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舞、梦、鹤(1 / 1)

父权 ring 3742 字 25天前

不可思议的是,孟企双腿的绵软、身体的震颤程度,与他第一次解开午华上衣纽扣时别无二致。

他看了看时间,10:13。

他看到午孟鹤拿着带青色波点的纯白内裤、没穿过的白色睡裙进了洗手间,却没把门关上。

女孩不说话,也不敢抬头看他,只是望了望孟企的双脚,背过身开始脱衣服。

她雪白的肩膀那么光滑、陡峭、紧致,那么小,孟企时常惊讶于她小小的躯体下竟能藏着那么成熟的力量:她专心致志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而且还能对他人保持良善。

她的脊背那么窄,却停靠着一对过大的翅膀。

孟企从未感觉如此焦躁。

他听见洗手间内狭小淋浴房的玻璃门被轻轻带上,听见花洒呲的一声启动,听见电热水器工作时的嗡嗡声。

玻璃蒙上了雾气,娇小可怜的女孩在一片朦胧中浇湿自己的身体,恍惚中时光仿佛回到了四年前的那个下午,她落入水中的那个下午,她光着身子站在浴盆中,四肢细得像一节节甘蔗,哭着说“爸爸不要难过了,我没事”。

时间跳回五年前,短头发的她从背后抓住他的衣襟。

再跳回十年前,她被轻易抱起来,嘴里说着“我也爱爸爸”。

她变化得太快了,以超出孟企的想象的速度在长大。

孟企把一双腿从回忆的泥潭里拔出,费力地走回卧室,打开夜灯,他看着那张再熟悉不过的双人大床,一股子酸涩得要命的罪恶感攫住他的内脏,让他胸腔郁闷,胃口翻涌,肠子打结,大脑眩晕,在这里他将夺走自己女儿的初夜。

他关掉床头夜灯,打开明亮的顶灯,一会儿又打开夜灯,关掉顶灯,像个未开智的孩子一样重复着行动,最后干脆放弃了,他把房间里的灯全部点起。

双人床上的小熊、鳄鱼、小鸭静静地躺在床头唯一的枕头旁边,嘴型可爱地扬起,嘲笑着他的决心。

他还记得它们各自的来历:小熊来到家里最晚,是从娃娃机里抓的;小鳄鱼是从动物园买回来的;小鸭一开始就在,它是午华买给她的。

如果是一场梦,他愿意倒在这双人床上,沉沉睡去,直到梦醒。午华,往日的幽灵和梦魇,直到如今还在孟企耳旁絮絮有声:“爱她,爱我。”

孟企把腮帮子咬得生疼,他骤地起身,带着决然的表情掀掉床单,和玩偶们打包一起丢在地板上。

他从衣柜里拿出崭新的针织布床单,颜色是水蓝色的。

展平,铺就,他在床单正中央摊开一米见方、粉色的、小鹤的经期姨妈防漏睡垫。

然后又为枕头换上了红色的枕套。

他在手机中打开纯音乐的歌单列表,调了调音量,放在床头。

他拿起包着玩偶的床单,走去书房放下,找到雪人玩具、润滑液、安全套。

接着又从客厅中拿出一个小铁盒,他走到洗手间门口,打开盒子,抓出一把玫瑰花瓣,丢撒在地上,一路走回卧室,将花瓣的道路铺延至床下。

他关掉顶灯,坐在床尾,闭着眼,想象着小鹤的笑脸,清丽、天真、永不蒙尘。孟企也笑了。

午孟鹤洗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出来,肩上裹着浴巾,底下 75 A 大小的乳房若隐若现,敞露的肌肤热气腾腾的,仿佛是用了 50 度的水洗泡。

