却非那宽大巴掌火辣掌掴叫人心神稍定,无奈回首,便见巧笑倩兮。

“东张西望地在找谁呢?”白发少女笑容明媚,气质出尘缥缈清雅,只是此时光着身子打闺蜜屁股的姿态实在难以让人将她和仙子相联系。

比起昨夜满身浊白失神瘫软的模样,此时的姬灵曦俨然精神到另一个极端,莫说翠青眸子闪着促狭亮光,有如羊脂白玉的无瑕肌肤都比平日更加滑莹。

玲珑有致的娇躯更是荡着万种风情,哪怕初见,都觉举手投足间更添了女人味。

都说少女做了女人便会迎来新生更加妩媚,但姬灵曦的处子可不是昨晚丢的,而今变化如此之大,倒像是又得了一次新生。

“自然是你那好相公。”凌月清淡淡说着令人误会的话,轻盈坐起捉了闺蜜作怪小手伴着少女娇呼将她拖倒腿上,玉手柔荑便对那微莹玉臀啪啪啪三个巴掌,惹得几声嘤咛媚眼如丝,仙子挣扎起身扑来,又反将她压在身下。

“难道不是‘我们’的相公吗?”白发少女狡黠地眨着双眼,脸蛋通红轻张小嘴呵气如兰在黑发少女唇上,一时倒令人分不出这是虚情,还是真心。

“眼下倒的确算是。”黑发少女没有回避,霜颜如初淡淡应下,一如既往的冷然叫白发少女颇感没趣,撇了撇嘴还是老实道来:“我也才刚醒不久,床上已没了相公身影。不过临走前似乎还把人折腾了一番。”

说到这,两股象牙白玉轻轻夹住欺霜傲雪莲腿,凌月清顿觉一阵有别花露,叫人面羞的黏腻。

“这边也差不多。”黑发少女微微颔首,昨日也不知被那冤家蹂躏了多久,单是直抵宫室的射精便不下十次,还有用她的嘴巴和臀心……即便肌肤上的污秽皆已流去,身子里的精华都该炼化,如今仍觉腿心黏腻小腹鼓胀,必是不久前的新泽。

姬灵曦见闺蜜这般模样,忽地莞尔:“月清刚刚在睡梦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一直都喃喃着‘请相公怜惜’‘月清还想要相公的阳精’呢!”

“是么?”凌月清不以为然,她不认为自己会说出这等寡廉鲜耻之语,但若意识昏沉时被龙根逼迫,或许说出这等淫词也理所当然。

只不过董义这好色成性的家伙居然没把她们按在床上奸个三天三夜,甚至一大早就不告而别,实在出乎意料之外。

“……”念及时刻,凌月清望向窗外,艳阳高照,却是正午时分。

“哼……”没见到心上人有趣反应的姬灵曦似乎有些不爽,却趴在身下少女脸颊随她一起看向窗外,望着那男人龙根般炽盛的烈阳渐渐出神:“是否……已是三日之后了呢?”

她是最懂凌月清心思的人,何况一同承欢,自有同样思情。

倘若她们的夫君是那般勇猛,不只是一夜征伐把她们干得失神正午方醒,而是连续交欢三天三夜才放过她们娇躯……

那她们婚后岂不是只能终日卧在床上,被临幸得再下不得地吗?

想到那般生活,仙子花容愈发红润,粉霞娇艳尽染香躯。

凌月清轻吸口气,凝神调息内窥一瞬,便摇头否决:“一夜而已。”

没等爱人疑问,她便如实回答:“那龙凤合欢大法确有双修奇效,如今我体内真气增长百一,按先前双修效率估算,应是被射入十六到十七次,至晚不过今日辰时。”

说到此处凌月清亦是暗叹这双修大法玄奥无边,增长百分之一的功力看似不多,但她这百分之一,可是堪比许多以一敌千的神魄境武者全力!

一夜就增长功力百一,真要承了夫妻百日恩岂不是修为倍增?届时普天之下焉有一合之敌?

这般前景足可令任何武者疯狂,但凌月清也明白这等双修往往初时最佳,往后再想增长同样功力或需数日耕耘。

即便如此也称得上一日千里,提升速度胜过她这绝世天骄自行修炼!

不过如今身处梦境,什么阴阳交汇功力增长皆是空虚,唯独此间变化玄妙或可攻玉。

而听到这话的姬灵曦却是睁大美眸,领会的却完全是另一方面。

“月清你……连夫君一次射多少阳精,多久一次射精都了如指掌了?”

这么说的白发少女玉手掩面,眼帘低垂,似乎羞不敢见。

黑发少女则面无表情地抬起玉指抵住丽人红唇,做了嘘声手势。

姬灵曦稍讶于自家冰雕也害臊了,随即便玉耳微动,明了其意。

“进来。”黑发少女坐直了身,也不遮掩只平淡吩咐,毋庸置疑的威严语气倒不像始承君恩娇无力态,更似这府邸当家人一般。

房门吱呀打开,女子们袅袅婷婷鱼贯而入,皆是柳夭桃艳豆蔻年华,蝉衫麟带身上披,珠翠罗绮娇躯缠,金枝玉叶不像丫鬟婢女,仙姿佚貌倒似天宫嫔妃。

相倚在床的少女皆露异色,这些女子姿容虽无法与她们相比,也都称得上花容月貌人间绝色,便说是皇妃郡主也有人信,而今却捧着绫罗绸缎接踵而来,分明是伺候人的侍女而已。

众女却不讶于老爷两位娇妻赤身裸体面怀春意,莺莺燕燕款款而至,柔声细语请人更衣。

凌月清惯了餐风饮露,姬灵曦也常枕山栖谷,平日都是自己着衣不需人侍,而今倒是未曾拒绝。

原因除却而今身酥骨软困乏无力,客随主便入乡随俗外,还有这套新裳实在繁缛得平生仅见。

“呀~这般雪白的肌肤,难怪老爷见了都挪不动道。”

“姐姐叫床真好听,去勾栏里定能日进斗金呢!”

“这两瓣小屁股怎么长得翘成这样,走到街上还不把男人的眼珠子都吸出来~姐姐别生气嘛,把屁股撅高点,保准老爷看了就解腰带,干得姐姐叫上天~”

“姐姐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妹妹们陪老爷上过床也都是水流个不停,没什么好羞的啦~穿了这裙子姐姐只管思念老爷,水流得再多外人也看不见!”

