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非,那官司不打了吗?”
“不打了,李家都被人屠了满门。就是想打官司,有没人和我们桃花村打。县老爷说了,我们只管回去准备秋收事宜,按时按量缴纳官税就行。”
“那李家的租子?”
“阿娘不必操心,李家人都死绝了,哪里还用着缴他家的租子。日后安心种地就是。”
日落西山,陈湛非与养母一同骑在大红马上,沿着山路回村。
原本周慧不敢上马,听陈湛非说大红马通人性,只管他说一声,就会收起性子,徐徐而行。
周慧一试,马儿果然温顺如小狗般,怕惊了女主人,走得十分平稳。
也因此脚步慢了些。
初始,陈湛飞也要上马,周慧怕他人见着,死活不愿。要自个下马行路。
陈湛非便不上马,说哪有让母亲走路,儿子骑马的道理。他人看见,必说他不孝。
于是母子二人,一个骑马,一个牵绳走路。自县城出来行了三四里路。
陈湛非气运丹田,使全身出汗,又作喘息模样。
周慧见儿子幸亏,就要下马换他骑上来。陈湛非却以孝道相拒。
周慧无奈,见山野无人,便叫儿子上马,由他坐在身后搂着。
“阿娘,你好美。”陈湛非一跃上马背,便将养母搂在怀中。下巴贴在她肩上,鼻子细细嗅着发间诱人的熟香。
“湛非,不可。”周慧低着头。在这马背上,她只能由着长子抱紧,感受他浑厚的呼吸和宽厚的胸膛。
美人在怀,陈湛非心无他物。左手攥着缰绳贴在养母小腹,右手按在她胸下,时不时摩擦那对沉甸甸的乳肉。
周慧无可奈何,又哀求无果,只盼能早些到家。
昨夜与荆修将投靠金军的乡绅首级悬于城头,又将他们的罪证贴在城门上后。
陈湛非本欲回馆驿入睡,再装作无事发生。
那荆修却劝他何不如到庙中享用两个李家妇人一番。
听说一个是李禹的正妻,一个是他的亲娘。
陈湛非当即来了心思。
心想你李禹还想对我阿娘和小妹行不轨之事,且看我不单屠你满门,还要将你亲娘和妻子通通奸上一遍。
叫你死了也是个绿头王八。
正好被阿娘勾得浴火无处发泄,便欣然与荆修前往城西破庙,将李氏婆媳轮流奸了个遍。
二人发泄一通,荆修正欲提刀灭口时。
那李禹亲娘忽然出声哀求,说她儿媳有孕。
又说未见着二人面目,还望留下性命。
李禹之妻已被荆修与陈湛非奸晕过去。
荆修虽心狠手辣,杀人无数,却还从未取过孕妇性命。
至于陈湛非,本就不想屠李家满门。想着今夜之事若叫师父知道,最轻也要将他修为全废,逐出山门。?
陈湛非本就懂些医术,一号脉,便知李禹亲娘未说谎话。?
二人顿时犯了难。
荆修握着绣春刀,道:“杀还是不杀。”
陈湛非道:“且放她婆媳二人一条命。”
荆修道:“不怕她们天明报官,或日后寻仇?”
