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采梦枕着情郎结实的胳膊,迷迷糊糊闭上眼睛。半睡半醒之间,察觉脸蛋上痒痒的。
她睁开眼睛,恰好对上玉昭言那一双黑亮如渊的眸子,正流露着少见的柔情。
“哥哥,还不睡?”杨采梦小手按在他胸膛上,饶有兴致地压着两颗乳头来回研磨。
相识不过半日,就有了肌肤之亲,玉昭言不敢一走了之。毕竟这调皮的苗女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采梦与我相识不过半日,便遭我夺了清白,也不宣慰使大人会不会责怪你。”玉昭言道。
杨采梦不以为意,“哥哥莫怕,没得事,我阿爹不会责骂我。回平越后,我会求他把我嫁给你。”
“唉。”玉昭言叹气,伸手抚摸杨采梦光滑的脸蛋,“我玉昭言不过一行走江湖的武夫,如何配得上你这清丽聪慧的苗王之女。只怕宣慰使大人一怒之下,要将我杀头问罪。”
杨采梦眨巴眨巴眼睛,忽地坐起上半身,胸脯前两颗白嫩饱满的奶子散着香味,在玉昭言眼前晃了晃。
“哥哥是麓灵派掌门人弟子,又生得嗯…风什么飘飘,修为高强,我阿爹一定很满意。”
“风度翩翩?”玉昭言笑道,“采梦过奖了。”
“哥哥。”杨采梦忽而瘪着小嘴,神色有些沮丧,“你会不会嫌弃我?听说汉人女子都要三从四德,嫁人之前连丈夫都没见过。我却主动爬上你的床,还…”
杨采梦说完,吧嗒吧嗒流出泪来。她明显感觉到,玉昭言除了武功高强,也是一个饱读诗书,知书达理之人。她这般轻浮,只怕会遭他嫌弃。
玉昭言将少女搂入怀中,为了表示自己绝无嫌弃,大手毫不犹豫覆盖上她软弹的奶子。
“昭言绝不是负心汉。”
说罢,他将少女压在身下,分开她两条白嫩的小腿。
“哥哥。”杨采梦一手捂着嫩穴,一手抓着情郎大手,“明晚好不好,这里有点痛。”
少女没了先前的大胆,此刻情郎主动求欢,她反而羞涩不少。
“我看看。”玉昭言轻易拿开少女的手,仔细朝腿心的嫩穴看去。
薄嫩的花唇有些红肿,软塌塌贴在一处。
下方蜜洞尚未合拢,还留着一方小孔。
粉嫩的屄肉亦呈现红肿之色。
上方阴阜生满一丛浅草,摸着很软。
杨采梦捂着双眸,脸蛋已布满潮红。待她察觉动静,下巴遭个热烘烘的肉锤拍打,稍稍松了手,便看到情郎已骑在她胸脯上。
“哥哥。”
“采梦先前可曾吃过我的大鸡巴。”
“吃…吃过。”
“张嘴。”
“嗯,唔…呜呜。”
玉昭言右手扶起杨采梦后脑,挺着大鸡巴肏干她的小嘴。
他虽不似五师弟宁潇蘅,六师弟陈湛非那般好于女色,四处纵情,却也不非绝情寡欲的武痴。
以前只不过一心修炼,故而疏远女子。
如今尝到了肉味,便如久旱逢甘雨,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反正童阳之身已丢了,还禁个他娘的欲。
娇滴滴的妹子就在身下,不多肏弄几番,身上这根鸡巴不如切了喂狗。
“咕叽咕叽…”
杨采梦小嘴遭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反复抽插之下,口水被搅的黏黏糊糊,从嘴角流出。
“嗯?是条白蛇。”玉昭言出手快无影,一把掐着一条红眼白蛇。
白蛇大张嘴,露出毒牙,“放开,奸夫,你他娘的要掐死老子不是。你干老子女人,还想杀老子。”
杨采梦睁大眼睛,呜呜叫唤。见她伸手,玉昭言便将蛇交给她。
“呼,呼…小白莫要乱动哦,乖乖一边看就好。”
杨采梦一手握着蛇颈,一手握着玉昭言的鸡巴吞吐。
銮驾轿厢内,皇后耶律南仙被亲生儿子陈湛非按着后脑疯狂肏干她的玉口,不仅口腔,就连喉咙也被暴力抽插。
直到射满精液,又喷了不少在她脸上。
这才被放过。
陈湛非躺在软榻上,手臂下垂,面色终于好受了些。
耶律南仙被插得头晕眼花,近乎窒息,瘫倒在羊绒彩丝绣花毯子上,好似条脱水鱼儿,捂着嗓子呼吸。
“咳,咳。”
皇后脸上浓精还未擦拭干净,便听见夏鄢的声音。
“娘娘,林外来了一群苗人,牵马举火,说是奉命前来寻我等。玉少侠就在附近一处苗寨中。”
耶律南仙神色如常,冷声道:“可有何凭证?”
