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缓缓松开李氏婆媳,欣赏着两人脸上各异的表情,嘴角微微上翘,勾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李氏在陆云松开之后,竟有一丝迷离的神色在眼中闪过。
她的双唇微微红肿,呼吸急促而紊乱,脸上泛着异样的红晕,仿佛有一股陌生而又禁忌的快感如电流般在她的身体里乱窜。
这种感觉让她在惊恐与羞耻之中,竟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愉悦,这复杂的情绪让她自己都感到无比的恐惧与困惑,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有这样的反应,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而陶婉,她的世界仿佛在那一瞬间完全崩塌。
她的双眼瞪得极大,眼中满是惊恐,嘴唇不停地颤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那原本娇嫩的脸庞此刻因羞耻而变得通红,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
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觉得自己的灵魂仿佛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一具被玷污的躯壳,她眼泪婆娑的看着公公李岩以及夫君李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噩梦。
随后,陆云将目光看着牢中李岩父子。
只见李岩阴沈着脸,虽说面无表情,但再陆云看来,这不不过是再伪装罢了,他从李岩紧咬的牙关和微微颤抖的双手,看出了对方极力压抑的愤怒,这让他心中的快意更甚。
而李嵘,这个仗着父亲权势在京城为非作歹的纨绔子弟,此刻正痛不欲生。
他的双眼通红,泪水在脸颊上肆意流淌,看向陆云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却又夹杂着深深的无力感。
陆云想起自己为大夏,为女帝出生入死,可眼前这三人却在朝堂污蔑叛国,妄图将自己钉在耻辱柱上。
如今看见两人不但马上就要命赴黄泉,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欺辱自己的至亲,陆云心头涌出无限的快感。
“啧啧~你们老婆味道不错,身材也好,奶子够软,杂家捏起来太爽了!”
陆云满脸陶醉的评价一番。
话语再地牢里微微荡漾,李岩脸色更加难看了,而李嵘咬牙切齿的看着陆云,那副模样恨不得立刻将陆云生吞活剥。
李氏和陶婉听到陆云那充满亵渎的话语,宛如遭受了雷击一般,身体猛地一僵。
李氏原本还有些红晕的脸瞬间变得煞白,毫无血色,嘴唇微微颤抖着,内心对刚才自己沈迷感到无比的羞耻。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会在那样的侵犯下产生一丝异样的感觉,她的目光慌乱地在夫君和儿子脸上扫过,心中的羞耻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陆云话中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割在她的心上,将她作为一个女人、作为妻子和母亲的尊严撕得粉碎。
陶婉则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鸟,身体蜷缩着,仿佛这样能躲避这如噩梦般的现实。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想着自己不但在公公与夫君面前被人亵玩,那种被侵犯的耻辱感如同滚烫的岩浆,在她的血管中流淌,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而且对方还在公公与夫君的面前肆无忌惮地挑衅,将她仅存的尊严狠狠地踩在脚下,反复蹂躏。
每一个字、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都像是一把把尖锐的刀,深深地刺进她的心。
陶婉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像是狂风中的柳枝,脆弱得随时可能折断。
她的脸庞涨得通红,那是羞耻的颜色,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根,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却无法将这黑暗的现实烧尽。
内心的绝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杂家当真是满心困惑,百思不得其解啊!”
陆云的声音在地牢中幽幽响起。
“尔等,身为大夏臣子,本应是国之栋梁,受万民敬仰,享官员之厚禄,沐皇恩之浩荡。那是何等的殊荣,何等的福祉,就如同沐浴在春日暖阳之下,被滋养,被眷顾。”
他缓缓踱步,眼神如刀般在李岩身上一一划过:“可你们呢?却如那藏在暗处的硕鼠,干着挖掘大夏根基之事。你们的所作所为,就像是用一把把锋利的锄头,一下又一下地刨开大夏的根基,
那是我等共同守护的家园之基啊!每一下挥动,都让大夏这棵参天大树摇摇欲坠。你们难道不知,这根基一旦崩塌,整个大夏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你们为了一己私欲,为了那点蝇头小利,竟将这锦绣山河、万千黎民的安稳抛诸脑后,何其毒也!”
陆云越说越激动,声音逐渐高亢,带着满腔的怒火,说完之后,目光死死的盯着李岩,寒声道:“李尚书,到了如今地步,你却为了包庇那些叛国的同党,弃妻不顾,眼睁睁看着她们在自己面前受辱,却无动于衷。你把她们置于何地?你把你们李家的尊严置于何地?你身为朝廷重臣,本应秉持正义,守护家国,可如今,你却成了这等不仁不义之人,你的良知何在?你的廉耻何在?如今杂家再给你一个机会,将你的同党一一说出来,杂家保证放过你的妻女!”