她紧闭着大腿,阴阜上的软毛湿湿的,底下的小缝歪向左侧。

卧室门口,她看向孟企的眼神不无诧异,温婉、伶俐的下巴含着笑,她走过来。

孟企看呆住了,任她的身体怎么拔高,曲线怎样突出,头发怎么长长,她的一双眼睛总如山间夜晚的星空亘古未变。

“大人的浪漫吗?”她在孟企耳边嘻嘻笑道。

孟企有点害羞,说了句:“记得快把衣服穿上。”但他本想说“我想让你一辈子都像这样被好好对待”,孟企站起来朝洗手间走去。

孟企使劲往身上打肥皂,还用香皂洗了两次脸,在第三次往阴茎和蛋蛋上抹肥皂时,肉棒不由自主地变大了,怎么也软不下来。

洗完澡花了 15 分钟,他搽净身体,无奈地拿了条干净内裤把不服软的鸡儿塞进裤裆。

回到卧室时,他以为自己看见了林间仙子。

午孟鹤正两手各抓住浴巾的一角亭亭伫立在卧室中间,她拉扯的是浴巾的斜对角,于是白色的布片被折成一对三角形,在她的背上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

她斜着头看着窗台,双手扬起,两腿交叉,露出一侧娇俏的酥胸和曼妙的小腹。

“爸,”她勾人却不自知的眼神轻扫过来,“月亮。”

那是孟企毕生难忘的场景,少女独立于如蜃景的烟波之上,粉足往后拨开深红的花瓣,身形欲动,背弓更柔,扬颈前视,长发悠悠。

冷光洒在她的刘海、她的嘴唇,她的乳头,她的肚脐上,像一层纱。

孟企走到她身畔,向外看去,见一轮盈凸月,挂在西南边公园的雕像上方。

快 11 点了,孟企正愁怎么渡过接下来的煎熬时光,午孟鹤将浴巾披回肩上,双脚并起,立直身体,踮脚让自己的眼睛升高到孟企的嘴巴前方。

孟企弯腰在她诱人的两边脸颊各亲一下,然后拉起她的手。

女孩就这么在他的臂弯里旋转着,欢笑着,并在靠门的墙上投下雏菊气味的身影,累了,她拽着他倒向双人床。

孟企坐在床沿上,痴迷地伸手在女孩的脸上、胸上游走。

她的脸上红霞密布,放任着他的抚摸,跪坐起来,把圆鼓鼓的小小臀部放在脚跟上,与他伸舌交津。

孟企摸得忘我,嘴唇慢慢离开,沿着嘴角、下巴、脖子、胸口一路亲下去。

等待,让女孩身体变得敏感不已,不需要甜言蜜语,她就被弄得欲火中烧,发出了极为纯粹的呻吟声,当孟企亲她的脖颈时,她身体一抖,发出了“嗯…”的喘息。

这时男人的不安分的手搔过女孩的两肋,紧紧地按在她的雪臀上,不住揉捏、搓弄。

她的鼻息越来越重。

女孩的一侧乳头突然被男人咬住,并被嘴唇慢慢按压,一阵酥麻传过大脑,她发出“咿!”的一声,睁开迷离的眼睛,把嘴唇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随即,在湿湿热热的舌头打着圈舔舐下,女孩两眼斜乜,口唇微张,一滴口水从肩上滑落开去。

孟企的嘴离开了她的身体,留下小鹤的视线茫然跟随着他。

企用手肘碰了一下电子闹钟,午孟鹤眯着眼睛使劲瞧清了读数,“11:20”,她纤手一拂,碰倒了闹钟,让液晶显示屏贴在床单上。

孟企一提腿翻身上床,搀着面前小猫坐姿的女孩仰卧到粉色睡垫上,在她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

她的私处彻底暴露出来了,且双腿自作主张地分开,她无比纯洁地诱惑着大她 23 岁的男人,迫使孟企将她汁液横流的粉嫩花园欣赏无遗。

她自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她不恐惧,她不厌烦,她只是担忧、紧张,担忧于自己的身体不够美好,紧张于近在咫尺的未知的快乐。

