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昨日出现在寺庙的么么,此时扶着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骚妇站在寺庙外。
接待她们的还是昨日的胖和尚。
胖和尚眼神色眯眯黏腻腻的看着年轻骚妇,想来这就是尚书夫人了。
可真嫩啊!瞧瞧这满满蛋白的小脸蛋,还有这大奶子小细腰和大屁股。
嘶……下面的小骚逼一定开始流水了,等着他的大鸡巴奸淫了吧!
尚书夫人见胖和尚这般盯着她看,眼神火热得想要把她吞下腹,她傲慢的脸上不由浮现浓浓嫌弃。
却又好似十分享受这种的目光,只见她骚浪的把衣裳往下拉,露出大片的白嫩乳肉。
胖和尚眼神更火热了,直勾勾盯着巨大饱满的白嫩大奶,不停吞咽着口水。
尚书夫人很满意他的反应,扬起嘴角把衣裳拉的更下了。
白嫩大奶瞬间弹了出来,一波波乳肉抖晃,胖和尚看得眼睛都直了,眼珠子死死盯着那两颗黑奶头。
可惜骚妇很快就把衣裳拉好了,隔绝了他的视线。
胖和尚舔唇忙稳住心神,把两人往正殿里带。
进门的时候,么么被胖和尚拦了下来。
“阿弥陀佛,还请这位施主在外等候。”
对于规矩两人都是知晓的,可明显么么还想坚持,希望能够陪着尚书夫人一同进去,却见胖和尚庞大的身躯定定拦在门口,她只好留在了外边。
这时,小僧童出现了,他先是奶声奶气的朝么么问好,才说要带她去一旁的小禅房里喝口茶。
么么见他这般机灵,脸上也不由露了笑,跟着他朝禅房走去。
殿内。
尚书夫人进去,就见三个和尚在门内一侧敲着木鱼,齐声念着她听不懂的佛经。
中间最年长的和尚穿着袈裟,想来就是主持了,瞧着倒是和自家老爷一样的岁数。
左边的和尚约摸四十多,身形有些消瘦,那高挺的鼻梁十分惹眼。
右边的和尚要年轻几岁,一身大块头,瞧着就孔武有力,鼻梁虽不似左边和尚的高挺,但那大牛鼻到是比主持的还要大上一点。
看着年纪最小的就是这胖和尚了,虽然一身肥肉,鼻子倒是和主持的差不多大小。
又打量起四周来,越看越嫌弃,她真是病急乱投医疯了才会真的上山来。
就这又小又破,和尚没几个,就连佛像也是镀金的寺庙,能求得了子才怪。
还有那张软榻,被那么多骚妇睡过,她才不要也睡在上面!
尚书夫人越想就越忍不住要回去。
老主持从她进门就一直不着痕迹的关注她,见此,越发庆幸没有自己打消了把她也变成性奴母狗的念头。
见对方已经耐不住要准备走人了,他连忙起身走到骚妇面前,其余两个和尚也一同站了出来。
“阿弥陀佛。”
“施主今日前来是为求子,我等方才已告知佛祖,还需施主上香虔诚祈求,”
尚书夫人看着老主持,又看看佛像,咬了咬牙一跺脚接过胖和尚递来的香。
为了怀上孩子,她就信这一回。
等她上了香,老主持开始忽悠:“许多施主之所以怀不上,皆是因为体内有邪气,只需祛除邪气便能怀上。”
“当然,也并不一定是因为体内有邪气,而是与孩子的缘分还没到。”
屁的缘分还没到,她看就是她体内有这个什么邪气!
家里那个贱妾今年还生了个大胖小子,就她一直怀不上。请了仁济堂的仁大夫诊脉,她的身体丁点问题没有。
说到仁大夫就忍不住想起他那个大弯屌,可真是欲仙欲死啊……说来这位瘦和尚的鼻子和仁大夫的差不多呢,不知道会不会也是个大弯屌。
尚书夫人突然升起一股淫欲,骚穴也跟着升起一丝痒意。
方才她上的那一炷香飞快燃烧着,香味在几人鼻尖萦绕。
“若施主想知晓体内有没有邪气,只需让佛祖一看便知。”
老主持三言两语把尚书夫人哄着吃下那根,铸在佛像上的不知被多少骚逼吃过的假鸡巴。
尚书夫人半信半疑的扶着佛像坐下,骚逼瞬间吃下了被抹了淫药的假鸡巴,冰冷的假鸡巴一进入骚逼她不由打了个冷颤。
“施主坐在佛祖鸡巴上,心中默念:求佛祖用大鸡巴帮骚妇看看体内有无邪气,若有邪气请佛祖用大鸡巴帮骚妇祛除。”
尚书夫人依言在心中默念,她觉得骚穴越来越痒,让她忍不住抬起屁股套弄家假鸡巴。
却被一旁的两个和尚按住,老主持道:“施主莫发骚,请专心让佛祖帮施主看看是否有邪气。”
“嗯啊……好痒哦哦……为何会这么痒啊……要嗯……要大鸡巴啊啊……放开我啊啊……受不住了太痒了哦啊……”
尚书夫人不断挣扎,按着她的两个和尚不为所动。
只有你的骚逼含得沾了淫药的假鸡巴越久,才会变成只会要大鸡巴操弄的浪荡骚货母狗,任我们尽情奸淫!
这会老主持又开始忽悠了:“施主觉得骚逼痒?不好!这是有邪气啊!”
