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周慧被肏得咿咿呀呀叫着,胸前两颗奶子乳浪翻飞,肥臀更是被撞出一片红晕。
陈湛非抱着养母大腿,夹在腰侧,劲瘦的腰杆肌肉绷紧发力,每一次都是全根抽出,仅余龟头留在蜜穴口,再猛力插入,直抵养母甬道深处软嫩紧凑的花心。
尽管见着妇人被肏弄得秀眉紧蹙,忍痛咬着下唇,亦丝毫不减力度。
他俯下上半身,一手搂着养母肩背,一手扶着她的后脑。
“阿娘,忍着点。”他喘息着,深情凝视那双流露出哀求神色的眸子,“既然阿娘已是我的女人,今夜,请将身子毫无保留地交予儿子,让儿子的鸡巴完全占有您身子的每一处。”
“啪啪啪…”陈湛非疯狂耸动坚实的臀肌,重重砸在养母臀瓣,砸出一圈圈激荡的臀浪。
“啊啊啊~”周慧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声呻吟起来,“嗯嗯~啊啊~太粗了,湛非呜呜…阿娘受不了了。”
她抬起汗涔涔的手臂,抓在儿子肌肉紧实的大手臂上,指甲扣出一道道深红的印痕。
她企图使儿子减速,却反刺激他肏得越发凶狠。
粗长坚挺的鸡巴一下下重重插入她的花心,反复攻击那处窄小的花径。
犹如一杆粗长无比的攻城锤,在千军万马的推动下冲击着摇摇欲坠的城门。
“呼哧,呼哧…”
陈湛非肏干的起兴,自个胸膛前亦流出一层薄汗。
他吻住养母呻吟的小嘴,一手按在她不停晃动的大奶子上,肆意揉捏。那饱满的乳肉被捏得由指缝间溢出。
“啪唧啪唧…”
淫汁四溅,水流不止。周慧花穴如同洞外暴涨的溪水,骚水泛滥,一刻不停地喷溅着。
“啪,啪,啪…”
“唔唔…哦哦,要…要进去了。”周慧哭喊着,小嘴大张着,彷佛能吞下一个鸡蛋,此时她已神智迷离,控制不住翻起了白眼,粉红的软舌在唇口微微蠕动着。
“呼,阿娘,湛非要进去了,湛非的大鸡巴要插进你的子宫了。嘶哈…好紧,简直如你的喉咙一般。儿…儿子要肏进你的子宫,在你孕育大虎二虎他们兄妹三人的地方洒下自己的精液。”
“啪啪啪…”
陈湛非用力将养母搂在怀中,深埋在熟穴深处的龟头狠狠凿击她的子宫颈。
他必须要进去,如此才算彻彻底底占有养母。
如此,他与大虎兄妹三人的感情情才算更加亲密。
毕竟,作为养子的他,终于也要进入养母孕育生命的子宫。
实在太禁忌,太兴奋了。
“嗯嗯…啊啊…”
周慧完全失去神智,身体本能发出原始的动作。子宫颈被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凿开,尚未合拢,又被干得撑大一圈,直到完全能通过整个龟头。
“噗滋。”
“啊…”
硕大的龟头终于破开宫颈,小半肉棒随之鱼贯而入,插入更加温暖的子宫内。
周慧昂起螓首,喉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昏迷在养子怀中。
丰腴的身子却抵达了高潮的巅峰,肥屄犹如山洪暴发,“噗呲噗呲…”喷出一股股淫汁,划过空中,散在熊熊燃烧的柴火上,咕咕沸腾的水罐中。
陈湛非见着养母活活被自己肏坏的可怜模样,自是万分心疼,可眼下肉棒已插入她子宫深处,龟头,肉根,遭熟穴前后两张小口紧紧咬着,实在舒爽。
