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心中猛地一震,在大夏度过这些时日,他已然十分清楚,这些位高权重之人绝非如前世在蓝星那般重视人命。
整个皇宫内院之中,不知有多少冤魂游荡。
这位美艳的太后,显然也并非在说笑。
他深知,自己若是真的答不出来,必定会沦为真正的太监。
一旁的女帝心头亦是微微一紧。虽说即便陆云成为真正的太监,对她未来的安排也并无任何影响。
然而,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回想起昨日的种种。
心中升起一抹不舍!
她刚要出言解围,却见陆云已然恭敬地向太后行礼,说道:“太后请出题,小的定当竭尽全力,以答太后之问。”
萧如媚显然早有谋划。
轻哼一声,那张涂抹着精致妆容的妩媚面庞上,扬起一抹骄矜之色。
“洛溪身为一国公主,又生得貌美如花,倾心于你简直就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现在你就以貌美如花这四个字来做首诗词,夸赞公主,但是整首诗里,不准出现这四个字中的任何一个字,给你一炷香的时间。”
说完,萧如媚瞥了一眼夏蝉,说道:“夏蝉,点香。”
夏蝉望向坐在一旁的女帝,见女帝微微点头后,便拿起一炷香点燃。
萧如媚心中暗忖:“哀家这宝贝儿子御下之术倒是不错,果然有先帝的风范。”见此情形,萧如媚非但没有任何不满,反而在心里对女帝暗暗称赞了一番。
她抬眸看向陆云,说道:“此香燃尽之时,若你还未能作出诗词,那你就得修养一段时日,再去侍候皇上了。”
此时,殿中一片寂静,鸦雀无声。
女帝等人的目光皆聚焦在陆云身上,等待着他的应对。
就连躲藏在珠帘后的帝洛溪也未发出一丝声响,她同样满心期待着陆云会如何夸赞自己。
陆云沉默了,脑中不断思索着前世背诵的诗词,很快便抬头望着美艳太后,缓缓念道:“大夏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夏蝉微微一怔,那清冷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动容。
本来她对女帝纵容这个假太监淫乱后宫心中尚有不解,却未料才情如此了得,能在这紧迫的诗句做出如此惊艳的诗句。
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那根足有自己小臂的大鸡巴。
她虽然不知平常男人的阴茎大小如何,但想想女帝和自己的细小的肉缝,若是插进去,绝对塞得满满当当!
她的心中涌起一丝复杂的情绪,对陆云的看法悄然发生了改变。
但她很快便收敛了情绪,依旧保持着那副冰美人的模样,只是眼神中多了一抹若有若无的思索。
女帝微微瞇起双眸,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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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就对陆云的才华甚微欣赏,却仍旧震惊于对方的急智,如此短暂的时间便能想出这般迎合题目的佳句来。
而躲藏在珠帘后面的帝洛溪闻言,那曼妙的娇躯微微一颤,心中犹如被投入了一颗巨石,激荡起层层汹涌的浪花。
妩媚的凤眸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惊喜与羞涩如火焰般在眼底燃烧。
陆云的诗句仿佛一把熊熊烈火,瞬间点燃了她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欲望。
她静静地聆听着,那倾慕之情如脱缰的野马在心中疯狂奔腾。
她对陆云更加满意了,不但满腹才华,又有一根令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鸡巴,这等男人简直就是上天恩赐与自己的。
她微微长着娇艳欲滴的朱唇,洁白的皓齿若隐若现,稍稍娇喘了几口气息,那根粗壮大鸡巴操弄红唇时,坚硬与灼热,好似昨日重现。
欲火再心间疯狂纠缠,让她的脸颊绯红如熟透的苹果,那娇艳欲滴的模样仿佛时在诉说着无尽的渴望。
紧咬着湿润唇瓣,那微微颤抖的身躯显示出她内心的挣扎,她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冲出去跪下埋头舔弄着对方鸡巴的冲动。
只想继续在这珠帘之后,默默关注着陆云,尽情欣赏他的才情与风采,幻想着与他的种种旖旎。
听完诗句的萧如媚凤眸的赞赏一闪而过,紧接着便冷哼一声说道:“马马虎虎吧,太过于夸张了,要是像你所说,那国家就不会又战争了,派几个美人就灭国了!”
话虽然如此说,但萧如媚心情也同样波动的厉害,因为她发现眼前这个自家女儿看中的男子,再吟诗句时,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就好像是再为自己所作一样。
哎哟,这该死的人儿,直勾勾看着哀家作甚,莫非这小子……若不是洛溪看中的就好了……哎哟……浪逼水流的更多了……
不管内心如何萧如媚面上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冷声道:
“这首诗不算,再重新做一首,不要这等了,要好好做一首,要突出她的花容月貌,貌若天仙。这一次,整首诗里必须要有花容月貌这四个字,少一个字都不行!”
就在萧如媚的话刚说完,珠帘后猛地传来一阵急促的晃动声。
紧接着,三公主帝洛溪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风情万种的走了出来。
她那妖艳的面庞上带着浓浓的娇嗔,看向陆云的目光中的炽热望着毫不掩饰。
微微扬起下巴,那鲜艳欲滴的朱晨轻启,声音如勾魂的魔音般酥软魅惑却又带着不可违抗的任性:“母后,小云子已然作出这般绝妙的佳句了。儿臣敢断言,放眼整个大夏,绝无人能再作出如此诗句。母后您就莫要再为难他了。”
说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躯微微前倾,那饱满的酥胸若隐若现。
妖娆至极的气质在这一刻发挥得淋漓尽致,仿佛一朵盛开在暗夜中的罂粟花,散发着令人沉沦的迷人气息。
那风骚妩媚的模样,足以让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甚至不惜为她倾覆整个国家。
身为在场唯一的男人,陆云看得口干舌燥,鼻中嗅着空气中四种各异却又皆令人心醉的芬芳。
那或淡雅、或馥郁、或清新、或神秘的香气交织在一起,陆云的跨间的鸡巴硬邦邦的,恨不得将面前这道祸国殃民的妖娆倩影压在身下,当着众人面表演一场激烈的春宫戏。
萧如媚见帝洛溪擅自走出,脸色登时一沉,厉声道:“不是吩咐你待在后面吗?母后此乃在考验他的才学。若他真如你所言胸藏笔墨、腹有才华,自能应对。可他若作不出来,那便定是虚假之人。到那时,你又岂能再如往日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