明明皆有倾城美貌,这群丫鬟却像她们老爷一样不知敬畏风言俏语,说着荤话把将军仙子全身摸了不知多少遍,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将呈在盘上能叠一屋,裹上娇躯却显轻薄的奇异裙装穿戴完毕。

也亏二女皆修为超凡,不然被这折腾半日,没有娇喘连连也该饥肠辘辘了。

凌月清打量着自己的衣装微微皱眉,玄黑色调深紫纹饰倒合她一贯脾性,只是这里里外外几十层的行头乍看厚重再看又觉轻薄透明,似纯黑质朴忽又泛起万般绮丽,裙摆飘荡间却有一只玄凤飘舞翩翩,模样恰与心神里那凤灵毫无差别。

这变幻莫测忽令她想起海市蜃楼,但比起蜃龙幽秘,此刻似是身后异样更叫人在意。

另一边的姬灵曦则是一身翠纹雪裙,也是一般神秘华丽,丝带飘香,雪凤浑身飞遍。

“老爷他身在何处?”见再无服饰穿戴,黑发少女望着婢女们淡淡发问。

一名穿着紫裙的少女从众美中走出,冲凌月清与姬灵曦款款一礼,笑盈盈地开了口。

“二姨太、三姨太,老爷外出打猎了,夫人邀二位一叙~”

闻言两名少女不由对视一眼。

姨太?她们本以为董义定是将她们娶为正妻的,结果这胖子居然拿她们纳妾填房?

那居于她们之上的夫人又是何方神圣?

疑惑不止这些。

“打猎?他打什么猎?”姬灵曦略感讶异,她记得董义原本就只好吃喝嫖赌,连派他巡逻都推三阻四,要不是背后关系够硬早就军法处置了。

如今竟会在春宵之后出门狩猎?

紫衣丫鬟掩嘴轻笑:“二姨太知根知底,何必明知故问?老爷的猎场当然是那怡红楼了,如今的怡红楼得了老爷垂青圣上御赐可是越发红火了,就连名门千金、正牌侠女都心甘情愿去里边吹箫唱曲呢。”

说到这丫鬟小脸一红,夹了夹腿:“当然寻常庸脂俗粉老爷肯定看不上了,他挑的可都是白虹仙子、昆仑仙子那样的头牌,那些仙子惊才艳艳风华绝代,就算进了青楼都不肯给客官好脸,老爷就喜欢玩这些自命不凡的女人,兴许过不了几日,府上还要多几位姨太呢。”

我是二姨太吗?

姬灵曦更是惊讶,她自然不想做董义这无能叛将的妻妾,更不可能与爱人争宠夺名,但她以为就算做了人家小妾,凌月清也会排在前面才对。

毕竟两人容貌难分高下,定荒侯实力与名气却远胜琴仙。

凌月清亦是眼眸微烁,这梦真是荒诞至极,不单她们二人得作小妾,林玉凝那等天之骄女也沦落风尘,而看这些丫鬟模样,只怕府上貌美女子都被那家伙临幸过,而且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便撇开这荒谬绝伦不谈……那个姓董的刚把她们折腾到下不了床,如今还有精力去寻花问柳,世间哪有这种男人?

……不过既然是梦,也就随他妄想吧。

但这究竟是何人之梦,将一介淫贼梦得如此威风,对其有何好处?

难不成是这小丫鬟将心中厉害老爷美化万倍的梦吗?

凌月清瞥了一眼丫鬟,这秀丽姑娘只是脸红。

杀死董义无数次又见其若无其事,凌月清早已明白看似风光的董义也不过一枚棋子,并非梦境真正的主人。

如今她要做的便是顺势而为,直至追溯梦境源头,破解此梦。

“既然如此,我等自当拜会夫人。”凌月清平静地望向丫鬟:“还请领路。”

紫衣少女笑嘻嘻地应下,丫鬟们莺莺燕燕扶二女出阁。

霎时豁然开朗。

在那装饰华丽通红似火的洞房内,只觉富丽堂皇却过艳,而今出门行于府中,方见雕梁画栋、碧瓦朱甍之格调雅致,身后翠绕珠围、花团锦簇更是惹眼香艳。

只是离了那铺满柔毯新房脚踏实地,反似踩了棉花,轻飘飘地没有感觉。

随即一股酥意便自足掌钻上娇躯,筋骨似都软了哀鸣。

凌月清一挑眉毛,忍着这令寻常女子跌坐在地的羞意快步前行,没走出几步便觉两股生风,腿心微凉。

“姐姐别这么心急,夫人又不像老爷会吃了你!”两个丫鬟赶上来,左右扶住黑发少女甜腻娇笑,还有两个丫鬟凑到她身后,拍着大腿抚腰臀。

黑发少女面色如霜,这衣裙看似包裹严实,层层纱绸却未曾紧锁,步子稍迈大些私处便毫无遮掩。

后边姬灵曦更是绣眉蹙紧,自不是厌了那含羞待放嫩粉贝,也不是羡了那花瓣浊白帝流浆,才情艳艳的她审美较凌月清更敏锐,一眼就看出此间院落风格品位与她们成亲时通过的府邸前院截然不同。

若说府邸大门与董义那暴发户气质如出一辙,这包含洞房的后院倒似名门贵族千金手笔。

……只是那宣淫暧昧却不曾改,只藏入了词间画里,廊腰缦回。

当然她不单为此疑惑,自足底透上的醉骨酸软,也是眉毛舒展不开的重要原因。

当初被军中奸淫三日她们也不曾有此疲态,那冤家却凭一己之力叫人挪不动道,真是……

仙家女儿不似马上将军,倚着丫鬟藕臂莲腿娇软犹在颤抖,绝美仙颜红霞不落,却到底在细雨间将疑惑抛出:“灵曦初来府中,却不知夫人是何许人也?”

清冷女将同样在意这个问题。

不管董义本人是怎么想的,只要这梦境还有几分情理就不会令寻常女子压在她们头上,不然就算董义封王权倾朝野,迎亲纳妾时也会闹得沸反盈天!

眼下她们即将与此女见面,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

对此疑问,姑娘们笑着接腔。

“夫人当然是老爷的正妻,这府上最尊贵的女人~”

“别说在这小小董府了,夫人可是这天底下最美的女人,皇帝小儿见了都流口水呢!”

