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酒店(1 / 1)

妻子已经被带去整整一天了,期间我也曾按耐不住,好几次尝试着发消息询问亮逼陈他在干什么,但并没有得到回复,仿佛突然间就把我给遗忘了。

而被他带走的妻子就更不可能跟我有任何的联系,或许直到她回来前连手机都没机会碰到吧,亦如妻子之前去S那里接受调教一样,妻子所有的电话又都转接到我的手机上。

只是昨天晚上,亮逼陈突然给我发来一段充满着混不吝气息的语音,大致意思是让我放心,妻子在他们几个大老爷们的陪同下非常的安全与充实,明天晚上他就会把妻子还给我。

在此期间他打算带着妻子在这个小乡镇尽情的亮逼,当着父老乡亲的面,用力的把逼敞开,让他们好好评价评价这城里来的骚逼。

他说他白天拍了蛮多的视频,只是暂时先不发给我,因为明天还会有拍更多,准备一下子让我看个过瘾。

从我的理解来说,亮逼陈他发来消息即是对于表明自己计划好了该怎么玩弄我的妻子,也隐晦的表明他不希望我来破坏他的计划,所以采用这样一种先斩后奏的形式。

我想他可能不太了解我与妻子的相处关系,因为如果这一切都是妻子做出的决定,那我便绝对不会去做任何阻拦,即使我并不赞同。

只是会在事后提起,希望下一次不要发生,而不是在她已做的决定中去做任何的阻拦。

忙碌了一天,应付完工作上的所有事情,我百无聊赖的躺在酒店床上,低头看了眼手机,已经到了晚饭时间,却依然没有妻子的消息。

山区的傍晚并不炎热,反而很是凉爽,但我的内心却始终有一丝烦躁,看着窗外即将落入群山之中的太阳,突然间觉得这一次的出差似乎比以往都更加的孤独与寂寞。

又一次的,我伸手从即将空掉的烟盒中拿起一根香烟,在点火时,想起妻子她一向不喜欢房间里面有烟味,每次我在屋内抽烟后她都要埋怨两句并默默打开窗户透气许久以示抗议,亮逼陈说妻子今晚回来,她也许会很累,也许会被玩弄的不堪入目,但无论怎样,迎接妻子的都应该是一间没有烟味房间,就像平日里干净整洁的家一样,静静地等待着妻子从她疯狂的淫欲世界中醒来。

于是我将半燃的烟头掐灭,还是决定去楼梯口抽吧。

刚关上房门,看到走廊中有一对小情侣模样的游客,女生小鸟依人般的挽着男孩的衣袖,而男生也甩帅似的把一只手插进裤兜,俩人就这样你侬我侬的走在我前面。

女生像一只叽叽喳喳的百灵鸟,兴奋地跟男生描述着内心的喜悦,反复提到白天在望阴山山顶栏杆处留下的,见证俩人爱情的天长地久锁。

望阴山是当地的旅游景点,白天与客户聊天时还建议我去爬一爬看一看,说山顶平台处风景很是迷人,很多来旅游的夫妻情侣还会根据当地传统,在山顶留下一把象征爱情的铁锁。

心猿意马的我并没有想要爬山的想法,只是没来由的忽然想到,亮逼陈会不会带着赤身裸体地妻子去爬望阴山,但随即便打消了这个想法,因为就算大胆张狂如亮逼陈,这种行为也太过于疯狂与荒谬。

刚走到电梯口,便好巧不巧的碰到亮逼陈一行人迎面走来,我尴尬的打了声招呼,却只看到了亮逼陈和司机,典型的爆发户模样的胖子。

亮逼陈看到是我后,挥手示意后便转身向身后的胖子介绍,那个胖子有种自来熟的霸道,听完亮逼陈的介绍后伸出手跟我一握,客套的笑着说道:“你就是她老公,X哥吧。住的还习惯吗?”他所谓那个她应该指的就是我妻子吧,我又不能否认,只能说嗯,随即便疑惑的问了亮逼陈一句:“我……她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吗?”亮逼陈向我身后指了指,并扭头向胖子询问道“是不是也应该让X哥看看了?两天不见是该想了”胖子一脸坏笑的嗯了一声。

