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皇都的云都府南城,禁卫军校尉穆青的府邸前。
陆云察觉到了苏姑娘那炽热且深情的目光,他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疼惜,不过很快就将注意力重新放到赵括身上。
只见他向前踏出一步,衣袍随风飘动,猎猎作响,目光如剑般直直逼向赵括。
“哟,本宫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阉狗!”
赵括骑在马上,满脸都是不屑与张狂,眼睛紧盯着陆云,目光中闪烁着阴狠与毒辣。
“凭你也配自称本宫!”
陆云神色不变,只是眼神愈发寒冷,犹如千年不化的寒冰。
“本宫乃当朝驸马爷,自然不是你这阉狗所能比的。”
赵括不屑地一笑,那笑容中满是对陆云的轻蔑,接着说道:“你们这些蝼蚁,都给本宫乖乖滚开!要是还敢在这碍事,就休怪本宫的鞭子不长眼,打得你们皮开肉绽!”
他一边说着,一边扬起手中的马鞭,在空中甩出一个凌厉的响鞭,那马鞭在火把的映照下泛着阵阵寒光。
陆云身后的锦衣卫们听到赵括如此张狂的话语,人人都面露怒色,但都没有贸然行动,他们在等候陆云的指令。
陆云微微瞇起眼睛,眼中的寒意愈发浓重,他盯着赵括,缓缓开口说道:“赵括,你以为你的驸马身份是免死金牌?擅自闯入他人府邸,欺压良善,像这样的恶行,难道你觉得仅凭着驸马爷的身份就能一笔勾销?”
“哼!”
赵括冷笑一声,瞇着眼睛看向陆云,缓缓说道:“本宫接到密报,穆青与反贼有所牵连,本宫此番前来是为了清查叛党,维护皇都的安宁,怎么,你这个阉狗是想要袒护造反的逆贼吗?”
陆云还未回应,穆青的家丁便出声说道:“你胡说!我家老爷忠心耿耿,怎会与反贼有染?你这是污蔑!”
赵括看向家丁,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哼,一个小小的家丁也敢在此吵闹,看来穆青平日里没少教你们如何以下犯上。等本宫清查完叛党,定要将你们这些狗奴才一并处置。”
陆云微微抬起手,示意家丁退下,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赵括,“赵括,你难道认为仅凭你这巧舌如簧,就能给穆青定下罪名?暂且不说穆青身为禁卫军多年守卫皇宫的功劳,前几日揪出叛党李岩的功绩也不是你能随意诋毁的!”
“那又如何?”
赵括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他仍强词夺理道:“哼,这些也不能改变他暗地里勾结发贼的事实。本宫的密报不会有错。”
“呵呵……”
陆云的笑声更加冷了。
绿儿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慨,向前踏出一步,指着赵括大声说道:“你这个坏蛋!你在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前几日垂涎我家小姐的美色,强闯静澜轩榭被穆校尉阻拦,便来穆校尉家中逼迫穆校尉撤离静澜轩榭的禁卫军。”
“这下你还有何话说?”
陆云冷冷的盯着赵括,声音无比的冰冷。
赵括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凶狠所取代:“那有怎么样?你不过是一个静澜轩榭的婊子,本宫乃是驸马爷看上你乃是……”
就被陆云如雷鸣般的叱喝声硬生生地打断了:“闭嘴!”
陆云的这声呵斥仿佛是从胸腔中迸发出的怒火,携带着无尽的威严,在空气中震荡开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颤。
陆云双眸含着怒意,声音冰冷刺骨:“穆青,天子禁卫军,五品禁卫军校尉,无凭无据,你凭什么强闯他家府邸!不仅如此,你还命人对他大打出手,致使他重伤垂危。简直是丧心病狂!”
“赵括,你可知你这般行径该当何罪?”
陆云的话语如重锤一般,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回响,让赵括的手下们都不禁微微颤抖,心生惧意。
“哼!”
赵括不屑的冷哼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与傲慢,“你这阉狗,少在这里吓唬本宫。本宫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杂家再问你话!”
陆云的眼神愈发冰冷,他向前踏出一步,强大的气势如汹涌的波涛般向赵括席卷而去。
“罪该问斩,行了吧。”
赵括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不过,那又如何?在这皇都,有谁能动得了本宫?你以为你能奈我何?”
“闭嘴……”
陆云再次暴喝一声,那声音如同汹涌的怒雷在夜空中炸开,他心中的愤怒如决堤的洪水,再也压抑不住,
“你给我滚下马来!就凭你一个小小的驸马爷,竟敢如此托大。在本指挥使面前,你竟敢拒不下马回话,你以为你是当朝驸马爷,就可以目空一切,就可以将朝廷法纪视若粪土吗?”
“你以为你能随随便便欺辱一位朝廷官员就可以逍遥法外?你以为就凭着你手底下这数十位家丁,杂家就不敢杀你?哼!今日,杂家便让你知道,这皇都,这大夏,还轮不到你这等败类来撒野做主。”
“来人!”
陆云说着,向前踏出几步,身上的气势愈发凌厉,那股决然之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起来。
“在!”
身后的锦衣卫们齐声应和,那声音整齐划一、气势磅礴,仿佛一道钢铁洪流,随时准备将赵括等人碾碎。
随着陆云一声“拿下”,锦衣卫们如离弦之箭般冲向赵括及其手下。
赵括脸色骤变,他没想到陆云真的敢动手,但此时已骑虎难下,他抽出腰间佩剑,指向冲来的锦衣卫,“你们敢!我乃驸马,动我者死!”
然而,锦衣卫们并未因他的话语而有丝毫犹豫。
刀剑相交,火花四溅。赵括的家丁们虽奋力抵抗,但在训练有素的锦衣卫面前,很快就落了下风。
“指挥使大人,恶贼已尽数拿下!”
不一会儿,随陆云前来的锦衣卫千户跪地拱手恭敬说道。
“嗯!”陆云点点头,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放松。他缓步来到被锦衣卫押着的赵括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狼狈不堪的驸马。
此时的赵括,再也没了之前的嚣张气焰,头发凌乱,身上的华服被鲜血和泥土玷污,眼中满是愤恨与不甘。
陆云冷笑一声,一挥手说道:“待会地牢,严加看管!”
“你这该千刀万剐的阉狗,你定会为今日之举后悔不叠!本宫可是驸马爷,你竟敢如此对我,你死定了!”
赵括目眦欲裂,眼中的血丝清晰可见,他疯狂地挣扎着,声嘶力竭地朝着陆云怒吼,那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变得扭曲。
陆云面沈如水,对赵括的辱骂和威胁置若罔闻,只是冷冷地看着他挣扎。
“哼,死到临头还嘴硬。”
陆云轻蔑地说道,“把他的嘴堵上,休要让他再胡言乱语。”
锦衣卫立刻行动,一块粗布塞进了赵括口中,赵括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却依旧凶狠地盯着陆云,仿佛要将陆云生吞活剥一般。
无视了赵括的眼神,陆云缓步朝着苏姑娘走去,他来到苏姑娘面前,映入眼帘的是那张娇柔的面容,那眉眼之间满是楚楚可怜的神韵,恰似一朵在狂风中摇曳的娇花,令人心生怜惜
陆云原本冷峻如冰的面容瞬间柔和了下来,迅速化作了深深的心疼,苏姑娘,让你受惊了!”
苏姑娘轻轻咬着嘴唇,美眸中絮着泪珠,颤声道:“你是太监?”
陆云听到苏姑娘的询问,身体微微一僵,而后,轻轻抚着苏姑娘的白嫩的面容道:“此事,日后在与你说!”
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