陈湛非道:“明日崇礼县全城皆知李家通敌卖国,做了金人内应。她二人躲都来不及,哪敢露面。”
这话既是说与荆修,也是说给李禹亲娘听的。意思是饶你婆媳性命,只可装死隐匿苟活,妄想日后复仇。
李禹亲娘连声道谢,结果又被二人合奸一通,开了前后双穴,生生肏晕过去。小嘴,肥屄,后菊,皆灌满了浓精。
且将两妇人留在庙中。
陈湛非踏出庙门,才惊觉漏了一人,那便是崇礼县的朝廷命官,赵彦明。
二人又连夜赶到府衙后堂,果见赵彦明寝屋灯火不息。
屋中木桌上,放着一卷专门写与他的劝降密卷,和一把剃刀。
但赵彦明苦思半夜,却未署上性命,也未按上手印。
二人欲杀之。赵彦明却镇静自若,只求二人等他换上官服再动手不迟。
荆修不解,问他何意。
赵彦明一边换上官服,一边道:“我乃大宁天子门生,领天子之命治理崇礼县。可叹平庸无能,不能造福百姓,倒裹挟与士绅之流。如今金兵压境,我却犹豫是降是战。我愧对天子,愧对百姓,更无颜面对泉下父母。与其剃发易服,不如着我大宁衣冠,留最后一丝颜面。二位无论是杀李鉴山全家,还是杀下官,皆是义举。只是不知他日金兵来时,谁人能保崇礼县六万三千七百余乡民。”
说罢,赵彦明引颈待戮。
陈湛非提剑正要了结他,忽听县衙之外嘈杂的人声。原来是城南那群失了居所的流民无处可去,只能聚到县衙求助。
“这狗官也不杀?”荆修诧异。
“若是杀了,这崇礼县大小事务,六万乡民,何人能治。”
“嗯……小兄弟言之有理。”
如此,准备赴死的赵彦明竟捡了一条命。
距桃花沟还有五六里路程,天色便暗了下来。倒也还能见着些许亮色。
“湛非,放过阿娘吧,若叫村中人见了去,嗯哼……阿……阿娘可就没脸面活下去了。”
周慧身子娇软无力,此刻正仰面靠着长子肩头,小嘴微张,呻吟不止。
原来一路行来,陈湛非越发放肆。
先是大胆揉捏养母那对随着马儿行走而不停跳动的肥大奶子,又嫌不过瘾。
强行扯开其上衣胸襟,推开裹胸,将饱满的美乳赤裸裸暴露出来。
周慧苦求不得,直好以双手掩住。
陈湛非得寸进尺,摸着奶子不说,又一只手强行伸入阿娘裙中,挤进腿心,按在那密林覆盖的娇软熟穴之上,缓缓研磨起来。
“咕叽咕叽……”
“阿娘嘴硬,小屄流了水,还要湛非停手。莫非是嫌湛非手法不熟。”
“快住手,阿娘快羞死了啊……呜呜,又丢了。”
一路至此,周慧已被儿子在这马背上弄丢了两次。
“阿娘嘴上叫着不要,小屄却老实得很,呵呵,这下正吃着我的手指,舍不得松开呢。阿娘,让湛非将鸡巴插进来如何,保证使你更加舒服。”
陈湛非说着,还使劲挺着炽热的大鸡巴去顶养母软弹丰满的臀沟。
弄得她不得不微微踮起身子。
“呜呜,你这孩子,光天化日的,就晓得欺负阿娘。”
陈湛非按在奶子上的右手捧着养母小脸,使她侧脸与自个相对,对准两片微微张合的唇瓣便亲上去。
舌头凌厉地钻入口腔,勾住那小舌头吮吸起来。
“唔唔…嗯嗯…”
“滋滋滋…”
如此,周慧身上四处敏感的部位皆被儿子肆意侵犯。
小嘴被他大舌头扫遍,或吸或舔,孜孜不倦地吮吸口腔内温热香甜的汁液。
两颗饱满白腻的大奶子暴露在衣襟外,乳尖发硬挺立,随着马儿的步伐上下晃动着。
陈湛非或捏或揉,有时抽出扣弄养母蜜穴的左手,一齐用力揉捏两颗肥乳。
食指与拇指捏住乳尖,轻重交替,弄得周慧娇躯酥麻不已。
想要说话,又被儿子大嘴吻着,近乎窒息。
至于下身双腿之间的熟屄,一直流水不止。一片湿滑,不光沾湿阴阜上那一丛茂密的阴毛,还留到臀下,打湿了马背上垫着的毯子。
她一山野妇人,哪经历过这些手段,没多久便彻底败下阵来。
陈湛非修长的中指和食指按住两片花唇,上下左右研磨,次次掠过穴口的阴蒂。
粗粒的皮肤刮在养母肥屄那软嫩的屄肉上,直弄得她屄水横流。
不时还钻入穴中,刮蹭那一圈圈精致缠人的蜜肉。
因稍前周慧小穴喷水,爽得肥臀翘起,正好被儿子抓住机会,趁机挺着硬得发痛的大鸡巴挤入臀缝。借着马背颠簸,前后摩擦她的熟穴与后庭。
“呜呜…放过阿娘吧,阿娘回家再与你弄还不行吗?”