我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看着两人不怀好意的笑容,语气略有些烦躁的又问亮逼陈一句,在哪儿呢。

亮逼陈笑嘻嘻的手往后一指说她就在我们后面呢。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原来两个服务员正抬着一个方方正正的笼子,笼子表面盖着一块厚厚的红布。

我一下子明白了,妻子应该就在这个笼子里面,出去这两天没有带任何衣服的她应该还是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

很荒唐的,我没有去想妻子被关在笼子里,被人抬着到处走这种行为是否太过分,可能是因为之前的S经常把妻子关在笼子里,连我对此都有些习以为常,反倒是有些庆幸于有这块遮羞布保全了妻子的安全,亮逼陈他们还是知道收敛的。

看到两个服务员气喘吁吁的把笼子抬到酒店小推车上,亮逼陈笑着说辛苦两位了,而两个服务员摆手说不辛苦,我始终不愿意跟亮逼陈有太多的交集,也不愿笼里的妻子听到我的声音后令她感到难堪,准备借口先行离开,亮逼陈不紧不慢的走到笼子前,说,要不看看。

当我终于意识到亮逼陈所说的看看是什么意思,身体还没来的及做出阻止他的指令,亮逼陈就这样随手一拽把布给扯了下来。

映入我眼帘的是一幅怎样的画面?

一个专门用来装大型犬的黑铁笼子,笼子上却挂满了令人脸红的性玩具,各种型号的假阳具、震动棒、皮鞭、跳蛋及SM道具,表面隐约可见被使用过后淫水干涸的痕迹。

妻子在笼子里果然一丝不挂,只是她以为仍然有布在遮拦着,正享受那种人前若隐若无暴露的快乐,妻子她正满脸发红,闭着眼睛紧咬着嘴唇,一只手正揉捏着自己的乳头,而一只手正在两腿间,慢慢的掏弄。

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年龄小的服务员瞬间一声卧槽,可能这样刺激的画面让他们无比的惊讶,他们根本没想到,一路抬过来的笼子里面居然有这么一个充满淫欲的女人。

我也一下子愣在原地,似乎不愿意相信眼前正在发生的事实,亮逼陈居然在酒店人来人往的走廊,还有服务员在旁边,就这样把妻子赤裸裸的自慰状态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那一瞬间,我本能的想把布捡起来盖在笼子上,却又害怕这样的行为会让服务员知道我与妻子的关系,一瞬间的胆怯让我没有做出行动,就这样愣在原地。

亮逼陈拍了拍狗笼,说贱狗,别抠了快给大家打个招呼。

刚扯掉布的那个时候妻子属于一种闭着眼睛自我陶醉的状态,她当时并没有发现所有的人在看她。

突如其来的亮光让她迷茫的睁开眼,妻子脸色潮红,身体还不停地处在快高潮的边缘。

当被扯掉布的时候,妻子看到身边人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缩成一团,急忙用手捂着脸,脑袋深深的埋在她的头发里面,但是一只手还是夹在两腿间,可能突如其来的人前暴露自己,让她瞬间达到高潮的边缘,全身抽搐,手虽然被两条腿夹紧又不自然的用力扣弄自己,全身发抖,变态的快要达到高潮。

眼看的妻子全身颤抖,即将达到高潮。

亮逼陈直接拎起,原来就绑在狗笼上方的狗链,猛的拽了一下妻子,骂了一句:“要不要脸,这么多人看着还发骚,给老子趴好。”那一瞬间妻子已经做好了,在陌生人面前形同猪狗,直接丢脸的准备,但却硬生生被人阻止,那种感觉让我觉得妻子已经放下作为一个女人所有的尊严只为求得身体的满足,却被人硬生生的踩下刹车,等待主人下一次命令,她只是他的玩具并没有控制身体快乐的任何权利。