小鹤两臂夹着双乳,紧握着拳头放在双腿中间,这一姿势更加凸显出了她的性器:浅粉、饱满、湿润。她傲然地分着双腿,脸上则染上愁容。

孟企没能忽略她颦起的双眉,知道她三角区的肌肉正绷的紧紧的,她的紧张更让他怜惜。

他一边想,一边打开安全套的包装,很好,是粉色的,他心想。

孟企脱内裤的时候是背过去的,阳具释放出来的一刹那显得气势十足,似乎要划出风声,他利索地戴上安全套,不让女孩等待太久。

他转过来,说:“看见没,这是爸的独角兽。”

令人窒息的尴尬沉默,午孟鹤的眉头似乎更添好几千克的重物。

孟企暗自骂着自己的愚蠢,却做出微笑的表情,接着说:

“爸爸想变成小宝宝,小鹤能给我喝奶奶吗?”

小鹤一边皱眉一边笑,看起来像哭一样:“嗯……”

孟企那头伸过去,猛嗅她胸前的芬芳,嘴中说道:“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口味的呢?香草?巧克力?这边这个包包呢?”

女孩噗嗤一下笑出来了。

“笨诶,爸爸……”

孟企用眼神向她示意:“我来了?”

“来吧。”她安慰他说。

当自己的阴茎放在她的小小丘上时,孟企心头突然涌现一种心安的感觉,掺杂着焦虑、释怀、愧疚、大悟。

那是独占欲,他这才发现他根本不想看、不愿意、不允许其他男人染指她,她是他的小鸟,是他的企求,是他的梦。

他在安全套上挤上许多润滑油,轻轻扶着贴上她的外阴,湿润的花朵早已迫切地迎接上来,它轻易地滑向蜜口。

(作者语:好爸爸们不要模仿哦~)

午孟鹤感受到一股异样的躁动,既是来自细缝深处无数触觉神经的信报,也是来自被倾心的男人笼罩在身下的视觉冲击,那是一种类似灵魂深处的喧嚣。

她张开双唇,舌头抵在上牙膛处,眉颦地更紧了。

孟企停了有十来秒时间,他过去不知曾多少次对她说过,性是人的天性,是爱情的表达,不用害怕。但他自己怎的害怕了起来?

收紧大腿与腹部肌肉,他把身体往上提了提,胸膛离女孩更近,他的阴茎几乎竖直朝下,半颗脑袋没入小阴唇里面,他缓缓地竖向下推压,半厘米…一厘米…停住了。

孟企知道,那花茎实在太窄,一个指头都嫌挤,更何况是周长 10 多公分的粗物,他只觉龟头前面是一堵墙,连墙洞都感受不到,再顶下去非把小鹤疼死不可。

午孟鹤不知道,她刚体验到那轻舐慢进的神秘感觉,她讶异于孟企的突然停下,慌张与不安闪过她的心间,不做了?

为什么?

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孟企只能后退一些,然后缓缓再进,不停重复,不停撬动。

再这般厮磨下,小鹤早已按耐不住,身体往下一送,相当于把臀往前一顶,孟企的肉柱受这反向力一推,一下戳进两厘米深。

“啊!好疼!”

孟企当即就拔了出去,他捧着小鹤的脸,见她眼圈都红了,鼻子眉毛皱成一块儿,忙不迭地安慰。

他低头看看睡垫与安全套的前端,并没有血迹。孟企心想,大概过去的什么时候,她在运动的时候扯破了吧。

过了好一会儿,午孟鹤才从孟企的温暖环抱中恢复过来,脸上表情一半是沮丧,四分之一是郁闷,四分之一是羞怯。

“好啦,小鹤,女孩的性器要一直发育到 18 岁,不用难过的,还疼不疼?”

