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女仆咖啡厅和收房租(1 / 1)

距离那次吃便当吃到睡着的事情已经快两个星期了,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天台水塔顶的平台上,便当盒扔在一边,我却一点也没有胃口。

春日最近似乎事情越来越多了,每周倒有一多半的时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忙些什么,就连我们吃便当的时候也经常接到某人的电话之后匆匆忙忙离开,直到上课铃响才一路小跑的赶回来上课。

算上今天,这周春日已经有三天没和我一起吃便当了。

“京介,春日同学今天又有事情吗?”就在我数着天上白云数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一只傲娇双马尾从水塔下面爬了上来。

“啊,是凛啊。”我懒洋洋的和远坂凛打了个招呼。

自从一个多月前我发自内心的告诉远坂凛“在我心中她是一个好女孩”这种话之后,凛就开始经常性的出现在我身边。

也许是因为我对她做援交的事没表现出任何厌恶的缘故,凛对我似乎格外信任,有什么心事苦恼都会和我说,就连臭作又对她做了什么变态性戏这种羞人的事都不隐瞒。

凛总是能找到春日不在的时候出现在我身边,天知道她怎么会消息这么灵通的。

“要不要尝尝我的便当啊,京介。”凛扬了扬手里的便当,很自然的挨着我坐了下来,打开便当盒给我看她的便当。

“梅子饭团和天妇罗吗……凛你的便当真是简单呢……还没有我这个男生的便当丰盛。”我瞥了凛的便当盒一眼,直截了当的对凛的便当表示鄙视。

“你的便当很丰盛吗?我看看京介的便当带的是什么。咦,还有炸猪排啊,给我一块。”凛一点也不见外的夹起一块炸猪排放到她的便当盒里。

看到凛吃的香甜,我稍微有了点胃口,坐起来随手从凛的便当里夹了一根天妇罗塞进嘴里,拿起自己的便当盒吃了起来。

吃完便当,我收起便当盒,枕在凛的大腿上,准备继续数云彩。

凛裙子里的一抹黝黑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我扭头往凛的裙子里看去,不出意料,凛今天又没有穿内裤,裙子里面直接是赤裸的下身。我眼角余光看到的那抹黝黑正是凛的阴毛。

发现我在看她裙子里面,凛不但没有掩住裙子,反而把裙子往高提了提,好让我看的更清楚。

“啊喂,凛,女孩子要矜持一点啊,阴毛都被我看到了。”我叹了口气,抬手伸进凛的裙子里,扯了扯凛的阴毛。

“因为是京介,所以没关系啦……”凛细若蚊呐的小声说了一句。

“什么?凛,你说什么?”我的大半注意力集中在凛两腿间的那抹乌黑上,凛说话的声音又太小,以至于我没听清凛到底说了什么。

“哼~ 我是说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看过。”凛傲娇的皱了皱小琼鼻道:“连这里被臭作插肿的样子你都看到过,还怕你看到我的阴毛吗?”

我:“……”

“京介,能不能帮我一个忙?”说笑了几句,凛看着我鼓起勇气提起裙子,分开腿问道。

随着我没枕到的那条腿的分开,凛乌黑阴毛中的两片紫木耳也跟着像婴儿小嘴般微微张开,露出阴唇中间粉红的阴肉。

“什么事?”我呼吸急促了少许,假装若无其事的问道。

“今天臭作的女仆咖啡厅让我去做女体盛,那个……做女体盛的女生要剃阴毛……我自己剃不干净,京介你能不能帮我把……阴毛剃掉?”凛尽量装出一副平淡的语气,可是她通红的小脸和越来越低的声音却出卖了她的真实心情,如果不是我经过强化的身体听力敏锐,恐怕听不见凛最后说的“剃掉阴毛”几个字。

“哦……好吧。”我翻身坐起来,也假装小事一桩似的回答道——就是脸上火辣辣的烧的有点发烫。

凛把她准备好的剃刀和剃须啫喱递给我,撩起裙子躺了下去,双腿呈M 字分开,将她的阴部赤裸裸的在我面前露出来。

我强作镇定的把剃须啫喱喷到凛的阴毛上,然后用手细细的在凛阴毛上涂抹一遍,确认凛的每一根阴毛都涂上了剃须啫喱,这才拿着剃刀准备给凛剃阴毛。

凛的阴唇娇嫩细腻,充满弹性,摸起来的触感就像是果冻。我小心的捻起凛的阴唇,用剃刀剃去凛阴唇周围的阴毛。

“凛……”

“嗯?”

“那个……你能不能教我魔术?”我没话找话,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任凭我怎么努力,胯下的肉棒还是涨得发痛——我可是正在给凛剃阴毛,面对一个光着屁股张开双腿,用阴部对着我的女生,肉棒没反映才是不正常好吗?

“好啊,京介你可是有第二法资质的人,说不定以后在魔术上的成就比我还高呢。”凛张着双腿,仿佛正常聊天似的说道。

不过凛你的声音为什么有颤音?

“我抽时间帮你做个体质测定吧,看京介你的体质……啊……偏向什么属性。”

不知不觉间,黏滑的爱液已经浸湿了凛的阴唇,我的手指一下没抓住凛滑溜溜的阴唇,被我拉长的阴唇橡皮筋似的啪的弹了回去,让凛控制不住的惊叫出声。

锋利的剃刀很快把凛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连外阴皱褶里隐藏的阴毛都被我细心的扒开阴唇剃掉了。

剃光阴毛的凛阴户白嫩嫩的,一点也不像我看过的AV录像中,那些AV女优那样,剃掉阴毛之后,阴户黑黑的。

如果不是两片濡湿的紫红色阴唇被我捏了半天而向两边翻开的话,凛没有阴毛的阴户简直和未成年小女孩无毛的阴户一样白嫩。

细心的用湿巾把凛剃掉阴毛的阴户擦干净之后,那张湿巾已经黏糊糊湿的一塌糊涂。

回到教室,春日还没回来,我趴在桌子上,手上仿佛仍旧残留着捏着凛阴唇时那果冻般细嫩的触感,直到班长鲇泽美咲喊起立,我才回过神来。

这节课,春日迟到了,直到半节课上完,春日才姗姗来迟,脸上带着剧烈运动后的红晕。

晚上春日仍旧有事一个人跑掉了,我没精打采的回到家,躺在床上发呆。

妹妹桐乃还在模特公司拍写真,还好妈妈佳乃在公司陪她,等她拍完写真接她回家。

有妈妈在,我倒是不担心桐乃又拍摄什么色情感十足的裸体写真,但是家里却因此只有我一个人。

“女体盛……好像是在女孩子的裸体上摆放食物吧?凛应该不会被蹂躏太惨……吧……至少应该比她说的在屁眼里灌饮料给客人喝什么的要轻松一点。”闲着没事,我禁不住有些担心在女仆咖啡厅做色情援交的凛。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是凛的号码。

凛这个时候应该在女仆咖啡厅做女体盛啊,怎么会给我打电话?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我赶忙接通电话。

“凛?”

“莫西莫西?”电话里传来的却不是凛的声音,而是另外一个有些耳熟的女声:“你是凛的朋友吗?她电话的应急号码是你的电话号。”

凛……电话的应急号码填的是我的电话?

我的心禁不住猛的一颤。

“对,我是凛的朋友。”我沉声说道。

“那个……你知道凛她……在做什么工作吗?”电话那端的女声有些犹豫。

“凛现在在女仆咖啡厅……的地下室吧。”我知道电话那端的女孩在犹豫什么,干脆的问道——臭作的女仆咖啡厅地下室是赤裸裸的色情场所,在地下室服务的女仆都要光着屁股,随时用身体的各个小洞去满足客人的“需求”,我特别提到地下室,女孩当然明白了我确实知道凛在做色情服务的事情。

“今天的客人……做的很过分,凛被他们玩的……恐怕今天晚上没办法自己走路回家了,她会把你的电话设定成应急号码,应该很信任你,所以……能不能麻烦你来接她回去?”电话那端的女孩小心翼翼的措辞,尽量避免一些色情露骨的字眼,以免刺激到我这个被她当做凛男朋友的人。

“好,我这就过去。”顾不上被那个女孩误会成凛的男朋友,我简单的回了一句,起身准备出发。

凛既然信任的把我的电话设定成她有麻烦时的应急号码,我就要对得起她的信任才行。

顾不上心疼我缩水的零花钱,我直接乘出租到达凛说的那间咖啡厅门口。

“爱之鸟女仆咖啡厅”,这就是咖啡厅的名字——爱之鸟的“之”字非常小,乍看上去咖啡厅的名字就像是“爱鸟”。

“爱鸟?-_- !名字还真够贴切的……”我囧囧有神的忍不住吐槽。

一间实际上是色情场所的女仆咖啡厅,女仆们每天爱的不是“鸟”是什么?

