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调教与美人邀约(1 / 1)

阮舒姐……

林风紧紧扣住自己手掌,像是在祈祷,又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纠结了许久的心情忽然就垮塌下来。

他在哭泣中想到,阮舒姐与如此大的雄性器官性交的话,一定很舒服的吧……

这样一想,那仅存的一点男性自尊心彻底粉碎,他依靠着墙壁,如同烂泥般瘫软下去,强烈的失败感令他喘不过气来。

啪嗒。

迷糊中的林风手似乎碰到了什么东西。

他将手里物件拿到面前,无意识地将手指抵在物件的按钮上,轻轻按下。

一道白炽光芒掠过他的鬓发,穿过休息室玻璃,落入房间内的那位半赤裸男性脸上。

在这时林风才意识到,手里是“某人”拉下的手电筒。

也就在手电亮起的那一瞬间,休息室里发出了一声惊呼。

是朱俊力压抑着惶恐的低吼声:“保安……保安来了……”

阮舒在休息室里轻声安慰着对方:“保安过来不用这么害怕吧,我们是公司员工,留下来加班合情合理吧,不过……”

她话锋一转:“先把衣服穿好吧。”

房间内传来悉悉簌簌的穿衣声,大约过了五分钟,一位穿着臃肿外套,蒙着脸的男人,神色匆匆地跑出休息室,沿着走廊逃进步行楼梯间,消失在林风视野里。

朱俊力明明只要略低下头,就能看到门口瘫软的林风,可恐惧与心虚早已夺舍这男人的心魄,令其根本无暇他顾。

自认为窝囊到极致的林风捡起手电筒,默默站起身来,他站在休息室门口,思绪被茫然一把抓住,使他对自己,对阮舒感到非常陌生——就算找到证据证明朱俊力私自动用公司财产,那又怎么样呢,阮舒姐被他玷污了,用那根自己完全比不上的雄性生殖器玷污了,那种感觉,仿佛一条毒蛇从心头轻轻划过,带来无穷无尽的空虚与恐惧。

就在他患得患失之际,休息室大门开了。

在那里,有位眼角带着媚意的年轻女人微笑地看着他。

阮舒哼了一声:“就这样哭了?”

在她鄙夷的眼神里,林风默然走进休息室,在凳子落座,掏出兜里手机摆在桌子上:“东西在这里……阮舒姐……”

他紧皱眉头,欲言又止,但还是深深叹了口气,闭口不言,就如石佛般坐在凳子上。

林风的神态落入阮舒眼里,倒是后者心里起了些异样。

这家伙——她在心里盘算——难道是打着要与我交往的念头?

还是太年轻太愚蠢了,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切实际的妄想?

她站起身来,走到休息室的自动咖啡机旁,按下启动键。

“那么,给你做一杯特制咖啡提提神吧。”

阮舒忽然想起此时早已回家的宋泽,如果我对他这么做,估计……

他会躲我一辈子,再也不出现吧。

她背对着林风,从裤兜里取出一个打着结垂下来的长条物件。

这玩意毫无疑问是朱俊力刚用过的避孕套,之前阮舒埋怨对方过于粗鲁,怎么样都不肯再替他口交,朱俊力无奈之下,只得戴上避孕套,她就隔着套子再替精力旺盛的运动男孩吮吸了一顿。

面前的储精袋满满当当地蓄满了液体,里面乳白色的液体非常之多,若是出现在AV场景里,观众免不得怀疑里面是不是用淀粉与水做成的假货。

“那就倒入刚榨出来的『牛奶』哦。”阮舒用牙齿咬住避孕套,撕开一丝缝隙,将乳白色液体挤入咖啡不断混合搅拌:“这味道,肯定能征服心乱如麻的林风同学。”

做完这一切后,阮舒捧着两杯咖啡,在浑浑噩噩的林风面前站定。

她缓缓压低上半身,一边炫耀耸翘胸部,一边显露完美的柔韧度。

在林风看不见的角度,阮舒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容:“林风,你还记得曾经初恋的对象吗?”