距离桃花沟越来越近,虽天色已暗,可就在这山野中被儿子放肆玩弄,周慧如何都不敢。
倒不是这桃花沟民风保守所致。只是她性子天生谨小慎微,面皮子薄。
“阿娘别怕,在山野中交合肏穴,又不是什么稀罕丢人的事。”陈湛非终于放开养母的小嘴,肆意地笑道,“去岁仲夏,我在野牛坡打猎,无意见着吴六与他娘子肏穴呢。他明知我就在附近林子,还故意叫他娘子大叫出声,分明就是故意引我看着。”
“不…不要脸。”周慧啐骂道。
“那阿娘保证,我在这马背上不弄你,回家之后,你肯让我肏你的熟屄?”
“哼,才不许…啊哈…轻些,呜呜…不许你在家中乱来。”
“不许在家中?那在此处便可肏弄阿娘的身子?”恰好经过一处平坦地势,陈湛非攥紧缰绳,止住马背。
“嗯?”
周慧微微侧脸,便瞅见儿子那双腥红的眸子。
浑厚的喘息打在脖颈间,告诉周慧,她的儿子已到了极限。
说不准就要将她按在这旷野中奸淫。
此刻,她实在惧怕极了。
身后的养子彷佛一头恶魔。
周慧没有出声,只是眼泪一个劲往下掉。
“唉。”
一声叹息后,陈湛非道,“我答应不在这野外强要阿娘身子。”
“湛非。”周慧面露喜色。可儿子再开口,她又陷入阴影之中。
“湛非只是允诺不强要阿娘身子,可为说不再碰你。”
说着,陈湛非面露狠笑,两手抓住挂在养母肩上松松垮垮的衣裳,彻底脱下,围在她腰间。又将其转过身子,与自个相对而坐。
接下来的动作,直吓得周慧连连求饶,“湛非,绕过阿娘吧,呜呜…..阿娘实在怕了。”
“阿娘莫慌,只须脚勾住我脖颈之间即可。”
说着,陈湛非抓起养母双腿,褪下裙摆,同上身衣裳围在其腰间。
握着养母小腿搭在自个肩上,将其推倒,提膝夹住她暴露在外的肥臀,白花花的,十分惹眼。
“啊哈,不可,不可,快将阿娘扶起。”
陈湛非压着性子,掰开周慧两条大腿,将紫红色的大鸡巴插入腿心,压在那湿滑的熟穴口。又并拢其双腿。
“嘶…真是爽极了。”
“驾。”陈湛非一夹马腿子,身下马儿提着步子,在这小路上跑起来。
“阿娘勾住湛非脖颈,细细享受就是。哈哈。”
“呜呜,你怎可如此捉弄阿娘,嗯哼…”
如此,周慧几乎赤身躺于马背,肥臀抵着儿子跨上,两腿竖直,只用脚背勾着儿子脖颈。
马尔轻跑,颠簸不止,清晰的铃铛声响彻在平野中。
陈湛非拉着养母两只手腕,手肘夹紧她膝盖,加速挺动夹着她腿心的肉棒。
“啪啪啪…..”