推门走进咖啡厅,一个穿着女仆装的少女甜甜的的迎了上来:“主人,欢迎回家~ ”

咖啡厅里的装潢带着一股少女风似的明快可爱,让人一进来就感到心情愉快起来,打扮成女仆的服务员带着甜笑在店里来来回回,满足顾客的点单——只是不知道这些看上去清纯可爱的女仆妹子们是否也和凛一样在地下室光着腚做“兼职”。

一名女仆把我带到空位置坐下,我随便点了杯爱心摩卡应付事情,同时暗暗打量咖啡厅的环境。

果然在离我的座位三个隔间的角落里,我看到了一扇铁门。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就是凛说过的通往地下室的大门了,一个胳膊比我大腿还粗的肌肉女穿着晃瞎狗眼的女仆装坐在门边,显然是在看门。

就在我打量铁门的时候,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走到铁门边,向把门的肌肉女出示了一张卡片,肌肉女拿着卡片在铁门边的刷卡机上轻轻一刷,铁门打开,中年男子挺着怀孕似的大肚子走了进去。

有好奇的宅男跟在中年男子身后想进去,却被肌肉女拦在了外面,说铁门里面是女仆咖啡厅的会员休闲区,非会员禁止入内。

装模作样的喝着咖啡,我偷偷拨通了凛的电话。

“莫西莫西?我已经到咖啡厅了,是从西北角的铁门进入地下室吗?”

“只有熟人介绍的顾客才能从女仆咖啡厅西北角的铁门进入地下室,如果不是咖啡厅的会员,又没有熟人带着,是进不去的。你绕到咖啡厅后面,这里有个后门可以直达地下室,你到后门等我,我接你进去。”接电话的还是那个有点耳熟的女生,她压低了声音对我说道。

买单走出咖啡厅,绕着咖啡厅走了半圈,我看到了一扇紧闭的大门。

等了十几分钟,大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上半身穿着女仆装,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的黑长直少女探出了头,从黑长直浴巾下露出的雪白的大腿看来,她很可能是只围了一条浴巾,光着屁股出来的。

“咦?咦咦??高坂同学???!!你怎么在这里?”黑长直少女惊讶的瞪圆眼睛叫出了声。

“啊咧?班长?!”我也禁不住吃惊的叫了出来,黑长直少女我一点都不陌生,她不是我们班的班长鲇泽美咲又是谁?

怪不得我听她的声音总是觉得耳熟呢。

在我的印象中,鲇泽美咲是个严肃认真,性格要强的女生,老师交代的任务一定要做到最好,班里考试总是拿第一,连凛这样的学霸都被她压了一头,没想到严肃到古板的鲇泽美咲竟然会出现在女仆咖啡厅这种场所,而且看样子还是在地下室做色情服务的。

显然鲇泽美咲也没料到会在这种场合下遇到班里的同学,又惊又羞,小脸通红得几乎冒出蒸汽来。

“班长?是你在电话里通知我来后门等待的?”

“我……联系?咦?凛电话里的紧急联系人是高坂同学???”鲇泽美咲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显然鲶泽美咲没想到凛的紧急联系人居然会是身为她们同班同学的我,在色情场所打工可不是什么值得宣扬的事情,一般情况下,做这一行的女孩都会尽量避免被认识的人知道她们在做某种难以启齿的工作,比如鲶泽美咲自己,打工的时候都是换上一身平时不穿的衣服,戴着口罩做贼一样偷偷摸摸来女仆咖啡厅,以免被认识的人发现。

鲶泽美咲咬着嘴唇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从我招了招手道:“那个……高坂同学,凛把你的电话设定成紧急联系人,应该是认为你值得信任。我相信凛信任的人能保守住这个秘密。跟我来,我不能离开太久。”

我跟在鲶泽美咲身后,快步走进了大门。

“这扇门平时是锁住的,为了以防万一,凛偷偷配了钥匙,我和她一人一把。”

等我进门,鲶泽美咲关上门,将一把大锁头挂在门栓上锁好,对我说道。

沿着向下的楼梯走到尽头,是一扇虚掩的大门,大门外堆着一堆衣物。门里隐隐约约传来女孩子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呻吟声。

鲶泽美咲犹豫了片刻,小声对我说道:“高坂同学,为了防止被熟人发现,地下室的顾客都是统一着装的,你也要把衣服换一下。”

我点点头,准备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却被鲶泽美咲拦住了。

“高……高坂同学……那个……衣服不是直接穿的……”鲶泽美咲小脸通红,烫得简直可以煎鸡蛋了。

“嗯?不是直接穿?”我莫名其妙的捡起衣服抖开,果然发现了衣服的古怪。

这是一件带头罩长袍样式的衣服,但是……胯下和屁股的位置掏了两个洞,用一层布帘盖住。这两个洞是干嘛的不用说也知道。

果然,鲶泽美咲红着脸小声对我说道:“高坂同学,你……你要先脱光衣服,再套上这件长袍。”

鲶泽美咲可是我们班的班长啊!

在自己的同班同学面前脱光衣服,这个压力真的有点大,我有些理解凛在小田浴场和臭作当众交媾,被我发现时那种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的心情了。

看到我犹豫,鲶泽美咲认真的对我说道:“高坂同学,我知道你不好意思,事实上我也很不好意思,但是凛还在等你带她出去,再这么犹豫下去,我怕凛会受不了。”

听了鲶泽美咲的话,我的心一颤,不敢继续犹豫,三两下脱了个精光,也不敢看鲶泽美咲的表情,翘着胯下硬邦邦的肉棒,匆匆忙忙套上长袍。

等我穿上长袍,鲶泽美咲又递给我一张面具,面具的一侧印有“n16 ”的字样。

“除了穿着长袍,顾客还要带上面具,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的真实身份。整层负一楼都是让顾客换衣服的单独隔间更衣室,我从没人的更衣室偷了一套衣服出来。这个面具的‘n ’代表着你是今晚新来的顾客,女仆咖啡厅VIP 会员面具上的标号是‘v ’。新顾客必须有老顾客带领,所以面具上‘v ’和‘n’的数字必须能对应得上。‘v16’号顾客喝醉了,这会儿正在睡觉,他今晚没带新顾客,我们正好可以借他的号码一用。”

接过鲶泽美咲递过来的面具戴在脸上,我禁不住对这间女仆咖啡厅看似滴水不漏的严密规定暗暗心惊,对客人的选择如此严格,这里真的是一家普通的色情咖啡厅吗?

等我戴好面具,鲶泽美咲犹豫片刻,还是解开了围在腰间的浴巾。

果然,班长大人浴巾里面什么都没穿,脱掉浴巾,班长大人光溜溜的小屁股就直接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看到班长大人的光屁股,我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她的屁股缝中间,竟然……夹着一个……呃……水龙头???

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鲶泽美咲苦笑着扒开自己的两瓣屁股,这时我才发现,水龙头竟然是直接插在她屁眼里的。

班长小巧的屁眼被三厘米粗细的水管撑开,在我的注视下不自在的蠕动着,插在她屁眼里的水龙头也跟着摇晃起来。

“咕!”看着班长屁眼里的水龙头,我禁不住咕的一声咽了口口水。这时我才发现班长的小腹微微隆起,乍看上去就像是怀孕了三四个月似的。

“记住,进去之后不要叫我的名字,我的编号是葡萄酒瓶34……”鲶泽美咲点了点屁眼里的水龙头,水龙头的管子上刻着小小的阿拉伯数字34.

“像我这样……屁眼里的水龙头是橡木制成的,统一都是葡萄酒容器,屁眼里插着白色陶瓷水龙头的,是清酒容器,编号印在水龙头的管子上。我们这些人肉酒瓶不用和客人性交,但是要随时保证屁眼里有酒,在客人需要的时候,打开屁眼里的水龙头,就可以给客人倒酒。”鲶泽美咲强忍羞涩,给我讲述里面的规则。

“除了我们这些人肉酒瓶之外,其他的女仆都要服侍客人,根据她们的头饰,分为兔女、猫女、狗女三种,其中兔女的地位最高,除了正常的阴道性交之外,客人不能强迫兔女口交、肛交,其次是猫女,她们的屁眼都用尾巴塞住,猫女不能拒绝客人正常性交和口交的要求,但是可以拒绝让客人插屁眼,地位最低的……是母狗,不能拒绝客人的任何要求……”

鲇泽美咲沉默了片刻,继续道:“凛……本来是猫女那一级,可是从上周开始,凛几次拒绝了客人过分的变态要求,结果因为不肯完全服从命令,被店长降级成了……身为店里最低级的母狗,遇到客人提出变态要求的几率比以前多了很多很多,而且不能拒绝……凛……她这段时间被糟蹋的很惨。”

听到班长的话,我禁不住一愣。

上周?