初恋?

林风花了好几秒才从失落与困惑中回过神,转而又面对如此刁钻跳脱的问题。

他疑惑地摇摇头,短短一瞬又如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我有些忘记了。”他捧着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

唔……味道略微带点腥味。

咖啡过期了吗?他在心里思索着。

但阮舒在他旁边毫不介意地品茗咖啡,继续问道:“是大学的同学?”

林风苦涩地喝了一口咖啡,摇摇头,虽然味道令人反胃,却不及他心中泛出的酸涩。

“高中的学妹?”

高中?他在心里想,自己除了读书一无是处,偶尔能因为教人题目,亲近那些容貌秀丽的女生都会兴奋地睡不着觉,初恋……

“初中的学姐?”

初中?

想到初中时期,那些女生逐渐隆起的胸部,慢慢圆润的臀部,林风心里一阵悸动,他仿佛回到了曾经的青涩时代,那时候,女生并没有过多嫌弃他,也没有因为他的身高而露出鄙夷之色……

他默不作声,再次喝了一口咖啡,却意外地觉得味道不错。

正在林风陷入回忆时,忽然一股温热的,如熟透蜜桃般的气息袭击了他的鼻腔,阮舒那酡红的,比染了胭脂还要艳丽的脸颊,凑到他的耳边,她咬着他耳朵,幽幽吐息:“那份曾经的感情实现了吗?”

那一瞬间,林风只感觉一股火热之气自小腹窜出,游遍四肢五骸,他又想起刚才朱俊力用生殖器不断抽打阮舒乳房的场景,在这样刺激之下,他那胯下的肉棒一下子硬挺起来。

“我看,你应该是连告白的机会都没有吧?”

告白……这个词汇带着阮舒湿润的呼吸不断刺激着林风的心神,令他下体愈发坚挺的同时,心里酸胀却又郁闷。

“『初恋』这种东西,对你来说,绝不可能实现的吧。”

“有人觉得拥抱算是实现了。”

她的声音将林风大脑搅得一塌糊涂:“有人觉得接吻就算实现了。”

“有人觉得做爱就算实现了。”

“而你,林风,你的初恋,实现了吗?”

我……就连初恋的机会都没有,唯一能够接触的……就是奚玢带着怜悯鄙夷的神情,用脚替自己踩了几下,后面……就是阮舒姐……。

这句话直刺心灵,虽然没用侮辱性语言来伤害林风身为男性的自尊,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比他想象中的更能触动他的心灵深处。

“嗯?”阮舒轻咬红唇,清纯却又带着一丝妩媚的脸颊露出些许疑惑:“怎么了?”

林风的表情僵硬起来。

他可不敢告诉阮舒姐,两人在谈心交流时,自己却莫名其妙起了性欲,以至于只能夹紧双腿,汗流浃背,不敢多言。

“莫非是……”

话音刚落,阮舒眼神一转,嘴角勾出一丝笑意,却在他面前蹲下了身子。

她望着林风鼓起的西装裤,露出犹如虐待狂般的表情:“勃起了吧?”

“没……没有啊!”林风惊惶地摆摆手:“我没有勃起,是你看错了吧!”

可恶,可恶,他在心里怒嚎,这下阮舒姐更加看不起我了吧!

明明难得能和她相处谈心,却不知廉耻地在她面前硬起来了。

我真是个混蛋啊!!!

但以他视角看去,阮舒此时右手搭在桌上,纤薄柳腰微弯,如熟透蜜桃的臀部丰腴地绷紧包臀裙,穿着黑丝的双腿蹲在地上,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这女人的身体成熟的恰到好处,却又带着少女的清纯,绝对是上帝煞费苦心的杰作。

“今天是想好好和你聊聊我们的关系,才叫你进来的。”阮舒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错,没错,我就是想要和阮舒姐好好谈心的,我真的想问问她对我的看法,我们之间……

林风此时的心情纠结万分,他身体期待与阮舒发生些什么,但内心却更想在发生之前,确定两人之间的关系。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呢……”阮舒小手握拳放在嘴边,身体微微摇晃,诧异地说道:“明明我今天什么都没做啊。”

“抱,抱歉,对,对不起!”