“有玉少侠贴身玉佩一枚,以及一封亲笔书信。玉佩夏鄢认得,的确为玉少侠平常佩戴之物,这书信就不知真假了。”
“交上来。”
“是。”
耶律南仙见过玉昭言写的字,展开书信一看,果然是他写的字。
半个时辰后,在苗人协助下,耶律南仙几人连夜赶到了小沟寨。
玉昭言听闻皇后几人已入寨中,当即穿戴整齐,整理仪容,拉着杨采梦下楼迎接。
见着銮驾缓缓驶到近前,两个侍女掀开帘幕,皇后钻出轿厢,玉昭言下意识就要跪迎皇后。
耶律南仙并不想过早暴露身份,一个眼神,玉昭言急忙改口,唤她做夫人。
既已入寨中,当下之急便是为陈湛非和夏冲解蛊毒。
夏冲身上蛊毒毒性稍弱,杨采梦叫来一位蛊师为他解毒。
蛊师以三只绿色蚂蝗放在夏冲伤处,即见蚂蝗吸食毒血,身子膨胀数倍。
外表也变成血红色。
蛊师以竹片轻轻夹着蚂蝗,放入清水中,蚂蝗当即喷出体内黑血。
蛊师有将蚂蝗夹放伤处。
如此反复十余次,方见夏冲左小腿颜色恢复正常。
蛊师又为他开了一副抑制蛊毒发作的药。
陈湛非情况严重数倍,仍处于昏迷之中。气息微弱,已有性命之忧。玉昭言不敢耽搁,当即向杨采梦讨要白蛇为师弟疗毒。
杨采梦哪还需情郎开口,早就叫侍女将二楼屋中木盒抱来。
白蛇盘绕在陈湛非胸膛上,吐着信子,昂起蛇首,一幅趾高气昂地模样。
耶律南仙凝眉而视,心中隐隐担忧,“这白蛇趴在人身上,便能解去蛊毒?”
玉昭言道:“夫人不必担心,白蛇先前为了解过两次蛊毒,怕是体力还未恢复过来。稍下它解毒需将蛇牙插入血管之中,以蛇毒中和蛊毒。夫人万可放心。”
耶律南仙点头,不再言语。
见白蛇磨蹭半天还不解毒,玉昭言毫不客气地一把攥紧它的七寸,险些将蛇胆捏破。
“再不为我师弟解毒,今夜我便将采梦肏至天亮,将精水全灌尽她的嫩屄,让她怀上我的种。对了,我还要将你剥皮拔牙,烤着吃。”
玉昭言一番恐吓,白蛇当即吓萎,乖乖趴在陈湛非身上,开始解毒。
说来陈湛非所中蛊毒自然比不上玉昭言所中金蚕蛊毒,不用白蛇这般精心炼养的蛊物,用别的法子亦可解其毒,无性命之忧。
不过玉昭言心疼师弟,既晓得白蛇妙用,必定不会用他法。
杨采梦好奇看着昏迷中的陈湛非,问道:“昭言哥哥,他便是你师弟?”
玉昭言点头,“他是我六师兄,陈湛非。平日里我唤他小六,或六弟。你是他嫂子,亦可这般唤他。”
“嗯。”杨采梦点头,乖乖站在玉昭言身旁。
片刻之后,玉昭言才发觉嘴角说漏了嘴。
他恭恭敬敬朝向耶律南仙,将自个独自抵挡无忧宫与鬼虫谷众人,后被杨采梦救下的事一一道出。
当然,对于二人云雨之事,并未言出。
只说杨采梦为了救他,看了他身子,按苗疆的规矩,若他不娶她,她便再难嫁出去。
耶律南仙点头,“既遇良人,多加珍惜才是。”
随后,她吩咐明姝取来一只碧绿翡翠簪子,赠与杨采梦。
得知这聪慧俏丽的苗疆少女居然就是播州宣慰使杨翼虎的小女儿,耶律南仙觉得自个赠与她翡翠簪子,相当划算。
便向其表明了身份。
少女惊得一时无所适从。
难怪在见到这位夫人的第一眼,便觉得她周身上下处处流露着贵气。
举手投足,一言一语,无不彰显着高贵的姿态与气质。
“臣女杨采梦,拜见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快起。”耶律南仙亲手扶起杨采梦,“明日我想去见见你父亲,可愿引路?”
杨采梦连连点头,“臣女愿意。”
陈湛非做了个很长的梦。
梦见自己快死了,大师,小师妹,阿娘,芸儿,还有李静之母女等诸多女人,全都围在他身边。
为了让他死而无憾,纷纷与他交合,抵死缠绵。
从日出至日落,从月升至月降。
不知做了多久。
他记得,最后一个女人好像是皇后耶律南仙。
天资绝色,冷艳聪慧的美妇,被他连续肏干,三穴全开。
在他胯下呻吟不止,高潮迭起。
临了,居然唤他做儿子。
陈湛非笑了,觉得自己连皇后都肏了,就是死,也没什么可遗憾的。
鸡鸣声传入耳中,一睁眼,已是天色大亮。
“二哥,二哥。”
陈湛非猛地坐起,掀开被子大喊。耳边忽然传来温柔的女声。
“陈…少侠,你醒了。”
说话者是揽月,皇后命她待在陈湛非身旁,如有异样,则立即禀报。
“揽月?”陈湛非看着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侍女,终于感到些许安慰,“我师兄,还要娘娘他们在何处?”
