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陈湛非叹息道,“我的亲大嫂,你何必妄自菲薄。我方才初见你一眼,便已被迷得心思不定。你可知你这般成熟的妇人,我有多喜欢吗?不满你说,我五岁时便被母亲丢弃,后来才被师父收留。大嫂以为我家中有娇妻美妾,却不知我心中苦楚。”
“你…所言为真?”
“半点不曾虚言。”
“唉。”妇人叹息,在母性的驱使下,捧着少年的脸庞,“原来你也是可怜之人。只是妾身丈夫如今生死不知,我又怎能不守妇道,做出对不住他的事。妾身家中虽穷苦,却也要脸面。叫小女去伺候你兄弟二人,是想托你们将她带走。不然留在家中,不是饿死,也要遭土匪抢了去。呜呜…”
妇人诉出酸楚,便再也忍不住哭泣。
陈湛非松了手,翻身躺在一旁,双手枕在脑后,肉屌竖立,晃荡着。
“我二师兄乃正人君子,追求清静无为,他自然不会碰玲儿身子。哦,忘了告诉大嫂,我方才在屋里给你女儿取了个名字,杨玲儿。再说我这人,偏偏喜欢你这般成熟风韵的人妻人母。大嫂不肯,我自然不强求。至于玲儿的事,我兄弟二人此次出山,有要事在身,实难相助。还望大嫂莫要怪罪。”
妇人坐起身子,欲穿上裤子,伸手一摸,不料碰到陈湛非直挺挺的肉屌,瞬间吓得缩回手。
她静默片刻,出声道:“此事的确难为人,二位公子若不愿,妾身也只能将小女…玲儿嫁与他人。”
陈湛非道:“若大嫂肯与我一番云雨恩爱,玲儿也算得我女儿。将她带走,也不是不行。途径武陵城时,听闻鞑子大举攻城,朝廷准备南迁。这武陵府只怕不出几日就要沦陷于敌手。届时,大嫂欲往何处?”
“妾身…”
“金兵残暴成性,一路南下,屠戮无数。大嫂以为做个顺民就平安了?还有那大西军,大宁军,又岂是良善之辈。大嫂若从了我,别说带走玲儿,就是将你与狗儿带走,我亦愿意。”
“可狗儿他爹若是有朝一日回到村中,见不着我母子三人,又该如何是好?唉,他在前线杀敌,我应为他守好家才是。”
“那就将玲儿带走。”陈湛非快失去了耐心,但也敬佩妇人节操,“我会留下一封书信,大嫂若想带狗儿南下避灾,可去武陵城中按地址寻人。自然有人安排你们顺利抵达湘南府。可与玲儿团聚。若坚守在这村中,是生是死,实非人愿。”
他有些无聊,一只手握着肉棒套弄起来。
“呜呜,这该如何是好呀。”妇人犹豫不决,捂着小嘴哭出声。
陈湛非穿上裤子,站起身道:“大嫂莫哭了,我答应你将玲儿带走就是。也不强要你身子。”
说罢,迈出步子就要离开。
“公子。”妇人忽然跪下,一把抱住陈湛非大腿,“妾身朱氏,愿与公子云雨。”
陈湛非嘴角勾起,露出窃笑,转过身,勾着朱氏的下巴,“什么云雨?我可听不懂大嫂的意思。”
“就是要…要了妾身的身子。”朱氏结结巴巴道。
一瞬间,她才相通这个少年绝非凡人,是她如今唯一可以攀附的贵人。
这乱世无道,生死无期。
官军,匪军,金军,哪一方不是压着百姓扒皮喝血,抽筋断骨。
若是少年能将她母子三人带走,苟得安宁,将身子献与他又如何。
丈夫若是得知,想必也会理解。
“要大嫂身子?如何要啊,大嫂,你孩子都有两个了,想必男女之事并不陌生,还请教教我。”
“就是用你的阳物插…插我的阴穴。”
陈湛非肉屌硬得难受,此刻不想再费口舌,便捏着朱氏下巴道:“错了,要说用我的大鸡巴肏你的骚屄才是,快说。”
“啊。”朱氏吓得朝木屋与土屋瞧了眼,生怕引出动静。
她仰头望着少年,虽在黑夜之中,也凭着先前的影像,知道他那张脸有多俊朗。
“求公子用大…大鸡巴肏…肏妾身的骚屄,啊!”