坐在凳子上的林风,猛地扭过身体,侧身对着阮舒,拼命解释着:“阮舒姐你实在是太性感了,但,但我保证,我不是朱俊力那种禽兽,我真没那种打算的!”

“那么快点让它变小吧!”阮舒淡淡地说道:“不然我们今天的谈话就到此为止了。”

林风应了一声,他双手握拳,放在大腿两侧,闭上眼睛安慰着自己:“冷静下来,冷静下来,赶紧冷静下来,我要和阮舒姐好好聊聊!”

此时此刻,他在脑海里回忆了从小到大各种令自己伤心的过往。

可就在这时,他忽然听到小腹处传来一声略带调侃的声音:“到底能不能控制住它呢?”

林风大吃一惊,猛地睁开眼。

只见阮舒半蹲着身子,托着下巴,煞有介事地盯着他胯下鼓起的小包。

她的脸颊离他下体越来越近。

林风的心跳发了狂般开始加速。

“哎???”阮舒抬起眼望着他:“怎么感觉越变越鼓了呢?”

虽然身处低位,但她的眼神却仿佛在看一只蚂蚁,高傲而轻蔑:“林风,你是想回去了对吧?”

“对,对不起,对不起!!!”林风惶恐而无措地道着歉:“别赶我走,我还想聊聊的!”

“那就,继续刚才的话题吧。”阮舒蹲着,斜刺里剜了他一眼。

林风只感觉被这一眼剜去了灵魂。

“虽然说这么讲有点伤人,但愿意和你这么可怜又卑贱的男人交往的女孩子——阮舒轻笑着——应该很少吧?”

他只能以喉咙的库库声来回答这句赤裸裸的羞辱。

“林风你每天只能可怜兮兮地自慰,而像朱俊力,贺焱之类的男性却每天能和不同的女人做爱,其中甚至还包括了你的初恋,不是吗?”

林风沉默了,他的拳头紧紧捏在越来越坚挺的胯下两侧。

“你想想看,为什么我如此讨厌朱俊力,还能和他亲热呢,那是因为他是一位更加帅气,更加优秀的男性呢……在优秀的雄性与劣等雄性面前,女人到底该选谁,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我……”林风忍不住避开阮舒灼灼目光:“朱俊力他们都是人渣,奚玢也好,阮舒姐你也罢,他们都只是想要睡你们……”

“呵呵……”阮舒嗤笑道:”你的反应就和我想象中一样,被我明确指出后感到害羞了,不是吗?”

这句话直直击中林风的内心深处,阮舒毫不掩饰地嘲笑着他,并且那小恶魔般的表情,令他在惊讶之余,浑身颤抖不已。

如此刺激的语言挑逗之下,林风只感觉胯下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了。

他默默地闭上眼,竭力抵抗着这股又酸又涩,却令其内心颤动不已的感受。

直至他忽然感觉下体鼓起出传来一丝异样。

只见阮舒伸出食指,隔着薄薄的西装裤,轻轻搭在他的龟头之上:“真是个可怜的男人。”她用手指轻柔地在鼓包上画着圈:“就这么说几句话,前列腺液就从龟头流出来了。”

面对阮舒轻蔑的语气,林风一时语塞,但他更多的是将注意力集中在阮舒那纤长的手指上,她每画一圈,林风就微微张开嘴巴,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酸爽触感令其欲罢不能。

“很遗憾地告诉你,就算林风你家缠万贯,我也不可能喜欢你的哦”

“我……我……呜呜呜……”林风失控地颤抖着。

“那些男人是优秀雄性,而你是劣等生物,无论你怎么改变外部条件,但你的鸡巴这么小是绝对无法改变的事实呢。”