每次抽插,那大如鸡卵的龟头都要碾过软烂泥泞的穴口,压着两片花唇,干出一滩滩白沫。
“啪啪啪…”
周慧呻吟不止,陈湛非抽插不断。
平野之中,马上奸母,实在香艳罕见。
就连那身下轻跑的马儿也发了情,腹下吊着一杆成人手臂粗长的肉屌,随着步伐甩来甩去。马眼冒出腥臭的粘液,流了一路。
可怜周慧视陈湛非如同亲子,却受他这般折磨。可便是被弄的熟屄喷水,露奶露屄,也只是哭声哀求,不曾骂过他一句。
陈湛非见着身下的女人,心头实在爱怜至极。暗暗发誓,此生定不负她。
直到跨过山口,望见桃花沟,陈湛非才终于在养母腿心痛痛快快地射出精来。
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浓精先是糊满周慧阴部,又落在她小腹,奶子,脖颈,还有脸上。那模样,狼狈,淫靡,又怜弱不堪。
行到河边,陈湛非驻马,将养母抱下。从怀中摸出一块香帕,沾了清水,细心为她搽干净身子上的精斑和汗液。
“阿娘为何不说话?”陈湛非故意问道。
“啪,啪。”缓过神来的周慧抬手狠狠在养子脸上扇了两巴掌,随后便痛哭出声,泪水似身旁小河,源源不断。
陈湛非,不恼反喜,只抱着养母坐在河边,享受轻风拂面。
待周慧哭了没力气,催促之下,他才又抱着人骑上马,朝家中赶去。
“叮当,叮当。”
闻到铃声,陈家石屋内先后走出三名妙龄女孩。
一个是陈湛非的未婚妻,陈芸。
一个是新婚燕尔,盘着妇人发髻的陈大虎媳妇,王香儿。
还有一个稍小些的,则是陈二虎那青梅竹马的姑娘,杨绣。
“大哥。”
“大伯哥。”
“湛非哥哥。”
“嗯。”陈湛非点头回应,拉着养母的手,扶她下马。
陈芸走到阿娘身旁,与嫂子一同扶她进屋。
见她面色疲惫,便问道:“阿娘怎么了?”
周慧羞于启齿,身后的陈湛非道:“从县城赶来,一路颠簸, 阿娘未曾骑过马,故有所不适,歇息一阵就好。”
王香儿扶着婆婆坐在家中唯一一把椅子上,走到灶台边,揭开笼盖,将热腾腾的饭菜端到饭桌上。舀了饭,先后放在婆婆周慧与大伯哥座前。
“你们还未吃过晚饭?”陈湛非端起碗,夹了块鱼肉放在养母碗中。
陈芸与王香儿点头,说周慧与他未归家,便先等着。
杨绣说自个已在家中吃过晚饭,只是来问嫂子一些闺阁之事,说完便要回家。
陈湛非晓得这丫头是想见自家三弟,又想她家中缺粮,少有饱饭,便邀其入座,一同吃饭。
“大娘,湛非哥哥,绣儿已吃过饭,就不打搅了。”杨绣脸皮子薄,又怕晚归遭阿爹责骂,便谢了陈家好意。
“阿绣,不用客气,反正明年你也要做我嫂子,就是我们陈家人了,快吃饭吧。”
“是呀,阿绣,嫂子已经把饭盛好了,不吃就凉了。”
杨绣见着饭菜,自然是想吃。
周慧拉过她的手腕,使其坐于身旁。
“绣儿莫要客气,只管当做家里便是。大娘前些日子就与你阿爹阿娘商量好,明日订下你和二虎婚事。你呀,迟早也是我的儿媳。”
“大娘。”小丫头弱弱地叫了声。
“快些吃吧。”
饭后,陈湛非在柴房喂马。
“芸儿,大虎和二虎呢,天色已黑,怎不见他二人归家?”
陈芸端来一盆凉水,倾在牛圈食槽中,马儿低头狂饮。旁边正磨牙反刍的大水牛见状,也伸头喝着。
“旁晚日落,大哥和二哥提着油灯,蜡烛,说去河边寻些鱼儿虾蟹什么的。快有半个时辰了。”
这两小子,摸鱼虾竟不等他这个大哥。陈湛非笑了笑,琢磨着喂完马,去河边寻两个兄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