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月明星希,万籁俱寂。
桃花沟,陈家院子。
“哦哦…嗯啊…轻点,湛非轻点,呜呜…会被大虎他们发觉…啊啊…”
“啪啪啪…”
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院子周围,在静谧的夜里惊起不少骚动。声音的来源,正是柴房里疯狂交媾的陈湛非,周慧母子。
周慧被下身赤裸,双手趴在牛圈的木栏上。
腰肢下压,翘着白皙浑圆的饱满肥臀,承受着身后全身赤裸,露着精装身体的长子的凶猛撞击。
熟穴被蹂躏的软烂不堪,每一次抽插,都会流出一股浑浊的蜜汁,顺着大腿内侧流淌至地面。
周慧上身尚有一件白色单衣,此时衣襟大敞,两只肥大的奶子露在外面,随着长子的撞击而不停摇晃,晶莹红亮的乳尖时不时触到木栏粗糙的表皮上。
“呼哧,呼哧…”
陈湛非俯身,双臂紧紧搂着养母软腻的腰肢,肌肉隆起,线条分明的腹部和胸膛贴着光滑脊背。
他喘着粗气,臀部似乎远也不会疲乏,一刻不停地耸动着。
赤红坚挺的粗大肉茎尽情地肏干养母湿滑温热,又紧凑的肥屄。
他真想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永远与养母结合在一起。
“噗呲噗呲…”
“呼,阿娘别怕,湛非在晚饭里加了些助眠的药物,大虎二虎他们睡得香呢,不到日出可不会醒的。”陈湛非贴在养母耳畔道,大手握住一颗水涔涔,滑腻腻的奶子,“明日儿子就要离家,今晚有劳阿娘与我尽情欢好,以免到山门中,相思甚苦。嗯哼~真叫人飞上天了。阿娘,慧儿,你的骚屄太舒服了,儿子要一直肏下去,操到天荒地老。”
“啊啊…你这孩子,阿娘都快老了,嗯嗯…以后你有了年轻姑娘,就不会惦记阿娘的身子。”
“不会,绝对,不会。湛非发誓,无论日后有多少女人,阿娘一定是我最爱的女人。儿子的鸡巴会永远肏慧儿阿娘的骚穴。”
“啪。”
“啊~”
陈湛非狠狠一顶,肉茎瞬间破开妇人软嫩的宫颈,将子宫壁撑得又胀又麻。
他一边用鸡巴凶狠的抽插表达自己对养母蜜穴的喜爱,一边用言语述说自己对离别的不舍。
“阿娘,儿子舍不得你,舍不得两个弟弟和芸儿。若时局平和,儿子定要把你们都接到麓林山,我们一家子团聚一处,永不再分别。”
此情此景,尤为奇特。
周慧被长子拥在怀中狠狠抽插肏干,插的屄水四溢,快感连连。可听得他所说之话,又为之动容。
有哪个母亲愿意与儿子分别呢?纵使陈湛非并非自己亲生,周慧又曾忍他离去。
“阿…阿娘啊啊…也舍不得你。”周慧道,她扭过头看着长子那张俊朗的脸庞,眼中闪烁不舍、疼惜的泪光。
“唔唔…啾,啾…”
只一个眼神,母子俩瞬间投入深情的亲吻中。
“啪啪啪…”
陈湛非疯狂抽插,将养母丰腴的身子撞得摇摇欲坠。
“叫出来,我的骚阿娘,骚穴慧儿,大鸡巴相公儿子肏烂你的肥屄,嗯哼~”
“不行。”周慧已不知被长子肏高潮多少次,但仍清楚知道自己就在家中,几个子女,儿媳就在隔壁屋子里。
“啪,啪,啪…”
陈湛非发了狠,忽然一把攥紧养母的秀发,接着挺直腰,抬起大手就落在养母白花花的臀瓣上。
好似骑马一般,将养母秀发当作缰绳,手臂当作皮鞭,以骑跨的姿势狠狠肏干她的花穴。
被长子扯住头发,周慧不得不扬起螓首,以求好受些。