妻子低头趴下,全身发红,双腿还不由自主的一小下夹紧,因为趴下的缘故骚逼直接敞开的在所有人面前,两片已经发肿的阴唇湿润油亮。

亮逼陈顺手拿起狗笼顶上放着的一个假阳具,隔着狗笼蹭了几下妻子已经涨到泛红的骚逼笑骂到:“瞒着老公过来发骚,骚了一天还没骚够啊,狗一样大庭广众也发骚啊?处都是你的逼水,你也不怕骚到脱水啊。妈的骚逼胀成这样啊,要不要脸啊”妻子被这样的羞辱羞的无地自容,敏感变态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扭动套弄插进来的玩具。

而亮逼陈仿佛看出我的顾虑,说:“哥,你是去吃饭的吧。我准备带着这骚货去房间里好好玩玩。”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让我离开,而我也不想继续面对这样尴尬的场面,于是就假装平静地说了一句:“行,我去吃饭,你们接着玩把。”随后快步往楼梯口走去,穿过不长的走廊,旁边路人们皆目瞪口呆的看着这样一幅不正常的画面,远远听到亮逼陈跟两个服务员:“别看了,继续推着走啊,还有贱货,别光顾着低头,把屁股扒开,人家一路抬你过来累不累?敞开逼发个骚慰问慰问两位大哥。”我忍不住扭头,默默地看着他们一行不紧不慢的走进房间,才掏出烟继续往楼梯口走去,准备抽几根烟以恢复自己刚才狂乱的心跳。

其实时间没过多久,大概我就抽了一根烟的功夫,只是在我的世界里,几乎好久,不过刚刚某一个细节,不断的在我脑中闪回,才让我的纷乱的心并没有当时崩溃,或许说促使我没有去那个房间把妻子带出来停止这慌乱的一切的原因,就是这一个细节。

我清晰的记得,当妻子把脸埋下去,不敢抬头的尖叫颤抖的时候,她的手并没有离开她的骚逼,反而是显得更加慌乱并带习惯性的扣弄,下体的水声清晰可见。

我能感觉到妻子虽然是被惊吓到了,但她也是处于亢奋状态,思绪回转让我不禁想起妻子所经历的第一次露出调教。

那一次妻子与S的接触并没有多久,我们一起去湖州古镇的某一个酒店,酒店后面有一个消防通道。

妻子在S的要求下被塞了肛塞,栓着铁链绑在消防通道旁边,本以为是个安全的消防通道,谁知那个时候刚好有一个工作人员从那个消防通道过来,当时我们三个人躲闪不及,只能我和S用身体,尽量把妻子挡在后面,紧贴的身体明显感觉到妻子不停的颤抖,而她整个人仿佛处在一种恍惚的状态。

当那个工作人员狐疑的盯着我们三人,从我们前面走过以后,妻子全身瘫软的蹲在地上,但是下体却不停的一股股喷出粘稠的淫液,S把妻子带回房间以后,那一瞬间的妻子是属于那种亢奋的不停的索取的状态。

后来S好多次跟我说,妻子的兴奋点好像在暴露与母狗调教,每一次的野外遛狗都能让妻子瞬间达到亢奋的状态。

当我点起第二根烟,便听到通道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从台阶转交向下看,居然是刚才那两个服务员,他们兴高采烈地聊着天,处在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

我只听到他们说什么骚货贱货的声音,我想,他们那么不堪的形容,应该就是在说我的妻子吧。

他们从楼梯走下半层,下面有好几个正待在楼梯口摸鱼的服务员,从他们大呼小叫的描绘,我知道我最爱的妻子,已经成为他们一群人今天最为香艳的谈资。

安静的走廊,他们的对话清晰的传到我的耳边。

从他们的高谈阔论中,我好像听到一件事情,妻子的笼子被抬到房间,只带着狗尾巴跟狗链子一丝不挂的妻子,被亮逼陈扯着从笼子里爬出来,然后妻子居然处在一种恍惚的兴奋的状态,不顾羞耻的不停的索取身体的满足。