朱氏话音刚落,再也忍耐不住的少年一把将她推倒,脱下裤子,扶着粗大的肉茎顶着蜜穴口。
“噗滋。”炽热的鸡巴贯入妇人干涩的蜜穴内,龟头抵着宫颈,便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
他一手捂着妇人的嘴,一手捞着她一条腿,骂道:“骚货,叫你装,叫你装,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
少年性子里阴暗暴戾的情绪此刻操控着他的欲望,不顾妇人的反坑和疼痛,狠狠地肏干她的屄肉。
“呜呜…”
可怜的妇人遭受少年残虐的奸污,拼尽全力也无法挣脱。
那杆粗长的大鸡巴彷佛一番锋利的长枪,将她死死钉在在草垛上。
她绝望地看着漆黑的夜空,留下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心中满是对丈夫的愧疚。
她以为,陈湛非不过是觊觎她的身子,此番达成目的,定不会实现先前的承诺。
朱氏峨眉几乎宁成一团。
痛,太痛了。
新婚之夜被丈夫破处也未有这般痛楚。
少年的鸡巴又粗又硬,烧火棍似的发烫。
每次都是粗暴快速地挤开甬道,锋利的棱沟如剃刀般剐蹭着一圈一圈的屄肉。
鸡巴如同插在处女的小屄一般,四面八方的嫩肉紧紧裹着棒身,抽出则拉,插入则堵。
爽啊,真他娘的爽。
又干了一个人妻熟妇。
莫说她丈夫不在,就是在又如何。
他也敢当着她丈夫的面将她肏到喷水浪叫。
“嘶,真是个骚屄,咬着我的大鸡巴不放。”陈湛非一把捏着朱氏的右乳,“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原来骚货一个。骚穴如此欠肏,本少侠就满足你,肏烂你的骚屄,将精水都灌进去,好叫你怀上的我的种。”
“啪啪啪…咕叽咕叽…”
朱氏的蜜穴在粗暴的抽插下渐渐流出淫液,使陈湛非肏干的更加丝滑顺畅。
但阴道撕裂的痛楚仍为消退。每一次抽插都叫她痛苦不已。
“呃…呵,呵…”
朱氏被捂着嘴,叫喊不得,只有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怪异难闻的声音。
陈湛非越肏越上瘾,俯身压在朱氏瘦弱的身子上,高高抬起屁股,重重落下,鸡巴次次全根没入。不知何时就捅进了朱氏子宫之内。
当他轻吻朱氏唇瓣,大手摸到她脸上的泪水时,才突然停滞下来。
“大嫂,大嫂。”他小心地喊了两句,胆子不由得怯懦了几分。
该不会把人肏死了吧?
二师兄知道,不得把他打个半死,再带回麓灵山交由师父审判。就算不死,那也得静脉全废,丹田尽毁。
完了,完了。少年心中此刻无比慌乱。二师兄可是先天境大圆满高手,就算比上大师姐也差不了几分,打他就如同打条小狗一般简单。
摸了摸鼻子,所幸还有呼吸。
陈湛非冷汗直流,额头湿了一片。朝木屋看去,灯光亮着,木门关得好好的。
他缓缓抽出半软的肉棒,侧身躺下,将朱氏身子搂在怀中。
“大嫂,对不起。”
妇人没有回应。
陈湛非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脸,轻轻舔舐着香甜的唇瓣。
谁料柔弱的妇人瞬间暴起,双臂使劲勾着他的脖颈,几乎同时张开小嘴,一口咬住他的舌头。
“唔唔…”陈湛非痛得几乎流出泪来。尽管他是先天境高手,舌头依旧是极为脆弱的器官。
下意识地,他出于防卫的本能就要一掌拍下,轰在朱氏头顶。可他很快就放下手。一旦落下,朱氏定会顷刻间脑浆迸裂而亡。
