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栖云馆二楼,天字号房间内,昏黄的烛火摇曳生姿,暖黄的光晕倾洒在每一寸空间。
轻纱帐幔在暖风中浮沉,陆云将冷月压在身下,与其丰腴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胸膛与饱满的酥胸亲密接触,那根因泄过一次而稍稍有些疲软的鸡巴,感受着那柔软的阴户,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大起来。
此刻已经换了阵地,飞上屋顶的苏瑶瞧得更加仔细了。
水汪汪的眼帘中倒映出那根恢复雄风的鸡巴,脑海中忍不住回想起之前这根巨物插入那女子玉口中快速进出的淫秽场景,顿觉喉咙发紧,她下意识抿住嘴唇,单薄的唇瓣被牙齿碾得发白,却抵不住唾液顺着舌根往下滑。
眸子死死的盯着那湿漉漉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阴唇微张,渗出晶莹的爱液,在烛光下泛着光。
“嗯哼!”
冷月呻吟出声,感觉下体泥泞的小穴如同被一根滚烫的铁棒死死抵着,内心的羞涩与渴望随之愈发强烈。
两人赤裸相对,她能够感觉到从对方身上传来的火热,焚烧着她体内的情欲,将欲火撩拨的愈发旺盛。
她的娇躯在情欲的侵略下变得柔软,浑身散发着令人沉醉的爱欲气息。
宛如天籁般的呻吟充满销魂蚀骨的诱惑感,刺激的男人兽血沸腾,更是令屋顶上的苏瑶芳心剧颤,清白的玉体不住颤抖,娇艳红润的小嘴发出急促的呼吸声。
那女子身上的衣物早就被褪下,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男人的大手肆意揉捏,变换着各种形状,嫣红的乳头硬挺,乳晕泛着诱人的色泽,仿佛熟透待摘的果子。
“啊~嗯~”
冷月仰起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床上,口中不断溢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娇喘。
她的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受到挑逗的身体难耐的在陆云身下扭捏着,她开始不由自主的向上顶起自己的翘臀,用嫩肉摩擦着滚烫灼热的龟头,以此来缓解下体传来的骚痒之感。
“小月月,杂家刚见到你就想要操你了,唔,嗯。”陆云大嘴含着冷月的乳尖,口齿不清的说着。
”嗯……啊……!”
冷月动情的呻吟着,冷艳的小脸露出了无比销魂的神色,双颊泛着阵阵潮红,较之天边晚霞都要美丽几分。
男人的污言秽语并未让冷月内心升起丝毫不适,反而极大的刺激着她的心神,令她十分享受这种秽语带来的快感。
“我也喜欢让公公操!”
洁白的皓齿紧咬着单薄性感的红唇,羞耻的话从檀口中泄出。
“狗男女!“
苏瑶心头怒骂了一声,可眼睛却顺着男人腰线往下,瞧见男人大手撸动了几下肉棒,瞄准蜜穴的位置欺身向前。
轰隆!