“我们这府上要是谁敢惹恼夫人,都要被剥光衣服吊起来打,完事再挂出来让大家都看看有多么下流淫荡!”

“老爷虽然厉害,把二姨太和三姨太干得服服帖帖下不了床,遇到夫人还是得矮上一头,点头哈腰不敢出气呢!”

“不只是老爷,这世上男人号称英雄好汉的不知有多少,见了夫人还不是恨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夫人有令,又有谁能说个不字?”

“最可笑的还是那白虹仙子林玉凝听了夫人名头不服,上门挑衅夫人,直接被夫人变作一条街上撒尿的贱母狗,牵进怡红楼接客了呢!”

“就她那点三脚猫功夫也敢招惹夫人,本来安分点等到老爷回来还能当二姨太呢,这下可得拼命舔老爷宝贝才有机会被牵回来当四房啦!”

“没错没错,这个小淫娃一定是仰慕老爷厉害想上门自荐枕席,却对夫人之位生了非分之想才会沦落到当街挨肏。唉,夫人还是太仁慈了,没把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女人发配去当军妓,能服侍夫人和老爷可是我们女儿家的福分,敢不自量力和夫人作对,活该吃尽苦头!”

女孩们你一言我一语,忽一阵娇笑好似银铃悦耳,凌月清闻言则是皱眉,这些丫鬟字里行间之意,便是她这定荒侯与灵曦那琴仙子也比不得夫人雍容高贵,只配位在其下做妾填房。

“二姨太,三姨太。”就在这里,领路的紫衣丫鬟停了下来,毕恭毕敬开口:“夫人便在前头屋里等候二位姐姐相会,不准我们下人打扰,我等就先告退了。”

“去吧。”黑发少女颔首顺势扶过被丫鬟们放开险些软倒的雪发少女,这些丫头放肆得一点也不像下人,却对那夫人恭敬至此,后者的威慑可见一斑。

望着众女离去身影,还有来路一地水迹,凌月清挽着爱人玉臂,轻轻叹息。

定荒侯自不会怕了那尚未谋面的夫人,只是以而今状态见面,定是会吃不少亏的。

“要休息么?”黑发少女平静发问。

“怎能怠慢了夫人?”小脸通红的雪发少女摇了摇头,眼中却闪着自信光彩。

她倒是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位未闻其名的夫人是何方神圣了。

只是夫人之面未见,琼楼玉宇先耀于前。

自入梦中,两名少女已见了太多荒谬惊奇,眼前之景仍是惊心。

高阁当空碧霄上,万灯辉映繁星点,长虹流水玉阶下,青鸾翼翼彤庭檐。

望不尽的华靡,说不尽的奢丽,似先民梦里仙阙从画中飞落人间,云雾承命屋檐下,万花争艳庭院间,珠玉琳琅厅堂上,坐在眼前落天边。

豪邸皇宫羡此华贵,仙家洞府慕此超然,此景只应天上有,觅遍人间不可求!

“难道这便是蜃龙梦中居所,真正的蜃龙巢么?”

凌月清与姬灵曦不约而同将这片绝景与入梦前目睹的蜃楼联系起来,两者皆是绮丽梦幻鬼斧神工,相比下拜堂成亲的王府大堂简直陋室一般。

难不成那位神秘高傲的夫人,就是蜃龙本尊?

“二位妹妹何故裹足不前?妾身屋里又无豺狼虎豹。”一阵轻笑忽自风中响起,琼楼门开玉宇窗启,珠光闪映檀香喷溢,云坠头顶霞落身边,似皆催促急急觐见!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柔若春雨却胜雷鸣。两名少女对视一眼,携手登阶入门中。

价值连城不见,未睹传世名篇,倩影窈窕瞳中映,此外天地皆碍眼。

一月秀发流洒,两挂银柳捧颊。祸水红颜风情绝,玲珑玉体尽奢华。

左顾杜鹃啼血,右盼鸫啸紫霞,潭深星玄双瞳异,巧笑倩兮醉男儿。

豆蔻待熟桃华,清涟欲濯莲花,凤凰羽衣孔雀绣,金丹绫罗飞雪滑。

好一位倾国倾城美人儿,此花开时百花杀!

望着二美联袂至,少女盈盈起身轻礼,千娇百媚一笑中,胸藏神兵唇蜜香。

“妾身凰羽衣,等候多时了。”

银铃般娇声似春风拂面,却透着股慵懒媚意叫人心酥穴烫,黑发少女霜颜微颦,雪发少女窃隐腿心,泛红俏脸却教凰羽衣笑容更盛,美目顾盼掩嘴欣然:“二位妹妹果是天姿国色,便是妾身同为女儿家也忍不住动心呢。”

说话间一只鲜红凤凰自银发少女胸前展翅而飞,其行自在如蝶舞,翎羽似血妖艳,金光煌煌刺眼,游在绮罗百花愧,飞上玉簪万鸟朝,晃得二女皆神摇,心有灵犀:叩首拜。

凌月清扶住身旁爱侣平静地望着这位似乎与传闻截然不符的夫人,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美得不可方物,粉面怀春胜桃花娇艳,红紫异色的双瞳更具媚骨风情,就连她对上这双眼睛,都觉魂灵要被吸入一般。

只是比起丫鬟们口中高高在上不容忤逆的夫人,这名为凰羽衣的少女分明太娇弱了些,艳如其名的金红礼裙难掩玲珑娇躯奢华轻纤曲线,细柳腰肢不堪盈握,三寸金莲掌上飞燕,除却胸前一对饱满轻绽诱人雪腻,这较她们还矮一头的银发女孩全身无处不幼嫩娇小,分明是朵含羞待放的可怜花儿,只令人担忧她被祸害欺辱,如何能将人剥衣鞭笞,驯作犬奴?

凌月清却已明白这位董夫人笑容下隐藏着何等恶意,较那春风暖意截然相反,比她阴煞更加漆黑森寒!

且不说那只闻其声便淫欲萌发的手段是何等妖法,那对其顶礼膜拜的念头可不是她或灵曦生出,而是那神魂中的凤灵颤栗心生。

只是见面,凤灵的敬畏情绪就与被董义龙根射满子宫时相差无几,足可证明面前正立着龙灵之上的主宰。

跋扈魔龙不过诸侯,眼前真凰方为天子!