“施主不知,就是因为体内有邪气,佛祖的大鸡巴捅进骚逼后,逼得那些邪气无处遁形,想要抵抗被佛祖消灭,所以骚逼才会觉得骚痒。”
“嗯啊……快啊……佛祖快用大鸡巴操我啊啊……帮我祛除邪气哦哦……呜呜……好痒啊啊……不行了啊……给我快给我啊……大鸡巴我要大鸡巴……操我……啊……放开我啊……大鸡巴要大鸡巴啊啊……”
她难受,几个和尚也难受的紧,吸了春药的香,又听得如此浪叫,是个正常男人都受不了。
几人胯下大鸡巴胀硬,面上却一副真的为香客祛邪的正经模样。
差不多了,两个和尚把尚书夫人抬到了软榻上。
看着她疯狂摸自己的骚逼,手指不停在逼穴里抽插,却不解半分痒意,任她苦求浪叫,就是不为所动。
“嘶啊……好痒哦哦……求求你们啊……大鸡巴啊啊……快用大鸡巴操操我……啊啊……骚逼要痒死了啊啊……求求了求求你们操,操我的骚逼啊啊……狠狠操烂我的骚逼啊啊……”
老主持见此,叹息一声:“施主的邪气如此猖狂旺盛,竟连佛祖法化的鸡巴都祛除不了,那就只能试试这张祛邪作法专用的软榻了。”
又等了一会,见骚妇如同一只只知道要大鸡巴操弄的骚母狗般骚浪癫狂,几人脸上这才露出满满的淫邪之色。
“如此,只能用贫僧几人至阳至刚至法的真精帮施主祛邪了。”
老主持最先扑了上去,尚书夫人立马缠了上去,双腿紧紧夹着老主持的腰,大屁股拼命抬着去吃大鸡巴。
“啊啊……大鸡巴快……快进来……要……骚逼要啊大鸡巴操……狠狠操骚逼……把骚逼操烂啊啊……快操死骚母狗吧……骚母狗的骚穴好痒啊啊……求求大鸡巴操骚母狗的母狗逼嗯啊啊……”
见此,老和尚直接腰一沉,大鸡巴没入逼洞里,疯狂快速操干起来。
骚妇的嘴也被塞了一根大鸡巴,她的骚叫被堵在喉咙里,变成呜呜的呜咽声。
两只手各握着一根大鸡巴,两个大奶子也被两个和尚一人一个淫玩着。
老和尚操了一刻多钟就不行了,在骚逼里射了精后,问道:“施主可觉骚逼还痒?贫僧可是祛邪成功了?”
武和尚把大鸡巴从骚妇嘴里抽了出来,太突然以至于骚妇来不及被口水呛到,咳嗽的间隙都在浪叫着:“咳咳……要咳……大鸡巴操啊……咳咳咳……咳……大鸡巴继续操,狠狠操骚母狗的贱逼……痒好痒……大鸡巴要大鸡巴……”
“唉,看来还不行,师弟,接下来就由你继续为施主祛邪。”
武和尚的大鸡巴一捅进去,骚妇直接爽了,如此,就这点小意思可解不了两人的淫欲。
武和尚全身肌肉紧绷,腰腹用力挺动,一下下把骚妇操得骚叫不已,那叫声又爽又骚欲仙欲死。
骚妇被他撞得身子不断往前移,又被他轻而易举的拉回来接着操弄,这个姿势操腻了,就换另一个姿势。
等骚妇翘着大屁股像只母狗一样,被武和尚压着操的时候,马大夫人已经悄悄把佛像上的假鸡巴擦干净,确保没有淫药残留后又悄悄离开了。
背对着她被武和尚操得汪汪直叫的尚书夫人对此并不知晓。
“汪汪……大鸡巴操汪……骚母狗好爽啊啊……骚母狗的骚逼被大鸡巴干得好爽汪汪……汪汪汪……啊啊……爽死了汪汪汪……骚母狗好爽汪汪汪……大鸡巴汪汪汪……爽好爽……啊啊……啊啊啊又要到了啊啊……大鸡巴把骚母狗又操爽了啊啊……”
武和尚好久没操这么嫩的骚逼了,被一直高潮不断地嫩骚逼夹了两刻钟也射了。
瘦和尚的大弯屌虽不如仁大夫的,但也不容小觑,带给骚妇的滋味是和仁大夫还有武和尚一样的。
他不似武和尚的蛮力操干,而是极有技巧的用自己的大弯屌去顶撞骚逼里的骚点,操得骚妇同样死去活来的,不断高潮。
胖和尚许是太激动了,进去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就射了,可他的大鸡巴丝毫没软,射了又接着操弄,直奸得骚妇要死要活。
几人轮番上阵,每人都射了三四回后,才满脸餮足的穿好僧袍。
尚书夫人神情呆滞又骚爽的躺在榻上,被几人轮番奸淫数次的骚逼外贴着一张符纸。
符纸已经被她的逼水和和尚射的精液浸湿,却顽强的紧紧沾在骚逼上。
等她缓过来一点后,老主持说道:“施主的骚逼经过贫僧几人用大鸡巴射出至刚至阳至法的真精祛邪,想来已经不痒了,只是不知邪气有没有祛尽,还需施主再次让佛祖的大鸡巴帮忙一看。”
尚书夫人对求子一事是真信了,然而身子却软的厉害,没力气到佛像那。
两个和尚便又抬着她到佛像前。
吃下那根假鸡巴好一会,都没觉得骚逼有异样,尚书夫人对此越发坚信了。
尚书夫人离开前往功德箱里放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看着主持道:“若是本夫人成功怀上,必有重谢。”
么么扶着她往外走,瞧着她走路的姿势不对,忙问:“夫人真的如此走路,可是哪儿不舒服?”
她也不知怎的喝着喝着茶就睡过去了,想来是昨夜和儿子操得太晚了。
尚书夫人笑了笑:“祛邪作法太久了些,本夫人跪得腿疼,回去可得让老爷帮我好好揉揉。”
一个月后,尚书夫人成功有孕,灵光寺也收到一笔六千六百六十六两的香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