“我……那样……”

那一瞬间,林风只感觉全身力气都消失了,他战战兢兢地低着头。

“所以呢,你要感恩哦,感恩像我这样的女孩,还愿意替你撸管呢~ ……”

话音刚落,阮舒右手猛地攥紧他的龟头,用力一掐,那温热的小手顺势将龟头裹住,隔着裤子如肉套般罩住龟头,不停旋转。

肉体与精神均到达极限的林风,在阮舒略微捋撸下,失控般地彻底爆发。

他浑身一抖,从凳子上摔落下来,包皮被精液挤开,在内裤射出噗噗闷响,可惜,那些原本应该落入女人体内的精液,没有射到子宫之内,而是悲惨的裹在他裤子里面……

毫无疑问,这时林风迄今为止最为绝望,最为痛苦,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射精,他难以置信的是,自己胸口如此疼痛,就如同有人用烧红的洛铁在搅拌一样,但他的肉棒却违背了自己的意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射精以后过了许久,林风内心忽然充斥着强烈的虚无感,他感受着湿漉漉的裤裆,良久回不了神。

直至坐在地砖上的他,耳边传来阮舒小恶魔般的声音:“你看,这样射的多舒服……就算是做爱,也没有这么爽吧?”

“那……那个……对不起……”林风无地自容地垂着头。

阮舒俯身到他耳畔,咬耳朵般轻笑道:“我现在允许你,平时自慰的时候,可以想着我哦,甚至可以想象我和别的男人做爱呢……”

在那瞬间,林风脑海里忽然勾勒出一个画面,肌肤细腻滑嫩的阮舒趴在床上,高高翘起丰盈的屁股,一位模糊的男人扶着她纤细的腰肢,挺起狰狞粗壮的肉棒,对准那还未见到真面目的粉嫩膣口狠狠刺了进去。

啪!男人小腹撞上雪臀的瞬间,发出一声轻响。

想象着如此场景,林风心里一阵难以言喻的激动,几乎是瞬间,他射精之后的软瘫肉棒连连跳动,竟然再次硬挺起来。

阮舒在他身边坐下,右手轻轻揉捏着他的裆部,那被精液射得满是腥臭味的裤子,发出咕叽咕叽的黏稠声:“真是令人头疼的劣等生物,就讲了这么一句,又兴奋地硬起来了。”

男人射精之后的贤者时间,转瞬即逝。

林风肉棒兴奋得像是要爆炸式的,喉咙里不断发出荷荷声响。

在他面前,那双优美白净的纤手,正又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捏着自己肮脏的裤子,这种视觉感触再加上鼻子传来的芬芳女人体香,更是令他激动地颤抖不已。

回想起一个多月前,阮舒姐在杂物间门外,也是替自己捋撸阳具,而那时他还沉浸于奚玢的背叛之中,没有好好感受,只是由着本能僵在原地,令身边的美人上下翻动,而这次,他一定要把自己缺失的补回来。

阮舒姐说得对,她不是我能拥有的女人,但今天……今天,我一定要好好享受……阮舒姐浑身上下,我一定要好好感受一番,她饱满得胸脯,我要好好揉一揉,她纤细的腰肢,我要轻轻抓一抓,她圆润的臀部,我要使劲捏一捏,包括她穿着丝袜的长腿,我也要摸一摸,一点都不能漏下!

怀着如此念头的林风,带着期冀的目光看向阮舒。

但后者斜眼睥睨着惶急的他,仿佛在看一个小丑:“有趣,还想要射精吗?”

林风羞愧地点点头。

“果然,你喜欢受虐对吗?”

林风脸色苍白,却下意识地摇头反驳:“我……我只是在阮舒姐你面前……”

但阮舒却毫不顾忌地打断了他:“想和我做爱吗?”