我记得上个礼拜,有一次春日不在,凛跑来天台和我闲聊,她说到在女仆咖啡厅的地下室做“兼职”的时候,总会遇到一些变态客人提出各种过分的要求,她就遇到过一个变态,那个变态竟然要凛舔他的屁眼,最后还要凛喝他的尿。

时隔多日,凛说起那个变态,还是一脸恶心。

当时我对凛说对这种变态不能让他们太得寸进尺,对太过分的要求就得坚决拒绝。

班长说凛是从上周开始拒绝客人变态要求的,难道……凛是听了我的话之后才这样做的,那我岂不是害了凛?

“高坂同学,我和你说这些,是为了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一会儿一定要保持镇静。”鲇泽美咲最后说完,转身推开了身后的大门。

门后不是我想象的有一大排更衣室的走廊,而是……厨房!

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名词来称呼我见到的这个淫乱得难以想象的大房间。

房间里大大小小有近十几名不同年龄的女生,无一例外,她们每个人都很漂亮,并且……每个人都没穿衣服。

离我最近的一张椅子上,有着暗金色及腰长发的十八九岁少女正跪在椅子上,屁股对着我的方向高高撅起,被她亲手扒开的臀瓣中间,那个本应该用于排泄的小小菊蕾被仿佛艺术品般的淡紫色玻璃肛栓塞住,肛栓的正中央,垂下一根五六厘米长的橡胶管。

在屁眼被玻璃肛栓塞住的女生旁边,另一个红头发的少女正用注射器吸满旁边水桶里的清水,然后接上金发少女屁眼里肛栓上的橡胶管,将一大管足足有两百毫升的清水灌进金发少女的屁眼里。

班长带我进来之前,金发少女的屁眼里似乎就已经灌了很多水了,以至于她的小肚子都已经像怀孕似的鼓了起来。

红发少女每次把注射器里的水推进她屁眼里的时候,金发少女都会忍不住呻吟出声。

更远一点的那些椅子上,有往女生阴道里塞剥壳鸡蛋的,有往女生屁眼里塞香蕉的,还有几个女生躺在特制的巨型盘子里,让人往身上摆放寿司、军舰卷的……

在这里,女孩们的裸体就是食物的容器。

看到带着面具的我从门外走进来,赤裸的红发女生大大方方的直起身,对班长问道:“美咲,这位先生就是凛设定的『保险』吗?”

“对。诗织姐,他就是凛的‘保险’。”鲇泽美咲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解释道:“在这里谁也不敢说自己会不会遇到变态,被折磨的站不起来甚至失去意识,所以我们每个人都在手机上的紧急联系人一栏里设定了一个最信任的人作为‘保险’,一旦遇到那种最糟糕的情况,其他姐妹就会帮忙联系被折磨的女生最信任的人,想办法救她回去。”

红发少女走过来向我伸出手,磊落大方中流露出一丝苦涩:“你好,我叫藤崎诗织,是爱之鸟女仆咖啡厅地下女仆组的组长,很抱歉让你看到这么糟糕的景象,这里的每一个女孩都是有自己的苦衷才会从事这种让人难以启齿的工作,没有谁是自甘堕落的,希望这不会给你留下一个坏印象。”

“哈?哦,你好,我是高坂京介,请多多关照。”我有些不知所措的和藤崎诗织握了握手。

藤崎诗织,这名字有点耳熟啊,好像在哪里听过似的……

“喂!藤崎诗织,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一直撅着屁股被灌肠的金发少女咬着牙的喊声让我的不知所措稍有缓解。

循声望去,金发少女一手按住屁眼里的肛栓,一手手忙脚乱的去堵肛栓中间一直通进屁眼里的橡胶管,没有藤崎诗织用注射器继续灌肠,金发少女屁眼里的橡胶管正往外喷水。

“快点帮我把管子拔出来,我要忍不住啦!”在反作用力反冲下,橡胶管像一条蛇似的上下纷飞,金发少女抓了几次也没抓住正在喷水的橡胶管。

“哎呀呀,对不起奈留!”藤崎诗织惊叫着转身跑回去,伸手捏住橡胶管,另一只手熟练的从椅子上抓起一个肛栓,在拔出金发少女屁眼里带橡胶管的一瞬间,没等金发少女屁眼里的清水喷出来,肛栓就塞进她的屁眼,将喷到了屁眼口的清水再次堵了回去。

“呼,总算堵住了……差点全喷出来~ ”金发少女捂着屁眼慢慢直起身,随手拿起椅子上一副啤酒瓶底般厚厚的眼镜戴上,一下子,漂亮的金发少女就变成了一只乡下来的土妹子。

这巨大的落差,让我忍不住想起了我的青梅竹马,田村麻奈实。

那丫头和金发少女一样,明明摘下眼镜挺漂亮的女孩子,一戴上眼镜,马上就从里到外透出一股乡土味儿。

“你好,凛的『保险』,我叫成濑川奈留,一会由我和美咲掩护你去接凛。”

金发少女推了推眼镜对我说道:“稍等我一下。”

说完,成濑川奈留捂着肚子,蹒跚的走进“厨房”角落的卫生间里,她刚进去,一股响亮的喷水声就传了出来。

旁边一个蓝色短发,全身赤裸,只在身前穿着一条围裙的女孩走了过来,把装了半杯葡萄酒的高脚杯递给鲇泽美咲。

“谢谢你,沙希。”班长接过酒杯,对我介绍道:“这位是虹野沙希,咖啡厅的……嗯……”

班长想了想,找出一个不怎么恰当的名词。“……咖啡厅的料理长兼化妆师。”

看到我疑惑的眼神,虹野沙希撩起鬓角的蓝色发丝,苦笑着解释道:“我对料理比较在行,制作了几种溶液,有些提前灌进这些姐妹的肛门里,可以减弱酒的刺激,还有些可以让肛门变得松弛,减轻肛交的不适——所以我的工作主要是帮姐妹们灌肠,然后帮她们安装一些道具……料理长、化妆师什么的只是姐妹们的戏称。”

这时候,成濑川奈留已经排空了屁眼里的清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跪在长椅上,撅起屁股向虹野沙希招了招手道:“沙希,帮我把尾巴安上。”

“奈留姐,我就来。魅罗,帮我把母狗套装拿过来。”虹野沙希答应一声,对一个容貌妩媚,看起来格外成熟的紫发少女说道。

虹野沙希走到成濑川奈留身边,手指蘸着长椅旁边小罐子里的药膏仔细涂抹着成濑川奈留的屁眼,把成濑川奈留的屁眼外围涂了一遍之后,又把手指插进成濑川奈留的屁眼里涂抹一番之后,接过紫发少女递过来的狗尾拉珠,把拉珠一粒一粒塞进成濑川奈留的屁眼里,然后把狗耳发卡、狗爪手套、狗爪鞋拿给成濑川奈留。

穿上“母狗套装”的成濑川奈留看起来就像是一直活脱脱的狗女,把项圈套在自己脖子上栓紧,然后摘掉眼镜,把狗链递到我手里,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跪了下去,对我说道:“具体的事情以后你去问凛吧,现在我们先进去想办法把凛带出来。”

班长也凑到我身边,对我说道:“高坂同学,一会儿进去之后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吃惊,就当你看到的都是正常事情。有什么问题我和奈留姐会掩护你的。”

说完,班长带路,成濑川奈留手脚并用,像一只母兽般爬了出去。

我的手上抓着套在成濑川奈留脖子上的狗链,茫然的跟着班长走出了“厨房”。

走出“厨房”,班长带着我乘坐电梯下了一层楼,当我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时候,我惊呆了。

