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黄昏雨(1 / 1)

父权 ring 2284 字 21天前

脚步声自入户门外的楼道中传来,哒,哒,又沉又慢。

孟鹤竖起耳朵,一声一声,脚步最终停在了门外。她从地上跳起来,飞跑至玄关,打开大门。

门一打开,她就发现来的根本不是爸爸。

眼前,一个 20 出头的男青年站在对面兰姨家门口,手刚敲在门上,此时正愣愣地回头看着穿白色睡衣的少女。

这时对面的门也开了,那个四十多岁的艳丽妇女看了看面前的情况,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她一扯青年的衣服,把他拽了进去,然后则使劲对小鹤挤了挤眼,然后像是孩童比试谁的嘴大一般,拉动脸上的笑肌做出一个巨大的微笑。

孟鹤带着凝在脸上的呆呆表情,轻轻关上门,继续返回卧室等待。

孟企不一会儿返回家中,他用拎塑料袋的手带上房门,并用另一只手脱着鞋。

小鹤来了,她拉着男人的手,接过塑料袋,不等他穿上拖鞋就要拉着他往屋里走。

小鹤因为炎热,把头发梳成了双马尾,两边头发都不垂到肩膀上,她在宽敞的客厅里蹦跳着,把白色的睡裙裙摆舞地飞了起来。

家里的摆设有了些变化,客厅的侧边小沙发被推到了窗边,茶几被挪到了餐厅里,置物架连同上面的除湿机、熨斗、音箱等都被移到了书房里。

电视机背靠的墙面上则挂起了红色的拉花。

她拉着他进了卧室,床下三张凉席铺了个满满当当,几乎不见底下的实木地板。

凉席上一台落地电风扇呼呼转着,将书本、习题册、纸巾吹得曳动不已。

“爸,辛苦啦。”小鹤说着,转身走出卧室,走去了厨房。

孟企蹲下,把凉席上的玻璃水杯移到了角落,将油性笔的盖子盖上,把它和平板电脑一起丢到了床上,再把手中的塑料袋放在凉席上。

“今年也还是静不下来复习呢?”孟企对着厨房方向喊着,一边脱着袜子一边走去洗手间,把腿伸进浴室里冲洗起来。

“爸~”

“嗯?爸?”不远处传来寻觅的喊声。

孟企沥了沥脚上的水,穿上拖鞋走回卧室。

小鹤就站在门内,闻声扭头回来,双马尾齐齐甩向一边,一对黑亮的眸子闪了闪,粉唇微抿一下,两手捧着小碗递向孟企。

是一碗绿豆汤,孟企两手接过,小鹤随即把手垂开,然而一只手却被孟企住不放。

两人一起坐到地上,小鹤抽出手,把鳄鱼和小熊玩偶拂到一边,把腿交叠并起贴在竹枕上,然后就去扒拉孟企带回来的塑料袋。

孟企喝着加了冰块和大量白砂糖的绿豆汤,看着东西一件一件被摆在凉席上:一盒安全套、两盒固体酸奶、一支红枣口味雪糕、一支巧克力脆皮奶油雪糕、一颗大果冻,一瓶桃子味苏打汽水。

“谢谢爸爸。”说着孟鹤拿起了一盒酸奶,在塑料袋中翻找着小勺。

孟企将碗搁在地上,脱下上身的汗衫,说:“小鹤,在家干啥呢?”

女孩伸手同时摸了摸他的胸口和挂饰,咯咯笑着:“和茗聊天呢,还有灿宝。”

“茗说 31 号来家里玩。”

“行啊,周六,我早点去店里。”孟企正欲起身,单脚撑着地,“我看是来借你作业看的吧。”

小鹤笑着不说话,只是脉脉地看着他。

“灿宝呢?来玩吗?”孟企问。

“问他了,要开学后,好像也就 14、15 号或者之后有空。”

