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山村女娃立志当婊子卖逼挣钱最后被操成老黑大松逼老鸨(完)(1 / 1)

妓院老鸨今年已经七十岁了,头发花白脸长满了皱纹,奶子也下垂到了肚子上,骚逼更是干瘪宽松,让嫖客乞丐免费操干都不愿操弄的存在。

有一次她吃了烈性春药,揉着那下垂到肚子的奶子去勾引前来的嫖客,没一个看她的。

她又张开那干瘪宽松,吃了春药也没有半点逼水的骚逼给众人看,求大鸡巴操,依旧没有人愿意操干,还因此吓跑了部分客人。

她只能自己用道具解了春药,至此再不敢吃春药勾引嫖客操她了。

这回有个嫖客说下次要来操她,可把她激动的,每日都洗干净骚逼和骚屁眼盼着那嫖客来。

很久之后,就在她以为等不到那个嫖客的时候,嫖客上门了。

她连忙把准备好的春药一饮而尽,然后甩着下垂到小腹的大奶子摇着大骚屁股跑到嫖客面前。

这个嫖客,正是经过乔装的汝老爷。

汝老爷上来就抓着那毫无弹性的大长骚奶开始揉,“老骚婊子!是不是想老子的大鸡巴了?”

“想,老骚婊子天天盼着恩客上门,用大鸡巴干老骚婊子的老贱穴……哦哦……恩客好会玩,玩的大骚奶子好爽啊……哦唔……”

“贱婊子!躺下去掰开骚逼让老子操!”

老鸨连忙浪叫着躺下,露出她那不用外力就大张的老黑大骚逼洞,但她还是听话的将老黑大骚逼洞掰得更大更开。

汝老爷看着干瘪宽松的大黑逼洞,没有丝毫迟疑欺身压上去大鸡巴直直一捅开始狂干。

“贱婊子!这老逼洞半点逼水也没有,真他娘难操……夹紧点,连大鸡巴都夹不住,还想要老子操你!娘的!”汝老爷怒骂一声,抽出鸡巴去捅那不知有没有灌肠的老骚屁眼,“操!骚屁眼也没逼水,跟个水桶似的,让大鸡巴怎么操!”嘴上骂着却没有丝毫停止在老黑骚逼洞和老骚屁眼间来回狂干。

“啊啊……老骚逼洞有大鸡巴操了啊……哦哦恩客的大鸡巴好大啊……好烫哦哦热乎乎的大鸡巴嗯……能夹的,老骚货婊子能夹大鸡巴的……大鸡巴别走,操我……干死我的老贱逼洞和骚屁眼哦哦……干死我这老贱货逼骚婊子啊啊……”

两人干的干柴烈火,看的来往的嫖客和婊子一愣愣的。

“嘶……这男人什么癖好,这样的老骚贱婊子也去干,那老黑大松逼洞能夹得住鸡巴?”

“嗐!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呗,人不定就喜欢这种货色呢,就像你喜欢和骚货婊子扮演母子强奸一样……”

周围人的议论声越发刺激两人,一个时辰后汝老爷在老鸨的骚屁眼洞和骚逼里都射了精液,裤子一穿嫖资也没给就要离开。

老鸨强撑起身子,感恩戴德满脸春风骚意的相送,腿间老逼骚洞夹不住任精液就这么留了一地。

“多谢恩客,不仅愿意操老骚货婊子还给了这么多嫖资,恩客以后常来,老骚货婊子随时给您操弄……”

“嫖资?那男人居然还给了嫖资?”

“我从头看到尾了,那男人压根没给银子……”

“啧,射进老黑松贱逼里的不就是嫖资……”

众人恍然。

老鸨恋恋不舍看着那抹高大身影消失在人人茫海,回到屋里再撑不住倒头累睡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老妇人抱着她“宝丫宝丫”的叫着。

是的,她叫宝丫,出生在一个深山村子,那里男多女少,有着王朝里罕见的重男轻女的现象,女人在这里只是一文不值拿来泄欲和包揽大大小小活计的工具,宝丫的娘老妇人就是其中一员。

老妇人是被村里男人从外头买回来的,来时十一二岁豆蔻青春,但在每天干不完的家务农活和伺候不完的男人,又因着多次被干到流产身子亏空得厉害,不过四十就已身形佝偻满头白发。

在四十多岁高龄诞下宝丫,宝丫最开始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村里所有男人都喊她狗杂种没有价值的赔钱货,包括那些麻木或同化的妇人,只有老妇人会在没人的时候偷偷唤她丫丫。

宝丫五岁的一天里哭着跑回来,问已经被磋磨得躺在床上起不来的老妇人,“娘,就因为我没有多一根鸡巴,所以我活该被他们骂是没有价值的狗杂种赔钱货骚贱货,就因为我是女娃,所以我每天干干不完的活计,长大了还要张开腿伺候那些高贵有价值的男人……娘,为什么为什么……”

老妇人艰难的将宝丫搂在胸前,虽哭着却温柔坚定:“不!低贱的是他们从来都不是我们,他们‘高贵’就不会从我们的骚逼里爬出去,所以我们丫丫怎么会没有价值又怎么会是赔钱货呢?而且啊,在山的外面,我们的骚逼可值钱了。”

“值钱?”