地下二层的女仆咖啡厅布局和楼上正常向的女仆咖啡厅布局一样,入口是吧台,向里是一排排圆桌方桌,供客人休息。

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没有窗户,而且每一张桌子都是透明的。

穿着长袍,戴着面具的客人坐在座位上谈笑风生,一个个上身穿着应侍生服装,下体赤裸,屁眼里插着一团兔子尾巴的兔女郎坐在客人身上,用她们的肉穴套弄着客人的鸡巴。

那些没有和兔女女仆做爱的人胯下大多蜷伏着的全身赤裸,屁眼里插着猫尾巴的女孩,用她们的小嘴吞吐客人鸡巴。

最让人触目惊心的莫过于屁眼插着狗尾巴的狗女——或者叫母狗更恰当些。

离入口最近的一条母狗是一个身材娇小,看上去稚气犹存的女孩,女孩虽然还带着狗耳朵和狗爪手套、狗爪鞋,但狗尾巴却从她的屁眼里拔了出来。

女孩的双手绑在身后,被铁链吊在半空,两根透明的管子固定在她屁眼里的带孔肛栓上,一根管子和高处的吊瓶连在一起,吊瓶里深黄色的尿液已经只剩下了小半瓶,从透明的管子可以看到尿液在重力的作用下一点点灌进女孩的屁眼里。

另一根管子则一端连接着女孩的口塞,管子里同样有尿液流动,看尿液的流动方向,显然是从女孩的屁眼里流进她的嘴里。

不由自主的吞咽着自己屁眼里流出来的尿液倒灌进自己的嘴里的尿,勉强遏制住喝尿的恶心感,女孩努力昂起头,对性虐她的客人露出讨好的笑容。

在女孩几乎看不出起伏的胸口上,一对玻璃海星拴在穿过女孩乳头的乳环上,玻璃海星的中间,拓印着女孩的裸照,照片上的女孩尽管羞得满脸通红,可还是双手掰开自己的小穴,将女孩子两腿间最羞人的地方裸露出来。

“那孩子叫伊吹风子,还是个国中生,她的爸爸妈妈都已经去世了,风子一直和她姐姐相依为命,前不久她姐姐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风子为了筹集治疗费用,在这里已经做了两个月了。”看到我在看伊吹风子,班长搂着我的手,悄声对我说道:“风子肛门里的管子安装了单向阀,尿液只能单向流动,尿液从吊瓶里流进她屁眼里,直到风子的屁眼容纳不了更多的尿液,直肠的压力达到某个阈值,尿液就会从风子屁眼里逆向流进她的嘴里,强迫那孩子喝自己屁眼里的尿。”

班长凑到我耳边的解释让我忍不住心里发寒。

以前凛说她在色情咖啡厅“援交”,我还以为就是简单的性服务,就像她那次服侍臭作一样,可是我做梦也想不到,这家所谓的女仆咖啡厅何止是普通的色情咖啡厅,这里简直就是把女孩子的尊严和肉体踩在脚下肆意蹂躏,怪不得这里“打工”的女孩子们会设定“保险”。

我打量着地下咖啡厅里的黑袍人,也有不少黑袍人在打量我,或许在他们的眼中,一手挽着光着屁股的班长,另一只手手上牵着同样光着屁股四肢着地像狗一样爬着的成濑川奈留,穿着黑袍戴着面具的我和他们并没有什么两样,同样的神秘,同样的荒淫。

“34号酒瓶,给我倒一杯葡萄酒!”我们路过一处座位的时候,座位上正在让一个女孩用屁眼套弄他大鸡巴的黑袍人扬了扬手里空了的酒杯,扬声道。

“好的,先生。”班长脸上挂起和我说话时截然不同的甜笑,走过去对着黑袍人撅起她的屁股。

等黑袍人把酒杯凑到班长屁眼里插着的水龙头下面,班长拧开了水龙头,一股玖红色的酒水从班长屁眼的水龙头里流了出来,等黑袍人的酒杯接满了葡萄酒,班长拧上水龙头,走回我身边,装出毕恭毕敬的语气,对我说道:“主人,请跟我来,您的朋友在那边的包房。”

黑袍人拿起酒杯,继续和他对面的黑袍人谈笑风生,就好像他是在普通的咖啡厅和朋友聊天时喊服务员加了一杯咖啡,而不是从一个光着屁股的女孩子屁眼里接了一杯葡萄酒,而且还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正在用屁眼套弄他的鸡巴。

从倒酒的黑袍人那儿走过了十多米,我们被另一个黑袍人挡住了去路。

“咦?这儿还有一条没开始用的母狗啊,朋友,要不要和我一起来玩这条母狗啊,我这两天又想到了一个新玩法,绝对刺激!”黑袍人用粗犷的声音对我说道,他的声音我感觉好像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只是我一时想不起这个声音是谁了。

成濑川奈留赤裸的胴体颤抖起来,似乎非常害怕。

按捺住心底对黑袍人真实身份的猜测,我硬着头皮蹙着嗓子回答道:“抱歉,我挺喜欢这条母狗的,暂时没打算和别人一起玩。”

“这条母狗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让你这么舍不得……”黑袍人对我的拒绝毫不在意,笑着问道。

“汪汪……”成濑川奈留蠕动屁眼摇了摇狗尾巴,转过身用脑袋撩起我的黑袍,露出我赤裸的下体和因为看到太多刺激画面而高高翘起的肉棒。

还没等我阻止,成濑川奈留张开小嘴,把我的肉棒含进嘴里,轻轻吸吮起来。

“嘶~ ”我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以前凛也给我口交过,可是凛含着我肉棒时给我的快感和成濑川奈留含着我肉棒时带来的快感相比,简直就是手抓饭团和怀石料理的差别。

成濑川奈留的舌头仿佛一条滑溜的蛇,在我的肉棒上轻轻舔舐着,舌尖偶尔溜到龟头冠状沟的肉棱中摩擦,偶尔溜到我龟头的马眼口舔弄着马眼,强烈至极的快感让我差点一下子射出来。

“哈哈哈……不用你说我也看出来了,这条母狗舔鸡巴的本事一流啊……”

黑袍人大笑着挥了挥手,去找别的女孩了。

他原先坐的位置,一个戴着猫耳朵的女孩张着双腿像是一滩烂泥似的摊在座位上,赤裸的身体泛着一股极度高潮之后的嫣红,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女孩两腿间狼藉不堪,两片黑木耳又红又肿,大滩的精液从女孩的阴道里流出来,在她的屁股下面积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洼。

“V8号客人是个性虐狂,每次身份是『母狗』的姐妹落在他手里,都会被他折磨得一整天起不来。”成濑川奈留还在我胯下给我舔鸡巴,班长贴在我耳边说道。

看到我在看那个光着腚张着双腿把自己被男人的大鸡巴操肿的小穴露出来的女孩,班长小声介绍道:“那个女孩叫宫永咲,打麻将的时候被人设局,输了一大笔钱,被迫在这里打工……她刚来的时候还是处女,可是现在她那里已经黑黑的了……”

性格正直的班长一向不喜欢麻将之类的赌博游戏,所以对宫永咲这个因为打麻将输了钱来卖身的女孩也喜欢不起来,说到宫永咲,语气里的讽刺连我都听得出来。

“美咲,别这么说,那孩子也不是自甘堕落,她家是开麻将馆的,遇到踢馆的人,用麻将决定胜负是这一行不成文的规定。她也是遇到踢馆没办法才和老千打麻将的。”成濑川奈留明明嘴里还含着我的肉棒,却仍旧不科学的出声对班长说道。

“高坂同学,别看宫永咲了,我们得快点去凛那儿。”班长贴着我的耳朵指点我下一步该怎么做:“你先这样……让奈留姐带路,等会儿见到凛的时候别冲动,按我说的做才能换凛出来……”

我按照班长的吩咐,抖了抖手里的狗链,故意粗声对成濑川奈留说道:“母狗,到了包房再好好操你,先把我的鸡巴吐出来吧!”