显然他们到现在还处于那种惊讶欲羡慕之中,开始添油加醋的描绘房间里面的经过。

“刚才我们把那个笼子抬到房间。那骚货从笼子里爬出来,骚的要死。爬出来就趴在地上,手就没离开过那个逼。”

“咱们陈老板不经常带女的过来,每次都开818号房间,不过没见过女的骚成这个样子。以前都是旁边ktv的小姐,这次这个女的好像还是结过婚的,听他们说好像瞒着自己老公出来玩的。”

“我觉得瞒着老公出来的更骚,ktv出来的图钱,这种女人出来就是逼痒了。不过有钱真好,那个女的骚的想要那几个男的玩他,不过那几个男的好像也不着急玩,领头的那个在窗户上给她吸了个假鸡巴,那女的就赶紧把逼凑上去,真没见过这么贱的女人。身材这么好,这么漂亮的女人,便宜了个假鸡巴,他妈的好逼都让狗操了。”

“妈的,真想多看一会儿,那女的鸡巴一套上就啪啪啪的屁股疯狂撞着窗户,他妈的真怕把玻璃撞破掉下去,她怎么能骚成这样?会不会被灌春药了还是她自己嗑药了。”

“对啊,你是舍不得走,要不是我拉你,你哪肯走啊,人家明明都下逐客令了,都忘记陈老板就在旁边看着。”

其中一个服务员笑嘻嘻的取笑另一个服务员,而旁边几个服务员也问他们,还有吗?还有吗,我靠,那么刺激,赶紧去看走廊监控。

其中一个服务员说,:“不用看走廊监控,陈老板的房间对面808有人,隔壁807客房空着,可以看得到他们房间,那骚逼不是被假鸡巴钉在窗户上吗?我们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走走走走走,一起去807号房间去看看。”

808号?

那不是我的房间吗,而刚刚的那个自来熟胖子似乎是这家酒店的老板,难道这都是他们刻意安排的?

我急急忙忙向房间走去,居然跟所有服务员同路,他们在前面兴高采烈的聊着,马上能否看到点好看的,我并没有太多去关注他们聊什么,只想快点赶回我房间。

到房间门口我刷门禁卡的时候,旁边服务员都往这边看过来,几个男服务员还对我发出你懂的微笑。

大概他们以为我听到他们的聊天过来看热闹的。

我没有太多理会他们,快速开门走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立刻去客厅打开窗帘,内心反而隐隐约约感到害怕,他们居然让妻子像条狗一样一丝不挂肆无忌惮从停车场抬到房间,虽然盖了块布,但在公共走廊就把布撤掉,也确实有点肆无忌惮了。

正犹豫间,突然接到亮逼陈的电话,我这两天没有打过亮逼陈的电话,因为毕竟发消息联系他都不回复,如今他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我接起电话,对面亮逼陈只说了一句:“哥,快拉开窗帘,我们就在对面。”

我是知道窗户对面会看到什么,本来想像只鸵鸟一样的,不想看到对面的景色,因为旁边的房间飘窗上,从侧面窗户已经看到那群服务员目瞪口呆的表情。

但电话打来,我只能下意识的打开窗帘。

不安的往对面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幅何其淫荡的画面,酒店的两栋楼离得很近,我是住在2楼,对面酒店的落地窗上赫然看到一个雪白浑圆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在那个插了一个假鸡巴的落地窗上面,下垂的狗链与插在屁眼上上翘的尾巴。

仿佛告诉所有透过窗户能看到的人,对面那个女人有多下贱多淫荡。

同时透过窗纱,能看到那个窗户里面有好几个男人,正在抽着烟聊着天,亮逼陈在电话里笑嘻嘻的跟我说:“今天玩了一天的贱母狗,我们都累了,这贱狗还没骚够,插个假鸡巴在玻璃上让骚狗泄泄火,顺便给我老乡们看看城里面的女人有多不要脸。”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愣了半天说被人看到不好吧,他狂笑的说:“让人看到是不好,这母狗刚才要不是在走廊被人看光了,这会能骚成这德行?。”