“啪,啪,啪…”
他提臀继续肏干,片刻之后,终于忍耐不住,龟头直抵养母软嫩的子宫壁,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
“啊~阿娘,湛非射进去了。”
“嗯哼~”
随着养子浓精的强劲冲击,短暂昏迷的周慧逐渐清醒。
“好烫,好满。”周慧呻吟道,只觉得小腹微胀,好似蓄了一团热。伸出小手颤巍巍摸向小腹,竟有明显的凸起。
天呐!自己的养子究竟射了多少,太满了,一定会怀孕的。
“嗯~”陈湛非发出一声爽到极致的呻吟,看着养母水汪汪的眸子,低下头,极为柔情地轻吻她的小口。
“啾…啾…”
周慧在养子的调教下,很快学会作出回应,主动伸出舌头,迎合他的吮吸。母子交换着唾液。
“呼,呼。”
陈湛非扶着养母软腰,缓缓抽出肉棒。周慧凸起的小腹,明显可见一根规模不小的棍状物慢慢消失。
“啊,痛。”周慧秀眉瞬间拧做一团,两只小手抓着养子的小手臂,“湛非,慢些。”
陈湛非点头,一点点后退。深埋在熟穴内的龟头冠沟正好与养母宫颈嵌合,一时难以拔出。莫说娇弱的养母,就是他也被箍得难受。
“啊哈…莫…莫再动了,阿娘实在痛…痛得厉害,你嗯~太大了。”周慧痛得连声呼喊,一双泪眼看着养子,小手伸到他汗涔涔的胸膛上,轻轻抚摸着。
乞求他给与怜惜。
“好,那就待鸡巴软下来,儿子再拔出来。”陈湛非自然心疼妇人,便又贴着她的肥臀,缓缓侧躺,胸膛贴着她光滑的肩背,使其枕着右臂。
左手按在妇人大腿上,沿着腿背上滑,掠过小腹下那团湿哒哒,纠缠不清的阴毛,摩挲小腹细腻的肌肤,最终一把握着饱满傲人的右乳。
“阿娘,都怪湛非鸡巴太大,把您弄疼了。”陈湛非贴在养母耳畔,温柔道,“阿娘若有怨,就打我吧。就是打死,湛非绝无半点怨言。”
周慧扭过头,目光里多少含着埋怨,呵斥道:“既晓得你那物过大,又怎狠心插入阿娘深出,你可知你不要命的折腾,阿娘几乎丢了半条命。”
陈湛非把玩着养母肥硕的奶子,食指拇指夹着顶端颗红豆细细揉捏。
他道:“大虎二虎,还有芸儿,皆从阿娘此处生出。湛非若不插进去,便总觉得遗憾。当下既肏了阿娘宫苞,还灌满阳精,也算与他三人是异母同胞的兄弟姐妹。”
这一番话,周慧听着,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原本怨恨养子的鲁莽,听了他的话,又心生疼爱。这孩子,总怨自己不是她的亲生儿子。
母子二人休息片刻。
周慧道:“你怎还不拔出来?”
“阿娘,儿子还硬着,实属无奈。”
“嗯~你…你怎还朝里顶?”
“阿娘子宫与熟屄实在温暖,夹得儿子舒服,便忍不住。”陈湛非道,“我想,不如再肏一回,儿子鸡巴必定能软下来。”
“啊~不可,不能再来了呀~哦..嗯嗯啊啊…”
“啪,啪,啪…”
陈湛非抬起养母左腿,前屈着,肉棒又开始肏干起来。
“阿娘,精液漫长,乖乖地享受儿子如何肏你。你的肥屄,奶子,小嘴,宫颈,都属于儿子一个人。”
“呜呜…不要再弄了。”周慧哭喊着,左手按在养子小腹上,企图将他推开。
“啪。”
“啊。”
陈湛非忽然抬手,朝养母浑圆的肥臀拍了一巴掌,打得她娇躯颤栗,小嘴痛呼。
“既然做了湛非的女人,就该乖乖爱肏才是,嗯,说什么不肯?”