“是啊,值钱,值很多很多的钱。有一种职业叫‘婊子’,那些低贱的臭男人想要操逼就得花银子才能操……所以丫丫,你比他们高贵有价值,才不是什么……宝丫,娘的宝贝丫丫,宝丫……”

宝丫被哄好了,每当听到人辱骂贬低她,她都会骂回去,虽然每每会被骂得更厉害同时伴随拳打脚踢,但她鼻青脸肿的脸上却不再是哭泣而是笑容。

老妇人到底没坚持多久,在一天雨夜里与世长辞,她是笑着走的,毕竟这对她来说是解脱,只是死前放心不下幼女,所以她让她跑了,哪怕黑灯瞎火摔下山崖死亡,哪怕被猛兽吞入腹中,哪怕被抓回来活活打死,那也比在这罪恶的地方被折磨一生直到死!

她不想,不想她的宝丫和她一般。

宝丫跑了,跑了三天三夜才到了山下,许是那些人不认为一个五岁的女娃能跑的出去,即便几天不见人也只以为是死哪个山脚旮旯了,只是可惜又少了一个奴隶工具。

宝丫一身破烂浑身脏兮兮的,肚子还特别饿,“咕咕”叫个不停。

她拼命睁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看着眼前自己从未见过的天壤之别,就怕一眨眼都是幻觉。

这里就是娘说的,山的外面吗……

她脏兮兮的小手撑着眼皮,小步往前走着,一双大眼出奇的亮,在眼眶里滴溜溜转个不停,然后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那是一个‘高贵’的男人跪在一个‘低贱’女人腿间,低下他‘高贵’的头颅如驯服的公狗。

宝丫在此之前的记忆画面里从未有过这样的场景,有的永远只有‘低贱’的女人跪在‘高贵’男人腿间服侍他们的鸡巴。

对了,他们会说:“贱母狗!还快过来舔主人的大鸡巴!贱货!你们也只配在我们胯下!”

她心怦怦直跳,一步步走过去,确定看到男人舌头正飞快舔掠那黑肉逼,才猛的打了个哆嗦,那是激动的兴奋的。

她又一路走,走到一家铺子,铺子里来来往往的男人进出,还有打扮妖艳的骚妇将他们迎来送往,嘴里“恩客恩客”骚叫个不停。

宝丫不知道什么叫恩客,她也不识字看不懂头顶上牌匾那三个大字,她只是好奇的看着,直到她听一声“婊子”。

婊子?宝丫双眼更亮了,她扬起小脑袋问一个刚送恩客出来准备往回走的骚货:“姐姐,你是婊子吗?她们也是吗?”

骚货“噗嗤”笑出声,没有因她脏兮兮就冷眼看不起,“是啊,小屁孩你也想当婊子?”

“对!”宝丫小胸脯一挺,“我要当婊子!”

宝丫如愿当上了婊子,因着还小不能接客老鸨就让她跟在那个骚货身边伺候学习,渐渐的她学习到了很多,也懂得了山外面的世界,虽然和死去的娘说的有一点点不一样,比如,婊子其实也偶尔免费的。

她再没有听过狗杂种和赔钱货这两个‘名字’,听到贱货贱母狗等辱骂字眼也不再‘激动’只有性奋。

她很用功努力,当然也有一点天赋,接客后很快就坐稳了头牌的地位。

又过去几年,老鸨得罪了人婊子楼被解散了,她手里有钱也没想着嫁人生子或是买个宅子安安稳稳过一生。

她早就想去皇城闯一闯,去那第一楼里买逼挣更多的钱。

大梦初醒,老鸨有些恍惚,看着镜中衰老的自己,原来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

之后她整日装扮得跟个小姑娘似的,妓院一开业她就盼着她的恩客从门外进来,那伸长脖子一直往外深情期盼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等着丈夫归来的妻子。

一日又一日,她等的恩客都没有再次光临。

她想,恩客应当是生意绊住了脚,就像上次那般。

她依旧痴痴等着,转眼过了两年。

她已经七十三了,容貌肉身更加衰老。

这日,她的恩客终于来了,那男人身形高大,俊颜一如两年前。

她欢喜的跑上前,眼中闪着泪花:“恩客,你来了……”

男人看着她调笑道:“这么迫不及待,骚逼可是想要大鸡巴操了?”