此时凌月清确认了一点,凰羽衣并非蜃龙。

那么,她何以占据这本该属于蜃龙的梦境仙宫?蜃龙本尊此时又在何处?

一切谜团,似乎都围绕于这名为凰羽衣的银发少女之身,这扑朔迷离大梦,似也即将水落石出……

姬灵曦也是同样想法,只是相比同伴打量少女体态,她则更关注少女藏着媚意的娇音,心下暗自感慨竟又遇上一名音律好手之余也愈发认定此女与孟良同样得了蜃龙助力,不然这逊色于她的声乐之道绝无法挑得她面红耳燥,芳心砰砰跳个不停。

虽说此时人家就坐在另类的蜃楼中,这一结论好似马后炮般,但琴仙子却并不懊恼,她相信自己已从中捕捉些许天机,就比如……这位凰羽衣夫人似乎颇乐于用这看似班门弄斧的方式给她们来个下马威!

“真是位恶劣的夫人……”产生某种不详预感的白发少女不由拢腿腹诽,虽说她也不像表面上那么纯良,但要是和眼前这笑容妩媚的少女相比,自己肚子里那点坏水不过就是恒河一沙而已。

仿佛没看出两名少女眼底警惕之意,银发少女饶有兴致地将二女身段脸蛋扫视几轮,小脸绽开愈发迷人轻笑:“难怪老爷总是念叨琴仙小嘴定荒臀,确实是世间一等一的泄欲名器,昨日被他狠狠折腾了一番吧?”

伴着这莺声娇柔婉转,清冷女将顿觉翘臀一烫似挨了手掌,优雅仙子只感檀口发腥若饮了精浆,眼眸微颤暗自戒防,罪魁祸首却若不曾发觉莞尔嫣然。

“二位妹妹不必拘谨,既然入了我董家就都是一起伺候相公的好姐妹,彼此可得多亲近亲近……当然,亲近之前我等妇人先需遵循礼法,不然便是坏了规矩失了妇道。”

说到这里,凰羽衣的嘴角翘起危险而迷人的弧度。

“说起来,二位妹妹一个是军营里抛头露面的泼妇,一个是山野里衣不蔽体的村姑,还都作了司晨牝鸡在城头鸣个不停,似乎……都欠调教呢。”

“你们说呢?”

银发少女冲二人笑着,笑容是那般天真烂漫,温文尔雅。

凌月清与姬灵曦未曾回答,只是凝视着银发少女,静待出招。

凰羽衣也未让她们等太久,见二女不答,勾唇冷笑:“既不辩解,想必是默认了。真是没法子,官人宽厚过甚,只能由妾身来教教你们何为女德了。”

其音将落,银发少女勃然厉色,玉手无中生有地抽出条紫棘软鞭嘶嘶蛇舞,红颜祸水的稚嫩小脸满是阴郁地望着雪发白裙的清雅少女。

“二房姬灵曦,你可知罪!”

“呀!”

长鞭啪地抽在琼楼玉砖倒似佩玉鸣鸾悦耳动听,却叫门户洞开的仙子下意识遮住羞处,惊出一身香汗。

一旁的黑发少女面色不变,却已将先前经历尽收眼底。

凰羽衣那一鞭竟是瞄着姬灵曦的乳间腿心擦过,虽隔着寸许不曾触到身体,啸利劲风却无疑划上肌肤,竟是叫雪发仙子一身华裙自脖颈开始扫榻以迎,顺着鞭风位置敞开道下流缝隙,香风一吹,玉峰笋乳,雪腹娇脐至仙蕊莹润,金莲玲珑皆露人前,二尺绯红印珠肌,救出春色满园艳!

这等超出意料的发展令两人霎时对这董府荒淫有了更深认知,亦是领教了眼前少女蜂毒雷厉。

被窃了春光的姬灵曦自是小脸通红香汗淋漓,凌月清虽未动身,眼神却愈发凌厉。

一鞭,足以看尽。

看那无中生有,如意随心。

看那飞扬跋扈,骄奢淫逸。

看那妖法暗藏,狼子野心。

刹那间斗法玄妙,是那篡夺蜃龙操纵梦境能耐,是那龙凤合欢威压凌顶,是那挥斥暗藏淫毒隐秘,是那娇呼演绎仙法净化清心。

放眼当世也唯有几人能看清其中关窍,凌月清虽是看懂,身为武者的她也无法将这交锋还原半分。

显然,凰羽衣与姬灵曦一样,皆是道行高深仙道中人,只不过她的法更近于妖。

唯一令人释怀的是此人挥鞭动作娴熟却无巧妙,显然并非武艺超凡之辈,只是鞭子确实挥得多了,不知抽过多少身子。

暗自提防总算以一声仙音化道挡了淫邪侵害,却没逃过衣裳自解将玉白娇躯尽献,雪发少女红透了脸,却依旧轻掩羞处不卑不亢望向刻薄夫人娇吟婉转:“灵曦不知罪在何处,可否劳烦姐姐点明?”

“哼!”被剥了衣裳也未曾降伏的态度显然令银发少女大为不满,那游于华裙的凤凰竟是飞出锦绣环绕于妩媚娇颜,红光照得满面风情却照不亮异瞳幽潭:“妾身也无意刁难妹妹,过门前公然献曲、勾引男人等事便既往不咎,但自入了这董府,再若放任自流便是妾身失职了。”

“既然妹妹声称不知,妾身便明言了——身为董家女人,却于喜堂上公然露出身体任外人观赏,丢我董家颜面,有红杏出墙之嫌,此为一罪!有琴仙之才却敝帚自珍,嫁入已有一日而不曾献艺,对夫君无忠勤贤心,此为二罪!洞房之夜惬意昏睡,却叫夫君劳苦耕耘,有悖尊卑四体不勤,此为三罪!”

说着凰羽衣厉声冷笑:“有如此三罪而不知,还敢号称什么琴仙子,这般目无尊长还不如奴婢村妇!”

听了这三罪的雪发少女一时哑口无言,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且不说这些罪名是否有理,她的衣服是董义撕破的,一直被抓住玩弄如何献艺?

至于懒惰一说,实在体力不支能有何法?

难不成纵是身死也要爬起来伺候夫君才算女德吗?