朱氏报复般拼命咬着少年的舌头,直到口腔内尝到一股腥咸的味道。血,一滴一滴流入她的喉咙。
“呜呜…痛。”陈湛非发出孩子般的呜咽,一瞬间又唤起了朱氏的母性。
她想起,这个少年说过他五岁时便没了娘亲。
“噗。”朱氏吐出陈湛非的舌头,仍抱着他的脖颈,哭诉道,“你这孩子,生得风流倜傥,颇有学识,怎这般粗鲁?嗯,你那玩意又粗又长,是想要妾身的命吗?妾身卑贱,可也是一弱女子。你是富贵人家的公子,若嫌弃尽可离开,何必这般羞辱摧残。”
“是…是湛非有罪,大嫂将我杀了吧。只求勿将此事告知我二师兄,给我留些脸面。”
朱氏忽而笑出声,果然还是个不懂事的少年,“妾身卑贱,也晓得你定是个胸怀大志的少年。听你痛恨鞑子,说不定日后就靠你平定乱世,给我这般百姓一个安稳天下,若是死了,多可惜。”
陈湛非攥着妇人的手碗,“我若得天下,必封你为妃。”
朱氏苦笑,“妾身山野村妇,万万不敢妄图荣华富贵。只求公子答应,不改初心,绝不投降鞑子,卖主求荣。他日光复神州,还百姓一个安稳天下则可。”
“我答应你。”陈湛非在朱氏额头上吻了一口。
朱氏道:“你日后若还记得妾身,可随时来家中,妾身分开双腿任你尽兴。不过,妾身丈夫若生还…”
“你丈夫在,我也要肏你。”陈湛非语气极为霸道。
只是想在妇人身上发泄下欲望,未想到山在还有这般贞烈人妻,现在他已经将朱氏视作自己的女人。
朱氏凄然惨笑,“你要杀他,便将我一同杀了吧。”
“你…”陈湛非哑然,她真是个山野村妇?
“我不管,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我要肏你。”陈湛非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大鸡巴轻易插入她熟穴中。
“哦…轻些。”
“啪,啪,啪…”
压在朱氏身上肏干一番,陈湛非又复躺下,侧身将她抱着,一边揉奶亲嘴,一边提臀挺枪,肏得她熟穴软烂湿滑,流出不少骚水。
“哦哦啊啊…公…公子太大了。”
“什么大?快说。”陈湛非捏着妇人左乳,嘴里叼着她右乳的乳尖。
“公子阳物太大了,妾身受不了,嗯嗯啊啊…好热,好胀呀呜呜…”
“啪啪啪…”
陈湛非狠狠砸了几下,肉茎贯入朱氏子宫内,几乎将她柔嫩的肉膜顶破。
“什么阳物,分明是大鸡巴,肏你骚穴大鸡巴,肏着狗儿和玲儿出生之地的大鸡巴。嘶…骚妇人,夹得这般紧,真是销魂。”陈湛非怕如方才那般伤了朱氏的心,便赶紧说了两句,“好大嫂,好娘子,此番湛非可没有强迫你。实在是你这熟屄太销魂,几乎要把我三魂七魄都吸走了。我的亲亲娘子,湛非实在爱死你了,嗯哼…待我此番完事,必将你母子三人带去湘南府,免受屠戮。”
先前遭受少年残忍奸淫,朱氏身心具痛苦不已。
未想这混徒第二次插入她穴中,肏弄起来如此美妙。
听的他说快要被她的熟屄吸了魂魄,可她自个也被他的肉屌顶上了天。
太多,太粗,马屌似的。
妇人一边被少年干得高潮迭起,骚水狂喷,一边又在心中不停向生死未知的丈夫谢罪。
“哦哦…妾身要飞了,要飞呀…”
朱氏身子陡然之间剧烈颤栗,穴里的软肉痉挛绞缩,裹着少年大鸡巴进退不得。
“呃啊…射给你,都射给你。”
陈湛非闷哼一声,用力抱着妇人身子,肉屌抵在她子宫内,好似掉进了热泉一样的涡流中,被无比强大的吸力裹挟着。
“哦哦,相公啊~呜呜…”
滚烫的精液狂射在狭小的子宫内,没多时就填得满满当当。朱氏张嘴喘息,双目涣散,一只手下意识摸到小腹处,只觉得又胀又热。