“是啊,健哥也给他爸寄了喜帖,说是来不了。”孟企拿起雪糕和果冻,走到厨房冰箱那边去了。

再回来时,窗外吹过一阵风,晃动风铃轻鸣了一声,他看见孟鹤背靠床身坐着,两条大腿交叉放着,澄白如玉案,上面摆着摊开的作业。

她交换了一下双腿,左边那只透红的细足落在了下面,一晃,小腿微弹。

她正一勺一勺地舀着酸奶送到嫩蕊般的香舌上。

也是看她看得入神了,女孩仰头好奇地望着站着不动的男人,小勺边缘微斜,那一团酸奶滑落下来,滴在她的睡裙上。

“呀”,她惊呼一声,好半天才在白色布料上找到它,将裙子兜起来“啊呜”一口含进了嘴里。

孟企走过去,对她做了个上撩的手势,孟鹤轻抬屁股,抓住裙摆,把睡裙从头顶脱下。

她又往床靠去,含着胸,手捧着酸奶盒放在玫瑰碎花的浅绿色内裤上。

她毫不介意身前微隆的山坡春色如何,恰似两点绛樱妆点茫茫雪丘,她一如刚才吃着酸奶。

孟企刮弄了一下她圆圆的外踝骨,她的五个脚趾随即一缩,足底嫩皮皱成浪纹,红白相杂。

孟企又忍不住挠了一下她的脚底,这下可好,她手一抖挖出半盒大的一块酸奶,啪地掉在自己的肚皮上。

孟鹤气嘟嘟地鼓着脸,拿着勺子去舀,冰凉的酸奶一路慢慢滑下,像雪团,又像脂块,微微翻滚着在女孩平滑的小腹上移动。

“啊!要掉了!”

“我来。”孟企说着趴伏在地上,伸出舌头抵在她的胯骨上,向着肚脐方向舔舐上去,把酸奶全都嘬入口中。

“我也要玩。”孟鹤盘腿坐了起来,大腿腿肉被压扁了一些,挤出了内裤中间圆乎乎的小鼓包。

她推着孟企躺倒在凉席上,半个娇躯压在孟企的肋上,也舀了一口大小的酸奶举到面前,不怀好意地瞧着男人的脸,她晃着头,双马尾在他胸口柔柔地拂来拂去。

女孩将酸奶滴在孟企的乳头上,突如其来的冰凉感觉让他表情非常多彩,也惹得孟鹤笑个不停。

“昂呜!”她假装着要吃的动作,又来了一下,“昂呜。”

孟企宠溺地看着她,小鹤不服气地皱了皱鼻子。

“昂呜!”她一口咬下去,含住食物,也含住孟企的乳首,细细品味起来。

轻吮、含咬、咂吧了十几秒,她抬起头说:“咸的,汗。”

“到爸爸了?”

女孩俏脸一歪,护了护前胸,问:“不吃奶豆?”

“不吃。”孟企说。

看着小鹤点头,他扶着女孩背对自己,将她的身体推在床上。她把头发甩地左右飞舞,双脚也不安生地上下踢动。

孟企拿过酸奶盒,对准她的脊背,靠近腰的地方滴了下去。

“啊呜~”她敏感地一颤。

由于两人几乎快吃光了酸奶,最后舀出来的多少带了些类似乳清的清澈液体,水珠就这样分成三股,往左、往右、往下轻轻淌开,但不至于滴下。

“嗯……”女孩叫出声。

孟企先是亲了亲中间,将酸奶叼入口中。

“啊~爸爸,好痒。”

孟企把脸朝左,舔了一下左腰处的水痕,女孩突然“啊哈哈”地笑了,身体也弓起躲开,水滴也就顺着脊柱向下,淌到内裤上,被吸收了。

于是他两手勾住女孩的内裤,轻轻往下一拨,一对白净、饱满、紧致的嫩臀凸显出来,再向下,是浅粉色的菊穴,再向下,是阖得紧紧的两片软肉,夹出一道深深的缝。

女孩不发声了,她把两手叠放,用额头压着手趴在床上,双腿也并了起来,留两只粉红小脚以 90 度扇形张开。

孟企一只手按上了她的屁股,大拇指轻轻拨弄阴阜,打开贝肉一探风景。

那是孟企再熟悉不过的迷人小洞,今日阴唇间显得很干燥,呈现杏花花瓣的颜色。

她的小穴入口很靠里,一个幽幽暗暗的小洞仅有她自己的小拇指宽,在他的拨动下,原本就很小、贴附在蜜洞两侧的褶状阴唇闭起,张开,发出清脆悦耳的水声。

他看到穴口内的腟壁挤压了几下,因湿润映出晶莹的光泽。

“小爱可,”他故意反着说昵称,“把腿张开?”