这等责难不可能让任何人服气,倒像是逼她反唇相讥!

但恬淡仙颜未露怒容,姬灵曦轻轻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夫人之意灵曦已明。那依夫人之见,该当如何?”

这般恭顺却是让凰羽衣满意一笑,执鞭小手轻轻扬起:“妹妹想必也听过规矩,家里奴婢犯了错妾身向来是剥光衣服吊起来鞭打的,不过妹妹初来乍到,脱光就免了,现在这模样倒也不错。既是犯罪三条,便鞭三百,正好这下流的奶子、屁股、腿心各一百,也教妹妹记好家里规矩。”

这番话说得不容置疑,一来便将清丽仙子贬作奴婢,末尾却又下流粗鄙,雪发少女却是不怒反笑,笑得优美云淡风轻:“灵曦谢姐姐不脱之恩,那灵曦可需吊在堂上,供外人观瞻?”

“这府上皆是家里奴婢,哪来什么外人?”银发少女笑容娇艳,游于如瀑银丝的凤凰也似被逗乐一阵清唳,“至于可要吊起,就看妹妹认错是否诚心,妾身听说妹妹精通音律,不单能吹箫调琴演奏十八般乐器,还能用定荒侯的屁股弹出天籁之音?今日不妨让妾身开开眼界,妾身来做乐师,妹妹来做乐器,若弹奏得好听就免了妹妹吊刑,说不定还能减去些许鞭刑让这水灵灵的身子少受点罪……妹妹意下如何?”

凰羽衣笑得欲艳,姬灵曦笑得越淡,她奏月清雪臀独创仙乐按理是那日暖帐中灭口的秘密,况且在这梦中世界历史恐怕并未发生,凰羽衣不知是如何得知,而今似已不掩赤裸恶意。

但她还是轻轻点头,小脸娇艳欲滴:“听凭夫人吩咐。”

“那就快些挺胸抬头,为妾身奏乐吧!”银发少女嫣然一笑,长鞭嘶嘶一卷便破空而至,倒钩鳞鳞似蝎尾蜂针,阴毒森森若蛇信海蜇,抽得天也恸哭日也黯,毫不怜香惜玉咬向仙子白玉峰香!

“啪!”一声脆响,嘶鸣半空僵。

玉手缚狂龙,星瞳镜嚣凰。

黑发少女立于爱人身前,冷冷开口。

“既有此罚,请从月清始。”

霜言冷冽,却亦合情。

凰羽衣为姬灵曦罗织的罪名落在凌月清身上同样成立,且凌月清在这府中的排位还在姬灵曦之下,先惩罚她也是理所当然。

银发少女却只是望着凛然握住软鞭的清冷少女,俏脸画满嘲讽之色。

“一介女流,也逞英雄?”凰羽衣冷笑着抬手拉鞭,遍布纤毫钩刺浸染淫毒刑药的鞭子却嵌在冰滑指间,纹丝不动。

绝美脸庞飘起一抹红艳,却难看出羞恼倒将风情凸显。衣袖半将娇颜遮掩,独露出红紫双瞳阴霾浮现。

“果然是不识礼数的粗鄙军妇,与蛮夷厮混得忘了祖宗的无赖痞女,怎么,你是想仗着这身蛮力以下犯上,用你那杀惯了妇孺的脏手逼宫夺位吗?”

“月清并无此意,只是请夫人稍作考虑而已。”

莫名便被当面侮辱,黑发少女并未恼怒,只是淡然地望着这高高在上的银发少女。

最初的寒暄过后,这位来历神秘的夫人就毫不吝挖苦嘲讽之意。

她是想激怒自己吗?

“呵……”听到凌月清如此回答,凰羽衣再度冷笑,心下却是暗惊。

她手中这鞭子绝非凡物,制材便源于阴邪凶兽又萃当世至毒,炼极乐华精,配合她精修秘法更是媚烈无比,寻常女子以皮肤挨上一鞭纵未直接潮吹也会被抽去半条性命,便是武艺高强的巾帼侠女以兵器阻截,阴邪之力也会如影随形侵入身体,要不了几鞭就能听着欲死娇骂,欣赏新生的淫娃雌犬一条。

可这凌月清自投罗网手握邪鞭,却硬是凭精纯至极的阴煞真气将鞭中淫力灭绝殆尽!

需知双方皆是阴寒之气,一旦接触便会交融混淆再难分清,凌月清能如此干脆地将淫力消灭而不伤己身,只能说明她对自身真气的掌控已达匪夷所思之境!

“不愧是封枭阴山定荒侯,不愧是当世第一天人境!”纵是眼高于顶的凰羽衣此刻也不禁暗暗赞叹,在传承断绝的年代独自踏破天埑抵达这般境界,纵是玄镜转世,亦难掩才情天资辉耀古今!

此刻看似凌月清代闺蜜挨鞭倒显苦情,可凰羽衣深知这一鞭根本没伤到人家细皮嫩肉半点,倒是她这比万人性命还值钱的鞭子被这轻描淡写一握几乎半废,吃亏的是她自己!

但心惊之后,少女更生得意。

“凌月清啊凌月清,你自以为天下无敌便可一力将万法破尽,又岂知中我之计?”

此时此刻,丝丝缕缕细过发丝百倍的绝媚妖气正随着淫毒灭绝侵入那寒莹身躯。

这是凰羽衣针对超凡女子的真正杀招,淬炼至极的妖气暗藏淫毒之内,至淫毒破灭才似种子萌发,悄无声息似水绵绵融入目标真气。

凌月清的至阴真气确实强得压尽同类,但这丝丝妖气狡猾善变更趁乱直入敌后,比起鞭上淫力隐秘何止万倍,纵以当世第一境界也绝难察觉。

而一旦未能直接除尽,这细微妖气便自然融入四肢百骸之内,借太阴滋润茁壮生长如一,淫染经脉春暖窍穴,更汇入凤灵根植臣服本性,将这亭亭玉立傲雪梅浇灌成牡丹儿妖媚,堕入深渊不复归!