她忙不迭点头,“想,这两年来没日没夜都在想恩客,想恩客的大鸡巴……”

男人点头:“如此,正好我今儿给你带了件礼物,想来你这老骚婊子会很喜欢。现在,先让我看看你的老骚逼成什么样了,还夹得住大鸡巴不。”

“能,能的,老骚逼还能夹得住恩客的大鸡巴的……啊……恩客的大鸡巴啊啊……好大啊……又吃到恩客火热滚烫的大鸡巴了啊……哦……用力……恩客用力操死老骚货婊子的老贱黑逼哦哦……好爽啊啊……大鸡巴恩客啊啊……”

“老骚婊子!这两年是不是让其他男人操了?这老骚逼怎么更松了!”

“啊啊……没有哦啊……没有大鸡巴愿意操老骚逼嗯啊……恩客啊啊……只给恩客操……啊……大鸡巴操得好爽哦哦……要被恩客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啊……”

“老贱婊子…操死你啊……”

黝黑的粗长鸡巴在松弛的大黑骚穴里快速进出,没有半点湿润反而摩擦得两人有种别样的快感。

许久之后,男人要射了,老鸨骚叫着让恩客射进她的老骚逼里,男人却道她的老骚逼夹不住精液浪费了。

随即拉过一旁刚被其他恩客操过的骚婊子,抱着她的大屁股就操了上去,滚烫的精液全射进骚婊子的骚逼里。

看着那骚婊子夹着两个恩客的精液又被另一个恩客抱着大屁股操,老鸨眼睛都要喷出火来。

男人仿若没看见,抓着她两个下垂到小腹的老骚奶子道:“走吧,我给你送的礼物想来已经到了,待会让它射死你。”

能射死自己的礼物,会是什么呢?老骚黑逼激动收缩,对这礼物更加好奇了。

婊子楼后院,一匹通体黑亮的高大骏马在院子里激动得来回踏步,龙鼻喷出一道道粗气,胯下巨物在走动间甩晃。

“这……”老鸨语气迟疑,但眼里的骚浪却迫不及待涌出。

“怎么样?喜欢吧?这可是我寻了许久的宝马,相信它的大鸡巴不仅能干死你的老黑骚贱逼还能射死你!”

“喜欢!太喜欢了!多谢恩客!”老鸨说着就要上前,汝老爷一把抓住他,“莫急,你这老松逼半点水没有,这马屌操进去不得操烂了?我这就给你润润……”

男人不等说完就已经将大鸡巴捅了进去,然后松开尿道小腹用力,一道急切的尿柱喷射而出。

“啊……恩客嗯啊啊……好烫哦哦……”

待尿完,汝老爷抽出大鸡巴,拍拍老鸨的屁股,“去吧。”

老鸨一靠近,黑马似闻到了什么味道更加激动了,一个劲往她那冲,若不是有缰绳老鸨定已被它踩在足下猛操了。

汝老爷看了一眼,让老鸨去一旁的围栏趴好,他则将缰绳松了松。

黑马一个轻跃就到了老鸨身后,它在她腿间拱了拱,伸出马舌在腿间来回舔了几下,确定了什么,然后前蹄一抬架在围栏上,马屌也紧紧挨着老鸨屁股。

老鸨主动帮忙,将那巨大的黑马屌捅进骚逼里。

汝老爷走近看了一眼,好家伙,那么长的黑马屌全吃进去了,摸摸那被顶起的肚皮,这得胃了吧?

“哦哦……好大啊……好粗好硬啊……太长了啊啊……全捅进来了啊啊……黑马大鸡巴操死老骚贱货的老骚黑贱逼了啊啊……再快些啊啊……”老鸨疯狂摆动骚屁股往黑马腹部撞。

“啧,明明就是匹老骚母马说什么老骚贱货!”

“嗯啊啊……是老骚母马被公马大鸡巴操死了啊啊……公马大鸡巴操烂老骚母马贱逼了啊啊……好爽哦哦……啊啊……太爽了噢啊……啊啊……”

汝老爷欣赏了出人兽杂交后拍拍屁股走人了,也不管被黑马操成鸡巴套子脱不出来的老鸨,最后还是龟公们将老鸨和马屌分离。

许是一次被操服,老鸨再想不起来她的恩客来,每日专注做个被黑马操的骚母马,偶尔黑马不愿操她,她就直接下药,后果就是如第一次被黑马操死射死过去。

哪怕死前,也让人将黑马放倒坐在马屌上来一场最后的性爱,还让人在她死后务必把黑马杀了,将马屌割下来插进她的骚逼里一同火化,只愿下辈子能当一匹真正的母马,每日享受公马大鸡巴操弄的骚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