“啊…湛非,大鸡巴相公,饶了慧儿吧,呜呜…”
“啪啪啪…”
陈湛非肏弄花穴不亦乐乎,却又不尽兴。
他心疼养母,可此刻就是压抑不住骨子里的狠劣。
身下的人母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颜面,他偏偏要将这仅存的尊严给践踏,破坏。
“叫出来,大声些。”他喊道,更是将放在草垛上的玉雕阳具沾了养母喷出来的骚水,又插进她的小嘴里捣弄几下,直到弄得湿哒哒,黏糊糊的,才放到后面,一寸一寸地插进养母的菊蕾之中。
前后双穴齐齐失于养子之手,周慧敏感成熟的身子瞬间感受到从未体验过的充实。
尤其养子鸡巴炽热滚烫,玉势冰凉滑腻,一冷一热,一前一后,一抽一送间,几个回合就把她送上高潮。
“啊啊啊…要飞了,要飞了呜呜…大鸡巴相公肏死慧儿了呀…”
“噗呲噗呲…”
腿间的骚穴不要命地喷出淫汁,淋在母子二人腿上湿漉漉一片。
周慧被前所未有的快感刺激得双眼翻白,意识模糊。彻底忘了要压住声音,以免其他子女听到。
没有动静。她想长子的确下了助眠药,几个子女应该们听到她持续了大半个时辰的浪叫。
“呼…湛非,回屋子睡吧,太晚了。”周慧有气无力地唤道。
养子却未罢手,抽出埋在熟穴里的大鸡巴,顺势拔出肛穴里的玉势。
“不要。”周慧抬起手,企图阻止,但玉势还是被长子轻松塞进她的水淋淋的蜜穴。
接着,身子被翻过去,与他面对面。被陈湛非弯腰抱着双腿那一刻,周慧知道,新的奸淫要开始了。
“噗呲…”
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大鸡巴顶破菊蕾,顺利插入紧凑的谷道内。
“啪,啪,啪…”
“哦…啊啊…”
周慧搂着儿子的脖颈,艰难承受他每一次全根没入的抽插。
“慧儿,大鸡巴儿子干的你屁眼舒服吗?”陈湛非问道,大手习惯性在养母肥臀上用力扇了两下。
“啊哈~”周慧道,“舒服,儿子的大鸡巴干的慧儿屁眼好痒,好胀,嗯哼~”
“那就大声叫出来,让儿子知道你直到很舒服。”
“啪,啪,啪…”
周慧终于压抑不住,在长子对菊穴的肏干和诱导下,毫无顾忌呻吟浪叫。
“啊啊啊…大鸡巴儿子,大鸡巴相公,要死了,要死了,慧儿被你肏上天了…”
周慧几乎是哭着喊出这些话,毕竟她下意识里,仍然维持着妇人的矜持和尊严。
可她这份尊严已经被长子彻底践踏得一丝不存。
土屋里,石屋里,她的两个亲生儿子,女儿,儿媳,清清楚楚听到了她被肏得浪叫的呻吟。
陈大虎,陈二虎,还有陈芸和嫂子王香儿,压根就没睡着。
陈湛非也没在饭菜里下什么助眠药。
他就是故意让弟弟妹妹们知道阿娘已经成为他的女人,被他那根大鸡巴肏得欲仙欲死。
可陈大虎,陈二虎明知阿娘正被大哥奸淫,身为人子,他们为何不挺身喝止。
事实是两个少年不仅不想阻止大哥悖逆乱德的行为,反而希望阿娘能怀上他的孩子。
原来白日里,三兄弟下地干活。中午歇息时,大虎二虎忽然质问大哥,这几日夜里,是不是他在欺负阿娘。
兄弟俩捏着拳头,眼里却含着泪水。他们不敢相信,一向崇敬有加,饱读圣贤书的大哥,竟然敢作出淫母这般悖德乱伦的丑事。
尽管所有迹象都表明奸淫阿娘的是大哥,他们还是不愿承认,
可惜事实毫不留情地击碎了兄弟俩最后的侥幸,大哥承认了。
“轰隆。”
大虎二虎颤抖着身子,忽地大哭出声。