林风愣了一秒。

“想,想,我做梦都想!”他狂热地看向阮舒,言语之间的蓬勃欲望呼之欲出:“阮舒姐,如果……如果能和你做爱的话,我就算死也值了!!!”

“幼稚的家伙。”阮舒轻蔑地哼了一声,在他耳边呢呐道:“那就好好的求我,要跪下来求我。”

那一瞬间,林风捏紧了拳头。

他脑海里回荡着阮舒如恶魔般的话语:做爱,跪下来,做爱,跪下来……

仅存的男性尊严警告他,绝对不能下跪,但阮舒那双软嫩小手却始终放在他胀痛地快要爆炸的裤裆处,不停揉捏着。

肉体快感与心灵痛楚交织成一块,冲击力之大,差点让他当场昏厥。

理智与欲望不停交战,林风心态几欲迸裂,他刚想说些什么,阮舒却又在他耳边细细说道:“看来,你不想和我做爱。”

下一秒,林风惊骇地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转过身,在阮舒面前扑腾跪下,脑袋重重砸在地砖,在夜晚的公司休息室发出清脆的回荡声:“求,求求你了,阮舒姐!!”

在阮舒怜悯和蔑视的目光下,他的自尊心彻底粉碎,仅存的一点男性尊严都被其亲手抛弃。

但林风又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他在心里想到,只要下跪就能和阮舒姐做爱……其实……其实不算什么屈辱,真的,如果能像上次在消防门前那样,捏着阮舒姐的屁股,将生殖器插进她两腿之间,那湿漉漉的缝隙,这一点都不亏。

可惜的是,他仅存的侥幸再次被撕了个粉碎。

阮舒的高跟鞋放在他压在地砖的脑袋上,用力踩下。

“欸,那我要不要答应呢?”她苦恼的声音在林风上方空气回荡着:“毕竟,你好像不是很愿意呢~ ”

“求,求你了!”心情如过山车般起伏不定的林风,似乎连支撑膝盖跪着的力气都用尽了,无力地滑到在一旁:“阮舒姐,求你了!!”

“真是个可怜的家伙。”阮舒不怀好意地笑声再次响起:“那么,我们做个游戏吧。”

“游戏?”林风心里一紧,他心里回想起在杂物间外面,那场另类的男性竞争游戏。

阮舒掏出手机,放在了林风面前,后者定睛一看,上面是个定时器,时间为三分钟。

“只要能够在我的挑逗下坚持三分钟。”阮舒走到跪坐着的林风背后,发出如恶魔般的蛊惑之音:“那我就答应和你做爱。”

“现在——开始了哦……”

下一瞬间,林风忽然感觉后背传来一阵柔软感触。

那是……他几乎要尖叫出声……那是阮舒姐软绵绵的乳房,她的乳房贴着我后背,紧紧地贴着,并且他从背后的绵软触感里察觉到,阮舒姐现在根本没有穿胸罩,隔着薄薄的衬衣就靠了过来。

“阮舒姐……阮舒姐……”

林风在未知中激动而紧张地颤抖着,他完全不知道阮舒要如何挑逗他,只是一想到能再次与阮舒亲热,眼眶里不由蓄满了泪水。

他正待说些什么,就感觉一左一右咯吱窝处,两条滑腻的手臂如蛇儿一般窜入,按在了他不是很结实的胸膛上。

两只小手同时隔着衬衫,在他早已凸起的乳头上,轻轻点了点,与此同时,阮舒凑上前,张开红润小嘴,含住他右侧的耳垂,细细一磨。

鼻子闻着女人芬芳甜腻的诱人香味,背后传来乳房的绵软触感,耳朵打来她嘴唇的温热气息,林风如触电般颤抖起来,他不敢相信阮舒姐竟然能伸出舌头舔自己耳朵,并且还沿着耳廓转着圈,各种各样的冲击并做一块,令他发狂般地想要站起身,想要按住背后的女人,将其狠狠地压在身下。