揽月如实告知。
得知师兄无碍,陈湛非欣喜不已,伸脚下床,才发觉自个浑身胀痛,酸软无力,脑子昏昏沉沉。
尤其左肩遭蛊虫叮咬的伤口,虽已愈合,却是稍动些许,便犹如肌肤撕裂之痛。
“陈少侠,你先歇息,我这就去禀报娘娘。”揽月转身欲走,却遭陈湛非一把抓着左手腕。
“呀,陈少侠,快些放开我。”
“叫我什么?”
嗅着侍女身上芳香,陈湛非一瞬间感觉舒服多了。他将揽月搂在怀中,两只大手直接复上饱满的胸脯,好似和面团一样揉捏起来。
“不要,天亮了,若叫娘娘发现,会责罚揽月的。”小姑娘哀求道,身子遭他弄得酥软无力,不敢高声呼喊。
陈湛非思虑片刻,终究还是放过揽月。狠狠在两团奶子上抓了一把,他松开手,开始盘腿打坐,运气炼体。
揽月捂着被捏得发痛的胸脯,悄悄离了屋子。没多久,皇后,夏氏兄妹,玉昭言和杨采梦都来了。
陈湛非揉了揉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二师兄身旁的苗疆少女,看着要比他还小一些。她便是自己的嫂子?
一夜之间,二哥就找了个俏丽聪颖的苗疆媳妇。他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嫂子,我是二哥的师弟,陈湛非,您叫我小六即可。”
“诺,这是嫂子给你的红包。”
陈湛非按着礼节,端了杯茶给杨采梦,意外收获了个大红包,整整一百两纹银。
吃过饭后,在杨采梦的安排下,众人登上停放在小沟寨前河上的大船,沿水而下。沿途另有五六艘小船陪同护卫。
平越城,播州宣慰司治所,宣慰使官署所在地。原治所为海龙屯,杨氏土司被剿灭后,弃用。苗人土司杨氏受封宣慰使,将治所迁移平越城。
杨翼虎,四十有五,二十三年前继承土司之位,大宁朝廷即钦命其为播州宣慰使,授二品官衔。
杨氏土司府,与官署并不在一处。平日处理政务,就在土司府内。若是与朝廷有关的政令,则去官署。
杨翼虎正与其妹,年三十五岁的杨萍在土司府内听取各府县官员上报今年秋收粮税之事,不想小女儿兴冲冲闯来,说有大事要告知他。
“阿爹,你看这个是哪样嘛。”杨采梦献上一封折子,缓缓展开。
杨翼瞥了眼,还未看清字,那白纸上的大红印却将他吓了一跳。
其妹杨怡萍凑近细看,口中念道:“大宁皇帝御章。”
她猛地抬头,双目盯着侄女,问道:“采梦,你从何处弄来的?”
杨采梦跪在姑姑身旁,附耳细语。其父则呼人将朝廷赐过的圣旨取了。
一番对比,两相无异。
“哥,皇后来平越,按照礼节,我们杨家立即迎接才是。”杨怡萍道。
杨翼虎擦了擦额头的汗,点头道:“快叫人布置府内,我换上官袍,马上出去恭迎皇后。”
“你,还有你,你们全都跟我出府迎接皇后銮驾。一个个把官袍穿好,帽子戴正。”杨翼虎指着台下各大小官员道。
“啊,皇后娘娘来平越了。”
“快快快,莫怠慢了。”
……
杨翼虎匆忙换上大宁二品官员红袍,领着播州一干大小官员,前往迎接。
耶律南仙正坐在城外一茶摊饮茶,身旁护着陈湛非师兄弟与夏氏兄妹。
杨翼虎急匆匆跑出城门,小女儿先他小跑至皇后身旁,跪道:“娘娘,我阿爹来了。”
耶律南仙戴正紫纱面巾,杨翼虎距离不近,一时不敢确认。待她款款站起,摘了面纱,杨翼虎顿时惶恐,上前跪地。
“臣杨翼虎,叩见大宁皇后,恭迎皇后銮驾下榻平越。臣有失远迎,请娘娘恕罪。”
杨翼虎三年前曾往襄阳述职,见过耶律南仙一眼。其姿容绝色,犹如天人,杨翼虎远远看了眼,便未曾忘过。
身后官员一齐跪地,高呼,“臣等恭迎皇后娘娘。”
“杨卿平身。”耶律南仙道。
“臣遵旨。”
随后,耶律南仙登上銮驾,陈湛非四人依旧骑马护在前后左右四方,在平越城数万百姓的注视下前往土司府。
杨翼虎虽能力平庸,却也不失眼力见。当即跑到銮驾前,亲手牵着马缰前行。做起了皇后的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