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露重,干清宫内一片寂静,金灯幽幽,帘帐无风自动。
殿前香炉腾起袅袅轻烟,拂过御案边那一道玉雕般挺拔清冷的身影。
一阵脚步声响起,一道白衣身影翩然而入。
夏蝉身形修长,腰肢纤细如削,月白衣裙贴身而裁,露出修长雪腿与盈盈一握的腰肢曲线。
她低首跪地,语声清冷:
“启禀陛下,三公主于酉时已入宫,现正于慈宁宫陪伴太后歇息。”
女帝轻轻抬眸,手中笔未停,只淡声问:
“她是自己请命,还是太后传召?”
“是她自请。”
女帝手中笔忽然一顿,停在纸上半晌未动,良久,才缓缓搁下毫尖,声音淡淡,却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
“我这位皇姐倒是丝毫不顾及!”
说这话时,她的目光微微垂落,心头却悄然泛起些波澜。
若是她也能像那皇姐一般,放得下身份、顾不得规矩……又怎至于,如今只敢在干清宫深夜,独自写字听风!
她轻轻叹了口气,幽幽道:“皇后那边呢?”
夏蝉低声回道:“皇后一直在坤宁宫。不过……今夜遣退了守宫太监与宫女,只留下轻摇一人服侍。”
女帝闻言,眸中神色更为复杂。
她眼神略微一黯,指尖敲了敲御案,语气依旧平稳,却像不经意般问:
“小云子,可入宫了?”
“进宫了。”夏蝉略顿了顿,抿唇低声道。
她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浮现起傍晚时分,自己立于萱瑞堂顶,听着那殿内传来的靡靡水声与女人失控的呻吟,不由自主地心头微沉。
“他,在韩嬷嬷宫中。”
殿中气息骤然静了几分。
女帝眉头动了动,缓缓抬眼看了夏蝉一眼,眸光冷冽,唇角却浮出一抹嘲讽般的淡笑。
“呵……今晚,怕是要辛苦他了。”
她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一道细声细气的通禀声,隔着宫门,飘进静寂如水的干清宫。
“启禀陛下,陆公公求见!”
女帝原本半倚在御案前,凤眸低垂,手指还在无意识的叩击者桌面。
听见这句话时,动作猛地顿住。
那一瞬,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云?来干清宫?现在?
她原以为,这个时辰,他早该从韩嬷嬷处起身,然后,不是去了坤宁宫,就是借着太后之名,走入慈宁宫,她甚至已经在心里将他今晚“分配”给了别的女人。
他不会来的。
她这么想,也这么接受了。
可现在,宫门口那内侍声音清晰,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
“陆公公,已至外殿,恭候陛下宣见。”
夏蝉也怔住了。
女帝静了几息,眼中却迅速闪过数种情绪。
从最初的一瞬愕然,到眉梢轻挑时那一丝藏不住的狐疑与微妙——仿佛不敢置信,又有一点……藏不住的欣喜。
他竟是来这儿的。
不是皇姐,也不是皇后,……而是她这里。
是她。
女帝心中有些喜悦,却强忍着,面色平静,吐出一口浊气,淡淡道:“
“宣。”
声音依旧平静清冷,但是最后在语音的时候有点发颤。
一旁的夏蝉轻轻抿唇,眼角余光扫过御案后的女帝,她能够感觉出来女帝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她也能预感到,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
张了张口,原想开口请退,却迟疑了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
没多一会儿,一道绛红色的身影,踩着宫阶灯影步入大殿。
正是从萱瑞堂出来的陆云。
入殿三步,他忽然脚下一滑,动作优雅却又利落,瞬间半跪于殿中央,袖袍铺展,额头俯地。
“奴才小云子,叩见陛下。”
女帝没有立即开口,只是微微抬眸,居高临下地望着那身着绛红太监服、垂首立于殿中的人影,凤眉轻蹙,眉心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一阵夜风掠过,带来一缕极淡的气息。
那味道夹杂着脂粉、乳香,还有一丝熟透肉体欢好后的腥味。
女帝眸光微敛,淡淡道:
“夜已深了,你不好好歇息,跑来朕的寝宫作甚?”
