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回到公司里,姚敏就把我叫进了副总经理办公室,我走进去刚坐下来,她就马上小声地问我:“调查张玲的事请进展如何啊?”

我就把张玲约我到西餐厅里吃饭的事说了出来,并告诉她张玲曾经找过林影帮忙,想通过许曼的帮忙做上科长这个职位,但后来从林影口中的知挑选科长继任人的负责人是姚总,所以后来就找到我的头上了。

我没有把张玲答应跟我上床的事告诉给姚敏知道,因为我知道这一点对于姚敏一点也不重要,而且以后有可能对我不利,所以我就没把这件事说出来。

听了我的报告后,姚敏望着我小声地说:“昨晚我跟林影通电话的时候,她也告诉过我张玲曾经找过她帮忙。从这一点可以看出张玲不是许曼那边的人,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下个星期我就下调令,升她上来做科长的职位。”

“慢,你这样做是否冲动了一点啊?我想下个星期约张玲出来吃饭,再深入调查她一下才好下定论,不然到时候出事就麻烦了。”我认真的望着她说。

我这么说是有自己的个人原因,张玲已经答应了跟我上床,这么快就让她当上科长这个职位,当了科长后的她突然给我来个过桥抽板,已经放到我嘴边的肥肉非跑掉不可,我可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所以当姚敏的话刚说出口,我就马上出言阻止。

姚敏考虑了一会儿后,望着我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太对了,确实要再深入调查一下才行,因为这个位置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

我不怀好意地笑着对她说:“敏姐,我这么卖力地帮你办这事,你该拿什么来谢我啊?”

姚敏微笑着瞅着我说:“你这个死色狼,早就知道你会来敲诈我的啦,有什么要求你就明说了吧!不过我老实告诉你,你可别问我要太多的钱,现在我已经没了那些见不得光的收入,兜里的钱不像从前那么宽余了。你可千万别要得太过份,免得下次要你帮忙的时候就没奖金打发你哦!”

我坏笑着对她说:“嘻嘻……敏姐,跟你说句老实话,以我估计你兜里的钱也不会比我的多,钱这东西我倒不怎么看重,你喜欢给的我就收下,你不喜欢给的我也不在意。只是这几天不知怎么的我老是想着你后面那个地方,你什么时候有空把你后面那个地方当作奖金发给我啊?嘻嘻……”

姚敏笑着瞪了我一眼说:“你这个该死的色狼,老是打我后面那个地方的主意。这几天我那个还没清呢,要是你憋不住可以找你的漂亮老婆发泄一下嘛,听林影说你老婆可是上等货来的哦!”

我板起脸对她说:“要是我老婆肯让我弄后面,我还用这几天老想着你后面哪个地方吗?我可老实告诉你,不给我弄你后面那个地方,以后有事你可别找我帮忙。”

听到我的语气里有生气的意思,姚敏马上一脸歉意地笑着对我说:“你别生气嘛,好吧,等过几天趁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就带你到我的家里让你满意一下吧!这样你该不再生我的气了吧?”

“这样才对嘛,其实弄你后面那个地方的要求也不是太过份,你早就应该痛快地答应了嘛!”我色迷迷地盯着她说。

姚敏马上瞪着我说:“呸!你这个千刀杀、万刀剐的死色狼,连我老公都不让碰的地方我都让你弄过了,你还对我说这些俏皮的话。好了,你别在这里呆这么久了,免得外面的人又来说三道四了。”

听了姚敏这么说,我也觉得不宜在她的办公室里呆得太久。

我慢慢地走到她身旁,把手探到她的衣服里,在她那对大乳房上用力揉搓了一下。

接着拉开裤链把阳具掏了出来,让她用口把我的阳具含了好一会儿,才一脸满意地走出了副总经理办公室。

下班后我回到家里,李明夫妇俩已经坐在客厅里跟晓美闲话家常。

看着我那满屋子乱蹦乱跳的儿子,一脸充满着羡慕神情的李明,忘却了把自己老婆送出去给别人上的尴尬。

当看见我回来,李明夫妇就拉着我们一家三口出去酒家吃饭。

吃完饭后李明想要连夜开车回县城,但怕他不习惯开长途夜车,我就决意留他在家里住一晚再走,并吩咐他明天走的时候,把晓美母子俩顺道送到我父母家里。

第二天是休假日,当我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的九点多了,睡在我身旁的晓美已经不见了人。