这时午孟鹤突然从床上爬起,半强迫性地把孟企推倒在床上,当下就欲坐到擎在半空中的阴茎上。孟企见了大惊失色,忙把她的雪臀托住。

午孟鹤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孟企在她的脸上看见了羞怒。

于是他服输了,拿起身边润滑液的瓶子,挤了不少在右手食指上,然后伸进午孟鹤的小穴中简单转了一圈,并在安全套上又倒了一些。

午孟鹤艰难地跨高左腿,扶着孟企的肉棒坐了上去,她的手撑在孟企的手上,膝盖勉为其难地打弯,冒着汗,咬着嘴唇,终究是一点一点地将它含了进去。

然后,她也遇到了与孟企一样的难关——怎么也推不动了。

午孟鹤把两腿往外张了张,看起来像在扎马步,但如果画面的主体是这样一个小女孩,那便多了太多淫靡的观感。

她的牙齿松开了下嘴唇,屏了口气,咬紧牙关,猛闭眼,女孩用力往孟企身上坐去。

每每尝试往下,她的齿缝间就会透出细细的“嘶…嘶…”声。

“放松些,宝贝放松些。”孟企急忙说。

两人互相对视,隐隐有哧的一声,“啊……”

小鹤往两人的连接处一看,进去了半根,于是破涕,脸上挂上成功的笑容。正想着继续动,午孟鹤的脸上又开始阴郁起来。

孟企虽然并不能体会到午孟鹤现在所遭受的不适有多么强烈,但他以自己阴茎受到的巨大压力——如同被数十根橡皮筋紧紧缠住般——进行判断,再进行下去显然是不对的。

“小鹤!快拔出去,”孟企朝她喊道,“太勉强了。”

这时孟企注意到自己的睾丸上有什么东西滑过,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往屁股下面游走,孟企用手托起她的屁股往外一推。

血,如玫瑰、如罂粟,顺着孟企的身体流到了睡垫上,留下一个深红色的印迹。

他看向小鹤,后者还保持着跌倒的姿势,撅着私处,手抓着腿伸向空中。

孟企默默地抽出两张手纸,十二分疼爱地为她拭去外阴上残留的血液,然后把自己阴茎上的安全套摘掉了。

看着孟企忙碌,时而好奇地看着床垫上的处子之红。

午孟鹤有好一段时间都没说话,最后她坐起了,抱着自己的膝盖,咬着膝盖,并拢膝盖,将自己的小妹妹合上。

她有理由认定这是一次失败的性爱,太小,太紧,也太疼,而且还流出了血。

在她想象中与父亲的结合不该是这样的,他们应该、一定会克服万难,共登极乐。

不该是这样的,这肮脏且污秽的血成为了阻碍两人的距离,也许到此为止了,她想。

“小鹤,”孟企招呼她过去,“想啥呢?我们还没滚完床单呢。”

午孟鹤懵头懵脑地赤身爬过去。

“你以为性爱就只是身体结合是不是?”