“哇…大哥骗人,不是这样的。”
“呜呜…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大哥绝不会做出那种事,一定在骗我们。”
陈湛非愧疚难当,万分心疼两个弟弟。而其实,大虎二虎都不知道,让他俩发现大哥和阿娘的秘事,正是陈湛非故意为之。
陈湛非早已发誓,日后要将养母迎娶为妻,与芸儿一同伺候自个,生儿育女。
此事迟早要告知两个弟弟,不日将要离家,他盘算着长航痛不如短痛,就故意作出些动静,叫他们察觉。
可看着两个弟弟哭成泪人,陈湛非心中亦不好受。他早已将大虎二虎当作亲弟弟对待,清楚他们此刻定是伤心不已。
大虎,二虎哭得伤心时,大哥突然拿起镰刀递到他们手上。
“大哥有罪,绝不狡辩。奸淫母亲,罪不容诛。”陈湛非无奈道,“只望大虎二虎,听我道完心中无奈,是杀是滚,大哥绝无半点怨言。”
两个弟弟看着递到跟前的镰刀,却是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一步。就算知道大哥占了阿娘身子,他们仍然下意识地把他当作家中主心骨。
“呜呜呜…大哥你说。”
陈湛非叹气道:“唉,大哥本不欲,也不该作出这般悖逆人伦之事。可每次回家,但见阿娘辛苦操持家事,一人抚养你俩和芸儿三兄妹。如今大虎你已娶了媳妇,二虎明年就要娶杨绣。都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们可知阿娘有多辛苦?”
二虎大哭道:“哇…我们自然晓得。故而心中谨记大哥教诲,家中事务,未敢偷懒懈怠。”
大虎亦哭道:“我与二虎清楚大哥才是家中顶梁柱,若无你,阿娘还要辛苦千倍,万倍。可是,呜呜…大哥也是阿娘的儿子呀!”
陈湛非道:“阿爹去世近十年,阿娘独守空闺,如今不过三十出头,她的寂寞又有谁懂。阿娘性子刚硬,矜持自守,不是那般骚浪下贱,偷人的淫妇。可她也是个女子,需要男子安慰纾解。莫说别处,就是这桃花沟里,寻欢的寡妇,不满丈夫房事而偷腥的女人,还少过?
“唉。”陈湛非深深叹了一口气,继续道,“阿娘自然不会去偷汉子。可倘若某日,她改嫁他人,或招了个拉帮套的汉子,你们愿意管别的男人叫爹,眼睁睁看着个陌生汉子闯进家中,不光教训你我,还堂而皇之爬上阿娘的床?”
“哇,二虎不要阿娘改嫁,不要管野汉子叫爹,呜呜…”
“大虎也不愿意。”
兄弟二人哭得更伤心了。
陈湛非站起身子,伸手欲搭在两个弟弟肩旁上,安慰他们。却见两个弟弟均躲开,一双泪眼里,情绪复杂。
他背过身,道:“大哥亦不愿阿娘把身子给野汉子。又见阿娘万分寂寞,忍得辛苦。常言道,长兄如父。大哥身为家中长子,自当为大局着想,故而才违逆人伦,诱骗阿娘身子,日夜与她交欢。说起来,大哥并非阿娘所生,若非阿娘抚养长大,就是娶她,有何不可?”
“呵呵。”陈湛非苦笑一声,“大哥自知有罪,你二人尽可动手。事后可将尸体扔于溪流中,就说我不慎落水,好向阿娘解释。”
两个弟弟啜泣着,互相瞅了眼,没想到大哥就算是死,也要为阿娘考虑。想一想,若不是他占了阿娘身子,三兄弟里最孝顺的自然非他莫属。
两把镰刀就扔在脚边,真的要杀了大哥吗?
“大虎,二虎,为何还不动手?”陈湛非道,“身为人子,岂容他人辱亲母乎?”