这般侵蚀之下,黑发少女肌肤逐渐湿润呼吸也渐发急,尤为纤细的玉腿更是不自觉微微夹紧,淡然雪颜却不见半点羞愤讶异,显然对自己生出的情欲毫无所觉,不然以她性子定会拔剑拼命。

只是看着凛凛定荒侯这受种发情还不自知,仍摆着高冷架子的模样,银发妖精的心情就甘美得胜饮琼浆。

她凰羽衣最爱的正是看圣人堕恶、神女坠淫,似凌月清这样名扬天下又凛然不容接近的少女名将正是她心中最适合调教成欲女荡妇的炉鼎,眼下看这心性高傲的猎物步步踏入陷阱,她几要漏出笑容展开羽翼唤醒那邪种凤灵,让堂堂定荒侯因扭曲本能跪倒在地,而后挑起那倔强下巴欣赏那幅羞怒表情。

那般欢愉,可远胜过什么功名利禄,江山社稷。

至于她那百媚降龙鞭?不过梦中赝品,有甚可惜?

心满意得如此奸计,妖媚脸蛋却不露半点欣喜,银发少女仍是那般威怒叵测居高睥睨,娇躯微颤似是被胆敢忤逆自身的侧室气得怒火中烧,实不过掩着浓浓兴奋之意,在这互不相让的僵持中,逐渐献上教冰块将军解风情的大礼。

“哼……”直至觉察妖气已近饱和再难侵进,黑发少女那裙纱自薄的腿心也泛了晶莹,见好就收的银发少女方才一声冷笑奋力拔鞭,自拽不动将军分毫倒似恼羞成怒:“既然凌大将军喜欢挨罚受辱,妾身自然不会不近人情,不过这身厚肉糙皮妾身可打不动,何况以你之罪,用这鞭子可是太轻。”

“哦?”黑发少女松开毒鞭,任这有灵性的刑器似游蛇般瑟缩回银发少女袖里:“那就请夫人点明。”

“呵……”收回鞭子的银发少女只觉浑身绵软发酥,心知是耗了太多妖气,便知女将何等浸淫,心中欢喜越多嘴上却愈不客气,顺势倚在凌空花座,居高临下狠漠斜睨:“三房凌月清!姬灵曦三罪你皆同犯,除此之外还对官人无礼侍妾本分不尽,更妄图刺杀亲夫,此滔天罪孽,纵是贬入九幽也难赎!”

凰怒辉辉,凤舞煌煌,怒叱间银发少女双眸耀起似星辰日月,玉宇颤栗乾坤动惊,却令女将仙子皆疑心。

刺杀亲夫?

仙子安分守己对此事云里雾里,女将自是心知肚明,却只扬首抬眉,直望妖瞳凶戾。

“刺杀亲夫?夫人何出此言,”

虽说她不会承认董义是自己丈夫,但袭杀之事皆在梦境轮回之前,这回她可称得上“百依百顺”,未有半点侵犯之举。

直接责难她刺杀亲夫,这位疑似幕后黑手的少女是打算将一切挑明了?

被少女名将平静注视着,银发少女忽笑嫣然,火海妖雾尽消弭:“妾身说的自然是妹妹将夫君追杀得上天无路下地无门逃进祁连山里,若不是妹妹逞凶,那日妾身也遇不见夫君。”

说到这里,凰羽衣语气甜蜜笑脸上却不见半点爱意,好似不过他人事迹。

凌月清面无表情眸子微闪,她记得这场梦中的董义似乎无有败绩,怎会被她追进山里?

她指代的……是梦境外的现实?

凰羽衣的意思令她捉摸不透,但她本也无需捉摸。

“夫人的意思是月清功过相抵?”黑发少女定定望着花座,要说难以捉摸,她也不比人轻。

“笑话,你何功之有?”银发少女语气忽又冷厉:“虽说昔日尚未成亲,但你险些杀害夫君,成亲时非但不缚面衔玉,还恃宠而骄对夫君假以颜色闭宫锁穴,不修妻妾贤德而效泼妇暴戾。此等重罪非鞭笞可抵,需以此物濯洗罪躯!”

凰羽衣冷叱间一根玉杵已握在手,其形非美非丑,其色不浊不清,只是看这壮如儿臂的器物被纤纤玉指掌握,便有股淫靡燥意撩拨于心。

握着玉杵的少女似乎更增底气,炫耀般将这白柱举在眉前,一条条青葱般的玉指拨弦似地抚过球状前端,却若拈出几缕丝线暧昧地笼在唇前:“你不妨猜猜此物有何用处。”

“夫人既有此言,自是责罚刑具。”凌月清望着那教人精移神骇的不详玉杵毫不避让,反似欣赏神兵目露精光:“倒称得上坚硬,但还是先前蛇鞭更合夫人脾气。”

被比作蛇蝎美人的凰羽衣也不恼,纤指似灵蛇般游过玉杵,嘴角轻勾得意:“此物佛陀开光、圣人点化、千古大帝钦赐命,乃专惩无德荡妇如意宝杵,只需将其插入女阴,是忠是奸自可辨明。”

说到这,银发少女轻飘飘抬手将玉杵抛去:“既然你自认无罪,便将此物纳入下体,若你当真冰清玉洁坦坦荡荡自可无恙,但只要你因这法器生了半点下流淫欲,此宝便会叫你如堕地狱!”

黑发少女接过玉杵,冷然不语。

玉杵入手只觉冰凉坚硬,凉是寻常玉器的凉,硬却似胜天下神兵。

比起那倒钩狰狞蛇鸣软鞭,此物状貌实是平平,浑圆一柱前端卵形,既无雕刻更无纹饰,朴实无华全不似所称神奇。

此物似乎不足为惧,大妇妖言却荒谬至极。寻常女子花径焉可容纳这般粗壮不裂身躯,至于分辨忠奸,更不过信口而已。

但她只是望向银发少女:“将此物纳入下体,如此而已?”

银发少女含笑未答,却看向了凌月清身后似雪仙影。

璃音宫传承的姬灵曦仙子只是矜持地掩住春衫淫露,面对凰羽衣目光也只是平静迎上,若云似岚不曾言语。

先前凌月清代她挨鞭,顶上责罚敌意,这被人私下称为贤内助的仙子倒只是安心受着保护未发一语,看来这两个女人的关系不像传闻中那样深厚?

还是说她们的情谊已完全不需做作言语?