我起了床走到客厅的餐桌旁,只见餐桌上晓美给我留了张纸条。

晓美留言的大意是,李明已经送了她母子俩去了我父母家,厨房里煮好了早餐,要是我肚子饿就自己弄来吃。

看完了晓美的留言后,我并没有到厨房去拿东西吃,却慢慢地往阿云睡的房间走去。

我轻轻地推门进去,只见穿着一件丝质睡裙的阿云睡在床上,一条薄薄的被单只盖着腰部,两条雪白的玉腿微微张开,月白色的丁字内裤显眼可见。

看着阿云那海棠春睡的模样,我两腿之间的兄弟很不自觉地快速涨大了起来。

已经多年不见的阿云,皮肤还是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水灵,年纪比我还大两年的她都三十多岁了,看上去还是二十七八的模样。

可能是没有生过孩子和生活优越的原因,才使得她的容貌、肤色保养得那么好。

我轻轻地上了床,慢慢地趴在阿云的两腿之间,双眼盯着她那条性感的丁字内裤。

那半透明的通花丝质小内裤紧紧地抱住阿云的阴部,两片令人心动的阴唇虽然被内裤覆盖着,但在半透明的通花小布片包裹之下还是隐约可见。

包裹着阴部的布片虽然小得可怜,但怎么也看不见阿云的阴毛露出来,看来她的阴毛这几年的长势一点都没进步,还是像从前一样只那么的几条。

正当我想进一步深入调查的时候,突然一只手用力地拉扯着我的耳朵,痛得我泪水直流,不禁“哎哟”的大叫了一声。

我马上把头抬了起来,只见躺在床上的阿云睁大双眼,正似笑非笑地瞪着我。

看到这种情况,不用我再加思索就可以知道,刚才用手拉扯我耳朵的人就是阿云了。

虽然我跟阿云已经是床上的老对手了,但当场被她抓获我在偷窥她的阴部,还是令我觉得有点尴尬。

我用手搔了一下后脑勺,尴尬地笑着对她说:“哟……真的不好意思,刚才上厕所小便,回来的时候不小心走错房门了,我还以为你是晓美呢!嘻嘻……”

“是真的吗?你的睡房里不是有洗手间的吗,怎么这样都会走错门的啊?你跟我说谎的时候,能不能给个比较合理的理由出来掩饰一下啊?”

阿云不放手地抓住我的耳朵,带着讽刺的神态不停口地问。

被她当场拆穿了西洋镜,我不禁脸都红了起来,只好厚着脸皮对她说:“嘻嘻……我说的可都是真话哦,在你这个美女面前我哪敢说谎呢?再说……哎哟!疼死我了,先放手,有话好说嘛!”

我的话还没说到一半,阿云就用力地拉扯着我的耳朵,把我整个人都来了起来,让我顺势趴在她的身体上。

她接着瞪了我一眼,故作生气地说:“你这个臭小子,你什么时候在说谎我还能不知道吗?快点给我老实交代,这些年把我给忘了没有?”

我打着哈哈对她说:“你是我的大媒人嘛,我哪能把你给忘了呢?再说,把你这个大美人忘了,那我还算是个色狼吗?嘻嘻……”

我的话刚说完,阿云又在我的耳朵上用力地拉扯了一下,眯着眼盯住我说:“你没把我给忘了,怎么这些年一次也没来看我一下啊?要不是我用计逼着李明来求你借种,你小子还没想到还有我这个人呢!”

“哎哟,我的美女耶,你可把我给冤枉了呀!自从我没有开长途客车之后,我就一直都跟着丈母娘学做生意,九八年生意失败之后,我就去了一间外资公司当司机。这几年我都是忙的很,哪有时间去县城探望你啊!我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叫你来省城,怕无故地把你叫来被你老公察觉我们的事,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开口叫你来这里会面。”我一脸冤屈地向她解释。

阿云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一下,满脸笑容地说:“你这个解释还算合理,现在暂时就相信了你,等晓美回来后还要再次让她来证实一下才行,因为你这个人太狡猾了。喂,我听晓美说,你连公司里的总经理夫人也泡上了,有没有这回事啊?”