对啊,刚才在走廊里被布扯掉的那一刻,虽然遮了脸,但不停抠逼的那个骚货就是我妻子。

我还是有点责怪,说你怎么能把布扯掉,这样强迫暴露不好吧,让服务员和走廊里别的客人都看到了。

我话没说完,对面全都笑了起来,“强迫,我们哪有强迫,你家的贱老婆被我们玩上头了,车子一停好就光个屁股想要爬下车,老子扯着狗链都没扯住她,撒欢的就往楼上爬,她不要脸,老子还要脸呢。好不容易给她关到狗笼里,叫了两个停车场保安把她抬上来,在笼子里手就没离开过她的骚逼,不过也是,陈老板说怕她的逼水把车子弄脏了,开过来一个多小时,愣没让你老婆的手碰过她的骚逼,差点把她憋死了。一关到笼子里,老子跟她说允许她自己摸的时候,你家骚货老婆就停不下来了。你以为那块布是我盖的,是人家停车场保安要抬过大厅的时候,看不下去才盖的,在地下停车场推过来的小车上,你老婆的骚逼水就没干过。要不是老子赶时间,停车场角落,你家骚狗老婆就让停车场两个保安给操了。好不容易把她抬回房间,因为让她的狗逼又大庭广众暴露一次,你老婆彻底骚起来了,老子就在玻璃上弄根假鸡巴,让她发发骚,顺便让下面的酒店里顾客看看她,反正是越多人看越发骚的厉害。”

听着他肆无忌惮的嘲笑,再看过去,果然妻子雪白的屁股撞下鸡巴的动作越来越疯狂,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亮皮层在窗纱后面拽着她的头发,她他仰起来。

下半身淫荡的狗尾巴与被假阳具捅开的骚逼清晰可见,一下下疯狂的撞击着玻璃,只为满足她胯下那块骚肉疯狂的欲望。

我看对面的妻子被他们这样的对待,2楼的窗户下面便是酒店的大堂,我看不到下面,但是隔壁一群服务员在对着妻子指指点点的画面我扭头就能够看到。

我有点尴尬,拉上了侧面的窗帘,转头看过去,然后我又看到亮逼陈那边粗暴的扯着妻子的头发,拽着妻子狗链,而妻子的屁股还不停的撞击了窗户上的假鸡巴,一种莫名的紧张与难受涌上心头,我对亮逼陈说不要玩了吧,这样下面人看到不好。

亮逼陈愣了大概一秒钟,突然说:“好吧,那就不玩了,让你老婆回去陪你睡觉吧,不过就你老婆现在被玩上头的德行,我就不想牵着她过来了,一路上不知道会骚成什么样,我都看着丢人,让她自己光溜溜爬去找你吧。”我知道他说得出来做得出来,而且我也知道妻子在这样的状态下,可能真的会从那幢楼爬过来,从他那栋楼到我这栋楼,得下1楼穿过消防通道到停车场,隔壁那一群指指点点的服务员从这边看到妻子出门,肯定会去路上拦截妻子,而且妻子一个人光溜溜爬过来的画面,我不敢想象。

我只能赶紧和他说:“别别别过来,你们玩你们玩。”亮逼陈笑嘻嘻的说:“大哥,那我们继续玩了。”透过窗户,我看到对面的妻子被亮逼陈狗链一扯,硬生生从窗户的假鸡巴上拔了出去,窗帘关上,我不知道今天晚上妻子又将面对什么样虐待。

半夜三更,突然听到了敲门声,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茫然间把门打开,妻子居然跪趴在门口,全身一丝不挂。

我慌张的把妻子带进来,然后立刻往外面看,门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原来亮逼陈真的让妻子一个人光溜溜的爬回来了,从对面大楼到我这里,这么长的路程,居然没给我妻子留任何一件衣服,妻子怎么敢也居然会愿意。