可也就在这时,林风察觉到下身忽然一凉,裤子竟然被阮舒褪了下来,看着被精液射得满是粘稠腥臭痕迹的内裤,他心里涌出一丝愧意,乖乖地坐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

紧接着,阮舒两条黑丝美腿如蜘蛛般,沿着林风腰际线,绕制他身前,在他粘满精液的肉棒上方交扣。

阮舒脚趾圆润纤巧,如同完美莹润的玉石,那椭圆形的足根,露出些许诱人的黛粉光泽,曾经被奚玢用小脚丫服侍过的林风,在这时看得目不转睛,心脏剧烈跳动着。

“我要动了哦,”阮舒一边舔着耳垂,一边往他耳朵里吹气:“做好心里准备了吗?”

下一秒,心肝儿还在发颤的林风,忽然见到那如花儿般盛开的脚趾,灵活地分开,从左右两处合拢夹住了他的龟头,然后就这样用精液当做润滑,上下套弄起来。

那白嫩脚掌灵活勾弄间,泛着白沫的龟头进进出出,仿佛合拢的脚掌成了一个肉穴,不停吞吐着他的阳具,如此强烈的视觉效果,加之阮舒食指点在他胸前乳头,不断搓弄的快感,刺激得他整个后背反弓着,不停呼唤着背后女人名字:“阮……阮舒姐……好舒服……这样好舒服啊……”

“是哪里舒服呢?”阮舒疑惑地问道:“是乳头感觉舒服吗?”

“是……是的……”林风老实答道:“我下面……下面也好舒服……”

“呵呵……”阮舒双脚相对,互相一抵,交扣在一起,压缩着空间:“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了?肯定比自己撸管强多了吧?”

“完……完全不一样。”林风面色涨红地看着自己肉棒在合拢的足穴里进进出出,畅快得大叫一声:“阮舒姐的脚,特别特别的软,就像没有骨头一样,比起我自己用手,要舒服好几倍……不!!!好几十倍!!!”

“果然……是喜欢被脚踩的变态呢。”阮舒细细地舔着他的耳垂,嗤笑道:“真应该拿面镜子,让你看看自己的没出息样!”

此时胸前传来的酥麻的异样快感,脚掌捋撸的压迫爽感,与耳朵旁不断传来的讥笑声,林风只感觉体内如火山爆发一般,全身上下所有积蓄的快感一股脑儿往尾椎骨冲去,他夹紧双腿,整个下半身离开地面,往半空突刺,几乎是瞬间,他就忍受不住想要射出精液来!

但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泼了过来:“早泄男,你看看过了多久?”

林风那舒爽快感为之一顿,他望着身侧的手机,震惊地发现,他难以自持的足交体验,仅仅过去了三十秒,自己就要败下阵来。

他心里矛盾至极,又想痛痛快快地在此刻射精,又想按耐住欲望,能在之后的时间里,真正的和阮舒做爱——捏住身后女人的乳房,狠狠地刺入她的体内。

也就是同一时刻,林风发现快感的停顿并不是他忍住了,而是阮舒松开了双脚——她百无聊赖地掏出林风偷拍资料的手机,在后者面前旁若无人地看了起来。

“今年的合同,”阮舒自顾自地说着,徒留林风在面前急剧喘着粗气:“有点多嘛……”

哈啊……哈啊……哈啊……

林风从手机里看到了朱俊力鬼鬼祟祟的身影,那一刻他又想起了运动男孩在阮舒身上肆意泄欲的疯狂场景,强烈的嫉妒与失落感重新包围了他,肉棒硬的像是要裂成两半,他在心里不断喊着,继续,快继续啊。

但阮舒却在他耳边善解人意地说道:“啊,三十秒都没到,实在是太可怜了,我原本可是很期待和你做爱的呢,毕竟我从来都没有试过这么短的鸡巴,我想你这么硬,多多少少能给我些快感的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屈辱感,羞耻心以及强烈的期待让林风发狂了,这是他绝对无法控制的抖M本能。

为了控制自己,他咬紧后槽牙,夹紧双腿,可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抓住面前的黑丝美腿,往自己胯下合拢:“求,求你了,阮舒姐,别停下来!!!这实在是太舒服了!!!”