“嘻嘻……她就是什么都跟你说了,我想不承认都不行呀!这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个女人都跟着她老公回欧洲去了。你可千万别在晓美面前再提起这事,免得她又来借机向我发泼了。”我嬉笑着诚实地向她承认了这件事。

阿云微笑着威胁我说:“不在晓美面前提起这事也可以,但要看你这几年办那事儿的功夫有没有退步,要是你的功夫退步了,那我可不能保证不再向晓美提起这事。”

“嘻嘻……我的功夫怎么样,呆会儿你不就知道了吗?哟,你今年都三十多岁了,咋的那地方的毛还只是那么几根啊?”

我一边嬉笑着对她说,一边把手伸到她的内裤里摸索着。

“我那地方的毛天生就这么几根,这几年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不见长多点出来。你不是曾经对我说,就是喜欢我那地方少毛的吗?”阿云瞅着我说。

阿云的问话我没有回答,只是一边连连点头地傻笑着,一边用手指不停地在她的阴蹄上使坏。

在我的挑逗之下,她的身体开始颠抖了起来,并轻微地从鼻子里哼出呻吟声。

她突然用力地把我推到一旁,然后快速地把自己的睡群和内裤脱掉,接着跨坐在我的两腿间,捉住我那已经涨大的阳具对准她的阴道口,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阿云那久违了多年的阴道,还是那么的紧窄、那么的温暖。

在她胸前不停摇晃的乳房,还是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有弹性。

可能是由于岁月的原因,她那本来粉红色的乳头变成了暗红色。

看着她那几乎完美的身段,阳具感受着她阴道里的温暖,令被她跨坐在身上的我欲火连连。

阿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作为支撑点,下肢蹲坐在我的胯部,身体慢慢地开始了上下移动。

随着她上下移动的空隙,令躺在床上正享受着温柔的我,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阳具在她的阴道口一进一出的状况。

阿云的动作慢慢地加快,我也随着她的动作频率,不停地把阳具往上挺,挺向她的阴道深处。

当听到阿云轻微的呻吟声,我可以断定她已经很久没有的到性爱的满足。

因为作为她床上老对手的我相当清楚,如果不是这个原因,在造爱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发出呻吟声。

我双手捉住阿云那对不停摇晃的乳房,左右两只食指不时地在那暗红色的乳头上进行挑逗。

阿云一边半闭着双眼轻微地呻吟,一边快速地上下移动着臀部。

我的阳具每一次完全进入她的阴道里,她阴道内的肌肉就很有节奏地收缩一下,夹得我的阳具舒坦异常。

随着这种舒坦的感觉,我的性欲也几乎达到了巅峰。

可能是这几天来被晓美禁欲的关系,我们俩顶插了还不到一百下,我突然感觉到腰一阵阵的酸麻,紧接着在龟头上的麻痒感令我难以克制。

在不能自我控制只下,一股浓浓的精液从我的龟头直喷而出,都喷洒在阿云的阴道里。

正在等待自己高潮来临的阿云,突然发觉我这么快就泻了出来,她皱起双眉瞪着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的高潮还没来,你就这么就泻了出来,是不是想成心跟我作对啊?”

我喘息了一会儿后,一脸委屈地对她说:“我的美女呀,我哪有胆量跟你作对啊!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快就泻出来,只是这几天来,晓美老是不让我跟她办那事儿,说要让我多留点力气等你来。你都知道我是个憋不住的人,憋了这么多天我还能控制得住吗?等我休息一下,呆会儿我保证让你满意。”

听了我这么说,阿云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微微地抬起臀部,把我那已经软了下来的阳具从阴道里拔了出来,然后躺到我的旁边来。

她的一只手从床头那里拿了张纸巾出来,细擦着从她阴道里流出来的精液,另一手却捉住我的阳具不停地套弄着。

我一边轻捏着她的乳头,一边微笑着对她说:“你的身材几年来都没怎么变化,保养得分不错哦!”