一道惊雷在耳侧响起,闪电将屋内照成白昼,她眼睁睁的看见男人扶着鸡巴没入那湿淋淋的小穴内,交合处的水光在强光下刺得人眼花——那截东西完全没入,阴唇被撑得翻出粉红的肉壁。
“啊——”女人的呻吟被雷声扯碎,尾音颤得像断了线的风筝。
苏瑶忽然感觉有热流从鼻端滑下,伸手一摸,是混着雨水的鼻血,咸腥混着铁锈味在唇齿间蔓延。
大雨劈头盖脸砸下来,红衣瞬间贴在身上,胸脯上的抹胸被冷水激得发硬,乳头隔着湿纱顶出两点红痕,比屋内被揉得红肿的乳尖还要刺眼。
“啊,好紧~小月月你的逼~夹的杂家的鸡巴好舒服~”
陆云四肢百骸舒服的不行,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脸上浮现销魂的满足神色。
这是他的肉棒第二次插入冷月的小穴之中,鸡巴被嫩穴咬得舒服无比,就好像一张婴儿的小嘴,有力的吮吸着肉棒。
他本能的抽动肉棒,次次抵达花心。
雨声裹着呻吟砸在青瓦上,女人的尾音被雨丝扯得支离破碎,“啊——”的颤音刚落,男人的臀胯便重重撞上去,交合处的黏腻水声混着雨点敲打青瓦的脆响,在她耳膜上碾出细密的麻。
她望着那具遍布细汗月白身影,一双美腿紧紧裹着男人的腰肢,娇嫩的肉臀高高顶起,好让肉棒更加深入。
艳红乳尖凸起,比桌上的鲜花还要灼人。
男人的粗壮的鸡巴快速在跨间进出,大腿间间挂着的淫液,拉出银亮的丝线。
“夹的杂家好舒服啊!小月月,杂家爱死你的骚穴了!”陆云脸庞兴奋的扭曲着,眼中满是欲火。
他做着人类最原始的抽插动作,肉棒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紧窄、温暖、湿滑的小穴包裹着肉棒,随着每次抽插,他甚至能感觉到穴壁的道道褶皱,刮蹭的棒身十分舒服。
啪啪啪,啪啪啪。
檐角铜铃被狂风扯得乱响,青瓦上的雨珠砸成密不透风的水幕,却盖不住屋内传来的“啪啪”声——是臀肉相撞时带起的湿闷回响,混着交合处“咕啾咕啾”的黏腻水声,像团火在雨幕里烧出个滚烫的洞。
苏瑶的指甲抠进砖缝,指尖触到瓦片下漏出的烛光,明明是冷的,却烫得她浑身发紧。
男人的脊背绷成一张弓,每一次挺动都让臀瓣与女人的股肉撞出红痕,淫水顺着股沟流进交合处,将阴唇泡得发亮,粉红的肉壁随着抽插翻卷,竟把男人的阳具裹出层水光。
苏瑶望着那根进出的鸡巴,龟头泛着紫红,带着穴里的淫液,顺着睾丸滴在床上,将被褥润湿了。
闪电劈开雨幕的刹那,青瓦上的积水映出个摇晃的红影——抹胸银线在湿衣下绷成细碎的光,随着胸脯起伏划出两道弧,腰肢无意识地向前顶,臀尖恰好卡在青瓦的裂缝处,像极了屋内女子方才求欢的柔情魅意。
苏瑶盯着倒影里自己微屈的膝弯,突然听见师父的声音在脑海里炸响,竹条抽在脊背的痛意顺着记忆爬上来,却抵不住大腿根贴着瓦片的凉滑。
“七情六欲……”她咬着唇念出半截指腹碾过砖缝里的碎瓦,锋利边缘划破掌心的痛反而让倒影更清晰。
师傅逼着她第一次杀贪官时,那时她也这般咬着牙告诉自己“无悲无喜”,可此刻倒影的指尖却顺着腰窝往下滑,停在红衣下那片被雨水泡得发烫的软肉上,与屋内男人揉弄女人饱满酥胸的动作分毫不差。
”脏了。”
她对着倒影无声地骂,可腰肢却不听使唤地又往前蹭了半寸。
青瓦裂缝里渗出的烛光映着倒影的睫毛,正随着屋内女人的呻吟颤得厉害,苏瑶突然惊觉自己的指甲已掐进掌心,而倒影的另一只手,正隔着湿衣揉动着胸前的凸起,抹胸边缘的银线被扯得变形,像条濒死的白蛇在皮肤上扭曲。
“够了!”她在心里尖叫,膝盖猛地磕在青瓦上,疼得倒影晃了晃。
可雨声却在此时变本加厉,屋内传来床柱撞墙的闷响,伴随着男人喘着粗气的调戏声:“小月月,杂家干的你逼爽不爽!“
”嗯!嗯~爽~奴家被……被干的爽~”
女人浪语传入耳中,苏瑶盯着倒影里自己泛红的眼角,突然发现那抹红比屋内女人的脸还要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