陆云抬眼望着她那张英气冷艳的面容,竟毫无羞愧之意,笑得一脸讨好:
“陛下,小的已将韩嬷嬷侍候睡下,想着许久未曾觐见,特意过来瞧瞧陛下,有无……什么要小的伺候的。”
一旁的夏蝉眉目不动,面色似冷如霜,然在听觉侍候那词的瞬间,原本稳定的呼吸却轻轻乱了半拍。
闻言,女帝神情丝毫未变,凤眸淡淡地扫了陆云一眼,冷声开口:
“朕并无此需……你退下。”
语气如霜似雪,威仪不减半分。
“陛下这是……睁眼说瞎话。”
陆云站起身,走到她御座前不远处,目光直白得过分,毫不避讳地从她眉心扫至唇角,再一路往下,最终停在那层层锦缎下、依旧丰挺高耸的胸前。
“陛下许久没有被小的侍候过了,怎么可能不想!”
女帝凤眸微敛,喉间动了动。
她极力压制心头一瞬涌起的震动,面上仍旧冷若寒霜,指尖却在无声地微微收紧。
在这一刻,之前那一幅幅画面涌入心头,那被紧锁的心房被情欲冲击,溅起一圈不受控制的涟漪。
女帝闻言,冷声喝道:
“小云子,放肆……”
然而陆云早已摸透了这位女帝的性子,说好听点是矜贵含蓄,说难听点……就是嘴硬身软罢了。
他忽地一步逼近,直接伸手将下摆撩开。
“你——!”女帝目光一凛,刚欲出声呵斥。
却见那锦袍之下,竟空无一物——连亵裤都未穿。
下一息,那根粗壮、狰狞、肿胀如蟒的肉棒便自袍中弹跃而出。
“啪”的一声,直接放在赴岸上,沉甸甸地垂在落在她的眼帘,一跳一跳,血管根根浮现,仿佛活物。
顶端那枚深红龟头早已肿胀,腥津沾染,甚至还带着几丝淡白色的残液。
分明是刚刚从别的女人体内拔出,那种混合着腥膻与艳香的气味,疯狂的扑入她鼻腔,带着骚、咸、浓烈的气味,还残留着乳香与脂粉混杂的味道。
她早知陆云去了萱瑞堂,见了韩嬷嬷,也清楚两人多半会做一些苟且之事。
可她万万没料到,陆云竟连那根混着熟妇淫液与骚腥的肉棒都未洗净,便直直走入干清宫,想要……贴近她的肌肤。
贴上她雪白挺翘、帝王不许人碰的圣臀;要让那根刚干完她乳娘的肉棒,去摩擦她的腿缝,去蹭她的小穴。
一股仿佛电流的战栗,从腰眼冲进她的心房。
她玉指微抖,牙关轻咬,心中理智仍在艰难嘶喊:“不可。”
可她的耳尖,早已泛起粉红。
她知道自己不该动,不能动。
可膝弯轻颤,股间已隐隐发烫,那张从未被世人知晓的柔软蜜穴,竟在这时不争气地濡湿了几分。
“你……”
她想质问,却语尾带颤。
陆云已缓缓靠近,身形带着男人独有的气息,沉沉压来。
他尚披官袍,但前襟敞开,衣下那根粗黑跳动的肉棒直挺挺地露在外头,龟头红胀,茎身上还挂着几缕尚未干涸的白色淫汁,散发出一股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臭味。
那味道混着熟母腥香、男人汗气,还有残留的花蜜香,直扑她鼻尖。
她心头猛地一跳。
那一刻,她帝王的尊严、女儿家的羞耻,甚至理智的自持,都像是雪崩前的薄冰——裂了。
“陛下,小的不敢僭越圣体,只求……赐一指之恩。”
“哪怕……恩赐一口,也足以令小的感激涕零,夜夜膜拜。”
女帝那双凤眸一瞬未动,死死盯着那根半贴在她身前的粗大鸡巴,那肉棒上,还带着她乳母韩嬷嬷的淫水残渍,黏腻地挂在侧边,轻颤着,一滴汁液缓缓滑落,落在宫砖上,砸出一声轻响。
“啪嗒。”
那滴落的声响,如针扎心底,令她心头猛地一缩。
她的心房,就在那一声里,被他狠狠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