“呜呜…太羞耻了,饶过阿娘吧。”
“啪。”又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周慧那白皙浑圆的肥臀上立时显出一个红印。
“骚穴阿娘,还说不要,看你的肥屄都流了多少淫水。”陈湛非加大撞击的力度,胯部配合巴掌,一下一下撞在养母臀瓣上,“都被大鸡巴儿子肏爽了,还口是心非。骚穴阿娘不听话,该打。”
“啪啪啪…”
“啊…呜呜,阿娘不骚,湛非,求你绕过阿娘吧。”
“叫我大鸡巴相公,大鸡巴儿子。慧儿快说,要大鸡巴儿子使劲肏你的肥屄,快说…”
“啊啊…不可以,呜呜…”
“慧儿阿娘不听话,看相公如何教训你。”
陈湛非露出狠相,一手搂着养母腰肢,一手撑着干草堆站起身子。
接着将怀中美妇用把尿的姿势抱在怀中,双手抓紧她的大腿,稍稍屈着身子,激烈而又快速地肏干她水淋淋的蜜穴。
周慧双腿大开,熟穴如花瓣似的绽放,养子紫红的大鸡巴毫不留情地捅进捅出。
用这万分羞耻的姿势,龟头次次破宫,一次又一次地将薄薄的子宫壁撑开。
“啪啪啪…”
肉体冲击,淫汁飞溅,如雨幕般落进火堆里。
“阿娘快求相公,求相公肏你的骚屄。”
“哇啊啊…”
周慧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放声喊道,“相公,大鸡巴相公快肏惠儿,啊啊…肏慧儿的骚穴。啊啊…大鸡巴儿子,肏死阿娘了,骚穴又要丢了啊…”
实在太刺激,太淫荡了。
陈湛非兴奋至极,看着在怀中一边被自己激情爆肏,狂插子宫,一边摇头哭喊哀求的阿娘,控制不住地露出张狂的笑容。
龟头在激烈的抽插中不知道进出了宫颈多少次,可母子二人皆陷入性爱的巅峰,早就忘了。
“啪啪啪…”
“啊啊呀…又丢了。”
周慧哭喊着,四肢胡乱摆动,那湿哒哒的花穴“噗呲噗呲”,好似喷泉般,喷涌出漫天的水雾。
陈湛非气息急喘,脸色通红,亦抵达高潮,随即转身将养母轻轻置于草垫之上,便挺着沾满淫汁的大鸡巴,对着养母瘫软地身子疯狂撸动。
“啪,啪,啪…”
精液狂射,尽数落在周慧身上。奶子,小腹,脸,头发,双臂…
“呼,呼…”
陈湛非跪在养母头颈侧,扶着鸡巴杵在她的小嘴旁,道:“阿娘,张嘴舔干净。”
可怜的妇人才睁开眼睛,便被养子捏住双颊,一根大鸡巴毫不留情丢插入她的小嘴中。
“唔…咕叽咕叽…”
待养母将肉棒舔干净,陈湛非狂饮了好几碗水。鼻子嗅到肉香,折断两根树枝做筷子,将软烂的熊心肉夹在碗里,大快朵颐起来。
自然,他不会忘记一旁,被自己肏得体力透支的妇人。先给她喂了点热乎的汤汁,又将撕碎的熊肉喂进她口中。
见火势变小,陈湛非操起镰刀,砍下一截树干,又从中间劈成几块小的,一齐扔进火堆。
随后起身,捡起自个用的汗巾,去到温泉边上,放那温泉里洗了洗,拧去水分,转身回到养母身边,细心地为她擦拭身上污秽。
“湛非。”周慧有气无力地抓住养子掰开自己双腿的手,“阿娘自己来,你快些歇息吧。”
陈湛非不为所动,跪在养母腿间,膝盖顶着,叫她难以闭合,只能毫无保留地将被肏弄多次,红肿不堪的花唇呈现在他眼前。
两片肥厚的肉唇被蜜液浸染得反射光泽,软塌塌地朝两侧分开,露出中间留着白浊精液的鲜红小穴。
“阿娘累了,儿子自然要侍奉才是。”陈湛非攥着湿汗巾,围着阴唇外围擦拭一圈。
“哪有这般侍奉的?阿娘累了,要睡觉。你也快些歇息,免得明日没了精神。”周慧瞪了他一眼,将头靠向一边,任由他胡来。
陈湛非反复清洗汗巾几次,将养母身子擦拭干净,见她穿上衣衫长裤,双目闭合,不忍再打扰。便也穿上衣裤,抱着入睡。
可合上眼皮半响,不仅没睡着,反倒觉得浑身燥热,精力充沛。
陈湛非以为柴火燃得旺盛,便抱着养母往远处挪了挪,岂料身子燥热依旧不止,且从头至脚底,周身皆烫。莫非是得了风寒,身子发烧?