虽然已是凌晨3点,人很少,但这种露出跟以前又不一样,以前总还是有人在旁边保护,不管是s还是我,而这一次居然是她一个人,妻子又一次被孤零零的丢弃,居然还是赤身裸体的完成露出任务。

到了房间我抱抱妻子,小声的仿佛自言自语般的埋怨了一句:“胆子太大了,小心点。”妻子的深神情仿佛还是有点恍惚,全身还是处于一种不正常的红润,而我也闻到她嘴里散发出来的酒气,她应该喝酒了,妻子平时不喝酒,酒量不好,稍微一点酒就会让她上头。

我只能说去喝点水,醒醒酒,再去洗个澡吧,妻子正要和我说话,突然她手里的电话响了,刺耳的电话铃声,把妻子吓一跳,但妻子一看打电话过来的人,仿佛受到了什么样的命令,略带抱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以后,伸手把旁边的电灯开关打开,然后像狗一样的蹲下,快步爬到窗户边,把所有的窗帘打开以后,居然对着对窗户开始跪下摇起了屁股。

以前的妻子不管经历什么样的调教,都不愿意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分,而这次居然当着我的面做出这样的行为,其实这应该也算调教的一部分吧,但为什么居然不会避着我,难道这种游戏,让妻子真的能够这么认真的去执行吗?

妻子手机按的是免提,对面又传来亮逼陈的声音“死贱狗,到了以后也不报个平安,都跟你说了,是不是tmd没长脑子忘记了,在窗户边给我摇个10分钟屁股,允许贱狗用自己的爪子摸自己的骚逼。”我抬头看去对面的窗户,亮逼陈赫然站在窗户边看着这边景色,我略带抱怨的,对电话里面的亮逼陈说了句,“回来了就睡觉,半夜三更,累不累。”亮逼陈没有跟我对话,只是说“哦,大哥起来了,那我挂了。”我正准备拉妻子去睡觉,妻子抬头看我一眼,小声说:“老公求你别管我。”妻子太了解我们的相处模式,只要她做的决定,我不可能再去改变他,而妻子也是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谄媚的摇起了屁股,拿自己身体最隐私的部位给对面窗户的几个男人欣赏,当然那几个男的这几天已经把妻子玩的彻彻底底,妻子身体对他们来说应该没有任何的隐私。

妻子的手揉捏着自己的阴蒂,摇晃着屁股,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或许亮逼陈实在是太了解妻子了,妻子爬过来的路上那种露出和爬行,已经严重刺激妻子的性癖,而现在对着窗口自慰,让妻子的感觉远远超过了以前在家里面自己一个人偷偷自慰的身体反应。

我在不远处偷偷打量了妻子,发现妻子虽然趴着,但扭着头往窗户外面看,当看到对面的亮逼陈拍拍手,然后翘着大拇指,妻子的手会突然间加快揉自己阴蒂的力度,娇喘声跟屁股的扭动突然会加强,原来对于妻子来说,对面的赞赏与围观才是她自慰的最大的刺激来源。

我默默的去烧了一壶水,然后拿了双拖鞋放在妻子的旁边,妻子专注的玩着她的游戏,头扭过去,看着后面的窗户,并没有看到我,当我躲进卫生间,抽根烟以后出来,对面亮逼陈的房间灯光已经熄灭,而妻子已经瘫痪在窗台边,我把窗帘拉上,轻轻地抱起了妻子,妻子趴在我的耳边说老公别问,别嫌弃我。

妻子怎么会说这话,说明这几天妻子经历的调教跟以往完全不是一个方式,让妻子都有点觉得愧对于我,而我摸摸妻子的头发说:“别傻了,那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快洗洗睡吧。”我看着妻子走进了卫生间,于是到床上躺下,总觉得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恍如一段醒不过来的梦,这样真的可以吗?

突然从卫生间出来的妻子掀开被子,像只猫一样拱啊拱啊,靠在了我的身边,不一会就发出睡着的呼声,看来她这几天应该真的累了。

我看着熟睡的妻子和她脸上略带着满足的红晕,突然坦然的觉得,管他呢,妻子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