下一秒,阮舒嬉笑着放下手机,食指重新点在他的胸前,那珠玉般的大脚趾微微分开,夹住林风跳动不已的肉棒上下捋撸起来。

“好可惜呢,我不能和你做爱了呢……”她舔着林风耳垂讥笑道:“不过比起做爱,你更喜欢用脚吧,因为你是个受虐狂对吗?”

突忽如其来的快感再次让林风弓起身子,他整个人如软泥般倒向身后的女人,倒在她的怀里,由着她刺激着乳头,龟头,以及他不堪重负的内心:“是……是的,我是受虐狂……我要射了,射了……”

“哎,真是可惜。”阮舒隔着衬衣将他乳头提起:“现在我要施加一个咒语哦。”

她在男人最脆弱的时刻,将自己的话深深地刻印在他灵魂深处:“从今以后,只要我抬起脚,你就得乖乖跪下来,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哦……”

“为……为什么……”林风在欲望爆发之前,苦苦挣扎着:“我……我不是你的奴隶啊……”

“因为……”阮舒说出了他这一辈子都不能忘却的话:“因为,我最喜欢你这样的受虐狂啊……”

那一刻,阮舒用脚趾紧紧跩紧了他的龟头,无法言喻的肉体爽感与精神满足,几乎令林风魂魄升天。

最后,阮舒给了他最为致命的一击:“那咖啡里面,慢慢的都是朱俊力的精液哦,那可是比你在生殖能力方面有天差地别的液体呢!”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林风全身弹跳起来,他艰难地转过头,借着眼睛余光看到阮舒脸上虐待狂般的笑容。

又甜又痛的酸涩感如闪电般击穿了他的全身。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浓稠精液从阮舒脚趾夹住的龟头马眼处激射而出,像是喷泉一般势不可挡地射向天花板。

这绝对是他最为痛苦,又最为舒爽的一次射精,耗时足足二十秒,他在绝望中看了眼手机的倒计时,还剩……

一分钟。

阮舒将瘫软如泥的林风丢在休息室,整理起自己衣物,临走之前又望了他一眼。

完完全全上头了啊,这家伙——她心里想到——这应该是没救了。

接下来,该处理手中的文件了吧。

回去和宋泽商量一番吧,要他过去找下顾音如那婊子,那家伙肯定能看出些问题。

明天正好周末,大家都很有空,她微微勾起嘴角,甜甜地笑了起来。

-----

宋泽缩在被子里,不知为何,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他往左侧睡,眼泪往左侧流,流到左侧耳洞,湿湿的,往右侧睡,眼泪顺着脸颊流到耳洞里,冰冰的,辗转朝天,眼泪各自往两边流,流到两边耳洞,仿佛与他作对似的。

这个阮舒没回来的晚上,他寂寞地像是独自嚼了五百颗杨梅,全身发酸,发软,酸的连睡觉的力气都没有了。

在起身以后,想着今天是周五,他起床给自己冲了杯咖啡,大口大口灌下去,浑噩的精神为之一震。

就在这时,手机忽然传来震动,他欣喜地掏出一看,却失望的发现:竟然是之前那个陌生号码,里面写了个离家不远的地址,是个咖啡店。

“我有事找你,好好谈谈。”

宋泽心里升起一股寒意,那人像是知道自己家到底在哪,他/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深更半夜会来找自己见面?

自己不过是公司小小的部门副经理,到底有什么资格能让对方兴师动众地监控生活?

宋泽暗自鼓劲:我行得正,坐得直,从来没做过亏心事,怎么也不怕他/ 她!