摸了摸额头,觉得不对劲。若害风寒,必然头晕脑涨,四肢胀痛,体弱无力,又伴着鼻塞。
可自个这症状,仅仅发热,反倒精力充沛。一模胯下,那根尝了肉味不久的肉柱,又变得一柱擎天。
陈湛非热得厉害,索性将短衫裤子都脱了。
将将把养母搂在怀中,就见她睁开双目,看着自个儿。
“阿娘。”
“阿娘好热,湛非你别抱着我。”
“是。”陈湛非缩回双手,四仰八叉地躺在一旁。闭目半天,仍是难以入睡。
一睁眼,见着那根一柱擎天,龟头被跳跃的火光照得反射光泽的大鸡巴,自嘲地笑了下。随即伸出右手握住,慢悠悠撸起来。
谁知撸了没多久,身旁的养母忽然翻过身,一对黑亮的眸子盯着他。
“湛非,阿娘身子好热。”周慧丝毫不介意陈湛非正撸着他的大鸡巴,出人意料地挪过身子,靠在他的臂膀。
“阿娘,且将衣物都褪了。”
“嗯。”周慧一点头,居然真当着养子的面脱下身上衣物。
陈湛非看得口焦舌燥,趁养母脱里衣时,一把拽下她的合裆长裤。
母子俩经过方才几番激烈的性爱,已是心有灵犀。
只一个眼神,二人赤身裸体紧紧抱着,热切激吻。
周慧想着,不如就肆意放纵这一晚吧。
可情况却出了意外。原来陈湛非之前三次肏干得太狠,将养母花唇和宫颈弄伤。这番可叫人哭笑不得。
养母好不容易与他情投意合,心甘情愿张开双腿让他肏穴,却实在疼痛难忍,半寸都动不得。
想用她温暖的小嘴泄欲,又听嗓音沙哑,想必之前深喉太狠,弄伤了嗓子眼。
见着上半身趴在自个胸膛上,小手拼命撸动肉柱的养母,陈湛非的注意力落在她浑圆光滑的肥臀上。
大手摸着摸着,不经意划过臀缝,引的养母娇嗔。
“嗯?”看着摇晃的肥臀,注意到其中隐没着一个更为窄小的肉洞,陈湛非心头顿时产生了一个淫邪的念头。
“阿娘,你的菊穴,我也要。”
周慧初听不解其意,茫然地回首看着长子,直到他的食指再次划过自己那敏感的菊蕾,特意朝里戳了戳,这才反应过来。
她惊恐地摇着螓首,“不要,不要,那处不可以,呀…”
…
原本筹算初次肛交用在李娘子身上,如今忽然想起养母身子上也有一个,陈湛非立刻换了注意。阿娘是他的,每一个肉洞都是他的泄欲用具。
他将养母摆成跪趴的姿势,斜对着火堆,两瓣肥臀高高翘起,那圈小小的菊眼在火光照耀下清晰可见。
“湛非,那里不行,阿娘用手给你如何?啊…”
周慧一声惊呼,养子居然伸出舌头在她湿润的菊穴上舔了好几下。
接着又用右手中间三指在肥屄中搅动,沾满精液与淫水混合的粘液,然后一根一根地插入湿痒难耐的菊眼里。
说也奇怪。
今夜身子忽地发热,那平日里敏感的菊穴竟如同熟穴一般,肠壁隐隐流出些许汁夜。
故此,陈湛非三根手指同时塞入,缓缓搅动,竟也不会十分排斥,反而缓解了菊穴的瘙痒。
“呜呜,湛非,那里脏呀。”妇人哀求道。
“阿娘的菊穴,才不脏呢。”陈湛非扶着胀痛难耐的肉棒,叫养母舔得遍布口水,便扶着她的肥臀,使力掰开,硕大的龟头抵着紧闭的菊眼,一点一点朝里挤压。
“嘶,阿娘放松些。”
太紧了,硕大的龟头远不是三根手指的粗细能比拟。
陈湛非奋力塞进半颗龟头,就已寸步难行。
紧缩的菊穴死死箍紧侵犯的异物,自然地产生便意,企图将异物排出。
“啊,太胀了,嗯哼…”
周慧牙关紧咬,额头渗出汗液,两只小手死死将身下干草抓成一团。
陈湛非调整呼吸,一手摸到养母小腹,一手贴着臀肉,调运丹田真气,注入养母体内。
周慧本就燥热难受,又被养子灌入至纯至阳的真气,很快全身就变成一个温暖的水壶。肌肉酥软,肠壁谷道受了刺激,分泌出更多肠液。
陈湛非深吸一口气,扶稳阿娘粉胯,提臀猛送。
“噗滋。”
一整颗龟头瞬间塞入阿娘的菊蕾之中,被更加温热的肠壁包围紧裹。
“啊…”周慧痛得眉心紧锁,身子不由自主地拱起,“求你了,太痛了,呜呜,快拔出了呀。”
“阿娘,你的菊穴也是儿子的了。”陈湛非咬着牙道,往里又塞入了几寸。
好紧啊,比喉咙和宫颈还要紧凑。陈湛非缓缓抽插了几下,差点就泄了精。
“阿娘,您可受得住?”
陈湛非话音刚落,就见养母艰难回过头,一双泪眼道:“你试试,阿娘无事。”
“噗滋噗滋…”
鸡巴在温暖紧凑的肠壁内徐徐抽送,搅得肠液噗滋作响。一番润滑后,陈湛非逐渐加快抽插菊穴的速度。
“啪,啪,啪…”
小腹撞击养母肥臀,响起清脆的拍击声,虽不响亮,但配合着养母“嗯嗯啊啊”的声音,亦是悦耳的仙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