孟企的声音就像水滴在湖面上,扬起涟漪,下一刻他吻了上来,如痴如醉地索取着自己。

孟企让午孟鹤背朝着他,把身体趴下去,一对柔软的臀部贴到了孟企面前,股沟中间的小穴与菊穴彻底敞开在男人的视野中。

“爸…这个姿势…好羞……”小鹤把手伸到后边,竭力想要掩住自己的小菊。

孟企不闻不顾,轻轻地舔上她粉红的花心,刮扫她的嫩肉,并将舌头探进小洞里,清甜带有一丝铁锈味道的花蜜在口齿间流动,他鼻子呼出的滚烫热气打在她娇嫩的黏膜上。

“唔嗯…”不间断的快感搔动着她的内心。

午孟鹤下意识握住了在她眼前一跳一跳搏动的男根,刚刚进到自己身体的就是它?竟然是这么大的吗?她无法不去想,亦无法控制自己不脸红。

仿佛为了呼应孟企一般,她尝试性地用舌头去舔了一下紫得发亮的龟头,她发现光滑的它舔起来意外得畅快。

它没有味道,顶多有点润滑油和橡胶的混合气味。

它是硬硬的,也是弹弹的,比自己的雪人小玩具硬实一些,她曾经因好奇舔过小玩具,但她从来没敢对孟企提起,它们俩很像。

但是底下的柱子就不同了,它崎岖、凹凹凸凸、硬的吓人、看起来不可爱,午孟鹤每次舔它都会有一种心慌的感觉。

她很快发现舔到龟头的伞帽一圈、茎柱和帽子连接的一圈沟缝,以及茎柱背后的一小段时,爸爸身上的小玩意儿就会动一动,有时是变紧,有时是抽动,正如她之前用手撸它的时候那样。

孟企用的出乎意料、破坏性的行动打断了她,他将食指探进了幽深的蜜穴花道中去。

“啊!爸爸…爸!你在干嘛啊嗯~”

湿润、温热、紧迫,孟企向内探索,指腹转动向下,挤按着多褶的肉壁。

“舒服吗?”晶莹的液体从指缝间淌下,在手指和私处中间牵起弧形的水桥。

“嗯……嗯!咿!”

孟企突然感觉手指摸到了一个充满凸点的部位,他勾起手指,朝下施力按了按那里,随即感到一阵迫切的紧缩,阴道仿佛蠕动起来,似乎要将手指吸进去,小鹤也同时高鸣起来。

“这是什么!啊…!爸!不行了~我嗯…不呜…不行不行,要去了…!呜嘤!”

小鹤的手在床上乱挥,想要找一个支撑,她洁白的脊背蓦地抬起,屁股却沉低了,姿势仿佛蛙爬一般,在水蓝色的床单上展开。

她的脖子伸长,脸仰起发出“哈啊…”的声音,一头黑发胡乱的遮盖住额前,乳头尖尖朝外翘起,腹部此刻仍在打颤。

孟企扶住身软的她,让少女坐在自己怀里,屁股安放在自己的小腹下。他将她的腿往前伸直,并拢,用柔软极富弹性的大腿内侧包夹住阴茎。

午孟鹤睁开因情欲的告解而微眯的双眼,发现自己正完全躺在孟企的仿佛扁舟的身体上,她转过头去,心无旁骛地和他接吻,眼中全然是满足的爱意。

她感受到腿间那话儿越变越硬,伸手掣住那个紫红的大李子,揉搓它,双腿略微弯曲并往中间夹紧。

这时孟企取过润滑液,浇在她的手上。

女孩无需说明,就已然会意,用沾满黏液的手上下飞速搓动起来。

两三分钟后,两人都察觉到精道的膨胀,搏动几下,精液从龟头喷洒而出,飞上二三十公分的空中,落在小鹤的大腿和小腿上。

两人均无力去清理酣战后的落叶残红,午孟鹤只是扭着身体,将一只小小乳房贴在男人的心脏旁,把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规律、慵懒地呼吸着。

孟企则将手放在她弯折的腰线上,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微笑心满意足。

两人视线交融,仿佛彼此就是世间的全部。

不知什么时候,孟企叫她:“小鹤……午…孟鹤。”

“嗯?”她愉快地回应。

“我好爱你。”

女孩愣了一下,下一秒眼泪就扑簌下来。

她哭得梨花带雨,问他:“你怎么现在才说。”

“我以前都没说吗?”孟企感到有些疑惑,也有些愧疚。

午孟鹤睁圆眼睛,看着他说:“没有,一次都没有……”

“可以用感觉啊。”孟企挠了挠眉毛。

“那能一样吗?”她又开始哭了,“再说一遍。”

“我……爸爸哪有不爱自己女儿的……”

“我就知道,爸只是当我是孩子。”

沉默片刻。

“鹤。”他说。

“嗯?”她吸了吸鼻子。

“我爱你。”