“呼,呼,呼…”
陈湛非拔出肉棒,抓着朱氏小手为他套弄,又射了不少在她身子上。
朱氏小手与少年养母类似,经年劳作,手心都是茧。
一番温存后,陈湛非得知朱氏与其夫本是中原豫州洛阳府人士,十五年前逃难来到此地。
夫妻二人青梅竹马,婚后万分恩爱。
夫家原来是洛阳府中一小官吏,朱氏娘家则是商户。
深感世道之乱,族人隐匿深山之中,不复外出。
其夫原是如陈湛非这般俊朗的偏偏少年。
却相当吃得苦,为照顾妻儿,开荒种地,伐木建屋,不曾有一句怨言。
一年前战事逼近,官府征丁,将松岭村青壮全部抓去,只留下老幼妇孺。
陈湛非感慨,朱氏这般境遇,与养母几乎相同。
“妾身与公子媾和,已然万分对不住我那出征在外的丈夫,妾身虽惜命,可又实在难以安心离去。唉,乱世之人,不如盛世之犬。能得公子青睐,是妾身之幸。荣华富贵,不敢妄图。只求将玲儿带走,赏她些残羹剩饭就好。”
陈湛非无赖地摸着妇人阴阜上一丛杂乱的阴毛,颇有孩子气地道:“我不管,反正你是我的女人。你的穴,奶子,小嘴,还有菊穴,都是我的。”
“不过露水姻缘,何必当真。何况公子女人也不会少,不消些时日,就会将我忘了。”朱氏道。
“你若肯随我南下,我便托人去军中询问,看你丈夫是否还活着。”
“公子所言可是真心话。”朱氏面露喜色,激动地抓着少年健壮有力的大手。
陈湛非道:“我一个志在天下的人,若连对一个妇人的承诺都做不到,谈何率领千军,驱逐鞑虏。只是我方才也说了,就算你丈夫活着,我也要肏你的身子。当着他对面也无所谓。大嫂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我若想肏你这骚穴,你就会分开双腿任我弄。”
“你…你怎就只记得这句话?”朱氏又气又急,捏着拳头在少年胸膛上砸了几下。
陈湛非乐得飘飘然,左手摸到妇人湿哒哒的花唇,并着中指与食指插入蜜道,缓缓抽插搅动。
“叫我相公,大鸡巴相公。”他道。
“不要,妾身相公不是你。”
“骚妇,本少侠现在就是你的相公。”陈湛非嘴上调戏妇人,疲软的大鸡巴又蠢蠢欲动。
他将妇人抱在身上,背靠草垛,接着掰开她肉臀,鸡巴贴着骚穴,“噗滋”一声,再次肏了进去。
“啊哼…”朱氏几乎被顶晕过去,她承受着少年凶猛无比的肏干,歪过头看向木屋。
微微,没什么动静,看来少年的二师兄的确是个温柔的谦谦君子。
女儿肯定好受不少。
朱氏这才想起少年方才的话。
若叫玲儿一同伺候他们二人,岂不会遭活活折腾死。
“啪,啪。”陈湛非狠劲上头,抡起大手左右开弓,拍在妇人臀瓣上,“叫我大鸡巴相公,不听话就进屋里当着狗儿的面肏你的骚屄,让他看清楚老子是如何他亲娘的。”
“啪啪啪…”
“啊啊…哦哦,不要…呜呜…相公,妾身的大鸡巴相公啊…肏死我了,嗯哈…啊啊…骚屄要叫你插坏了。”
“是本少侠的鸡巴大,还是你丈夫的大?”
“你…你的大啊…公子别掐。”
陈湛非搂着朱氏腰肢,猛地起身站起。妇人身子下坠,水淋淋的熟屄瞬间吞没少年粗长的肉茎。
“哦…唔唔…”
朱氏昂首呻吟,遭陈湛非低头吻住唇瓣。
“啪啪啪…”
两颗铃铛似的精囊甩动着,一下一下敲在妇人肉臀上。
“看来大嫂还是不听话,如此大鸡巴相公只好让你儿子亲眼目睹他娘亲被男人大鸡巴肏得骚浪的模样。”
说着,陈湛非赤脚踩在泥地上,一边奋力抛动妇人身子猛肏骚穴,一边走向那间破烂不堪,四面漏风的土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