成濑川奈留吐出我的肉棒,像小狗似的在的肉棒龟头处闻了闻,汪汪叫了两声,继续带路爬了起来。

穿过大厅,成濑川奈留带我进入了一个包房。

进入包房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凛。

凛一丝不挂仰天躺在桌子上,脖子靠在桌边,脑袋垂在桌子外面,身上还有没舔干净的奶油,但是她的乳房、腋下、腿根、阴阜等部位的奶油却被舔的干干净净。

而凛下体的样子让人触目惊心。

凛的阴毛是今天白天我亲手剃掉的,那时候凛的阴户还是美丽的花蕊,可是现在凛的阴户俨然是泡了水的黑木耳,两片紫红色的阴唇红肿着向两边分开,沾满淫水的肉唇看上去和超市卖的新鲜黑木耳没什么区别。

或许真的没什么区别,超市的黑木耳和凛两腿间的黑木耳都是用来卖的,只不过超市的黑木耳是卖给家庭主妇炒菜的,而凛的黑木耳是卖给男人插鸡巴的。

看着凛红肿的阴唇,我脑子里禁不住升起这样乱七八糟的想法。

凛的屁眼同样有些红肿,大半个带壳的鹅蛋从凛的屁眼里缓缓吐出来,把她小巧的屁眼撑开一个近四厘米的圆洞。

一个戴着V011号面具的男人正撩起黑袍,把他的大鸡巴塞进凛的小嘴里用力抽插。

凛一边要张开嘴给黑袍男人舔鸡巴,还要一边放松自己的屁眼,争取拉出屁眼里的鹅蛋,全副心神都放在嘴里的鸡巴和屁眼里的鹅蛋上,连我牵着母狗打扮的成濑川奈留进来都没发现。

黑袍男人的鸡巴不小,他把鸡巴全都塞进凛嘴里的时候,我能清楚的看到凛的喉咙浮现出一个男人龟头形状的鼓包。

这时候的凛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只是在本能的用舌头舔着嘴里的鸡巴,通过吞咽唾液的动作收缩喉管,使插进她喉咙里的鸡巴产生更强烈的快感。

黑袍男人按着凛垂在桌子外的脑袋,大鸡巴恶狠狠的插进凛的小嘴里,一直插到鸡巴根部,在猛烈的撞击下,黑袍男人的阴囊堵在凛鼻子前,冲鼻的尿臊味熏得凛喘不过气来,放松的屁眼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好不容易拉出大半的鹅蛋在精液的润滑下又一次缩回凛的屁眼里。

没等黑袍男人问我为什么进来,我就抢先扬了扬手里的狗链,装出一副变态语气道:“我比较喜欢玩那种被人操烂了的母狗屄,难得碰到一只被操烂了的母狗,我来问问你要不要和我换母狗玩儿?”

黑袍男人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那还……真是比较特殊的爱好啊……哈哈哈……”

我抖了抖手里的狗链粗着嗓子怪笑道:“一点小爱好,不值一提……我牵着的这只母狗也不错,老兄你也可以试试。去,母狗,伺候伺候11号主人~ ”

成濑川奈留乖巧的汪汪叫了两声,撅着光溜溜的屁股爬到黑袍男人身后,撩起黑袍的后襟,把小脸凑到黑袍男人屁股后面,伸出小舌头咂咂有声的舔舐起黑袍男人的屁眼。

虽然成濑川奈留戴眼镜的时候有点土,但摘下眼镜的成濑川奈留却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就算我们学校以美女众多著名,学校里和成濑川奈留一个级数的漂亮女孩仍旧两只手就可以数的出来。

漂亮如成濑川奈留这样的美少女,本该是被众多男生仰慕的天之骄女,可现在成濑川奈留却像一头母畜般下贱的光着屁股跪在男人的屁股后面,用无数男生想要一尝而不可得的小香舌去舔一个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的男人的屁眼。

一个黑袍罩身头戴面具的男子身上的黑袍被撩起到腰间,赤裸着下体肆意耸动着屁股,他挺腰的时候,胯下粗长的鸡巴就连根插进一个裸体女孩的小嘴里,当鸡巴从女孩小嘴里抽出来的时候,另一个光着腚的女孩就会用舌头舔舐他的屁眼。

尽管我很清楚的知道被黑袍男人的鸡巴插小嘴的女孩是和我关系亲密,不是恋人胜似恋人的凛,给黑袍男人舔屁眼的则是为了把濒临极限的凛换出去舍己为人的成濑川奈留,可看着眼前荒淫的场景,我还是忍不住肉棒硬的一阵阵胀痛。

黑袍男人舒服的长叹一声,连在凛小嘴里的抽插都慢了下来,闭着眼享受着被全裸美少女舔屁眼的美妙感觉。

“唔……这条母狗的舌头不错……挺会舔屁眼的……好吧,咱们交换来玩。我这条被操烂的母狗就换给你了。”黑袍男人说完,一挺鸡巴,竟然在凛的嘴里撒起尿来。

小嘴被大鸡巴塞满,别无选择的凛不得不把黑袍男人撒进嘴里的尿喝下去。

让凛喝尿,这也太侮辱人了,看着凛强忍恶心喝尿的样子,我忍不住怒火中烧,想要冲过去教训教训这个侮辱人的混蛋。

班长拉住了我的胳膊,什么都没说,忍着屁眼里灌满葡萄酒的饱胀蹲在我胯下,悄悄的对我摇了摇头,撩起我的黑袍,用小嘴把我的肉棒含了进去。

被班长的小舌头舔弄着鸡巴的快感让我被怒火冲昏的头脑稍微冷静了少许。

对欠下了巨额债务的凛来说,这种近乎卖淫的行为虽然不光彩,但却是她能找到的赚钱最快的办法了,像我这样没有直接经济来源的高中生,就算把身上全部的钱都拿给凛,也不够还她欠债利息的,我愤怒的揍黑袍男人一顿,固然可以逞一时之快,可是凛的工作估计就保不住了。

要强如凛,宁愿自己沦落成一个卖淫的援交女,也绝对不愿意让人认为魔术名门“远坂家”欠债不还。

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我装出变态般的兴奋语调的对黑袍男人笑道:“那么给你舔鸡巴这条母狗我就牵走了哦~ 嘿嘿,玩干净的小姑娘不如去找援交的国中生,又嫩又干净,玩母狗就是要玩这种屄都被操烂的母狗才有意思~ ”

我抖了抖手里的狗链,把狗链拴着的成濑川奈留递给黑袍男人,同时接过黑袍男人递过来的狗链,拴在凛脖子上,压着嗓子命令道:“母狗,跟我走~ ”

被操到神智不清的凛听到命令,本能的挣扎着从桌子上爬下来,跪在地上撅着屁股把她被操的红肿的肉穴凸露出来道:“母狗凛听候主人的吩咐。”

赤身裸体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把女孩子最羞人的地方裸露出来,凛的样子即悲惨又淫贱。

到底是遭受过多么残酷的调教,凛才会形成淫贱至此的本能反应?

看着凛淫贱而悲惨的样子,我的心中愤怒的简直像是要爆炸一样。

无声的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压住怒火,抖了抖狗链,牵着四肢着地的凛离开了这个我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的房间。

离开前,我看到黑袍男人扶着成濑川奈留的脑袋,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用力抽插,成濑川奈留熟练的仰着头,把黑袍男人的大鸡巴吞进喉咙,接受着深喉的蹂躏。

有班长的掩护,我牵着像狗一样爬在我身后的凛无惊无险的沿着来时的路离开了这个荒淫的地下空间,刚走出门,我就赶忙扔下狗链,用公主抱的姿势抱起了凛。

“你……是……京介?来的好快啊……”凛终于勉强猜出了我,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凛,别说话了,你闭眼休息一下,我这就带你回去。”我抱着凛,一路小跑回到了“厨房”。

推开门走进“厨房”,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厨房中间的椅子上,仿佛一座肉山般的庞大人影。

那是一个即使坐着也比我高出一截,体重至少超过两百五十斤的……呃……

女人?

疑似女人的生物脸上涂的至少半斤粉底,每次眨眼,都有簌簌的粉底从她脸上掉下来。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穿着一件紧绷在身上的高开叉旗袍,胸口好像在旗袍里塞进了两个西瓜似的高耸,我还真不敢确定她是女人。

可是……

看着她那两条比我大腿还粗的胳膊,我又突然不是那么确定了。

说不定人家只是位喜欢穿女装的虎背熊腰的壮士。

“小……小早川女士!!”身边传来班长颤抖的声音。

循声看去,班长花容失色,仿佛被吓坏了似的哆嗦着。

不止班长是这样,“厨房”里所有的女孩都噤若寒蝉,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哦~ 呵呵呵……”虎背熊腰的女壮士用胡萝卜般粗细的手指捂着嘴角,发出尖锐而高亢的尖笑声:“美咲酱,要叫我可爱的~ 天~ 使~ 小~ 奈~ 喊女士的话,把人家喊~ 老~ 了……”

这肥婆装可爱的样子简直就是一种精神污染,如果不是抱着凛,我真想捂住眼睛大喊一声“瞎了我的氪金狗眼!”