“谁说没变的啊?你看看我的乳头就知道了,以前还是粉红色的,这几年来都变成暗红色的啦!喂,我弄了那么久,你那个地方怎么还是软绵绵的啊?”阿云瞅着我说,手还是不停地在阳具上套弄。

我笑着对她说:“你别那么急嘛,想我快点硬起来,就帮我含一下吧!”

阿云没有回答我的话,她突然坐起来瞪了我一眼,然后臀部向着我,整个人趴在我的两腿之间,接着招呼也不打一声地把我的阳具含进口里。

她的舌头不停地在我的龟头上舔动着,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阴囊,还时不时地把我的阳具整根吞进口里。

我的阳具在她的舌头挑逗之下,快速地涨大了起来。

龟头上的酸麻感快速地传到我的大脑里,又由大脑传遍了我身体的各处神经,令我那刚熄灭的欲火再次燃烧了起来。

望着她那雪白的臀部,还有那暗红色的阴唇,我毫不思索地把手指插进了她的阴道里。

当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道里搅弄了不久,就传来了阿云那轻微的呻吟声,而且我也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停地颠抖。

当听到阿云那轻微的呻吟声后,我只感觉到龟头上的酸麻感更加难以克制。

我马上坐了起来推开她含着我阳具的嘴,让她翘起臀部跪趴在床上,然后快速地跪在她的臀部后面,把阳具整根地插进到她的阴道里。

我快速地抽插着,每一次插入都直接撞击到她阴道里的子宫。

随着我高速抽插的频率,阿云迎合着抽插的节奏,不停地把臀部往后顶,以达到阳具的每一次插入,都能与阴道里的子宫磨擦的目的。

当我抽插了一百多下后,她的身体猛然连续颠抖了几下,紧接着一股温暖的液体喷洒在我的龟头上,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经来了。

由于刚才泻精不久,我一点泻意也没有,还是继续高速地在她的阴道里抽插。

“好啊,你们两个奸夫淫妇竟然不等我回来,就私自办起那事儿来啦,这回可让我逮个正着了吧!”

当我们俩正干得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从房门那一处传来了晓美的声音。

我连忙往房门那边望去,只见晓美手里拿着一瓶婴儿润滑油,正笑眯眯地望着我们俩。

从她的神色看来,她已经偷看我们造爱很久了。

也被这话音吓了一跳的阿云,瞪着晓美啐了一口说:“你这个死妮子,几乎被你吓死了,李明那小子走了吗?”

“把我送到公公家里后,他就自己开车回县城了。表姐,不等我回来就跟我老公办那事儿,这样不太道义了吧?”晓美一边向我们走来,一边笑眯眯地对阿云说。

“这不关我的事,是你那个好色的老公先来挑逗我的。”阿云望着晓美说,接着发现我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她马上扭转头来瞪着我说:“喂,你干嘛停下来啊?你快点来嘛,我里面正痒着呢!”

听到里阿云的指令,我又开始抽插了起来,我一边快速地抽插,一边笑嘻嘻地对晓美说:“嘻嘻……老婆,怎么拿着瓶润滑油跑进来啊?”

“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到商场买的,好让你弄表姐后面那个地方啊!”

晓美把润滑油放到床上,一边把身上的衣服脱掉,一边笑眯眯地对我说。

“怎么?要弄后面那个地方呀,那非痛死不可,我可不要弄后面!”阿云马上大声地抗议。

“你怕什么啊?我老公说弄后面那地方很舒服的呀!我就是怕痛,所以就先让你来试一下,要是你觉得痛,就不让他弄我后面那地方了。”

已经脱光衣服的晓美一边微笑着说,一边打开那瓶润滑油,把沾满润滑油的手指插进阿云的肛门里。

“你这个死妮子,就是会拿我来当试验品。”阿云瞅着晓美骂了起来,接着扭转头瞪着我说:“臭小子,你可要慢慢地插进来,要是把我给弄痛了,我跟晓美今天非折磨死你不可。哎哟!你怎么这么快就插进来啊?你……你停一下,等我适应一会儿再来呀!”