在强烈的不安与好奇心怂恿下,他如约来到了小区旁边的咖啡厅。

走到门口宋泽又有些心虚,毕竟他知道些阮舒的计划,如果对方是来打探阮舒消息的,然后用阮舒威胁他,该怎么办?

他立刻打退堂鼓,想要转身回家,可一转身又想,阮舒与他并未做什么违法之事,对面又是选了咖啡厅这种优雅僻静却又在闹市的地方,总不可能进门就见到几位壮汉将他打到在地吧?

说实话,在体能与打架方面,他有足够的信心面对两三个壮年男子。

于是,他又状了胆子,走了进去。

“叮咚”一声玻璃门自动弹开,吧台内的服务员冲他点头微笑,说欢迎光临。

咖啡机在耳边轰鸣,带着巧克力的脆甜与酸味的蓝山咖啡正不断从咖啡机里碾磨出来。

宋泽走在这种浓醇的香味里,紧张的身体不由得松弛下来,或许咖啡因能让他回忆起工作时的感觉,也能令他不在惴惴不安。

宋泽在向前台说出卡座位置后,那小伙子诧异地望了他一眼,他从小伙子眼里读出了很多情绪,艳羡,嫉妒,还有不忿。

似乎他来赴约,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到底是谁?

咖啡厅里男人们交头接耳,却都将目光躲躲闪闪的缠绕在靠窗的一处位置,仿佛那边有着一番千年奇景,若把那些热辣目光比作强盗海贼,那此刻卡座想必是载满绚丽隗宝的奇妙幻境,吸引着四面八方寻宝来的众人。

宋泽内心忐忑不安更兼怦怦直跳,他稍微有点眩晕,晃悠悠地走向目光汇聚之处。

那边坐着一个女人。

勿须用少女形容,因为许多少女早已是装腔作势的早熟女人,勿须用女孩形容,因为许多女孩早早凋零化身平凡。

女人未擦口红,未施粉黛,端端正正坐在那儿,就可以用来形容优雅。

她的衣服没什么引人注目之处,法式黑色收腰连衣裙,半遮掩着那白皙透亮娇躯,她的发型亦没任何哗众取宠之处,发丝柔软微卷微黄,半透露着明眸亮齿脸蛋。

这模样令宋泽明白,这女人的魅力并非是衣物,饰品堆砌,这些附加只是添头,吸引众人目光的是对方这个人:骄傲,神秘,温柔动人。

女人黑色裙摆整齐地被丰腴腿肉压住,想必入坐之前,用手稍稍拢了裙子,这必是个优雅动作。

她挺胸收腹满脸微笑,双手自然搭握在腹部,微微侧着头,望见走向自己的宋泽后,眼睛闪出光芒,站起身来颔首,表现得温文有礼。

两人坐下来,各自打量对方。

宋泽回过神来,这就是曾经来公司寻过麻烦,与各个美女逐一交谈,期冀找出勾引自己男人文承宇的——颜依菲。

他再次打量对方容貌,禁不住感叹,就连颜依菲如此美丽温柔的美人,文承宇都会相看生厌,一直在公司里染指其他女人,这真的是天理难容。

难道真有审美疲劳这回事,听阮舒说,文承宇和颜依菲是青梅竹马,如此无可挑剔的美人,或许十几年看下来,早就见怪不怪了吧——他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但见到颜依菲上下观察着自己神态,宋泽却忽然产生一种自卑感,自卑地想要立刻起身,自卑地想要将自己重新塞回母亲肚子里。

或许要庆幸,妻子阮舒拥有与颜依菲风格迥异,却不相上下的一张脸,如若不然,普通男人很容易在女人审视与好奇目光中败下阵来,战战兢兢不知所云。

过了许久后,颜依菲温和地冲他笑了笑,宋泽终于松了口气——他几乎不敢在对方面前大声喘气,以免唐突佳人。

美人开口了,她语气很认真:“我听说,承宇上次派人烧了你家房子,我想替他道个歉。”

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这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女人。

宋泽心里忽然升起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