说着,目光死死的盯着李岩。
李氏,陶婉,李嵘同样目光饱含期盼的望着李岩。
半响之后,李岩森然一笑,看着陆云幽幽说道:“你这阉狗莫要再费口舌了,我之心岂是你所能是你这等腌臜之人所能理解的?你以为用这等拙劣的手段,用我妻女的安危来威胁我,就能让我屈服?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不是想要在我面前凌辱我妻儿与儿媳,你大可放手去做,嘿嘿~不过恐怕你没这个本事,哈哈……你这个无根的阉狗~~~”
闻言,李氏与陶婉,李嵘面若死灰。
“冥顽不灵!”
陆云冷笑摇摇头,转过头,目光看向逢集,幽幽说道:“逢中丞,你却如何?是看着你夫人在你面前受尽凌辱,还是将那些人告诉杂家?”
逢集抿了抿嘴嘴唇眉头紧锁,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痛苦。目光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夫人,那眼中满是心疼与愧疚。
冯氏见此,眸中闪过一丝决然,猛地吸了一口气,然后高呼一声:“夫君,来生我们再相见!”
声音在牢房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悲戚与不舍,随后,毫不犹豫的朝着牢房坚硬的墙壁冲了过去。
身体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带着决绝的力量。只听“砰”的一声闷响,鲜血在墙壁上溅开,宛如一朵凄艳的红花。
她的身体缓缓倒下,眼神中的光彩渐渐消逝,只留下无尽的空洞。
“夫人!”
逢集瞪大了双眼,发出一声悲痛欲绝的怒吼,随后,他整个人如疯了一般猛扑到牢房门前,双手紧紧地抓住栏杆,那力道之大,竟让他的指节都泛出了白色,双眸含泪,嘴唇微微颤抖。
“真是个贞烈女子!”
陆云一边拍着手,一边赞叹道。
闻言,逢集抬头,目光犹如实质的利箭,直直地射向陆云,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愤怒,像是要将陆云千刀万剐。
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一字一顿地说道:“陆云,你这个畜生,我与你不共戴天!”
听见这句话,陆云冷笑一声,面上毫无畏惧,淡淡的说道:“逢中丞,你与鞑靼人勾连时便应该想到了这样的后果,怪不得旁人,你若是现在还执迷不悟,杂家可就要生气了,杂家听说这座监狱里,关押着一些十恶不赦的罪犯,他们一个个食不饱,寝不安,尤其在地牢中没有女子,听闻特意再强上凿了一个洞,用于发泄,若是杂家将这尚有余温的夫人交给他们,你猜他们会如何做……哈哈哈……。”
说完,牢房里回荡着陆云畅快的大笑声。
“你……你敢……”
逢集的声音因愤怒和悲痛而变得沙哑,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死死地盯着陆云。
“杂家最讨厌别人威胁,逢中丞,若是不信大可试试!”
陆云冷冷的说道:“杂家给你三个数的考虑时间,不然你且看看杂家敢不敢!1”
他的语调逐渐升高,那声音在地牢中回荡,像是敲响的死亡丧钟。
“2”
陆云的声音再次响起,每一个音节都像是重锤一般,一下下砸在逢集的心头。
此时的地牢,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陆云那冰冷的倒计时声,如同死神的脚步,一步一步向逢集逼近,整个空间都被一种极度紧张的氛围所笼罩。
在这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中,“3”字即将从陆云口中吐出的千钧一发之际,逢集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复杂的神情所替代,身体依然因愤怒和悲痛而微微颤抖,但他知道,此时已没有别的选择。
“我……我愿意交出。”
逢集的声音低沈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陆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在阴暗的地牢里显得格外狰狞:“哼,算你识趣,早这样不就好了。”
“来人,将逢中丞夫妇带出去!”
陆云一声令下,声音在地牢中回荡。
很快,沈重的脚步声传来,几个身形魁梧的锦衣卫匆匆赶来,熟练地打开牢门,走进牢房,粗暴地拽起逢集。
逢集没有反抗,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妻子那已经毫无生机的身体上,眼神空洞而悲伤,任由狱卒拉扯着。
而对于死去的逢氏,狱卒们面无标表情的两人抬起她的身体,向着牢门外走去。
在这地牢里最不缺的就是暴毙的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