还没等阿云的话说完,在晓美的眼神示意之下,我一下子就把整跟阳具插进阿云的肛门里。

阿云的肛门虽然非常紧窄,但在润滑油的帮助之下,我还是很顺利把阳具插了进去。

等阿云适应了一会儿后,我就慢慢地开始了抽插动作。

我的阳具在阿云那紧窄的肛门里,那种紧窄的压迫感令我的情欲快感快速地传到大脑里,大脑的神经却不停地命令我加快抽插的动作。

翘起臀部跪趴在床上的阿云,扭转头来死死地盯着我跪在她的臀部后面快速地抽插,她把手伸到我的阴囊上不停地抚摸着,想让我快点地把精液泻出来,从而减轻肛门上的痛楚。

可惜刚泻精不久的我一点泻精意欲也没有,还是继续高速地在她的肛门里抽插。

我抽插了五十多下后,阿云再也忍不住了,她眼带泪光地哀求着我说:“不行了,实在是太痛啦!把你那东西拔出来,跟晓美先弄一下吧!让我休息一会儿行不行啊?”

听到了阿云这么说,在一旁早就看得满身欲火的晓美,马上敲起雪白的臀部跪趴在床上,并扭转头望着我说:“老公,快点插进来呀,我里面痒死了。不过我可警告你,千万别插到后面那地方去,要是把我弄痛了,你准没好果子吃。”

我把阳具从阿云的肛门里拔了出来,然后跪在晓美的臀部后面,将阳具插进到那早已经淫水泛滥的阴道里,接着快速地抽插了起来。

晓美那诱人的呻吟声马上就叫了起来,她叫出来的呻吟声浪跟丈母娘的没啥两样,整间房子都回荡着她的呻吟声。

听着晓美的呻吟声,令正在高速抽插的我欲火更加高涨。

在一旁的阿云一边轻揉着自己的肛门,一边偷偷地大开那瓶润油,慢慢地把润滑油搽到晓美的肛门上。

她搽完润滑油后,就不停地用眼神示意我把阳具插进晓美的肛门里。

我会意地点了点头,把阳具从晓美的阴道里拔了出来,对准她的肛门正要插进去。

“老公,你可别乱来啊!要是不听话,收拾你的法子我可多得是哦!”我的阳具刚贴近肛门,就传来了晓美威胁的声音。

“怎么,听了老婆的话,就不用听我的啦?我可老实告诉你,要是不把你那东西插进晓美的后面去,你就后果自负!”阿云也马上出声威胁我。

我故意装出很无奈的样子对晓美说:“老婆,你听见了吧?我可不敢得罪你表姐呀,你就让我插进来吧!”

还没等晓美回话,我就把阳具慢慢地插进了她的肛门里。晓美“啊”的大叫了一声,她扭着头双眉皱起,双眼带泪地望着我。

看到她这样的神情,我马上停住了往她肛门里推进的动作。

晓美轻咬着自己的嘴唇适应了一会儿后,就用眼神来示意我可以继续动作了。

收到了晓美指示的我,马上慢慢地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了起来。

我的阳具在晓美紧窄的肛门里,一阵阵的快感传到我的大脑里。

可能是由于疼痛的关系,晓美不停地收缩着肛门口的肌肉。

在她这样不停的收缩之下,我只感觉到阳具被她夹地欲火频频,我很不自觉地加快了在她肛门里的抽插动作。

此时的晓美可能是已经适应了肛交的原因,她那令人听了心惊肉跳的呻吟声又再一次响了起来。

正当我快速地在晓美的肛门抽插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阴囊上有一条舌头不停地在舔动。

我连忙回头一看,只见阿云正趴在我的臀部后面,将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把我的阴囊含在口里来回舔动着。

在她们俩的前后夹击之下,我的阳具在晓美的肛门里,只抽插了五、六十下就再也忍不住了,腰间的一阵阵的酸麻刚过,一股精液就从我的龟头喷洒而出,全部都喷在晓美的肛门里。

泻了精的我慢慢地把阳具从晓美的肛门里抽了出来,我累得搂抱着晓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被阳具上的一阵阵酸麻惊醒,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晓美和阿云已经趴在我的两腿只间,一人含着我的阴茎、一人含着我的阴囊舔动了起来。