“小早川奈津子女士是遍布全日本数百家爱之鸟女仆咖啡厅的总负责人。”

凛仓促的用魔术传音对我说道:“京介,记住,千万、千万不要和她起冲突。”

被地下室那些戴着面具的男人操的站都站不起来,凛现在的情况绝对不适合使用魔术,可即使这样,她也还是挣扎着用魔术传音警告我不要和小早川奈津子起冲突,从凛的声音中,我听出了浓浓的忌惮,还有一丝隐藏不住的恐惧。

“哦~ 呵呵呵呵呵呵……美咲酱,凛酱,你们的胆子不小哇,工作期间擅离职守不说,竟然还敢带人冒充客人,你们说我该怎么惩罚你们呢?”小早川奈津子的尖笑声简直让人恨不得把耳朵堵上:“是把你们光着腚牵到你们的学校上让你们的老师同学看到你们赤身裸体,小穴和屁眼塞着阳具的下贱样子好呢,还是让你们拍摄几部无码中出的AV电影发行到全国,让全国的男人都欣赏一下你们光着腚让大鸡巴操屄的样子呢?哦~ 呵呵呵~ 干脆综合一下……无码AV的拍摄地点就选择你们学校吧……男优就让你们学校的老师和同学们客串一下好了~AV 电影的名字我都想好了……就叫《淫荡女高中生远坂凛、鲶泽美咲在读书的学校里和全校师生的大乱交》,一定会很受欢迎~ 哦~ 呵呵呵~ ”

“对不起……小早川女士……”班长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几乎把全身重量都压了上来,我能感觉的到班长赤裸的身体在颤抖,显然是被吓坏了。

身为场中唯一的男生,我又怎么能什么都不做?

安慰的看了班长一眼,我用搂着凛脖子的那只手摘掉面具,认真的对小早川奈津子说道:“小早川女士,我知道凛和美咲在打工时间私自离开和把我带进来都是不应该的事情,但是……凛的身体真的受不了了,回去之后她至少要在床上躺两三天才能恢复过来,恢复身体的这些天,凛恐怕都不能来打工了,您看,这样算起来,凛反而要休息更多的时间。所以,小早川女士,当有女孩子身体快要受不了的时候,您能不能让她们先休息休息,恢复一下,免得要回去修养更多时间。”

其实我也不是没想过和小早川奈津子吵一架,之所以会说的这么没骨气,更大的原因是因为身为魔术师的凛对小早川奈津子如此忌惮,而且我的直觉也在疯狂的拉响警报,警告着我千万不要和这个肥婆硬碰硬。

所以思虑再三,我还是决定说的“婉转”一点——这肥婆给我的印象是非常以自我为中心的家伙,和这种人说话,最好要顺着她说,摆出一副是为她着想的样子,她才能听得进去。

果然,听到我这样说,小早川奈津子掩着嘴赞赏的怪笑道:“哦呵呵呵,原来还是个小帅哥啊~ 小哥儿说的也有道理嘛~ ”

我心里一喜,顺杆往上爬道:“那……小早川女士,您看凛和美咲这次犯的错误是不是就算了?”

“不行!”死肥婆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犯了错误必须要接受惩罚才行!不过……看在小哥儿你给她们讲情的份儿上,我可以放过她们,但是小哥儿你要替她们接受惩罚哦~ ”

“可以!不论是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小早川奈津子答应放过凛和美咲就好,惩罚什么的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

小早川奈津子接下来的举动吓得我差点把抱着的凛扔出去。

她站起身,随手提起屁股下面的椅子走到我身边,放下椅子坐了下来,然后撩起了崩成一团的旗袍,露出赤裸下体杂乱茂密的阴毛:“惩罚嘛……就罚小哥儿你给我舔舔小穴好了~ ”

虽然说是椅子,可是“厨房”里女孩们趴在上面灌肠的椅子其实更像是“_/”

造型的按摩床,全金属的架子搭配着实木的椅身,整张椅子至少有六七十斤,加上椅子体积大不方便搬动,普通人别说提起来,就是挪动都费力,可小早川奈津子提起椅子就像是随手提起一个小板凳,毫不费力。

被小早川奈津子的怪力吓了一跳,以至于她对我露出长满杂乱阴毛的阴户时,我才反应过来她的惩罚是什么。

看着小早川奈津子黑乎乎的阴户,我就感觉一阵反胃。

“小早川女士,这个要求太过分了……京介他不会答应的!”不单是我有些反胃,就连凛也忍不住露出恶心的表情抗议道。

“哦呵呵呵~ 小哥儿不愿意的话,凛酱来代替他也可以啊~ 对了……美咲酱也可以哦~ ”小早川奈津子掩着嘴呵呵怪笑道。

我咬了咬牙,怀着惨烈的心情道:“不,小早川女士,还是我来吧!”

就在我准备把凛放下,去舔那张恶心的阴户的时候,班长猛的冲了出去。

“早点送凛回去。”班长匆匆对我说了一句,跪在小早川奈津子胯下,低头去舔小早川奈津子的阴户。

“我以前也担任过母猫和母狗,接受过专门的口交训练,所以……让京介给您舔小穴肯定没有我给您舔小穴的技术舒服。”班长的身体仍旧看得出还在哆嗦,但她还是苍白着小脸半向小早川奈津子解释,半开解我的说道。

说完,班长伸出小香舌,灵巧的在小早川奈津子的阴户上打起了转,舌尖不时在小早川奈津子的阴蒂上旋两下,偶尔还会伸进小早川奈津子的阴道里搅动,看得出来班长舔小穴的技术确实很熟练。

不过我还是看到班长在给小早川奈津子舔小穴的时候,好几次喉咙翻滚,好像要吐出来似的,最后还是凭借意志压下了恶心,用小香舌在乌黑的阴户上舔舐。

小早川奈津子张大双腿,按着班长的脑袋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呻吟声。

“你和凛的衣服。趁着小早川女士没有变卦,快点穿上衣服离开,别让美咲的牺牲白费。”藤崎诗织把衣服递给我,低声说道。

我知道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接过衣服穿上,然后在藤崎诗织的帮助下帮凛穿衣服。

凛的衣服很简单,一件红色带十字架纹饰的上衣,一条深棕色的短裙,一副长筒丝袜,外加一双黑色小皮鞋,只有这四件。

我在衣服堆里翻了半天,也没看到凛的内衣裤。

“在里。爱之鸟上班的女孩子,上班的时候是不允许穿内衣裤的。”藤崎诗织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低声解释道。

单薄的红衬衫上,胸口的位置可以看到小小的凸起,长度到大腿根的短裙稍微向上一撩就能看到诱人的如雪圆臀,没有内衣裤的情况下,我觉得凛穿上衣服比她光着屁股的时候还诱人。

最后看了一眼跪在小早川奈津子胯下,给她舔肉穴的班长,我背起凛,匆匆离开了女仆咖啡厅。

走出咖啡厅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背着凛走在路灯下,想起成濑川奈留学姐和班长的牺牲,我和凛谁都没有说话的欲望。

凛娇小的身体背在身上,几乎感觉不到重量,只是从凛的身上始终有一股刺鼻的精液气味传过来,提醒着我凛的身体里还有某个“客人”射出来的精液。

“呐,京介,抱歉啊,让你看到我这么下贱的样子……”凛趴在我背上,把脸埋在我肩头,尽量用轻松的语气对我说道——凛声音里带着一丝颤音,显示出她远非表面上那么轻松。

“没什么啦,凛,是咖啡厅那些变态客人太过分了,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

我托了托凛的屁股,安慰她道。

“对了,凛,刚才在咖啡厅,你为什么要那么慎重的告诉我不要和那个肥婆起冲突?”我故意岔开话题问凛。

“小早川女士……”凛果然被我转移了注意力。“京介你也知道第五次圣杯战争,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瞒你。”

“第五次圣杯战争的Caster使用违规手段召唤了第八个英灵,Assassin职介的佐佐木小次郎,于是魔术协会派遣了一名『清道夫』,清除违规出现的英灵。”

说道这儿,凛的表情闪过恐惧。

“那名清道夫就是……小早川奈津子女士。京介,你能想象得到吗,那个女人以人类之身,挥舞着几十斤的巨大流星锤,硬生生在佐佐木小次郎的攻击范围外把佐佐木小次郎砸回了英灵殿。”

“什么?”我目瞪口呆的失声惊叫道。

玩游戏的时候,我对英灵的实力没有一个真实的了解,只记得佐佐木小次郎剑法超强,但是其他方面很一般,除了敏捷A 之外,最强的筋力也只有C 的级别,其他如耐久等属性都只有E ,属于弱鸡级别。

可是来到这个世界,我从凛那里也了解到一些对英灵的分级之后,我才发现英灵的强大。

按照凛那里了解到的分级方式,我现在这样已经达到人类极限的身体素质,换算成英灵分级的话,大约在F~E 之间,没有一项能彻底达到E 级别。

也就是说,佐佐木小次郎哪怕最低的一项属性也比我强出一大截,如果算上他出神入化的剑法,我如果对上佐佐木小次郎,恐怕只有被秒杀的份儿。

如果说佐佐木小次郎是被saber 的誓约炮打败,我还可以接受,可是强大如佐佐木小次郎,竟然被一个肥婆用流星锤砸死,这也太让人吃惊了。

“小早川奈津子……那肥婆真的是人类?不会是什么披着人皮的食人魔之类的吧?”我故作夸张的惊叫道。

“噗~ ”凛被我夸张的语气逗笑了,拍了我肩膀一下道:“小早川女士是地道的人类,她的父亲可是一位很有名的大人物呢。”

“小早川奈津子是时钟塔派去的清道夫,这么说……那个肥婆也是魔术师?”