许是觉得可笑轻哼一声,银发少女讥讽地俯瞰黑发少女:“如此而已?呵,妹妹还真是没有半点忠贞可言!不过这回倒是遂你心意,不必动你顽固脑筋,把这宝贝插进去就行,不过嘛……”

凰羽衣神秘莫测地笑了笑,蛇鞭再次于手中扬起:“二房妹妹仍是要罚的,况你袒护同党以下犯上,理应二人同罪。”

长鞭似妖龙而舞,花座上的少女笑容愈发妖冶:“二房妹妹挨打时你就乖乖伺候这根玉宝贝,不许放开也不许吞尽,至于要不要拿来宣淫随你自己。但需记得,期间你需夹紧玉杵不需洒落一滴,若是洒了……呵呵,一滴便是二房身上鞭子一记!”

“好了。”银发少女惬意地搭起玉腿,异瞳中冷芒凛冽:“动手吧。”

听到如此要求,座下的两名少女未有多少表情,纵横天下的清冷女将只是深深地望了花座一眼,执杵股间,幽裙自开。

“啪!”仿佛欢庆定荒侯圣地终于迎来一位连人都算不上的新访客,鞭凌雪峰,玉音清脆。

游蛇状的长鞭一口咬在仙子袒露的玉嫩峰峦落下通红齿痕,犹若雪山上的红霞。

妖鞭骄横,本有密密吮血牙,定荒侯的掌握锉其锐意却留粗砺,那痛楚稍减,羞中却是酥痒,叫那琼云般的美人玉口轻开胜有声,娇胸自抬鸣瑟瑟。

仙子玉乳奏起的天籁令妖女嘴角轻扬,幽潭幻泉般异瞳却向名将腿心毫不偏移。

漆黑礼裙如意在少女的腿根解开莲花的般开口,玉杵却严严实实地将这春光连同天下第一的名器掩在座下,更作墨色邪异吞噬夭夭桃华。

蒙受屈辱的少女一言不发滴汗未下,冠世绝伦的名器却伴着异物骤然发烫作狂紧收一下,至寒嫩肉锁向来寇却箍不动分毫,反挤压得自己秋水拨开彰以弹滑,轻流出被那耻物开拓微响,逃不过灵觉胜闻仙乳娇莺。

花座上的凰羽衣莞尔,玉指扇开若掩羞相。

尽管凌月清既没有娇哼出声也没有绷紧身躯,不皱眉头分明全然无恙。

可她的经验与法力足以透过浑柱,窥见那阴渊幽径至销魂的一丝紧张。

天下第一强者,到底是自己吃了假阳。你以为仅此而已么?呵呵,眼下方才小菜开胃而已。

璃音宫天骄的肌肤也真是比豆腐还嫩,用这出尘身子弹的曲儿,也胜过世间任何乐器呢。

真是出乎意料的惊喜,既然这大礼都送上门了,又岂能错过暴殄天物呢?

凰姬轻笑,鞭影潇潇。

一鞭又一鞭,打得玉笋雨里飘摇。

一杵还一杵,种得雪莲火中含苞。

伴着银发少女轻快地将鞭子挥下,仙家的嫩乳和歌清唱,若取悦了将军穴里寇酋教它愈凶逞狂,全然变了浑圆玉质模样,似一条黝黑魔龙逆鳞倒竖舞爪牙,澎湃股热意硬往少女内里吐火华。

凌月清自不会惧了这魔鞭发难,但她也必须承认这凶器着实难挡,原本便是万一女子可受的粗壮,插入后竟变本加厉更为炽烫坚挺粗糙狰狞,似要将身体撕裂的膨胀自带来异常痛楚,似千万刑具的无数凸起更是难以消受,却未真的伤到天人境玉体,亦不可能撼动她这沐血铸就的定荒侯。

于是疼痛之后,不可言说的快感泉涌。

自不是身经百战的女将有着受虐兴趣,而是这邪茎妖淫过头。

若不知征服诱堕了多少贞洁女子的魔主,一来便喷出阳气滚滚媚毒浓浓,既似性急莽汉将巨根粗蛮顶入充实幽处,又如采花大盗精心细致撩拨各处敏感意图采补,粗中有细刚中带柔,更放一股合欢秘法肆意,与那董义神通绝类又隐含不同,便是高傲侠女挨上一插也得潮吹满地,凌月清尚可支撑,心中亦有忌惮生出。

尽管对这蒙受奸污之事绝无迎合兴趣,武神直觉却令她不由关注详细,这妖根蕴含的淫力与董义、凰羽衣有何关系,眼前黑手的意图又可是淫娃荡妇?

纵造物者亦觉混沌扑朔,况身怀淫枪在局中,非不知龙脉篡改,岂不见妖淫入骨,怎好似砧板鱼肉,任人调教羞辱?

黑发少女阖上眼帘轻吐馨气一口,冰喉不作莺声半片,半若屈服半无情。

银发的妖精仍抽着仙子像得了玩具孩童,那条毒蛇忽如急雨鞭得美人痛呼,忽如春丝抚得玉女轻诉,雪峰上两行香溪自是甘且荒淫的绝景,柳腰下一对嫣红蜜桃更饱满得令人垂涎欲滴,似也勾得掌刑夫人轻吐香舌,滑过朱唇一抹极致魅惑。

“妾身记性不好,妹妹可别忘了数数,眼下抽了这淫乳几鞭又抽了那媚臀几鞭,要是忘了,可得重来哦?”

“哈啊……禀夫人,而今已抽了淫乳二十六鞭,哈……媚臀十七……呜!十八鞭……”雪发的仙子媚眼如丝吐出勾魂的言语,望着鞭子打来反主动扭着屁股调整角度,倒吻出一声如鸣佩环一缕渎神清露,简直像是银发妖精鞭下的驯服母狗,何等羞辱都甘之如饴迎受。

凰羽衣笑得清淡,美眸荡过虹涟:“妹妹倒是记得清楚,莫不是心里怨着妾身,要投桃报李把这些鞭子还我?”

说话间一鞭不偏不倚,正中仙媳腿心劈开蜜缝!