等我的阳具硬了起来之后,她们就轮番骑在我的身上,把我的阳具套进阴道里快速地套动着。

在这两天的双休日里,除了睡觉的时候,我们三人都在不停的造爱。

就连在吃饭的时候,我的阳具都要插在她们其中一人的阴道或者是肛门里。

幸好在上班前的那个晚上,她们俩都体谅我明天要上班工作,就特意批准我休息一个晚上,不然我真的无法应付第二天的工作。

晓美还特意给我发布了一张造爱时间表,在星期一、三、五晚上就要到阿云的房间里睡;星期二、四就要回自己的睡房跟她一起睡;星期六、日就是三人同乐的时间。

晓美还郑重地向我宣布,她发布的造爱时间表,一直维持到证实阿云怀孕那天才能终止。

娶了晓美这个大度的老婆确实令我欣喜万分,但她开出那要命的时间表却令我难以接受。

但在维护男人的尊严与在阿云的面前,我又不好当面拒绝,只好陪着笑脸装出很有能耐地接受她的安排。

当回到自己的睡房里躺到床上,看着躺在我身旁的晓美,我马上苦着脸对她说:“老婆,你开出来的时间表真要命呀!如果依着你的时间来做,不到半个月我非翘辫子不可。”

晓美瞅着我笑眯眯地骂了起来:“你这人怎么就这么笨啊!你自己也不想一想,要是我不开出这时间表,表姐非天天缠着你要造爱不可,你不会连我的用意都不明白吧?”

我搔了一下后脑勺,满腹不解地问:“要是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我就不会在刚才跟你说这番话了,你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啊?”

晓美望着我微笑着说:“老公,我安排的时间表里,你对少有两天休息的日子呀!怎么,我解释得这么明白你还不会意吗?”

我更加不解地对她说:“呸!你那要命的时间表里,哪有我休息的时间啊,你这不是明摆着要我的命吗?”

晓美瞪着我有点生气地说:“我不是说每到星期二、四都要你回来跟我睡了吗?”

我有点负气地对她说:“你说得倒好听,如果那两天晚上你不要求我办那事儿,我怎么也不相信你是我老婆。”

听了我这么说,晓美一边“咯咯”地笑着,一边瞅着我说:“老公,我真是被你笑死了。这两天来你那东西老是往我后面那个地方插,我现在连走路的时候都在痛,你认为我还会让你来碰我吗?虽然你会向天保证绝对不会插到我后面里去,但你这个人这么狡猾,叫我怎么能相信你的鬼话啊?为了避免你不再碰我后面,所以你在未来的半个月里都也别再想碰我一下。”

望着我还是有点不解的样子,晓美继续微笑着说:“我可不能像表姐那么有能耐,被你插得后面那地方几乎开花了,还是继续热烈地向你求爱。再说,她也有来月经的时候嘛,她那个来的时候,你不就有休息的时间吗?要是她没有来月经,就证明你播种成功了,到了那时候她还能跟你办那事儿吗?笨!”

我恍然大悟地说:“哎哟,我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老婆,看来你耍小阴谋的本领一点都不比丈母娘差呀,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嘻嘻……”

晓美轻笑着伸手在我的鼻子上捏了一下,转着眼珠子说:“你丈母娘的本领我只学了还不到一半,要是都让我全学齐了,你还能在外面到处胡来吗?我开出的时间表虽然表面上你是辛苦一点,但实际上是处处维护着你,如果不提议我们俩各自跟你睡一晚,表姐每天晚上非要过来跟我们夫妻俩三人同睡不可。要是这样,你还有命活着吗?”

看着我轻笑着不停地点头,晓美继续说:“我可不想经常看着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造爱,其实我是想你能尽快把她的肚子弄大,然后就让她早点回去。一来,她怀孕之后,就不再跟我抢老公了;二来,你的身子也不会为此而累垮。我可不想你将来像李明那样,是个没用的太监。”

听了晓美的一番话后,我什么都明白了。我伸手过去紧紧地搂住她,深情地在她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带着非常幸福的笑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