凛摇了摇头道:“小早川女士似乎不懂魔术,她只是单纯的肉体力量大的变态罢了。”

我想起小早川奈津子单手抓起几十斤重按摩椅的样子,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幸好我没和她打起来,不然一定会死的很惨!”

这次我可不是装的,而是真的有些后怕。

“那个……京介……谢谢你……来接我……”趴在我的肩膀上,凛露出了难得的温柔语气:“谢谢你……还愿意和我当朋友……”

“凛,你说什么?”凛最后的一句话声音小的我都没听清楚,我拍了凛光溜溜的小屁股一巴掌问道。

凛的屁眼本来就没能合拢,被我拍了一巴掌,噗的一声从屁眼里溢出了一滩不知道是精液还是肠液的粘稠液体,弄得我手上黏糊糊的。

不论是我还是凛,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意外弄了个措手不及,两个人傻眼了一会,又一起忍不住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

“凛,你弄得好狼狈啊。”我笑着把手上的黏液往凛的光腚上抹了一把。

“哼~ 我也不想啊,谁知道今天的客人特别变态~ 恶……”凛想起她在包房里“喝”下去的那泡尿,脸上露出恶心的神色。

“嘿嘿,凛,你在干嘛?”我笑嘻嘻的用手指在凛的屁股沟里滑动了一下,没想到我的手指直接插进了凛的屁眼里——我的手指划过凛屁眼的时候,她好像正在努力张大屁眼,屁眼已经张开了近三指大小,从她的屁眼里露出一个圆圆的硬壳,被我手指一捅,硬壳又缩进了凛的屁眼里。

“京介!”凛羞怒的拍打着我的后背。

我想起在咖啡厅包房,凛给客人舔鸡巴的时候,她的屁眼里好像塞着一个鹅蛋来着,好像我把凛好不容易拉出来的鹅蛋又捅回她屁眼里了。

“怎么了,凛?”我傻笑着企图蒙混过关。

“你这个坏东西,又把鹅蛋弄进去了……我好不容易才拉出一个头……京介,你得负责帮我把屁眼里的鹅蛋弄出来……”凛噘着嘴气呼呼的命令道。

感受到凛屁眼里的柔软濡湿,我的心禁不住一荡,硬着头皮不去管硬起来的肉棒,苦笑着答应道:“好吧好吧,凛,那边的公园晚上应该没什么人,我们去那里找个偏僻点的角落,我帮你把你屁眼里的鹅蛋抠出来。”

我托了托凛的光屁股,背着她往不远处的公园走去。

由于公园二十四小时开放,晚上偶尔也会有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在公园的长椅上睡觉,要帮凛抠出屁眼里的鹅蛋,首先要避开公园里的流浪汉,然后还要找一个有足够光线的地方。

背着凛在公园转了一圈,我找到了最符合这个要求的地方:公共厕所。

公厕的灯晚上是一直亮着的,而且公厕的味道不太好闻,所以除非急着方便,否则一般人晚上是不会没事跑到公厕来的,而且就算有人来,我和凛也可以躲进公厕隔间,避免被发现。

看了看男厕所,里面没人。

我不顾凛的娇斥,一意孤行的背着凛钻进了男厕所——我又不是变态,才不要进女厕所呢!

小心翼翼的在洗手台边把凛放下来,凛跪在洗手台上撩起裙子,露出她光溜溜的小屁股。

凛的屁股上还看得到手掌捏出来的青色手印,她刚撅起屁股,一股不怎么好闻的精液、肠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就扑面而来。

撅着屁股,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缝,凛把她的屁眼暴露在我面前。

尽管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凛的屁眼,可被大鸡巴操过,又在屁眼里塞了个鹅蛋,这样饱受蹂躏的屁眼,凛还是第一次让我看到,掰开屁股缝的时候,凛的小脸像着了火似的红的可爱。

两瓣充满弹性的雪白臀瓣中间,凛紫红色的屁眼张开了一个圆洞,乳白色的鹅蛋从凛的屁眼里面露出一个头。

凛撅着屁股努力放松屁眼,奈何鹅蛋太大,凛几次放松屁眼,都没办法把鹅蛋从屁眼里拉出来。

“嗯……嗯……”凛双手扒开屁眼,发出仿佛大便似的苦恼闷哼声,听得我血脉喷张,差点压不住裤裆支起的帐篷。

“喂,京介,你想看到什么时候!”凛努力拉了半天,却发现我呆呆的看着她的屁眼,什么动作都没有,禁不住又羞又气的娇斥道。

“啊,抱歉,凛,我这就帮你把鹅蛋弄出来。”我偷偷的按了按裤裆,把支起的帐篷按下去,笨手笨脚的开始抠弄凛的屁眼,想把鹅蛋抠出来。

可是椭圆的鹅蛋沾着凛屁眼里的精液,滑不留手,我又害怕弄破鹅蛋不敢用力,抠了几次凛的屁眼,不但没有把鹅蛋抠出来,反而把鹅蛋捅回了凛的屁眼里。

“帮倒忙的笨蛋!哼……这次注意点……”凛气呼呼的瞪了我一眼,再次努力的放松屁眼。

凛黏糊糊的屁眼再次慢慢张大,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我没有直接去抠凛屁眼里露出头的鹅蛋,而是指尖按住凛的肛门括约肌边缘,缓缓用力向两边拉,帮凛扒开她的屁眼。

凛的屁眼口沾满了某个“客人”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肠液混合成的黏液,按上去异常滑腻,我要费很大力气,才能避免我的手指从凛屁眼口滑掉,在我的帮助下,凛的屁眼越张越大,鹅蛋就像鸭子下蛋似的从凛紫红色的屁眼里慢慢被拉出来,直到鹅蛋最粗的地方从凛屁眼里拉出来之后,我松开手指,凛的屁眼猛的收缩起来,把鹅蛋挤了出来。

我灵敏的借住凛屁眼里拉出来的鹅蛋,鹅蛋滑不遛手,蛋壳上黏满了凛的肠液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的精液。

“嘿嘿,凛,鹅蛋在你屁眼里塞了这么久,居然没被挤破,你真够厉害的~ ”

我故意把散发着肠液腥味和精液气味的鹅蛋放到凛面前,调笑道。

“拿开了啦~ 笨蛋!”饶是凛平时在我面前放的非常开,面对自己屁眼里拉出来的鹅蛋,还是禁不住害臊得小脸发烫,不好意思的扭过头不去看黏糊糊的鹅蛋。

可是她一扭头,刚好看到洗漱台前的镜子里,我站在她光溜溜的小屁股后面,一手拿着她屁眼里拉出来的鹅蛋,一手按在她的光屁股上,笑眯眯的样子,越发害臊起来。

随着凛的视线,我的目光也看向了洗漱台的镜子,看着镜子里凛撅着光溜溜的屁股,双手扒开自己屁眼,对我露出少女羞处的映像,禁不住呼吸又急促了少许,胯间的肉棒硬的几乎快要顶破裤裆。

这时,我才突然反应过来,凛和我再怎么熟悉,她也是一个十六岁正在读高中一年级的少女,是班里最受男生欢迎的班花,而我刚刚扒开了这个美少女的屁眼,近距离的看了一场光屁股的美少女屁眼下蛋的淫戏。