这一句说得铿锵有力,将两个弟弟吓了一跳,随即复而哭嚎。
陈大虎一脚将镰刀踢开,哭道:“哇啊…怎么可以杀大哥,大哥…对待我们犹如亲兄弟。”
陈二虎更是扑到陈湛非身后,抱着他哭诉:“呜呜呜…二虎不会杀大哥,二虎不会,呜呜…可是大哥怎么可以对阿娘…”
陈大虎也上前抱着大哥,哭得伤心不已。
陈湛非同样不好受,他转过来,抬手搭在两个弟弟的肩背之上。兄弟三人抱作一团。
“大哥谢你们不杀之恩。只是心中羞愧难当,若还留在家中,亦叫阿娘难堪。不如就此别过,唉。愿来生再做亲兄弟。”
“我不要,不要大哥走啊…”
“哇…二虎只要大哥,不要别的野汉子。大哥不许走。”
还好,陈湛非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结果果然如他之前料想的一样。
“大虎,二虎,既不忍杀大哥,又不愿大哥走。可是同意大哥与阿娘欢好之事?”
此话,几乎等于明着说:“我要肏你们两个的亲娘,同不同意?”
然后,陈大虎,陈二虎居然点头同意了。
他俩对视一眼,一番纠结后,朝大哥点头。
陈二虎低头道:“有大哥帮阿娘排解寂寞,总比外面的野汉子强。”
“嗯嗯。”陈大虎点头,“反正都是一家人,大哥永远是我们的大哥。”
“如此便好。”陈湛非道。此刻面对两个弟弟,心中狂喜。
芸儿那边早就说服。
如今大虎,二虎也同意。
也就是说,陈湛非以后可以在家中光明正大的地爬上养母的床,肏弄她的身子。
而其他人只会假装不知,配合他。
故而天黑之后,便肆无忌惮地缠着养母求欢。以明日即将离家为由,狠狠肏了她到大半夜。
三兄弟一番坦白,终归和好。干完地里的事,半路遇着杨三一家。陈湛非以有事问询,邀孙氏帮忙。
孙氏知道陈家三兄弟胆子大,定是要一齐奸淫她。却还未拒绝,丈夫杨三就答应了,叫着女儿杨绣回家。
被三个少年围在中间,孙氏哀求道:“湛非,放过三娘吧,这白日里,若叫他人看着,三娘只有寻死了。”
“三娘莫怕,我大哥行事自有分寸。”陈大虎道,“明日他便要离家,以后三娘再要借精就难咯。”
“唉,你们…”
孙氏羞得无地自容。被三兄弟胁迫着,走入一处密林中。
不容她反抗,身上衣物瞬间被扒的一干二净,接着跪下,张嘴含住陈湛非的鸡巴吞吐,同时两手握着陈大虎,陈二虎的鸡巴套弄。
密林里,孙氏整整被三兄弟奸淫了半个多时辰。
三根规模不一的鸡巴轮流在她的子宫,小嘴里射精。
陈湛非为兄长,每次都优先享用妇人的身子。
不知为何,孙氏觉得三兄弟今日反差甚大。
以往三人奸淫她,陈湛非都要凶狠几分。
今日他却相对温柔,倒是陈大虎,陈二虎,好似心里憋着气似的,使力往她身上发泄。
把她肏晕了两次。
第二日一早,周慧强忍身子不适,毅然起床,叫着儿媳和女儿,为即将离家的长子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白米饭,红薯,葵菜,韭菜鸡蛋,炖熊掌,野猪肉炒蘑菇,还宰了一只大公鸡。
这一桌,就是过年也难得吃上。
酒足饭饱,挎着行李,陈湛非牵着马儿出了院子。一家人随着,送他出村。
杨三一家,还有桃花沟受过恩惠的人家,闻听他要离村,具来相送。
行至村东头,溪边石桥处,陈湛非转身对村中父老拱手行礼,道:“各位村邻,湛非今日离家,多谢相送。只望湛非不在,各位叔伯长辈有余力时,可帮一帮我阿娘。若两个弟弟惹是生非,只管教训就是。好了,山水有相逢,各为至此别过。”
“湛非哥,苟富贵,勿相忘。”
“陈家大郎肯定会有出息的。”
“乱世烽火,陈家大郎要多多留意啊!”
……
村邻散去,陈家一家子,还有杨三家,继续相送。直到跨过桃花溪,沿着斜路爬上村子对面的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