“不敢咿——”玉腿骤然夹紧,嫩肉弹回天籁与淋漓,一声娇啼更凌霄,仙子屈叫,满地水晶莹。

“咿哈……小穴……一鞭……”纵是舌儿也颤犹遵吩咐吐着娇音,少女这般乖顺,令高傲的夫人也不禁眯起眼睛。

“弹得好听,叫得也好听,妹妹真是悦耳得叫妾身心旷神怡。”玉手轻托香腮,妖鞭勾着蜜水甩起,三名绝色沐在春雨,孤高清冷者屈尊,淡雅出尘者迷醉,奢华妩媚者独秀。

欢着眼儿飘向寒玉,那白晃晃的肌肤还是这般炫目,只可惜里边仍透着叫人生疼的凌厉,好似这定荒侯最柔嫩的地方也露着刀枪剑戟。

凰儿又恶了兴致双眸微眯,朝那刁蛮伸长杨柳枝多洒甘霖:“三房妹妹倒也辛苦了,虽说鞭子还未打完,先把宝贝拿出来暂且歇息吧。”

这般说着,她笑得嫣然,似姐妹般亲。

黑发少女默然微泛冷意,却遵了吩咐捉住那没入大半根的滚烫蛮槊拨过千斤。白玉青葱环着黑柱,似那神话中金童捉着龙尾拽出渊海。

只是蛟龙出水总有雨暴,这狂蚺挣扎着自灵穴退出却未带起一滴玉露。银发少女轻笑端详紧致如初幽处难掩眼底不快,一望而尽,暖声轻吐。

“插回去吧。”

黑发少女冷笑无声,松了孽畜任它闯入羞处。被束缚的怪物更显狂躁撕开蜜缝,肆无忌惮撞向深宫,誓要掘井而出。

“啪!啪!啪!”鞭声清脆,每一声却各不相同。仙子扭着娇躯,似琴妓为恩客助舞。

邪火灼心,不过点点苗烛。

雄师叩关,方才草草匆促。

将军押着骄兵,蟊贼笼里横纵。

得承认膣中横行的长虫胜过太多男儿阳物,本钱过人且欲望炽盛精力无穷,浩荡雄势如天钦定,但凡女子难免低头。

也得承认身旁亲密少女被调教出的仙乐何等暧昧销魂,清雅仙子玉颜飘红,扭着腰肢挺起嫩乳,令千万男人魂牵梦萦的娇羞主动迎上毒鞭,敢竭才华与娇躯发出一声声醉人妙响,卖尽了风骚而愈淫靡。

但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妖魔鬼怪,定荒侯的守关从不曾破。

……

“哈啊……小穴一百鞭!”

“禀夫人……哈啊……已满三百鞭了呜……”

吐出绵软娇声的雪发少女,已然全无原来仙姿。

飘满红霞的玉颜可谓绝艳,晶汗浸透的雪肌可谓迷人,但那恍惚桃霭的渴望美眸、扭腰摇臀的妩媚姿态乃至于吐出唇瓣毫不知羞的粉嫩香舌却无疑放荡至极,比之勾栏女子犹淫!

“被打成这样了还能记数,妹妹可真是冰雪聪明呀~”已经从花座落地的银发少女发出银铃般的轻笑,身材娇小的她居高临下地俯瞰酥软仙子,目光饶有兴致舔过每一处由她造就的痕迹,盛华凤裾飘然凌地衬托得好似君临。

似乎对这幅杰作极为满意,银发少女俯下身子,修长玉指慢慢划过迷欲仙子熟透的腿心,挑起一挂浓蜜放入红唇轻轻吮吸,伴着能叫人骨子酥软的滋滋水声,绝美小脸愈显妖艳色气。

“妹妹尝起来可比这漂亮脸蛋还要香甜呢,不过妹妹也别忘了,今天得靠我们三房妹妹争气才能不多挨鞭呢~”

这么说着,银发少女笑盈盈地望向那威震天下此时却沦落淫刑的清冷少女。

神情尚冷,眼眸尚清,黑发少女还是那么云淡风轻。

只是比起先前姿态,堂堂定荒侯跪坐在地咬住红唇,努力拽住粗壮玉杵不令它贯入自己最深处的模样却实在太叫人不能自已!

天下第一强者又如何?还不是被一根假阳具操得跪地!

银发少女倾着娇躯,似一只骄傲的孔雀展翅欲飞,目标却是黑发少女玉腿夹拢的圣地。

她笑得愈发灿烂:“三房妹妹,该轮到你了,你先前说得那么委屈,要是把这地毯弄湿了可说不过去。”

面对银发少女灿烂妩媚的笑,黑发少女也露出笑容。

“锵!”明明无金无铁,银发少女却仿佛听见兵器碰撞的声音。

就像剑客拔剑,耕耘无双女将花径竭力种下心魔的淫具就这么被干脆利落地拔了出来,粗硕前端直指凰姬俏脸,梅香幽幽沁心,雄臭浓浓润道。

却不见水一滴。

“……看来妹妹的鞭子倒是打完了呢。”

微微沉默后,凰羽衣却转向双目迷离的姬灵曦,满意地笑了。

“妹妹倒不愧琴仙子这浑名,此曲实在天籁,倒让妾身不舍与他人共享呢。妹妹也别怨姐姐,这一顿鞭子非妾身想打,实在天理难违,还望妹妹能牢记此诫,做好这府中二房,将这才华美貌统统向家主献上,如此一来,方不负官人耕耘隆恩嘛~”

青葱般玉指怜惜地抚过被抽得通红浸透的笋乳桃源令犹在苦乐余韵中的仙子不由再出娇嘤,银发少女神情倒似菩萨般慈悲,只是那嘴角弧度,却令狐媚精怪也自愧。

轻盈飘转了身飞起霞裾,凰羽衣望着不解霜容更增笑意:“至于三房妹妹,果然是个该罚的坏姑娘。倒也不必担心,我们家风宽宏,不像那些迂腐乡民要浸猪笼,妹妹只需每日此时皆来此处领了宝杵,不出一月就会冰清玉洁,不留污秽了。”

凌月清面无表情淡淡颔首:“夫人可还有其他吩咐?”

“妾身哪有那么多吩咐,今天只是想和二位妹妹亲近亲近,如今亲近完了,二位妹妹便回房休息吧。”凰羽衣笑着从凌月清手中接过依旧炽烫的宝杵根部,眸子微颤了颤:“晚上还得伺候官人呢。”

“既如此,月清告退。”黑发少女点点头,扶起闺蜜,相依门外。

平静的面庞下,黑纱墨绸中淅淅沥沥,氤氲足腕,却未曾令土地饮了琼浆,自逸轻空,幽幽飘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