一时间,男厕所里弥漫起一股有些尴尬的充满色情的暧昧气氛。

“嘿嘿,莉莉酱,就在这里吧!”公厕外面由远及近的猥琐男声打断了我和凛之间有些尴尬的暧昧气氛。

听声音,那个男的似乎正往男厕所走过来。

我赶忙抱起凛钻进男厕的隔间里,关上了门。

从隔间的门缝向外看去,一个穿着背心大裤衩的肥胖男子一脸猥琐的笑容,一手牵着一条狗链,另一只手拿着一个摄像机,得意洋洋的走进了男厕所。

男子看上去四五十岁,头顶已经秃了,只剩下脑后勺还有几根稀稀落落的头发,笑的合不拢的嘴里看到的门牙缺了一颗,让他本来就难看的相貌显得愈发猥琐。

“莉莉酱,别害羞,厕所里没人,进来吧!”猥琐男扯了扯狗链,对外面说道。

“咦?这声音……是房东!”凛吃惊的也凑到门缝边,确认了猥琐男的身份:

“我和saber 租的廉价公寓的房东,这家伙整天喊着要涨房租,就他那破房子,亏他好意思把涨房租挂在嘴边。我估计他也知道自己的房子涨不起价格,说涨房租说了好多次,房租还是那个价……额……格?”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凛难以置信的差点叫出声来。

随着秃头房东手中狗链的牵扯,一个娇小的身影被狗链牵了进来。

那是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五左右的娇小少女,身上披着一件宽大的风衣,由于风衣是披在身上的,两个衣袖空荡荡的,让人禁不住担心风衣会从少女身上滑落下来。

少女的脖子上套着一个狗圈,秃头房东手中的狗链就拴在少女脖子的狗圈上。

被狗链牵进来的少女,这样的画面充满了色情感。

如果只是这样,在女仆咖啡厅当过“母狗”,被人操过屁眼喝过尿的凛也不会吃惊,她吃惊的是……被狗链牵进男厕所的少女一头黄金般璀璨的金发,额头一缕呆毛顽强的竖着,那张脸我和凛都不陌生,是saber !

这几个月,随着和凛越来越亲密,我和saber 也慢慢变成了朋友,对她的了解也从原本的游戏里片面的印象变得真实生动了许多。

圣杯战争结束后,Saber 借助圣杯的力量驻留现世,可是她的宝具和大部分英灵的力量却因为圣杯力量的不足而无法使用,单纯以身体素质来看,saber 现在的身体甚至还比不上我,毕竟我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正常人类的巅峰,而saber现在的身体只能算是普通人中比较优秀的程度。

当然,要比起实际战斗,身经百战的saber 可以轻松干掉十个我。

作为凛的从者,saber 和凛都住在那间破旧狭小的出租公寓里,凛一直在利用援交赚的钱还债,saber 虽然不赞成,但还是尊重了凛的选择,为了减轻凛的负担,saber 打了四五份短工,几乎独自承担起她和凛的房租和日常开销,让凛把援交赚的钱全都用来还债。

平时这个时间,saber 应该还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当收银员才对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打扮得如此色情的被她们公寓的房东用狗链牵进来?

“这里就是你的『窝』了哦,莉莉酱~ ”就在我一肚子疑惑的时候,秃头房东抖了抖狗链,猥琐的笑道:“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条母狗了哦~ ”

“我……知道了……”一头灿烂金发的saber 通红的小脸上一片决然的点了点头:“今晚我就是一条母……母狗,但是……你一定要遵守承诺!”

“嗨~ 嗨~ 我说话算话!”秃头房东笑嘻嘻的点了点头:“只要莉莉酱你今天乖乖的做我的母狗,我免除你们这个月的房租,而且我还会给你五万円作为你今晚当母狗的报酬呦~ ”

凛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抠进了我的肉里,眼中满是震惊:“难道……房东不是没涨房租,而是因为……saber 牺牲了自己的身子,让秃头房东淫辱???!!!”

秃头房东继续说道:“既然莉莉酱已经是一条母狗了,那么……嘿嘿嘿……母狗不是应该经常被牵出去遛狗吗?”

他走到saber 身边,一把将saber 身上披的衣服扯了下来。

在披着在风衣里面,saber 的双手绑在背后,身上一丝不挂。

不,或许不能称作一丝不挂,艳红的绳子在saber 身上绑出一个漂亮的龟甲缚,在红绳的衬托下,saber 雪白的乳房显得愈发翘挺。

两粒剥皮葡萄般粉嫩的乳头上拴着的两颗铃铛让saber的打扮更添了几分淫靡。

Saber 的双腿腿根绑着红色的皮革套环,两个衣夹夹住saber 的两片阴唇,衣夹末端拴着的绳子另一端系在皮革套环上,把saber 的阴唇牵扯得一左一右向两边分开,露出粉红阴唇中间濡湿的肉穴。

一条雪白的狗尾巴从saber 的屁股后面垂落下来,不用仔细看,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咖啡厅担任“母狗”的凛就知道那根狗尾巴一定是塞在saber 的屁眼里——屁眼里的狗尾巴几乎是凛这段时间的“标配”,她早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解开saber 绑在背后的双手,秃头房东抖了抖手里的狗链:“莉莉酱,母狗可是四脚着地哦,哪有两条腿站着的母狗!”

Saber 的俏脸通红,屈辱的抿着嘴,慢慢跪了下去,双手按在地面上。

“开始遛狗了哦莉莉酱~ ”秃头房东把saber 的风衣搭在厕所洗手台上,牵着狗链,向厕所外走去。

Saber 手足并用,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被秃头房东牵出了男厕所。

“跟上去!”我和凛对望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把凛从屁眼里拉出来的鹅蛋往兜里一塞,我背起凛推开厕所隔间的门,小心翼翼的尾随秃头房东和saber 跟了上去。

床主市仲夏的夜晚并不算闷热,公园里和煦的微风吹拂在身上,带来丝绸般的润滑和凉爽。

一阵清风吹过,saber 赤裸的身体禁不住泛起一层鸡皮疙瘩,跟在saber 身后的我清楚的看到被清风吹到身体的那一瞬间,saber 的屁眼猛的收缩了一下,连带着她屁眼里的狗尾巴也跟着摇了一下。

“他怎么可以这样……”凛趴在我耳边咬牙切齿:“这里离我们租的公寓不远,说不定公园里的流浪汉认得saber 啊……如果被人认出来,saber 以后就没脸见人了!”

我背着凛,不知道说什么好。

为了还债,凛选择了做援交少女,每个月有一半的时间被臭作和其他好色大叔带去开房,另一半的时间在咖啡厅打工,以一条母狗的身份被那些带着面具的“客人”玩弄,而作为凛的从者的saber 如今竟然也选择了一条和凛差不多的道路,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房租和金钱。

难道御主和从者之间有什么心灵感应吗,所以才会做出如此类似的牺牲。

可是就算如此,我又能做什么呢?

我还是个高中生,每个月只有爸爸发给我的很少的一点零花钱,这点钱甚至还不如桐乃当模特拍一张照片的报酬,就算我把零花钱全都送给凛,也不够凛还利息的,更何况要强的凛也绝对不会收下我的钱。

每次看到凛去援交……或者说是去……卖淫,我表面洒脱的背后,都恨不得拉住凛,不让她再这么糟蹋自己,可是除了卖淫,凛实在找不到更快的赚钱办法了,不想留下一个远坂家欠债不还的坏名声,要强的凛没有其他的选择,没办法帮助凛的我也只有眼睁睁看着凛去卖淫而无能为力。

现在,为了帮助凛,saber 也选择了出卖自己肉体的道路,当初没有阻止凛的我现在难道就能阻止saber 了吗?

我背着凛跟在saber 身后,默然无语。

凛也明白,这是saber 自己的选择,她有些脆弱的趴在我背上,不说话了。

我的手托在凛赤裸的屁股上,手心沾满了凛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黏糊糊的。

如果是平时,我早就想入非非了,可是现在不论是我还是凛,心里都没有丝毫淫靡的欲望。

“呦,小犬君,好久不见了。”秃头房东牵着saber 对路边长椅上的一个流浪汉打招呼道。

“咦,相原先生,这不是租了你家公寓的那个外国美少女吗?”流浪汉一眼就认出了saber ,毕竟saber 这样漂亮的外国女孩在这片贫民区格外让人印象深刻。

“嘿嘿,相原先生,你真厉害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都被你调教成了一条母狗……连光着屁股被你牵出来遛狗这种事都愿意做!”流浪汉呲着大黄牙对秃头房东比了个拇指。

“当年没破产的时候,我也曾经养过一条母狗,只不过我养的那条母狗质量和你的这条母狗差远了,还没你这条母狗一半漂亮!”流浪汉颇为怀念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