“嗯……”她分开膝盖,两扇浑圆饱满的臀部下沉下去,轻似天堂水滴的“嗒”声从花间蜜口传来,她的屁穴倒是与之响应般地收缩了起来。

孟企将地上的作业课本都丢上床,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润滑液涂抹在她的小穴外一圈上,小鹤马趴着回过头看他,眼神含丝。

她见孟企撕掉安全套盒子外的塑料包装,打开纸盒,撤出一长串的安全套,撕下一片,取出里面的橡胶套子,脱下短裤,她有些心焦地晃起了屁股。

尽管新买的安全套薄度不甚尽人意,孟企还是将它包裹到了阴茎上。

他把着小鹤的雪臀,在她身后顶胯上去,肉棒在阴道口划圈磨了几下,撑开嫩壁插了进去。

“哈嗯!”女孩捂嘴。

孟企前后抽插起来,起初只是极缓慢地顶到深处,直到无法再进入,再缓慢刮出,每次到底或全根抽出时,女孩都会发出舒畅的哼声。

小鹤咬着指头,另一只手伸直铺在床上,她看着摊开在目前的物理习题和英语作业本,每幅图每个字都能看懂,但却根本没往脑子里去,她身后的推动逐渐加快,把她的身体一遍遍拍上床沿,头两侧顺滑的马尾有节奏地漾开。

风铃响了,突然其来的阵风把纸笺吹得旋转不已,一连串不间断的、迅疾的铃声打开了女孩的矜持,她摘下眼镜,迷乱地呻吟。

“嗯嗯啊啊啊~咿……咿…啊、啊、那里……啊嗯,要嗯…喜翻~”

孟企受到鼓舞,双手环过她的腰,箍在她的躯干和大腿的折角上,微微用力把她提起一些,一顿长驱狂退,就算安全套再怎么厚,减轻了多少感度,他也能感觉到穴壁紧紧地缠起,像是蛇拉动猎物,一边磨动一边往深暗处抽吸。

小鹤只觉得阴茎的冠状沟突破安全套的阻隔,每一下都狠狠刮过 G 点,且龟头插得如此之深,身体麻麻涨涨已然不像自己的了,她的膝盖再无力支撑,任孟企环抱并托举着她的身体,两手不自主地在身后抓瞎似地摸索,纤细手指僵直地掠过孟企的腹部,似拒还迎,蜷曲着抓握空气。

“金金、金金、”她含混地说着两人对男性生殖器的秘密称呼,“爸啊啊…这样嗯唔…这样插……金金……顶到、顶到那里了…啊啊啊昂!”

“……鹤。”

“怎…怎么了爸、爸爸,小…小鹤喜欢…你。”

孟企把手搭在她的肩头,顺着脊背用指甲轻轻挠下,到腰时,她颤了颤,到臀尖时,又抖了抖。

“爸…别啊嗯~别摸、别…嗯小菊,打打我…想要…屁屁、咿!”

清脆且响亮的一声从她臀尖响起,小鹤闷哼一声,她的花径一抽一抽地往里收去。

孟企加快挺动的动作,撬开紧密的穴肉,如打桩般绵密地抽插,每一下都翻出明亮的汁液。

终于他气息渐粗,茎柱临近喷发,龟头也胀至最大,但他还没听见信号,于是屏气,忍住精关,大肆伐弄。

“去、去了呃呃呃!嗯呜…嗯呜、哈啊!啊!爸…小鹤到了嗯!”

孟企仍耸动不停,又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三记,女孩的身体不住乱颤,似风催细枝,海棠频低头,一阵不成调的娇啼婉转地在屋内传响。

不知何时窗外已下起雨,豆大的雨滴斜打在窗框上,水花飞溅出来,变成沁凉的薄雾,隐隐有几丝落在小鹤潮红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